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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赦为皇-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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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口气,婉转悠长,处处透着丝“宠溺”让人听在耳朵里,不禁毛骨悚然。在床上积攒力气的林如海闻言面色骤然转黑。恨不得有一傍身武艺,将那狂妄男子斩成两半!!!若是早知道是疯狗这尊煞神,他定然会把账本修改的更加隐蔽。当年,他初任为官,疯狗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一旦有好事者问起,知情者都是一副不可说的模样,竟让他硬生生的错过真相。
  林如海气无可气,只恨自己当初瞎了眼。一次不忠,百次不容,等待他竟是弃子惨淡收局。手愈发掐紧掌心,血珠一滴一滴的滑落,嘴也紧紧咬着,一双唇瓣如今乌黑一片,丝毫没有任何的光泽。
  “账本?”司徒炆轻轻重复了一句,朝林如海望了一眼,眼眸一闪,露出一丝的狞笑,赞赏道:“林大人倒是不愧父皇亲赞的能臣之称。”
  林如海闻言万般不是滋味。
  见林如海不开口,司徒炆也不在意。多年筹划,如今正逼进成功的道路,看见曙光,他稍微宽容一些也是应该的。毕竟怎么说,眼前之人,没有功劳还是有苦劳。
  司徒炆想了想最近焦头烂额的甄家一派,还有争分夺秒的皇后一脉,嘴角泛起一抹笑,但又旋即阴沉下脸来,比起在明处行动的两帮人马,让他更为忧愁的却是前太子司徒咏。
  司徒咏对翻船案看似对翻船案,对盐政不感兴趣,整日留恋花丛……呸!留恋草丛,沾草惹草,但就因为这样,才更让人害怕。
  尤其是对方从未把目光朝他身上投放一眼,他永远在挑衅那个军功赫赫的长子。似乎他们之间才有资格互相对敌手。这种认知让他很不满,但又不禁庆幸。
  每天在官邸里看比赛,如今已是唯一释放压力的乐趣。尤其如今不知为何司徒文整个人身上洋溢着一种令人说不清道不明的状似“羊癫疯”的气场!
  每日带着一队人马去游园赏景之前必然哼着“有娘的孩子是块宝”手里拿着木刀凶神恶煞着雕刻着两个憨态可掬的木娃娃背着”狗男男”朝着一块无字碑三跪九叩,姣好的面色露出一分狰狞,然后嘴里叫嚣着要跟老大比看谁吃饭快。
  吃、饭、快!
  所有人都怀疑司徒咏被俯魔了,但是谁也不敢提出“镇魔”。因为会被司徒咏一脸笑着毫不留情的鄙视。
  几次三番后,老大忍无可忍,直言问:“恋爱了还是失恋了?”
  “恋爱了吖,有人抢了我娘的东西,我必须抢回来,要个补偿,桀桀桀桀~~”
  有一瞬间,几乎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继后的两个儿子,眼眸透着一丝的怜悯。
  但是,司徒炆敢确保,此并不是真意。
  俗话说,了解一个人除了自己便是敌人。身为众皇子首先要对付的太子,对于司徒咏的一言一行,他几乎是日日夜夜的在揣摩其意。
  当司徒咏似邪魅猖狂敞开大笑的时候,他眸子里透着一丝的光彩,是真的在开心,没有带着任何一丝的怨毒之色。而且,就算对继后不满,也不会等到现在。现在,继后都不在了,而且,她的两个儿子也成人了。此刻挑衅没有任何一丝的好处。
  思忖不出背后的阴谋,司徒炆眼角瞥见一旁的吴先生,面色透着一股忧愁,“先生计策虽好,但是也有变数。如今二哥心思莫测,而且,你能确定贾赦会到来祭拜?据本王所知,他们似乎关系不太好。”要在御史府借助林如海祭奠之机,把人一锅端,首先不确定因素便是,他们的目标能否到来。
