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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赦为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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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权:“……”
正当戴权错愕之际,甄碧华双眼红肿,眼眸中含泪欲落未落,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但是双手轻轻搭于腹中,眼睫一垂,遮挡住一丝的狠历光芒。
今夜计谋成功,此后便是她凤袍加身。
元后,继后,你们的孩子,都将成为我的踏脚石。
☆、 第27章 侍寝
“娘娘,皇上忽地降……”
“闭嘴!”甄碧华忽地眼皮一跳,闻言冷冷的斜睨了一眼说话之人。
云华,她的心腹女官,但同时也是当年家族送来预固宠的女子。不过其心有所属,故竭尽全力相助于她,只求年满二十五后,能出宫。
懒洋洋的斜靠在软榻之上,早已卸下了先前凌乱的外衣,如今只着了一件淡粉色的内衫,甄碧华手抵额头,余光瞥见其犹豫不决面带一丝担忧的神色,微微垂眸,看向自己掐金的牡丹花色指甲套,缓缓道:“本宫也明你心中所忧患,但若不兵行险招,三年大选就快来临了,若我记得没错,堂妹也正豆蔻之龄吧?”
此言一出,云华脸色一变,小心翼翼的打量一眼甄碧华的神色。一想起甄家家主所为,一时之间,也找不出劝慰的话语。
甄家因奶过泰宁帝的奉圣夫人发家,不过三十余年,就从小门小户的乡绅人家一跃成为盘踞江南的豪门世家,如今更是在盘算成为外戚。而甄家发迹速度如此之快,依仗的便是皇帝的恩宠,还有甄家儿女不断的联姻。
“牡丹真国色啊~”甄碧华嘴角一勾,细细的摩挲着牡丹指甲套,淡淡道:“本宫还记得幼时教养在祖母膝下,最爱的便是将枝头的牡丹折下戴与鬓发上,更是……”自小听得祖母话语,从小便学着该如何讨好皇帝。
多年幸苦,为得就是若牡丹般,富贵堂皇,乃花中王者!
她势必要做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后宫争斗步步惊心终于登上贵妃之位,却一夕间跌入谷底,她如何不怨如何不恨?!可是为了长远的计划,一时起伏,又算得了什么?
更何况,今夜,她真的是见鬼了。她一路从华阳宫跌跌碰碰跑到了乾清宫,守夜的宫侍都看见了鬼魅的身影。
若是细细调查下去,就会发现此身形如多年前护驾而亡的孝纯皇后相似!
司徒咏被废太子之位,明面上他失去恩宠,更是被驱除东宫,在宫外随意的指座府邸为忠义亲王府,但是身为枕边人,她自幼从小学会揣摩男人,揣摩帝王心思,又何曾不懂,皇帝纵然一时碍于情势而废太子,可司徒咏依旧有登基为皇的机会!
皇帝念旧!
若不念旧,只不过一个奶娘,又如何成为奉圣夫人?
她要做的就是一点一点消磨掉泰宁帝对司徒咏的旧情,彻底把人打入谷底,最好还能牵扯继后的两个儿子。让他们互相厮杀。到时候,没了嫡子,他儿子腰板就会挺得更直!
而妖邪闹事,早先就有好几起,皆是宫妃在暗中散布流言,互相攻讦。
她今夜导出这么一场戏,就静待天明之后,好戏开锣。
嘴角泛起一抹笑意,烛光摇曳之下,玲珑丰腴的身姿,更添一抹妖冶的魅惑。
…………
被期待请君入瓮的贾皇帝在听到老蚌怀珠的消息,对司徒锦的能力表示了大大的赞叹之后,就没有任何的后续了。戴权小声提醒了一番泰宁帝之前听到后宫嫔妃怀子的消息一般都会给予赏赐,叮嘱太医的流程。
拿着汤勺拨弄了一下药碗中的药渣,贾赦闻言,微微垂首回忆了一番,而后撇撇嘴,哑着嗓子道:“内相,我穷,不想给赏赐,直接多几个太医行吗?”
