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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远的距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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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说了声“好”,又问:“我去阅览室,你呢?”
晓宣刚要说好,见秋荻也往这边来,猜到她必也去的,遂道:“我没空……”
林曦便冲她挥手:“那我先走了。”
晓宣看那两人一同下楼,心里又涩又气,复转身回406,偏于锦华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晓宣拉着脸,没好气:“怎么,还不准我回宿舍?是你家开的?”
于锦华眼睛瞪得老大,“吔”了两声:“你吃枪子了?我问句话嘛。”
晓宣“呯”的将门一甩:“没话找话!你不说话当你是哑巴?”
于锦华大张着嘴,说不出话。
林曦进了阅览室,见里面的人比以往多些,忙放下书包占个位置,赶紧的去找书。
秋荻却慢慢的,四下打量打量,有些小心翼翼。
林曦抢到一本《今古传奇》,心情大好,冲秋荻挥手示意。秋荻忙回个微笑给她,也开始找书。
转过第一排书架,赫然看见迎面是那本《中山》,她不觉愣了,呆看好一阵,正待向前走,忽见一人从右边过来,顺着书架正走到她对面。她无意识的一抬头,那人也不着意的抬眼。
两人目光一对,同时顿住。
秋荻只觉得心咚咚直跳,仿佛进入真空,神飞天外。
那个想念了不知多少遍的人就在眼前!那张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的脸就在眼前!
她想着该视而不见,该径自离开,但脸上不由自主却绽开笑容。
常骐正要低头回避,忽看她不似以往冷漠模样,又奇怪又发呆,再看她笑容灿烂,不自觉的也跟着笑。
两人对笑一会儿,又都有些发窘。
常骐摊了摊手,轻声道:“新的都被人拿走了。”
秋荻闻言倒又笑了,低了头,伸手拿起那本《中山》,极低的说声“温故知新”,停一下,转身往座位去。
常骐听她声如蚊蚁,好容易辨别清楚,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似出了闷屋子,吸进一口新鲜空气,身上的细胞都张开了,无比舒畅,遂也拿走那本从前看过的《清明》。
林曦抱着书一目十行,暗呼过瘾。
秋荻却心不在焉,老是偷偷的抬头,若碰上常骐的目光她会不好意思,紧着躲;若碰不上,她心里又有失意,就在她自己都讨厌自己的时候,忽觉林曦拽她:“你看看这句话,好不好笑?”
秋荻看她捂着嘴低笑不止,就着看了看,倒是有趣,只是她心如鹿撞,实在没心思理这个茬儿,遂强笑着点点头。
林曦没在意她的神情,自个儿又乐了一会儿,把身子往椅背上一靠,继续啃书。
等看完这一篇,林曦把书一放,小小的伸个懒腰,四下望望,放松眼睛。忽瞥见不远处一个男生正看过来,见她抬头,忙又把脸低下,好象做了贼被人抓住。
林曦觉得那人有些面熟,却想不起来,正愣神,就见秋荻也抬头去看那边。
秋荻看看常骐的身影,待收回目光,却发现林曦不看书了,也看着她刚才看过的地方,还用眼角余光扫她一眼,她把脸红个透彻,急忙埋进书里。
林曦心头一转,过往的零星片段一一翻上心头,基本明白怎么回事了,当下好笑加气闷,遂不去管秋荻,单盯着那个男生看。
那个男生敏感她的目光,坐了一会儿,起身低头还了书,匆匆往门口去。林曦看着他的身形,忽的想起来是谁:原来是他!难怪难怪!立时也没心思再看书了,只偷偷打量秋荻。
秋荻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又羞又窘,针芒在背。
林曦看她背部笔直,一动不动,知道她是什么状况,心里有些不忍,遂推她:“不早了,咱们走吧!我饿得很。”
秋荻应了一声,也不抬头看她,直接去还了书。
回来,林曦看她脸色好了些,心里也放放,再不着痕迹的找些话说,秋荻时而答话,多数沉默不语。
林曦看她这样,不便再问缘由,又不好冷场,只得胡扯,渐渐心里也郁闷。
饭后,两人都没精神再去看书,不约而同的回了宿舍。
林曦想到晓宣会送吃的给她,便将自己的零食也打个小包,准备礼尚往来。
跳跳从外面进来,看见她笑:“你回来了?晓宣刚拿了你的信去教室。”
林曦忙问几封。跳跳伸手比了个“三”。
吴靓看了羡慕不已:“我到现在一封还没收到呢!”
