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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见离人照落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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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走了几步,便停了下来,顾易烟心下疑惑,就听到扶着自己的媒婆叫喊声,“请新娘子过火盆,愿子子孙孙生火不息。”说完,便轻扶顾易烟走了过去,顾易烟只觉得脚下有些灼人,一股热气直冲着裙下,但也只有一瞬,便消散了。
步子刚刚站定,耳边响起清冽的嗓音,贴得很近,“我抱你过马鞍。”
“哦,…好。”顾易烟一惊,半晌反应过来,连忙应允,耳垂是越发羞红。
萧明远得到回应,收了红绸缎子,欺身上去,微微用力将顾易烟揽腰抱起,随媒婆几句吉祥话,大步跨过前方摆着的几个马鞍,停至正厅大堂前。
正厅大堂里,萧子孺和萧老太君己在上首,刘氏坐于萧子孺一侧下首,萧明屿也不闲着,在各世家大族子弟里坐着,胡乱起哄,而萧云若则站在萧老太君身旁,看着一对新人走近,眉眼里均带得笑意。
萧明远牵着顾易烟稳稳地跪在了两个垫子,丫环将红绸缎子拿走,一旁的礼仪官高喊,“诸位安静,行礼开始。”
在座宾客即刻止了声,萧府管家在大堂前点燃一只鞭炮,霹雳叭啦响彻,不消一会儿,鞭炮声停。
一旁的礼仪官便高喊,“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三拜完成之后,礼仪官宣布礼成,顾易烟便被一群丫头,嬷嬷拥着朝后头新房走去。 萧老太君坐了一会儿,笑骂一句在宾客堆为难自家大哥的萧明屿,便扶着萧云若的手入了内室休憩。
酒过半宴,萧明远冷峻脸上已是涨红,暗捏了一下带头起哄的萧明屿,冷眸里满是警告。萧明屿满脸堆得笑,远离几步,但手里动作仍不停,端着酒杯,呼应身边宾客,准备一拥而上,“来,来,我们再来敬萧大公子一杯,恭贺他新婚大吉。”
一大堆要敬酒的杯孑摆在面前,萧明远眉眼满是不耐,正欲发作,一旁的管事在耳边低喃几句,“大爷,宫里头来人。正后头等着呢。”
萧明远松了眉头,放下酒杯说了几句场面话,就往后走,一旁的管事忙上前顶上,应付着宾客,“来,来,招呼不周,各位贵客好吃好喝着。”萧明屿不是个好糊弄的,直到管事悄悄说明缘由,才不再继续闹腾。
仆人引着萧明远入了后厅,后厅一着便服男子正抿着茶,见到萧明远,忙合上茶盖,“奴婢给萧大爷道喜了。”声音有些尖细,不似男声。
“多谢公公。”萧明远忙回了一步,请人上了座。
萧明远摒退了仆人,寻问道“公公,可是有事?。”
便服男子一笑,捏着兰花指,“这不今儿个您成婚,咱家是替人来送礼的。”
萧明远指了指上头,“是宫里的主子爷。”
“不是。”
萧明远眉头微皱,有些疑惑,“那是?”
“主子爷的礼随皇后娘娘的今早便已是送了的,”说着,从怀里抽出一个极为精致的盒子,“这礼,是叶公子送的。”
“叶公子?”萧明远一愣,随即了然,拱手道,“如此,就多谢叶公子了。”
便服男子满意地点点头,用帕子轻拭了嘴角,“那咱家就告辞了。”
“嗯,公公慢走。”萧明远点点头,着人送了他出去,又让人呼了自己内房的管事进来,将盒子递给管事,“小心些。把盒子亲手交给四小姐闺房贴身的人,还有,今日之事别泄露出去。”
“大爷放心,奴才明白。”管事点头应允,脸上一片谨慎之色。
