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红楼之贾赦为皇-第3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司徒锦掀开前襟朝贾赦所在之地,噗通一声,下跪,语调带着深深的愧疚,“臣无能累及皇上出面,为臣洗刷冤屈。”
  贾赦忍不住两眼一翻。
  “史侯,帝王之怒,你可懂?”司徒锦不急不缓的说道,还未打量史鼎的面色,就听噗通一声,贾政两眼翻白昏倒在地,随之贾珍也躺倒在地。
  史鼎:“……”
  脑中道道玄雷劈下,压根不知说什么才好。贾赦一句终生为父堵死了令人遐想的画面,帝王伏尸百万之怒强过于宗族之脸面,带着半死不活的贾史氏无奈的离开贾府。
  看着人走的走,昏的昏,贾赦傻傻的看着司徒锦,心里有种莫名的东西缓缓流动,看着面无表情的司徒锦,鬼使神差扬起笑脸贱兮兮的问,“皇上,你不爱惜羽毛啦?”
  说完,猛地心中一跳,贾赦掩饰性的想要哈哈干笑两声,却见司徒锦阴测测的开口,“朕自然是爱极了名声。你顶着朕的皮,朕不护着你,难道还看“自己”被人欺负不成?!”
  
  ☆、  第59章 贾母盒饭
  
  贾赦闻言心里有些发虚,讪讪的摸摸脖子,眼神也跟着飘忽起来,不敢直视司徒锦。他总觉得最近皇上有些怪怪的,譬如今日那一跪,定让他折寿三年。
  司徒锦见贾赦缩着摸脖子,眼眸一转,瞬间冰冷,面上也带了丝不善,冷冷道:“还不滚回宫里给朕批奏折去。”
  贾赦被忽如起来的怒气吓的一哆嗦,偷偷瞥一眼司徒锦,见人面色铁青犹如锅底,委委屈屈的走了。
  望着人远去的缩起来似乎小小一团的背影,司徒锦深呼吸好几口气,才按捺下心中那涌出来的滔天愤怒。一想起贾赦摸脖子,没来由的胸闷,一种不知名的疼痛弥漫心尖。然后脑海中似被外力撕裂一般,有两股势力在撕咬,啃噬对方的坚持。一方咄咄逼近,气势凌人,不断的自问自答:“身为帝王岂可一而再再而三的心软?!”、“能保守秘密的只有死人!”而另一方却是摇旗呐喊着:如今双方易魂,他们是有缘之人。
  两方在不断的攀扯,司徒锦站在门口,负手仰望天空,不由的苦笑,他向来果决,但此刻却前路茫茫,无法做出判决。
  在司徒锦迷茫之际,贾赦托腮也在思忖,如今几乎大事了,他没了牵挂,该如何死的有技巧,能荫庇到贾琏?
  否则万一日后狡兔死了怎么办?最近皇帝的心思越发难猜,每个月几乎都有那么几天要大发雷霆,明明他也没说错做错什么嘛~:越想胸越气闷,贾赦一口气憋着不上不上卡在喉咙之中。忿忿不平的以极高效率处理完简单的奏折,贾赦抱着酒开始一醉解千愁。
  自从入了宫,他几乎就没怎么沾过酒了。
  从前小酒喝着,小美人搂着,把玩着小古玩,一手提溜个鹦鹉,左手牵个藏獒……多么潇洒的纨绔生活啊,多么愚蠢的自欺欺人!
  心里总有那么一丝念想,父母总是喜欢自己的。
  但现实总爱无情的刺破虚伪的面纱,留下赤1裸1裸的的真相。
  贾赦忍不住猛一怕桌子,哈哈大笑三声,砸了酒壶,听着咣当的脆响,嘴角呵呵笑着,带着丝苦涩。
  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会对孺慕了几十年之久的母亲痛下杀手。
  看着贾赦瘫坐在地上,什么话也不说,老泪纵横着一壶一壶的闷头猛灌自己,戴权踌躇着上前,张张口,却不知道自己该劝些什么好,正思忖之际,看见踱步而来的司徒锦,面露喜色,“爷,您看这将军……”
  “无事,你先退下备醒酒汤。”司徒锦见贾赦醉醺醺的颓废模样,双手慢慢的握紧。这混蛋槽心的玩意果然不出他所料,一错眼没看牢就会给他惹祸!
