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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缠少爷-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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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之后尔先的时间就全被公司给占了去,害得我这个新婚妻子就像守寡的怨妇一样。”说来气人,哪有人一结婚就三天两头的见不到丈夫,如果真要如此,那还不如不结婚算了,子夜不满的抱怨着。
  “我也一样呀!唐泛一回来就赶着补进度,说什么去度蜜月太花费时间了,现在非得加班不可,搞得我一气之下赏了他一拳。”曲尔言得意洋洋的咧嘴笑着,但半晌后便即刻冷下脸来。
  “想到什么事了?做啥冷着张脸。”子夜不以为意的打闹着,丝毫不察事情的关己性。
  曲尔言只是盯着她看,不晓得是不是该将受人之托的话转告给子夜。“我不认为我该替他转告这些话,毕竟他是大哥的情敌。”
  话一及此,子夜立刻知晓曲尔言口中的“他”指的是谁,“你说吧!”背过身去的子夜平着声音道。
  看到子夜如此,曲尔言不禁猜测她是否仍未对伍颂文死心?!果真是这一回事的话,自己就该三缄其口,一个字也不透露。
  “他要我问候你,如此而已。”她流利的撒着谎。
  “就这样?”子夜不相信的问着。
  “就这样。”接着曲尔言尖锐的反问:“莫非你还在期待什么?”
  闻言,子夜愣了下。是呀!事到如今,自己难道还在期待什么?有一个宠爱自己、疼溺自己的好丈夫,还有什么好不知足的?
  见子夜不再追问,曲尔言忍不下脾气的冲口问:“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以全心来待你的痴心男子,你怎么能在伍颂文弃你不顾后再次渴望他?难道你真不能对他忘情?”怒火中烧的曲尔言不停的以言语斥责她。
  “不是这样的,我恨他、我恨他抛下我们曾共有的一切,恨他弃下生命垂危的我,竟连一面也不来见我,但,十几年的感情怎能说放就放,那曾是我最重要的一切呀!”如果真能拿得起、放得下,她又何需感觉对不起曲尔先?
  “所以只要伍颂文一勾勾小指头,你便迫不及待的冲回他身边喽!”
  “当然不是。你以为我黎子夜是那种人?”子夜满心气急的吼出一切。
  “我不管你是哪种人,我只求你别再伤害我大哥行吗?我想你对我大哥并不是真的没感情,对不对”
  “你误会了,我对颂文的确无法忘怀,但我的意思是指‘朋友’,‘普通朋友’的关系,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子夜叹了口气,而曲尔言也较能冷静下来听她解释。“尔先对我的好,我不是不明白,现在的我已懂得珍惜他所给我的东西,并努力以真心回报,至于颂文,我想,我们还是朋友,永远的朋友。”他们的情形大概只能是以朋友的情谊继续下去,其他的可能性发展不大。
  “那好,有你的一番保证之后,我就不怕你们会旧情复燃。”曲尔言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地址递给子夜,“上头是他明天的你见面的地点,去不去由你决定,我相信你所说的话,一直以来都是。”
  整晚子夜都是以魂不守舍的神态出糗,不是一会儿打破杯子,就是将盐当糖来泡红茶,搞得曲尔先还以为是自己近日来的冷落逼得她冷漠以对。
  “在生我的气吗?是不是怪我忽略了你?”回房后曲尔先搂着娇妻道。
  “没有。”子夜推开丈夫的胸膛,独自躺回床上,现在的她为了曲尔言下午的一席话而烦恼不已,哪有时间去生他的气。
  “那你是为了什么事在心烦?”曲尔先耐心的诱哄子夜说出来。他实在是恨死了父亲的作法,竟狠心的将公司抛给自己,而他老人家惬意的携着老婆大人出国游玩去了,害得他只得全心赢得一些公司长老的认同,而怠慢了家里的娇妻。
  “还不是为了……”子夜猛然住口。好险,自己差点说一切,开玩笑,这件事怎么能说,不引发第三次世界大战才怪,况且尔言最后又说了另一个大问题,才害得她重新考虑去见伍颂文是否为明智之举。
  “嗯!我不值得你的信任吗?所以你才不愿与我分享你的秘密?”自己的努力果真不够?为什么费尽心力对她的好得不到一丝回报?
