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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室掌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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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年春天伽蓝寺桃花开得正好的时候,都有许多文人墨客慕名来到这里赏花品茶,或独自而来,或三五结伴成行。有些人来了便流连忘返,不舍离去,一直要到四月中上旬桃林开始落花的时候才依依不舍的离寺而去。据说,现今传世的有名的“桃花图”里,有好几幅画画的伽蓝寺的桃花。
  眼看时间已经过了申时,随行的侍卫统领不得不跟环佩说该下山了,不然怕是天黑之回不了宫。环佩便去跟白敏卉说了,一行人收拾好了,便慢慢下了山。
  于是,大乾长公主殿下婚前的最后一次外出游玩就这样结束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后悔之前只写了大纲,没有写细纲,今天同事忽然请假,我光接电话就忙翻天了,结果写的乱七八糟。只能以后修改了,哭一个去

☆、端敏大婚

  大乾永平三年六月初三。
  这日,在九华宫中和薛皇后一起用过晚膳后,白文轩并未在薛皇后宫中留宿。薛皇后亲将白文轩送出宫门,看着他带了苏万宝往福寿宫而去。
  想到再过两日便是长公主的大婚之日,薛皇后暗暗叹息一声,在宫女的搀扶下回宫去了。虽说是件大喜之事,只怕皇上的心情却是复杂吧。
  白文轩到了福寿宫便被告知徐太后用过午膳便一直在小佛堂里念佛,就是连晚膳都没有用。白文轩闻言微微皱眉,让伺候的人留在外面,独自一人进了佛堂。
  佛堂里木鱼声阵阵,徐太后正跪在蒲团上敲着木鱼,面前的桌案上供奉着一尊白玉观音像。
  “皇上怎么这个时辰过来了?”见白文轩进来,徐太后放下了手里做工精细的白玉木鱼敲棍,虔诚的对着观音像磕了个头,慢慢起身。
  白文轩忙快走几步到徐太后身边,搀扶她起身。
  “儿臣刚从皇后那过来,想着过来看看母后。”白文轩扶着徐太后到了外边的屋子坐下,并亲手倒了一杯热茶放在徐太后手里。
  “如今朝上的事也多,皇上当是多多注意自己的身子,不必每日都过来。”徐太后轻抿一口茶水道。白文轩即便是国事繁忙,也是坚持着每日到福寿宫里向徐太后问安。
  “母后可是这几日睡的不好?”白文轩见徐太后面有疲惫之色,问道。他自小就知道,母后只要心烦意乱时就会到菩萨面前念佛,以求静心。
  “年纪大了,自然也就睡的少了些,无妨的。”徐太后放下茶杯,轻轻叹气。“只是今日却是是心不静,过两日就是卉儿的大婚之期了。”
  “是儿臣对不住妹妹。。。。。。”白文轩声音低沉的道。
  “文轩,我这一生只得你和卉儿两个。当年怀你时宫中正是多事,几次险些保不住你,无奈我放手六宫、闭门不出,这才险险生下了你。你出生时太医便说你有不足之症,这些年我小心翼翼,只盼着你能平安成人。即便后来有了卉儿,我最疼的还是你。”
  徐皇后看着面前已经是天下之主的儿子。仿佛昨日还是襁褓中的幼儿,如今已经为人父。这个孩子甫一出生便被太医断言活不到弱冠之年,如看顾的不尽心,只怕是会早夭。在他六岁之前,徐皇后从不得一日好眠,小心翼翼的亲自照顾着,不敢有丝毫马虎大意。
  因此,徐皇后从不曾有让儿子问鼎帝位的野心,唯一盼望着的就是他能平安顺利的长大,能如平常人一样娶妻生子,完整的经历一番人生。
  白文轩听了徐太后的这番话,只觉鼻子发酸,眨眨眼忍下涌上来的泪意。这些事小时候他不懂,只知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母后总是笑盈盈的、温柔的看着他,等到长大之后他都是才懂得,只是知道是一回事,徐太后却从来不会对他说就是了。
  他还清楚记得,自儿时起母后对他就比对妹妹更关切,因为一场小小风寒都能要了他的命,每次他生病母后都是几天几夜守在他床边。就连端敏也是,小小的人儿,自己还迈不过门槛时就跟在母后身边,苦着小脸看他喝药。每次都偷偷把自己的蜜饯零食巴巴的送到他面前,说吃了就不苦了。如今,为了他更是匆匆嫁人。
