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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赦为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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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扫了一眼喝茶的“贾赦”,贾母原本端着汤蛊的手紧了紧,汤面泛起一圈圈的涟漪,连续呷了几口,像是要熄灭心中的怒火,绣帕掩住口唇,轻轻咳嗽了几声,才慢慢抬眼,看了看“贾赦”,语调恨铁不成钢,道:“这些日子你说要奋起,顶着家主的名头,我一个后宅妇人也不好拦着你,由着你闹去!但是,身为家主,你自顾享受着权利,却一日不但家主之责。四王八公一向同气连枝,你说还款就拉着珍哥儿潇洒还了,有掂量过老亲背后的考量吗?为了个私房,你跟王子腾撕破脸,对你有什么好处?!人家那是简在帝心,手握重权的人物!!”
  喘口气,贾母接着厉声道:“不说前院被你弄的一团糟糕,荣国府的名声跌了多少!!就是后院,你一个大男人粗心的能管好吗?玉儿千里迢迢而来,你不管不顾的闹这一出,让她如何的猜想?日后如海如何看待我们贾家?她可是你嫡亲的外甥女啊……”
  “所以?”司徒锦嘴角稍扬起,声音不急不缓,问道。贾家的这些女孩,他一个独院,配备教养嬷嬷,令女先生教导,与皇家公主几乎相差无几。当然,若是邢氏扶得起,他也不会直接拉后宫嬷嬷过来教导。
  “……王氏虽然管家有所空缺,但是这些年来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总比得一个大男人瞎折腾,两眼黑要好的多。”贾母循循善劝着,边说眼睛边打量“贾赦”的神情,双手擦拭着脸颊,眼眶里带着几滴的泪珠,“她现在也知道错了,而且,不看僧面看佛面,元春好歹是我们贾家的嫡长孙女,今蒙皇上开恩,如今这般……哎,这般年纪,也该带出去相看人家了!”
  越说越惆怅,贾母老泪纵横。
  现在,这儿子犯撅,她只能以柔克刚,先后退一步,把贾家的管家权控制在手里。就等半月,半月之后,新年,命妇进宫,那时候……
  贾母心下忽然一动,微微闭了一下眼,再睁眼的时候,眼神里已多了一丝微妙疯狂。
  “不可能!”司徒锦直截了当的拒绝,一字一顿,字字透着股冷意。
  顿时只觉得寒气一阵阵从脚底直贯脑心,贾母的思绪戛然刹住,瞪大眼睛,直刺“贾赦”,不由的摔茶扔盏,黑了心肝的孽子,她都退一步了,给台阶了,还不下!
  司徒锦恍若未闻,脑海浮现先前的抓阄到的两字……佛堂!瞥了一眼扔得正起劲的贾母,微微侧了头,想了想,唇角笑容越发优雅,据说佛家教义之中还有一派苦行僧。
  历人间百苦,忍凡世百衅。
  如何光明正大的送人去佛堂,倒是很有挑战性。
  毕竟,他很爱惜羽毛。
  司徒锦修长白皙的指头轻轻敲了敲桌面,若有所思的眯起了眼。
  ………
  原本只是想借人参养荣丸一事起个由头,收回管家权,再不济也打压打压大房的气焰,但没想到这孽子如今倒是愈发的厚颜无耻,堂而皇之的行忤逆之事。
  贾母边摔边看人淡漠的神色,心倒是凉了半截,一忆及当年十月怀胎的心酸苦楚,当日临盆半只脚踏进鬼门关的危难情形,在面对对她毫无尊敬之心的儿子,愈发的心冷入骨,一时把全部的怒气朝瓷器上发泄了出来,直到身边毫无东西可砸,地面上碎瓷满地,沉声道:“老大,你今日给我说个清楚,否则,我宁舍着老脸,也要上御殿告你不孝!”
  “不孝?”司徒锦一抹诧异神色一闪而过,双手放于膝盖之上,正襟危坐,看了一眼贾母,细细打量许久,沉吟道:“既然太太所愿,我也不敢拦着,现便吩咐马房给你备车?”反正你儿子金銮殿上坐着,告了也白告!
  贾母被气的一起一伏颤抖着,眼眸渗着怨恨,“贾赦,你要不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有什么资格如今坐在这耀武扬威!”
  “太太,您若不是没有我,当年又如何坐稳贾家大少奶奶的位置呢?!”司徒锦不咸不淡,不急不缓的回道。贾代善每逢小妾怀孕不是流产就是女儿,也莫过于太巧合。而且,他就是从贾赦的记忆中也能发现隐藏与夫妻和睦下的嫌隙。
  当然,贾赦那蠢比一直觉得爹好,娘也好,祖父母更是执手相伴到老的恩爱夫妻!
