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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赦为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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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以前,起晚了,可以请假的。
  
  ☆、 第3章 朝会
  
  皇家无私事。
  更何况,太子被废,诸皇子寸步不让,后宫无后,三贵妃暂管。皇帝一昏,宫中群龙无首。
  故此,泰宁帝一日之内屡次昏迷的消息长了小翅膀一番,瞬间悄声无息的飞入朝臣勋贵之家。有点眼色的都知道,今天不能惹皇帝。否则,若是当庭把带病上朝的皇帝气昏过去了,谁负责?!
  但是,偏偏有想另辟蹊径,青史留名的觉得皇帝昨日生气的缘由,非常值得让人各种猜磨,然后,富贵险中求,很值得赌一把。
  赌一把!
  黎明破晓,卯时已至,宫外青色小轿消无声息的一顶顶来至,落轿,过午门,无声往太和殿偏殿而去。以往或三三两两闲聊,或喝茶点心垫垫肚子,但今日无一不默默无声,脸上亦是面无表情,端的神秘莫测。
  殿内的气氛很压抑。
  一天一夜的时间,足够暗流浮出水面。
  偏殿一角,聚拢着几个人,相比占不到权利顶尖边缘的五六品芝麻小官,他们这些人一身下来便有世袭爵位在身,饶是无能又无才,偏偏会投胎,祖宗乃是开国!元勋。
  虚位爵爷,他们是压根不担心皇帝如何,朝政如何风云变化,凑在一起小声嘀咕着,昨日纳了一美妾,看上了一古鼎,赌坊斗鸡的彩头……
  司徒锦身着一等神威将军爵袍,冷冷扫视了一眼上首位高权重的臣子面色,而后在看看窃窃私语,几乎忍不住要眉飞色舞的几人,眉头蹙起成川字。
  身为皇帝,他自然不喜欢开国元勋勋贵一系,有太多出息的!毕竟,他们有父祖的人脉在,容易结成一片,而且,四王八公,姻亲往来,煊煊赫赫成势,都是军功出生。军队一乱,对朝政影响巨大。
  但是现在,站在他们其中,听着叽叽喳喳的声响,心里忍不住抓狂。
  素日霸占角落里闲聊开心的一帮爵爷们忽地今日感受到冷风飕飕,不由的环视了一圈,看到罪魁祸首,挤挤推推贾珍出来。
  珍哥儿,你家赦叔又被训了??
  “赦叔,您怎么了?!”贾珍看着忽地气势陡然骤变,把他们一群人都吓的不敢言语的贾赦,凑上去,战战兢兢地问道。
  他们纨绔,就算啥都不会,但是懂看眼色。
  否则,万一不长眼,对方父祖比他们祖父厉害怎么办?
  纨绔的气场,他们很容易分辨出来。京城混的,跟小地方天高皇帝远的,跟随父辈进京,初来乍到,鼻孔朝天看唯吾独尊的,他们这帮人多了一丝的含蓄,在外行走,报个名号,思忖一息,就知道三代姻亲,你这个人能不能惹,掂量清楚。
  但是,今天的贾赦,该怎么说呢?
  逆光而站,一身爵袍衬托着身量修长,脸上含威,深藏不露,目若利刃,直射而来,令人不禁想要下跪。
  简直是想想……都不敢想!
  他家赦叔,何时有着能耐了?
  司徒锦看着凑过来的贾珍,微垂目光。
  贾珍,袭三品爵威烈将军,贾家代族长。
  其父,贾敬,进士入翰林,辞官遁入空门。
  身为当初勋贵头中第一个科举出身的贾敬,他印象可深刻的不得了。毕竟,没人守孝之后,就直接为道,狠狠的在他面前刷了存在感。
  翻阅了一番贾赦的记忆,给大侄子代族长背后撕掉所谓的好字,打上个大大的傻字。
  一丘之貉,纨绔,但小小年纪接任族长家主两职,虽然做不到八面玲珑,可这十几年下来,也挑不出错来。
  所以,可见,没人护着,饶是纨绔,也必须磕磕碰碰成长起来。
  “我……”话来未说完,便听闻太监传旨上朝。
  于是作罢,贾珍挥挥手,示意下朝了找他玩去。
  司徒锦嘴角一抽,而后按着爵阶站好,鱼贯而入。
  几人站在勋贵堆里,不上不下,便如他们所言,天塌了有高个子顶着,地陷了有矮个子垫着,他们乃是孔夫子所言………中庸。
  “恭迎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被这整齐恭敬的山呼叩首之声,贾赦吓的腿软,忙手抚着戴权,找个倚靠。
  说实在的,除了心理上的震撼。
  头上的通天冠,也十分有分量!
