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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无路可退-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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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想到曾经那个何阳,他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自己曾被他狠狠践踏。江慈一阵哆嗦,这是怎么回事,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带着一些让人看不透的诡异,难道这一切真是一场梦,一场虚无缥缈的梦?
江慈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疼痛让他回过神来。这几年遇到的一切都是这么真实,怎么可能会有这么真实的梦?
不要怀疑自己,不要因为眼前这个胡言乱语的疯子怀疑自己!
谢丽丝的车突然停了下来,眼前是灯火通明的皇家花园酒店。
她踩着高跟鞋走下来,徐映却拉住她,他张张嘴,做出一个口型。
谢丽丝拧眉,“我没有那种东西,我也不需要。”
她摸了摸自己的胳膊,“我相信自己的身手。”
何阳站在窗边,身旁椅子上坐着一个男人,那男人正是江慈。
“你看到了吗,那个女人,还有一个男人……”
“徐映啊——”何阳笑笑,“某方面,他和我有些像。”
江慈嗓子有些哑,“他没你那么疯狂。”
“你害怕我吗?”何阳附身凑到江慈耳边,江慈默不作声。
何阳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根本不怕我,你一直在和我闹。我们之间是在玩‘过家家’的游戏吗?”
江慈心里泛起一阵恶心。
“你以为你在和我玩过家家?”曾经还未经受过玻璃碎片插进皮肤痛苦的时候,那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何阳也曾和自己说过这样一句话。
对徐映他是痛恨,甚至隐约夹杂着一些失望和怨愤,对当时的何阳,江慈心里只有逃离一个念头。
江慈讨厌被束缚,更讨厌一个对自己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男人,更讨厌不顾自己心愿强迫自己做事的人。
江慈看着窗外,原来他讨厌的不是这种人,而是他讨厌的人拥有这一切特点。
谢丽丝快速走着,她想起曾经父亲对自己说过的话。
“你的母亲在中国,你去找她,她将会是你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你都要好好抓住现在,不要怨恨你的母亲。”
“你小时候,我曾说你母亲抛弃了我们,跟着一个中国男人跑了,我对你灌输了那样的思想,让你去憎恨自己的亲身母亲,让你觉得自己受到了抛弃。”
“我的时间不多了,人活着不是为了沉浸在过去,我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不管发生了什么,她始终是你的母亲,是你的亲人。”
“我要你找到她,代替我说一声对不起,这些年我找不到她,也没脸找她,我怕面对她的眼睛,曾经她是那样的信任我,我却利用这份信任强行占有了她,她生下了你,大概是忍住了很多的泪水,她没有把你当做恶魔的孩子,我想……”
谢丽丝抬眼,她来到中国,并没有找到那个女人,只是找到了那张眉眼与照片中女子有几分神似的男孩子。
原来她在这世界上唯一有着血缘牵绊的人不是那个生了自己的女人了,而是她留下的孩子。
谢丽丝想要让他和自己走,去另外一个国家,过平静的生活。
但是他似乎有自己的想法,无论如何,他都要做他想做的事情。
谢丽丝拧眉,也许自己该把他绑走的。
☆、第83章
何阳依旧保持着那端着酒杯的动作,宛如一尊雕像。
江慈的心情却逐渐沉浸下来,这场遭遇也许是他生命中躲不过的一次劫难,是止步于此还是继续向前,一切都看上天的意思了。
想到这里他突然轻松下来,得到第二次生命已经是场不可思议的旅途了,多痛的事情都经历过了,还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不能面对呢?
