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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福妻-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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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铎听着云招福的问题,嘴角始终带着微笑:
“我……马上要做驸马了,你知道了吧?”
云招福点头:“知道啊。”云招福不仅知道,还知道的很早,当时在晋王府参加宴会的时候,安乐公主就已经把这件事给透露出来了,并且还跟云招福在草地上背靠背的聊了好些时候呢。
当时云招福还纳闷,为什么苏铎的心意突然变了,原来那日对她的表白,根本既是醉酒之言,这样想就没什么不对的地方了。
“难道就是为了这件事,你把自己灌成那副熊样?”云招福猜测着。
苏铎沉吟片刻后,才点点头:“嗯,算是为了这个吧。我当时跟师父提出来想要娶安乐为妻,与师父发生了几句口角,师父对我说了重话,还说若我娶了安乐,那今后就不再是他的弟子……我一时接受不了,就跑到街上买醉去了,谁想到,还与你闹出了那么个乌龙。”
“哦。”云招福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就说嘛,你怎么会一个人跑到街上喝的烂醉如泥。原是因为你和安乐的事情与师父发生了分歧。”
苏铎点头,举杯喝茶,目光望向了街面,语气幽幽的说道:“是啊。就为了这件事。”
云招福见他意沉沉,出言安慰道:“哎呀,其实你也别怪师父,这么多年来,他一心想把你往清流带,眼看就要成功了,你在士林中名声颇旺,好些举子文生都以你做榜样,可你突然决定改了路线,师父一时想不通,对你说话重些也是有的。”
苏铎听着云招福的安慰,微微一笑:“这些道理我都懂,并没有真的怪师父。他为我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中,若是没有安乐的话,我也愿意按照他的意思入清流,为清贵,然而感情的事情……是不由自主的。”
苏铎的目光盯着云招福,手指在茶杯边沿处轻画着,又追问一句:
“我说的感情,你应该能听懂吧。”
“我?当然听得懂。我可是成过亲的人!在感情这件事上,我可是你的师姐,懂的比你多多了。”云招福颇为自豪的对苏铎说,这句话让苏铎忍不住笑了出来。
感慨道:“是啊,你比我早成亲,感情之事自然懂的比我多。招福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真的挺羡慕定王殿下的。”
云招福蹙眉,狐疑的看着苏铎,苏铎见状,赶忙解释:“你别误会,我没有其他意思,就是觉得定王殿下身在皇家,不用费什么力,就能娶到一个你这么好的妻子,有些羡慕罢了。”
“你这话说的,安乐比我不知道要好多少倍,若我是魏尧的话,我说不定还会羡慕你呢。世间能娶到天之骄女的男人,试问能有几个?更别说,安乐无论从人品还是性情方面,都是顶好顶好的。我与她十分投缘,我好酒,她也好酒,我们俩凑过一对酒友,今后你们成亲了,有了驸马府,我到时候带酒去你们府上喝。”
云招福那天和安乐公主聊过之后,就知道安乐公主对苏铎情根深种,如今看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心里也是挺高兴的。
“好啊,那到时候我们倒履相迎,你可别忘了才好。”
“不会忘不会忘。哪里有人陪我喝酒,我就在哪里。你们到时候别嫌我烦才好。”
两人说话说到这时,热乎乎的两屉包子送了进来,云招福拿起筷子招呼外面的秦霜秦夏进来吃,两人客气惯了,根本不进来,云招福便只好自己吃了。
咬了一口,肉香四溢,果然包子还是鼎丰楼的好吃。美美的吃了一个下肚,云招福看见苏铎面前的包子才咬了一小口,便催促他道:
“你怎么不吃?”