华锦开国至今,不过三任皇帝。前两位在位时间合起来不过三十四年,期间南征北战打天下,基本上攻城略地之后,就当场跟众将领将金银珠宝分了,又犒赏三军,几乎没留下什么银两。到了第三任泰宁帝,虽然其有大才,但别说国库一直拆东墙补西墙,就是内库也紧巴巴的。毕竟皇子开府走的也是皇帝内库银子,十三个皇子,每人最低标准五万两开府费,也是一大笔开支,更不提逢年过节时不时的赏赐一番宠臣爱妃幼子,这般算下来,银子还不如他的小私房多。
“世上只有祖母好啊,有祖母的孩子就是宝啊~”贾赦略微得意的轻轻哼着几句,懒懒的卧在软榻之上,眼皮也不抬一下,幽幽吐槽,“你说宫外给钱还有处花,在宫内给赏赐,只不过间接给收买人手的资本嘛,羊毛出在羊身上,难怪皇帝……”啧啧了几声,瞟了一眼戴权,勾勾手,示意人走进,环视了一圈,好奇的问道:“内相,如果有人给你银子,多少会出卖皇帝啊?”
戴权:“……”
面色骤然一白,冷冷的看向贾赦。
“这不是我跟皇帝的小秘密,你知道,我得琢磨琢磨自己值多钱啊!万一有人许诺利益让你怦然心动,你把我给卖了怎么办?”贾赦诚恳的看着人,目光炯炯有神,一副未雨绸缪的模样,“咱们私下透过底,商量商量价钱,超过五十万两纹银,那卖了就卖了!”
“皇上,人心有时候用钱收买不了的。”戴权一板一眼神色肃穆道:“你别拖延了,凉了,药性淡了,就没用了,您还得继续喝!”
“嗯!”贾赦随意的点点头,心里默默腹诽:人心难买,可人总规有弱点啊。敌人趁虚而入买了你的弱点,怎么办啊?但是余光瞥见戴权面色晦暗的神色,眼眸一闪,端起药碗,不满的嘟囔,“内相,我的蜜饯呢?”
“皇上,别忘了您穷,这华味亨三十两银子一斤的蜜饯,买不起!”
“……”
嘤嘤嘤嘤,他以后在也不胡言乱语了,内相,求原谅啊!!
贾赦眨眨眼,使劲的看向戴权,几乎忍不住眼眸含泪。
戴权熟视无睹。
贾赦轻叹一口气,沉默半晌,默默的捏鼻子,一手端起药碗,猛灌,准备一口闷。
他才不告诉人,这三十两宰人的华味亨是他的产业呢!祖母当年为哄他喝药,特意开的,就专门为宰跟他一般娇生惯养的公子小姐。
勋贵人家讲的就是一个贵字,就跟皇宫御膳房供皇帝吃的鸡蛋一个十两银子一个道理,为了最求所谓的体面,自然是越贵越好。
喝完药,贾赦写了小纸条让影卫跑腿,问清楚孩子他爹对即将出生孩子的感情。毕竟泰宁帝对子嗣十分重视,后宫争奇斗艳之中,曾经宠妃学习女皇陛下,掐死自己的女儿来陷害对方,最后整个家族都被皇帝给无情灭了!也有人不信邪,设计早产,待查明真相,又是一个家族灰飞烟灭。故此,后宫霸王花们再怎么兵不血刃的吃人,血淋淋的例子在眼前,也不敢对皇子皇女有一丝的谋害之心。
皇子皇女的成活率很高,高倒如今皇帝头疼养不起,太调皮,要篡位。
三炷香时间不到,影卫便带来回复。
贾赦接过信来,展开看着上面随便两字,嘴角抽搐,眼皮也跳动不已。
万事,随便最难办了!