“你办事,我自然放心。”萧明远肯定地点头,又寻问道,“前头酒席可是散了。”
“还未,不过,老太君已是着人来请了,说是让您早些入新房,别让大少奶奶久等了呢。”管事回答道。
“我知道了。”说完,萧明远带着人走去了新房。
看着房门前的大红双喜字许久,萧明远揉了揉眼角,晕眩感退了不少,冷眸底里也是一片清明,他推开了房门。
接着,丫头,喜嬷嬷们皆行礼,“给大爷请安。”
“起吧。”萧明远叫了起,冷峻脸上不见任何神色,负着双手,也不再说话。
“大爷,请掀盖头吧。”一旁喜嬷嬷满脸堆着笑,虽是疑惑眼前新郎为什么冷着脸,不见喜庆,但也不敢询问,只是恭敬地将花杆子递了上去。
先是听到众人行礼声,后是喜嬷嬷让他掀盖头,端坐在喜床上的顾易烟心里紧张极了,低垂着头,看到他越来越近的步子,顾易烟显得有些坐立不安,手里的指甲也是搅得生疼。
一根花杆子伸了进来,接着整个盖头便被掀开了。
顾易烟眯了眯眼,迎着光,抬眸,瞧面前的俊朗男子,怔愣一会儿,似又想起什么,娇羞地低下了头,有些恼怨地搅着手里的帕子。
顾易烟正恼着自己,一旁的喜嬷嬷己让人端来了两杯酒,“喝了合巹酒,从此和和美美。”
话音刚落,顾易烟的脸越发红透了,低觑眼,看着萧明远坐在了自己身边。
萧明远接过酒杯,递给顾易烟,自己拿过另一酒杯,也不许顾易烟有挣扎,微微用力,强硬着顾易烟交叉手腕,喝了酒。
“退出去吧。”萧明远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退下。一旁的喜嬷嬷有些着急,这礼可是还有未成呢,正欲上前去说些什么,身旁的管事冷觑了她一眼,她默然,也不敢再出声,随着众人退了出去。
所有人退了下去后,喜房里到显得有些寂静。顾易烟低着头,也不敢看萧明远,心里己是暗恼不以,虽说母亲在成婚前有些事是请嬷嬷教导了的,但,但现在该做什么,她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别再低着头了。〃头上有些低沉的声音响起,话完,顾易烟的下巴被人捏紧,迫使她抬起了头,“夫君。”她弱弱地呼了萧明远一句,这姿势令她有些尴尬。
萧明远也不松手,眼底到有了些暧色,他微微倾下身,冷冷的薄唇贴在了顾易烟的红唇上,唇齿间逸出一句,“宜吾家人。”接着,推着顾易烟倒在了床褥在。
顾易烟有些措手不急,她涨红了脸,脑子也有些混乱不堪,不过,她却明白,刚才那八个字,是他对她要求,她必须要做到的。
恍惚间,略有湿的薄唇映在她的身上,大红嫁衣也被身上的男人,扯开凤冠垂落之时,发出簌簌的响声。头上的男人无意撇见身下的妻子娇羞的脸庞,眼眸带着一抹笑意,将顾易烟头上的赤金琉璃凤冠放了下来,手指在她脖子上轻轻的捏了捏。
顾易烟眼底却是一怔,涩涩的望着身上忙碌的男子。含情脉脉,烟视媚行。
忽然之间,萧明远拥着顾易烟滚进了床内。
鸳鸯夜月铺金账,孔雀春风软玉屏。鸾风双栖桃花岸,莺燕对舞艳阳天。
☆、三堇花
浓浓的合欢香充斥整个房间,红木桌上的龙风蜡烛莹莹红泪,已燃烧到了尽头。
刚至卯时,房间里的人已晨起梳妆。萧明远梳洗着装后,从里间耳房出来便见顾易烟正在挽妆。
“大爷,大奶奶。张嬷嬷求见”门外一婢女禀报道。
“进来吧。”萧明远由着房里的丫头在腰间系好流云百福玉佩,声音倒有些慵懒和嘶哑。
“大爷,大奶奶安。”张嬷嬷领着婢子进了屋,笑呵呵地对着萧明远和顾易烟福了福身,见萧明远点头,便让人将床上的元帕取来。
待元帕取来,张嬷嬷望见白帕上星星点点,似一朵朵红梅,愉快的笑了,脸上的皱纹宛如一朵盛开的金菊。羞得一旁的顾易烟燥的慌,连连遥头,脸颊红得如烟霞。