苏铎这才低头,又咬了一口,斯斯文文的,然后说了一句:“我是在想,这么多年没见了,你不仅口味没变,吃相也没变,还是跟饿虎扑食似的,有辱斯文。”
云招福嗤笑:“我在你面前装什么斯文?你难得请我吃饭,我若还小家子气,吃几口就说吃饱了,那多亏的慌。”
苏铎边吃边摇头,笑容不减:“好,你说的有理,我看你今儿能吃多少。”
云招福一口茶,一口肉包子,吃的不亦乐乎,她们所在的鼎丰楼雅间,正好嫩刚看见人来人往的街景,将热闹的长安街一览无余,云招福吃了三个包子下肚,第四个就没那么猴急了,拿在栏杆旁慢慢的吃,看着街上的来往行人。
忽然她眼角余光扫过了一辆马车,那马车看着只是一辆很普通的车,并没有什么稀奇的地方,可马车里坐的人,就很稀奇了,云招福一度以为自己看错了,身子往栏杆外探了好远,盯着马车车窗里的那道侧影,不住分辨着,越看越熟悉。
马车缓缓从鼎丰楼的前面驶过,那身影越来越近,终于在一个角度让云招福看见了他的全部侧脸,还有他身边坐着的一个女子。
马车里那侧影不是魏尧,又会是谁?可与他安坐马车内的女子,又是何许人?
第106章
苏铎见云招福一直站在凭栏处; 走过来问:“你看什么呢?”
云招福一惊,回头对上苏铎的目光; 目光微动,摇头笑答:“哦,没什么……看到个熟人。”
那个熟人也太熟了,云招福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若说眼花吧; 也不可能眼花成那样吧。魏尧的脸; 她怎么可能认错呢。
苏铎见她神色有异,盯着看了一会儿,云招福哈哈一笑:“哎呀; 盯着我看干嘛。你吃了几个?”
云招福的第四个包子; 怎么样都吃不下去了,走到茶桌边上; 心里觉得闷闷的,女人的情绪真是来的很快,前一刻还轻轻松松; 开开心心的,下一刻,看见一个画面,就变了。
不过,就算马车里坐的真是魏尧,他和女人共坐一辆马车也没什么,不用大惊小怪的。
云招福这样劝说自己; 不过与苏铎的谈兴却是减弱了不少,苏铎见她如此,也没有多问,两人又喝了一杯茶,然后便下楼去了,苏铎看着云招福上马车之后,才翻身上马,送了云招福一路,在长安街尾处分道扬镳了。
云招福回到王府,跟门房老刘问了一句:“王爷回来了吗?”
“王妃,王爷一般都要到晚上才回,这个时候约莫还在衙署里呢。王妃是有什么事儿吗?要不要派个小子去请王爷回来?”
云招福摇头:“不必了,没什么事,我就是问问罢了。”
就要进门,正巧王顺送一个掌柜样的人从侧门出来,云招福隐约听见王顺和那个掌柜的在小声说什么‘绝不会少了你们’‘放心’之类的话。
云招福从正门进去,走到影壁之后便停了脚步,待王顺送那个掌柜出门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云招福站在影壁后头等他,赶忙上前行礼:
“王妃,您回来了?”
云招福点点头,指了指侧门的方向,对王顺问道:
“那是谁啊?你少他什么了?”
王顺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啊?哦,那是青石苑的掌柜,王府里西侧院儿,地上没有青石板,一到下雨,周围泥泞的不行,回事处便买了些青石板回来铺上,就是跟那个掌柜买的。”
这件事云招福知道,西侧院儿没人住,也就没铺青石,原以为没事儿的,可一到下雨天,但凡谁走过,都要滑上一跤,王顺来请示过云招福,云招福允了,他们才去买的。
“那你没给他钱吗?他来府上要账了?”云招福先前可是听王顺说了那些,心里存疑。
“哎哟,不是来要账的,李掌柜正好经过咱们王府,就顺道进来找找我,银子本来就约好了月底给,李掌柜自己心急罢了。咱们王府又不会少了他的。”王顺这般对云招福解释。
“人家做生意也不容易,既然上门了,你直接给他不完了,非得拖到月底结呀。还得让人再跑一趟,何必呢。”云招福是觉得早晚要给,早给晚给没有区别,既然人家要上门来了,还让人空手回去,多难看呢。
王顺面有难色:“这不,一时账上拿不出,得月底租子交上来了,才能周转开呢。”
云招福奇道:“拿不出?几亩地的青石板要花多少银子?上回我跟账房支钱的时候,没听说府里钱紧张啊。”
见王顺欲言又止,云招福便知道他有事儿,于是追问:“到底怎么了,说!府里怎么一下子就没银子了?”
