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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濡以沫-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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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着档案上的国语,江耀心里纳罕,那帮人以往送来的文件上面全是鸟语,这次怎么正常起来了。
拿出里面的纸张,江耀随意翻了翻,随着越看越多,原本吊儿郎当的心不自觉的收了起来。等把所有的内容翻阅完,江耀想了想把文件藏到了他的书桌里,放到他以前谱写的词曲中间。
拍拍脸告诉自己要淡定,才起身下楼,到了楼又不由自主的想到文件上的东西,江耀知道再想下去,等李亦仪回来一定会发现不妥。干脆挎着篮子,出门去买菜。
“你又跑哪里去了,手机也不带?”李亦仪还想继续说,转眼间见他拎着一包东西进来,“家里缺什么,你告诉我,还自己去买。”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甩甩有点酸的胳膊,江耀打量着收拾屋子的人,“小亦,明年大选?”
“对,明年十二月初开始,大概一月底结束,每次的时间都一样,问这干嘛?”把饭端到他面前,两人便坐在沙发上开吃。
“听别人说,现在好些人都进京了?”扒拉着米饭江耀随意的问,“都有谁啊?”
“廉杰和言风,你不认识,我只见过两次。”见他把青菜拨出来,李亦仪的眉头微皱,“好好吃饭,营养均衡,知不知道!”
“可是,我不喜欢这味。”江耀抬手把菜都塞进李亦仪嘴里,“我都帮你吃肉,你不帮我吃菜吗。小亦,做人要公平点。”
“阿仔,你别气我成吗。”都是什么时候养成的毛病,“你要是不好好的吃,以后,顿顿青菜。”
“李亦仪,你就是个混蛋!”看到多出来的芹菜,江耀想哭,“小亦,芹菜吃多了会杀精的。”
“你若能生出来,咱们家再也不吃菜。”见他的脸都皱成了一团,李亦仪乐了,“你下午不是说不舒服?”
“所以我去了卖场,然后买的香蕉,肠通了。”
“行了,快点吃,一会儿都凉了。”李亦仪懒得给他掰扯,既然他吃了水果,不吃青菜就不吃吧。
江耀洗了澡出来见他还在批示文件,看里面没有他下午收到的那份,便放下心来。“小亦,明天回家一趟?”
“干嘛?”李亦仪把人搂在怀里,“有什么事?”
“阿林从国外回来,我让他帮爸妈买的东西,总要回去看一下。”一定要给吴顺林打电话,可别说岔了。
“什么东西,让古琪去拿。”他走了,留他一人在这里,这怎么成。
“小亦,我顺便看看八斤?”
“明天回去,后天回来,不然,算了!”他也有点想那小孩。
“就知道你最好啦!”没想到这么简单就搞定,江耀是真的开心。
“你先睡,我还要一会儿。”把他抱到一边,李亦仪思考着说,“回去问问老爷子,他的百岁寿辰怎么过,咱们好安排。”
“对,你不说我都忘了,满打满算还有两个月。”江耀见他只顾得看文件,也就不再打扰他,在他腿边蹭了蹭,不一会儿进入了梦乡。
次日一早,李亦仪刚下楼做饭江耀就爬了起来,把文件装进背包里,又收拾两件衣服,吃过饭后都没容李大少唠叨,背着包率先钻进车里。
李亦仪只当他想八斤了,对他的急匆匆也没放在心上。
江耀回到李园时林女士正在吃饭,听到耳边嗷嗷不停的声音,同情的看了爹妈一眼,“孩子嗓门这么大,你们每天能休息好吗?”
“哥,晚上的时候我把她抱走,不会影响爸妈休息的。”古琪给江耀盛着饭,继续说,“现在的天气热,娃娃才哭的,以前很乖呢。”
“八斤呢?”江耀看了一圈没见小孩,“在你爸那里?”
“现在的天气太热,我爸中午都不出去。”即便到下面去,也是上午或者下午。
“我出去的时候顺便到那边看看他,明天我回去。”江耀说着说看了看手直哆嗦的老人,“老爷子,你这手都拿不住筷子了,还犟什么呢。”
“阿耀,你不来也没这么多事呢。”李老推了推碗,扶着面前的桌角坐好,“过来干嘛?”