众人见此纷纷捂嘴偷笑,倒是想不到自己的妻子也会有如此娇憨的一面,萧明远随温和一笑。
一旁,收好元帕的张嬷嬷见了礼后便退了出去,往萧老太君院子里赶。
这厢,安缘苑里丫头们正端着盆子,帕子忙进忙出。
萧云若早早便起了,若说是起到还不如说是一夜未曾安眠。白皙的眼眸一睁一合,长长的睫毛无力地耷拉下来,眼下还有隐隐青影。
萧云若昨夜观完礼后便回了苑子,不曾想府里的管家亲自送来一盒子。一旁的愿曲突然在耳边低吟道:“是叶公子派人送来的。”闻言,萧云若惊愕的抬起头来,思量一会儿打开盒子,竟微蹙起了眉。
自从知叶晋澈大婚的消息后已有好一阵子未曾好眠,大哥结缡随是家族联姻,但是顾家小姐一心向着哥哥,且大方有礼,持家有度,将来必定是哥哥的贤内助。
而他大婚迎娶夏季月为正妃,怕只是姑姑为了拉拢已经威胁皇权的夏家,保全他的太子之位的一种手段。这怕也是姑姑为从夏贵妃手里救下自己,守住现在的萧家,守住他,而与夏家订立的交易。
皇帝姑父昏庸无道,宠溺奸妃以至吏治腐败,夏家独大。顾家嫡女嫁入萧府,但是顾家庶女不日将嫁入夏府。
说到底这顾家是中立的,而自己离宫前已是答应过姑姑绝不嫁给他,萧家嫡子都尚未拜官,早年陛下就将萧家其他枝脉严厉打击,并将父亲外调,现在的萧家在姑姑眼里还不如苏家,对他而言不是助力。更何况萧家已经出了一位皇后,他日后登基,如若迎自己为后怕是萧家会是又一个夏家。所以断然是不可能让他迎自己入宫的。
葱白的指尖轻轻抚摸着紫檀木盒子里的上好白玉三堇花卉纹梳子,似是无意,长长的一声叹息。
宁做寒门妻,不做高门妾。原本心里想断了念想,纵难以割舍,但又无可奈何。不想他竟让人送来这梳子,一时不知做何反应。
这梳子是她与他的两人共同的秘密,她尤喜爱空闲时看看民间的游记,趣闻等。而他总是在一旁静静地临帖,不时听她兴奋地说着趣事。有时,她本想逗他笑的,但往往总是她说着说着便自己笑得快叉气,而他还面无表情,只是见她笑的开心,他便也笑了。
记得那年宫中,他与她在午后共读一《民间杂说》。书中的一个传说深深的打动了她。传说在大约三百年前,有一块小山坡上开满了三种不同颜色花瓣的花,名叫三堇花。坡下有一个村子,民风淳朴,一对小夫妻刚刚成婚不久。忽然,邻国大举进攻,成年男子都被抓去当兵。那对夫妻不得不分离,临走时,妻子将绣有三堇花的内掛给丈夫换上,丈夫见不得爱妻哭泣,便跟妻子说:在坡上开满三堇花的地方等我回来。
后来,战争结束了,但是丈夫却没有回来,村子里的人都说他死了,回不来了,但是妻子充耳不闻,她怕丈夫有一天回来找不到她的人会着急,于是她每天傻傻地等在小山坡上,直至等了十年,忽然有一天,丈夫竟真的穿着她给他绣的那件衣服回来了。
尤想起她读完这故事后,忽红了眼睛,直直骂那妻子真傻。他见了好不心疼,却是极其严肃的问道:要是我有一天不得不离开你,你可会等我?
她闻言竟是噗嗤一笑,没有回答他。当时的她天真的认为自己定会和他永远在一起,不曾想当年他的一句话一语成谶。
许是上苍见她和他过得太美好了,便生了嫉妒将她和他的美梦打碎了。他成了故事里不得不离开妻子的丈夫,她则变成了妻子,而现在即将离开的他,要她等他回来。
愿曲一大早起来就看见了萧云若脸上隐隐的青影,知是姑娘昨夜可能未曾睡好,心里不竟责怪起管事昨夜好好的为什么送东西给姑娘,姑娘好不容易将将才想断了与宫里的主子爷的情意,这到好怕是有引起姑娘的伤心事了。
刚刚出去一会儿,进来时又见萧云若似不在状态,随轻喊了她一声:“姑娘!”
萧云若猛然惊醒,不禁懊恼自己失神了。〃什么时辰了?”望了愿曲一眼,似是无意将眼前自己无法给出答案的盒子放进了匣子里。
他那般强硬的人,就算自己心里不愿等他,怕是他也算做自己答应了的。一切看天意吧!
