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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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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没听明白,问:“你在说什么?”
我忘了这名词现在还没有。“没什么。我问你,我真的很轻?”
“是啊!我一只手都能扛起十个你。”宁憬轩刻意加重语气,说着又在我唇上轻啄两下,“多吃点,听明白没有?”
“是——你不说我也会的。”反正吃了我体重还是不会变。
不过话说回来,薛珈说我很重,宁憬轩却说我很轻?
宁憬轩虽然成天演戏,但没必要说假话哄我,毕竟女的才会成天在意自己是不是胖了。是薛珈力气太小?可他明明一只手就拉着我飞起来!那这样说有什么意义?只是开玩笑?还是……在提醒我?

☆、第十八章

一个红衣小孩和一个白衣小孩在山下相见。白衣小孩不过四五岁,红衣小孩稍大点。
红衣小孩身手矫健,三两步跳上一处岩石,侧身伸出一只手,带着稚嫩而绝美的笑容。
白衣小孩咬着下唇,伸出细嫩白皙如莲藕的小手,一只抓住头顶的小岩石,另一只抓住红衣小孩修长的手指,一用力,也跳上一处稍大的岩石。
山看着极陡峭,两人一直手挽手相互扶持,感情甚笃。
不知不觉已经爬到半山腰,还面不改色心不跳继续爬。
白衣小孩脚底的岩石忽然松开,整个人差点摔下去,幸好红衣小孩紧紧拉住。再往上,白衣小孩的动作更显笨拙,一直靠红衣小孩的帮忙。
日上三竿,艳阳照在两个小孩身上,红衣似火,白裳如雪,日月同辉也不过如此。
终于看到顶了,红衣小孩先跳上山顶,伸出细长的双手将白衣小孩拉上去。惊奇地发现,白衣小孩的右腿上破了一道口子,鲜血染在雪衣上像极了盛开的梅花!
红衣小孩白皙的脸上,剑似的眉间形成“川”字,俯下身,低头朝向白衣小孩的右腿,白衣小孩用白莲般的小手掌捂住红衣小孩的嘴,道:“不要用魔法,会被发现的。”红衣小孩只有放弃。
山顶极美。抬眼可见的白云似乎在头顶不远处,触手可及。整片如火如荼的彼岸花散发微微红光,红艳的极耀眼,刺痛人心。沙沙的流水声是从另一边传来的,如奏天籁。那是瀑布的发源。
红衣小孩上前摘了一朵曼珠沙华,正当两人高兴,花丛中忽现另一白色身影。
这小孩比两人都大,一身白色魔法长袍,生得清秀俊美。他正色道:“我是这里的守护者,流觞,雪心,你们私闯禁地,偷摘彼岸花,将会受到诅咒!”
话音刚落,红衣小孩手上的彼岸花落在地上。
惊醒!原来是做梦!
等等,我刚才到底做什么梦了?
天蒙蒙亮,外面有点吵吵嚷嚷,有种退隐而结庐在人境的感觉。
宁憬轩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呼吸均匀,尽失平日里的张扬,更显恬静。
一个声音打断我的欣赏:“醒了,作恶梦了?”
我忘了这家伙从来不会比我晚醒。
“天擎弟弟起床了,我们有麻烦。”他把“麻烦”二字说的跟“该洗漱”一样简单。
我眨眨眼:“你怎么忽然改口?我都一百多岁了,是你的好几倍。”
“不然叫娘子?”
他的意思是“天擎弟弟”和“娘子”是同个概念?
我回了他一个标准的微笑:“不用了,多谢憬轩哥。”
在我看来“憬轩哥”和“妻子”也是一样的!
宁憬轩摸摸我的头:“真乖!憬轩哥帮你换衣服。”
“这……我自己有手有脚,用不着!”我连退几步。
这算什么?跟哄小孩一样。
宁憬轩薄唇轻扬,凑了过来,鼻息打在我脸上:“怕什么?早就看过了不是吗?”