  “史上有废而后立的太子吗?”黎远笑笑,“司徒咏不管如何有硬伤,他爱好龙阳,就算有皇长孙,不过一个小孩,能不能在宫里长大都是个问题,如今,不足为俱。至于贾赦……”黎远眼眸眯起,眼角露出一丝的阴鸷,面色却是柔和万分,像是陷入回忆一般,温和道:“会来的,有林如海的遗书,心腹管家,还有账本,最为重要的是,他还心软。”
  司徒炆眼角一挑,不可置否的点点头。
  “皇上们也回来,毕竟与甄家牵扯在一起呢。而且,林家百万家产不翼而飞,林氏族人也会义愤填膺的告状的呀。”黎远笑笑,目光柔和的看向林如海,一字一顿,铿锵有力,“林大人,一路走好,我们要计划开始了。
  ……………
  不管贾赦如何纠结,但是在看到匍匐跪地的管家不断哭诉的时候,他还是心软了,眨着眼示意司徒锦把人留下。不就是一张嘴,皇帝都养得起那么多儿子,也不差一个小药罐。
  更何况,还有能震动江南官场的账本。更是说服了他。
  但当贾赦站在巡盐御史府门前,还是感觉恍如隔日一般。
  司徒锦面色很不善,余光瞥见后面马车下来的家眷,拉长了脸。他好不容易让几个嬷嬷把邢夫人课程安排的满满的,让她没时间出来晃悠,但终究在某些场合,她还是不得不出现。
  贾琏偷偷瞥见自己父亲的神色,不由的提心吊胆。这些日子他被安排各种任务,非常忙碌,几乎脚不沾地,都快忘记自家还在佛堂的媳妇王熙凤了。
  他们虽然与王家撕破脸皮,但是因为大姐儿,终究孩子名声重要,并未休妻。而是随着先前祭祖,居住在老宅内。
  父亲给他的筹划,便是娶一二房,这王熙凤便常年修养在金陵,无事不得返京。
  可是今日,邢夫人却因祭奠一事,摆出婆婆的款,准备携带儿媳妇出席,表现自己的大度得体。
  贾琏当时便担心要坏事,忍不住朝他爹的姘头打量了好几眼。可似乎他爹的姘头丝毫不在意。可即使不在意,他也没胆子,在父亲一脸不善的情况下,让凤哥儿成为枪杆子。虽然他不喜凤哥儿利钱买卖,但终究一日夫妻百日恩,身为男人护着自家媳妇的担当还是要有的,故此前来的只有扬着脖子摆出傲气的邢夫人。
  于是,就有眼前这副景象了,他爹不像来祭奠,倒是像被戴了绿帽子的男人上门来讨说法的。万万没想到自己会乌鸦嘴一语成箴,他爹真是来讨说法的贾琏此刻敛声屏息的跟在身后,瞅了一眼特殊怪癖……爱装小厮的艾四爷。
  若不是先前那块玉佩,他定然要怀疑这所谓的艾四爷是不死真小厮了。当然,没准这一切都是他爹为了某人的尊严,私下给的,让他显面子。
  贾赦感慨万千的看着灵堂上大大的祭,丝毫不知自家儿子正思绪偏飞,脑洞大开。
  司徒锦环视了一圈杂乱无章的灵堂,仆从没有主心骨的乱窜便也罢了,一帮自称林氏族人围着他叽叽喳喳的几乎直白之际的说些家产,子嗣,过继,让有忍不住想要怀疑这还是不是那个书香世家的林家旁支?总不会主支优秀到能让先皇恩袭一代侯爵,旁支全是打秋风人物。
  忍不住的手微微一动,司徒锦才冷声喝问一句林如海死因。
  
  ☆、  第75章 兵变
  
  “风寒伤亡?”司徒锦轻声呢喃着,手缓缓的扶着灵柩,眼眸一眯,环视了一圈灵堂。灵堂布置的很是精雅,屋内低低哭诉的声响,肃穆的面容都合乎正常,众人都在谈论着,声音不大,且在哀乐之下完全被遮盖住。
  “正是,我们在姑苏接到消息也连夜赶过来了。”林家的族长捏一把胡子,唉声叹气的说道;“如海是我林家难得有出息的,他走了我们也心疼……但我们与他终究隔了几房血脉,既然大舅老爷您来了,还望给个章程,让如海尽快的能入土为安。”
  “林族长,您客气了。”司徒锦硬是挤出一份耐心,跟人寒暄着,商议林如海的后事该如何的处理以及此刻去世那影影绰绰的流言蜚语要如何的解决。
  贾赦在一旁竖起耳朵,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心里兀自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林如海去世不过三日,皇帝提前收到消息快马扬鞭赶过来也就罢了,怎么其他人也这么积极?林家人,从苏州到扬州乘船而下,也近,可江南总督,两府巡按……这些人不说消息灵通,快马加鞭如何,如今貌似不是休沐日,官场上一波波的官爷们如此赶不及前来,为了账本?可来得也太齐全了吧?