定王府的收支一项平衡,云招福之前看过账本,知道府里的财政状况,所以才会答应王顺去买青石板铺地,若是钱紧张的话,她也不会批了。
王顺在云招福的逼问之下,才缓缓道出:
“王妃,原本府里的钱是绰绰够了的,只是前几天王爷在账房一下子支了十万两银,这不才月中嘛,租子钱都没上来,不过王妃放心,只要月底租子钱收上来了,府里开支就不紧了。”
云招福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王爷一下子支了十万两银?”
王顺点头:“嗯,王妃……不知道吗?小的以为,王妃知道啊。”
“哦。”云招福回过神来,对王顺道:“对对对,我差点忘了,王爷好像跟我说过这事儿。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忙吧,若是府里有什么周转不开的,你尽管去找我,我那儿还有备用呢。”
王顺谢过云招福之后,便退了下去。
云招福若有所思回了主院,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心里越想越不对劲儿,魏尧到底在干什么?一下子从府里支取十万两银子,若说打点的话,哪里需要这么多银子呢。可若非打点,他拿这么多银子出去干嘛?
纠结了半天,才做决定,等晚上魏尧回来之后,就好好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可是让云招福没有想到的是,魏尧当天晚上根本就没回来。傍晚时分,魏尧派了人回来跟云招福传了口信儿,说是晚上睡在刑部,要连夜审案子,就不回来了,让她早点歇着,别担心。
云招福哪里可能不担心呢。若是没有今天发生的那两件事,也许她还可以放宽心,可谁让她知道了呢。
第一件事,跟魏尧同坐一辆马车的女人是谁?第二件事,魏尧无缘无故支取十万两银子出去做什么?
带着这样的疑惑,云招福睡了过去,第二天早早就醒过来,不等书锦和听雪进来伺候,她就自己换好衣裳出去了,走到门房问老刘:
“王爷还是没回来吗?”
老刘躬身回答:“是,没回来。”
云招福将手拢在袖子里,站在定王府门前踱了两回步子,正做好决定,想派人去刑部看看的时候,巷子口传来了哒哒哒哒的马蹄声,云招福眼前一亮,跑下台阶,探头看看,一匹白马缓缓走来,因为时间尚早,街上没什么人,马儿走的还挺快,刚到门前,魏尧就从马背上跳了下来,迎向云招福:
“怎的这么早就出来了?”
云招福看着他,身上穿的还是昨天那套衣裳,牵了他的手,觉得凉凉的:
“你没回来,我睡不踏实,早早就醒了。”
两人牵手进门,云招福对魏尧问:“案子审的怎么样了?是什么案,非得连夜审啊?”
魏尧扶着云招福进门,云招福便让书锦她们准备热水,她给魏尧拧毛巾擦脸,魏尧边擦边说:“就是些陈年旧案,往昔没找着苦主和证人,如今找到了,总得审一审,关键是证人里面,有一个八十几岁的老人家,从保定一路给抬到了京城,够折腾的,早点审完,让他也能早点回去。”
擦完了手和脸,魏尧将毛巾递给云招福,便入了屏风去换衣裳了,云招福跟着他过去,靠着屏风旁,看着他在里面换衣裳,魏尧换了一半,看见云招福哀怨的目光,不禁笑了,将她一把拉进了屏风里,抵在衣橱上,在她耳边笑道:
“怎么,不过一晚上看不见我,就这般想我了?”
云招福白了他一眼,伸手推在他的肩膀上:“谁想你了。不过是昨天晚上没人烦我,我睡的早了,今儿就起来早些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说完,便从魏尧手臂下钻了出去,魏尧看着她逃跑的样子,失笑,继续换好了衣裳,走出屏风,见云招福正无聊的摸着墙边花盆里的花瓣,魏尧走过去,从背后圈住了云招福,轻声问道:
“怎么好像不高兴呢。谁惹你了?跟我说说,我替你出头去。”
云招福抬头看了看他:“谁惹我不高兴了?我挺高兴的呀。”
目光落在那鲜艳的花瓣上,云招福犹豫了好一会儿,魏尧见她不说话,干脆在她脖子处轻蹭,手臂越圈越紧,云招福感觉着他的耳鬓厮磨,终于鼓起勇气,对魏尧问道:
“昨天我在路上遇到苏铎了。他马上就要跟安乐成亲了,之前跟我有点误会,他跟我道歉,请我去吃了几个包子。”
魏尧的动作停了,缓缓放开了云招福,对她问道:
“苏铎?你跟他有什么误会?你还跟他去吃包子?”