  【通天冠,高九寸,前加金博山、述,黑介帻,绛纱袍,皁缘中衣,黑舃,是为朝服。】回想从前,不过一句话,学习乃是为了已示对皇帝的敬意,懂礼节。
  但是,一穿戴到自己身上,贾赦心里忍不住流泪,好重,比一品爵袍还要重!!
  他以后再也不嫌弃自己的爵袍了,实在是轻巧方便,喜欢死了。
  从殿门一路到丹陛,御极之地,戴权恭敬的站在一旁,不去搀扶。
  贾赦忽地手一空,斜睨了一眼戴权,两眼下意识的悲愤,你玩我??
  看着不过九级台阶,还有台阶之上,那泛着光芒的髹金雕龙木椅,俗称的龙椅,帝王权势的象征。
  他赦大爷,人生头一次靠的这么近。
  【龙椅由楠木制成,样式与平常的座椅不一样,有一个“圈椅式”的椅背,四根支撑靠手的圆柱上蟠着金光灿灿的五爪飞龙。底座没有椅腿,椅撑,而是一个大约宽约2。5,进深一米多的“须弥座”。通体髹上黄金,显得富丽堂皇又气势威严!】但是,却一点也高兴不了。
  贾赦感受到背后的若有若无的目光,如芒刺在背,眼睛一闭,大踏步而上,坐下。
  而后,深呼吸一口冷气。
  其实,坐下之后,也没什么大事!
  而且,要论舒适程度,还是自己的软榻摇椅来的舒服。
  贾赦看着底下跪地还未起的朝臣,目光飘向自己所站的位置,而后不经意间正对上贾赦。
  只一眼,心里瞬间一紧,胸膛跳动不已。
  那个上了他身的,真不会真是皇帝?
  那眼神跟刀子一般!!
  贾赦一脸苍白,忧郁的坐在龙椅上,抬了抬手,声音略带沙哑,还有一丝的颤音,“众爱卿平身!”
  “多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说完,殿内朝臣缓缓起身,毕恭毕敬地低头站着。
  见行礼完毕,戴权从侧阶已经上来,位于贾赦左前方,在微微上前一步,扬声道,“皇上龙体欠安,诸臣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
  司徒锦混迹在人群之中,看着自己一步步的登上九五之位,恨不得上前,抽人一顿。
  别毁了朕的一世英名!!
  朕没你这蠢模样!
  人生头一次知道,原来自己脸上表情还能如此丰富多彩。
  随着朝臣的上奏,司徒锦藏在袖子里的双手紧握成拳,一遍遍的告诫自己要克制,克制。深呼吸,还没查探他换魂夺舍的缘由,小不忍则乱大谋,一定要百忍成金!
  不、能、揍!
  但是真的不能忍!
  不能!!
  似乎感受到某人的怨念,贾皇帝飘移的目光微微瞥了一眼“贾赦”,瞬间脸色愈发惨白了。
  他……这能怪他吗?
  真是不懂啊?
  而且,底下朝臣争辩来回的前提概要,实至内容是#论皇上到底是被哪个不孝子给气昏了#他好意思说是他贾赦自己吓傻过去的?
  至于皇帝记忆,他能大喝一声,“都闭嘴,朕不过是逗你们玩的??”
  严长子,宠幼子,你们难道就没这心理?!
  皇上老人家,只不过微微一偏颇,就被你们解读出种种小心思,而后趁机投机取巧,导致局势失控……
  贾赦同情的看了一眼满殿朝臣,忽地觉得,皇帝肚子里的蛔虫好难当!!!
  他最讨厌玩你猜你猜你再猜的游戏了。
  皇上,真是……
  好吧,贾赦挺直腰板,坐端正,他发现某人的冷气,连他都感受到了,非常值得在昏过去一次。
  否则,他说不出事实的真相,随便揪个皇子出来,还不被打死。
  丹陛下面排排队的一二三四五七八九十二,九个皇子,老大军功派,前太子如今忠义亲王原配嫡子,五七继皇后,大儒后裔,清流派,九皇子甄贵妃宠妃派,十二皇子出生勋贵,穆家后裔,勋贵派。
  实在是……儿子生多了,真的不好!!尤其是这几个不过是年长能上朝的,后面还四个皇子。
  呵呵,选择困难户好难选择。
  “皇上,臣求皇上早日立太子,以正朝纲!”
