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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赦为皇-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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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虐猫吗?就是这般简单。
  从前,他勾心斗角费劲脑汁,不过流放生涯,倒是让他直接明白拳头大的是老大,简单粗暴,以武取胜!
  贾赦见人阴笑连连,忍不住身子微微向后一挪,这种恐怖的人才,为什么当年皇帝要因为惜才留他一命?简直是祸害遗千年。
  黎远抬手,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才继续道:“你这般介绍,那帮后人又如何知晓我呢?该是换个称谓,比如……”故意拉长了语调,黎远一双带着丝灵动的眼睛环视了一圈至今尚未昏过去的人,视线若有若无的朝贾赦身上幽幽打量了一圈,缓慢的放下茶盏,理理衣服,然后抬眼,笔直的看向司徒锦,一字一顿,“疯、狗!”说完一顿,才以倒豆子的语数飞快的说道;“我这条疯狗,曾经被人挥之即来呼之即去,还喜气洋洋自以为千里马遇到伯乐呢,可曾想好像不长,我为这个帝国费劲了无数心思,为皇帝做了无数腌臜事,可到头来却得到了什么呢?一夕之间,墙倒众人推,沦为阶下囚,遇赦不赦,所有功绩都毁于一旦,诸位皇子,你们说说,你父皇这事情做的可是明君所为?你们这一帮天潢贵胄,也是将这一套用的淋漓尽致,以江山为棋盘,化权利为棋子,你们都是走的一手好棋子啊~”
  闻言,众人面色一僵。
  “一派胡言。”司徒咏冷哼一声,“本王曾阅览宗卷,据闻黎大人尤擅攻人心防,而后指鹿为马,颠倒是非?”
  “你这个手下败将又有什么资格与我对话呢?”黎远冷哼一声,“何必如此维护你父皇的声誉呢?你就不怨,你就不恨,你们父子曾经多么父慈子孝啊,可是就因为权势,因为你年轻充满朝气,而他老了垂垂暮年,就开始提防你,开始分你的太子权利给你的弟弟们,让他们一点一点的增加野心,而后与你对抗,最后把你赶下太子之位?”
  司徒锦双拳紧紧握起。
  “你们就不恨?太子毕竟曾经还算享受过父爱,可是你们呢?都是一群可怜虫,还没生下来便是你们母妃邀宠的工具,生下来,身为皇子,明明都是天家血脉,却还有三六九等分,明明离龙椅这么近,却永远的触不可及,你们……”
  “黎远,给朕闭嘴!”贾赦咬牙切齿,听着黎远说话愈发的透着一股蛊惑人心,就如同当年,想要勾出一个人内心最阴暗的一面来。
  他不否认这些话有的乃是血淋淋的现实,但这世间有阴暗,也有光明。
  一把甩掉自己装小厮的胡子,贾赦傲然的站直了身子,怒视黎远,声音尽量扩大,吐字清晰,字正腔圆,以求让每个人都能听见:“朕当年的确惜你之才,想着手下留情,没想到你竟愈发的不知悔改,做出如此罪孽滔天的恶行来!”
  黎远眸子闪过一丝始料不及的错愕,一双细长的眼睛定定的看了他片刻,又回眸看了一眼司徒锦,嘴角勾起一抹鄙夷的笑意来,但是一转头,又蓦然一笑,眸子里带出两三分笑意,舌头舔舔嘴唇,饶有兴趣的说道;“罪臣倒是没想到皇上您居然会亲临呢?真是蓬荜生辉。”
  “那是自然。”贾赦微微抬起下巴,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朕乃九五至尊!”
