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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室掌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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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房里,白敏卉双目无神的躺在床榻上,不过是几日功夫,说是形容枯槁也不为过。
  玲珑怀里抱着孩子,瞧着主子这般不由鼻子发酸。缓步走到塌前跪下,玲珑轻轻将好容易睡着的孩子紧挨着白敏卉放下。
  “公主,你看看小少爷啊,小少爷还这么小,将军不在身边,要是公主有个什么,小少爷可怎么办?”玲珑颤声说道。
  门边服侍的几个小丫头此时都将头埋得低低的,能进到主子房里服侍的自然是都知道规矩的,该听的听,不该听的就当做没听见。
  许是趟着不舒服,小小的孩子瘪瘪嘴哭了起来,却不似别的孩子一样哭声洪亮,听声音就弱得厉害。
  许是听见了孩子的哭声,白敏卉的眸子动了动。
  “公主,你瞧小少爷哭了,正发着热,你快哄哄啊。。。。。。”
  白敏卉转过头,看见身边的孩子哭得小脸涨红,眼泪就下来了。
  见白敏卉挣扎着往起坐,玲珑忙过去扶着她靠坐在床头,拿了个软枕放在她身后。
  白敏卉有些吃力的把哭泣的孩子抱进怀里,额头轻触孩子发烫的小脸,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下来。
  “睿儿。。。。。。母亲把你姐姐丢了。。。。。。睿儿。。。。。。”白敏卉抱着儿子,终于忍不住放声痛哭。
  几日前,叶鸿飞的家信才到京中。信里,字里行间都显示出叶鸿飞对于不能陪伴妻子的愧疚,对不能亲眼见到两个孩子出生的遗憾,并未两个孩子取了名字,女孩取名为婉欣,男孩取名为文睿。
  玲珑听着白敏卉的哭声,也是哭得不能自已。将军还未见过两个孩子一面,如今小小姐却失踪了,真不知将军知道了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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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花园枫树最后一片叶子自枝头落下的时候,白文轩下旨调集二十万军队围剿雍州叛军,本次领兵主将却是已经久不临阵的兵部尚书叶远鹏。
  半月后,雍王白文修深夜被部将杀死在营帐中,三个儿子也死在乱军之中。雍王叛乱自此平定。
  十日后,白文轩下旨废白文修生母太妃于氏为庶人,打入冷宫,于氏一门抄家夷三族。次日,于氏自尽于冷宫中。
  雍王之乱的平定是大乾朝走向盛世的一个开端。只是,白文轩的身体却是每况愈下,无论吃下多少汤药,都不见起色,若是按照太医的说法,白文轩只要好好养着,起码是还有几年的,只是心病难医,这心病是什么所有人都知道。
  永平五年的新年喜气还没有散去,后宫里却紧张起来。白文轩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皇长子白皓博、皇次子白皓远跪在白文轩的榻前,早已经是泣不成声。徐太后站在一旁被薛皇后和白敏卉扶着,此时两个人也是泪流满面。
  “皓博、皓远,”白文轩微微笑着唤道。
  “父皇。。。。。。”白皓博、白皓远膝行几步,靠近白文轩,双双拉着白文轩的手。
  “父皇能见到你们长大很是欣慰,如今父皇累了,要去找你们的皇爷爷了。”白文轩咳了几声。“皓博,父皇把这大乾的天下交给你了,日后要听姑姑的话,做一个被万民称颂的好皇帝。”
  “父皇,儿臣记住了。。。。。”白皓博用力点头。
  “你们两个记住。。。。。。不管是十年,还是二十年,哪怕是一辈子,一定要为你姑姑找回婉欣,若哪一日寻回婉欣,定要带她来给父皇看,一日寻不回那孩子,为父都不能瞑目。。。。。。”白文轩说着泪就下来了。
  “父皇安心,我和大哥一定会找回表妹!”白皓远哭着对白文轩保证道。就是在这一刻,为姑姑寻回被掳走的表妹成了兄弟俩最大的心愿,也是对父亲的承诺。
  “母后,孩儿不孝,不能在您膝下尽孝了,若有来生定还做您的儿子。。。。。。”白文轩对着徐太后说完,将目光转向薛皇后。“梓潼。。。。。。”