何阳转头,若有所思地看着闭着眼睛休息的江慈。
谢丽丝准备一个人去会会何阳,徐映跟着往前却被一只雪白的胳膊拦了下来。
“你最好不要上去。”
“多一个人多一份力。”徐映坚持。
谢丽丝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坚定道:“你待在下面应付各种突发情况。”
徐映本还想说些什么,谢丽丝却直接只留给她一个背影。
何阳囚禁江慈的房间在顶楼,谢丽丝畅通无阻地走到了目的地,她面色轻松,心里却惊疑不定。
还没等她做出些什么,门突然开了,一向阴冷的何阳露出一个少见的温和笑容。
“请进。”他开口说道。
谢丽丝眼神在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看到躺在椅子上的江慈,眼神突然一变。
“你对我来说是客人,客人不需要如此紧张,进来坐坐吧。”
谢丽丝捏紧拳头,屋子里只有何阳江慈以及自己,来的路上她也没有见到任何可疑的人物,想起何阳之前的一通电话,谢丽丝没来由的有些憋闷。
她捏紧拳头,考虑着是否要给何阳致命一击。
毕竟对方看上去只有一人,谢丽丝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何阳,心里却波澜起伏。她不愿意惊动第三方,就是怕何阳狗急跳墙,带着江慈同归于尽,可现在这情况却大大出乎她的意料。
何阳一副只是请朋友到一个地方做客的架势。
“我刚才看到你身边还跟着一个人。”何阳给谢丽丝倒了一杯酒,谢丽丝当然不会碰这杯子里的一滴水,她默默看着眼前的男人,寻找着机会。
何阳笑道:“别这么紧张嘛。”
说完他看了眼全身发软不能动弹的江慈,“我不这样没办法把他请过来,他最近可是越来越不好说话。”
谢丽丝看了眼江慈,对方眼神晦暗不明,两人对视不过短短几秒,谢丽丝却马上了解到了江慈的意思。
这个男人是个疯子,不要指望疯子做出正常人会做的事情。
“你给他用了药?”
何阳优雅一笑,“放心,只是麻痹神经的药,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
他喝了口红酒,“我不舍得让他受苦。”
谢丽丝越听越觉得他这话不对味,何阳看上去有些身手,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但谢丽丝也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她是练过的,只要找好时机,完全可以一击击倒对方。
她看了眼何阳和江慈之间的距离,确定对方来不及对江慈发难的时候,骤然站起来,修长的胳膊微微一动,直接向何阳劈去。
这一动作快如闪电,谢丽丝并不打算搞出多大的动静,她只想让何阳短时间内失去战斗力,好让自己带走江慈。
这计划漏洞百出,谢丽丝也从未搞懂何阳请自己过来的用意,但她等不及了,然而就是这一瞬,谢丽丝却感觉手臂微微一麻,头脑有一瞬间的失神。
正是这不足一秒的愣怔给了何阳反应的时间,他一个暴起,反手将谢丽丝压在地上。谢丽丝张大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她知道自己很厉害,刚才那瞬间的麻痹完全不合常理。
明明没有喝这里的任何酒水……
何阳凑近谢丽丝的耳朵,轻轻说道:“听说你最近很受欢迎,有位男士追求你,还给你送了一大捧玫瑰呢。”
谢丽丝顿时感觉脊背一阵阴寒。
江慈吼道:“你要干什么?!”
何阳转身笑了,“放心,她是你在意的人,我当然不会对她做什么。”
谢丽丝手上靠着手铐,就这么被绑在椅子边上,她闭上眼睛,完全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
她从来都觉得自己很厉害,也相信自己的实力,可现在,她却被自己的过度自信害了,不仅害了自己,更害了弟弟。
何阳拍拍手,“听说这女人是你最亲的人了,那正好,让她来为我们两个做个见证吧。”
江慈不在乎自己却不代表着不在乎谢丽丝的未来,他瞪着何阳,几乎是咬牙切齿,“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徐映停在底楼,有些不安的看着电梯。
重生之无路可退 第84章
何阳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话这么多,按照道理来说他应该直接把江慈办了,结束这个有些无聊的游戏。
可是他却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眼睛盯在江慈身上,浓眉拧起,似笑非笑。
江慈咬牙,脸色也越来越差。
原本他根本不在乎何阳的小把戏,可这家伙居然把谢丽丝也拉进来了,这让他内心的不舒服逐渐放大,就像一个气球一样,越鼓越大,马上就要到临界点。
谢丽丝软了身子,想起那束玫瑰的异香,顿时想要杀了怀恩。
她不喜欢那个男人,但也不讨厌他,在谢丽丝眼中,那不过是个喜欢缠着人的小孩,他也许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只喜欢将自己的深情如同作秀般表现出来。
但是现在,真相让谢丽丝有些意想不到。
“他居然是你的人?!”怀恩和他们在国外相遇,谢丽丝不相信何阳这么早之前就把手伸到了他们身边。
何阳依旧是淡淡一笑,那样子直让谢丽丝眼里冒火。
“你是江慈的姐姐,虽然不是同父同母。”何阳也算下了些功夫,连江慈的这点私事都挖出来了。
“这么说我们俩也算是有缘分了。”
谢丽丝垂眼不说话,何阳继续,“你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那么当然邀请你为我俩做个见证了。”
江慈一直竖着耳朵,这时候突然插进来一句话,“何阳,你这是要鱼死网破了吗?”
