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濡以沫-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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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吧？”江耀不敢置信的抬起头，那如果他们刚才出格点那不就真被看光了。
　　“就是那样的，她有意的，咱们的妈是个人来疯，咱们的爸是个假正经，所以别被他们的外表所骗了，一定要透过现象看本质。”李亦仪认真的对江耀说。
　　“臭小子，一会儿不败坏你爹娘心里不舒坦是吧。”趴在门边听里面声音的林女士没想到这个倒霉孩子这样说话。
　　“你看，有哪个娘听儿子壁角的。”指着门边的人对江耀说。
　　“那个，江耀，你别听小李子混说，妈真不是个人来疯，你爸也不是假正经。”林琳没说李师长是真不正经，在外面那是端着呢。
　　“啊？”江耀连连摇头，“没有，没有。”
　　“走，吃饭了，别理林女士的胡言乱语。”李亦仪拉起江耀去外面卫生间洗漱。
　　吃过饭林女士就去了医院，李师长也去了军去，走时还拎着不愿意去的小四，两口子都说晚上才回来，顿时家里只剩两夫夫。
　　“叔叔阿姨一直是这么忙吗？”江耀问收拾碗筷的人。
　　“妈是骨科主任，有时候琐事比较多，爸虽然是一个师长，但是他们师里什么兵种都有，所以相对的比较忙。”李亦仪接过江耀手里的碟子到厨房去。
　　李亦仪洗好碗筷，“想不想去看看？”擦着手问一直跟在他身后的人。
　　“可以吗？”他有在大院里见过一些，还从没见过大部队呢。
　　“可以，爸不是把他的吉普留下给咱们用了吗，等下开他的车说去找他，守卫的大兵会让咱们进的。”李亦仪拉着江耀的手说。
　　“会不会有事？”他们是不是公车私用呀。
　　“没事，其实家属院也属于部队，这里和部队只有一墙之隔，有的大兵就近回家都直接翻墙。”
　　李亦仪见江耀惊讶的样，“兵痞，兵痞，你以为是怎么来的。”
　　“那我们现在就去？”江耀拉着李亦仪的手说。
　　“行，你带着帽子，现在外面的太阳毒辣。”说着就去拿李师长放在茶几上的钥匙。
　　江耀和李亦仪两人果真顺利的进入营地，入眼的就是一片橄榄绿，“这是在训练吗？”江耀见一队人经过他们车边。
　　“不是，大概是紧急集合，训练有专门的营地，这边是办公区，营地没有军人带着咱们也进不去的。”李亦仪把车开的绕着办公区转悠，边走边对江耀介绍那里都是做什么的。
　　“还看吗？”李亦仪开车转了一圈问身边的人。
　　“可以把车停在一边吗，我想再待会儿。”江耀看眼前的绿色。
　　“想看直接下来呀，碰到人就说没找到李师长的办公地。”李亦仪见江耀亮亮的眼神就把车停在一边树荫下。
　　“好。”江耀快速的跳下车。　　　　　　　　　　　　　　　　　　　　
　　作者有话要说：　　





☆、出游

　　半夜里，寂静的房间里床上的一人突然坐了起来。江耀环顾着这个陌生的房间，一时才想起他和李亦仪现在是在部队的家属院，自从和李亦仪在一块就再也没做过噩梦，可刚才为什么会听到很尖锐的声音。
　　“怎么了？”李亦仪揉着眼睛坐起身来，怀里人突然起身他再昏睡也该醒了。
　　“我刚才听到很响的声音就惊醒了。”担忧的声音让紧绷的人放松下来，江耀靠在李亦仪的怀里幽幽的道。
　　“什么声音？”
　　“就是这个声音。”刚巧一阵声音响起，江耀忙对李亦仪说。
　　“睡觉。”李亦仪自然也听到了，抱着怀里的人躺下，“这是集合的声音，可能突击训练。”
　　“现在是半夜。”江耀拍拍身边人。
　　“就是半夜才突击，习惯就好，一夜不知道要几次呢。”说着把毛巾毯一拉盖上两人的头。
　　江耀看着闭目的人，他想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小四睡觉时会雷打不惊了，感情从小就训练出的。