  子夜听出他声音里的愠怒,但决定告诉他的原因并不是慑于他的威怒,而是在于他眼里的挫败,她怎么能再如尔言说的伤他?“好,我告诉你,但我希望你听了别生气,而我愿意说出来的原因在于我们是夫妻,而夫妻是该彼此信任及诚实的,所以我愿意给我们彼此一次考验的机会。”话还是先明白的说才好,只希望尔先能了解才是。
  “我也希望你能学会信任我,并将你的困难和我一同分享,毕竟夫妻是一体的,是应该分担所有一切。”他温柔的握住子夜的手,在她唇上烙下火热一吻,就像是在保证书上签下印记一样。
  “今天尔言替颂文传了些话给我。”子夜感觉双手猛然被他一紧握。
  “哦!他说什么?”曲尔先强迫自己放松紧绷的肌肉,并且不要像个嫉妒的丈夫,所以他的表情和声音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一种极不搭调的对比。
  “他约我明天见面,以朋友的方式。”她赶紧加了句。
  曲尔先耸了耸肩,眉字间尽是一派的潇洒从容,仿佛这件事对他一点影响也没有。
  “你放心,我和他已经过去了,现在拥有我的人是你,所以我绝对不会对不起你。”这下换子夜拉住丈夫的大手向他保证,但看他一点情绪的波动也没有,她心里反倒有了一股不是滋味。子夜用肘碰了碰丈夫,“怎么样?”
  曲尔先冷眼看她,“什么怎么样?”
  唉!这家伙倒还是真沉得住气呀!搞不懂他是特意表演出不干己事,还是——“这么说,你对于我和颂文会面一事并不反对喽!”既然如此,那她也不必受什么良心上的苛责。
  “随你的便。”他不再搂住她,反而是一脸阴沉的蒙头大睡。
  哼!看你也不是真的不在乎嘛!子夜绽开了朵愉悦的微笑,看来自己是渐渐的喜欢上她这个痴情的丈夫了。
  “别这样嘛!”子夜拨开被子整个人趴在他身上,暖呼呼的温气喷向曲尔先敏感的耳垂,“如果你不相信我,不如你同我一起去见他好不好?”向男人撒娇永远是最有用的,哪怕是他因醋意而气闷在心头也一样。
  曲尔先受不住妻子恶意的挑逗,顺势用手臂强拥住她,翻身压她人身下再印下吻攫住她诱人的香唇。“别想以此来蒙混过去。”他凶狠狠的瞅住她,仿佛狮子盯住到手的猎物般。“你是我的,别忘了,你是我的,是我的。”
  灵巧的双手就像被施了法术般,既充满了力道却又是那么不可思议的温柔,它挑起了子夜身为女人最纤细的灵魂,并倾注所有的真心回应。
  阵阵的呻吟在粗暴的一声怒吼中以迅速的速度结束,只剩下粗浅不一的呼吸声和汗水淋湿的身躯交缠着。
  “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静谧的空气突然传来令人震撼的一句。
  他愣住了,曲尔先彻底的愣住了。没想到他心里的话却被子夜抢先一步的说了出来,原以为她是最不会同意的人,而自己却是一心的想以孩子来系住她。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想这么早就被孩子给束缚住吗?”哈!看你也有被我吓到说不出话的时候吧!
  聪明的她怎会不知道曲尔先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他还不是想以孩子来绑住她的心,让自己忘了有翻墙的机会。但他没想到的是,自己居然会脑筋坏掉的首先提出来,所以他才会一副被鬼吓到的蠢样。
  “你——”数度的开口张阖后,他依然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嗯!”子夜笑咪咪的将手探向他,企图再次引诱他。
  “别这样,这会让我不能思考。”制住了妻子调皮的手,稍后他才理清自己要说些什么。
  “好吧!”子夜这才停手的乖乖偎回位子上。
  “你刚才的话是真心的吗?”他重问一次,为的是想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你有重听吗?”
  “这不是个开玩笑的时候,请你回答我好吗?”扳回她的脸,曲尔先认真的神态打动她。
  “我想有像你的孩子。”在她宣布完之后,两人对望着。
  “为——什么?”这太刺激了,为什么她会突如其来的想要一个像“他”的孩子?!这会让他抱着整颗心在期待,但如果不是,他会崩溃。
  “啥?这你倒问倒我了。”子夜露出为难的困惑样。
  “为什么?”他激动的捉住她问。
  “一个一心只想生个像她丈夫的孩子的女人,目的还会是为了什么?”晶亮的眸子射向笑咧了嘴的曲尔先,但她却恶劣的在他开口前,打断他的话。
  “当然是为了阻止你往外发展嘛!”她以一副老师训一个小学生的口吻告诉他。“你想嘛!有了孩子之后你就必须以他为主,而万一你有了外遇,曲家两老也一定会母凭子贵的站在我这边。而另一个重点就是——”她故意停下不说,让他心急如焚的去猜测。
  快说,说你是为了爱我才想和我有爱的结晶!