林曦笑笑:“我不也今天才收到嘛。”又盘算一下,该是苏哲方毅和家里的。等了一会儿,不见晓宣来,干脆往教室去找。
石凡看她走了,道:“她的信还真多!每次厚得象城砖!也不知是什么人写来的?”半晌不听有人应话,便有些讪讪的,又跟吴靓搭话:“你去不去教室?可以看看电视嘛!”
吴靓也觉无聊,点头答应。
林曦见晓宣伏在课桌上看小说,便过去坐下,笑道:“有你这么看书的?小心看成近视眼!”
晓宣抬眼见是她,倒奇怪,不及说话,忙把信给她,又道:“早就近视了,还在乎什么。”
林曦看看果然是那三封,便先拆家里的,一边笑:“近视也分等级的,你不保护,一级级的坏下去,到时后悔也来不及。”
晓宣撇撇嘴,不说话,但还是直起身来。
林曦接着看方毅的,边看边乐,引得晓宣一脸垂涎。林曦一眼瞥见,忽想起方毅苏哲也偷看了她的信,心里有些怪怪的,遂将信递给她:“你看看,不过下不为例噢!”
晓宣大喜,忙接过展开,见满纸龙飞凤舞,不易分辩,却是一手好字,当下细细去读。
这边林曦再看苏哲的,只有一页。
“曦子见唔:
昨知你平安抵达,大慰。他日我候电话,也可早宽我心。
衣服均已归整入橱,加放樟脑,你可无虑。待香婆回,定会按期打理,你莫挂念。
今已收拾妥当,明日归校,然在何处亦无区别;曦子已然千里之外,与我而言,金陵各处不过荒漠矣!
你孤身在外,凡事多加小心,切莫一人独行。
人世间,便是至亲知己,难免缘尽情绝,此虽非乐事,亦未苦极,不必耿耿于怀。扰扰人生,纷纷世事,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
我一切安好,勿念。
兄哲”
林曦看了两遍,心里微微泛酸,捏着信发怔。
晓宣嗑嗑巴巴、连猜带蒙的看完方毅的信,见林曦展着第三封不动,遂也凑上去。
这封的字倒清楚易认,只是语句拗口,她看得直皱眉,暗想:看她的信真是累,一个写天书,一个写古文;又思及林曦肯把信给她看,这在从前极好时也是没有的,如今对她比从前还好了!她心里高兴起来,便笑:“他们都蛮有水平的,要是一般人还看不懂呢!”林
曦听了也不知说什么好,只笑:“我去回信。”
林曦先回家里的,再回方毅的,正准备给苏哲回,晓宣过来坐到她身边,递花生给她:“歇会儿再写吧!你倒不怕近视眼了。”
班上有不少人在看电视,今看她俩又好了似的,多少有些奇怪。有的人看两眼也就算了,偏有的人却当回事,因趁着放广告的时候叽叽咕咕。好在林曦座位靠后,又在阳台这边,没大听见。
求证
下午五点,林曦晓宣一起下楼吃饭。
因是周日,有的学生在外面吃,所以食堂里倒不人满为患。
林曦拿了饭盆,在本班的2号窗口排队。
晓宣紧接着过来,左右看了看,拉林曦:“5号快没人了,咱们过去!”
林曦道:“咱们前面也没两个人,算了!”
晓宣不依,俯耳:“那个大叔打饭打菜都多,咱们这一个,简直是周扒皮!”硬拉林曦往那边走。
林曦好笑,看那边真是没人了,遂随她过去。
晓宣将饭盆往林曦面前一伸:“怎么样,多不多?”
林曦笑:“看你怎么吃得掉!”又端详自己的:“我吃不完,拨些给你!”
晓宣嘴里包着饭,含糊不清的道谢,又道:“你怎么吃得这样少,当心晚上饿。”又笑:“对了,回去拿董糖给你。”又抱怨:“这鬼学校尽出馊主意,非要两个班一个窗口,搞笑不是,那边空着没人,咱们却要在这边排队,也不知是哪个疯子想出来的。”
林曦道:“他们说这样好管理,免得插队争先之类的。他们要是没人,咱们也可以过去。”
晓宣直裂嘴:“万一她们又来人了,咱们还得让!上次你不知道,于锦华跟她们大吵一通,把陈晨那家伙折腾得够呛。”说着,自顾自的笑。
林曦早就耳闻陈晨忠厚老实,笑回:“你们就欺软怕硬,怎么不去闹团委的生活部?捡软的捏!全校都遵守的规矩,你们就要破,还找人家麻烦,好意思得很?”