  贾赦搞不明白,下意识的瞥了一眼司徒锦。不知从何时起,感觉跟皇帝呆在一起,就有一种从内而外散发的安全感。他很信任他,并不是因为皇上那一层光鲜亮丽的身份,而是对方素日中那种不苟言笑严肃认真的工作狂模样。
  心中没来由的一道暖流缓缓流过,贾赦见人安排人手淡然自若的模样,嘴角慢慢向上一勾。既然皇帝这么厉害,他也要很厉害才对。
  贾赦只知不善与宦海沉浮的老狐狸打交道,但对于纨绔商贾之类,他还是有自己的底气。跟司徒锦道明了去意,贾赦便悠哉悠哉的找到自己该混入的群体,打探消息。接下来的时间,贾赦觉得自己就跟小陀螺一般,永远精力充沛的四处转流。
  渡过一段表面上温馨有礼,实则勾心斗角旁敲侧击全废脑子的一天,贾赦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累着挥挥手想要仆从给倒杯茶润润嗓子。
  刚喝下去一口,贾赦满口含香,忍不住赞叹一句,“你这奴才眼力不错,知道老爷我爱喝云雾茶。”
  “多谢艾老爷的谬赞。”一个十三四岁长相清秀的仆从一弯腰,恭敬的说道。
  “嗯,赏你的。”贾赦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大方的递了过去,看着人接过有礼貌道谢后离开,不由的抬抬下巴。看!皇帝跳脚出来的人!才不到一天时间,先前跟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的林家仆从就瞬间井然有序。真是他赦大老爷……
  贾赦忽地一僵,拖着下巴冥想,刚才那个小仆人叫他什么来着?艾……艾老爷?
  他进来的时候似乎是以“贾赦”小厮的身份吧?就算他之前插科打诨埋伏进小圈子,用的也是自己本姓…贾啊。他才不想顶着皇帝的化名呢。
  好奇怪?
  脑袋有些狐疑,贾赦疾步去灵堂找司徒锦。一路疾行,脚步匆匆,御史府精致的景色丝毫引不起任何兴趣,旁人的呼唤也置之不理,但是刚到灵堂,余光瞥见一道人影,却猛的刹住了脚步,仿佛提线木偶一般,一下子定住。
  灵堂早已被布置妥当,在司徒锦的指点下,贾琏正带着几个林家青年俊杰有条不紊的接待来宾,准备祭奠。在半熟悉半陌生的人群中,贾赦眼睛眨眨,面色有一丝的慌张,手不由的紧紧握成拳头,然后,很慢地转头,看向一旁小径站立的一抹身影。
  似乎若有感触般,那道身影也偏转身躯,朝他望来,面上带着和煦若春风的微笑。
  在他看过来的那一刹那,贾赦忍不住浑身一颤。
  “……”黎远见状,惬意的松口气,眼角的笑意愈发深,眼眸也慢慢眯起。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害怕老鼠的波斯猫永远只能供人赏玩。但旋即面色有阴沉下来,冷冷的看着不远处发生的那一幕:司徒锦把丧事交给贾琏,自家逆子又带着一帮兄弟过来,他借贾赦之身传皇帝指令,嘱咐了一直可靠的老大几句话,让他严正待命,做好完全的准备,要是哪个不成器的弟弟抽风了,就狠狠的揍上一顿,务必不要惹事。
  安排好所有事情后,司徒锦开始无聊的寻找贾赦。看着站在庭中错愕震惊又露出一丝惶恐的贾赦,司徒锦忍不住出声唤道,压低了声音凑近了耳畔,低声询问道;“你在这干什么呢?”