下意识几片花瓣打进他身体。透过亵衣,渗出一朵芬芳,一点腥红,一缕馨香。
腥血溅入视线!我不禁合上双眼。
那次,他明明叫我陈缈希……不不,是我想太多。
“啧啧,谋杀亲夫。你怎么练的一身毒?”宁憬轩蹙眉。
“尝百毒!吃了!”我凝聚一朵樱花塞进他嘴里。
“这能吃吗?不会又是毒药吧?”他摆出一张苦瓜脸,这让我很想丢给他一堆白眼,“懂不懂以毒攻毒?”
“这么毒!难怪生不出孩子!还拿缈希来骗我。”
“我……”缈希是我生的啊!而且我还怀了我们的孩子。
“少主,陈公子,夫人找你们!”门外传来少女尖锐的声音,就此打断我的话。
晨曦透出微光,洗净人心焦虑慌忙。罢了,暂时不要说的好。
“知——道——了——”宁憬轩把每个字都拖得很长,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应,仿佛有人在逼迫他去做伤天害理的事,脸色那叫一个难看。
这让我想起二十一世纪那些父母逼迫沉迷游戏的孩子写作业,那些孩子差不多就是这样。现在的宁夫人估计也是让宁憬轩“舍游戏而做作业”。
有了外动力,起床洗漱不用一盏茶就搞定,宁憬轩要我帮他换衣服我也认了。结果他还一脸不满地问:“你那么赶做什么?”
我白了他一眼,道:“你就那么好意思让别人久等,而且那人还是你母亲?”
他无话,反正忙活的人是我又不是他,他就在那里闲坐着,等着别人伺候。
我说:“你怎么会懒成这样?”他居然很理所应当地道:“既然你愿意帮我我何必麻烦?其实我也可以帮你,是你不愿意。”
我顿时比在菜里发现半条虫还痛苦。
日光普照绿林野,蝴蝶舞翼绕芳园。晨露渐晞,万里无云,抬眼,紫陌红尘拂面来。我终于拖着宁憬轩去见岳母大人。
后堂红绫翩飞,四名红纱带剑少女分立两旁,抬头挺胸,两眼无神,像极了行道树。
宁夫人和一名锦衣少妇坐在一起。少妇梳流苏髻,肤色白皙,双颊粉嫩,身材挺瘦,只有腹部微胖。她正哭着,宁夫人正安慰着。
不等我们开口,宁夫人先责备:“你是怎么回事?啊?新婚之夜连新房都未踏进半步,亏欣儿还怀了你的孩子!”
唐欣儿哭得更凄厉,虽然有点声音大雨点小的形势。“娘——连憬轩都不承认媳妇和孩子,我不活了!”
“好了欣儿,别哭了,他不认你娘认。”宁夫人轻拍她的背,又怒骂道:“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今天你要不认欣儿,也别认我这个娘!还有你,陈天擎,我不管你跟轩儿如何亲如兄弟,甚至同塌而眠,但是轩儿新婚你竟然破坏他们!我看我们这里留不得你。”
我惊退半步,似被惊雷重重一击。

☆、第十九章

差别对待也就罢了,毕竟我现在说我怀孕了除了宁憬轩没人相信,还会把我当成怪物或疯子。
但我现在不想走,真的不想。
“这关天擎弟弟什么事?我没做过的事为什么要负责?你连自己的儿子都不信,偏偏信个外人,你还是我娘吗?”
“娘——”唐欣儿又一声叫喊。
我扯扯宁憬轩的衣服。我也觉得这话说过了,生养之恩大如天,岂能如此说自己的母亲?
“你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母亲和妻子?我……我没有你这个儿子!”宁夫人捂着胸口喘息。
“娘,对不起。”宁憬轩垂下头。
“对不起?你对不起的是欣儿和她肚里的孩子!”宁夫人勃然大怒。
宁憬轩又点燃,爆发:“我哪里对不起她?做那种事的人不是我,跟她拜堂的人也不是我!我负什么责?”