  司徒锦见贾赦站出来,脑海的第一瞬间便想狠狠的上前一步,揪起贾赦,然后脱裤子,猛揍一顿。有你什么事,万一等会伤了,有你疼的哭时候,但是却被某人孽子给紧紧的抓住了衣裳。
  脑海思绪万千,但时光流逝不过一瞬。司徒锦理智回笼,目光一边盯着贾赦,一边手微微勾起,示意隐匿在暗的暗卫去查所中的到底为何毒药。
  这么长一段时间了,发作起来,都是断断续续。
  “黎远,你口口声声说朕利用你?何必如此往自己脸上添金呢?”贾赦极力摆出镇定的模样,想着自己当年那段最灰暗无光的日子,被人狠狠奏醒的那一番话,“人无完人,做人要最先要对的起自己的良心……”
  
  ☆、  第77章 折辱
  
  落日余晖自院外撒入,贾赦背后映着浅浅的金茫。
  司徒锦看着眼前侃侃而谈,负手而立的贾赦,倏忽之间,便只觉整个世间似乎就只有眼前一人,然后司徒锦听到自己微不可查的一声叹息。
  原来,早已情感深种。
  要不然,他岂会一次次的因他而心软,而步步后退自己的底线,又怎会如同孩子般与人嬉闹,同抢床铺,又哪能跟人吐露心声,诉说年少的爱恋,又……
  有太多一次次因他而破例了。可每一次破例,贾赦饶是依旧一副赖趴趴的模样,但每次的举动都恰到好处,让人蕴藉。
  贾赦感受到一道注视的目光一直凝视着他,不由视线回转,看向司徒锦,嘴角稍微咧开一个角度,开心的笑了笑。在座的人只有他经历过被黎远摧残掉自信那套折磨人的手法,也只有他误打误撞,侥幸的被人扇醒。故此,他应该站出来。
  而且,他绝对不允许有人诋毁司徒锦。
  自古不仅臣僚难为,连看似集万权与一身的皇帝也难当。他的记忆深处,司徒锦是如何一步步咬着他渡过为皇最艰难的岁月,一步步的为了实现治国牺牲了什么。
  他敬仰皇帝,即使如今有些功成得衰,但是人总有犯错的时候,不能因他是皇帝就过于严苛的要求对方。他是人,不是神龛里的佛像,只会供人膜拜。
  而且,有时候对错是双方的。
  现在,父子一家都慢慢开始其乐融融,又何必在意过往。
  黎远看着贾赦发自肺腑的模样,一双漆黑的眸子露出一丝的肃杀,瞬间窥伺不出眼底最为真实的隐私,只是冷冰冰的看向贾赦。
  “哼,你只会带着最大的恶意去揣摩世间,看到的自然是淫1秽不堪的一面。”贾赦冷冷总结,“不要在给朕妖言惑众,迷惑苍生,当然,能轻易被你迷惑的,也是心智不坚之辈。若是一个人有强大的信仰,有支撑自己的勇气,又岂会自甘堕落靠着暗戳戳的阴暗心理来活下去?”
  说完,贾赦无意间瞥见一旁的贾琏眸子闪着炽热的崇拜目光,于是心情愈发愉悦,再接再厉的劝说,“你……”
  “皇上,您喝口茶润润嗓子,而后慢慢说?”黎远眼眸虽然阴鸷无比,但是面色却依旧笑容灿烂,带着一丝察觉不到的宠溺,递过茶盏,毫不在意的打断贾赦的话语,温和道。
  虽是邀请但却带了一丝的命令,贾赦刚一伸手,想起什么似的,瞬间缩回,袖子一甩,无比霸气,“黎远,朕劝你迷途知返,还有,你到底给下了什么药?要知道善恶到头终有报,且看苍天绕过谁!”
