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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爱有你的空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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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这体型能叫小狗吗?我看跟狼差不多!”
“他不咬好人,平日就散养在大棚附近,它只咬偷东西的人。”
两个人进了棚子,戴上手套,开始摘西红柿,看看差不多了,张智文就说,“这些差不多可以了,弄多了回家,吃不完也是浪费,拿点回去做做样子就行,也不会辜负人家的心意。”
回去的路上,张智文放慢了脚步,田甜倒是没有再摔跤了。张智文伸手把她手里的袋子拿过来,“你提着鞋就行,这些我来拿。”
张智文领着她往前走,走到河边的时候,他停下,“你在这把脚简单洗洗,回去再打水仔细洗干净。”
地上是脏的,田甜也不能直接坐下去,但她又不敢把一只脚伸进河里,她偷偷看了一眼张智文。
他叹了口气,暗骂了一句,女人真是麻烦,心里虽然是这样想的,他还是伸出手,拽住了她的一只胳膊。
这样一来,田甜就安心了,很惬意地洗完了一只脚,又把另一只也洗干净了。
回去的时候,他问她渴不渴,要不要喝水,她摇头说不用。
张智文打了一盆水,让她过来把脸和手洗干净,然后简单收拾一下,就开车回去。
他把水盆放在椅子上,让她先洗,田甜把手放进水里的时候,咝咝地吸了口凉气。
张智文皱眉走过来,把她的手拿过来一看,白净的小手上,细看都是红色的勒痕,有的里面还在慢慢往外渗着血丝。
“细皮嫩肉,一看就是没干过活的千金大小姐!”
田甜懒得跟他争辩,胡乱地洗了手和脸,“没事儿,我们赶紧回去吧,我明天还有课。”
他看都没看她,直接拉着她到后院,用凉水给她仔细冲洗了手,然后给她抹了药水。
抹药水的时候,她就是手稍微动了动,但一声都没吭。
张智文放轻了手上的动作,嘴角微扬,心想这小丫头有点耐力。
回去的时候,经过院子,张智文问她,“你喜不喜欢吃桔子?”
她点点头说还行吧。
他二话没说,带她去了后院,里面有三颗桔子树,他个子比较高,伸手就能摘到。
等出来的时候,田甜怀里就多了一大堆桔子。
到了车上,她剥了一个,塞进嘴巴里,“好甜呀。”她也没多想,随手就塞了一瓣递给张智文。
他眯起眼睛,直接张口咬过去,最后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舌尖轻轻扫过她的手指。
田甜心里一颤,赶紧抽回手,很戒备地盯着他。
他发动车子,挑眉看她,“放心,我再禽兽,也不会在车子上强了你。”
她系好安全带,没有理他,闷闷地一个人吃桔子。
回来的路上,张智文明显把车速降下来了,可能是累了一天的原因,后来田甜就在车子上睡着了。
田甜睡得迷迷糊糊,总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小船,在波涛汹涌的大海里飘啊飘的,后来忽然传来一阵特别大的巨响,和爆破是差不多的声音。
她心里一惊,猛的睁开眼睛,不远的前方,山崩地裂般,感觉就像是一波碎石和土块在向他们涌过来。
她顿时吓傻了,还以为是在做梦,忽然手上一紧,张智文死死抠住她的手,死命般将她往外拽。
旁边正好是一个斜坡,他拉着她,沿着斜坡往上跑,她又惊又怕,但没有吭声,紧紧抓着他的手。地上全都是树枝和土块,田甜鞋子都跑掉了一个,脚底火辣辣得疼,她咬着牙,一声不吭。
身后的响声越来越恐怖,她的第一感觉就是世界末日要来了,然后轰隆一声,她脑袋一蒙,就失去了意识。
漫无边际的黑暗和死一般的沉寂,大脑像是在噼里啪啦地冒着火星,田甜缓缓睁开眼睛,周围一片黑暗,她觉得背上很重,她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被人死死护在怀里。
“张智文?”她哑着嗓子喊了一声,没有任何人回应她。
☆、73。订婚