“你说什么?昨天当那么多人的面,你也要抵赖不成?”宁夫人的脸色变得铁青,唐欣儿哭得更厉害。
“昨日公孙铨想取代我,我就顺水推舟让他代我拜堂。有何不可?”宁憬轩挑挑眉。就他这个性,我要是宁夫人非抽死他不可!
“你说什么?”唐欣儿惊道,连哭都忘了。
“公孙铨?我早说过此人不可信,你爹偏要留他,真不知他怎么想的。还有你,你们爷俩就不能让我省点心?拜堂是可以代替的吗?”宁夫人冷了他一眼。
又扯回来了。
唐欣儿脸色煞白,像白樱,眼睛睁得老大,露出白色部分,真有黑葡萄的感觉。
宁憬轩抱手,一只脚撑着,另一只脚抖啊抖,背靠……我的肩——拿我当柱子?
“代不代替不是我说了算,还有五个月是吧?到时候滴血认亲!”宁憬轩悠然道。
我想说滴血认亲的准确率并不高,不能确信。就算是现代的亲子鉴定也是有出差错的时候。不过,我要被压垮了,谁有心情说这个?
“娘——”唐欣儿又撒娇式地喊了一声。
“唐欣儿,身正不怕影子斜,真假到时自分辨!”宁憬轩先堵了她的话。
“欣儿,既然如此,就让他心服口服,看他还敢抵赖!”宁夫人道。
果然是母子,终于还是意见一致。
“娘——”唐欣儿还不罢休,却听宁夫人唤了一声“欣儿”,也就乖乖闭了嘴。
“还有你陈天擎,你不是说要走吗?”
宁憬轩站直起来,很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要走?”
这下不好收场,话是我说的,总不能出尔反尔。但是,我不想走。
我用很小,小到只有我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喃喃道:你喜欢晴儿,那我留在这也没意义……
“不说是吧?反正我没听到就不能算数。”宁憬轩挑眉,邪笑,不带一丝阴冷,而是玩味,略带暖阳气息,“你应该不会介意我利用你对不对?”
未等我说话,宁憬轩又轻拍我的头,道:“就这么定了,我不准你走!”
就他一人在唱独角戏,还当众说要利用我?他的自信还真是……
于是宁夫人终于不耐烦地摆摆手,道:“行了行了,你要是有一天能消停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要留就留吧。”
我真有看到太阳的感觉……作了一揖,道:“多谢夫人。”
里面斗争刚停歇,便听外面吵嚷个不停。
马蹄擦地,鞭抽剑磨,吆喝人声……真有兵临城下的气势,而且还是千万骑兵!莫非出什么事?
一名红衣弟子气喘吁吁赶过来。
男子抱拳,道:“夫人,少主,不好了!各大门派围攻过来了!”
所谓各大门派,自然就不会包括冥海宫,应该是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名门正派杀人,就是不管他们的根本目的是什么,一定要有冠冕堂皇的理由作为直接原因,也就是要师出有名。天火教最近一直分平浪静,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那他们的理由是什么?
“可有原因?”此时宁夫人还如此镇静自若,可谓女中豪杰!
“回夫人,据他们的说法,好像都是来找少主报仇的。说……说是……少主嗜血成性,屠杀他们门下弟子。”那男子把头埋得很低。
天火教里是个人都知道不可能是宁憬轩。
“胡说八道!轩儿才刚成亲,那有空杀他们那些小喽啰?”宁夫人拍案而起,双眸中有几丝寒气。
小喽啰?大叹,古代人怎么都那么草菅人命?人命关天啊!