  “陛下放心,臣妾会代陛下孝顺母后,会教养好两个孩子。。。。。。”薛皇后强露出笑容来,对着白文轩道。
  “卉儿。。。。。。哥哥对不起你。。。。。。”白文轩满怀愧疚的看着白敏卉。
  “哥哥,你没有对不起卉儿。。。。。。”白敏卉亦是泪流满面。早料到会有今日,却还是不想来得如此之快。
  “那就好。。。。。。”白文轩的脸上漾起一抹笑。
  大乾永平五年一月十九,后世所称的惠宗皇帝白文轩殡天。大行前留下两道遗旨,一道内容是传位于皇长子白皓博,令一道则是晋封隆裕关副将姚山为靖威将军,自此镇守隆裕关,并召回抚远将军叶鸿飞。
  白文轩在位时间不到五年,在位期间虽没有大的政绩,却关心民生,整顿吏治,深得民心,在大乾民间百姓心里也是一位难得的好皇帝。
作者有话要说:  心情不好,居然写着写着把白文轩提前一章写死了?!这就是存稿告罄的悲哀吧

☆、牝鸡司晨

  惠宗白文轩殡天,大乾后宫了到处一片暮气沉沉。
  白文轩的离世对大乾皇家的每个人来说都是极大的打击,其中尤以徐太后为最。刚刚从丈夫离世的悲伤中走出来,正值壮年的儿子紧接着撒手而去,年过半百的老人一下子就病倒了。
  面对因丧子之痛而病倒的婆婆,还有失去女儿的小姑子,薛皇后此时却只能将失去丈夫的悲伤埋藏在心底深处,因为她还有两个儿子,大行皇帝丧礼过后还要立刻准备长子的登基大典。
  大乾的历代皇帝自登基之初就开始选择陵墓位置,并开始修建陵墓。大乾皇室的陵园就在位于京城百里外。
  皇帝的葬礼由礼部、内务司和掌管皇家车驾仪仗的銮仪卫共同商议办理,所耗用的银钱并未从国库支取,而是全部出自皇家内库。如此,即便是葬礼准备阶段便瞧出必定十分隆重的御史们也都没吱声,毕竟不用国库出钱,他们没有理由再叽叽歪歪。何况,这个时候若是站出来,正承受丧子之痛的徐太后就第一个忍不了。
  钦天监算出了吉时良辰,定下了为皇帝出灵的日子。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銮仪卫驭下的侍卫共七十二人将皇帝的棺木自皇宫东门抬出。皇家、宗室及满朝文武倾巢而出,按照大乾典制,走在队伍最前面的是八八六十四位引幡人,接着就是皇家仪仗队,共计八百人,举着各式兵器、幡旗和用纸或绸缎扎成的房屋牲畜等物。
  抬棺木的侍卫都身穿孝服,分成三班轮换。棺木后边是盔甲鲜明的健壮兵士,之后是皇亲国戚、宗室子弟和文武百官,最后是大批的僧人、道士、尼姑、道姑,各个都身着全新的法衣,一路不断地为大行皇帝诵经。
  整个送葬队伍绵延十数里,穿过大半个皇城,沿途经过无数街道,街道两旁房屋、树木都挂满了白灯笼。自大行皇帝殡天,京城中青楼赌馆便都关了门,最近几日更是有九成的商铺都歇业。送葬队伍经过的地方,无数百姓跪倒在街边,为大行皇帝送行。
  ————————————————新皇登基的分隔线—————————————
  国不可一日无君。
  三月初,大地刚刚回春的时候,白皓博拜祭宗庙,禀告祖先,登基为帝,定年号为建兴。他也就是后世所称的大乾景帝。
  白皓博此时还不过是十二岁的孩子,虽是自懂事起就十分聪敏好学,这两年白文轩也有意识的让他接触朝政,但毕竟年幼,难以独自处理朝政大事。几位先帝钦定的顾命大臣都是得用的,只是能教他的也不过是些政务上的事,于帝王心术之类的东西却是教不了的。
  到了这个时候,那些宣宗朝时候的老臣们不由得想起了许多年以前的传言,据说是早就被太医诊断出寿命不长,就是所出的两位小王子也是命相不好的。这些知道旧事的老臣们此时却是不得不为宣宗皇帝的深谋远虑而叹服。想来,便是想到先帝若是壮年过世,新帝必定还未成年,这才冒天下之大不韪将长公主当做皇位继承人一般教养。只怕,为的就是今日长公主能带先帝教导新皇。
  从前白敏卉所谓的参政不过是帮着白文轩处理些奏折,如今却是担当起帝师的职责,教导已经是皇帝的白皓博,朝中大事更是有九成要经过她的手里。如此,御史们自然是不可能听由这样的事发生在本朝,若是在史书上记上这一笔,那绝对是他们这些御史的失职。
  于是乎,雪片一般的弹劾折子又是飞向了白皓博的案头。
  “牝鸡司晨?”白敏卉坐在御书房的绣墩上,手里正拿着一份奏折在看。瞧见折子里用了这样的字眼,白敏卉很是意外,还特意瞧了敲是哪个御史上的折子,只是看了名字却想不起是谁,索性也就不想了。
  “姑姑,这些个就是吃饱了撑着的,您就该让侄儿把他们都下了天牢!”坐在一旁的当今圣上白皓博此时是气得涨红了脸。