他咬牙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想不到你既然是这样的一个懦夫!”
何阳把杯子砸到江慈眼前,“砰”的一声玻璃渣子四散而去,他一直表现得很淡然,至少表面上看来是这样,现在突然间的爆发,房间里瞬间有了一瞬间的安静,鸦雀无声。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江慈,你仗着我信任你把我的老底都兜了,不就是想把我送到里面去么?现在居然还能舔着脸说我‘懦夫’?”
何阳面容扭曲,一把将江慈的领子拽起,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来。
江慈硬着头皮道:“你那不是信任我,是看不起我,既然你觉得我对你构不成威胁,发生这种事又何必假惺惺往自己脸上贴金呢?说到底不过是你掉以轻心,居然说是信任,搞得好像我十恶不赦背叛了你似的,我什么时候和你是一条路上的人了?”
这话似乎彻底激怒了何阳,何阳撕扯着江慈的衣服,骂道:“那你和谁是一条路上的?徐映么?!”
江慈脸也扭曲了,他脖子上的血筋都要爆出来了,扯着嗓子喊,“不是!不是!”
谢丽丝眼见情况不对,急得满头大汗,想要动却动不了,只能干看着。
何阳失去了理智,江慈也双眼冒火,何阳扒了江慈的上衣,凑过去却被江慈狠狠咬了一口。
“呸——”江慈吐出一口血,眼里布满血丝。
“恶心的东西!”何阳也急了,“你都不知道被徐映弄过多少次了,还装什么纯,今天看我不弄死你这婊/子!”
房间里温度陡然上深,谢丽丝眼看情况越来越不对,何阳几乎要把江慈的裤子也扯烂,她心里着急,可是身子瘫软,只能干瞪着眼。
那药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江慈到现在都提不起劲来,只能恶狠狠地瞪着何阳,或者对方凑过来得时候狠狠地咬住他身上的肉,恨不得撕下来一大块解恨。
江慈不是什么多在乎身体的人,只是他恶心何阳,他喜欢公平交易,却不喜欢被占便宜,这种处于被动地位的身份让他无法接受。
何阳只感觉一股热流冲脑袋里涌去,他赤红了眼睛,心里一片混乱,什么冷静,什么游戏,什么慢慢玩都抛到了脑后。
他只想处理了江慈,然后同归于尽。
当他的手死死地掐住江慈脖子的时候,额头上却传来一阵温热之感,何阳甩甩头,他眼睛一花,却依旧看到了碎裂在地上的瓷瓶。
“什么人?”何阳恶狠狠地转过头,花瓶被徐映砸碎了,他来不及找其他东西,直接冲着何阳的眼睛就是一拳头。何阳鼻青脸肿,啐了口带血的痰,歪着嘴冲徐映狞笑。
“好啊,我就知道你要来。”
他嘴角越烈越大,眼神里充满狂热之情,江慈趁这机会喘了口气,回头一看,何阳和徐映已经扭打到了一起。
你一拳我一拳,毫无章法,房间里充满了汗味血味。
江慈有些晃神,这俩人都疯了吗?谢丽丝挪动着身子艰难地往江慈身边凑,江慈一惊,谢丽丝费力地开口,“你没事吧。”
江慈脖子上有一道红痕,身上有几处破了口子,其余到没有大碍。
“还好徐映来了。”江慈叹了口气,想不到最后还要欠他一个人情。
说着江慈转头看向扭打着的两人,徐映体力不如何阳,但何阳被砸得满头是血,也有些头晕目眩,两人居然扯在一起,还没分出胜负来。
谢丽丝身上防身的东西早就被何阳处理掉了,她摸了摸地上,拿起花瓶碎片,艰难地往前爬动。
只要把这碎片往何阳脚里一插……
谢丽丝目光晦暗,这么想着,抬头一看,瞳孔却蓦然增大。
“小心!”她扯着嗓子喊道。
江慈也顺着谢丽丝的目光看去,此时窗户打开,皎洁的月光顺着窗户找到了地板上,徐映和何阳缠着一团,何阳眼睛赤红,伸出拳头往徐映脸上狠狠砸了一拳。
两个人都没有发现自己目前的处境。
……
江慈愣愣地看着窗口,此时那里只剩下孤独的月光,屋子里还存留着汗水血水的味道,似乎提醒着他这里曾有一次大战。