  所以,正因为这样他才会入宫。
  因为他要维护身为帝王的颜面。
  司徒锦时时刻刻的牢记着帝王颜面,狠狠的压下心中那突兀诡异的心思,阴沉着面色,沉声问道:“贾赦,你喝够了没有?”
  贾赦两眼迷离,依旧自顾自的端起酒杯,猛灌。
  “酒不醉人人自醉。”司徒锦冷哼一声,看着默不作声恍若未觉的贾赦,一口气憋在心口,直堵得他心慌,便字字戳心窝,喝问道:“你还没从虚妄的父母亲情中走出来?需要用酒来麻痹自己,贾赦,睁开眼,看着朕!”
  贾赦拢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握成拳,眼角瞥了一眼司徒锦,看人神色认真面无表情的模样,晃晃悠悠的放下酒杯,眯着眼朝司徒锦鞠个躬,呵呵自嘲着,带着自己也未察觉到的几分委屈,“皇上,每个人都有自己伤心事,您就不能让我一个人呆着流流泪,舔舔伤口?”他是纨绔,从小酒缸里泡着长大,的确不怎么容易醉。
  “不能,谁叫你顶着朕的皮!”司徒锦理所当然的回道,面色却闻言,不由的和缓了几分。
  贾赦:“……”
  “懂什么叫帝王一怒,伏尸百万吗?”司徒锦上前几步揪着贾赦往外走,边道:“顶着朕的壳子,就算生闷气,也必须符合朕的品味。”
  贾赦脑海咣当一下,一片空白。这年头,连暗自受伤都没舔伤口的权利!
  一路昏昏沉沉的被人拖着避开巡逻的守卫,直到塔顶,呼啦呼啦的风迎面刮来,贾赦被吓的瞬间酒醒过来。九层宝塔名为万民塔,皇城最高建筑,誉九五至尊之意,能登上塔顶的向来唯有历任帝王。
  当意识到自己站在什么地方,贾赦整个人都僵住了,血直直往头顶上冲,心噗通噗通直跳到了嗓子眼里,颤抖的向后退去,冷不防的又被司徒锦揪着后领,挟制住右手,动弹不得,“你怕什么?”
  “我……我,”贾赦转头尽量提醒自己不要朝外看,两股战战,忍不住的发抖。
  “抬头手可摘日月,低首可俯视万物。”司徒锦伸手敲贾赦脑门,顺手帮人理理被吹的有些乱的发髻,见人胆怯的模样,不由开解道:“你一大男人何须执拗于后院一亩三分地?”
  知道皇帝是在变着法的安慰他,说不感动是假的,但是贾赦依旧忍不住的瑟瑟发抖,拉着司徒锦的衣襟使劲的攥住,不由抱头痛哭流涕:“皇上,我们下去好不好,臣天生就恐高啊!!”
  “……”
  司徒锦面色一僵,他大张旗鼓的避开巡逻侍卫,偷偷摸摸的是为了什么?