托腮思忖了许久,贾赦觉得自己刚褪下的高烧又发作起来,烧的他整个脑壳都疼起来了。
“皇上,后宫众妃都在议论不止,宫中流言昨日发酵已经全盘爆发出来,您今日总要去后宫露面一趟,安定人心。”戴权看人磨磨蹭蹭的,一炷香都燃烧殆尽了,还未见有任何的动静,又过了约莫一柱香的时间,观望了一眼外面落日的余晖,终于忍不住了,不由靠近了几步,弯下身子,低声的说道。
贾赦抬眼,看了人一下,抿抿嘴,淡淡道:“起驾,小佛堂。”
小佛堂,是泰宁帝专设,让后宫妃子祈福之地,位于西边一个偏僻的宫殿,往后走几步便是冷宫。因此,路程稍远,贾赦头一次坐帝撵,颇为感兴趣的打量车内装饰,而后看着眼前的景色从繁华到荒芜。
不由感慨一句,直接冷宫就冷宫,还小佛堂,要面子的皇帝得罪不起。
双手抱着汤婆子,贾赦在内监的服侍之下,缓步入内。
眸光瞥了一眼福堂小院下跪的众人,贾赦眼眸微转了一番,不由挑挑眉,这甄贵妃……甄贵人,不会装个病弱西施吧在屋内等着他?
这段数也太常见了啊~~
入了大堂,果真有一女子下跪,叩首,拿出一叠抄录的经文告罪,“求皇上赎罪,娘娘这月来因担忧皇上,恨不得以身代替皇上,暗中垂泪忧伤,本就……自昨夜受了惊吓,夜深露重又一路奔波,动了胎气,将嬷嬷所言佛堂的规矩……清心经文抄录完之后,又喝完药,如今正昏沉睡去,无法接驾,求皇上赎罪。”说完,又是深深一叩首。
贾赦端起手边热气腾腾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一股暖流流入心底,不由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看着呼出的吸气变为白雾,嘴角一勾。真想不通这阴气十足的地方,皇帝从那里找出来,让娇滴滴的女子住。
闻言,贾赦眉宇一挑,神色晦暗不明的打量了一眼跪地的女子,从皇帝的记忆中扒拉出人的芳名……甄贵人心腹大女官!甄家远房亲戚之女,送进宫预固宠。
呵呵的扯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来。
固宠什么的,后院女子最常用的手段之一。皇宫用姐姐妹妹什么的,普通人家就是大丫鬟。但共通一点都是心腹!可心腹……若是背叛起来,狠狠地插主子一刀,十分容易。
毕竟,心腹没准深谙主子都不知道的生活习性。
贾赦不由的环视屋内之景,对云华的话语不置一词。心里默默哀叹:皇帝撩挑子,让他自主解决,后宫这一群莺莺燕燕。
要破除邪祟流言,第一招,先给“受害者”找些事情转移视线!他才不相信甄贵妃清清白白的受害者形象。收她家老太太的银子不要太积极好嘛?
据说,他大侄女也在甄贵妃手下,找个时间把她从宫里弄出去。断了老二一家的念想!儿子顶着他侄子的名号拿走一等将军名下的监生,女儿又扯着一等将军侄女的名号进了宫,成女吏。
不过……老二就不说了,连个林如海,堂堂的二品大员,推荐个贾雨村,都让人拿着推荐书上他家的门。
荣国府的名号就那么好用吗??
有了好处你们的,坏处是不是就是他这个荣国府现任当家人担着了?
简直是……大胆!
越想越气,贾赦面色忽地阴沉起来,眼眸扫了一眼恭恭敬敬状的云华,眉宇一挑,模样清秀,勉强入了大老爷的眼,不由恶狠狠的说道:“既然爱妃休憩了,那就你来侍寝吧!”