　　第二天李亦仪听到敲门声才起来，“妈，干嘛？”小声问门边的人。
　　“吃饭。”林女士还想往里看，结果李亦仪直接把人推出去关上门。
　　“你小点声，阿耀很困的。”李亦仪走在林琳的身后说。
　　“那你不悠着的。”林女士回头责怪儿子的不懂事。
　　正在喝稀饭的李师长也抬头看儿子。
　　“想什么呢？”李亦仪无语的看着爹娘，“昨晚哨响几次，他不习惯就惊醒了，一夜像没睡一样。”说着就去卫生间放水。
　　听到这话林女士老脸一红，她还真没想到是这样。“你说你一天到晚都想什么？”李师长也觉得丢人，他也以为江耀到现在没起床是两个年轻人折腾太晚呢。
　　“你不是也那样想的，不然，刚才我敲门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林琳拿个包子没好气的说装像的人。
　　“想什么？”小四咽下嘴里的包子问。
　　“我在想江耀是不是懒床，你大哥说是被哨声吵的没睡好。”林女士对好奇的小儿子说。
　　“哥哥当然不会懒床了，懒床的只会是大哥。”小四一副理所当然的对父母说。
　　“包子堵不住你的嘴。”李亦仪出来就听到小孩的话，“别去打扰阿耀，知道吗？也不准爬他床上。”直接断了小孩的念头。这小四儿每次在江耀睡觉的时候总会趁机挤上去眯一会。
　　却说饭后李亦仪对父母说要和江耀到周边景区逛逛，林女士欣然同意，一家人便一同下楼，李亦仪开着车先把林女士送到军区医院又把车开回营地门口李师长好下车。
　　“小四，下来。”李驱虏站在车边喊还坐在后座的儿子。
　　“不要，我也要去玩。”说着还占有欲的拽着江耀胳膊。
　　“叔叔，让小四跟着，我会照顾好他的。”江耀看这个和李师长瞪眼的小孩。
　　“李子？”李师长就怕照顾的太好，大儿子再打翻了醋坛子。
　　“让他跟着吧。”他当时怎么就觉得这小子可怜呢。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去吧，去吧，你去忙吧。”说着还高兴的对他爹摆着手，起身就把车门关上，江耀对站在一边的李师长告声再见，李亦仪才开车上路。
　　李师长站在军营门口看着远去的车子，无奈的摇着头转身回去，他那大儿子也只能找个男人，这世上估计真没女人能降住李亦仪这头傲龙。
　　“阿耀，想去哪了？”李亦仪开着车问身后的人。
　　“啊？我也不知道。”这时没有旅游地图，他也不知道这个第一次来的地方有什么好玩的。
　　“那咱们去青城山，那里这时节去刚好。”李亦仪回想着脑袋里的地图，思索着沿途还有没有什么景区。
　　“小四，换洗衣服拿了吗？”车子穿过市区的时候江耀问小孩。
　　“你看。”小四爬起来从后面拿出一个袋子递给江耀。
　　江耀好笑的看着这个小包，“你就知道会让你一起去呀。”
　　“他那是算准你会同意。”李亦仪从后视镜里看到后面的情景。
　　走走停停的几人到了下午才到青城山区，找了家招待所要了间房间几人便进去了。
　　“咱们不去玩了，先在这边逛逛。”李亦仪看着往外拿衣服的人，“衣服别换了，等晚上回来再换，小四，你洗脸快点。”又对卫生间的小孩吼道。
　　“你消停会。”怎么这么多话呢。
　　“往东边有个小街，听说卖什么的都，咱们先去吃点东西。”李亦仪对身边拉着小孩的人说。
　　“小四，想吃什么？”江耀见两边卖什么的都有，什么麻婆豆腐，水煮牛肉。
　　“我想吃宫保鸡丁。”小孩指着远处的一家小店。这时的商业还不怎么发达，多是当地的年龄大的人在卖吃食。
　　“吃点清淡的，这边有卖凉面和抄手的，先吃点垫着？”李亦仪理都不理小孩的话，询问似的对江耀说。
　　“好，我还没吃过呢，咱们先吃点，说不定一会还有更好吃的呢。”江耀对小孩说，这孩子是走到哪都想吃肉。
　　“好吧，听哥哥的。”一副看他多好说话的样，江耀被这个再过两个月才十周岁的小孩老气横秋的样逗乐了。
　　“小亦，我想买这些。”江耀看着地毯和蜀锦，问站在一边无聊的人。
　　“想买就买呀。”李亦仪看地上摆放的东西，便蹲下身子问卖东西的老翁这些东西的价格。