  但月光下,见贾赦面色真刷白着,冷汗直流,司徒锦眉头一蹙,忽地心一狠,反其道行之,拉着贾赦到窗户前,两手禁锢着头让他直视苍穹,“你现在用的是朕的身子,朕从来没用过恐惧,你又何必因一次的畏惧此后因噎废食?困守一地,就算心中有经天纬地,也会渐渐的困局与眼前的弹丸之地,睁开眼好好看看,没了你娘,没了荣国府,你贾赦就算只会金石古玩,替人鉴赏,也照旧能活的下去。”
  一句句话不啻于一道道玄雷敲击在心头。贾赦被迫睁开眼直视外面的雄壮夜景,有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带着一股寒气让他愈发的集中注意力。璀璨星河下的皇城,夜色之下疏影横斜,遥遥俯视之下,让人没来由的心中激荡出一股豪情。
  大抵男人天生就有股绝情狠辣之心,他原本也不是因贾史氏偏心而不断的矫情想要喝酒试图灌醉自己。而是多少年的执念一旦放下,他便若溺水之童,丧失了方向。
  许久过后,贾赦张张口,有万千的话语终成汇成一个词………“谢谢!”
  “哼。”司徒锦从鼻音里挤出一声来,抬头看着星空,道:“移居养气,自己日后别乱钻牛角尖,糟蹋朕的御酒。”
  “皇上,你真是……”贾赦忽地轻笑,他只觉得面前这个仰头遮盖住自己别扭关心之前的皇帝,差不多就是祖母口中的傲娇吧。
  “真是好人啊~”摇头的感叹了一句,贾赦揉揉胸口,忍耐住翻滚的肚腹,憋出音来,“皇上,快带我下去,不然就要吐了!”
  “什么?”
  “呕……”
  “贾赦,你胆子真够大的!”
  “呕……”
  看人艰难忍耐着,司徒锦半拉半怀着贾赦忙匆匆往下走。这九层宝塔可是祭祀祈祷之所,容不得半点污秽。
  伴随咚咚的脚步与木梯接触的声响,九层宝塔静静的合上门,掩盖住夜色笼罩下的美好回忆。而不远处,靠近勋贵住处的朱雀大街,史家的祠堂今夜彻夜灯火通明。
  且不说祭祀的灯架上点燃了几十根粗大若成年男子手臂般粗壮的蜡烛,就是周围也有不少烛火安在四角,正悄然无息的燃烧自己,把宽敞的大堂照得犹如白昼一般明亮。
  在明亮的灯火下,便是贾史氏,不,史氏老眼昏花,却依旧可以清清楚楚的看着信笺上的白字黑字。
  那个孽障,真的胆大包天,以七出之条嫉,替父休妻!
  可笑!
  可恨!
  想她贾史氏自问嫁进贾家后,战战兢兢为贾代善生儿育女,自贾代善走后,更是凭一己之力,苦苦支撑贾家,抚养贾家生来便有奇遇的孙子,寄予光复贾家门楣,重现一门两国公,郡王称弟的光辉年代。
  劳苦功高至极,却因旁枝末节的小事,被那个孽子抓住了痛处。
  那个孽障,怎么不想想,当初张家一族牵扯进五王某乱,菜市场上一下子喂饱了多少流浪狗?
  贾张是姻亲,要真论起来,被被人借此抓住小辫子,给皇帝上眼药怎么办?
  贾瑚落水死的不明不白,哪又如何呢?总不能因他再赔上自己另一个聪明伶俐的乖孙子。珠儿后来不就年纪轻轻的中举了吗?
  她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贾家,为了贾家。
  要不是这个孽障乃是长子,无缘无故的占了这名分,让老二,会读书君子端方的走出去都是被人赞誉的老二因此错失爵位,她又何必苦苦支撑呢?无法顶门立户的孽子,有什么存在的道理?