  “药?”黎远转眸,带着一丝的玩味扫了一眼越来越多昏睡过去的人,不甚在意的开口,“没什么毒药,就是一包暗魂香,保证他们能在睡梦中安然的死去或者说犯下的罪孽太多,被自己血染的蝼蚁给一点一点的吸收骨髓,最后沦为一滩恶臭的黄水。”
  说完,黎远目光瞥向司徒锦,看着人眼眸中闪着亮光,面色露出一丝的不耐烦,伸手掏出自己腰间的一个香囊。瞬间,屋子里有一股淡淡的药香弥漫在空中,而后有一种清甜的香味迅速的行程,透过昏暗的光线,空气中漂浮的灰尘颗粒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的移动柔和在一起。
  有那么一瞬间,贾赦闻着记忆中熟悉的香味,忽然有些惶恐,几乎不敢在说一词在踏一步。但是,待自己思绪还没镇定下来,扑鼻而来的香味便迅速侵蚀脑海,而后头昏昏沉沉,他一下子就失去了知觉。
  皇帝的打下,令现在不少人都愈发恐惧,不由大声疾呼道:“皇上!”、“护驾,护驾!”、“快来人啊,抓刺客!”
  但还没说几句,又有成批的人不断的倒下。
  司徒锦冷眼看着“自己”的躯体被黎远给接住,一派毕恭毕敬的模样,眼眸满是燃烧的怒火,可怒火尚未付诸行动,忽然间,他呼吸骤然紧蹙,倒吸一口冷气,但是入鼻的尽是甜腻的香味。随之而来的便是摇摇欲坠的身体。
  ………
  “报告主人,全部官员都已经绑好。”先前给贾赦送茶的清秀小厮毕恭毕敬道:“七爷想要见您一面。”
  “哼,那蠢货,又见面的必要吗?”黎远嘴角挑起一抹嗤笑,“把几个皇子全部扔进水牢里,我要让他们尝尝无边黑暗的苦楚。一帮天真的天潢贵胄啊,你说,他们为什么这般好命呢?”
  小厮并未答话,只是颔首后悄然离开。
  黎远揉揉额头,看着安静地躺在被褥上,一动不动,尚在昏迷之中的贾赦,忍不住伸手啪了啪脸。这张龙脸,他最初的时候可是连望也不敢望一下,毕竟大不敬之罪罪当问斩。但是如今,就算能看,可总觉得这张脸竟然如此的恶心,丑陋!
  强迫自己调转视线,转而凝视着那一头漆黑长发,黎远将心底那越来越强烈的毁灭欲才被渐渐压下去。定了定神,静静的问道;“江南境内所有的道士和尚尼姑,只要有大能的全部都请来了吗?”
  须臾间,就有人飘下,恭敬的回答道:“禀主人,全部都请来了,就算他们先前被皇帝邀请,也抵挡不住我们派散发的无限魅力。”
  “嗯,下去吧,必须看牢皇帝暗中的爪牙,绝对不能让他们有机会靠近,知道了吗?”黎远挥挥手,然后伸手拉上贾赦的锦被,“最好你在睡梦中祈求上天让你们换过来,不然得不到的我就会全部毁灭,我不要一只不完整的懒猫,懂吗?”说完,停顿了一会,而后,黎远笑笑,“接下来,我要先去帮皇帝回忆回忆曾经他送给我的那些苦楚,放心,我不会玩坏你的身体的!”
  说完,迈着轻松的步伐,黎远悠然离开。
  在他离开后不久,贾赦慢慢的睁开眼睛,露出一丝的惶恐,看着眼前这个紧闭的空间。这房间里没一扇窗户,一丝风也没有,偏偏熏了极为浓烈的熏香,屋子严实合缝,一点都泄不出去,整个屋子薄烟袅袅,刹那间看起来,颇为阴郁,有种铺天盖地而来的压力,似乎在无声嘲笑,你逃不出去的。
  贾赦不敢大口大口喘息,他怕呼吸进去的烟雾乃是毒药,最后伤了脾肺,他就会成为废人一个,而且,贾赦忍不住的饶头猜想,皇帝在哪里?
  被惦记的皇帝如今被五花大绑着丢在一个石台上,左边排列着几个小石块,一块一个人,形成一个圆圈。
  司徒锦冷冷的睁着眼,看着黎远的举动。
  黎远也没有说话,只是面色冰冷,直勾勾的看向司徒锦,而后等所有人都静下来了,才嘴角一勾,泛起淡然的微笑,“皇上,你该感谢用的是贾赦的躯体,不然,如今早就改朝换代了。”
  司徒锦听闻前半句,面色唰的一下阴沉下来,但旋即又是一副面无表情,冷冰冰的做派,让人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乐。
  司徒咏闻言,原本紧闭的眸子睁开,露出一丝好奇的神色,颇为感兴趣的问道:“黎大人,你是怎么认出来的?”