“娘,你还不明白吗?报仇是假,夺幻灵剑才是真。”宁憬轩轻笑,好像根本无关他痛痒。他倒是一点也不在意“寡不敌众”。
“此话虽在理,但他们的门下弟子若不死,他们又用什么理由攻打天火教?必是有人杀了他们嫁祸给你。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必须查出幕后之人。”我说。
“娘,这幕后之人就交给你了,天擎弟弟随我去一探究竟。”宁憬轩拽着我的手大踏步往外走。
日光玉洁,巨榕幽幽。首夏犹清和,芳草亦未歇。
宁醇弄了张大椅端坐在正门外,其他天火教弟子持剑围成一圈保护。
外围自然是各大门派,不过据我估计,来者只有一些各门派的代表人物,就算天火教是二大邪教之一,但它毕竟只有一个,全体出动效率太低且劳民伤财。
各门派统一制服,白衣,青衫,黑袍……很可惜,怎么没有少林?
我忘了这里是架空的,这些各大门派跟我所了解的江湖门派该是有所不同。
“我说了,我儿子没有那么大能耐!”宁醇怒道。
一黑袍中年人站出来,开口便是交出宁憬轩,其他人也随声附和,热浪又掀起。
“我说罪魁祸首,你再站在这就很不是人了。”我轻声道。
“天……天擎弟弟……你……你就忍心让我……让我去送死?”
我吓到了!他是发烧了还是吃错药了?怎么跟我抢了他的糖还不让他哭似的?
“送死也得出去。”我非常淡定地陈述这一事实。
“你……你没心啊!”
吸口气,轻抚他的后脑勺:“我保证,宁憬轩一定会毫发无损,谁拿剑刺你我帮你挡,谁敢伤你我替你讨回。”
“这还差不多。”宁憬轩立刻露出笑脸,在我唇上轻啄一下,然后拖着我走出去。
我……我想踹死他!让他给我装嫩!

☆、第二十章

“我来了!有什么事冲我来!”一语气定山河,平万川骇浪。宁憬轩跟他的剑一样,是旭日,温暖,霸气,举世无双。谁又能取代太阳的位置呢?
“宁憬轩,纳命来!”
“我要为我师兄报仇!”
……
这,我收回刚才的想法。他现在就是靶子,不万箭穿心就不错了!
我挥手拉开樱花幕,把一干人等挡在外面。
“有话好说,你们说宁憬轩杀了你们的同门师兄弟,可有zhengju?”我抬高嗓音喊道。
那些人见冲不过来,总算停歇。
“这是什么妖术?”
“天火教就没一个正常的,看他们头发就知道了。”
……
“要证据?抬上来!”总算有人听进去我的话。
众人自然让出一条道,四个黑衣黑帽小僮抬着一具尸体。尸体面色惨白,一身黑色长袍,衣冠端整,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伤痕,但已经开始发臭,估摸着有两个月左右。
别是四香干的吧?
黑袍中年人揭开那尸体的衣服,露出胸口。胸前是一暗红色的手掌印,掌印周围皆是烧焦的痕迹。众人惊呼!
“看到了吗?这种印记,除了天火教的焚心绝还能是什么?还有这个!”那人又拿出一朵已枯萎的花,细看,应该是樱花。他向着众人高举樱花:“江湖传闻,天火教少主夜行万里,走过之处必留下樱花一朵,当初盗幻灵剑也是如此。大家说,不是他是谁?”
“交出宁憬轩!交出宁憬轩!”这会儿倒是异口同声地喊起口号来了。
“宁憬轩!你一夜之间血洗我门下两大分舵。”
“还有我风云山庄下三大钱庄!”
“宁憬轩!你躲在背后算什么本事?今天我要你偿命!”