江慈张着嘴,眼里突然蓄满了泪水,他心里空落落的,一会儿松了口气,一会儿却又像被铅水灌满了一样难受。
“我终于解脱了吗……”他说道。
谢丽丝依旧维持着睁大眼睛的姿势,她手抖了抖,回过头去看着愣神的江慈。
江慈被送进去了医院,虽然他身上的伤并不严重,但是医生还是建议他在医院里休息几天,公司那两个小演员也过来探望了他。
江慈衣一副蔫吧的样子,懒懒地应了几声,又嘱咐两个孩子多多努力,接着便侧过身闭上眼睛躺着了。
许久没有出现的王铭也拎着一袋水果来了。他坐下来给江慈削苹果,“工作室的事挺忙的,最近都没时间和你讲讲话,想不到现在来看你就成了探望了。”
他叹了口气,把切好的水果放到了盘子里。
江慈问,“外面现在怎么样了?”
王铭说,“唉,事儿闹得不大,就上了个报纸,也没上电视,何阳的产业都被处理了,他的那些生意不明不白的,怎么的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只是——人都变成那样儿了,也不好说什么了。”
王铭抖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江慈却突然开口,“你说人从酒店顶楼掉下去会变成什么样儿啊?”
王铭咽了口口水,“你问这个干什么呢,还不赶紧吃点苹果补充体力。”
说完便塞了一个苹果到江慈嘴里。
江慈嚼着苹果,却越来越感觉不是滋味。按道理说前世给自己带来痛苦的两个人都没了,他应该高兴才对,可是……江慈就是莫名觉得这一切不太真实。
病房的门又响了,江慈说了声“请进”。
进来的是个年轻的小姑娘,此时她鼻头眼睛都红红的,好像刚哭过。
“徐蕊?”江慈认出了对方,这不是徐映的妹妹吗。顿时江慈没话了,他实在不知道该对这姑娘说些什么。
徐蕊吸吸鼻子,把带来的水果放在地上。
“这个给你。”徐蕊递过去了一个袋子。
江慈接过来,眼里满是疑惑,“这是什么?”
徐蕊摇头,“哥哥房间里发现的,说是给你的,我没打开来看。”
江慈默然了好久,还是开了口,“你还是……”
他没办法让人家姑娘不伤心,又不知道自己该以怎样的立场说安慰的话,最后还是闭了嘴。
徐蕊说:“我以后不会来看你了,这个东西你看看吧,我还有爸妈办完哥哥的事儿后就要出国了。”
江慈垂下脑袋,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徐蕊走了好久后,江慈才拆开袋子,里面掉出几张纸,江慈目光落在黑色的字上。
清清楚楚的,都是娱乐公司和部分个人财产的转让合同。
受益人是江慈。
江慈看了眼时间,这份合同拧定在半年前。他什么都没说,把纸塞进袋子里,放到了一边。
徐映的葬礼江慈也去了,他穿着黑色西装站在那儿,徐蕊和她妈妈哭得快晕过去了,徐映爸爸则是冷着张脸,眼里却有泪花。
徐映本人都摔成那样儿了,很多人看了一眼就别过眼去,人心都是肉做的,此时不管是谁心里都有些不忍。
江慈抬头,天空阴沉沉的,似乎要下雨。
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却又不短。
江慈的工作室变成了公司,王铭成为了炙手可热的金牌经纪人,公司那两个新人现在也成了娱乐圈的老油条,人气高作品多资源好。
江慈成功退居幕后,成了人人艳羡的人生赢家。
江慈回到家,躺倒沙发上,如今他功成名就,却始终没有当初的狂热了。
那袋东西还被他封在抽屉里,从来没拿出来过。
谢丽丝一个人返回了德国,走的时候只是让江慈好好照顾自己,却始终没再提要一起去国外的事儿了。
安柯精神状态好了许多,偶尔也会发癫,大多数时候却都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