　　“这些都是几块钱，你要什么样的？”李亦仪把价格告诉江耀。
　　“那我可以多买几个吗？”江耀对内地的物价已经很淡定人问，难得来一次。
　　“你想买就买，买多了还可以便宜。”李亦仪在一旁说。
　　“那好。”说着就挑了六条丝毯七面半米大小的蜀锦，“就这些了，多少钱呀？”江耀问面前的老人。
　　“七十四。”老人高兴的笑说。
　　“四十四？”不会这么便宜吧。
　　李亦仪没理会江耀的疑惑，直接掏钱给老翁。
　　“是七十四。”拿着一个瓷胎竹编在看的小孩对江耀说。
　　看着老翁帮忙整理好的东西，这么多怎么弄回去。江耀也发现他买的的确有点多了，就主动把蜀锦拿在手里，李亦仪这才背起丝毯。
　　“等一下。”老翁的声音叫住准备走的几人。
　　“有事吗，老人家。”江耀停住脚步问。
　　“这个给你们。”说着拿起两个比较小的瓷胎竹编递给小四，“给娃儿玩。”小四看手里的东西眼睛李亦仪询问。
　　“拿着玩，拿着吧。”老人看向刚才给他钱的人，对小孩说，“小玩意，拿着吧。”
　　“谢谢您。”小四见他大哥点头才接下。
　　“大爷，你们家还有别的好手艺的东西吗，我们想再买些回去。”江耀没想到老人家这么实在，他们有问过价格的，这东西不便宜，这老人的东西虽然不是这条街上最便宜的，可是质量算是最好的。
　　“有，有很多，你们还要吗？”老人听到这话忙问。有时候一天才能卖出一条丝毯，毕竟好多人在卖，而他的又不便宜，没想到临天黑居然卖出这么多，等下儿子来帮他收摊要给儿子好好说说。
　　“要，如果比较齐全，我们明天上午再过来。”江耀对这个满脸风霜的老人诚恳的说。
　　“好，明天都拿来。”老人浓重的川音里带着兴奋。
　　“那我们明天上午十点过来。”李亦仪接过话说，“还逛吗？”示意他背上的东西问江耀。
　　“回去吧，大爷，我们明天过来啊。”江耀最后又给老人一个定心丸。
　　“小四，咱们回去好吗？”江耀商量的给小孩说。
　　“好。”小四抱着瓷胎竹编无异议的说。
　　话说几人走到招待所门口李亦仪停住了脚步，“把东西放车里就好了。”对还往里走的一大一小。
　　“可以吗？”江耀回身问。
　　“没事，这里家家都有这些东西，再说了咱们的车是军车，还没人有胆子撬车偷东西。”瞧着话说的，再过二十年大神该没这个自信了。
　　“那好吧。”说着几人就往停车的方向去。
　　李亦仪把后备箱打开，把丝毯叠好放在下面，然后再放蜀锦。
　　“大哥，我的不用了吧？”小四看两人身上的东西都放在车上了。
　　“放在前面座椅上，还想抱着睡觉。”李亦仪瞪了小孩一眼，谁要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　　





☆、帮助

　　“小亦，可以帮下他们吗？”江耀脑中不经意的又浮现老人那双长满茧龟裂的手，看到他们买这些东西时高兴的面容。
　　看到江耀的表情，他的人怎么可以这么善良。
　　虽然他从不会欠别人的，但是举手之劳而且又能让爱人高兴的事还是乐意的。“你想怎么帮？”关上后备箱的门又把小孩打开的车门锁好。
　　“施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这样比较好。”江耀想了想说，具体怎么帮他也有想一点。
　　“我还以为你要把那人的东西全买下呢，小四，知道你哥的意思吗？”李亦仪拍拍小孩的脑袋。
　　“知道，可是和那个老人有联系吗？”小孩圆溜溜的大眼里布满疑惑。
　　“那小四就把看到的听到的先记住，再过些日子等你上了中学就知道了。”打开房间的门李亦仪打开灯才让两个进去。
　　而这时那个老人终于等到下班回来的儿子，“阿爹，今天生意很好？”年轻人见毯子和蜀锦只剩了几块高兴的问。
　　“好，今天碰见两个年轻人，说明天上午十点还来。”老人说着就往兜里掏钱，“给，拿着。”
　　“阿爹，我不要。”年轻人把老人塞到他兜里的钱拿出，这才看到是一张五十元大钞，“给幺妹吧，这些东西都是你和幺妹两人做的。
　　”