“小亦让我过来办点事,秘密!”难怪人说,撒一个谎要用一百个慌话来圆回来呢。
“行了,吃好饭就去吧,到那儿别耽搁。你若是想八斤,走到时候把他带回去过几天。”放下手中的碗,林琳就去抱哭闹的孙女。
江耀打量着刷锅洗碗的古琪,心里很是满意。拎着随身包坐上警卫员的车子,直奔华夏园而去。
“爸爸,你真的来了?”快要七岁大的八斤见了江耀还像早几年一样,飞身的扑到他怀里。
江耀同古夫人打声招呼,亲了亲八斤的小脸,“怎么感觉你瘦了,有没有想大大?”
“想,爸爸,你是来接我回去的吗?”面对着同小四一样的大眼,江耀有点招架不住,“阿姨,八斤有没有调皮?”
“乖的很,你叔叔教他写字,不写好都不出去玩。”古夫人帮他倒杯水,看了他一眼,便问,“你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吧?”
“你可真不愧是首长夫人。”江耀笑着说,“找叔叔是有点事。”
“爸爸,你都没有回答我呢。”眼看要被忽落到底,八斤有点急了,“我想伯伯!”
“娃娃,你就不想姥姥姥爷吗?”古夫人放下电话,点着八斤的额头,“小白眼狼,这一个月是白养你啦。”
“姥姥。”摸着被指的额头,八斤身体往江耀怀里一钻,“爸爸…”
“大大要和姥爷讨论事情,你去和姥姥一块把你的东西收拾一下,我们一块回去。”
“真的?”八斤见他点头,大眼一闪转身拽着古夫人到他的小房间里去。
没多久江耀便和古首长坐在了他家的书房里。古首长看了看眉头紧锁的人,想了想便说,“有什么事就直说,咱们又这又没外人。”
“啊?好。”他只是在想,今儿这趟过来的对还是不对。见他满脸的关切,隐约听到唧唧咋咋的童音,江耀不再犹豫,打开随身包拿出文件递给他。
“什么东西?”古首长好奇的直接翻看,入目的就是他特别熟悉的人名,“你,怎么有这个?李子让你送来的?”记录的正是最近各家的动作吗,他知道的。
“你往下看,就清楚了。”江耀示意他别急。
古首长见他脸上很是严肃,疑惑的看了看,粗略的翻过前面的,到了最后几张,古首长的手僵住了。“这,这上面是真的?!”
见他不敢相信,江耀揉了揉脑门,叹了一口气,“是真的,要不是几个家族动作可能伤到国本,我哪能知道。”多亏暗部的动作快,在他们较量之前,就把他们手中掌握的东西都截了回来。
“他不知道?”古首长放下文件盯盯的看着江耀。
“言爷爷和廉爷爷对小亦很好,如果他知道言风和廉杰为了明年的大选同室操戈,您觉得,他会手软吗。”李亦仪整出来的“风暴”刚消停,再来一次,他可就真成了阎王啦。
“你,你怎么知道?”古首长纳罕了,那帮人会越过李亦仪把文件递给他吗。
“肖爷爷手上的人在我这里。”江耀悠悠的话语如平地一声雷,惊的古首长好些时候才回过神。
“怎么可能!?”古首长不愿意相信他自己听到的。
“小亦的性子你们也都知道一点,肖爷爷怕他把天捅破了,才交到我手里的。”说着话江耀看了看书桌上的文件,“你看着安排吧。”
“牵扯太广,京城里有一半的家族都牵扯在其中,我得好好想想。”古首长见他站了起来,“你这就回去?”
“回去,我过来的时候没有说实话,明天一早就走。”停顿一下江耀才说,“那些人一般不出来。”
“行了,我知道。”古首长叹了一口气,起身同江耀一块出去。见他牵着孙子远走,转身去找徐总理。
徐总理见他脸色不好,心里特别意外,关心的问,“首长,身体不舒服?”
“不是。心里不舒服,你看看吧。”摆手让他坐下,随即递出那叠资料。
徐总理翻开,人已经呆住了,“这些人,为了把人推上去,怎么,怎么什么手段都用?”
“没来得及,他们刚握住对方的命脉就被拦住了。”古首长见他神色放松,心里一乐,“现在该怎么办呢。言风和廉杰,不用说,自然不错。他们也许不会太过争执,但是,他们身后的力量就难说了。”
一个是党主席的儿子,一个是总理的儿子,又都是他们手把手交出来的,当然不会差了。“首长,你钟意哪一个?”
