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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福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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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招福急急问:“这,这怎么了?”
  魏尧将一根食指抵在她的唇瓣上,轻轻摇了摇头,将她床头的帕子叠好了放在那绷带上,然后整理好衣襟,对云招福摇头道:“不碍事,一点小伤。”
  云招福见他还是这模模糊糊的口吻,目光在他脸上和肩膀上转了几下,眼泪再次聚集到了眼眶里,泫然欲泣,魏尧见状,赶忙上前替她擦拭,安慰道:
  “别哭别哭,我告诉你就是了。”
  云招福吸了吸鼻子,勉强止住了泪,静静的等他告诉她。
  “你还记得我跟父皇提出让禁军去包围荣安郡王府的神情吗?”
  要告诉,就得从头告诉,魏尧对云招福问道。
  云招福点头,浓浓的鼻音说道:“记得。”
  “其实行刺你的人,我早查出来是星月和平宁干的,跟荣安郡王府没有关系。我之所以要让禁军去包围,为的是保护荣安郡王府,因为有人要杀了他们,我不便派兵去保护,也不能打草惊蛇,只能以禁军的名义,给荣安郡王府争取了几天活命的机会。”
  魏尧的话让云招福彻底愣住了:“什么人……要杀荣安郡王?”
  魏尧深吸一口气,摇摇头:“这个不能说,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与琼华郡主没有任何关系。”
  云招福盯着魏尧看了一会儿,敛下眸子,低头轻声说了句:
  “我知道。”
  她从来就没有怀疑过魏尧和琼华郡主的关系,她气的根本就是魏尧对她的态度,恋爱中的女人是脆弱的,爱人哪怕只是一句很寻常的呵斥,都能让她觉得受不了。
  “昨天晚上是我送荣安郡王府的人离开京城,那是最后一步,非常关键,几百条人命加上我们之前所有的部署,不能出任何差错,你与我的身份,多多少少都会受到来自各方的监视,我也是迫于无奈的。”
  云招福抿唇深吸一口气,目光落到魏尧的肩头,问道:“这伤,便是昨晚留下的?”
  魏尧点头,云招福想起昨天晚上的情形,满是心疼:“昨天夜里风大雨疾,你们救人一定费了不少劲吧。”
  “昨晚情况还算顺利,大措了那些杀手,让荣安郡王带着家人离开了京城。”魏尧伸手抚在云招福的脸颊上,觉得还有些烫,干脆拥到自己怀中,云招福已经不愿意挣扎了,靠着他,却也很小心的避开了他肩膀上的伤口。
  “若是昨天我没有找过去的话,这些事情你会告诉我吗?”云招福最介意的就是魏尧不信任她。不过,现在听了他说当时的情况,也能想象背后的凶险,他身为领头之人,的确不能拿几百条性命冒险。
  魏尧果断摇了摇头,云招福抬头瞪他:“不打算告诉我啊?”
  魏尧舔了舔唇:“你若不知道,我告诉你的话,不是多此一举嘛。”
  云招福有点不理解魏尧这句话的逻辑,从他怀里坐直了身子,先前还觉得头昏脑涨的,但是经由魏尧这么一闹腾,她觉得头也没有之前昏沉了,心口也不堵得慌了,整个人精神了许多。
  魏尧看着她,又赔笑了一场:
  “当然了,如果你问我的话,我事后肯定会告诉你。但你若不问,我告诉你的话,不是让你凭白担心吗?”
  云招福冷脸对他的嬉皮笑脸:
  “我若不主动问,憋在心里,每天都堵得难受,你就高兴了吗?”云招福伸出手指,戳了戳魏尧的胸膛,觉得这小子真是欠揍。
  魏尧抓住了她的手指,轻轻的捏在掌心:“我当然不愿意看你难受。所以……最终还是会告诉你的。就比如说,我前阵子跟府里账房支了十万两银子,这事儿王顺告诉你了吧。你知道那银子我花哪儿了吗?”