云招福点头:“嗯,跟他去了。他之前喝醉了酒,跟我说了一些不怎么好听的话,如今酒醒了,就来跟我道歉咯。我们在鼎丰楼吃的,二楼雅间。”
魏尧目光一动,然后点头:“哦,鼎丰楼……还坐的雅间?”
云招福在他肩膀上打了两下:“想什么呢,秦霜秦夏都在旁边。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你猜我昨天在二楼瞧见谁了?”
魏尧挑眉,笑问:“瞧见谁了?”
云招福咬着唇瓣,对魏尧说:“瞧见你了。瞧见你和一个女子共坐一辆马车。那个女子是谁啊?我不是干涉你交朋友,但是你交的朋友我也得认识才行啊。你跟我说,她是谁?”
魏尧看着云招福,眨巴了两下眼睛,笑道:“你肯定是眼花了,我昨天一天都在刑部看卷宗,没出去,你在二楼看见马车里的人像我,这怎么可能呢。”
云招福本来是想与他好好说话的,可没想到他竟然还狡辩,于是急急说道:
“你的脸我怎么可能认错?再说你昨天穿的就是先前你换下来的那身衣裳,我……”
云招福还没说完,人就被魏尧给圈入了怀:“好了好了,你在二楼瞧的不真切也是有的,那身衣裳也不是我一个独有的,巧合罢了。”
第107章
魏尧这么说; 就是不承认了。
云招福就算再问也问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同时心里也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看错了。那时她在楼上; 那人坐在马车里,凑巧与魏尧的侧脸很像,穿的衣裳也很像……‘她看错了’,似乎是最合乎逻辑的。
魏尧又在府里陪了她一会儿,然后便去睡了会儿; 等他醒来之后; 便又去了衙门,傍晚派人传话回来,说是衙门有事; 依旧没法回来。
怀疑的种子一旦在人的心中播撒下去; 就很快能发芽生根。
在魏尧第三天白天在家,晚上出去的情况发生之后; 云招福就将秦霜和秦夏喊了过来。
云招福坐在书案后头,写写画画,两人去到小书房里; 秦霜问道:“王妃,您是有什么事吗?”
云招福将画好的纸拿起来,递给了秦霜,说道:“这画上的马车,三天前曾经从长安街经过过,你们能替我找到这辆马车去的地方吗?”
秦霜和秦夏对看一眼:“王妃,这马车是……”
云招福打断她们:“只说能不能吧。我要找到那个地方。”
秦霜将纸收好; 对云招福点头说道:“我们知道了,若是这辆马车确实从长安街经过过的话,我们一定可以找到它去的地方。”
说完这些之后,秦霜和秦夏便行礼,从云招福的房间走了出去。
云招福在书房里踱步,她并不是要监视魏尧的行踪,只是不喜欢被人欺骗,如果魏尧不这么反常,一五一十的告诉她的话,她不会去管他,哪怕他与别的女人在一起,她都会信任他,关键是,他什么都不说,行为还这样反常,回来问他,也是语焉不详,十分敷衍。
若是他这样,云招福都没有反应的话,也是奇了怪了。
秦霜和秦夏很给力,在云招福给了她们那辆马车的线索之后,第二天一早,她们就来回禀了云招福。
“王妃,这辆马车三天前确实从长安街经过过,我们查出这辆马车最后去的是春熙巷里的一户人家。”
秦霜将结果告诉了云招福,云招福蹙眉不解:“春熙巷?”
得知这个结果之后,云招福便让秦霜和秦夏回去歇着了。
魏尧依旧早上回来,换洗衣裳,睡一会儿,下午的时候出门去。
魏尧要出门的时候,云招福在书房里写字,魏尧觉得云招福今天有点不同,走过来说道:“你今儿的兴致倒高。”
云招福抬眼看了看他,笑道:“昨儿收到张小姐的一副亲笔字画,觉得人家写的真好,我的字太丑了,得多练练才行。”
魏尧拿起云招福写的一幅字,看了看,点评道:“还不至于丑,我觉得挺好的。等我忙完了这阵子,与你一同写,不是我吹牛,我的字还是颇拿得出手的。”
云招福跟着笑了起来,魏尧将纸放下,说道:“那你别写的太累了,我得走了。”
“好,明儿早点回来。”
云招福特别懂事的说道,让魏尧有些感触,走过来弯下身子,环住云招福的肩膀,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轻柔的说道:“我知道这些天冷落你了,等忙完了,我带你去西郊骑马,可好?”