有人不小心提到徐映,他总是会一脸呆傻地问,“徐映是谁?”然后就咧着嘴留着口水傻笑。
江慈习惯了一个人呆在屋子里喝酒看电视,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梦里居然看到了徐映,徐映脸上带笑,歪着头看着怀里揽着的人,江慈睁大眼睛想看看那人是谁,那人的脸却一片模糊。
然后江慈就醒了,惊出一身冷汗。
他赶紧去洗了把脸,这三年他虽然不说睡眠充足,但却也没有像今天这样突然梦到徐映,时间可以冲淡一切,徐映在他心里不过是个影子。
他往肚子里塞了点东西,虽然知道了当年的一切都是安柯做的,但江慈依然觉得是徐映抛弃了他才有了接下来的事,如果他没有不顾一切地离开自己,也不会让安柯钻了空子。
但是江慈没办法继续恨了,他欠了徐映很大的人情。
自己想要的东西都得到了,想要报的仇——虽然和当初设想的不一样,却也勉强算是了。
江慈把自己的脸埋在被子里。
生活还要继续,他要好好的过,过往的一切都如同云烟一般消散。
荷兰的天空万里无云,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带着帽子,手上拎着鞋子踩在草地上,他深吸了一口气,哈哈大笑:“真舒服。”
旁边跟着的男人问,“你怎么突然想到出国玩了?”
那小伙子笑嘻嘻地揽着男人的手,“我想定居在这里,好吗?”
男人有些为难,小伙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眉眼笑弯弯的,“虽然我很想住在这里啦,不过要是你不愿意的话,那就算啦。”
那人看了眼笑眯眯的小孩,摸摸他的头,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目光突然沉了下来。
“那好吧,就留在这里吧。”
“哇塞,你真好!”小伙子跳起来,手舞足蹈。
男人看着那青年越跑越远,嘴角扯出一个笑来,阳光照到他脸上,印出他那如同刀削般坚毅的脸。
小伙子不知道从哪里摘了一朵花,又乐颠颠地跑了回来,他拉着男人的手,把花放到他耳朵上,“徐映,你好帅呀!”
徐映笑了笑,看着星星眼的小伙子,小伙子咧嘴,“我是谁呀——”
尾音拖得长长的,徐映摸摸他的头,“你不就是江慈吗?”
小伙子歪头,“你以前总说我不是,还说我不可能这么活泼,奇怪了,我看上去应该苦着脸天天不给你好脸色吗?”
徐映一愣,然后无奈一笑,“可能那时候我昏迷太久了,醒来的时候脑子不清楚,一时间把梦和现实搞混了吧?”
江慈拍了拍他的裤裆,“哼哼,那次事故怎么没把你这里的东西也削掉啊?”
徐映笑了,“你舍得吗?”
江慈红了脸,“呸——不要脸的老东西。”
徐映仰天大笑。
江慈开始摸他的脸,从眼睛摸到鼻子,从鼻子摸到嘴,边摸边说,“哎呀,你给我探班居然被架子砸到了,可吓死我了,居然还砸成了植物人,我那时候就想,哎呀我太不乖了太任性了,要不是我听了别人的话,觉得你在外面有人任性你也不会特意到剧组找我,也不会遇到那事儿了,都怪我任性,我那时候就想呀,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咱俩好好过呢。我也要做什么明星了,反正我也红不了,还不如好好享受生活,到处玩呢?”
徐映摸摸他的鼻子,“就你嘴甜。”
江慈嘻嘻一笑,“你醒来后还说自己怎么没死,还一直不相信是真的,总说这是一场梦,还问我何阳是不是也活着?”
江慈笑得前仰后倒,“要是让我姐姐知道了还不得气死,你居然问她家才两岁的孩子活没活着,她肯定要打死你这个脑袋不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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