　　“拿着吧，阿爹还有。”说着有拿出几张十元的，示意儿子他还有钱，“给娃买点好吃的，明天那两个年轻人还过来。”说着把钱又塞到年轻人的衣兜里。
　　年轻人把老人早捆好的东西放到自行车后座上，“阿爹，不会骗你的吧，明天上午我不去上班了，和你一块等他们过来。”年轻人觉得谁会买这么多东西。
　　“不会，他们还带个孩子，穿的比你们办公室的人都好。”老人一辈子还没见过长得如此俊秀的三人。
　　“那我也和你一块。”年轻人知道父亲以前有读过几天书，比一般老人多些见识，可还是不放心。一次卖出去的东西相当于以往一个月的，这一天的钱都赶上他一个月的工资了。
　　不说夜幕降临该休息的休息该回家的回家，转眼第二天江耀几人起床洗洗就出去找吃的，昨天他们只逛了一会，这会儿离和老人约好的时间还早，几人吃好早点就随处逛逛。
　　“阿爹，他们会不会不来吧？”年轻人看太阳很高了。
　　“不会，他们说十点，该到了。”老人抬头看看天色，会来的。
　　“阿爹，那里是不是？”年轻人站在老人的身边左右瞧着，突然看到两个衣着不凡的人往这边走来。
　　老人顺着儿子手指的按方向，“是了，是了，我就说他们不会不来。”看到远处的人老人的心落到了实处。
　　“老人家，我们来晚了。”江耀不好意思的说，他们逛的差点忘了。
　　“不晚不晚，这是我家娃儿。”老人看李亦仪看向他身边的人，“卓达快叫人。”
　　“我叫江耀。”江耀对窘迫的不知怎么开口的年轻人说，“他是李亦仪，这个是我弟弟小四。”
　　“你们好，我叫卓达。”卓达头疼的看着激动的老爹，“阿爹说你们还要这些手艺品，我和阿爹都拿来了，你们看看。”说着就蹲下身子去把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
　　“对对，还有这些，可以给你们阿妹带去。”老人拿出几个竹制的小盒子。
　　江耀和李亦仪也蹲下翻看，小四接过老人手里的小盒子打开就看到像手镯一样的东西，“我们家没有妹妹。”这是女孩子的东西啦，不过，“大哥，买一个给小敏儿可以吗？”晃着手里的东西问李亦仪。
　　“可以，这几个咱们都拿着，哥哥家有妹妹。”刚好当礼物送给阿华和助理，看到有六七个，如果两个侄女不嫌弃也可以送给他们。
　　“那还需要什么吗？”卓达没想到父亲说的是真的，刚才他还想两个男人怎么会买小姑娘的手镯。
　　“这十来个的银质的物品我们都要了，你帮我们包一下。”江耀回答年轻人的话“小亦，这个绣的很好，我们再拿两个？”
　　“你喜欢都包起来。”见江耀兴致这么高，自己也不太有时间过来，索性随他高兴好了。
　　“好。”说着把几张蜀绣也拿到一边，在江耀豪气的整理东西的时候，傍边在卖东西的人都围了上来，就等着这个有钱人在这里买好，可不可以到他们摊子上买些。
　　“大爷，算算多少钱？”江耀问老人。
　　老人看江耀快把他拿来的东西包完了，这是他家几个月的货物，有几百块钱的，不知道是往少了说，还是按以往的价格说。
　　李亦仪看老人一脸为难就掏出四张一百的递给老人，“老人家，这些够吗？”
　　“多了，多了。”老人见手上突然出现的钱，他还在犹豫是说二百多少合适呢。
　　“您拿着吧，如果方便，可以麻烦您儿子帮忙送到那边民家招待所吗？”江耀把钱塞回到老人手里。
　　“好，好，我和你们一起。”说着老人就收拾还剩一点的货物。
　　“阿爹，你慢点。”卓达见老人的动作就忙去收拾，而李亦仪和江耀在整理已经是他们的东西，小四拿着那几个小盒子。
　　“你们还要买别的吗？”不知哪里响起了一句话，然后还没散去的人都七嘴八舌的问。
　　“不好意思，你们也看到了。”江耀指着身边的东西。
　　“那你们要是还来，就买一点我们的东西吧。”一个年轻的声音传到江耀的耳边。
　　“好。”江耀也不知道是谁在说话，这这么答应了。
　　这么一行人往西面招待所去，大概十几分钟才走到招待所门口。
　　“这边。”李亦仪拎着几件漆器对卓家父子说，等走到一辆军绿色的车旁让人把东西放下。
　　李亦仪打开车门说，“把东西放进去就好了。”而跟在他们身边的两人没想到这个军车真是他们的。