  “我……”贾赦望了一眼黎远所在方向,眸子里尽是不解,脑海里浮现出无数叽叽的声响,面色带了一丝的苍白,“我……我好像看见一个人呢!”
  “人?”司徒锦嘴角一抽,手熟稔的弹弹贾赦的脑门。
  “我……”贾赦挥手啪掉司徒锦的手,神色肃穆,认真无比,“我这是跟你说……”
  “我说,两位就算打情骂俏也不好在人灵堂光明正大的。”司徒咏一双桃花眼硬是笑眯眯的弯成月牙状,心情很好的朝“贾赦”挥挥爪子,哥两好的勾着贾赦的肩膀,戏谑道。
  “我……”
  “有啥好害羞的,你们都抱孙子了,还不趁着剩下没几年的日子痛痛快快的酣畅淋漓的敢爱敢恨啊~”司徒咏自诩很贴心,劝说说。
  贾赦瞬间面色爆红。
  司徒锦身形一动,拉着贾赦,狠狠的剐了一眼司徒咏,而后径直走开。
  望着两人远去的方向,司徒咏叹口气,嘟囔了一句,“好心没好报啊~”余光瞥见忙的团团转,一直把他爹圣旨奉为圭臬,真老老实实招待宾客,准备祭拜事宜的贾琏,不由的咂舌,摸摸下巴。
  “殿下,膳食已经准备好了,还请您移步。”贾琏颤颤惊惊的来到司徒咏面前。当他知晓自己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柳兄乃是前太子如今的忠义亲王时,心便忍不住噗通噗通跳个不停。实在是传说中的殿下跟现实中有太大的出入,尤其是他和蓉儿似乎还无意之中窥破了殿下后院起火。
  用他父亲的好朋友艾老爷的话来形容,就是现实给了他响亮的一巴掌,碎了一地琉璃心,再也黏不回来了。
  而且,他一点也不崇拜太子了。因为殿下貌似对父亲很不友好。
  看着说完一句话,又恭恭敬敬告辞朝老大走去的贾琏,司徒咏不由的揉把脸。不是说他偶像吗?就这态度对待偶像?后妈的儿子,你过来,咱们哥两好好交流交流啊!