  子夜漫不经心外加打了个哈欠的瞥他一眼,“我好困哦!我要睡了。”
  怎么会这样呢?曲尔先苦了张脸不知所措。“不行,话没说完不准你睡。”他霸道的猛摇着她。
  “放手啦!”子夜恼火的抡拳打他。“要知道去问尔言啦!”如果他真去问了,包准给尔言笑死。“还有,如果你再这样摇我,说不定你儿子或女儿就给你摇掉了。”这男人太得寸进尺了。
  一直以来,他们做爱时就从不曾戴“小帽子”,所以说不定在子夜肚子里已有了小生命。
  “但是我还是想知道呀!”他耍赖的哄求,像极了一个讨糖吃的男孩。
  唉!没办法之下子夜只好以吻封缄其口,让他安静下来,或许这时她没有怀孕,但经过几番的努力之后,一定会终偿宿愿。
  而曲尔先在和妻子的温存中早已忘了所为何事?如此看来,子夜早已明确的捉住了他的心,更别提他会有外遇的可能,但,另一个原因是为了什么呢?
  第十章
  同样的一间店、同样的座位、同样的两个人,不同的是两颗早已分离的心。昔日的情人今日却讽刺的带着结婚戒子向旧日爱人示威着,是深情、是不悔、是无怨,大概也都只能放随流水漂白不可能追回的甜蜜时光。
  “近来可好?”子夜打破十分钟来的沉静。
  追问话像极了肥皂剧里的无聊问话,一种漠不关心却虚伪至极的丑陋交际、寒暄话,但它却有效的应用在此刻的时间上,因为面对他,子夜实在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
  “不好。”伍颂文怔怔的盯着她。“失去了你,我又怎么会好呢?”喑哑的嗓子所吐露的心声,迫使子夜只能转开头去,以无语来回答她所不能出口的话。
  他憔悴了,也老多了,无论是在生理上或是心理上,一个昔日的阳光男孩怎么会变得像终日关在不见天日牢里的模样呢?还是在失去了她后,他果真一蹶不振,日日颓废?不,这是他当日选择的结果,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同情一词是不能套在他身上用的。
  “废话少说了,今天你找我有什么事就直说了吧,别再拐弯抹角了。”她铁了心的说,她可不希望被人说是引诱有妇之夫的坏女人或第三者,尤其对手是古逸君时更是……
  “你变了,变得我都不认识了。”伍颂文慌着神色紧握着子夜的手,“是和曲尔先的婚姻生活改变了你吗?不然从前的你是不会对我如此的凶?”
  抽回自己的手,子夜不满的冷哼了声:“不只是我变了,在这一段时间里大家都变了。”子夜有些后悔今天跟他的会面,突然之间觉得他不再是自己以前所爱的那个人了,所以再多说无益。“如果没什么事,我要先走了。”
  “不要走——”伍颂文出声挽留。
  “你——”子夜被他声音中的痛苦所阻挡,而他的眼里在在显示出他承受了极大的重担,一份他再也背负不起的责任。
  子夜温驯的坐下,双眼注视着她最喜欢的马路,状似漫不经心的询问:“你们的夫妻生活过得不好吗?”子夜的声音好轻好轻,这是代表了什么温柔的含意吗?
  “逸君从不曾好好和爸妈相处过一天,每天不是吵就是闹。在之前,爸妈都体谅她有孕在身不和她计较,但天天吵着要搬出去,闹得我是筋疲力尽,不知该如何是好?”家丑本谓不可外扬,但如果再不找个人倾吐,只怕会先疯狂的一定是自己而非古逸君。
  “我好后悔当初所作的错误决定,它让我失去了一生所爱,更让我陷进了永世不得翻身的泥泽里。”伍颂文自责及狂乱的语气迫使子夜对他产生了一些同情,但,这只是一些些。
  “我知道你还在恨我,恨我在你最危急时不曾探望过你,所以不闻不问是你对我的惩罚及抗议,对不对?”