  正愣怔之际,忽地一人噗通一声下跪叩首,厉声道:“国储,储贰之重,式固宗祧,已……”
  贾赦下意识的偏头看“贾赦”的表情,看着黑兮兮几乎能媲美锅底的脸,又默默的瞧了一眼嘴角含笑的忠义亲王,不禁打了冷颤。
  轻轻嗓子,微微咳了一声,贾赦身子微微朝前倾,默默的瞧了一眼说话之人。
  不认识。
  五品小官,堪堪够大朝会的尾巴。
  看服饰,乃是御史令下属。
  四十多岁的模样,相貌普通,浓眉大眼,神情真挚,看起来挺忠厚老实的。
  但他分辨不出是真老实还是假老实。
  就这愣头青,直言敢谏的模样,还真有几分御史的气势在。
  贾赦心里嘀咕着,可惜,可惜,皇帝是假的,接受不到他的真情流露!
  看着说完叩首的大臣,贾赦淡淡道:“再说一遍!”他刚才光顾打量了,没听清。这人到底给谁说话。
  说话之人,额头滴汗,但依旧开口,“臣求皇上早日立太子,以正朝纲。国储……”
  “哦~”贾赦抿口茶,“依你之见,立谁好呢?”
  群臣哗然,纷纷出列,开口道:“皇上!!!”
  “闭嘴!”贾赦顶着被刺的发麻头皮,冷冷道。而后,嘴角微微勾起,学着司徒锦面无表情,神威莫测的模样,“诸位爱卿,都是饱读诗书之辈,朕……且问尔等,古往今来,有几个太子能顺利登基为皇的?”
  自古太子十个里面七个逼宫八个死剩下一个玩废立立废。简直是最惨的万年老二地位,尤其是碰到个活得长,还想修仙的皇帝,就等着熬日子吧!
  难怪朝臣,没几个压太子的保呢。
  前车之鉴!
  所以,他就想不明白了,立太子干什么。
  快死了,直接让嫡子继位不就行了吗?
  就算有众多嫡子,挑嫡长子啊~
  多简单!
  ………
  忠义亲王默默的想揉揉膝盖,他实在不想下跪了啊。
  父子情绝就绝情,但不要在次次戳痛处好吗?
  又不是他想当太子。
  他被立太子才一岁好吗?一岁?
  想想身为太子,弟弟们在玩,他学习,弟弟们有娘,他娘救驾死,弟弟们……
  为什么对孤这么严格?
  因为孤是太子,将来万民之主。
  背负星辰,肩挑日月。
  “儿臣……”
  “起来!”贾赦挥挥手,就算是亲王,也没胆子让人单独下跪,而且貌似,他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贾赦直接深呼吸一口气,不敢看朝臣的脸色,直接喝道:“退朝!”
  说完,也不等群臣下跪,直接快步离开。
  ………
  司徒锦也被贾赦的问话吓了一跳,这直白的……
  心神一敛。
  往昔的回忆骤然涌上心头,对太子,他是真的疼。
  可是,渐渐的随着年岁的增长,事物的变化,有些东西慢慢的不一样,从而不知不觉中迷失了本心。
  
  ☆、 第4章 见面
  
  贾赦急急忙忙的甩袖离开,回了宫殿,褪了朝服,换上常服,而后狠狠的松口气。
  天,他刚才没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吧?!
  但是回想起来,不禁头上冷汗直流,可如今最为紧要的问题,是把那个贾赦召唤过来,问个清楚啊!他为什么一下子就成皇帝了?!
  简直是折寿的!
  “来人,宣……”
  ……
  “贾将军,您慢行,皇上宣您召见!”小太监嘴角一笑,缓缓道。
  司徒锦还未从贾赦直白惊人骇闻的话语中出来,满面阴沉,闻言,旋即一笑,淡淡的点了点头,脚下如风,跟着引路的内监直入大内。
  就算旁人目光打量又如何?首要问题,还是先见面,问个一清二楚,才好!
  乾、清、宫!
  阳光斜射在殿门高悬的匾额上,司徒锦在殿外等候通传之际,仰头看向那刚劲有利,苍松沉着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略有一丝的动容神色,薄唇紧抿,他的一生几乎都在这个地方渡过!
  “贾将军,您里边请!”小太监毕恭毕敬道。皇上自昏厥之后,所召见的第一人居然是贾赦,不管日后如何,先交好总是没错。
  深呼吸一口气,司徒锦缓步而入,直接走入,一步步靠近,在即将靠近御座之际,忽地冷不丁的听见一尖锐的声响在耳边炸开来,“贾将军,你御前的礼仪呢?!”
  “皇上!”司徒锦看着龙座上傻眼的“自己”,而后微微用余光扫视了一眼出言之人,戴权。
  掌殿太监,他的贴身心腹。沉默寡言,办事遵礼,虽然私下有些受贿,但是大体上还是中规中矩,及合心意。
  但是,如今,太懂规矩也不好啊!