　　却说卓达的震撼最大，这辆车在他父亲眼里大概就是辆军车，可是他有幸见过一些军人开的车，据说这种车牌的车是军区首长们专属的车。
　　李亦仪和江耀把东西整理好，拉上车门回头对老人说，“你们都是在这里摆摊卖吗？”
　　“啊？是，都在这里卖。”这时李亦仪在老人眼里的形象瞬间高大起来。怪不得衣着这么好，连小孩都很懂礼貌，原来是军队里的孩子。
　　不得不说老人的忠厚，也就碰到江耀这个善心的，如果让他见到那些弟子的跋扈，不知还会不会这么认为。
　　“你们怎没拿东西去外面卖，都在这里才能卖多少？”江耀疑惑的问。君不见到处都是卖这些的吗，而且来这边玩的人还很少，又像李亦仪说的这些东西家家户户都有。
　　“您是说川都吗？那里也有许多，有时还不如在这里卖的多呢。”卓达在星期天的时候也会骑着自行车驮着老爹的东西去川都。
　　“他不是说省城，你们这里有火车，可以找几个人带上东西去京城，那里暑假的时候会有很多人，经常也会有很多外国人，可以卖的很快。”李亦仪没想到他们只是多买了卓达老爹一些东西，结果半条街的人都围上来了，就只为卖出一件东西。
　　“京城？是以前雍皇住的地方？”老人想起跟师傅识字时，师傅说雍皇在位二十五载为他们这些老百姓做过多少好事。
　　“对，就是那里，你们也可以拿些蜀绣和蜀锦去粤东，卖给那里的百货商厦或者供销社呀。”江耀建议着。
　　“这样？”京城对卓达来说是个遥远的地方，只是在和同事到都江市景区办汇报工作的时候偶尔听到过京城现今怎样的。
　　“我给你们留个电话，要是想好想把家里的东西卖到京城，可以打电话找我。”李亦仪在江耀的眼神下到车里拿纸和笔，写下李园的电话号码。
　　“把地址也写上吧，你经常不在家。”江耀想着又说，“你可以找几个人，把那些乡亲东西做火车运到京城。”拿过李亦仪手里的纸，“你们可以到这里找他，这里都有人在家的。”
　　卓达愣愣的接过纸，不是军区首长的家人吗，怎么又是京城。
　　“谢谢您们。”老人拍了一下儿子，弯腰对李亦仪和江耀道谢。刚才乡邻们看他手里的钱时，他觉得很自私，如果他别把自己的东西都卖给年轻人，那些乡邻们也可以卖出一些，他们这里土地不多，道路不好，全靠这些手艺品补贴家用。
　　“您别客气，我这是举手之劳，如果您要到京城去，大爷您找几个可靠的人和您一起，安排好去时就打这个电话，到时候会有人去火车站接你们的。”李亦仪扶起老人的腰说。
　　“谢谢，谢谢，回去就给乡亲们说说。”卓达不敢置信这是真的，父亲居然入了这两人的眼。
　　“那你们回去吧，我们还要到别处看看。”李亦仪淡淡的说，任何事都过犹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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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

　　不说卓家父子怀着怎样忐忑激动的心情回家去，而江耀和李亦仪三人在外边玩了三天才回家属院。
　　回到家林女士和李师长都还没回来，李亦仪和江耀把一路上买的特产都拿上楼，江耀看那满满一堆东西，他可是真败家。
　　话说为什么不是李亦仪，大神什么精美的东西没见过。
　　也是，如果不是李亦仪打开一次储物戒指还要跑到深山里，估计早把里面的东西翻出给江耀，让他好好见识什么才叫精致。
　　晚上李亦仪做好饭的时候忙碌的夫妻两人才踏月而归，“妈，过两天就开学了，我们后天回去。”李亦仪给林女士盛碗汤说。
　　“这么快？那明天我不去医院了。”林女士这才想起儿子只是劳动节放假。
　　“您不忙就别去了，我和阿耀陪你到处逛逛。”李亦仪给他爸夹快鸡肉问，“爸，你呢，有时间吗？”
　　“我也不去了，跟你们一块。”李驱虏想了想他们一家这都几年了没一起好好待上一天。
　　“爸也和我们一块去玩？”小四咽下嘴里的米饭诧异的问。
　　“怎么，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