一片混乱……
“喂,你练的那武功叫焚心绝?”我扯扯宁憬轩的衣服。
“什么?你想练?”宁憬轩一脸不可思议地看我。
“没有,随便问问。”我摆摆手。
这听着好像很厉害,不过好像也很有伤害。
谁知宁憬轩上前一声暴喝:“别吵了!我天擎弟弟有话要说。”
我有这么说吗?好吧,我是有话要说。
总算安静一些,只剩下一些小声议论,仿佛枝头上的絮语。
“什么天擎弟弟天擎妹妹?别拖延时间了,快出来!”有了这一带头,众人又开始喊起口号:“出来!出来!出来!”
终于,又安静了。
“可以听我说了?”我上前几步。
“你是谁?天火教怎么会有穿白衣服的?”一名青衣少年上前问。
“你看他的头发也是金色的,会不会跟冥海宫有关?”隐约听到有人小声讨论。
感叹,联想能力真不错!无奈抱拳:“各位武林同道,晚辈陈天擎!先说明,幻灵剑是我用银币换的,樱花也是我留下的。”
“你跟天火教是什么关系?这些人该不会是你杀的吧?”青衣少年又问。一时间“枝头絮语”更频繁。
“在下绝非天火教中人,更不是冥海宫的!我的武器是樱花,走过之地留下樱花也很正常。但这位道长的樱花却不是我的,我也没有杀人。”
“樱花都长这样,你如何说明樱花非你所有?”青衣少年字字铿锵,极有魄力,但我也不是凭空胡言:“很简单,这道长的樱花都已枯萎,而我的樱花永不衰败。不信我可以送你两朵看看。”
“即使如此,宁憬轩也洗脱不了嫌疑,这焚心绝只有天火教历代教主和准教主可以练,这是人尽皆知的事。”青衣少年仍不依不饶,引得一群人声附和:“就是就是!”
“喂,你要不要自己说?”我问宁憬轩。
看他又在一边闲站着看好戏,烈日做背景,不减半分邪气,“不,你说。”
我摇摇头,略抬高点音量,面对众人:“这个天擎可以百分百确定不是宁憬轩所为。”
“你凭什么这么说?”青衣少年还那样镇定地坚持自己的观点。
“原因有二,其一,他没有分身术,武功也没那么高。一夜之间去那么远的地方杀一两个人也就罢了。但是血洗分舵钱庄就是神也办不到。如果他真有那种能力,大可直接把在场各位解决了,何必站在这听各位评头论足?”
“这……”青衣少年略显犹豫,转而又道,“或许他是另有目的!”
我笑:“这位兄台,咱说话也该讲讲zhengju。这其二,单凭这尸体上的掌印,就能说明不是他!”这下在场的人全都震惊,清风有声,落针可闻。
宁憬轩忽然走到我旁边,指着那尸体道:“这是焚心绝的掌印没错,你怎么说不是我干的?”
这家伙,我帮他洗脱嫌疑他自己倒想认罪是吧?
我抓住他伸出来的手,道:“手张开。”
“干什么?”宁憬轩张开手掌,五指洁白修长。骨节分明,一条条纹理清晰深刻,皮肤细腻,没有生茧。
我将他的手放在众人面前:“看到没有?宁憬轩的手指明显比那个发掌的人的手指更细更长,对比那个尸体上的掌印就知道。”
“这……也许是他在远处打掌加上火焰烧后变形。”青衣少年也锲而不舍了?
“宁憬轩,你打一掌给他们看。”我扯扯宁憬轩。
“好啊!你说打谁?”宁憬轩到兴奋了,却见周围的人提高戒备,拔剑备战。
我丢给他一堆白眼:“你是觉得我的樱花太香,尝不够是吧?打地上!”