  史氏越想越是忿恨,气着将眼前的休书揉成一团,呵呵的大笑着。
  史鼎无奈的看着如今癫狂状,没有一丝贵气慈祥的老太君的贾母,一想到先前贾赦送来了密文,眸子闪过一道决绝的神色。
  给他一个颜面,休妻之事暗中进行,不然贾家是骚子多了不怕痒,如今只剩下荣宁两府的贾家可是舍得一身剐。
  既然给他一个颜面,再加上,脑海浮现出皇帝今日神情激动的一幕来。
  不知道是因张氏还是因贾赦,总之这三人之间带着桃1色。
  “当着历代家主的面,史木兰,你难道还没认识到自己的错吗?”史鼎负手而立,瞥见史氏眼中那浸着毒液的疯狂之色,无视掉长幼之分,直喝其名,“贾赦托我再问你一句话,要是没他这个嫡长子,昔日,你如何坐稳贾家的大少奶奶!”说完,直勾勾的看了一眼史氏,又瞧了一眼一左一右而立的两个嬷嬷,史鼎拱拱手,然后大步离开。
  “我如何坐稳自然是……”史氏忍不住咆哮,想要理所当然的回答“因为我是史家的侯府千金,被八抬大轿抬进贾家为大少奶奶的!”但是喉咙里一阵一阵的抽痛,像是被火烧过一般,疼痛难忍,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从前,她不知道灌了多少人哑药,却没想到有一天会被自己十月怀胎,曾经满怀期待的儿子给活活的毒哑了。
  孽障,那个孽障!
  她当初怎么就不把人掐死在襁褓中?
  他怎么还有脸问这个问题?
  若不是从她肚皮里爬出来了,哪有那个孽子活命的机会?
  她是嫡妻,处理个妾生子,不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就是因为惦记着一丝母子情,她才会留着这个孽子花天酒地斗鸡遛狗的过日子,否则,哼!那个时候,贾代善领兵在外,她一个人过的多么艰辛,若不是那个老虔婆首先教坏了他的孩子,她又怎么会放弃他?
  都怪那个老虔婆啊~
  这老虔婆处处打压她,把她宝贝赦儿教的满嘴都是祖母说祖母说,眼里一点也没有她这个嫡亲的母亲存在。
  她能不气吗?
  能不气吗?!
  史氏紧紧的捏着手中的休书,呲牙裂目,回首往事,尽是愤懑。
  “史氏,你该仔仔细细的看看休书,上面的字乃是贾政一笔一划亲手写的。”被派来的宋嬷嬷见史氏冷静的差不多,漫不经心的开口说道。
  “正是呢,发生这般丑闻,咱们的二老爷可是人品端方贵重的读书人,自诩正人君子,岂可有这般毒妇的母亲坏了他的大好名声呢?!”另一位王嬷嬷快人快语道:“据说政二老爷自己亲手写下断绝母子情谊的书,祈求咱老爷的庇佑呢!”
  “合该是老爷心善有手足情分呢~”
  “不……”听着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史氏双目猩红,瞪圆了眼,“不……”嘶哑的从喉咙里憋出音来,脸上带了一丝的惶恐,瑟瑟的伸手想要一查真相,但是急切的摊开之后,却没有了探究的欲望。
  因为先前在那明亮的灯火下。
  那白字黑字早已印在脑海之中。
  第一眼看的是孽子的休妻。
  如今回想起来,那一笔一划,笔走龙蛇……尽是熟悉的字迹。
  当年自己亲手慢慢的一笔一划教导出来的字。
  看看,她的好政儿还避讳她的名讳,少写了一撇一捺。
  “哈哈……”
  史氏忍不住的想要哈哈大笑。
  她的好儿子。
  好儿子啊~
  凄厉的笑声传遍祠堂的角角落落,像是乌鸦在啼叫一般惹人厌烦,忽然间笑声戛然而止。史氏手里捏着的休书慢慢的落下,眼眸依旧充血,怎么也合不拢。
  她的好儿子啊!
  
  ☆、  第60章 春天来了
  
  像是心有灵犀母子连心般,贾政躺在床上,眉头紧紧蹙在一起,口中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呻1吟,冷汗不停留下,陷入了梦魇之中。
  梦里,有他最无忧无虑的童年。
  “母亲,大哥为什么能出去踏春跑马,我就不许要认真读书呢?”
  “政儿乖,你还小,你只要会读书,你父亲喜欢了,到时候什么马没有呢?”
  “真的吗?”