  站在一旁伺候着的苏万宝悄悄擦一把冷汗,莫名的觉着此时御书房里边发生的场景说不出的眼熟。当年就是有那么个御史上折子弹劾公主,让御书房里一套上好的茶具毁了。此时苏万宝在心里祈祷着,皇上可莫学先帝才好。
  白敏卉有些好笑的瞧一眼白皓博,放下了手里的折子。
  “皇上这话可是不对,朝廷既然设立这样的官职必然是有其用处的,御史便是身负严肃纲纪、肃整朝仪的职责,如今上折子也是应当应分的。为帝者,切不可依个人好恶来决断朝廷之事。”
  “是,侄儿记住了。”听白敏卉这样说,白皓博忙受教点头。
  “皇上可知道这牝鸡司晨的出自何处?”白敏卉见侄子还是不大高兴的样子,便问道。
  “师傅讲《尚书》的时候略有提及过,乃是出自《尚书·牧誓》一篇:牝鸡无晨。牝鸡之晨,为家之索。”白皓博想了想回答道。
  “何解?”
  “雌代雄鸣则家尽,妇夺夫政则国亡。”白皓博说这话时声音明显小了许多,脸上的神色别扭至极。
  白敏卉听了白敏卉怎么文绉绉的一句,不由好笑的看他一眼。这孩子想来是怕她生气,刻意解释得文雅了些,其实说白了,不过是说女子参政便会国破家亡。这种说法自然是有其来处的,只是太过难听。
  “我对这袁恒志倒是无甚印象,苏公公可是知道?”白敏卉转头看向一旁的苏万宝。别看这苏万宝只是内侍总管,但朝廷内外的事可以说没有他不知道的,就是好些官员内宅的事怕是也瞒不过他。
  据说内侍的三大恶习,一是贪财,二是好名,三就是爱流言是非。
  见长公主问到了自己,苏万宝忙乐呵呵上前来。
  “公主若是问旁的什么人,奴才或许真不一定知道,偏这袁恒志奴才是真听说过,说起来他在咱们京城里还算是个人物。”苏万宝笑着躬身道。偏开了话头,却又不接着说了。
  “苏公公就别卖关子了,朕也想听听这个袁恒志怎地就是个人物了?”听苏万宝这样说,白皓博倒是提起了兴趣。
  “说起这袁恒志,正是三十一年的状元,据说也是放过外任的,官声还极好,因连年吏部考评都是优等便被调回了京城里。按说是不该任御史一职的,只是当时没有合适的空缺也就这么进了御史台。”苏万宝笑呵呵道,“这倒是没什么,只是回京不到两个月他就在百官中出了名,但凡是有他看不顺眼的,那是三天一道折子的弹劾。”
  “还有这样的事?”白敏卉有些意外,她似乎从来没听过这个人,当年大半的御史弹劾长公主违制的时候似乎也没有这个人。
  “公主没听过也是正常,当年他得罪的官员不在少数,就是太皇爷对他也是头疼,又不能因这罢了他的官,无奈之下令他只得每月上三道折子。听说这事当年在京城里被传位笑谈。”
  白皓博听了目瞪口呆,白敏卉也是不知说什么好。想来,当年他是上够了三道折子,所以才没份参与当年的弹劾事件,不知道是不是会觉得遗憾。
  白皓博听了这样的事,倒是有些期待明日的早朝,他倒想亲眼看看这袁恒志是个什么样的人。

☆、御史袁恒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姐姐姐夫待外甥路过,下班就赶着过去了,为了抱一抱我的大外甥是多不容易啊,回来已经好晚了,好容易赶出一章来,先发一下,容后修改
  次日,正逢是每十日一次的大朝会。大乾平日的早朝只各部侍郎、学士、左右丞相、军机大臣及三品以上的在职带兵将军需要上殿,而每逢十日的大朝会则是百官都需上朝,宗室亲王也只是在大朝会这日才需要上朝,平时无大事是不会出现在早朝上的。
  大朝会这日,文武百官中家离皇宫近些的还罢了,若是住得远的,则是必须丑时左右就起床准备,再穿过大半个京城前往皇宫。寅时,差不多所有的大臣都会排队在宫门外等候宫门开。
  等到卯时的更声敲响时,守门的侍卫将宫门大开,百官依次而入,在朝阳宫的广场整队,之后入殿等候皇帝驾临。待得皇帝驾临大殿,百官跪倒行三叩首礼。因这日参加的官员众多,若无皇上钦点,也只是四品以上的官员才有机会跟皇上对话,其余人等只有老实听着的份。
  待百官行过大礼,白皓博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御史们站列的方向一扫而过。只是,大殿上本就乌泱泱一群人,他又不认得袁恒志,看了也是白搭。
  “众位爱卿,今日乃是大朝会,可否有本要奏?”白皓博有些沙哑的少年嗓音在安静的大殿上尤为清晰。
  别看今日这大殿上百官林立,却是一点杂乱的声音都没有,每日早朝都有专职的御史记录官员出席朝会时的仪态,便是一声咳嗽都要被记录在册,吏部考评时是会有直接影响的。
  “既然众位爱卿都无本要奏,那朕今日倒是有事。”白皓博轻咳一声,道;“御史台袁恒志可在?”