  “花哪儿了?你打算告诉我吗?”云招福没好气的问。
  “告诉啊!我这不就打算告诉你了嘛。我给荣安郡王了。他们一家人出了京城之后,没有生计,总得留点银钱傍身。”魏尧从善如流,不敢挑战老婆的权威。
  云招福还是有些不明白:“之前听你说荣安郡王不是染上了五十散,把家业都败光了嘛,你都没告诉我,你与他还有这般过命的交情,又是救人,又是赠银,你为何这般殷勤?我想不明白。”
  “这件事嘛……说来话长。得说到当年的裴家,我外祖裴家你知道的,出事以后,当时与裴家稍微有些交情的人家都避而不见,别说替裴家说话了,不落井下石就算是仁义的,只有老郡王和当时还是世子的荣安郡王会为裴家的事情发声,并送了裴家一个大人情,虽说现在裴家不在京里了,但这份恩情,我还是要替外祖父报的,所以,当我发现有人要铲除荣安郡王府的时候,便借用禁军取得几日布局施救的时间,事态紧急,容不得出任何岔子,这件事原本部署的很好,只是我没想到,你会让秦霜秦夏找到沈宅去。”
  魏尧的话说完,云招福还是嘟着嘴,觉得有些不痛快:
  “你那么反常,我若不闻不问才奇怪了。”
  魏尧失笑:“我知道,你这么做是在乎我。”
  “谁在乎你。我这是……一个女人该有的直觉,跟在乎不在乎你没有什么关系。”
  云招福虽然觉得心里好受了些,但是也不打算就这么轻易的原谅他,毕竟他让自己伤心是真的。
  魏尧额头抵着云招福的,柔声问道:“还生气呢。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
  云招福往旁边避开,魏尧就亦步亦趋的跟着,无论云招福往哪儿躲,他都坚持要与她额头相抵,鼻尖相触,云招福刚要开口说他,他忽的就在她唇上来了个蜻蜓点水的吻,让云招福吓得把要说他的话全都又咽到肚子里去了,两只眼睛里还有些怒火,狠狠的瞪着他,魏尧也不介意,让她瞪着,两手圈住她,不让她脱离自己,云招福挣扎两下,他就装肩膀疼,吓得云招福根本不敢用力,可不用力,就挣脱不开他,被他这么腻腻歪歪的缠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哪有人……”云招福抿着唇,防止自己被他这耍宝的样子逗笑的停不下来:“哪有人像你这样的。明明自己犯了错……”
  云招福的话还没说完,魏尧就抢了过去:“是是是,是我犯错,你大人大量,原谅我吧。”
  “你。”云招福哭笑不得:“你不诚心。”
  “再没有比这更诚心的了,要不你再打我两下,好不好?来,打,打这里,我这里比较疼。”
  魏尧拉着云招福的手,又要往自己身上招呼,吓得云招福赶忙缩手,瞪着他道:“你疯了?”
  先前那肩膀已经被云招福打的溢出了血,不过刚才云招福是不知道,下手才没了准头,现在既然知道了,哪里还能由着他胡闹呢。
  “你若不原谅我,我就要疯了。你原谅我吗?”
  魏尧可怜兮兮的对云招福说道。那表情活脱脱就是一副委屈无辜的样子,弄得好像云招福像个坏人似的,抿了抿嘴,云招福沉默的白了他一眼,魏尧凑过来试探:“原谅了吗?”
  云招福不说话,魏尧又再接再厉:“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原谅了啊。”
  魏尧盯着云招福,见她没再反驳,就高兴起来,笑着说道:“原谅了就好,来,给爷笑一个看看。”
  云招福板着脸看向他,魏尧立刻反应过来:“要不,还是爷给你笑一个吧。姑奶奶,你就别生气了吧,我这都求半天了。”
  一声‘姑奶奶’从魏尧的口中说出,让云招福再也憋不住,捧腹笑了起来。谁知魏尧赶紧上前捂住了云招福的嘴,惹得云招福一阵蹙眉:“干什么呀?”
  魏尧神秘兮兮指了指外面:“隔墙有耳。别笑得太大声,咱们还要接着演一场戏呢。”
  云招福不解:“咱们要演什么戏?”
  魏尧在云招福的耳旁低声说了几句话,云招福边听着,眼睛就睁的老大,从震惊到狐疑,最后咬唇思虑一番后,对魏尧问出了心中疑惑:
  “一定要这么演吗?演给谁看呀?”
  魏尧坚持:“一定要这么演,咱们演了,自然有人会看的。”
  云招福还是有些迟疑:“可若是这样一演,你的好男人形象可就全毁啦,这也不在乎吗?”
  自从云招福和魏尧成亲以来,魏尧对云招福的温柔,那是看在所有人眼中的,如今来这么一出戏的话,云招福好怕别人在魏尧本来就大的帽子上面再寇一重‘渣男’的帽子,那就有点不太好看了。


第111章 
  “啊——魏尧!你混蛋!”
