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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花湖边的迷雾-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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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仿佛身临其境一般,心下也觉恻然。见他好一会没吱声,轻声问道:
  “那之后呢?”
  吴所长吁了口气,神情有些木然:
  “之后的事便跟那卷宗里记得一样,你看过的。警察来了把我们带回去问话,可刘逸凡却跑了,也不知去了哪里。我安葬了映卿后,每日昏昏沉沉,心里一直无法接受她已死了这个事实,就这么每天混着日子。我将她画的这幅画收藏了起来,她当时只画了底稿,我自己上了色。没多久,上面下了政策,知青返城,我回了家,后来又当了警察。我心中始终忘不了映卿,这些年来一直孜然一身,到现在也没有结婚。小徐虹燕和我一直都有联系,几年前我调回了这里,便让他俩也跟着过来。他俩都没成家,过得也都不如意。当年那件事影响了我们一生,如今大家都老了,年轻时的事也想不了那许多,我们在这不为别的,就为了能多陪陪映卿。她那样爱笑的一个人,受不了寂寞的。”
  “原来是这样。”韩宣听他说得凄凉,心中暗自叹了口气,问道:
  “刘逸凡畏罪潜逃,你之所以当警察,是不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抓住他?”
  吴所长摇摇头,凄然道:
  “一开始是吧,我刚进所里的时候,心里还存着指望,希望老天有眼,有朝一日能让我再找到他。为此我还去了他们老家几次,哪知却是杳无音讯,这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我折腾了几年,到后来,报仇的心也渐渐淡了。就算真抓到他又能怎样?映卿永远也回不来了,我不想他死,我只想映卿能活过来。可我知道这永远也不可能了。唉,这么多年过去,我早把这事情放下了,心里已无甚奢望,只想安安静静的在这里陪着映卿,了此残生。哪知去年那案子——”
  韩宣心中一动,道:“你是说去年那个死在304教室里的女孩”吴所长点头道:
  “当时我接到报案,说有人死在山上的学校里。我带着人过去,想不到竟然是当年我们出事的那个房间。□□结束之后,那学校曾经恢复了一段时间,但一来学生不多,二来那楼里的用具摆设过于陈旧,那楼基本上就没怎么用过。后来生源越来越少,学校也办不下去了,直到改成了你们现在的学校,干脆就把这楼废弃了,这么多年也没人进去过。我当时见现场是那间教室,心里虽然震惊,却也没有多想。按部就班地调查,哪知凶手狡猾的狠,那女孩死的虽惨,现场竟然什么有用的线索也没有留下。我们忙了一溜十三招,最后只得无功而返。这一年多来,我一直安慰自己一切都是巧合罢了。直到那天,小徐给我打电话,说他看到你们拿着那张照片,我心里大吃一惊。你们来找我,给我看了照片,我一眼便瞅出是当年那张,你又说你是哈尔滨人,和去年死的那个女孩来自一个城市,我就猜测莫非这里面有什么联系不成——”
  “于是你就跟踪我们上了船?”韩宣问。吴所长一愣,皱眉道:
  “上船?没有,我不知道你们第二天会去五虎岛。怎么;船上有人跟踪你们么?”
  “嗯。”韩宣点头,心想吴所长说的没错,他们三人商量第二天上岛的时候,吴所长早已回屋了,他并不知道三人的计划。况且第二天三人走的又早,吴所长总不能为了跟踪自己在学校外面偷偷等一宿。那这个跟踪自己的人会是谁呢他又是什么时候开始跟着的呢?他正犯疑,又听吴所长道:
  “你们从岛上回来以后,我就越来越怀疑你。我不明白你一个外地学生怎么能和这照片扯上关系,便开始多加留意。白天的时候,我见你从山上下来,进了网吧后就一直也没有出来。派出所有那网吧里的监控录像,我就一直注意着你,眼见快到半夜了,你一个人从网吧里出来。我心中好奇,便开车在后面跟着。眼见你上了桥,我以为你是要回寝室了,也没在意,便把车开到江边停下来,坐在车里抽烟。哪知刚抽完一根,却见你竟然从桥上掉了下来。我大惊之下,来不及多想,便游过去救你,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他说完,如释重负的往沙发上一靠,叹道:
  “这么多年来,我从未跟任何人提起过这件事。若不是你发现了那幅画的秘密,我还会把这些一直藏在心里。想不到现在说了出来,反倒觉得轻松了许多。或许世间的事本就如此,该来的总要来,一味地逃避那是不成的。”
  见韩宣低头不语,他又叹了口气道:
  “我所知道的全都告诉了你。你现在能不能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找到这张照片,又是怎么跟这件事扯上关系的?”