  “微臣在!”话音未落,一个身穿绯色绣獬豸官服的四十岁左右的男子自御史中快步走出,在大殿中央跪倒。
  “你便是袁恒志?”白皓博向着大殿中央跪着的人看去,不由皱眉。这人瞧着平平无奇,不知哪里来的胆子。
  “微臣正是。”袁恒志倒是面不改色。自然,早在他将折子递上去的时候就做好了被问罪的准备。
  “你上的折子朕已经看过了,今日朕有几件事要问你一问。”白皓博的目光在大殿内的众臣身上扫视一圈,“想必众位爱卿也都知道袁大人上折子弹劾长公主的事了。”
  白皓博这话却不是问句。袁恒志上的又不是密折,怕是还未送到他的御案上时就好些人都知道内容了。
  众臣暗地里相互交换着意味不明的眼神,都低垂着脑袋不出声。事不干己,高高挂起。何况,此时尚且不知道皇上是个什么想法,不能妄加揣测圣意,还是静观其变更为稳妥。
  “既然都不出声,那朕就问一问袁御史。”白皓博微眯着一双酷似其父白文轩的丹凤眼,淡淡地道。
  “袁御史,你来告诉朕,你在奏折之上所罗列罪状有几条是你亲眼所见、你说长公主以女子之躯体干预朝政,危害大乾江山社稷,那就由你来告诉朕,先帝壮年过世,朕尚年幼,先帝未及教导朕身为帝君当如何,便是先帝将朕托付给诸位顾命大臣,这几位大臣里又有哪一位能教导朕如何做一个好皇帝?”白皓博的说道最后声音愈发大起来,便是气息都有些急促。
  “皇上息怒!”众臣尽皆跪倒在大殿之上,伏地叩首。皇上的这几句话明着是对袁恒志说的,何尝又不是对着他们在说?
  袁恒志张张嘴,却是说不出一句话,额头冒出冷汗,脸色也苍白起来。他虽是性子古怪,为人执拗,却并不是不通情理的人。白皓博的这几句问话是句句如重锤一般砸在他的心头,令他激灵灵打个寒颤,便如同隆冬时节被一盆冰水当头淋下。
  “皇上,”袁恒志怔愣一一会儿,一个头重重的磕在地上。“ 微臣自太皇爷时出任御史一职,说起来如今也勉强算是历经三朝的老臣,臣已记不得呈到御前的弹劾折子有多少道。只是,臣敢说虽是臣弹劾的各部大臣众多,但都是出于一片忠君为民之心,臣无愧于皇家的信任,无愧于臣的职守,便是此时弹劾长公主,臣也是为着大乾的江山社稷,只是。。。。。。只是方才听了皇上的话,微臣竟然无言以对。。。。。。”
  “哦,你袁御史可是觉着自己错了?”白皓博挑眉问道。
  “微臣无错。”袁恒志梗着脖子,仍是不认为自己有错。“长公主之所为乃是秉承太皇爷、先帝之意,只是长公主毕竟为女子,按律便是大罪,如今看来实在是事出有因,属情非得已,也是为着大乾的天下用固。只是,微臣弹劾也是属实,虽有情由,亦不可磨灭事实,因此臣并未有错。”
  听了袁恒志这一番作答,不说白皓博有些瞠目结舌,便是大殿上的文武百官也是满头黑线啊。这袁恒志果然是颗顽石,还是不怕敲的那种。
  白皓博此时却是想起昨日姑姑说的话,今日袁恒志的表现果然印证了姑姑的猜测,他果真是不承认自己有错。
  “念在你是对我大乾忠心耿耿,平日也是格尽职守,且长公主也宽厚不予追究此事,朕便遵长公主之意从轻发落,发你官降一级,罚俸半年,你可服气?”白皓博早朝之前还一肚子气,想着好好收拾一下这狂妄之徒,此时见了真人倒是没了跟他置气的心思。
  “臣领旨,谢皇上,谢长公主不罪之恩!”袁恒志重重地将头磕在地上。
  “日已高起,今日早朝便罢,退朝吧。”白皓博微微挥手,示意苏万宝。
  “皇上有旨,退朝!”