  说完后,司徒锦并未看贾母惊愕的神色,朝屋外走去,准备进宫,好歹先跟正主说一下,他要动贾母,顺带,贾政一家子也要收拾,儿子先如今被他扔农庄里去,却回来个心野的女儿,还有那小妾女也是个不安分的。
  还没踏进宫门,却接到影卫的消息,司徒锦倒抽一口冷气,带着一丝的希冀,问,“你说他带谁出去玩了?”
  “皇太孙,皇长孙!”疏影作为影卫头子,司徒锦的头号心腹,做梁上“浮尘”多日,自然知晓主子身上的神奇之事,一看见司徒锦冷若冰霜的面孔,小声回禀道。心里默默的替贾皇帝留下两滴同情泪。泰宁帝最严而宠的两个孙子现在,没准,约莫,可能,也朝着红豆最好吃的道路发展了。
  不过,红豆的确味道不错!
  “走,去看看!”司徒锦从喉咙里憋出话来。
  “是!”
  疏影黑袍黑靴,立于街道之上,带着雀跃的步伐朝贾皇帝目的地……工部衙门奔去。
  ………
  贾赦说秀大孙子,必须的言行一致。
  带着戴权,又左右一孙子,美其名曰:历练,就带着人光明正大的出宫了。妥妥的享受了一把皇帝任性的权利。
  工部掌握全国的工程事务。在六部一向属于不上不下,油水不好不坏的部门,贾赦带人站在工部官衙前,看着两小的神色不解的模样,露出淡淡的笑容,和蔼可亲道:“祖父带你们看看工匠新设计出来的水车,农乃国之根本也。”
  “是,祖父。”司徒承乾和皇长孙司徒承庆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恭敬的低声应是。
  贾赦看人神色,不由的暗自撇撇嘴,果然越长大越不好玩,还不如小十五小十六好糊弄,两胖娃娃,他说什么都一脸崇拜的模样,简直是贴心小棉袄!哎,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受得了苦哦,可如果不塞进皇子大军,又没准让人平添猜疑,而且,小棉袄略微有些小重,他抱不动,正好乘机减减肥。
  贾赦随着思绪眉宇紧蹙,砸吧了两声,感叹了一番,而后抬眸看向工部的匾额,停下脚步,一手牵一个,昂首挺胸,雄赳赳昂昂的朝里面走去。
  至于守门的小兵,当然无所不能的戴内相大人能解决一切。
  早有耳目灵通的收到皇帝微服私访的消息,工部官员上下心思各异,可碍于“私访”的名号,他们又不能上前侍奉左右。
  带着两皇孙看了一眼农耕水利,脚步不着痕迹的挪到了贾政所在的营缮清吏司。
  工部侍郎小心翼翼的介绍司局里的事情。
  贾赦随意的嗯了一句,是不是的点点头,表示自己在听,目光若有若无的寻找目标,忽地眼眸闪现一道亮光,嘴角向上一勾起,漫不经心随意道:“尔等管敕造勋贵房屋建设,正巧,荣宁两府上奏,府中违制,朕……”目光直直看向贾政,贾赦仗着皇帝的身份,不急不缓道:“朕记得贾爱卿也出自荣国府吧,为何却知法犯法呢?”
  被点名的贾政脑中轰然炸开一声巨响,愣怔了片刻,还未思忖好该如何回话,额头慢慢渗透着冷汗。
  贾赦见状,暗暗的一撇嘴,不满!这老二对着太太多少好话说都不尽,现在让人说,却成了个哑巴。果然,只会窝里横的。
  当然,他也爱窝里横!!仗着皇帝身份,狐假虎威,怎么一个爽字形容的尽。
  瞧人对上“皇帝”身份的弱样子,贾赦一时没了兴致,再环视周围一圈,连个出来和稀泥的同僚也没有,足见这老二交朋能力不咋地,看他还个欠款,还有同为纨绔的好友讲个义气,顶着压力,一起还呢!
  “皇祖父说的可是马棚将军?”原本一直闷声不响的司徒承庆忽地张口,带着一丝好奇的神色问道。他父亲序齿之后是长子,立长立嫡,他不过十岁也模模糊糊的懂了一些。更何况,他养于宫中,自幼更是耳濡目染。对于父王心思,他也曾经大着胆子问过。
  当时,父王就给他举了这个马棚将军的例子,若太子二伯登基,他们一家至少还有“马棚将军”偏隅一角的安逸生活,若是其他叔叔,那就呵呵吧,至于父王自己登位,他手中虽有兵,但是如今天下太平,治国难。故此,对于小几岁的太孙堂弟,他就没啥好嫉妒的了。
  反正,他爹压宝在二伯身上!