  韩宣不答,站起身来,缓缓踱到窗边,凝视着窗外漆黑的夜。过了良久,问道:
  “有烟么?”
  吴所长掏出盒本地产的长白山,抽出一根扔给他。韩宣接过来,点上深吸了一口,一股强烈的刺激感顺着喉咙直涌上大脑,借着这感觉,他思绪仿佛又回到了两个月前的那天下午。
  窄小的空间让人十分压抑。刺目的灯光透过墙上的白漆反射过来,晃得他有些睁不开眼。韩宣坐在椅子上,抬手揉了揉青肿的脸颊,一阵刺痛顺着颧骨传来,让他忍不住一呲牙。
  “他妈的,下手还挺狠。”
  他心里骂着,狠狠地朝地上啐了一口。
  门吱嘎一声被人推开,进来一位四十岁出头的胖警察。身穿短袖制服,气喘吁吁地走到里面桌子前,将手里的文件啪的甩在桌子上,一边拿起茶杯大口大口地喝着水,一边飞快地解开胸前的扣子。由于天气太热,胸口处已然被汗渍湿透。他咕嘟咕嘟的喝了几大口,抹抹嘴,这才说道:
  “说吧,私了还是公了?”
  “私了怎样?公了又怎样?”韩宣抬头问道。
  胖警察有些不耐烦,放下茶杯,往桌后的椅子上一靠,拿起面前的文件扇着风,道:
  “私了就是双方和解,各走各的,谁也不认识谁。公了先去验伤,验不出来,两边各拘役五天。”
  “那要是验出来了呢?”
  “那就看什么程度了,就算是轻伤也构成伤害罪了,最少三个月。”
  韩宣听了,咬了咬嘴唇道:“那就私了吧。”。胖警察将桌上的单子递给他,指着道:
  “这,这,还有这,签字。
  他叹了口气,拿起笔刚要签字。门又开了,却见胖警察连忙站起,迎了上去,满脸堆笑:
  “呦,张处,您怎么来了?”
  “正好路过,来看看你,怎么?忙着呢?”说话的人语音浑厚低沉。韩宣心里好奇,循声瞧去,只见进来的是个中年男人,一袭黑色便衣,中等身材,颔下微须。相貌虽然俊朗,一双细长的眼睛却满是精悍之色。那人拉过把椅子坐下,接过胖警察递过来的烟点上,面带微笑道:
  “怎么样,你们所里最近忙吧。”
  胖警察自己也点了一根,陪笑道:
  “忙是挺忙,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说着,下巴朝韩宣努了努。那中年男人瞥了韩宣一眼,见韩宣脸上青肿,微感诧异,问胖警察道:
  “怎么?打架了?”
  “可不呗。现在的小孩,可野着呢。”胖警察说着,又数落韩宣道:“你说你也是,不就是打个球,至于么?人家对面四五个人,就算是被欺负了;你就不能躲着点?〃
  “我从小都不习惯躲着别人。”韩宣淡淡地道。
  “还不躲着,”胖警察满脸不在乎,“告诉你,你算捡着了,这万一要是对面有刀,上来把你给捅了,你说值不值当?”
  “那就算我倒霉呗。”韩宣笑了笑。胖警察冷哼一声,不再搭理他。倒是那中年人听他对答,颇感兴趣,微笑着上下打量他,问道:
  “你是学生高几了?”
  “高三毕业,下个月上大学”韩宣低头签字。那人抽了口烟,又随口问:
  “哪个大学啊?”
  “东北XX大学,在吉林市。”韩宣仍然没有抬头。那中年人闻听,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讶,接着问道:
  “是哪个系的?”