话语刚落,佛堂哑然无声。
☆、 第28章 没料
御膳房,戴权在点心局内点了众多的糕点零嘴,吩咐小宫女门端着,自己手上也捧着个精致的食盒,一路缓缓走在最后。
冬日夜风吹拂而来,带着入骨的冷意,戴权不由的加快了脚步。婉言谢绝了要帮忙的小内监,小心翼翼的捧着食盒。盒子四碟小菜,一瓶酒。不能让宫内人发觉皇帝生病了,只能偷龙换凤般把藏于酒壶中。
正走着,忽地嘻嘻的笑闹声传来,戴权脚步一滞,眼眸一瞪,在宫灯的照耀下,瞥了一眼远处假山后头正低声耳语说笑的小宫女。看其发饰,乃是尚食局的宫人。
尚食局在宫中诸司中位列倒数第二众女不愿前来就任。虽然是御膳房之地,但整日里烟熏火燎,且又近身不到皇帝身边伺候,因此来此处之女不是得罪宫人便是新来的丫头,规矩初学,久而久之,这方宫人就比不过其余诸局严禁。
饶是压低了声响,但话语还是顺着风飘进耳朵,戴权脸色顿时一白,心里一紧,但是面上不显,黑着脸朝两人走去,冷笑一声,在说什么趣闻呢,说出来,让咱家也高兴高兴。
两人回身皆是惊愕不已,吓得低头,小声嗫喏道:“回内相的话,什么……什么……也没说!”
“跪下,自己掌嘴,涨涨记性!!如今到真愈发没了规矩,连皇上也敢议论。”戴权说完,斜睨了一眼颤抖着死死咬嘴的两个宫女,而后转身离开。一回想之前隐约听到的话语,捧着食盒的手都有些抖,眉头紧紧锁着,脚步愈发快了起来。
自古帝王无私事,起居注每日列的条呈,真真是让人伤脑筋。
而且,最为重要……戴权冷冷扫了一圈噤若寒蝉的宫女们,不禁头皮发麻,心里忐忑不已。
宫中闹鬼,谣传乃是孝纯元后!
孝纯元后,乃护驾而亡。
帝至今感其恩!
紧锁眉头,一路静行了一炷香有余,乾清宫眨眼变到。深深呼吸了一口气,面色稍稍和缓起来,戴权缓缓敲了敲殿门,随后走进去。推开门,还未步入内殿,室内一高一低断断续续的,有低沉的呻!吟慢慢的传了出来,还带着一丝欢愉的意味。
戴权身子一僵,眼睫一抬,疾步入内,目光如刃直刺床榻。榻沿,跪着一女子,手轻捏慢揉大腿。“皇帝”斜斜的靠在软榻上,手肘撑着扶手,四指并拢托腮,嘴微微张开,发出惬意的声响,时不时的唤一声重点。
“……”
……
“内……戴权!”贾赦脸上泛红,惬意眯了迷眼,嘴角一勾,悠悠吐了口气,看向戴权愣怔的神色,出声提醒对方上晚膳,而后才挥挥手,示意人停下。
果然,按按摩,出出汗,脑袋清醒多了。
接下来该办正事了!
贾赦取了块桂花糕,一张口,尽数吞下,咀嚼几下,看起来豪迈极了!再喝口茶,大摇大摆的坐在龙椅之上,好整以暇地瞧了一眼从小佛堂里传唤过来的云华,整整自己的衣襟,道:“过来。”
云华眼眸一黯,身子僵硬动弹不得,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唇,先前敲背捶肩的手指如今紧紧的攥着衣角。
不过清秀容颜,也做这幅姿态,真是东施效颦!偷偷腹诽着,贾赦原本就没多大兴趣,更何况他如今还病着,就算想干什么,也有心无力。但是吓吓人,感觉还不错。
起身,脚步移动,一步一步走到人跟前,贾赦弯腰,眼睛盯着她,瞧了半晌,又转身,拾了块糕点,张口便咬了一口,而后口中似是不经意一般地道:“你今年二十又四了吧?”