“你钟意哪一个,我就钟意哪一个。”
徐总理听到这话,真心的笑了,和对面人相视一眼,都看出了对付的内容。“可是,不能由着他们这么僵持下去,不然,整出大事只在朝夕。”
古首长指了指他手里的文件,不在意的说,“他们藏的严密的东西丢了,最起码这段时间会特别老实。”趁此机会,正好从新布置一下。
☆、第214章 喜丧
“爸;老爷子的寿辰你们打算怎么办;”江耀看了看白发斑斑的老人;“大办吗,”
“不,你大伯身体不好;二伯也到年龄了,老爷子说一起吃个饭。”见父亲歪在轮椅上睡着了,李驱虏推他回了房间。出来对江耀说,“你安排,国庆那天都过来。”
“姑妈他们呢,”说到这个江耀才想起来,他好久没有到港城去了。
李驱虏叹着气说;“早些年李子的表哥犯事,李子没有出面,打那以后他姑姑家就不大和咱们往来。这次电话打过去,他们要是过来就过来,不过来就算了。”
“我该怎么说?”除了张李建萍,其他的人他都不熟悉啊。
“就说老爷子想闺女了,他们知道是什么意思。”李驱虏说出这话也很无奈。他们这样的家庭看似风光,又怎么不是踩着刀尖过日子呢。
第二天江耀就带着八斤小朋友回了川南。下了飞机李亦仪已经到了,把怀里的小孩递给,江耀转过身,面带微笑的向身后的人挥了挥手才钻进车里。
“怎么回来这么早?”李亦仪回头看了一眼歪在座子上的人,“早饭吃了吗?”
“吃了。不过,是勤务兵做的。”想到自己昨天干的事,江耀有点心虚,“小亦,国庆那几天别忘了空出来。爸说咱们家的人都回来。”
“知道了。老实交代,你回京城到底是干嘛去了?”昨晚一个人睡不着觉,想了半宿总觉得他的理由有点牵强。
“小亦,我难道连一点私人空间都没吗?”看到八斤还在睡,江耀身体前倾,下巴放在李亦仪肩上,伸手捏着他的耳朵,“你可不能让我对你失望?”
“阿仔,你以为转移话题就没事了吗。”李亦仪勾着江耀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不想说也可以,晚上听我的!”
“好好开车!”即便什么都不说,李大少又能怎么着他。
“阿仔,明天我们到青城县去一趟?”帮江耀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见他累的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李亦仪的狼心总算有点不舒服。
“不去!”江耀咬住嘴边的胸肌直磨牙,他以为这人中午是在说笑呢。
“去年地震,青城县成了废墟,重建时就把那边改成了风景区,现在所有的景区都对外开放了。”李亦仪看到江耀那纠结的脸,很是自觉的帮他揉了揉身下。
“卓大爷那里?”江耀打了个哈欠,往他身上移移,“我这样能出去吗?”
“明天下午,带上八斤。”看到臂弯里的人,李亦仪心里喟叹,也没再问他回京干嘛。
次日一早李亦仪去上班的时候就把八斤带上了。等他中午回来,江耀才从床上爬起来。
“爸爸,你是个大懒虫!”八斤一手拿着棒冰一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不起床!”
“你的棒冰给我尝尝。”江耀没理小孩的嬉笑,不用想也知道李大少又瞎说了。
“不给!”八斤见他要抢自己的好吃的,顿时化身为泥鳅跑到李亦仪身边,“伯伯,爸爸坏!”
“这是谁给你买的?”李亦仪擦了擦手抱起侄子,“给你大大尝尝!”
“可是,可是,伯伯,你说爸爸不舒服。”八斤满眼疑惑的来回打量两人,“不舒服,可以吃棒棒冰吗?”
“怎么不可以?”看到苦恼的小人,江耀心里暗笑。
“要吃苦药的。”说着话一手搂紧李亦仪的脖子,一手紧张的捍卫着自己的所有物。
“阿仔,快把他抱走。”感到身上的冰凉,李亦仪反射性的把侄子扔出去,“看我背上是不是湿了?”