她知道这次夏家是彻底惹怒了他,一个夏家竟敢堪堪从他身边夺走了她,还想夺走他的皇帝之位。
她也明白他想从夏家手里夺得自己的皇位,就必须联姻,拉拢其他大族势力。这次他大婚是决不会委屈她,娶她为侧妃,将她卷入皇家争斗之中,但苏家的嫡女怕是会成为侧妃人选。
“回小姐,快辰时了。该是去正厅见新大奶奶了。”愿曲答道。
“恩,梳妆吧。”萧云若暂时不想那恼人的事,想着不能误了时辰,忙叫人梳洗打扮。
愿曲叫玉切等人进来给萧云若洗漱上妆,将脸上的青影用遮瑕膏将将遮住。
待收拾完后,萧云若带着愿曲和词儿去了正厅。
刚刚到了正厅前,便见老太君身边的张嬷嬷迎了出来。
“姑娘大安!”一众婆子,奴婢朝萧云若福了福神。随迎着萧云若进了正厅。
“祖母康安!父亲,母亲安!二哥哥安”萧云若对着主位上的萧老太君盈盈一礼,还未待起。便被老太君拉进前,抱着,笑容满面:〃好好好,只要漾儿安,祖母也就安!〃
在旁的萧子孺见自己的母亲和女儿如此高兴,便也是高兴起来。
下首的萧明屿见妹妹来了,便时不时拿她打趣,逗得萧子孺和萧老太君失笑连连。
“老夫人,大爷和大奶奶来敬新媳妇茶了!”王管事迎着萧明远和顾易烟进了正厅。
闻言,萧老太君笑得更甚,忙让人请萧明远两人进来。“快请进来。”
待至萧老太君面前,萧明远和顾易烟行了礼。
‘“祖母喝茶。”顾易烟跪在软垫上,从丫鬟那里接过茶,双手捧到老太君面前。
“好,好。”萧老太君笑呵呵的接过茶,小撮了一口,一旁的张嬷嬷忙端着玉案上前,一尊白釉的送子观音赫然立着。“这是我特意叫人打造的,已经到寺庙里请人开过光。你平时就把它摆在房里,早日给我生下曾孙!”
“是,孙媳明白。”顾易烟随有些害羞,但也是知道高门大族最重子嗣,自己现在刚嫁入萧府,若是他日不能给萧家生下嫡长孙,怕是被休弃也是可能的。到那时顾家就算知道了,也是没理的。心里不禁暗暗下决心,绝不能像婆婆刘氏一样进府多年竟未曾诞下一儿半女。
收了送子观音后,萧明远和顾易烟依次给萧子孺和刘氏敬了茶,领了红包。
萧明屿和萧云若依礼给顾易烟敬了茶,双方都送了礼物。
二姨娘因着了寒身子不适便没有到场,三姨娘则是侧身受了半礼,送了一对玉镯子。
两个庶女也是向顾易烟行了礼,顾易烟打发人送了两支从娘家带来的衩子。
众人都见了礼后,见早膳还未做好便聊起家常。
在自家祖母旁坐的萧云若侧着身子,站了起身。萧云若从上座下来,扶着愿曲坐在了萧明屿的身旁。
“祖母坏,显些让大哥和大嫂给漾儿行了礼!”萧云若许是好久未曾有过如此其乐融融的气氛,竟当众撒起娇来。
“我的乖乖,祖母不是太想你了嘛。”萧老太君是真心疼这个唯一的孙女,见萧云若假装生气,也是哄着。
在场的人已是瘪笑不以,唯只有刘氏铁青着脸不发一言。在旁站着的两个庶女也是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老太太,今儿个奴婢可是见着了你整天心心念叨的人儿了。你老人家宝贝可真得紧,害得奴婢今天才见到四姑娘。〃说话的是萧家的三姨娘,一袭玫瑰红色的衣裳,用象牙雕花的梳子梳成松松的髻,未经细细打扮也是可以看出是个娇艳的美娇娘,难怪会生出六姑娘那等妩媚的女子。
萧云若是知道府里的三姨娘的,性子泼辣但又是知分寸的主。因着嫡子女见父亲的姨娘是不见礼的,又不能对她不敬。随向着三姨娘微微晗首。
三姨娘随即也是点点头,很是恭敬。
“你个混嘴的!我的乖乖也是你能编排的。”萧老太君生性温和,与儿子的这些个姨娘倒也相处的来。听见三姨娘赞美自己的心头宝,心里也是乐呵呵的。
“老太太可不能偏心,这大爷,三爷和新进门的大奶奶还在呢。”三姨娘知道自己今儿个是说到老太太的心窝子里去了,心想只要是讨好了老太太,还怕在这萧府不能立足。便继续道。
“你个多嘴的不提醒,我老婆子还差点冷落了新媳妇儿。”萧老太君假装恼了三姨娘,拉过娇羞的顾易烟,握着她白皙的手。“你也是我的乖乖。”
老太君话一出,顾易烟白皙的脸颊红了一圈。
众人也是笑意连连,以萧明屿为甚。萧云若好不容易止住了笑,见大嫂红了脸,不禁打趣道:“好啊,祖母又有乖乖了。等以后三哥娶亲,恐怕家里得有三个乖乖了。漾儿都没位地位了”说话间,原本明媚的面容此时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人好生怜惜。