  云招福一声尖叫; 响彻了定王府上下。
  秦霜秦夏听见喊声就立刻赶了过来,走到门边; 原本是想直接推门的,但是在听见云招福喊出了那个名字,两人又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正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进去的时候; 门从里面打开了。
  只见魏尧头发凌乱; 脸上带着两道指甲抓出来的血痕,不仅脸上,脖子上也有; 身上衣衫不整; 外衫直接吊在了胳膊上,似乎是夺门而出的; 鞋都没穿好,一边穿鞋一边从里面跑了出来,边跑还边喊了一句:
  “云招福; 你简直不可理喻!”
  这么冲着门内喊了一声之后,魏尧就怒气汹汹的从门内窜了出去,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定王府,一路上,冷脸吓退了不少试图拦住他去路的人。
  “你走!你走!你走了就别回来!我算是看透你了,魏尧,你就是个混蛋!一个不折不扣的大混蛋!你要养外室; 那你就去养,你跟她在外面双宿双飞,有本事就别回来!有我在一日,她就休想进门!”
  云招福的声音继续从门内传出,府里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王爷要养……外室?书锦和听雪大着胆子在门外对云招福喊道:
  “王妃,这怎么回事儿啊,王爷先前不是出去了吗?怎么又从房里出来了?你们怎么又吵上了呢。”
  书锦的问题,也是大家内心里想的问题,刚才他们明明都看见王爷出去了,可一眨眼,王爷就溜进了房,若说王爷溜进房里肯定是为了哄王妃高兴的,可这王妃不仅没高兴起来,还跟王爷动手了,王爷脸上那两道血痕看着可真疼,王妃对着那张脸,居然也舍得下手。
  秦霜和秦夏对看了两眼,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才好,魏尧从后窗进房,她们知道,以为王爷王妃要和好了,没想到却愈演愈烈了,真不知道这回该怎么收场。
  屋里继续传来了嚎啕大哭的声音,听者伤心,闻者流泪,书锦和听雪全都跪在门前,跟着云招福一起哭。
  大概哭了有一炷香的时候,云招福的嗓子冒烟儿,实在是哭不动了,从床上爬起来,感觉经过这么一折腾,她的感冒好像也好了,鼻不塞了,头不痛了,就连心也不堵了,还有那么一点点甜蜜蜜,就这种状态,让她表演这么悲情的戏码,实在是很考验演技的。
  魏尧非要她当众说他在外养外室,虽然这个时代,对男人十分宽容,女人若是有什么风评上的不良,那是致命的,但是男人就还好,就算是红颜知己多了,也不会有人跳出来骂你,最多说这个男人风流些,说不定再被一些文人墨客酸几句,还成了一桩艳情美谈。可到底名声不好听。
  魏尧解释说,若不这么闹一场的话,她昨天去沈宅的事情很快就会惹人怀疑,她无缘无故的跑去沈宅闹了一场,若没有合理的解释,确实可疑,魏尧暗地里救荣安郡王府的事情,肯定是秘密进行的,不能让别人知道,所以,他宁愿牺牲一点自己的名声,也要把这场戏给演下去。
  云招福在试图挤眼泪,失败四五回以后,终于有点后悔,她昨天为什么没有沉住气,若是再等个两日,魏尧的事情办妥了,也就不要这么麻烦的善后了。
  她努力让自己像个被男人抛弃的怨妇,哭不动了,就坐着发呆,把书锦和听雪急的在旁边跳脚,云招福心里觉得对不起她们,只好在她们劝说自己无果之后,提出头疼,想要睡一觉的愿望。
  好不容易把两个丫鬟给打发出去了,云招福就在房间里转悠,把柜子里藏的糕点拿出来两盘,就着茶水吃下了肚,肚子里有了东西,就不饿了,云招福想想,左右也没什么事,干脆就继续睡吧。
  这几天她根本就没怎么睡的好,魏尧的事情始终盘绕在她心头,压着她喘不过气来,再加上昨天晚上受了凉,白天又跟魏尧闹了那么一场,早就精疲力尽了,一睡就睡了个大半天。
  而在云招福睡觉的这大半天里,发生了不少事情。
  首先,是从定王府跑出去的魏尧被传入了宫中,没想到只是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定王夫妇大吵一架的事情就已经传入了宫中,皇帝魏胖螅懔⒓唇阂⑿牍省
  皇帝看着魏尧脸上和脖子上的抓痕,一方面替儿子感到羞愧,一方面又十分好奇。
  “你是说,你在外面养了个外室,定王妃受不了就把你抓成这样?”