“那敢情好!”
两人甜甜蜜蜜的告别。
云招福又写了一会儿字,看来几眼窗台上的滴漏,算算时间差不多了,就喊了秦霜和秦夏,一同出门去了。
不是别的地方,正是春熙巷。云招福特意让人从外面雇了马车,没有坐府里的。
很快就到了春熙巷口,秦霜让赶车的把车赶到了之前她们调查出来的那户人家,云招福掀开车帘子,往匾额上看看,赫然白底黑字写着‘沈宅’两个字。
云招福让秦霜去敲门,自己也从马车上下来,秦霜敲开了这户人家的门,从门内探出一个脑袋,鬼鬼祟祟的问:“什么人?”
云招福上前,那门后之人才从门缝里挤出半截身子,云招福笑着说道:“我姓王,与你家夫人约好了今儿见面的,不知可否让我进门。”
那人将门打开半扇,纳闷的说道:“我家夫人?这位夫人,您是不是搞错了,我们家没有夫人啊。”
云招福噙着笑,温和的问:“没有夫人,那你家有什么呀?”
那人觉得云招福来者不善,就想往里缩去,云招福对秦霜秦夏使了个眼色,两人就上前一把扭住了那人的胳膊,押着他往里走。
云招福她们进去之后,没走多远,府里就四面八方窜出来一帮人,不由分说就对秦霜秦夏和云招福她们动手,秦霜秦夏护着云招福,一边击退那些人,一边给云招福留出往里走的路子,云招福一路从前院到了后院,原本越走越觉得是自己小题大做,直到在转角处,看见了周平。
周平看见云招福也是没想到,赶忙一个口哨吹出去,那些缠着秦霜和秦夏的护卫就全都停手了。
周平将备战的剑送入剑鞘,急急往云招福跑来:“王妃,您怎么来了?”
云招福看着周平,一双眼睛瞪得简直要从眼眶里掉出来,咬牙切齿的问道:“王爷呢?”
周平不明所以,支支吾吾:“王爷……王爷他……不在这儿啊。”
先前他们听说有人闯进来了,府里的戒备就惊动了,可让周平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进来的会是云招福。
云招福怒目盯着周平,气的双目通红,正欲发怒的时候,魏尧从回廊那头走了过来,他身旁还跟着一个让云招福怎么都没有想到的女人。
不是旁人,正是荣安郡王府的琼华郡主。
她安安静静的追随在魏尧身后,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
周平退到一旁,秦霜秦夏也收起了戒备的动作,与周平退后。
魏尧来到云招福面前,想伸手按上云招福的肩膀,却被云招福一把挥开,指着琼华郡主问道:“不是在衙门吗?为什么要骗我?”
魏尧无奈一叹:“招福,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云招福盯着他,眼睛睁的生疼,这一刻,她虽然看着魏尧,但是却觉得他很陌生,陌生的让云招福简直怀疑,这个人根本不是魏尧。
她的目光转向琼华郡主,琼华郡主立刻一副受了惊,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样子,云招福先前还有些泛酸的鼻头,忽然就不怎么酸了,反而觉得自己像个恶人,这一切本不该如此的。
低下了头,云招福心乱如麻,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才舔着干涩的唇,对魏尧问道:
“不是我想的哪样?若不是我今天找到这里来,你还想骗我几天?或者几个月,几年?每天都这么偷偷摸摸的出来?”
魏尧上前,扶住了云招福的肩膀,认真的说道:
“招福,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云招福将他的两只手挥开,沉声说道:“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怎么样?你跟我说啊。你不跟我说清楚,只是告诉我不是我想的那样,那你们到底是怎样呢?你白天回去,晚上出门,整夜不归,骗我说是去了衙门,可转眼就到了这里,你让我怎么想?”
云招福的语气有点激动:“要不然魏尧你告诉我,你在这里干什么?这些天你到底在做什么事,有什么非要瞒着我偷偷见面的理由?你跟我说,我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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