“坏丫头,祖母可是好玩的好吃的天天往你那儿送,你这怎还说自己是个没地位的呢。”老太君轻刮了一下萧云若的鼻子,佯装生了气,“你再这般说,我老婆子可是要生气的。“
萧云若一听,忙认错轻哄,“祖母您可别生气,漾儿乱说的呢。”又拥着老太君轻晃,“您就原谅我吧,好不好好不好”眼里满是真诚,只是嘴角是止不住的笑意。
老太君止住了她的动作,“好,好。”捏了一她的秀鼻子,“你这坏丫头。”
萧云若是彻底笑开了,眸光点点,灿烂如花,竟福朝老太君了一礼,“谢萧老夫人夸奖!。”
话音刚落,众人又是哄笑出声来。
老太君止了笑,抿了口茶,〃你个纨绔的,还不老实坐着。〃
萧云若点点头,回了自己的座位,“遵命!”知晓老太君这般说,应是有话要说,敛了笑,静听着。
众人也止了笑,不再出言。站在老太君身旁的顾易烟也忙想挣脱开老太君的手,回自已的位置,无奈老太君不肯,还将自己轻推了出去。
“我看这易烟也过了府的,是这府里正正经经的大少奶奶,日后是要掌府的,这整日闲着也不是个事,你从府里分些账册给她看看,练练手吧。”这话明显是朝刘氏说的。
刘氏暗里恨不得咬碎了牙,心里气极,这摆明了是在夺自已的权,又偷觑自己丈夫几眼,见他仍是表情淡然好似没听过这话,没有丝毫想出声帮自己的意图,心里又不免有些想落泪,自己这个丈夫的心是早随着苏甄那个贱人一同去了,对自己是薄情寡淡得很,若说这府里还有谁能引得他半分心思,怕也只有苏甄贱人留下的这个最小的孽种,他唯一嫡亲的女儿一一萧云若,略有些僵硬地起身行礼,“媳妇知道了。”
老太君满意地点点头,眸子里闪过一丝精明,也不再理会她,轻拍了拍顾易烟的手背,“你管账管事可得给我精细点些。”
顾易烟一愣,随即明了,这老太太怕是想自己压制压制刘氏呢,可不准自己有什么寻私,遂应允,“孙媳妇明白。”
老太君点点头,招手让萧云若上前来。“你也是个不懂的,府里的事多多跟着学点。”
“漾儿明白。”萧云若微微一笑,晗首。
老太君见萧云若点头,很是满意,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牵着萧云若和顾易烟,让两人就坐在了自己旁边。
后宅的事情男子不便多管,更何况是老太君亲自发话,萧家三父子倒也乐见其成。
随后,老太君询问了萧明远在军营的境况,着重问了问萧明屿的课业。
老太君毕竟身子重年纪也是大了。不消一会儿便乏了,勘勘用了早膳后,萧子孺忙打发人备了软塌,由萧云若和顾易烟扶上塌,叫人送去德善堂好生休息。
随后,萧子孺便也吩咐众人散了,各自回房休憩。
☆、苏蓉
午时刚过,萧云若慵懒斜躺在暧榻,闭着眼,用纤细的手遮挡住从窗子里斜射入的日光,懒懒地用小脚踢掉身上的绣被,任凭屋子外头的愿曲喊着什么午间不可久睡,晚上难以入眠的,就是不肯起。
屋外的愿曲也知晓她的性子,怕自己再多说会恼她,遂随意提醒了两句,便不再话语。
约莫过了一会儿,安缘苑外的门房便来了人,说是苏府请人来报说,苏府的这辈嫡长女苏蓉被太子爷看中,封为侧妃,不日就要随太子正妃嫁入东宫,这萧苏两府为姻亲,今日晚间苏府设宴,想请萧府里的几位小姐过去添添光,也沾沾喜庆。
愿曲一听来人缘由,呆愣许久,站在房门前,这进去也不是这不进去也不是,心里为难间,这房里的人竟是出了声,“进来帮我梳洗吧。”
愿曲苦笑一声,随即明了,这刚才来报的人话音不小,房中的人是清醒的,虽是隔了一道门,但想必来人刚才的话也该听了个七七八八。愿曲摆了摆手,示意身边的部分人随词儿去准备梳洗
用品,自己推开门,去内室挂了外间帷帐,开了窗子,走到了萧云若绣榻前,轻声询问,“小姐,奴婢扶你起身吧。”见萧云若仍睁着眼,盯着窗前的那盆南国海棠,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脸上神色仍是自若,不见难过,倒让愿曲心中宽慰不少。
“嗯。”萧云若收了视线,用纤手支撑起身子,披散着浓墨似的柔软的秀发,扶着愿曲的手下了榻,安坐于绣凳子上。
词儿带着人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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