  皇帝坐在龙椅上摸索他的扳指,对魏尧问道。
  魏尧低着头,嘟囔道:“不是外室……就是……看她可怜,一个女人家无依无靠的,流落在外,总不是个事儿。我也没想让她做外室,最多心烦的时候,去听她唱两首曲儿罢了。可招福她,得理不饶人,我都那样跟她低声下气的说话了,她还不依不饶的,非要我把她送走。”
  皇帝觉得特别新鲜,因为在他的印象中,这个三儿子从来就不是个好女色的,他除了运气不太好之外,其他基本上没什么缺点,文武双全,容貌俊美,做事也认真仔细,成亲前,身边连个通房都没有,真是没想到,这孩子不是不好,而是之前不开窍。如今开窍了,却又遇到个母夜叉的王妃管着,想想也是挺郁闷的。
  不过,虽然皇帝心里是这么想的,嘴上却不能这么说,为什么呢,因为没有理啊。
  什么样的男人才会养外室?正正经经的女人,又怎么会给人做外室。要真喜欢,直接纳入府里做妾也比担个养外室的名要好呀。正儿八经纳的妾,就是正室也管不了,这么浅显的道理,这孩子怎么会不懂呢。
  “这个……怎么说呢。朕觉得吧,招福这丫头虽然下手重了点,但做的也没什么错的,你养外室,本就是不该。哎,你这外室养了多久了,招福怎么会知道的?是你身边人告状了?”
  皇帝表面上替云招福说话,但话里却更倾向于儿子,言谈间,对内里实际情况,表现的十分好奇。
  魏尧蹙眉叹息:“没多久,我这刚把人接到宅子里不过五六天的功夫。”
  皇帝一挑眉:“五六天就被发现了?那招福那丫头……挺厉害啊。”
  魏尧无奈:“也怪我,这五六天没忍住,晚上总想去听曲儿,就骗招福说我在刑部里审案子,原本她也不知道的,我瞒的还挺好,可谁成想,那天她在府里遇到了个催账的掌柜的,府里管家一个没守住就告诉她我从府里支了十万两银子,府里财物吃紧的事儿,才让她就给疑心上了,顺藤摸瓜,摸到了地方,给她抓了个正着。”
  “十万两?你从府里支了十万两银子做什么?”
  皇帝眯着眼睛对魏尧问。
  魏尧有些犹豫,最终在皇帝面前,还是决定坦白一切:“藏人的宅子,花了十万两。”
  皇帝听到这里,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出来,用手指指着魏尧说道:
  “这些事儿,你竟一点不隐瞒,全都告诉朕了?就不怕朕以此治你得罪?”皇帝当然不会治魏尧的罪,他本身自己就是个风流种子,在女色这方面,并没有什么节制,从前他总觉得老三不像他,反而像是裴家人,中规中矩,一板一眼,为人做事叫人抓不到错漏,曾经确实心中略微不喜,但现在亲耳听他说出了这番话来,觉得自己从前对老三是误会了,这孩子以前不是中规中矩,一板一眼,而是没有机会展露出性情。
  淑妃没回宫的时候,老三势微,在几个孩子里,不算出众,再加上运气也不太好,根本没有机会和能力去做他真正想做的,如今淑妃回宫,定王府的地位水涨船高,虽然也伴随了一些危险,但这小子的行为,却是越来越让他放心。
  皇帝不怕儿子不正经,就怕儿子太正经。
  “这银子既然已经花了,那这账早晚会送父皇面前,若是父皇要治儿臣的罪,那儿臣也无话可说,只认了便是,下回等定王府的租子收上来了,儿臣再慢慢的还便是。”
  魏尧的话说的委屈,让皇帝魏ψ虐诹税谑郑骸鞍樟税樟耍蛄揭幽苈虻诫薜亩痈咝耍ǖ囊膊凰阍┩鳌V皇恰
  皇帝犹豫了一会儿后,才对魏尧问道:
  “只是你这件事想怎么处理?外室……朕建议你还是别养了,朝廷里那些谏官们一个个把眼睛都瞪绿了,在找人的错漏,你这么大个把柄送到人家手上去吗?若是真喜欢,就纳入府里,哪怕做个妾,这也没什么。”
  魏尧抬头对皇帝问:“纳妾……招福肯定不会同意的。再说了,父皇替儿臣下旨吗?”
  皇帝一愣:“下旨?你纳个风尘女子做妾,还得让朕给你下旨?想什么呢?”