“爸爸…”被扔习惯的小孩对眨眼间换了位子的情况一无所觉,当看到李亦仪身上一串奶油时,怕了,“娃娃不是有意的,爸爸…”
“好了。小亦,快去换件衣服。”江耀看到侄子怯怯的小脸,好笑的推着他上楼。
一家三口吃过午饭,坐在秘书开来的车上去了青城县,到了青城县自然受到民众的热情欢迎。
在李亦仪同青城县的乡民们畅聊的时候,时间转眼到了九月底。
八斤看到李亦仪和江耀在院子里,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
“怎么,不认为我啦?”江耀拍拍手看向大门边的小孩。
“大大爸爸真的是你?!”八斤一蹦三跳的撞进江耀的怀里,“伯伯,也回来啦?”
“对呀,八斤在学校里有没有听老师的话?”江耀牵着他手走进了客厅,指着一圈老人,“这是爷爷,叫爷爷。”
名为李玙的小朋友,面对着不熟悉的人,很是乖巧的挨个喊了一声爷爷。
打量着李家最小的一辈里最小的一个孩子,见他端端正正的坐在江耀身边,李培平心里很是满意,“八斤,找你大哥哥去。”
“大哥哥?”八斤好奇的看向江耀,“大大爸爸,是不是玏玏哥哥?”
“还记得呢?”江耀诧异了,“对,在隔壁你岳伯伯家里,去吧。”
见他点头八斤就想起来,但是,一看到几位爷爷,忙又询问了一声,得到同意才转身。
李培平看着出去的小孩,感慨的开口说,“阿耀,这孩子被你们教的真好!”
“哪是我们,多是首长教的。”江耀不敢自专,“大伯,几个姐姐明天才到吗?”
“明天。对了,酒宴就在这里吗?”
“这院子里不行,加上前院桌子才能放下。明天酒席的厨师是国宾馆里的大厨。还有,古叔叔和徐总理他们中午的时候会过来。”说到这里江耀顿了一下,“大伯,你们聊,我还要去安排一下明天的保卫工作。”
李培安见他说着话就去喊人,摇了摇头,“各人有各人的命,咱们家李子就该阿耀这样的。”
李培平听到从院子里传来的说话声,笑了笑到他叔叔房间里去了。
国庆节当天,一向热闹的雍和宫附近有一段路上却特别清静。清晨到这边遛弯的民众见有的路被封了,远远打量着抱枪的警卫们,心里全是好奇。没听说这附近住什么大官啊,怎么会有这些人。
日头渐高的时候,李园周围的路上已经吸引来了一大群看热闹的人。如果换做以往是不会有这么多人的,可是,谁让今儿是国假呢。
附近的民众看到一辆辆军牌车快速的穿过,转而进入到了一个胡同里,没过多久,车子居然排到了路上,此刻才恍然大悟,难怪这边的路要封上。
自以为找到答案的民众可不知,大头还在后面呢。
到了中午,由李家孙子辈们合做的蛋糕放到李老面前时,古首长和徐总理才从别处赶来。
正准备散去的民众一看到那特殊的车辆,不假思索的停住了脚步。
“这,我们走进去?”古首长看到密密麻麻的车辆,眉头忍不住一跳,“怎么这么多车子?”
“老将军有四个侄子两个儿子,还有侄女女儿,这就多少了。”据说今儿过来的都是同李老没出三服的,“让他们把车倒出来是不可能了。”徐总理看着长龙一般的车队,随即打开了车门。
正在围观的民众果然看到了首长,不禁惊呼出声,此时对住在深巷里的人更加好奇。
除了李亦仪和李培平几人,李破虏都不知道首长会过来。两人随着保镖刚进来,正在院里说话的李家人心里一惊。
李亦仪忙招呼两人到内院去。
古首长看到李老面前的蛋糕还是完整的,便知自己没有来晚。两人到了李老面前,恭恭敬敬的叫一声老将军。直乐的老爷子笑出了泪。
到了正点,李家所有的晚辈都规规矩矩的站到了李老面前。古首长看了看轮椅上满头银发的老人,打量着李家的上百位子孙,眼睛落过站在最前面的夫夫,见女儿手里牵着外孙也在其中,古首长的脸上泛出了笑容。
再回头看看被众人祝福的百岁老人,和徐总理相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里的羡慕。
还没等两人感慨,一阵惊呼,古首长走到李老身边,见老人歪倒在轮椅上,心里不禁纳罕,“怎么回事?”