  “叶鸿飞品貌虽也可说是难得之选,毕竟年纪大了许多,又是边关守将,只怕一年夫妻也见不到几次。女儿本该娇养,何况是金枝玉叶的公主。我只要你记得,如今为了你这个哥哥,为了我大乾的天下,我的卉儿嫁的委屈,不管到了什么时候,记得卉儿今日所为。”一想到女儿,徐皇后只觉心肝都要揉碎了,满心的都是对女儿的亏欠。
  “母后放心,儿臣绝不会让妹妹再受半点委屈!”白文轩用力握紧拳头。
  “你这话不必说给我听,是要记在心里才好。”徐太后说道。她说这些话并不是想听白文轩对她说什么保证的话,而是想让他永远记住,他的妹妹曾经为了他做出了怎样的牺牲。
  都说天家无父子,徐太后身在大乾后宫几十年,见过了太多是是非非,恩怨情仇。无关对错,在面对利益冲突的时候,再亲近的人也会有取舍。如今皇上是对卉儿心怀愧疚,只是任何情分都有尽时,何况卉儿嫁的还是一员在军中地位卓然的武将。之前的十多年她都是偏疼儿子多些,此时她却是不能不为女儿考虑。  
  “母后放心,儿臣记得。”白文轩重重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 出嫁的分隔线 ————————————
  永平三年六月初六,宜:安床、嫁娶、祭祀、祈福、求嗣、出行、破土。
  这一日,据钦天监监正所说,乃是数十年难遇的黄道吉日。这一日,天气晴好,万里无云。这一日,是大乾已逝宣宗皇帝和徐太后最心爱的女儿——端敏长公主的大婚之日。
  这一日,整个京城都热闹非常。大街小巷到处是人,都知道今日便是当今圣上的妹妹和抚远将军大婚的喜庆日子,场面的热闹自然是不用说的,身处在京城里,若是错过了,怕是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这样的场面。
  满京城都在传说,抚远将军和长公主是真正的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虽然遗憾不能亲眼见到,但比不妨碍百姓们开热闹的兴致。
  早早的,送嫁队伍的必经之路便站满了穿戴整齐的兵士,百姓也都站得远远地等待着队伍经过。因起的早来不及吃饭的人也不少,就在附近店铺门买几个包子来吃,倒是乐坏了那些店铺的老板。
  到了巳时整,送嫁的队伍便自宫门而出,向着威远伯府行去。那日,见过这婚礼场面的人都说,是真正见识到了什么事“红妆十里”。
  只见,送嫁的队伍绵延十数里,穿戴着崭新盔甲的对对兵士开道,身后是八十八名貌若天仙的宫女,每个手里都捧着雕着缠枝莲花图案的银妆盒,盒子装得极满,几乎都盖不上盖子。各式各样的手串、珠链、玉佩、搬至、项圈、步摇、凤钗、簪子、手镯、手环、手链、耳坠、戒指,以及各种零碎珠宝,虽只是远远的看着,却能也能看出皆是精品,在日光的照耀下,晃得人都张不开眼去看。
  之后便是并驾而行的六十六辆马车,都是双马拉车,车上扎着大红的彩绸。前六辆拉的是象征着房屋和庄子的新瓦和土坯,都包着大红的彩纸,之后的十辆拉的是数不清多少只装着各季衣衫的楠木箱子,之后的马车则都是拉的各式床榻、箱柜、家具,用料一看就都是名贵的花梨木和楠木,虽没有太多的镶嵌和繁复的雕刻,却处处都透出雅致,无不是工艺精湛、造型别致。
  马车过后,又见的是六十六名小内侍,怀里都包着各式的盆景、花卉,每一盆都是万金难求的名贵品种。
  道路两旁挤满的看热闹的人,见到这番情景都不住咋舌,感叹着当今皇帝对长公主的宠爱非常。
  只是,当听到说长公主是有皇上亲自抱着送上花轿的时候,与其说是惊讶,不如说是惊恐了,这究竟是怎么样的恩宠啊?
  大乾女子出嫁都是由兄长抱着送上花轿,没有亲生兄长的,则是在堂兄或表兄里找一个关系亲近的来代替,皇家自然也是遵从这样的习俗的。只是,所有人都以为长公主出嫁是要由某位宗室的堂兄送嫁的。
  可想而知,当白文轩将妹妹抱上花轿时,在场的人惊掉了多少下巴和眼球。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同事回家治丧,我忙得焦头烂额,都没时间码字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很多错别字,先发了再说,之后有空再修改

☆、将军府敬茶

作者有话要说:  街对面一家饭店开业,唱了一天歌,都是那种特劲爆的,听得我心脏都要脱落了,真是一个字也写不下去,好想把键盘砸了!!!