  司徒咏广袖一展,面色带笑的走向前厅,准备用膳,看向局中留出的大客桌,司徒咏眸色一闪,朝左下角贾赦的方向扫了一眼,而后寒暄了几句话,坦然坐下,端着茶盏,轻轻的摩挲着兀自出了会神。
  司徒锦顶着贾赦的身份,作为林如海的大内兄说了几句话后,宣布了开席。
  素席很是简单,在特殊时期,虽然没有推杯换盏,但也少不了互相攀谈。贾赦抿了口茶,耷拉的吃了几口。他是个无肉不欢的。
  “琏儿,你林家外甥女,那里派人照顾了吗?”自家妻子自家知晓,刑氏要是真能扶上墙,他也不会十几年了,对方还膝下无子,也不把贾琮寄在对方名下,连迎春宁愿养在太太名下。
  这奇女子,性情比他还孤拐,也不知道太太当年从那个角落里给他精心挑选出来的名媛。
  “艾世伯,我特意命厨房做了林妹妹爱吃的容易克化的食物给送过去了。”贾琏有些不敢直视“贾赦”的眼睛,他总觉得要非礼勿视。毕竟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父亲房里人,他应该避嫌一番。
  “如今林家后院没个主事的,万不得以才让邢夫人出面理事,你定要多多关注。要知道后院失火危害极大。那些夫人日后都是你妹子的人脉,能不能嫁个青年才俊,名声就在于他们一张嘴了。”贾赦有些不放心的提醒到,让他给林黛玉费尽心思是不可能的,只能借助林如海自己的人脉。
  “……”贾琏眼皮一抽,看着说话理所当然模样的“艾先生”,心中默默叹了口气,伸手夹过鱼豆腐,食用。
  自觉仁至义尽的贾赦吃不下饭便兀自出神想着先前见到的那抹身影。
  他应该没有认错了,可是事情多过去几十年了,当年墙倒众人推,黎远被判流放南疆,遇赦不赦,应该不会出现在这。
  可是,他断断不会认错人,那种阴寒跟毒蛇一般背后紧紧盯着人的恶寒感觉,至今回想起来,依旧毛骨悚然,鸡皮疙瘩都要竖起来。
  要知道,为了他医治创伤,当年被活活吓出来的毛病,他可是躲在柜子里半个月,最后被张家内兄给恶狠狠的给揍出迷障的。
  贾赦正冥思苦想着,忽地不知哪一桌子发出茶盏噼里啪啦落地的声响,很是密集的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就在大家翘首相看,围墙之上,唰的立现数百位弓箭手。
  贾赦:“……”
  司徒锦坐在上首,目光下意识的看向贾赦,眉头一拧,无声张口,“无事!”
  贾赦不动声色的微微一颔首,努力的缩小自己的身影。他现在可是皇帝,保重龙体很重要。
  
  ☆、  第76章 对峙
  
  骤变发生在短短的一瞬,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但旋即不过一瞬,皇子身边的侍卫早已挥刀出鞘,锋利的刀芒在耀眼的阳光下闪着异常明亮的光芒。但同一时刻,也少不了下面有些吵吵闹闹,哭天抢地,嚷嚷不休,活像个菜市场。
  司徒锦瞥了一眼司徒咏。
  司徒咏姿态端严,已全然没有了刚才的戏谑神态,他笑了笑,声音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淡然,一下子恍若身后有千军万马,让人笃信万分,慢慢的静了下来。
  “这手笔挺大的。”司徒咏腹诽着扫了一圈院中被宴请的人马,一派具是扬州富贾盐商,毕竟林如海死前当了十年的巡盐御史,于情于理,他们都该祭拜一番,另一批乃至江南半数中上层官员,还有皇帝如今成年的所有儿子。若是这些人被一锅端,那么江南将会血流成河,再也恢复不了盎然生机。而且,绝色面容浮上一层淡淡思虑,司徒咏目光不经意间瞥向贾赦,若是有人知晓皇帝在此,那边愈发处于被动局面。
  司徒锦眸子闪着锐利的光芒,朝主桌上一连串的儿子个个审视过去,手划过桌面,轻轻的敲击了几下,而后唰的一下站直了身子,目光直刺墙头上的弓箭手,面色冰冷一片,“何方鼠辈,既然有胆子做了,为何不出面?我贾赦虽然不才,既然得妹夫相邀,也定不会让贼人坏了他身后事,败坏了他转世的风水!”
  贾赦闻言,心中咯噔一声,看向挺身而出的皇帝,忍不住焦急。压根没他事,出来逞能什么?没听过枪打出头鸟吗?但思绪还未诉说完毕,忽地就听见砰砰的声响,一个个的全部倒下。
  贾赦错愕的瞪大了眸子,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忽地有人大叫一声,“难道菜里有毒?”