田甜顿时紧张起来,她用尽全身力气,慢慢挪动了一下身子,将小脸凑到张智文的鼻子底下,还好仍然有呼吸,只不过比较微弱。
她第一反应就是赶紧想办法逃出去,不然两个人都得死在这里。田甜慢慢挣脱了张智文的怀抱,然后用手一点点把压在身上的碎石和泥土刨开。
下午手上的伤痕还在,她再也顾不上疼痛,就这么徒手,一点点挖着厚重的泥土和尖锐的碎石。
不知道过了多久,到后来她脑袋都懵懵的,她脑袋里还残存着一点点意识,爷爷奶奶的影像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然后下面满满占据她脑海的,都是许慕白嘴角浅笑的样子。
她在心中不停地告诉自己,田甜,你千万不能就这样放弃了,你要坚持住,必须要活着离开这里。
最后,眼前终于出现一丝亮光,她喘了口气,慢慢爬了出去,脑子里混沌不堪,她又使出了最后的力气,将张智文从里面拖了出来。
田甜看到他被鲜血浸湿的后背,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如果不是他把她死死护在怀里,现在或许她早就被砸死了。
她原本打算爬到车子附近,找出手机,打电话求助的,但最终由于体力不支,昏倒在了半道上。
等到田甜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干净整洁的医院了,她睁开沉重的眼皮,忽然就听到一阵阵嚎啕大哭。
她费力地看过去,才发现是室友陈梦尧和许小星,就连一直不在宿舍的温雅惠也在她床边。
“呜呜呜,小甜甜,你吓死我们了,我还以为你会死掉,那天你被救护车拉回来的时候,浑身都是血。”
许小星也不停地掉眼泪,“我今后再也不随便欺负你了,也不指使你给我去食堂打饭了,这次真的是吓死我了。”
温雅惠虽然站在床边没说话,但眼圈也是红红的,看起来都是哭了半天了。
“今天是星期几?我没去的课,你们都帮我请假了吗?”
陈梦尧一边抹眼泪,一边骂她,“你是神经病吗?!你已经躺了整整两天了,学校老师都来看过你,这件事现在闹得挺大,班里的人基本上都知道了。”
她心里一惊,赶紧问道,“我爷爷奶奶应该不知道吧?”
许小星点点头,“我们知道你爷爷奶奶身体不好,不敢刺激他们,就没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们,还好你现在醒了过来。否则你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我真的没脸跟他们交代。”
“张智文呢?他现在怎么样?”田甜脑子忽然想起来,那天他浑身是血的一幕。
“你是说那天跟你一起送过来的那个男生吧。”许小星想了想,就说,“送过来的时候,他伤势比你重,但他底子好,昨天已经出院了,现在在家休养呢。他对你挺不错的,来看过你好几次。”
田甜躺在病床上,感觉浑身都缠满了纱布,哪儿都没有舒服的地方,她嘴唇蠕动了一下,弱弱地问,“许……许老师来看过我吗?”
周围陷入沉默,三个人都低着头,没人回答她。
田甜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苦笑了一下,自我安慰道,“许老师最近遇到这么多麻烦事儿,肯定没时间过来看我。”
许小星气不过,猛地抬头,“小甜甜,许老师订婚了。”
陈梦尧立刻猛地拍了一下许小星,“你在这瞎说什么呢?快点出去看看护士有没有过来,给小甜甜看看要不要换药。”
许小星眼圈发红,“你凭什么不让我说,小甜甜这几天躺在床上生死未卜,他倒好,带着那个光鲜亮丽的未婚妻,到处秀恩爱,他到底把我们小甜甜当作什么了?!”
田甜鼻子发酸,忍住眼睛里的泪意,“我现在身子不舒服,觉得好累,你们先回去吧,我没事,就是想一个人静一静。”
陈梦尧和许小星先出去了,温雅惠走在最后,她看了眼田甜,忍不住又折回来,轻轻握住了她的手,“甜甜,你现在别乱想,先把身子养好再说,做给外人看的那些,其实都是假象,许老师心里,其实是有你的。”
田甜点点头,吸了吸鼻子,“谢谢你,雅惠,我没事,我想休息一会儿。”
温雅惠叹了口气,临走之前又看了她一眼,才慢慢走出了病房。
田甜心里很乱,这几天肯定发生了很多事情,许慕白之前明明还好好的,为什么忽然就要订婚了呢?