  “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也不想再提起,更何况,如果没有你的抛弃在先,又怎么会有曲尔先对我的痴情在后,如此说来我对你的恨已全数抵消,再没有任何感情存在,所以今日一见为的是往日的那一份友情,除此之外已荡然无存,希望你彻底明白才好。”或许将话挑明了讲,对他是狠了些,但她今日的幸福是不能容许任何人来破坏的,包括她自己本身。
  难道事情已真的没有丝毫挽回的余地,不,他怎能在好不容易有转机之时轻易再次对她放手?“朋友?!这就是你现在对我唯一有的感觉?”
  “没错。”子夜坚定的回答。既然会伤他的心,那干脆一次伤它个够,以免长痛来得纠扯不清。
  听完她的心意,伍颂文忍不住一阵狂笑,笑声中有着令人缩紧寒毛的凄厉及引人掉泪的悲痛,而子夜知道任何的安慰已不能为他疗伤止痛,所以她仅是握住他的手柔声道:“好好跟她相处,或许你们的婚姻会有转机,就算不为了你们大人自己,好歹也为了孩子着想,毕竟在整件事情中他是最无辜的受害者,不是吗?
  一阵沉默后,伍颂文终于恢复原有的开朗笑容,“来与你见面之前,我一直以为你会乐于投回我的怀抱,没想到……”伍颂文干笑了声,“没想到你却与曲尔先感情好到了这种地步。”
  我自己也是现在才知道,他是我现今最重视及依赖的人。子夜不禁微笑想道。
  “好吧!既然如此,朋友就朋友喽,总比你一巴掌扬长而去来得好。”伍颂文潇洒的对她笑笑。
  看样子,伍颂文是真的接受了他们之间的关系,还好,他真的接受了,不然她肯定会伤心失去这么一位亦师亦友的好哥哥。
  “知道吗,当初我还曾向尔言说过要你等我一年的提议,而她也果真很有道义的臭骂了我一顿。”伍颂文因回忆而向子夜说笑着,说着他当时的心情及如何挣扎着要开口向子夜提出这不合理的请求。
  “真的?!”子夜惊叫,但语气里充塞的是开玩笑之意,而不是责备的痛心。“想不到你这好好先生竟也有想法卑鄙的一天,我看今天这餐就罚你请好了,以惩罚你在思想上对我的侵犯。”
  “没问题,就是再请你一场电影也无所谓。”伍颂文豪气的狂语着。“我看也叫唐泛与尔言一起来吧,反正我也好久没有与他们见面了呢。”
  说到这,子夜才想起在唐泛的婚礼上竟不见他的踪影。“对了,为什么连唐泛的婚礼你也没来?害得唐泛整个婚礼一直跑去打电话给你,气得尔言差点拿椅子砸他。看,就因为你一个人的缺席,害得这两个新婚夫妇结婚还不到一天就失和,看你该当何罪呀?”子夜特意说得笑容满面,为的是要冲淡伍颂文脸上的阴霾。
  “唉!当时我怎么能去呢!”他笑语道。
  “为什么不能?你是唐泛最好的朋友呀!”
  “可是我另娶别人的事我没有勇气去面对所有知道真相的人。或许我真是一个不敢面对现实的懦夫。”
  不用说,这肯定又是尔言那泼妇所指责伍颂文的毒辣语。子夜盈着真挚的笑冲他说,“幸好老天在让我失去了你之后,又快快的递补给了我尔先这么一个痴情的人,所以这下扯平啦!”她调皮的拉拉他的手,就像妹妹向一位哥哥撒娇般。
  在子夜及伍颂文双双要告别彼此之前,伍颂文喊了远去的她一声:“子夜——”
  “咦,还有事吗?”侧过身子,子夜望向双拳紧握的他。她不懂,为何现在伍颂文会一脸正经的盯视自己。
  任晚风拂过单薄的衣角,伍颂文怔怔的望视子夜,以往一幕幕回忆正快速的掠过心头,而今天那一番话让他明了他们真的过去了,再维持住的也仅是一份可有可无童年情谊,是放手?是把握?已不再是单方的一厢情愿。
  “我想知道,你曾后悔过跟我在一起吗?”这回答对他是多么的重要呀!