  而他,也喜欢打仗!
  好男儿谁不上战场,就是孬种!
  贾赦:“!!!!”
  马、棚、将、军!
  呵呵……
  让他静一静!
  大孙子一点也不好玩!
  太戳人心了!
  当面啪啪打脸!
  好、疼!
  贾赦默默鼻子,讪讪的一笑,刚想说话,就见司徒承乾一边拉着承庆衣袖使眼色,一边带着歉意给人说对不起,那个有礼有节,礼贤下士,滴水不漏,“皇祖父,您也知道大哥性子急,有时候说话口快了些,没什么恶意的,这诨号我们听宫人说起,一时间有些好奇为何家主会住马棚,与太傅教授嫡庶长幼不一,心中按捺不住好奇,再此,我们向众位大人赔个不是,尤其是贾大人请转托令兄,我们会当面赔礼的。”
  ……
  大孙子打脸!
  二孙子也不遑多让啊!
  先挑明老大性子,着重心直口快,没什么坏心眼,更是说明,要当面围观啊!
  而且,皇孙道歉,就算日后有人揪着不放,但也不好意思,人家才7岁啊,还是个孩子哦~~张张口,贾赦发现自己被打完左脸打右脸,略微心塞,有些说不出话来,但是余光不其然瞥见面色涨红的贾政,又瞬间生龙活虎。
  他是被打脸,但“马棚将军”也是事实嘛。
  可是,贾政就是活生生的被两人给群殴成猪头。
  连个孩子都知道长幼有序,尊卑有别。
  不对,还要加上他这个贾皇帝先前点名的“知法犯法”,活生生的揭开了自诩读书人却虚伪的面纱。
  他们祖孙三人把他啪啪啪的联手揍成猪头!!!!!!
  果然,有孙子,就得炫!
  
  ☆、  第34章 逛街
  
  轻飘飘的话语飘过来,甚至还带着一丝稚嫩的童音,但是听在耳朵里,贾政只觉得浑身上下冰凉一片,整个人仿佛浸在冬日的寒窟里一般!
  心砰砰的跳着,像是有人要剥开他的胸腔,活生生的将心取出来。
  他知道现在该是向皇帝澄清的大好机会,他该开口说话,说不是这样的!!他没有罔顾尊卑,他是敬孝道尊母亲才住进家主居住的荣禧堂,他没有不尊兄长无孝悌,是因为家兄贾赦为人无能,对外不能顶门立户,对内无父兄的担当,他没有……
  张了张口,却发觉自己说不出话来,回想在耳边的是砰砰的心跳急促的呼吸。
  控制不住的胆颤。
  贾政额角开始渗透着汗,冬日的暖阳斜斜入屋,带着金灿灿的光线对于他来说却不啻六月的骄阳,把他放在火炉里煎烤。
  屋内众人一时的静默无声,默默的敛神屏息。就算太子被废,可太孙依旧帝宠爱有加,更何况,先说起来的乃是皇长孙,忠成亲王世子。
  “乾儿,庆儿,读书使人明智,但做人的品格……”贾赦扬眉吐气,浑身上下跟打了鸡血一般,正砸吧着发表点感言,诸如要兄友弟恭什么的,忽地戴权上前一步,小声的低语了一句。
  不啻晴天霹雳,贾赦收敛了笑容,顿时下意识的想要伸手揉揉掌心,皇上的戒尺噼里啪啦揍的好疼!!一时之间,萧瑟无比,就差捂着胸口恹恹的吐上小半口血来表达一下自己的惆怅……但是周围人若有若无目光的打量,顶着发麻的头皮,贾赦轻轻咳嗽一声,端起皇帝的架子,目光带着严厉的深邃,冷冷的斜睨了一眼众人,张嘴,说了几句勉励的话语,着重指出要兄友弟恭,长幼有序,若是做不到回家吃红豆,吃多一些,感受下千古流传的“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皇家悲剧故事!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昂头走着八字步,一手一个孙子,淡然离开。
  得抓紧一些,这两都是泰宁帝最爱的大孙子。
  免死金牌!