晓宣被堵得只能往下咽饭,半晌道:“也不能全怪我们吧!你看看,普医的师傅就是打饭多嘛,偏心都偏到这程度了,气死人!你不晓得,上次我打二两饭,咱们这个只给我小香皂那么一块,气得我说,‘再来一两’,结果她加了一块豆腐干;我真是忍无可忍,又说,‘再来一两’,你猜怎么着,她‘霍’的一下,砸了半盆子下来。那顿差点撑死我!”
林曦听着要喷饭,忙用手掩住嘴。
晓宣继续愤怒:“打那以后,她一看见我就跟看见眼中钉,好象我多吃了她家的饭。哼,不过她也不敢再给我少打,否则我就一两一两的加,让她也下不来台。真是没天理,还得受这老婆娘的罪!”
林曦暗想:得了,她何尝不也受你的罪!普医的师傅是打得多,但她也未见得打得少,不过是不多而已。
晓宣边说边吃,风卷残云一般,林曦看着胃口也好,竟比平时多吃不少。
两人一同洗好盆子回宿舍,林曦瞥见常骐从宿舍出来往这边走,便拿眼睛盯着他。
常骐起先没在意,后觉目光灼热,偏脸望过来,见是秋荻身边的那个女孩,眼神不善,很有敌意,忙低了头,交叉而过。
林曦转过头去看,又拉晓宣:“他是常骐?”
晓宣正扭头看大操场上男生踢足球,闻言忙转过来:“谁?谁?”
林曦手指着一个背影给她。
晓宣伸头望望,不确定:“脸是认得的,看背后看不出来。”
林曦又问:“我听说上官薇跟他好,真的假的?”
晓宣道:“说他喜欢上官薇,两人是老乡,关系挺好,他们班上公认的一对。不过我觉得……”
林曦正仔细听,忽听她不说了,转过脸来直直的瞪着自己,心里奇怪,也反看着她。
晓宣“哧”的一笑:“你打听他干什么?难道……”
林曦听她语气暧昧,好笑,故意说:“我看他长得不错,有兴趣。”
晓宣又不信了,皱眉:“不会吧!又糊弄我!”
林曦想两人站在路上说话不妥,又不好去教室或是宿舍,便拉她到操场边的石凳上坐下。
“我常听她们提,好奇,问她们没意思,你知道的事儿多,正好问问你。”
晓宣一听这话,得意起来:“可不是,我的消息灵通着呢!而且不象她们,八婆似的,到处乱嚼舌头。”
林曦点头,作倾听状。
“上学期她们就常骐常骐的了,说他长得好看,比康永薛剑梁昊都漂亮。我凭良心说,他是长得不错,但也没到全校第一的地步;比如说吧,我就觉得康永不比他差,不过他有些书生气,康永是凶神恶煞,自毁形象。”
“那些男生说上官薇是校花,切!真不知道那些人什么眼神,拿月季当玫瑰,眼睛大一点就是校花啦!一点水平也没有!这样好啦,男生么看上官薇流口水,女生么看常骐流口水,全校谁不知道他们俩呀。”
林曦想:我就不知道!又听她说得不在点子上,忙问:“那究竟是常骐喜欢上官薇?还是上官薇喜欢常骐?”
晓宣听这个问题难度大,她在林曦面前从不胡乱说话的,因而想了半晌才摇头:“不好说,除了他们自己,谁会真知道?不过据我们观察,应该是上官薇更喜欢常骐,因为吃饭的时候,如果常骐先坐下来,他们多半靠着;如果上官薇先坐下来,他们往往是分开的。”
林曦一想,发笑:“你们呀,我失语。FBI办案呀!”
晓宣脸不红心不跳:“我是看热闹,跟她们不一样;她们没见过大市面,看个鼻直嘴正的就发花痴,一点品味也没有。”
林曦听她大言不惭,咯咯直笑。晓宣看她如此,也大笑起来。
半晌,晓宣收了笑,看看林曦,半吞半吐的说:“有一句话也不知是真是假,反正你听了也别气。她们说,秋荻好象喜欢常骐呢!”
林曦现在也知道了,但听晓宣一说,倒大吃一惊:我和秋荻这么熟悉,到今天我才明白,旁人怎么倒比我还厉害?当下不动声色,慢慢的问:“怎么说?”