李亦仪扶着李老坐好,见叔伯兄弟个个震惊不已,长叹了一口气,“老爷子去了。”
李亦仪的话音刚落,院子里瞬间变成了死寂,眨眼间却又像一个世纪那么长,众人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随之而来的就是哭天抢地的呼唤。
江耀和李亦仪刚把李老送到床上,外面又是一阵惊呼,惊得两人三步作两步走。“又怎么了?”古首长看到又围成圈的众人,心里顿时有种不好的想法。
“大伯他走了。”此刻李宣哲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爷爷太过高兴笑了过去,大伯因为听到老爷子去了,难过的哭了过去。
李亦仪看到已经傻了的众人,满心无力的转过身,“古叔叔,你们先回去?”
“你,你忙,我们走!”古首长也不知怎么安慰他,他今儿可算是涨了见识。拍了拍不可置信的同伴,“走吧!”
古首长刚出门李亦仪就让人把门关好,看着亲爹不可置信的样子,李亦仪也感觉这事太玄乎。可是,再玄乎,两位老人的身后事也要办。还有,老爷子是现今国家唯一的一个开国将军,这来拜祭的人还真不少。
如果老爷子不是开国将军,古首长和徐总理也不会特意过来。满头思绪的李亦仪叫醒愣住的亲爹,“爸,你们回房休息吧?”可别再待在这里了,再来一个,他真的要哭了。
“二伯,这里有李子他们呢。”打量着年近八十的伯父,李宣哲说话的语气都是小心翼翼的。
李驱虏兄弟几个也知道自己的年龄大了,又看了看去世的两位亲人,在小辈的搀扶下回了房间。
见老人们都走了,面对着还在等着的众位亲友,李亦仪兀自笑出了声。
看到他的表情,李建萍纳闷了,“李子,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你笑什么?”
“小姑,整个华夏有咱们家这样的吗,寿辰变成的丧事,还,还…”李亦仪还没说出来,李家的小辈们也都笑了。
笑过之后,在几位女士的吩咐下,年轻的小辈们把院子收拾利落,等把李老和李培平放到一块,江耀才想起别的。
“小亦,这不用向外告知一下吗?”
“对,李子,阿耀说的是,你大伯没事,你爷爷去世的事要通知媒体!”李培平的大女儿说话间就让孙子联系国家台的记者。
“不用了,我打电话问古叔叔,看他们的意思。”两位老人是突然去的,这和肖老的慢慢病逝是不一样的。
众人听到家主发话,接着就是给所在单位打电话,在消息没放出之前,都只是说有事,要在京城耽搁两天。
到了晚上,建国时的最后一位将军去世的消息才被登了出来。消息一经发出,无论是因为老将军自己,还是因为两个牛叉的孙子,反正,第二天,多家报纸都刊登出李老和李培平的遗像。
在了解到两位老人生平的事迹时,无不感慨,难怪能教出李亦仪那样的孙子。有些和李家比较熟悉的人,即便心里发酸,也不得不承认,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而被李老压制的一些人,听到太岁走了,心里还没欢呼就被通知两天后参加追悼会。
到了会场,看到拿着稿件准备念悼词的首长,不安分的众人瞬间老实了。只因为他们看到了同首长站在一块的李家家主,川南省的省长,一圈将军的舵者,圈子里没人不承认的太子爷。
看到李老和李培平的骨灰装进骨灰盒,江耀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照看好爹娘,累瘫了的人趴在床上一动不动。李亦仪叫他吃饭时,人已经开始打呼了。
到了晚上,睡了大半天的人才起来,看着默默吃饭的几位长辈,江耀想了想说,“爸,你们也不要难过,老爷子百岁,长命百岁也到了。”
“老爷子和你大伯是喜丧,我们都知道。只是一下少了两个人,心里拗不过劲。”李驱虏扭脸看向儿子,“骨灰明天送回去吗?”
李亦仪看向对面的人,“二哥,明天去吧,你们也不能在这边耽搁太久。”
“那就明天。爷爷他们这一去军队的格局可能就要动了。我总要保证我那块别乱。”五十岁的李宣哲鬓角已有了几根白发,揉着发酸的眼,打量着诸位弟弟,想了想开口道,“老爷子虽然去了,以后你们要听李子的,谁要不守家规,我第一个办他!”
“二哥,我们没有乱来。”小四说完,李家旁支的小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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