  …………
  司徒锦看着两孙子怀里被塞着诸多的玩器,贾赦一手牵一个的,逆光而来,光线将人的影子拖得老长,一高一低成山,远远的便透出一股暖暖的温馨气息。尤其是因天花还有父亲被废近日一直抑郁不已的承乾露出脸上露出孩童的笑容。
  一瞬间,司徒锦没了脾气,忽地有一股奇怪的陌生的感觉满满地在胸里蔓生。负手而立,看向迎面走过来的贾赦,眼眸微微眯起,飞过的略过一道说不明的心绪,仿佛察觉到了他的视线一般,贾赦扬起脸,咧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贾赦大老远的就看见皇帝当街负手而立,一身华贵银紫的狐裘,一双眼眸眯起露出凶狠的目光,活像一头吃人的野兽一般,顿时身子一僵,头皮一麻,脚步一滞。倒抽一口冷气之后,贾赦左瞧瞧右看看,狠狠的深呼吸一口气,脑海拼命告诉自己没什么了不起的,没什么了不起的,就是一马棚将军嘛,又不是弼马温,能变齐天大圣,然后,唇角一弯,露出大大的笑容。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是也!
  两方汇合,贾赦拦住大孙子脑子里对马棚将军的好奇心,他顶了十几年的诨号,自己被人背后指指点点,看开了混不吝,也没啥好计较的,可是换成皇帝,就不知心眼跟他一样不一样了。
  聪明人,出生高贵的聪明人,总有自己特有的傲骨!
  “乾儿,庆儿,临近年关,总有一些特别的事情发生,你们深入百姓中前去感受一下,待午膳之后,祖父再来找你们。”贾赦低声嘱咐着,并吩咐侍卫暗中跟随,又怕皇孙们出门不会用钱,细细的交代了一番,而后看人远走深入人群的背影,火速转身求饶。
  “皇……老爷,你别生气,我可以解释哒!”
  “跟你生气,早就气死了!”司徒锦先前看人吩咐,还算挺有祖父模样,但一转身,又是不靠谱的存在,挥挥手,大街上不好跟人发怒,只道:“跟我来。”
  “哦~~”贾赦慢吞吞的跟在人后面,一步一步的挪着走。
  司徒锦转身,一双细长的丹凤眼眯起,威胁,“再不过来,贾赦可是要准备参加科举考试了!”
  贾赦:“……”
  听人说的轻描淡写,但是听在耳朵里不亚于火山爆发。
  开什么玩笑,他连四书五经都没认全,好吗?!
  忙不迭的小跑上前,紧张兮兮的拉着人的袖子,“皇……皇老爷,您,您这话什么意思啊”
  “什么意思?”一想起红豆七步诗,司徒锦冷冷的哼了一声,顺手扑棱凑上来的脑袋,恨铁不成钢,“贾赦,这些道理,你明明都懂,但是,怎么就……就不去自己做一番呢?!”
  想起贾赦看似胡闹的安排,但是教育上跳下窜不省心的儿子,一件件从自立自强,到体验民生根本,都是挺有规划的,可这些事情,他稍微自己露一小手,呈到御前,他采纳了,这些年,也不至于如此浑浑噩噩,虚度光阴,被打压住马棚!
  “疼……”贾赦忍不住双手捂头,听人话语之中不满之意,许久才恍然大悟回来,皇帝在不满什么事情!不由揉头委屈道:“我……我又受不了苦,看看您家的孩子,个个才几岁就五更天起来读书了,我压根起不来,好嘛?”
  “还说别人脖子以下不能看,你自己也是脖子以下废材一个!!就这脑袋,扒开那些你祖母教你的分寸之外,也是草包一个。”司徒锦毫不留情的批评道,“可我记住祖母的就够我活一辈子的啦!”贾赦小声嘟囔着,感受到皇帝撇过来的视线,默默的把嘴给捂上。做人懂那么多,活那么累干什么。
  人生,难得糊涂。
  这一辈子,他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就这样,过过,已经很不错了!
  否则,丢了芝麻捡西瓜,到时候,菜市场上狗头铡一刀,怎么办?勋贵后裔,立军功,功高震主,走仕途,勾心斗角,且或多或少,有权背后,皇子总会盯上来,到时候,从哪条龙?
  神话传说,龙生九子。
  这泰宁帝,龙生十六子。
  选择困难户,很纠结好不好?