  永平三年六月初七。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秦城就起来了,安排着外院的小厮丫鬟们打扫收拾院子。昨晚的婚宴一直持续到了亥时才散,也只是大概收拾了一下,好些东西都还没归置,不说旁的,就是收到的贺礼也都还堆放在一处空置的屋子里,更不用说还有公主带来的大批嫁妆,怕是要好些日子才能收拾完。
  此时他不禁庆幸,还好府里的地方够大,若是连公主的嫁妆都没地方放置,说出去威远伯府可不是颜面无存。
  环佩、玲珑领着几个小丫头早早的就在内院新房外面候着了,因不知道主子们什么时候起,只远远的站在廊下安静的等着。珊瑚和琥珀两个则是被秦城请去帮忙收拾白敏卉的嫁妆,光是嫁妆单子就有厚厚的一沓子,也只她们这些身边伺候的才能知道哪些是长公主平日要用的,哪些是要放入库房封存的。
  叶鸿飞听见外面的动静就已经醒了,多年的军旅生涯让他时刻警惕,身边稍稍有一点儿声响也能立刻醒过来。
  见身边的白敏卉还在睡着,便轻手轻脚的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素白色的长袍穿在身上。
  方穿戴整齐,便听见床边帷幔便拉开的声音。回头就见白敏卉已经下了床榻,身上芙蓉色绣牡丹的抹胸,外罩着一件重重莲瓣玉绫罩纱,此刻正将大红的帷幔挂在银制的钩子上。
  白敏卉刚将帷幔挂好,忽然见叶鸿飞回过头来,不禁有些羞涩,面上一红。
  “公主怎的不多睡一会儿,时间还早,家里也没有长辈,不需敬茶。”看出白敏卉有些害羞,叶鸿飞不禁放柔了声音,说道。
  “不是还要去二叔家,总不好让二叔和婶婶等着。”白敏卉面上带着笑意道,“我平日起的也早,今日已经是有些晚了。”
  叶鸿飞听了点点头,“我让人送水过来。”
  叶鸿飞打开房门,便看见白敏卉的贴身四婢已经等候在门外,手里都端着洗漱用具。可见,白敏卉平日里怕是真起的早。
  待两人收拾利索,便一起前往前厅用饭。若是家里只他们在房里用也就罢了,只是家里还有个叶青桃。大婚前几日,叶青桃便从叶远鹏家搬了回来。
  因饭后还要去叶远鹏府里,三个人只是简单用了些饭菜。
  到达叶远鹏的将军府的时候,时间刚是辰时。因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过来,叶二太太早早就让人候在大门口,免得失了礼数。远远的看见伯府的马车过来,就忙忙的往上房禀报。
  待白敏卉在叶鸿飞的搀扶下了马车,便看见叶鸿涛已经站在府门口等候。大乾对长幼尊卑极为看重,虽然白敏卉贵为当朝长公主,但是毕竟是晚辈,今日又是以新嫁妇的身份过府,叶远鹏和叶二太太却是怎么也不能出门来接的。
  大厅里,白敏卉恭敬的双手高举过头顶,给叶远鹏和叶二太太敬茶。
  叶二太太悄悄看一眼叶远鹏,便见他也是面露喜色,可见对白敏卉这样的态度很是满意。毕竟,这侄媳妇是皇家的金枝玉叶,虽然早听说不是那等骄纵的,可还是难免担心,此时见她这般作态确实是有些意外的。
  “公主快快起来,自己人意思到了就是。”叶二太太忙笑容满面的扶起白敏卉,拉着她坐到自己身边。
  “我是晚辈,该有的礼仪是一定要的。”白敏卉也微微笑着道。她虽是皇家公主,但是母后早就告诫过她,一旦嫁人便是别人家的媳妇,切切不可依仗着自己的身法不遵礼法。何况,叶鸿飞是她的夫君,这叶将军和夫人是他的亲人且不说,光是这几年他们对叶鸿飞兄妹两个的照拂就足够值得她尊敬的。
  听了这话,叶二太太脸上的笑容更是大,就连一向板着脸的叶远鹏都面带笑意。