  见风度翩翩丝毫没点阶下囚风范的司徒咏,黎远笑笑,话语温柔,轻轻的呢喃道:“因为狗改不了吃屎的毛病。皇上如此老练肮脏的行事手段岂会是一个常年吃喝玩乐无事生产的纨绔所拥有的呢?”
  司徒咏:“……”
  这种无所畏忌的腔调,真是……司徒咏眼眸一闪,愈发好奇着传说中大名鼎鼎的疯狗。如今所见,疯狗行事果然疯狂,但又令人防不胜防的简单,可偏偏这样的效果反而最好。
  偷偷的试过松开绑在身上的绳子,却发觉这身子越揭越紧,丝毫松动不了。司徒咏绞尽脑汁的回忆种种,面色带着一丝的尴尬,朝司徒锦看了一眼,并未理会呆傻了的兄弟们,嘴角一眯,悄声的建议问道:“贾赦因与黎疯狗交情颇深,对吗?”
  司徒锦被人五花大绑的吊在半空中,挂着简单的二轮滑动锁,只要轻轻的放下,就会落入水中,被活活的呛上几回。
  从未经历过如此刑罚的司徒锦此刻已经完全没了帝王之尊,而且,当着儿子的面,也没了为父的自尊。
  在从半空中落下的那一瞬听着似乎飘在耳边的疑惑,司徒锦眼眸一闭,眉头紧紧的蹙成一起,贾赦与黎远相处的点点滴滴像开闸的洪水一般咆哮着涌入脑海之中,积压着他脑袋发疼。
  那一日春光明媚,年近十二岁的贾赦第一次逛起了书坊,乃是听闻书坊之中常有贫寒学子替人抄书以求渡过,故此,他想替自己找个枪手。随意的逛进了一家书坊,正好遇到一个“才高八斗”“心高气傲”却为柴米油盐折腰的贫寒学子黎远。
  司徒锦透着贾赦的记忆忍不住的愈发想要提溜起贾赦好好的教育一通,居然以貌取人!
  
  ☆、  第78章 逃脱
  
  “啪”得一声,水面荡起巨大的浪花,水花四射。司徒锦全身没入水中,先前的思绪被一冲而散。
  听得一声闷哼,在周边的众皇子忍不住抬眸悄悄打量一眼。水面之上立着半身高的“贾赦”,虽披头散发,但被浸湿的发丝垂下衬着那双眼眸愈发黑白分明,看得众人心中一悸,脑海中不由浮现出先前黎远的话语,忍不住头皮一麻,背后冷汗淋淋,有万千的疑惑想要脱口而出,问个明白,但却硬生生的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开不了口。
  囚室的氛围一时静默。
  司徒锦环视一周,垂下眼睫。不用看自己,从这帮兔崽子苍白惶恐的面色,便知晓他此刻的狼狈。但他绝对不能露出一丝的怯懦,不管他是贾赦还是司徒锦。默默咬牙挺直了脊梁背。
  并未提及先前的话题,他不可能从自己嘴里吐出授人话柄的威胁,尤其是皇家淡泊亲情下,为九五之尊的龙椅相互残杀。
  他气的不是黎远,反而是愚蠢的“家贼”。
  又一次的被吊起,司徒锦眼眸划过一道狠戾的光芒。任凭自己挂在半空中,居高临下的睥睨了一眼众人,开口淡淡道:“自救者天助之,诸位皇子既然雄心壮志想要问鼎苍穹,区区小事应该难不倒你们。”
  众位皇子:“……”
  不亚于惊雷,众人脑中一片空白之后,抬头看看“贾赦”,又一致的目光炯炯冲向司徒咏。相比换魂夺舍,他们打心眼里还是觉得这是个人为的阴谋轨迹,比如说他们其中某个人里应外合,相互勾结反贼,将他们一网打尽之后,虚伪的想要为自己留下一个英明。
  还有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便是他们来之前父皇说的考验,这个其实是一场自编自导的闹剧。
  正当众人浮想联翩,各种揣度,司徒锦已经找准了机会,趁着落水的那一刻,身子积攒着力气重重的摇晃粗厚的麻绳,竭尽全力的往旁边分散的石块上靠。他需要站定住,有喘息的机会。
  一直静默的司徒咏见状,眼眸中透着一丝的光亮。不管是贾赦身父皇心智,还是一直是父皇,只要他无所畏惧,他又有何惧?