脑袋感觉要炸了一般,后来晕晕乎乎得就睡着了,朦胧之中,感觉身边有人走来走去,她好像听到轻微的叹息声,还有人伸手轻抚她的额头。
她费力的睁开眼睛,一个人都没有,她稍微转了下脑袋,见桌子旁立着一个男人,背对着她,正在收拾东西。
“张智文?”她不确定是他,弱弱地喊了一下,男人转过脸的一刹那,她心里还是有小小的失望。
“你干脆睡死算了,猪都没你这么能睡!”
田甜气得要死,狗嘴里果真吐不出象牙,她现在都惨成这样了,他居然还有心情开她玩笑。
坐在床上闷闷地生了一会气,她忽然想起来那天他浑身是血的样子,顿时气消了,转头问他,“你现在身上的伤好了吗?”
“你以为我是活神仙啊,受了伤马上就能愈合!”
她叹了口气,“好羡慕你,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出院?”
“你在医院老实待着,好好配合医生,很快就没事了。”
肚子咕噜噜地响了几下,张智文把桌上的粥端过来给她,田甜瞪大眼睛,“真不像你的作风,居然好心给我买饭吃。”
他舀了一勺送到她嘴边,她往后退了一下,“不用你喂,我自己可以的。”
结果手一伸出来,才想起来还缠满纱布,跟两个粽子一样,她叹了口气,只好乖乖地张开嘴巴。
“让你逞强!你是猪脑子吗?!幸好当时埋的不深,要不然你的手早就废掉了!”
她忽然觉得有些委屈,“那那种情况下,我能有什么办法,没有人来帮我,你当时浑身是血的躺在我旁边,除了自救,我没有别的办法了。”
大概生病的人,感情都格外脆弱,她身子不舒服,又听说许慕白要订婚了,心情也特别糟糕,现在张智文还在这边骂她猪脑子,她顿时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
张智文异常烦躁地抓抓头发,“女人就是麻烦,动不动就哭!”
她碗里的粥只喝了一点点,嘴巴上还黏了个饭粒,浑身缠得跟木乃伊一样,现在坐在床上,哭得惨兮兮的,他忽然有些于心不忍,抽出一张面巾纸,给她擦了擦脸。
“别哭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他从未哄过女孩子,也很少有这样低声下气的时候。
她吸了吸鼻子,“我没有怪你,我是哭我自己没用,跟你没关系。”
在医院待了几天,这期间许慕白一直没有过来看她,室友几个人每天都会过来照顾她,好像是约定好了一般,没有人提起关于许慕白的事情。
田甜手不方便,没有办法上网或是玩手机,外界的所有消息她都没有办法知道。
出院的那天,医生给她拆纱布的时候,叮嘱她回去之后,千万不要沾水,要好好保养,不然今后会落下毛病。
田甜不敢问室友关于许慕白的事情,害怕她们担心,回去之后,她立刻抱着手机,偷偷躲在被窝里搜新闻。
无论是娱乐版块,还是财经板块,都用很大的篇幅在报道这件事情,说许慕白已经承认,那天跟他一起去酒店的女孩,就是陶若夏。
报道里面还附有一张照片,许慕白穿着深色的西服,很正式地打了小领结,陶若夏依偎在他身边,笑得花枝乱颤。
她眼前有些模糊,在被子里面蜷缩成一团,明明说是喜欢她,但为什么不顾生病的她,跑去跟另一个女人订婚?!
一直以来,许慕白都让她觉得遥不可及,他从未给过她任何承诺或是安全感,或许他不是真的喜欢她吧。
被子猛地让人掀开,陈梦尧怒火冲冲地盯着她,“别哭了,你刚刚出院,哭多了对身体没好处。许慕白这个混蛋王八蛋!你差点没翘辫子,他居然都狠下心来没看你!这件事情咱们跟他没完,现在只是对外界传出订婚的消息,我已经查到了订婚宴的时间和地址,到时候我们一定会过去给你讨个公道的!”
中午田甜病恹恹地去食堂买饭,刚下了楼,就看见沈阳提着保温桶朝她走过来。
“太巧了,我刚准备打电话给你,让你下楼,没想到就遇见你了。”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有些心疼地说道,“好像瘦了不少。”
田甜抿了抿嘴唇,“我受伤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吗?”