  “XX系。”韩宣有点好奇,不知他为何刨根问底。抬头瞅了瞅他,却见那人两道锐利的目光在他身上扫了几扫,很快又恢复了自然,顺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起茶来。韩宣见他虽然表面若无其事,可端着茶杯的手还是有些轻微颤抖,像是心里受了极大地震动。他心下诧异,却没说什么。等签完字,胖警察拿着文件出了屋子。屋里只剩下他和那个中年人,一时间鸦雀无声,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沉默了一会,却见那人忽的站起身来,踱了几步,来到门口,背对着韩宣。韩宣见他走这几步,左脚有些不大灵便,像是有点跛足。又见他背在身后的两只手不停摩擦,好像有什么难以抉择的事情。正纳闷间,那人却突然回过头来,冲他一笑,道:
  “我想和你单独谈谈,行么?”

☆、第二十一章

  “等等!”吴所长听到这脸色一变,猛地站起身来,“你是说,他。。。。他左脚是跛足?”韩宣点点头,诧异道:
  “是啊,怎么了?你认识他?”吴所长脸上神色十分怪异,呆呆站着,过了好一会,才颤声道:
  “那——那刘逸凡左脚就是跛足,是天生的毛病,难道说——”
  “什么!”韩宣闻听,大吃一惊。吴所长将照片递给他,指着那面色阴鹜的年轻人道:“你看,他的腿。”
  韩宣接过照片,果然,那坐着的年轻人左腿略微卷曲,姿势确与常人不大相同。又仔细审视那人面容,之前倒没注意,如今吴所长一提醒,越发觉得他相貌轮廓与自己当日所见那人十分相似,只是要年轻许多。他心中一片混乱,喃喃道:
  “难道。。。。。。真的是他!我竟没看出来。。。。。。”
  “这也怨不得你。时间过得太久,你又和他相处不深。。。。。。你再仔细瞧瞧,长得像么?”
  韩宣瞅着照片,熟视良久,皱眉不语。吴所长见他如此情形,心中已猜到了□□分,叹了口气道:
  “你接着说吧。”
  走廊里一阵喧闹,之前和自己在球场上厮打的那几个家伙,正朝这边挤眉弄眼,神情得意。韩宣无心搭理他们,心里只想着刚刚那人的话:
  “单独谈谈?那是什么意思?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人,他要跟自己谈什么?真是莫名其妙。”
  他正犯嘀咕,背后冷不丁被人拍了一下,只见刚才那人走过他身边,冲他招手道:
  “跟我来。”
  韩宣微一犹豫,跟在那人身后,两人来到走廊最里面的一间屋子,推门进去,那人随手带上门。屋子不大,陈设简单,只有靠墙一张长沙发,前面摆着个茶几。那人指了指沙发道:“坐吧。”韩宣也不客气,大咧咧坐在沙发上。却见那人并没有坐在身边,而是斜倚在墙上点了根烟,双眼上上下下打量着自己。他年纪看起来已然不小,少说也有四十多岁,却并不显老,或许是职业的关系,身形要比普通人健硕许多,顾盼之际,目光更是锋锐如刀。韩宣当然不能示弱,也掏出根烟点上,满不在乎的瞅着他。两人对视着沉默许久,终于还是那人先开了口,却听他问道:
  “你要去的那个XX系,不是在本校吧?”
  韩宣点头道:“不是,听说是在什么松花湖边上,好像还是在山上。”
  “嗯,”那人缓缓吐了口烟,“我年轻的时候在那下过乡。”
  他说这话的语气有些感慨,韩宣心中一动,不由得来了精神,看来事情是和自己将要去的学校有关系。他坐直身子,仔细听着。哪知那人说了这一句之后便没了下文,过了好久也不吱声。韩宣心中好奇,刚想开口询问,那人却仿佛看透他内心一样,冲他摆摆手。又转过身来到窗户前,静静地瞅着窗外,仍是一言不发。韩宣搞不清楚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勉强忍耐了一会,终于不耐烦道:
  “你到底想跟说我什么事?”
  那人转过身,又看了看他,微微一笑,道:
  “年轻人做事情没有耐心,以后是要吃亏的。”
  韩宣哼了一声。那人慢慢走过来把烟掐灭,向韩宣伸了伸手;“我姓张,是市局XX处的。”
  “我刚才听见了,张处长是吧?”韩宣起身和他握手,只觉他手掌厚实有力,看起来并不是那种成天坐办公室的人物。
  那人笑着点点头,随即表情严肃,双眼凝望着韩宣,说道:“有件事情我想请你帮忙——”
  “是关于我将要去的学校的事么?”