  他们是父子敌手,那也是自家事,与一条疯狗有什么关系。手慢慢的蹲下,他解不开自己,不代表解不开别人的。
  慢慢腾腾蠕动着身子,司徒锦脸靠着湿滑的水面,忍不住咒骂:“靠,老子这破皮了,回头就把那疯狗剁成肉泥。”
  好不容易靠上了最近一块的石头,司徒锦闻言脚下一滑,整个人身形摇摇摆摆,吓的目不转睛看着他的儿子们紧张的出冷汗。
  但万万没曾想倒,一个反转,先前还摇摆不定的人,凌空腾飞带起水滴,众人不由眼睛一眨,待回归神后便见“贾赦”一手扣着绳子,一脚跪地,整个人半跪着,宛若思考者的石雕。
  大家哗然。
  被关注的焦点司徒锦也略带一丝迷茫的转头,看向被定住的滑轮。
  立在滑轮处的老大讪讪的摸把鼻子。不管怎样,他毕竟经历过战火,从尸体中挣出一条血路。对武力的使用,危及的敏感程度以及身上保命的物件远比其余弟弟们多。
  当然忽略某个奇葩怪才弟弟。
  司徒锦朝人颔首,伸手比划了一下军中指令:潜伏出去,找暗卫。
  司徒熠眸子一沉,露出错愕的目光,有些不可置信的指指一堆弟弟,正常的话,得救之后不是该立马救同被绑架的人吗?而且,虽然不省心,但好歹都是兄弟啊~司徒锦眉目一挑,指指还在艰难蠕动的司徒咏,然后悄然猫着步靠近牢门。
  司徒熠:“……”
  有一瞬间,司徒熠觉得自己是个忠厚的好孩子。因为被给予“厚望”的司徒咏已经蠕动到老九身边,闪出一根绣花针,冒着嗤啦的声音,毒开了绑着的牛皮绳。
  司徒烽愣住过后,涌出无与伦比的窃喜之情,刚站立起来,脚都还有些颤抖,便感觉脚下传来重力,他一个重心不稳,“扑通”掉入水中。
  作为始作俑者,司徒咏一脸坦然,“半个时辰。”
  正研究如何撬锁的司徒锦点点头,扫了一眼在水中挣扎的九儿子,欣慰的点点头,“正好让他们明白明白,除了血脉,自己到底有什么资格争!”
  说完,司徒锦侧耳倾听了外边的动静,手勾勾,示意司徒熠上。
  司徒熠运气,悄然靠近。
  剩下的一帮人看着两人伸手比划来回,然后打开牢门,头也不回的就这样离开。
  “二哥!这倒底是什么意思?”被水冻的瑟瑟发抖的老九忍不住出生嚎道。
  “闭嘴!”司徒咏面色不善的掏出一枚小铜镜,看着磕碰皮的额头,哀怨非常。
  “丑人多作怪没听过吗?现在他们出去解决丑八怪,你们享福的只要等待成功的果实便可,哪来这么唧唧歪歪的?”