  “那是,只要政儿乖乖读书,政儿想要的一切母亲都会给你!”
  ……
  “母亲,父亲今日表扬我了,大哥被骂了,连《论语》都不熟他!”
  “那是,政儿乃是我一手教出来的,可不比那老……老夫人要教的好!”
  “嗯,要多谢母亲教导!”
  ……
  “爷是家主,凭什么要留下你这碍眼的东西呢?”
  “我……”
  “啊!!””
  贾政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四周昏暗一片,只余一盏忽明忽亮快燃烧殆尽的蜡烛,丝毫没有从前高床软铺,婢女成群。半垂着脑袋,在昏暗的灯火下,自己低垂的视线正好看到放在被子上颤抖的双手。
  就是这双手,一日之内写下了两份的休书。
  一份自己休妻,因为王子腾的寡情绝义,不肯帮扶与他,那他也定然不要王氏这毒妇。休书上义正言辞的记载了王氏的累累罪行。他要王氏成为弃妇,也决不可借助王子腾的权势有人再娶之!
  一份替……替父撰写休书!!因为贾赦简直黑了心肝,狗仗人势之后,处处威逼与他。他没有办法……他真的没有办法。他贾政不过区区一蝼蚁,又何来的底气直面帝王之尊?他没有贾赦这般厚颜无耻,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都无所谓,为了权势不择手段,没心没肺。
  只是……贾政眼眸一闪,回想起当初母亲的敦敦教导,不甘的握紧了拳头。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他现在好比勾践,必须卧薪尝胆。
  母亲,定会体谅他的苦楚。
  他要借此跟贾史氏断的一干二净,然后在荣府里苟且偷生的存活下去,小心翼翼的寻找驳倒贾赦的时机。思定了后路,贾政擦擦额头因先前噩梦而吓出的冷汗。
  母亲回了史家也有好处,她是姑奶奶,如今辈分最高了。而且……贾政一想起赤心阁,仅有的那一丝愧疚也消失,慢慢的转化成理所当然。
  要不是当年母亲教着他,让他祖母生病的时候打着科举的旗号不去伺疾,那么如今……一想起清流之中享有盛誉的赤心阁,贾政心神动荡,忍不住的窃喜。
  这不管如何,都是他的东西。
  贾赦又有什么理由,厚颜无耻的占为己有呢?
  眉宇间带了一丝的喜色,贾政默默的凝神筹划着该如何是好。他如今一个人定然是不管用的,先前一切,只要他想要的露出个意思,贾史氏就会送到更前,待日后成婚了,王氏虽然虽然目不识丁,但也是只要稍稍透着个意思,她也算有智谋的。
  以前,只要动动口便可,如今这一切都要自己谋划。
  首先,心腹的人手该去何寻找?
  贾政静静的坐到天亮,因着贾家祠堂出现皇帝倒是把这些日子贾赦有峙无恐的后台全部的摆在眼前,将贾家天翻地覆的变化回想了一遍又一遍,又掰开了嚼碎了回想了前因后果,无奈一声苦笑,若皇帝活着一日,他似乎就没有一日的胜算,不过,贾政眸子里迸发出一丝的亮光,索性如今皇子夺位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而皇帝已经老了。
  只要熬过了这几年苦难日子。
  “那么~”贾政压抑不自禁上翘的嘴角,低声呢喃道。
  他已经想到办法了,贾兰是个会读书的,把他送到国子监去,宝玉是个有大造化的要带在身边,至于元春,探春,把他们送入皇子府中。
  不过,两个似乎不够。
  皇帝成年的儿子就有八1九个。
  看来……
  唰的一声贾政站了起来,迫不及待的朝外走去,过了长廊,来到西厢房中,看见熟睡的赵姨娘,整个人便压了过去。
  后院之中,赵姨娘虽然言行有时候带着些粗鄙,但是却是面容姣好,当年家生子里属于一等一的颜色。
  熟睡中的赵姨娘感受到身上的重量,一睁开眼,见贾政猴急猴急的模样,不由一声娇笑,“老爷~~”她可听到老爷休妻的事,只要她能扶正,那么探春总不会再嫌弃她了吧?而且只要扶正了,她就是二少奶奶,她的环哥儿也是嫡出了。
  于是一方忙着造人,一方温柔小意,想着扶正,郎有情妾有意,正是干1了1个1正1爽。
  …………
  于此同时,龙床之上,亦是春色旖1旎,贾赦与司徒锦默默的别开眼,自力更生。
  话说为何会造成之景,缘由在于几个时辰前。
  司徒锦半抱着贾赦回了宫,灌下了醒酒汤。
  贾赦吐个一干二净,又乖巧的喝下汤之后,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着,揉肚子。
  司徒锦用贾赦这颓废的白斩鸡身躯抱着自己精壮的身子,如今面色还带着一丝的喘气,坐在床沿正等待恢复体力,听着贾赦若有如无的呻1吟,面色一黑,拉长了脸,“你怎么了?”