  “臣一时失仪,望皇上赎罪!”退后几步,双膝跪地,司徒锦开口,垂在膝侧的手不禁紧握成拳。
  贾赦:“……”
  真的好像要折寿了!
  拳、头!
  他看见皇帝捏拳头了!
  坐在上面,居高临下,小动作,特清楚!
  “快……”忙不迭的想要起身,但是身边戴权等人看着,还有记小本子的史官在,贾赦轻轻嗓子,声音带着一丝的颤抖,正了脸色,“起来说话罢!”
  “谢皇上!”
  “不……”谢。贾赦默默的看了一眼如今几乎杀气掩盖不住的“自己”,余光扫视了一番殿内的众人,不由微微仰天,忽地灵光一闪,簇簇眉道:“戴权……朕,你……去看看朕的药膳炖好了没?!”然后挥挥手,示意其余的宫侍们都出去。
  戴权看了一眼皇帝,心中略过一丝的狐疑,总觉得皇帝今日很不对劲,但多年习惯听从之下,还是迈着步伐离开。
  “咳咳,贾……将军,你祖父……朕,最近夜深忽梦少年时,老国公乃忠臣也,据闻你自幼抚养与祖母……”贾赦咬舌,“与两老感情深厚,不若说说吧国公旧事吧。”边说,便斜睨了一眼挥笔疾书的史官,嘴角一抿,抬手,道:“朕……不过念旧事,让贾将军说些老贾的事迹,便不用记了!”
  为了找个想要的理由,让屋子里只有两人,造吗?他脑汁都搅尽了,才找到这么一个看似合情合理的光明正大的缘由啊!!
  不容易,好想哭啊!!
  位于下首的司徒锦眼眸一眯,而后低头而应,紧紧的握住拳头。他怕自己一抬头,看见皇帝的蹙眉纠结的蠢样,恨不得把人五八分尸!
  一声轻微的诺之后,响起脚步声,而后殿门便缓缓关上。
  看上合上殿门的那一刻,贾赦深吸一口气,瞬间软了下来,扳直的身板几乎旋即瘫软下来,不敢直视过去。
  听到殿门在身后吱呀一声重重地关上,司徒锦深吸一口气,抬头看皇帝,目光如利刃。
  只见皇帝松口气,一脸惨白,而后庆幸的模样,但是他一眼看去,又瞬间成软脚虾。
  简直恨不得打一顿!
  就这怂样子,若真是私1通1合1谋的,肯定露出马脚。
  诺大的乾清宫正殿,就只剩他和他。
  司徒锦一步连着一步,走上丹陛,靠近御座,边走,边开了口:“贾赦!”说罢,眉尾一挑,眼神也跟着变得凌厉起来。
  “皇上?!”听到人的呼唤,回过神来的贾赦忙下跪想要请罪,“臣……臣……不知道怎么回事啊,皇上,求换回去!!!臣不要折寿啊,我大前天才看中一古玩还没到手啊,臣还没有看过……”
  司徒锦的拳头攥得更紧,头低下来,看着顺着御座就顺势下跪,扒拉他裤腿不放的贾赦,在看看随着言行,那一脸蠢死蠢死的模样!
  至今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有这么一天!
  这个表情,居然会在自己身上出现?!
  简直是……
  “闭、嘴!”
  司徒锦面如锅底,黑的阴沉滴水,伸手,想提起正哭诉不已的贾赦。但是气急之下,忘记这身子不是他自己的,是个娇生惯养的老纨绔,前半辈子提过最重的分量不过古玩!
  感受到后劲传来上升的力道,贾赦一紧,身子一僵,而后冷不住缩缩脖子,愈发拉扯人大腿,不放。
  拽啦不动,司徒锦手指僵硬万分,脸色拉长,冷冷扫了一眼颤抖不已的身子,牙根咬紧,“你只要把时间浪费在哭诉的地方吗?!若不说清楚,朕与你都会被当做妖孽诛杀,到时候,哼!”