晓宣顿了顿:“上学期吧,对了,就是他们得奖之后,她们说秋荻总冲着常骐笑,后来就有话出来了。不过我在食堂里也看过一次,好象是两人互相笑笑。还有一次,在教室里,她们又说常骐上官薇什么的,就在秋荻旁边说,秋荻脸色不好,她们还在背后笑呢!”
林曦忽的恼怒起来,急问:“是谁说的?”
晓宣看看她,小声道:“还不是爱说话的那几个人。”
林曦用脚趾头也能想出来是谁,便不再追问,但心里却怒火中烧:“常骐是什么东西?秋荻才不会喜欢他呢,蔫歪歪的,一点气质也没有;这鬼学校还有叫人看得上眼的男生?不过是鸡群里出了一只鹅,她们就当成仙鹤,笑话!”
晓宣看她一脸愤愤,不好再说话,心里却肯定了秋荻对常骐一定不一般;又听她说常骐是鸡里的鹅,不觉要笑,又不好笑出来,只强忍着。
林曦发了一通脾气,看晓宣神情古怪,心里后悔,只得挽回:“我只发表自己的看法,秋荻可没跟我提过常骐,你别多心。”
晓宣忙道:“我才不管这些事。老实说,我也不喜欢他,怪里怪气的。”
两人正说着,就听吵杂声渐渐过来,原来是那些男生将球传到了这一边。
晓宣喜欢体育,尤喜足球,便停了话,紧盯着看。
林曦看她感兴趣,不好要走,遂也陪着看。
不一会儿,球又带走,却见一个男生下场来系鞋带。晓宣细看看,脱口道:“康永!”
康永早看见她俩,忍了一阵子,借这个空儿还是走过来,微笑着,问:“你们坐着不冷吗?”
晓宣便回:“冷啊,要不你把衣服借我们垫着坐?”
康永打个顿儿,随即真将系在腰间的上衣解下来,“呼”的往这边一扔,转身上场。
晓宣是随口说笑,不想他真给,接住拎着不知怎样才好。
林曦看她呆若木鸡,好笑:“快垫着坐吧,别辜负人家的好心肠!”
晓宣为难:“这,这,坐到屁股底下不太好吧?”
林曦捂着嘴笑:“我不冷,我不要,反正不是给我的。”
晓宣瞅着她,直跺脚。
林曦又笑:“我劝你也别坐,没准都馊了,看晚上老鼠找你!”
晓宣就近鼻子闻闻:“还好还好,不信你闻闻!”
林曦忙跳起来,手摇得象风车:“罢罢,你自个儿享受!”
晓宣不好将衣服抱到身上,又不好垫着坐,遂半举着手拎着,不一会儿,便叫苦:“真倒霉,我成了衣架子了。”
林曦笑:“没准儿他正嫌绑在身上碍事,恰巧你凑趣儿,他一甩包袱,还卖个人情。呵呵!”
晓宣翻翻眼睛说不出话。
林曦又笑:“也就是我在你身边,换个旁人,只怕会说‘哎呀!晓宣喜欢康永了,还替他看着衣服呢!’,或是说‘哎呀!康永喜欢晓宣了,把自己衣服给她垫着坐呢!你看看,流言就是这么起来的。众口铄金,积非成是!”
晓宣开始不乐意,渐渐听下来,倒沉思。
两人又坐着看足球,晓宣来回换手拿衣服,林曦看不过,便和她轮流着拎。
约过了半小时,那边散了,康永一路跑过来。
之前他就瞥见这两人来回的替他拎衣服,尤其是林曦,指若兰花,拈在衣领一点,极是动人。
林曦看他回来,忙将衣服往晓宣手上一塞,随即站起。
晓宣亦起来,冲康永笑:“康部,下次我们成绩不好,看在这次学雷锋的份上,你要手下留情!”
康永微微一笑:“桥归桥,路归路;下次有机会,我一定替你学雷锋。”
林曦不想搭理他,稍稍向前移步。
康永一眼瞥见,忙道:“林曦你等等,我有话跟你说。”
晓宣本也要和林曦一起走,今听康永留林曦,便拿胳膊肘一撞她,道:“我到前面等你!”
林曦站在原地不动,转脸问:“什么话?”
康永上前一步:“你对面那个上铺总喜欢打手电,要不蒙着被子也好,她偏照得明晃晃,你叫我怎么办?”