“是啊,因为我遇见你室友许小星了,我就问她关于你的事情,她就跟我说你出事了。”他低着头,有些自责地说,“因为我最近几天都在外地,没机会来看你,现在看你出院了,我也就放心了。”
☆、74。吵架
他把保温桶递给她,“我最近几天都住家里,这是我妈煲的鸡汤,很有营养,你多喝点补补身子吧。”
她摇摇头,看着他浅笑,“我现在已经没事了,身体壮如牛,你留着自己喝吧。”
他很强势地把保温桶塞到她怀里,“我每天都回家吃饭,我妈天天做一堆好吃的,这个你留着吧。”
她喃喃道,“好羡慕你,每天回家,可以吃到妈妈做的饭菜。”
沈阳也知道田甜家里的情况,他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该提这种惹你伤心的事情。”
“跟你没关系啦,我只是感慨一下,也没有难过,你别多想。”
中午吃过饭,下午去上课的路上,她接到家里打来的电话,是奶奶的声音,“甜甜啊,你舅妈今天过来了,这么多年没见面了,你小时候还在她家住过好长时间,正好明天周末,你要不要抽空回来一趟。”
她皱了皱眉头,问道,“就舅妈一个人过来的吗?”
“是啊,就她一个人大老远跑了过来,还跟我们打听你的事情呢,说这么多年没见,有点想你呢。”
田甜第一反应就是,舅妈回来找他们,肯定没好事,她想了想,就跟奶奶说她明天回去,她倒是要看看,这个女人这时候忽然回来,究竟是想干什么?
晚上回去简单收拾了一下,还去超市给爷爷奶奶买了些东西,第二天就坐车回家了。
刚到村口,田甜就见奶奶一个人,正站在村头张望,奶奶眼神不好,并没有看见她。
她心里一酸,小跑了过去,奶奶摸了摸她的脸,“我家小甜甜,怎么好像瘦了呢,是学校伙食不好吗,还是你心疼钱,舍不得买好吃的?”
她亲昵地挽着奶奶的胳膊,“哪里瘦了,再说了,现在好多女生都节食减肥呢,瘦了是好事啊!”
奶奶一本正经地说道,“你可千万别学那些小姑娘减肥,你要是瘦了,爷爷奶奶可就心疼死了。”
到了家里,田甜一眼就看见坐在客厅的女人,这么多年过去了,岁月在她身上好像留下了很多烙印。她比以前老了很多,头发白了一些,脸上也有不少皱纹。
田甜走进去,中规中矩地喊了声舅妈,不是很亲热,但也不会显得没有礼貌。
胡玉凤站起身子,上下打量了一眼田甜,表情有些不自然,“这就是田甜啊,这么多年没见面,都长成大姑娘了。”
她站在奶奶身旁,没有说话。以前的事情,她虽然记不全了,但寄人篱下的那段日子,舅妈是如何待她的,她心里都有数。对待那些伤害过她的人,她做不到恶言恶语,但也绝对不会笑脸相迎。
奶奶拍了拍她的脑袋,“先进屋把东西放下,然后去洗脸,饿不饿,待会我就做饭。今天你舅妈在这,你爷爷出去买菜了,马上就回来。”
田甜在屋里坐了会,出去的时候,洗干净手就去厨房帮奶奶做饭,中午做了一桌子饭菜。
吃饭的时候,奶奶不停地给田甜夹菜,也让胡玉凤别客气,多吃点。
“田甜现在在哪读书呢?”胡玉凤吃的也不多,总是拿眼睛偷偷打量她。
她不卑不亢道,“在a大读大一。”
“我们家田甜可争气了,在我们这里每次都考第一,他们高中的老师跟我说,这a大很难考,出来都是赚大钱的料!”奶奶一边说,一边笑眯眯地盯着田甜。
“舅妈,表姐现在怎么样?”