  听的一声冷哼,贾赦抬头,偷偷瞥了一眼司徒锦的神色,正对上那冷冰冰的眸子,身子一僵,嘴唇张了张,又张了张,踌躇许久,颓然垂目,才低声道:“可是……可是,我真的不知怎么回事~~~”
  司徒锦眼眸一闪,挥手示意贾赦让开身子,端坐于龙座之上,斜看了一眼御前的奏折,手指轻触案沿,缓缓的敲动了几声,道:“你把昨日之事,事无巨细的说出来,若是有所隐瞒,朕定有法子连带收拾整个贾家众人。”
  贾赦听见这话,眼眸立即瞪圆,简直是祸从天降!!但是看着已经熟练开始批阅奏折的皇帝,总觉得有些默默的蛋疼。
  顶着自己脸,一脸严肃的模样,好像在做噩梦。
  司徒锦翻着案上的折子,他记得自己是被堆积如山朝臣请立太子的言论气的发怒,不慎摔了杯子,划破了手指,而后下一瞬,意识便落在了贾赦的身上。
  脑海里回忆前日之景,这御案还如之前,看起来,丝毫未动。
  手不由翻阅起来,朱笔悠悠而落。许久不见回答,司徒锦目光盯着贾赦的眼睛看了一下,嘴角一勾,眸子愈发深邃起来,嘴唇一动,“朕还记得荣国府,有一携玉而生的哥儿,据说有大造化的,嗯?而且,贾敬入道,道教之中,有移魂夺舍之言!光凭这两点,贾赦,此罪,你贾家就逃脱不了。”
  贾赦嘴巴大开,被此话狠狠的给震住了,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司徒锦看着他,眼眸一缩,露出一丝审视,冷冷道:“朕让你,细细交代!”
  “交代,交代~”贾赦回过神来,连连呢喃了几句,深吸一口气,手不禁又往袖内缩了一缩,嘴巴大开,话一股脑儿的跟倒豆子一般把那天之境况,包括自己心里活动给毫无隐瞒的全说了出口!末了,还连连道:“皇上,您想想,这是臣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我就是一纨绔子弟,若是真是合谋什么的,我也就不会让人请您老人家过来了啊!而且,这皇帝那么苦那么累的,谁会想不开……”感受到刺过来的视线,贾赦咬咬嘴,把未说出口的话语给咽下。
  司徒锦听见这话,眼里不禁冷了又冷,“皇帝苦皇帝累?”
  见司徒锦面色又阴沉无比,司徒锦缩得一声跪下,“臣……臣……臣自知有罪,但……”支吾了半天,贾赦踌躇不出半字来。
  司徒锦脸色愈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放下奏折,刚想说话,门外便传来声音,“皇上,您的药膳已到。”
  “那啥等……呜呜……”被一手捂住嘴巴,支吾不出的贾赦愕然的看着司徒锦,未收回的舌尖不禁意的抵上掌心。
  掌心传来温润的触感,意识到是什么之后,司徒锦脸色又阴暗了一寸,收手,提笔,飞快的写了几个字,示意贾琏按着他所说的去念。而后,自己拿过袖帕细细的擦拭。
  皇帝的唾液,就算不是故意的也难忍受。
  他受不了自己的身子做出此等事情来!
  太损皇帝威严了!
  “且在外候着。”贾赦颤颤巍巍的爬起来,被人揪到龙座之上,手上又被塞了一支笔,不明所以,傻愣的看着皇帝。
  扔掉秀怕,司徒锦闭了闭眼睛,脑海诸多思绪翻滚,再睁开,看向贾赦,陡然闪现一道寒光,眯着眼睛道:“从今天起,我会逐步向外宣称贾赦先前种种行为乃是自污!!然后你出宫一趟,刺客刺杀,贾赦护驾,然后被钦点入宫为大内侍卫总管,而你,病重,罢朝一旬!”
  ……
  自、污!
  护、驾!
  这两高大神秘的词汇怎么可能跟他扯上关系?!
  “给朕收起你这蠢逼的表情!”司徒锦眸子斜睨,“人在宫中,个个都是戏子,入戏之深沉,稍有不甚,到时候你可就死了!”
  贾赦一颤。
  “而且,古往今来杀兄弑父谋朝篡位的可不少!你既然知晓没几个太子能寿终正寝,自然也该知道皇帝,更没几个能安安稳稳的老死!”司徒锦靠近,眼眸一沉,冷冷的说道。
  贾赦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脖子,而后握了握拳,如丧考妣,“皇上,臣真不……”
  “闭嘴,隔墙有耳!”司徒锦忍不住一手挥上贾赦的脑门,嚎什么嚎啊!眉头拧成川字,“记住,若是此事被第三人知晓,就是你的死期,装,你也要装成皇帝的模样!”
  “可是……”贾赦面露难色,瑟瑟发抖不行,“这……这是……穿上龙袍也不像……”
  司徒锦不由目光瞥向了殿门之外,不禁皱了皱眉,厉声道:“即使装,你也要装的像!”
  
  ☆、 第5章 贾母
  
  “即使装,你也要装的像!”
  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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