林曦回不出话,半晌道:“她也没老打手电,难得打一次。你又不是没扣分?再说了,走道里的灯光会反光,没准儿你看花眼了。”
康永默默看着她,不说话。
林曦自己也心虚,忙含糊:“好了好了,我回去跟她说说就是了。”看他还是不说话,便道:“你该扣分扣就是了,你正大光明的扣分,我们无话可说。”
康永又上前一步。
林曦看他几乎到了自己跟前,忙往后小退一步:“你说完了没有?”
康永直看着她的眼睛:“我明里多扣的分,暗里早就还你了。那一次扣她打手电是没办法,别人也看到了。你自己也清楚,她究竟打过多少手电,但她扣过几分?你再去打听打听,别的宿舍又扣过多少手电的分?你别总是跟我狡辩!”
林曦想说点什么,又说不出来,只怪跳跳害她不浅。
康永看她神情懊恼,又放缓口气:“马上我有别的事,暗查交别人负责,叫她小心点。今天我不和你说,你们指望暗查都是骗人的,到时丢了分,又怪到我头上。”
林曦听他最后一句隐着笑意,气恼:“又不是我打手电,你训我做什么?”
康永笑:“我偏找你,不然你老念着我多扣了你的分,其实暗里我早给你扳回来了,我不冤?”后又正色道:“这下咱们扯平了,今后一是一,二是二!”
林曦道:“这样最好!”
入社
这天下午,林曦秋荻提前半小时到文学社报到。
室内已坐了颇多的人,因是新学期的第一次聚会,大家小别重逢,人人都有要说的话,只听得七嘴八舌,喧嚣一片。
林曦瞥见肖娴坐了正中的位置,和几个男生女生正说得起劲,不时发出朗朗的笑声。她不想靠她过近,便和秋荻坐到窗边。这儿午后阳光正好,也有几个人坐着晒太阳。
林曦刚坐下,就见前面一人回过头跟她打招呼,一看,原来是宋玲好,遂也问好。
宋玲好笑道:“还是你们班的风头健……”
林曦想客气两句,就听肖娴那边又暴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再看宋玲好的表情有些鄙夷,心里不适,便淡然一笑不接话。
秋荻轻轻环视一周,没什么认识的人,遂将目光投向窗外。
这几天她与林曦之间气氛怪异,表面上看来依旧有说有笑,但压抑的沉默在一段段的明显的增加。她知道是为了什么,想说,却说不出来,她的气和林曦的气对撞在一起,刚好打成平手,互相牵制,谁都不能先发。
她看到林曦晓宣有和好的迹象,晓宣对她不再象从前那样僵,而且也有人在她耳边吹风说林曦晓宣一起吃饭一起看男生踢足球。
她一直觉得自己并没有非要林曦如何如何,她是很被动的人,知道最好的不受伤害的处世之道便是将需求降到最低,什么都不要,那样就没什么可以左右自己。所以她并不怨恨林曦,只是觉得心里有些苦,不想说也不能说。
严隽见她俩进来,放下手里的活儿,径直过来,冲林曦一拱手:“大驾光临,蓬荜生辉!”
林曦见他一本正经,便左右看看,故作惊奇:“啊?这就是‘蓬荜生辉’,第一次见识!”
严隽也四下瞧瞧:“可不是,借你的光,我也是第一次见识。”
“怪了,那你怎么知道这就是‘蓬荜生辉’?万一这是‘蓬荜生煌’呢?”
“不怪不怪,我只知道‘蓬荜生辉’,不知道‘蓬荜生煌’。若知道,就一起说了。”
林曦点头,做恍然大悟状:“那你该交学费了,这个高深学问,一般人我是不告诉的。”
严隽立即从口袋里拿出两个硬币,当当敲了七八下,又收回去:“真是好学问,一般的我可舍不得花这么多钱!”
旁边的人看着他俩,又诧异又好笑,偏这两人俱是认真说话的样子,一点玩笑的影子也没有。
秋荻常看到严隽和常骐在一起,猜想这两人关系很好,遂不着意的仔细端详他。忽见严隽侧了脸,对她微笑:“多谢你来撑场子,今天是居老板的课,他念叨你们不止一次了。”
秋荻淡淡一颔首:“客气了。”
严隽看看她,又转头冲林曦笑:“你们来了,我们的日子就好过了!”
林曦正要说话,就听高高低低的声音喊“居老师”,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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