脑中轰地一炸,云华垂眸,敛去眸中一闪而过的惊愕神色。
能在宫中混到不避讳主子名号,用自己闺阁之名,云华自忖有几分的聪慧。但是自佛堂之后,她忽觉神志一直恍恍惚惚,浑浑噩噩,久久心淡定不下来。后宫争夺诡谲,但也未有今儿她发觉得心里空荡荡的,没来由的心慌。思忖了半晌,云华小心翼翼道:“回皇上的话,是。”
“会唱歌不?”贾赦摩挲茶沿,随口道:“来首《玉阶怜》!”
《玉阶怜》乃是前朝宠妃失宠后而作,哀怨非常,期间高1潮部分最为凄惨,压低腔调嗤嗤直笑,若嘲若悲,简直是怨鬼索命来了。
云华闻言,不解。
“不唱啊,那跳个舞,让朕瞧瞧!”你身段是否灵巧能装鬼!懒洋洋的靠着椅背,贾赦幽幽说道。他总有感觉,此事贼喊抓贼的可能性要高于任何阴谋诡计。赦大爷他第六感可准了,都是当年被打然后逃跑出来的经验,如今能提前感知前方是否有敌情了。
贾赦眉头一簇,眼眸闪过一丝玩味看了一眼还跪地的云华,学着皇帝手曲起,敲敲光滑的桌面,发出轻微的响动,一下一下边敲边看人。
甄、家!
殿内一时静谧,唯有屋外沙漏一滴一滴落下的声传来。
愈发垂目,云华双手不由得往袖内缩了缩,心里七上八下的骇量翻滚,还未待理顺思绪,便听上面轻飘飘的话语传来,“什么都不会啊,连回答朕都不敢了?先前朕见你还能说会道!”
“回……回皇上的话,奴婢不敢。奴婢……”云华面色一白,恭恭敬敬的垂首,话语中还漏着一丝的颤音,吱吱唔唔的嘴巴张了张,却是奴婢来去,一直猛磕头,未说任何的话语。发出砰砰的响动,额头还渗着一丝的血迹。她着实还未回过神来下午之事。说多错多,没准还不如不说为好。
贾赦眼眸眯起,划过一道锋利的目光,薄唇微开,铿锵有力道:“滚!”
云华即刻颤声道:“皇上息怒,奴婢……”
“朕生气,后果很严重!“”贾赦干脆利落的拦截下对方的话语,“戴权,传朕令,即刻起不要让朕看见老女人了,倒胃口。”边说,边示意宫侍把人拖走。
戴权嘴巴惊吓的塞鸭蛋。
皇帝最近多吃几顿奢侈餐,御膳房都沸沸腾腾了,现在老女人?后宫的嬷嬷们要哭的!
看人走后,贾赦躺在床榻,神色一松,彻底跟没骨头一般抱着杯子,准备睡觉。睡觉之前,还幽幽来了一句,“查查那女人进宫前有没有相好的!”
戴权懵懂了,这贾皇帝的心思比泰宁帝还难猜,有一出玩一出。
“对外说给未出世的娃祈福,宫女年纪大了都放出去,记住,小道消息流传,朕被大宫女给气着了,日后都不想见大宫女。”
擦擦额头莫名流出的冷汗,戴权静待真皇帝到来,听人吩咐。
“切!”贾赦偏头,抱着被子,一卷成蝉蛹,闭眼。他赦大爷难得动回脑子呢,居然不相信他!