  就算保!皇党,万一有人杀君弑父了,这脑袋依旧不保。
  贾赦心里默默腹诽着同时,伸手揉揉脖子。他真的很惜命,虽然现在,命在旦夕。也要开开心心,活过每一天。
  司徒锦斜睨了一眼贾赦神游中的表情,默默的暗叹了一生,这扶不起的阿斗,压根油盐不进,没点斗志。叹口气,将贾家现状说了一番。
  听到皇帝抓阄决定把太太关佛堂,贾赦露出微妙的神色,闭闭眼,然后睁开,眼眸划过一丝坚定的神色,张口,语气不咸不淡,不冷不热,道:“宝玉那小子其实长的挺可爱的,但是越长大这性子就越不讨喜了,扔庄子里也挺好,替身就替身,至于老二嘛,我这哥哥也不欺负人,贬了官,我要他亲自考个进士看看,他不同意,就分家,乃至于……呵呵,就凭他媳妇做的那些事,不休妻,分宗都可以了……”
  听人直白的话,司徒锦眼睛飞快的闪过淡淡笑意,一双眼眸若猎豹狩猎一般慢慢的眯起,定定的注视着身边一张一合说话的男子,一点一点,露出狩猎的阴森气息来。
  贾赦,这人骨子里透着一股同类的味道。
  “至于太太,没了孝,后院得女子又如何能翻天?”贾赦昂头眯起眼睛,望着晴空万里的天,负手一笑。何况,她都已经磨光他的孝意。
  “好了,不说这个啦!”贾赦转转头,看了一眼皇帝,露出一丝真挚的笑容来,“谢谢你!”谢谢你居然还会过问我的意见,要知道皇帝向来可是诛九族毫不手软!
  “你别给我惹事,我就谢谢你了。”司徒锦没好气的瞪了人一眼,毫不客气的收下道谢。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儿子被关了劳动改造,大臣被被人追着欠债还钱,否则大牢过年。难得悠闲的司徒锦漫步在京城的街道,体会浮生半日闲。
  但是,没想到他这真皇帝悠闲,贾皇帝却是一改往日懒散,带着目的来逛街的。而且,这目的,听起来,还颇为正经,让他颇为汗颜。
  “游乐园?”
  “这不废话吗?”贾赦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皇帝,明知故问的。想他赦大老爷当年吃喝玩乐全京城,多么风流倜傥,英俊潇洒。
  而如今,不提也罢。
  但唯一慰藉,就是有一群萝卜头。
  大孙子啊,他自从贾琏娶亲就日思夜想的大胖孙子,没大胖孙子来个小孙女,先开花也行,但是……这王家小娃自己管家掉孩子,还把不成器的儿子束的牢牢的,一个小妾也不给纳,让他眼巴巴的干着急。
  现在好了,儿子多,孙子也是一个巴掌数不过来。
  想想他童年的幸福时光,再对比如今不过七岁稚儿,写的文章,他连个字都不认得,怎么一个苦字了得。
  既然叫一声祖父,他就拿私房钱给人弄个祖母曾经描绘过的小玩器庄园。
  赦大爷,有钱,任性!
  哪像皇帝,国库空虚,内库光鲜,就珍宝库,让他惦记一番。
  贾赦正准备给人得瑟他要收服对方所有的孙子,忽地外边热闹非常,忙不迭的探出脑袋,准备去凑热闹,伸手拉住一人,道:“这位小兄弟,前面发生什么事情了?”
  “赤心阁主人回来,据说要关闭阁楼,士林们都闹起来了!”
  “赤心阁?”司徒锦闻言,眉宇一蹙,这赤心阁在士林间一向颇有名望,而且这主人………目光不由的瞥向了贾赦。
  贾赦磨牙,手捏着骨头擦擦作响。
  
  ☆、  第35章 混不吝
  
  贾赦磨牙飞飚向赤心阁。
  赤心阁,她祖母出资所建,而且开创种种便利全民的举动,诸如:借书租赁三文钱的借记卡,珍品古籍传抄本免费借阅,免费提供茶水糕点,提供笔墨纸砚……
  这是祖母的私产中的私产,祖母曾与他说过。他的性子不爱读书又只爱古玩,且当家爵主,当个风流名士便不错,染上士林名望反而不美,因此这赤心阁将来在老二娶亲的时候,会当聘礼送到对方家中,以抵武将出身,不通文墨,家基薄弱。他这个当哥哥的不能嫉妒,而且赤心阁所花费用,也要从他这里支出。
  但是,还来不及由祖母给老二诉说定下孔家旁支四房的嫡长女,母亲就兴致冲冲的给老二定下王家之女,并且话里话外都是自豪之意,外加略带不满祖母与他定下的张家之女。
  因为,张家不是桂勋。
  他永远记得祖母卧病在榻,然后含泪烧掉孔家同意书信的那一幕。烟火袅袅,一点一点黑烟吞噬了白纸,燃烧成灰。
  都说祖母偏疼与他,将她的私房钱全部留给她。
  可是,祖母留下给他的只是金银,而老二的却是士林之中,甚至乃是受万民崇敬的赤心阁。
  父母之爱,为之深远。
  但母亲他们,甚至都未听祖母说一句对象是谁。
  种种思绪翻滚上心头,贾赦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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