  “可是二哥,你不能先解开我们吗?”一向娇生惯养又自觉不参与皇位夺取的三皇子目含期待的说道。
  “呵呵,不能。”司徒锦目光扫视了一圈弟弟,“老九解开,因为他要当替身,你们呢?也想下水体验一番?而且……”司徒锦“唰”的一下子站起来,向来优美的眼眸充满阴霾,语调冰冷,“而且我还不知道你们其中哪个煞笔跟疯狗与虎谋皮,如此愚蠢的方法也就算了,都是皇家人,我体谅你,但是,你们竟然如此恶毒,坏了我如花似玉的脸!”
  
  ☆、  第79章 换魂上
  
  司徒咏正“辣手摧弟”,这边司徒锦与司徒熠一路心惊胆战,小心翼翼的打开了地牢甬道的大门。
  司徒熠一马当先探出脑袋侦查前方的敌情。司徒锦尾随其后,面色青紫,呼吸声也愈发微落。
  刚敛身屏息竖耳洞察外边的防守交换时间,准备寻找空隙,但是猛不然的,司徒熠听着耳边的呼吸,脑中咯噔一下,忙搀扶着似乎身体达到极限的“贾赦”,下意识的开口,但甫一出口一个“父”,后面的话语便被一眼给瞪回了喉咙里。
  “老……大,你先出去,直接……找暗卫,联络暗号:忠君护国……”司徒锦压低声音,有气无力的说道。他敢笃定这突如其来的软落无力不是因为自己身体的缘由,而是那疯狗得知自己的秘密之后,实行了什么妖法。
  眸光闪过一道狠戾,司徒锦颤颤巍巍开口,“一定要快,莫让奸臣颠覆山河。令马上带人……去救皇帝,救回后,若……”司徒锦垂下眼眸,遮掩住心中涌出的伤痛,“那个逆子……”话语一滞,司徒锦眉头拧紧,“行事乖张,但终究……王道之深,老大……你…”
  司徒熠心中一痛,想要开口劝阻,却话止于对方锐利的眼神中。
  “你帮我看紧他,别让他改革过于偏激……劝不动,你……”司徒锦满目复杂的看了一眼司徒熠,眼眸一闭,“你自己上位…”
  “父皇,您累了!这偌大的王国还需要您自己来支撑。”司徒熠听到最后,若双足站在万仞悬崖上,摇摇跌落。
  “我……”
  “其实,我也挺叛逆的。”司徒熠干脆利落的打断司徒锦未说完的话,抬手极速的点了穴道,让人闭目休息。
  本神经高度紧绷的司徒锦被突如其来的这么一下,万千帝皇思忖在意识弥留之际都化为一句咆哮:都是孽子!
  看着难得一见露出丝脆落的皇帝,司徒熠躬身下去背着人,忽地涌出一股悲凉感,向来为他们,为帝国遮风挡雨的父皇,他真的老了。
  长长叹一声,司徒熠背着人,悄悄离开。
  与此同时,黎远眼角泛着阴鸷,恶狠狠的剐了一眼在台上跳大神的道士,“滚!”
  说完,眼睛朝前一望,黎远嘴角一勾,上前俯身对贾赦耳语道:“你最好配合一点,你知道的,我没多大耐性。”
  被五花大绑捆在交椅上,又经过不知是道教佛家还是喇1喇嘛白莲教等等的轮番轰炸,贾赦气的连眼神都死了。
  此时又被罪魁祸首威胁,贾赦连白眼都不想施舍一下。原本跳大神的,他也心虚,因为他也不知晓当时为何会与皇帝还魂。
  但是,贾赦想想有些嗤笑,还说是大能,结果都是神棍。
  见贾赦不配合的扭头,黎远眼眸一闪,捏起贾赦下巴,仔仔细细的瞧了一眼,“果然很碍眼啊,不过既然如此,我也不念着你我之间的情谊,来人,去地牢把皇帝一家给我请上来!”
  “你倒底想干什么?!”贾赦凝眉,“说是颠覆江山,好,大爷我信你有这个能耐,但是就算你黄袍加身,你想过日后怎么治理国家,让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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