  子夜摇了摇头,声音轻慢道:“不后悔,从来就不曾后悔,就连你结婚了而新娘不是我时也一样。”说好不再掉的泪一颗颗、一滴滴滚落胸前。“我爱你,但那已经是过去了。”子夜转过身告诉自己,这样做才是对的,所以没必要有太大的罪恶感。
  “谢谢你曾经对我的爱,有你这一句已经够了。”伍颂文大步往反方向跑去,而子夜仅是破涕为笑,径自拭干泪水。
  够了,有她这一句“爱过”胜足千军万马,所以接下来的事他也有十足的勇气及冷静去面对,只是这一场仗并不如想像中的好打,不过,伍颂文抬头仰望天上的星光,喃喃低语:“明天终究会是个出太阳的好晴天。”他有信心。
  开了门,首先印入眼帘的是曲尔先的暴躁不安、曲尔言的一脸责难、而唐泛则是一副无辜加不明所以然,然这三种表情构成了一幅十足丰富的好笑图,但此时,子夜可不觉得现在笑会是明智的举动。
  “有必要劳师动众的全体集合等我一个吗?”子夜替口渴的自己倒了杯水,丝毫不察空气中令人窒息的成分。
  “跟一个老朋友叙旧有必要到这么晚才回来?”曲尔言像个兴师问罪的老公,满脸恶意的指着子夜大骂。
  “聊到忘我了嘛!一时之间哪里会记得时间几点了?”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她可不以为。
  唐泛眼看老婆和好友就要大动干戈,赶紧开口化解气氛,“别这样嘛!子夜和颂文只是聊到忘了时间,又不是去作奸犯科,干啥这么大声呢!何况这是人家夫妻的家务事,你就少开尊口吧!”拉着情绪激动的老婆坐下,他试着以缓和的语气告诫曲尔言,但没想到曲尔言却接下了句“谁知道”而引发了不可收拾的局面。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子夜大怒而道。哦!这一下她可真的要发火了,老虎不发威人家会当你是只只会喵喵叫的小猫。
  “再说一百次我都敢。”曲尔言也铁了心的决定与她吵到底。
  “你凭什么在这里对我大呼小叫?况且这是尔先答应,我才去的。”子夜深吸了口气再道:“今天的事情是他允诺在先,所以谁也没有资格凶我。”有理行遍天下,这道理是她深信不移的,所以,她没有错。
  听见子夜这一席话,曲尔言的气势一时软了下来,也经由子夜的话让她明白自己错了,错在今日有资格发怒的不是她,“好,我承认是我对你发脾气错在先,但你有没有想过你和我大哥的婚姻好不容易有了进展,却因为今日你和旧情人见面而彻底瓦解?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我——”子夜倒觉得自己是啼笑不得。“连你也这么认为吗?认为我和伍颂文会燃起旧情?”她双手覆面有点神经质的涩笑了声,“他是有家室的人呀!我再怎么爱他也不会去当第三者的,难道你不了解我?”这话是问着曲尔先的。
  夫妻相处两个月下来,自己还是得不到他的信任吗?子夜难掩心痛的握住丈夫的手,试着将自己的心意传送予他。
  “不再是——”曲尔先冷漠的抽回手,似乎忍受不了再瞧她一眼的转开脸。“他不再是有妇之夫,如今他只是个单身的男人,一个等待昔日爱人重回怀抱的男人。”
  什么?!这是真的吗?为什么颂文不告诉她呢?“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子夜努力摇着头表明自己的不知情。
  “你打算跟我离婚吗?”这声音听来好远好远,就连曲尔先自己也着实被吓了一跳,但他明白这一天迟早会来,只是时间上的问题而已,但似乎是来得太快了些。两个月,他们才结婚相处不到两个月呀!老天,为何不再多给他些时间,为何要在她愿意为自己生孩子之后才——
  “你在说什么呀!干啥扯到离婚这字眼上头去,你再这样我真的要生气喽!”这是搞什么呀!才一顿晚饭就弄得大家失合,这万一以后要是天天见面岂不爆发战争。
  看样子子夜还不了解事情的严重性,才会不当大哥的话为一回事。“哥,事情尚未严重到离婚的地步,话先别说得这么绝。”曲尔言拉着大哥的手做垂死挣扎。“子夜”挤到他俩中间曲尔言拉过子夜,要她向曲尔先保证下次绝不再见伍颂文一面,就连电话也不接。
  “这太荒谬了!我跟他根本没什么,只是吃顿饭你们就大惊小怪,竟然还牵扯上‘离婚’这算哪门子玩笑呀!”其实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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