胡玉凤表情暗淡了一下,“希希出国深造了,现在在国外发展呢。”
奶奶闻言赞叹道,“那不错啊,在外国,听着也很洋气,就是离家远,想孩子想得厉害啊。”
当年把田甜送过去寄养的时候,胡玉凤闹得特别厉害,中间还寻死觅活过好几次,后来孩子抱回来的时候,才知道田甜吃了不少苦,那时候,关系闹得比较僵。
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奶奶是个心善的人,也就放下了,但爷爷表面不说,心里好像还是不怎么欢迎她的到来。
田甜发现,自从爷爷买菜回来之后,就没说过几句话,板着一张脸,奶奶可能害怕胡玉凤觉得尴尬,给爷爷使了好几次眼色。
“你过来一趟不容易,要不然就在这多住几天,反正农村嘛,地儿也够大。”
胡玉凤放下饭碗,坐直了身子,“是这样的,我这次回来,不单单是走亲戚这么简单。”
田甜心里冷笑,她就知道这女人既然大老远跑来一趟,肯定动机不纯。
“这次本来希希爸爸要跟我一块过来的,这么多年了,他也想回来看看,但身体太差,禁不起来回折腾。”她顿了顿,“希希爸爸前几年查出癌症,每天光是吃药的钱,就足以让咱们家负担不起了。公司倒闭后,欠了员工一大笔钱,再加上还要花钱供养希希读书,我一个人已经完全支撑不住了。”
她还没说完,爷爷就冷着脸说,“我们两个老人,没有工作,现在甜甜也在读书,对不起,这个忙我们也帮不了。”
胡玉凤原以为老人会有善心,没想到这么干脆地就拒绝了,她立刻打出苦情牌,“我如果不是走投无路,绝对不会拉下脸来求你们,难道就不能看在我当初照看甜甜几年的份上,帮帮我们吗?”
奶奶表情一直很纠结,没有说话,爷爷倒是很坚持,“我们只是普通人家,没钱帮你们,就算我们有心,也没有那个能力,你还是去找别人吧。”
胡玉凤脸色一变,立刻质问道,“之前田甜爸妈在a市不是留了几套房子吗?现在你们住在乡下,田甜在学校住,根本用不着那些房子。你们先把这些房子交给我,我绝对能让它们升值,到时候赚了钱,绝对不会少给你们一分钱的。”
奶奶之前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帮她,听她这么一说,顿时脸色也变了,连连摆手,“这些房子坚决不能动,她爸妈走得早,我们也贴补不了东西给她,这些东西我们一分一毫都不会动,到时候都是要交给田甜的。”
胡玉凤站起来,脸色看起来很凶,“既然大家都撕破脸皮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当年这丫头在我家生活了那么长时间,就算是雇保姆,应该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吧!”
爷爷把田甜拽过去,撩起她的刘海,指了指她额头上的疤痕,“既然要翻旧账,那我们也就不遮遮掩掩了,田甜在你家生活的那段时间,虽然孩子小,不太会把事情都说全,但我们大人也不是傻子!这疤痕难道不是在你家留下的,后来虽然没有给你钱,但一开始确实给了你不少好处。”
奶奶也不留情面地说道,“亏我还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这女人应该会变善,没想到还是蛇蝎心肠。”
田甜看爷爷奶奶气得半死,心里也不好受,她指了指大门,“这里不欢迎你,请你马上离开,你是欺负我们家人单力薄吗?所以就大摇大摆跑到这里来要钱!我告诉你,我最开始喊你一声舅妈,算是抬举你了!当年你对我做的事情,我记得清清楚楚,希望你偶尔夜间醒过来,会觉得有一丝歉疚!你走吧,别说没钱了,就是有钱,我们也绝对不会给你的!”
胡玉凤最后就差没被爷爷拿扫帚赶出去了,临走的时候,她恶狠狠地说,“你这死丫头,小时候又乖又好欺负,没想到长大后嘴巴这么毒,早知道当初我就应该把你打死!”
回家一趟,田甜窝了一肚子火,因为是周六,她就没有急着赶回去。周日早上的时候,许小星给她打电话,语气很着急的样子,“田甜,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今晚上许慕白要在酒店举办订婚宴,还要开记者见面会。你难道就甘心这样放弃吗?最起码应该去争取一下,当着他的面问清楚,他的心里到底有没有你?!”
a市某五星级酒店门口停满了豪车,外面有专门负责登记来宾的工作人员,如果没有邀请函,是不允许进去的。
陈梦尧站在门口,恶毒地咒骂了一句,她推了推身旁的许小星,“怎么办?好像查得比较严,根本就没办法混进去啊!”
许小星四处张望了几眼,门口忽然涌过来一大波人,她眼前一亮,“现在正好有不少人过来,我们去缠住那两个检查邀请函的人,让甜甜趁机混进去。”
她们两个拉着田甜,把她塞到人群中,然后就跑到工作人员那里,说她们俩被邀请了,但忘了带邀请函,能不能通融一下,让她们进去。
田甜夹在人堆里,被踩了好几次脚,好不容易趁着混乱进去了,里面太大了,她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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