  “什么?”贾琏闻言,声音陡然提高了一个分贝,“这怎么可能,这些菜都是林家采买从老熟人手里买来的啊!”他作为总领事,负责丧事的一切行动。因为皇子的到来,他特意吩咐厨房要注意饮食。毕竟皇子们都是一群娇生惯养的皇子。
  “怎么就不可能呢?先前不是还有人说,林大人是深受剧毒才亡故的吗?”
  “五哥,你没有证据胡说八道什么?!”九皇子怒拍桌,吼道。
  “我有说甄家吗?九弟,你这么迫不及待的代入其中,是为了什么呢?”五皇子捂住胸,有些气喘的说道;“你这计策当真不错,将我们全部拿下,你不就是最大的赢家,何必贼喊抓贼?”
  “本王没有!”九皇子双目赤红,声势力竭道:“要是我就直接杀了,哪会有能力邀请来半数官员?”边说,恶狠狠的瞪向人。
  被瞪的官员也是无奈,一半到来也是同僚面子情,最为重要的原因便是一夜之间江南各地都流传着林如海担任巡盐御史有自己的一本账本,里面记录了真实的每年盐税。
  有这么一个把柄,人在官场上混,谁能谁的踏踏实实?卯尽了等林如海治丧的消息官面发出后,就迫不及待的查探虚实一番。
  “真是没有一点耐心,不是说幕后老大永远都是压轴的才出场吗?我又岂会让人背黑锅呢?”黎远慢悠悠的后内室里踱步走过来,目光锁定贾赦,看人眼眸露出惊恐的神色开心的笑了笑,而后嘴角上翘看向满桌的皇子,视线扫向司徒锦的时候,一双眼眸瞬间睁大,然后慢慢眯细,宛若猛兽捕猎前的眼神,带着笃定。
  这样的气势啊,怎么会没人发觉他的恩侯被人窃魂了呢?
  朝堂党争下坐稳渔翁之力享受万千权利的皇帝才会有这种睥睨天下,视万物为草芥的锐利眼眸,让人憎恨万分的气势。
  这种肮脏,皮囊下掩藏无数皑皑白骨,恶心万分的灵魂有什么资格改变贾赦的懒懒散散的雍容又娇惯的性子呢。
  唇畔划过一抹极其冷冽的微笑,黎源唇角不受控制地挑高,“恩侯,怎么,老友相见,你不开心?”
  司徒锦面色一沉,脑海一瞬间浮现出破旧牢房里数以万计的老鼠,忍不住肚腹泛起一股酸涩味。
  尚未昏迷的人视线齐齐扫向“贾赦”,面色均是诡异万分,其中表情最为丰富的便是司徒咏,一副负心汉的神色看向贾赦,忍不住的想要竖起大拇指,不愧是父皇看上的人,你的前任姘头够牛!
  要真是因为爱情而上演了这么一出“端水饺”,他发誓而后定要好好谈恋爱,再也不辜负任何人了。简直是爱的阴沉,爱的恐怖,爱的杀伤力太过强悍!!
  “你就算不说,难道不该向这帮迷途的小羔羊们介绍介绍我?免得他们狗咬狗,一嘴毛。”黎远轻轻撩起袖子,露出手腕上的一到伤疤,漫不经心的开口,“你知道的,我向来唯才自负,不屑有人当着我的面抢夺我的功劳!”
  “黎、远……”司徒锦直截了当的发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问的挺好,我想干什么,不正事如你所见,报仇颠覆华锦江山!”黎远呵呵的笑着,他面前这个贾赦镇定无比,没有丝毫可爱的表情,端严若神像一般,简直是非常讨厌,非常憎恨,恨不得把人一把掐死。
  这么一想,愈发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手微微颤抖着,想要上前一步,卡着“贾赦”的脖颈,然后轻轻一捏,就能击碎骨头。
  反正虐猫吗?就是这般简单。
  从前,他勾心斗角费劲脑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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