  魏尧鼻眼观心:“那父皇不下旨,儿臣母妃那里该怎么交代?她跟招福想法差不多,不会许我纳妾的。”
  皇帝被魏尧这么一番话给击中了心房。他倒是忘了还有个淑妃在,淑妃的确是那种不会同意儿子随意纳妾的类型。
  为了自己,皇帝很快就做出了决定,从善如流道:“咳咳,那既如此……你这事儿,要不还是你们自己解决吧,纳不纳的,你们小两口自己商量,我们就不插手了。朕只当不知道这件事吧。”


第112章 
  皇帝的话说完之后; 来到儿子身旁,欲言又止的站了一会儿; 过了会儿才笑着说道:
  “这个,虽说人不风流忹少年,但朕还是得提醒你一番,养外室这种事情吧,最好不要沾; 若真是喜欢; 就带进府里去,门一关,谁也不知道你府里的事; 若是定王妃同意; 你就纳了她,只一点; 不可宠妾灭妻,定王妃是相府嫡女,你岳父又是当朝丞相; 就冲着这一点,你也不能让云家太没有面子了。”
  魏尧点头:“是,儿臣明白。我其实没打算把那个女人做外室,一时贪新鲜,糊涂罢了,回去我就把她送走,招福她很好; 这回是儿臣对不起她,今后会加倍对她好的。”
  皇帝一愣:“啊?这个……朕的意思,也不是让你把她送走,就是,咳咳。换个方式留在身边……”
  这孩子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他从头到尾也没说过让他把那个女人送走啊。皇帝委婉的对魏尧提醒。
  魏尧看着他,意志却十分‘坚定’:“父皇,儿臣想通了,外面的女人再新鲜,也不该沾,儿臣是成了亲的人,家里有妻子,就该对妻子好,不该动其他心思的。”
  皇帝越听越糊涂,他说的真不是这个意思啊喂。他就是让儿子在处理这些事情方面,稍微圆滑一点,不要被那些谏臣们抓到把柄,可从他这番话听起来,是完全误解了皇帝的意思,以为皇帝是要杜绝他找其他女人,一时令皇帝有点哭笑不得。
  “呃,话说的不错,但有时候也不是非得……”
  皇帝仍旧试图劝说儿子不要矫枉过正,这种事情,换一个方式,皆大欢喜,他怎么就不明白呢。
  然而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魏尧给截过了话头,诚恳的说道:“父皇,儿臣知道错了,不该做这种糊涂事,让父母颜面无光,让妻子伤心流泪。儿臣今后一定吸取这个教训,不再任意妄为了。”
  皇帝看着儿子,一时竟分辨不出他是说的真话,还是说的气话。
  但不管怎么样,他嘴上这些道理说的倒是对的,让人挑不出理来,皇帝虽然有心再‘点拨’他几句,但听他说的这么‘义正言辞’,有些话,他也不好出口。想着,反正女人多还是女人少,那是他自己的问题,现在嘴上说为了孝顺父母,不让妻子流泪,可终有一日,他会后悔今天说的这么绝对,等到她他后悔的时候,会主动来找皇帝,那个时候,再教育不迟。
  这么想着,皇帝魏б膊辉俣嘌裕愕阃罚骸班牛隳苷饷聪胱詈昧恕k蘅醋耪懈R彩歉龊霉媚铮憧汕蚰毫怂藕谩!
  魏尧似乎很感动,低着头,深吸一口气:“是,儿臣谨遵父皇教诲。”
  皇帝心里百感交集,儿子似乎对他产生了误会,在儿子眼里,无意中做了一回正派人。
  魏尧说完这些话以后,犹豫了一会儿,再上前一步,对皇帝说道:“父皇,儿臣……还有一事。”
  皇帝看着他:“什么事?”
  “就是平宁县主和琼华郡主的事情。之前父皇不是说要让她们两个其中的一个给儿臣做侧妃吗?如今平宁县主卷入了这样的事情,还被大理寺当众提审了,只怕我定王府也不能收她了,还有琼华郡主……儿臣也不太喜欢,她长得并不出色,性子似乎也挺木讷,再加上荣安郡王府如今也不复当年风光,所以,儿臣想让父皇收回成命。”
  魏尧对皇帝说出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皇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才敛下眉头,说道:
  “平宁的话,确实入不了定王府了,朕早已将她排除在外。但琼华你竟也不喜欢?荣安郡王府如今却是风光不在,但朕记得你私底还接济过他们,若是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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