  叶二太太回手从丫鬟手里接过一直小巧的楠木盒子来,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只蓝宝石的祥云纹饰手镯,亲手给白敏卉戴上。
  “这是我那嫂子临终的时候交给我的,说着若有一日飞儿娶了妻,让我代她亲手帮着戴上,虽说不是多贵重的物件,却是我那嫂子祖上传下来的。”
  “谢谢婶婶。”白敏卉低头看着手腕上的镯子。这哪里不是贵重的物件,她虽对宫外面的物价知道的不多,但好东西却是自小就见得多了。单这样一只镯子拿到外面当了,怕是够一大家子吃穿个十几二十年了。
  “我那嫂子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亲手把这镯子戴到飞儿媳妇的手上,今日我也算是不负所托。”叶二太太颇为感叹地道。京城里如叶鸿飞这般年纪的贵族子弟早就是儿女绕膝了,偏他因驻守边关耽搁了婚事,这些年她也是日日忧心,如今可算是有了着落。
  这边叶二太太拦着白敏卉说着话,那边叶鸿涛则暗暗对着叶鸿飞挤眉弄眼。叶鸿飞只顾低头喝茶,却是不搭理他,叶青桃则是安安静静的坐在哥哥身边,眨巴着眼睛看着。
  “今日来我还有件事想跟婶婶商量。”白敏卉想了想说道。听了这话,众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
  “我是想着,青桃这几年都是婶婶带在身边,如今我已经嫁到了叶家,是不是过些日子就让她扳回家里住?”白敏卉这话说得带了几分小心翼翼。毕竟,这几年都是叶二太太在教养叶青桃,两个人的情分不是一般人可比的,叶二太太自己又没有女儿,只怕是把叶青桃当成亲生的在养着,如今听到她这么说,也不知道会不会多想。
  叶二太太眼里一抹幽光闪过。听到这话,心里的滋味也是说不清,可谓五味杂陈。毕竟之前他们也让叶鸿涛问过叶鸿飞的意思,也是想到了公主有可能要让青桃搬回去的,只是真到了这时候,总感觉有些难受。
  “这是应当的,从前小桃子住在我们府上,那也是因着你公公婆婆都不在的缘故,飞儿又顾不上她,如今既然公主嫁过来,那自然是要搬回去住的,这哪里还需要商量!”那边叶二太太还未开口,叶远鹏已经表态了。
  “你二叔说的正是。”愣了片刻,叶二太太也说道;“小桃子陪在我身边这几年,我是拿她当亲生的,要说舍不得那是自然的,只是日后有公主照看着,我也是极放心的。”
  叶二太太心里清楚,公主既然在今日就提出来,相比是大婚之前就已经打定了主意的。且,这也是件好事,小桃子住在将军府里,虽然自己人都是把她当亲生的一般,但毕竟是隔房的侄女,总有些不便。过上两年她也要议亲,到时候难免有人说她是寄人篱下的孤女,她却不想这孩子被人看轻。如今,公主既然能主动提出来,那自然是好的。
  另一面,叶鸿飞则是有些意外的看着白敏卉。两个昨日刚成亲,今早也没说上几句话。这件事他也是记在心里,原本还想着,左右小桃子这几日都会在伯府住,先让他们熟悉些日子,待自己要回边关时再跟白敏卉商量的。
  他这才想起,白敏卉是由徐太后亲自娇养大的,徐太后的贤惠是出了名的,娇养出的女儿自然跟平常的那些公主不同。想到之前就听说白敏卉这两年曾多次邀小桃子进宫见面,如此看来她们倒是真的相处不错,想必她早就决定了的。
  到了晌午,叶二太太留了他们在府里用饭,用过饭又说了好一会儿话,才让他们回去。
  自然,回去的时候还带回了叶远鹏和叶二太太送的见面礼。

☆、入宫谢恩

作者有话要说:  好像中暑了,脑袋昏沉沉的,写出来的东西跟脑子里想的咋不一样呢?