  两日后,下了早朝,白皓博找到长公主白敏卉,又递给她一本奏折。
  白敏卉接过来瞧了,待看了内容,不由哑然而笑。竟然是御史袁恒志的请罪折子,虽是请罪,可言辞间还是那般硬邦邦,字里行间都看得出写折子的人是一副什么样的臭脾气。
  这样一场风波也就结束了,只是在好些人眼里都觉着是一场闹剧,原本以为会惹起一场不小的风波,却到最后雷声大雨点小的草草收场了。

☆、慈父严母

作者有话要说:  忽然发现最近把男主给忘记好久了,也是时候让他露个脸,要不就被人忘光光喽
  “这孩子果然是长大了,倒是越发知道如何拿捏分寸。”白敏卉听了皇上对袁恒志弹劾一事的处理,不由莞尔一笑。这袁恒志上弹劾折子本是份内之事,只是言辞间太过刻薄,白敏卉心里自然是不喜,白皓博更是恼怒,
  “博儿自小就聪明,若不是形势所迫,我倒宁愿他永远不必去这样揣度人心。”一旁的徐太后轻声叹道。从古至今多少人向往着那张龙座,徐太后却知道坐在那里有多不容易。想到那孩子的身体,徐太后又是一声叹息。
  白敏卉一看徐太后的神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只是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才好。说起来两个孩子里和白文轩最像的就是当今的皇上白皓博了,只是不仅容貌、性子这些像了,就是孱弱的体质也像,这就不得不让人担心了。
  白敏卉又陪着徐太后坐了好一会儿,知道白皓博和白皓远两兄弟一起过来给徐太后请安才离开。
  如今徐太后年纪大了,身边越发的离不开人,只是白皓博还年幼,并不曾大婚,后宫里的事务还都是薛皇后在主持着,又是新帝登基不久,宫里都是事务繁杂,自然很少能抽出时间来陪着徐太后。白皓博要学习的东西很多,每日里也勉强能抽出些时间在徐太后膝下尽孝,如此便就白皓远一个,除去每日固定的修习课业的时间,几乎都是待在福寿宫的。像今日这般,两个兄弟一起过来的时候却是不多,徐太后高兴得不得了,一迭声吩咐让御食间准备兄弟俩爱吃的菜,要留他们在宫里用膳。
  白敏卉带着环佩和玲珑两个出了宫门,便上了公主府一直在外等候的马车。原本白皓博是想每日派皇宫的车驾接送姑姑的,却被白敏卉推掉了。这样固然是方便许多,但白敏卉想着总是太过招摇了,便每日里都乘着自己府上的马车来回,只是都有宫里的侍卫随行。
  回到公主府时已是过了巳时三刻,比平常要晚了许多珊瑚和琥珀早就等在院子里了。
  “公主怎地今日回来得如此晚,将军已经问过好几次了,奴婢们还想着公主是不是被太后娘娘留膳了。”珊瑚一般服侍着白敏卉换下宫装,一边说道。
  “将军现在何处?”白敏卉听了珊瑚的话问道。自叶鸿飞从隆裕关回到京城已经月余,只是一直没有领受官职,便大部分时间都留在公主府里,有时候被叶鸿涛拉出去骑骑马。
  “奴婢瞧见将军刚才抱着睿少爷去了园子里。”琥珀道。
  白敏卉听了一愣,点了点头。
  女儿小婉欣的丢失不仅仅对她造成了致命的打击,对叶鸿飞何尝不是如此。起初这事没人敢对叶鸿飞讲,他还是在回京的途中知道的,当时便吐了血,一路病着回到京城时已经是瘦得脱了形,让人认不出那竟然是从前那位气质冷冽的年轻将军。
  白敏卉走进园子里时,就见叶鸿飞抱着小文睿蹲在一丛紫鸢尾花前。
  鸢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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