  “肚子疼。”贾赦一番吹风,原本清醒的头脑,如今昏昏沉沉着,不满的嘟囔着。
  听着“自己”露出的那种淡淡的声音,司徒锦一瞥贾赦,沉声问道:“很疼?”
  “废话!你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子。”贾赦正疼着难受,上方又传来阴测测的声响,顿时心里委屈了,“要不是你膳食均衡着样样不过几勺的吃,又经常喝带料的爱心汤,还逼着我不分昼夜的学,我会三餐加餐的弄出胃病来嘛,都是你!你先前还被气吐血的,身子本来就不好。”
  这不是饿的,是吃撑出病来吧?!
  司徒锦刚想戏谑几句,但看贾赦满腹委屈的模样,又想想今日他受的委屈的确挺多,不由的心里叹口气,“疼的很厉害?”
  “嗯。”贾赦重重的点头。
  “朕给你宣御医。”
  “不用了,我……”
  “暗卫,不会记录档案。”司徒锦补充道。旋即一声令下,原本酣睡的暗卫旋即来的殿内,把脉,开药,煎药。一顿忙活。
  司徒锦接过药碗,看贾赦一手搁在肚皮,头一弯,已经呼呼大睡,不由气噎,手一捏贾赦鼻子,整碗药给人灌下,看着戴权胆战心惊,就怕龙体被活活呛死。
  “拿碗出去,你也去休息。”司徒锦望一眼戴权,吩咐道。
  贾赦被灌药,喉咙里尽是苦味,给硬生生的苦醒,一看床边的司徒锦,招呼过戴权,猛喝口茶,又吞了好几颗蜜饯,漱口之后,很自觉的往里面挪了挪,瞧桌案上的沙漏,没两个时辰好睡的,又得早起上早朝了!
  为什么皇帝早朝不能请假?
  看贾赦自觉的模样,原本打算熬夜批完奏折,在回家睡回笼觉的司徒锦抿嘴笑笑,掀被子上床。
  不一会儿,床帐放下,遮挡住了床内的一切。
  床内两人大眼瞪小眼。
  虽然已经“同床共枕”好些时日,但总是有先后之分。
  司徒锦看人面色还带着一丝白,想想总归是自己的龙体,不由轻咳一声,道:“要不要给我揉一下,看你貌似挺疼的。”
  给我……看你……
  贾赦眉目一挑,瞬间理所当然的靠近。他如今心愿已了,基本没什么所求,能在换回身体慷慨赴死前享受一把帝王级的服务也是不错的。
  司徒锦:“……”
  话已出口,金口玉言。司徒锦隔着一层里衣慢慢的帮自己揉肚皮,缓解疼痛。
  贾赦眯着眼很惬意的享受,原来自己手艺很不错啊。揉着揉着,贾赦很快的呼呼睡去。
  又过了一会儿,司徒锦揉揉僵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