过了一炷香左右时间,司徒锦从密道进来,处理公务,听到戴权小心翼翼的禀告。司徒锦蹙眉深思了一会,来到床前,熟能生巧的抓住被角,运力一挥。
“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贾赦紧紧的抱住被子,愤愤的盯着人。
看人半坐起身,披着金丝锦被,回眸怒瞪,活像被抢食的金丝猫,司徒锦嘴一弯,脸上露出了一丝的笑意,淡淡道:“先把你想法说一说,否则,没人跟得上你赦大老爷的思绪。”话音一落,脑海暮地浮现出贾赦各种奇思妙想而后犯二记。
揉了揉被角,贾赦抱紧被子,反问,“不就嫌你后宫娘娘们都是霸王花?!大宫女之类的断了其臂再说,至于宫中流言,我呢,有两个点子,”说起作弄人来,贾赦眉飞色舞,“第一弄假成真,假戏真做,不就是借元后的名义针对太……咳咳,对忠义亲王嘛,那就直接找个影卫说是元后转世,你大方点给人封个皇后?宫权就名正言顺收回来了,你要是还想封太……”
闻言,司徒锦抓住被角的手紧了紧,眸子黑了一分,深不见底,抬眼朝贾赦看过去。
感受到人看过来的目光,贾赦脸上笑意收敛了些,讪讪的闭嘴。偷偷的打量了一眼司徒锦的神色,跟墨砚一般,心里顿时凉了三分,口中重重的一声叹息,垂头。
“继续说,朕恕你无罪。”司徒锦沉默了半晌,才哑着嗓子道。
抬眸看了人一眼,贾赦面带窘色,开口禀道:“臣先前无礼了,还请皇上赎罪。”
“朕先前金口玉言,不会随意改动。让你做了你就做。”司徒锦斩钉截铁道。
贾赦鬼使神差接道:“你确定不会秋后算账。”
司徒锦淡然道:“你可真未雨绸缪。”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着,贾赦细细跟人说了缘由与自己所想。
“你从哪里看人有相好?”司徒锦略微狐疑的看了人一下,对云华他也有稍稍一些的了解,毕竟是宠妃的心腹。
“直觉。”贾赦撇撇嘴,嫌弃道:“就脸还能看!脖子以下不能看,没料!”
司徒锦:“……”
☆、 第29章 朝阳
贾赦嘴角一弯,默默的摊开被子,重新钻入其中,打个哈欠,漫不经心道:“大爷十二就欢场里混,后院头牌无数,就那丫头的小眼神……”顿了顿,眼角瞥了一眼皇帝。皇帝又不会人人爱!他先前让人侍寝,话音落下,满屋哑然,云华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愕中带着一丝厌恶的目光,他不会看错!
更何况少女怀春暗恋的小眼神,他足足好奇心痒痒,猜了七八年,还没猜对张氏心有所属谁呢!是个男人,就算“兄弟”,心里还是有点吃味。
这么好的女人被猪给拱了啊,而且那头猪没准不知道!!!
神色骤然一变,贾赦微不可查的叹口气,抬眸看了一眼司徒锦,淡淡的接道:“后院争斗无非这几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贼喊抓贼又不是没玩过!”
“所以?”司徒锦看了看钻被窝的贾赦,又想想案前堆积的奏折,不由胸闷。
“所以不管他真真假假,后宫斗争兵不血刃的太废脑子了,直接暴力拆了戏台子,不就好了?!”贾赦嘟囔着。
司徒锦眼皮蓦地一跳,“那你想?”
“问你喽,若是寻常鬼,还好说,可是元后阿~~”贾赦话语腔调陡然正色起来,“不说皇帝身份,是个男人,痛痛快快给句话啊!!你小妾不说逝者为大,动你女人,别说你不动手打女人!”他当年跟张氏搭伙过日子,张氏去的不明不白,张家溃败,皇权威逼,内里他被孝道所迷,又无能抵不过王家,但是动他的人,他当时就趁人不注意,啪了一下王氏。
狠狠一巴掌,然后他直接撞祖父牌位去,头破血淋。
年少义气啊~~可他还不狠,而且一鼓作气,再而衰!他大概就是祖母说的帅不过三秒,就萎了的人。
司徒锦闻言,面色骤然黑冷煞人,“大……”暴喝的话语却抵住舌尖,怎么也说不出来。
为帝者,身边美色如云,倾国姿色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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