  “没错,你很聪明,一下就猜到了——”张所长有些犹豫道:“不过,先说好。这——是我自己的私事,我没有半分强迫你的意思;愿不愿意完全在你自己。”
  “如果我不愿意的话,现在就可以走了么?”
  “当然可以。”
  “那——先说来听听。”韩宣没料到他如此爽快,心里反而起了兴趣,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沙发上。却听张处长缓缓道:
  “你将要去的那个XX系,是在松花湖旁边的一座山上。因为只有一个系,所以学校也不是很大。你去了之后会看到,那里。。。。。。有一栋楼,那楼很特别——”
  “特别?那是什么意思?”
  “到了那你自然会明白,那里发生过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张处长停顿了下,语气有些黯然:
  “我有个朋友的女儿,去年也和你一样,是那个系的新生,她——她死在了那楼里。”
  “死了!”韩宣身子一震,心情一下子紧张起来。只听张处长道:“她死在了那楼里,这事情过去有一年了。本来我已经打算放弃了,谁知道又遇见了你,而你正好要去到那个学校,所以我想,如果你能——”
  “慢着,”韩宣一皱眉。“恕我打断一下,这种事情不应该是归你们警察管么?你还是XX处的处长,要是像你这样的当了几十年警察的人都办不了的事,我一个学生能帮你什么?”
  “我要你办的事,只有学生才能办,”张处长叹了口气,压低声音道:“这案子虽然已经过去一年多了,但凶手一直没有找到。我怀疑这里面有什么隐情,希望你去了以后,能帮我查一查。”
  “隐情?”韩宣心头又是一紧。张处长点头道:“没错,具体是怎么回事,我现下还不能跟你说明。不过我希望你到了那里后,多方打听一下,看看那女孩死之前有没有留下什么有用的线索,有些事警察无法出面,只有学生才好办,所以我才找你。”
  韩宣听完,半晌无语,警察竟然求自己帮着办案!想不到打个架还能有这样的奇遇,他心里的震惊一时难以消化,沉默了一会,问道:
  “那女孩是怎么死的?”
  张处长摇了摇头道:“这些具体情况我不能告诉你。”
  “你开玩笑那吧?”韩宣一阵愕然,气急反笑。“哈,你让我去调查事情,还不把事情的具体情况告诉我,那你让我怎么查啊。你总不会觉得我是有特异功能吧?”
  张处长听他语气不善,也不生气,笑笑道:“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查到真正的东西。”他见韩宣一脸不信,拍拍他肩膀,在他身边坐了下来,解释道:
  “如果我把情况都告诉你了,那你必然会先入为主,去按照我们警察的思路来想这件事,我不想这样。我希望你能够从一个普通学生的角度去研究这件事情,深入到里面。这样才能保证你所接触到的信息不带任何偏颇。而那才是我想要的东西,你能明白我的话么?”
  “哼,不明白。”韩宣冷哼道。
  “你以后会明白的。”张处长微微一笑。“放心,我不会让你白干的,你帮我办这件事,自少不了你的好处。”
  “后来你便答应了他?”吴所长问道。韩宣点点头:
  “是啊,我一寻思在这地方上学,左右闲着无事,就当给自己找点乐子。哪知随后出了这么多事情。”
  “嗯。”吴所长站起身来,背着手在房间里来回走动,显然心中有着老大的难题。韩宣忍不住问道:
  “去年那女孩出事的时候,他没有来过这里么?”
  “他若来了,我又怎会认不出他?”吴所长面色阴沉;“怎么?他跟你说他去年曾经来过?”