“好好好,打就是了。”宁憬轩嘟起嘴,收手,凝聚内力,伸手打在地上,地上立刻出现一掌印,以及一点点火苗一下子熄灭。大小还跟他的手差不多,没多大改变。
“大家有目共睹,这地上的印记跟尸体上的相去甚远,根本不可能是他。如果没猜错的话,其他尸体上的掌印大小也不一样,因为杀这么多人绝不是一个人能办到的。有可能是焚心绝的武功心法外泄或是另有武功极为相似。在没有证据前不能随便断定。”我说。
“天擎弟弟!我还等着你只手大战武林众人,你这样就结束了?”宁憬轩苦丧着脸。
“陈公子说的有理,在下钟梧,且代诸位前辈向天火教,以及陈公子道歉。多有得罪,还请见谅。”青衣少年抱拳道。
“不必了!我天火教受不起!”宁醇忽然发话,却是带着怒意,仿佛三月星火从天而降。这捣乱的?
于是众人一哄而散。
青衣少年仍一脸坚定:“陈公子,有空来我日月盟做客,钟某向阁下请教武学。”
“师兄,爹让你快点呢!”一女子走过来。
看她,零散的几根不算浏海的浏海,三千青丝流泻而下,细眉如柳,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上长而微向上翘起的睫毛,粉面樱唇。一身绸衣白色为底,红色作衬。头微向下埋,几丝羞怯。
古代女子都那么害羞的?
“在下武学造诣远不及钟少侠,若是想要樱花倒是随手可得。”我随手凝聚几朵樱花,看到小姑娘两眼放光,转手送到她面前:“姑娘若是喜欢便赠与你。”
只见姑娘羞红了脸,把头埋得更低,可以看到地面。
我没有跪着吧?
“天擎弟弟!我怎么不见你送我?”宁憬轩不知何时从旁边冒出来,一只手扯着我的衣服,还嘟着嘴,跟我欠他似的。
“你想要?”我狠狠地瞪他一眼,拿出一朵塞到他嘴里。
“咳咳……你想毒死我啊!”
闻言,钟梧师兄妹惊得后退两步。
我只好马上道歉:“不好意思,在下的樱花有剧毒,不过这样拿着是没有关系的,只要不像他哪样拿去吃就行,钟少侠不是要验证我说的话吗?不带回去怎么验证?”
钟梧接过樱花:“既然如此在下也不好推辞,只是好奇,公子的樱花是如何来的?”
我笑:“变戏法。”

☆、第二十一章

宁醇此次确实失了面子,此时正坐在大堂之上生闷气:“陈天擎,此次退各大门派,我天火教不胜感激,不知你想要什么?”
“天擎希望教主不要攻打冥海宫。”反正退各大门派本就是我要做的。我岂会等着宁憬轩给那些人群殴?不过既然他问我要什么,那我当然希望免战火。
“天火教内务外人不得插手!”堂上之人拍案,一头红发更胜燃起的烈焰。
“既然如此,天擎没什么想要的,多谢教主。”退退退,退出朱焰堂。
烈日艳艳,长云消散,桃红柳绿,碧水生烟。
虽然冷热无觉,却有点闷。
“天擎弟弟!”宁憬轩单手搂住我的脖子。
这大夏天的,他一身大红衣,还搂搂抱抱,居然不会流汗?
“你不热?”我眨眨眼。
他挑挑眉:“你的身体跟冰一样,正好解暑。”
我倒成冰块了?
只见他嘴角扬起,像天边的红云,“天擎弟弟,如果我能让我爹不去打冥海宫,你要怎么犒劳我?”
我看着他眨眨眼:“我为什么要犒劳你?”
“没有好处的事我才不干!”
“那你想要什么?”要钱没有,要命他不敢,要樱花我倒是有一堆!
“晚上跟我去一个地方。”宁憬轩笑得高深莫测,转眼便消失在眼前。
待红霞染尽天边,远处山林生紫烟,太阳总算在浮云的伴随下将身影隐没在西天。换上了黑幕,若隐若现的星辰,以及,一轮皎洁圆月。
一袭红衣忽现眼前,拽着我直往外奔去。
停下时,眼前已不是窗台远景。一整片浓密的草丛,草长过膝,葱葱茸茸。蝉虫唱起协奏曲,远处几只不知名的鸟儿掠过天际。没有火光,天上星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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