  大乾民间各地都有三日回门的习俗,回门即是出嫁的女子在成婚后第三日,由女婿携带礼品,随新娘返回娘家,拜谒妻子的父母及亲属。这风俗自古有之,各个地方的叫法不尽相同,有叫“拜门”的,有叫“会亲”的,泛称为“归宁”。一般情况下,女方家里会设宴款待新女婿,由女方的亲族尊长陪同饮宴,新婚夫妻或是当日返回家里,或是在女方家留宿几日,各地风俗不尽相同。
  皇室自然不需要遵循这样的风俗,只是作为驸马,是要陪同公主到皇宫向皇帝、皇后谢恩的。
  想到今日是公主和驸马回门的日子,白文轩昨日便宣布免了今日的早朝。这还是自他登基为帝后第一次免早朝,大臣们心里有些想法,只是知道今日是公主进宫谢恩的日子,也就不敢出声了。他们可没忘记吴闵良的事情,皇上平日是好说话,只是如果事情涉及到了长公主,那就另当别论了。还是不要在这喜庆的日子里去触霉头的好。
  两人按照规矩想徐太后、白文轩和薛皇后行了大礼,便被叫起。徐太后暗暗打量了叶鸿飞一番,又见女儿面色红润,瞧着心情很是不错,便暗暗点了点头。
  白文轩留了叶鸿飞在朝阳宫说话,白敏卉则随着徐太后去了御花园散步,薛皇后想着她们母女之间必定是有话要说的,便借口后宫还有事务待处理就告退回宫去了。
  灼灼荷花端,亭亭出水中。一茎孤引绿,双影共分红。色夺歌人脸,香乱舞风衣。名莲自可念,况复两心同。
  六月,正是荷花盛开的季节。刚走近御花园的荷花池,便闻请香阵阵,沁人心脾。
  碧绿的如同翡翠玉盘一般的荷叶挨挨挤挤,碧波之上如同涌起的一波波绿色浪花,粉白的荷花,花瓣一层层向外展开,花瓣下面洁白如玉,上端有着淡淡的粉红色,花瓣中间托着嫩黄色的小莲蓬。
  徐太后从来喜爱荷花,就是在福寿宫里如今也修了一个小小的荷花,这样炎热的天气里,在荷花池便坐上一会儿也是惬意。
  婉香等几个待徐太后和白敏卉进了凉亭坐定,便奉上了茶水和时令的新鲜水果,之后便退了出去,站在外面伺候着。
  “今儿瞧着你面色还好,我这心才放下。”徐太后拉着女儿的手,颇为感慨道。
  “母后不必担心我,将军对我很好,叶家的人也都很好相处。”白敏卉看着徐太后,微微笑道。她是知道徐太后有多担心她的。
  “你叫他将军?”徐太后有些错愕。
  “我觉着还是叫将军好些。”白敏卉笑得淡然。如今她和叶鸿飞已经成婚,以她长公主之尊,按说君臣有分,叶鸿飞该是被称为驸马的,这也是不成名的规矩。只是,白敏卉想着,不说旁的人,怕就是叶鸿飞不说,心里也定然是不舒服的。
  “我的卉儿果真是长大了。”徐太后只是一瞬便听出了女儿话里隐含的深意,甚是感慨的叹息道。叶鸿飞和女儿乃是先皇赐婚,虽然女儿配他是绰绰有余的,只是叶鸿飞乃是少年成名,又是多年来握有兵权的一方将帅,也是自傲之人,他心里未必是愿意的。
  “母后心里原还有心顾虑,今日听你这话却是真能放心了。”徐太后很是欣慰。
  ——————————————御书房的分隔线——————————————
  那方徐太后和白敏卉母女两个说这话,这边的御书房里白文轩和叶鸿飞之间的气氛却是有些古怪。
  御书房内只有白文轩和叶鸿飞两个人,苏万宝上过茶水之后,早有眼色的带着伺候的宫人都出去外面候着了。
  白文轩碍着自己的身份,先是例行与白文轩说了一会儿军中的事务,又问了问他再隆裕关时候军中的情形。
  只是,看着面前的如今已经是他妹婿的男子,白文轩的心情始终是十分微妙。要说起是臣子,这白文轩自然是十分难得的,真正是一位允文允武的将帅之才,只是一想到他娶走了自己的宝贝妹妹,怎么看着都有几分面目可憎来着。
  “陛下,可是有话要与微臣说?”许是白文轩的脸色太过明显,就是叶鸿飞想装着没看出来都不太可能。
  俗话说,岳母看女婿越看越满意,大舅子看妹婿越看越嫌弃。白文轩看着他的眼神里满满都是恶意。想着皇上只怕是忍不住不说的,眼见时间已经快要到用午膳的时候了,这样扯些闲话也不是办法,叶鸿飞只得无奈的硬着头皮发问。
  白文轩挑挑左眉,似乎是对叶鸿飞的识趣很满意。
  “朕从前竟是不知道驸马爷居然是如此有眼色的人,还以为驸马爷只是个武将,倒不像还有一幅玲珑心思。”白文轩说着话,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气势倒是很放松,只是说出来的话里却是透出一股子怪异的味道。
  “陛下过誉了,微臣惶恐。”叶鸿飞则是很无奈的说了一句。现在很明显这是皇上看他不顺眼,方才还是称呼他为“叶将军”,此时却是一口一句“驸马爷”,是个有脑袋的人听着都能从这话里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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