  “这到没有,”韩宣一呆,“他只说让我来查查那女孩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别的一概没说。”
  他想了想,又道:“如果这人当真便是刘逸凡的话,那么去年那女孩应该也是他派来的。可我还是想不通,隔了这么多年,当年那件事早就淡出了大家的视线,他为什么又非要派人来呢?按道理来说他应该越低调越好才对,这样不是故意引起别人的注意么?“
  吴所长摇摇头道:“我也猜不出,或许这里面有什么隐情,不过就像你说的,他现在已经算是功成名就了,按理说不会轻易冒这个险,放弃已有的地位和生活去重拾当年旧事,除非——”
  “会不会是这样!”韩宣突然想到了什么,坐直身子道:“你想,之前他一直在亡命天涯,最要紧的是不被人发现,并没有精力去管别的事。而现在他人过中年,已经有了自己的事业家庭,生活渐趋稳定,已经可以静下心来处理当年遗留的问题,于是他便派个人,略加指点,让这个人帮他找到当年他杀人留下的证据,然后再——”
  “杀人灭口!”吴所长盯着韩宣道。
  “没错,把整个事情连起来想,我觉得很有可能。”
  吴所长来回踱了几步,摇头道:
  “不对,如果说那死了女孩是他派来找线索的,之后又被他杀了灭口,那他应该已经拿到线索了,为什么还要再派你来呢?这说不通啊。”
  “说的通,”韩宣咬牙道:“很简单,因为那女孩虽然找到了证据,却并没有交给他,他只得杀了她,再派别的人来。你还记不记得那女孩是怎么死的?“
  ”记得,”吴所长沉吟道:“她是被凶手用刀捅死的,身上中了好多刀,现场很惨。”
  “当时现场有其他人的血迹么?”韩宣问道。
  “没有,有的话也不会到现在也查不到凶手了。”
  “那就对了。”韩宣点头道:“你想,现场没有别人的血迹,那说明她被捅死的时候基本没有反抗,或者说就算反抗了,但起的作用也极其有限,根本没有对凶手造成任何伤害。而凶手却对她有压倒性的优势。这就产生一个问题,凶手既然可以如此轻而易举的杀死她,为什么还要捅她那么多刀呢?除非是仇杀,凶手特别的恨她,那到是有可能,可她说到底不过是个二十岁的小姑娘,又是大一新生,刚来这学校也没几天,如何能够与人结下如此深仇大恨呢?她既没有机会,也没有这个能力。想来想去,那就只有两种原因,一个是她遇见的凶手是个心理变态,天生喜欢虐杀。再一个就是,凶手是在逼问她什么东西,这才慢慢的折磨她。直到发现什么也问不出来,这才把她杀死。说实话,就我个人而言,我觉得第一种原因的可能性实在是微乎其微。”
  “不错,”吴所长点点头,心下佩服。“你分析的很有道理,不过按你所说的,那这个证据又会是什么呢?”
  韩宣沉吟片刻,道:“会不会是那张照片?当初那女孩日记里说,她是在讲台下边找到的那张相片,这倒和案发地点吻合。现在想来,有没有可能是当年刘逸凡杀害林映卿时,挣扎过程中,那张照片滑进了讲台底下,而那上面有着能直接证明他杀人的证据呢。对了,你当时你不是在旁边么?有没有印象,那照片是什么时候——”
  他刚说到这,便自知失言,赶紧打住。果然,吴所长脸色一变,难掩痛苦之色。沉默了一会,苦笑道:“没事,你说的有道理,我当时确实情绪激动,并没有看清具体的情况。”
  “嗯,”韩宣点点头,没再说话,过了一会,只听吴所长问道:“那张照片你放在什么地方了?”
  “放在一个十分保险的地方,放心吧,保证不会出问题。”
  “还是要小心些,”吴所长脸上不无担忧,“现在看来,这照片就算不是证据,也极有可能是整个事情的关键,学校里人多眼杂,我看要不——”
  “你是说,放到你这来?”韩宣一皱眉。“这不太妥当吧,备不住本来没事,结果这么一折腾反而会引起别人注意,况且,若真是刘逸凡在幕后主使的话,他必然会针对你,我看你这里也难保安全。”
  “说的也是。”吴所长略一沉吟,道:“对了,你还没告诉我那照片你是怎么找到的?”
  “嗯。是这样。”韩宣说着,便将自己如何夜晚去那楼里探查,如何发现线索找到照片的过程,原原本本的讲述了一遍。吴所长听完,点头道:
  “原来你是根据那个桌子的位置想到的线索,年轻人果然思维敏捷,比我们这些老家伙强多了。”韩宣一笑道:
  “我也就是碰巧罢了。说到经验照你们这些老警察那是差远了。”
  吴所长又问道:“你刚才说,除了方才桥上的人之外,在这过程中有两次被人跟踪,一次是在你去304教室当天晚上,另一次是在船上,对吧”
  “没错,第一次我和那人打了个照面,不过黑了咕咚我也没看清脸。第二次我更是只看见一片衣角,连面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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