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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濡以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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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提前来个电话。”又说了一会李亦仪才挂电话。
回卧室就看到江耀端着个盘子，“小四吃什么呢？”问拿着叉子的弟弟。
“大哥吃吗？”说着就把叉子往李亦仪嘴边送。
“大哥不吃。”自己养的小孩就是好。
“大哥，哥哥拿来的蛋糕很好吃哟，是小四吃过最好吃的。”小孩献宝的说。
“好吃，小四就多吃点噢。”江耀说着把小孩嘴角上的蛋糕渣抹掉。
“嗯嗯，谢谢哥哥给小四这么好吃的蛋糕。”说着配合着小脑袋一点一点。
中午吃饭的时候小孩吃多了，在上街的路上李亦仪开车，江耀抱着包在棉衣里的小四坐在副驾驶，“小四，肚子还难受吗？”他们两个都不知道这么大的孩子该吃多少，小四也没说吃饱，等后来吃不下了才放下碗筷。
过了没多久小孩总是哼哼唧唧的，问怎么了，小孩说肚子难受，这才知道是吃撑了。
“哥哥，再揉揉。”小四的肚子要炸掉了。
江耀又把手放在小孩的肚子上轻轻揉着，“看你下次还吃这么多。”这小子几个月没吃饭了。
“小四好久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了。”妈妈不在家，他和爸爸都要到军营里吃，那些好难吃。
“以后小四每天都可是这些好吃的，可别吃这么多啦，小四可以慢慢吃的。”一大盘虾被小孩吃掉一大半。
“小四听话的，大哥，咱们去哪里？”小孩坐在江耀的腿上问李亦仪。
“带小四去买衣服。”李亦仪说着还往小孩脸上捏捏。
“那给爸爸妈妈买吗？”小孩还记的他家大哥的话。
“不买。”
果然，“可是爸爸说这是给小四的任务，小四必须完成呀。”小孩苦恼道。
“没事，以后爸要是说小四，小四就说，大哥决定这个任务不执行，和四儿没关系。”他打电话时李师长咋不说。
“那好吧。”听大哥话的小孩才是好孩子。
“好啦，小四看看喜欢什么样的？”来到百货商厦。
这时候的百货商厦也是国有的，这是江耀最好奇的地方，前世第一次到京城根本就没有，现在好多东西都必须要票，这也是从没想到过。
他们去的商厦卖的衣服都是华夏服装厂的，也有小孩子的衣服，当时江耀设计小孩的衣服，最先的还是李亦仪有次念叨小四再过些天来的时候想起的。
下了车江耀抱着小孩走在前面，李亦仪晃悠的跟着三人直奔卖小孩衣物的地方。没办法家里没有一件小四可以穿的衣服，要先给小孩买套衣服。
江耀挑了件白色的棉布袄和一件黑色加绒的棉裤还有一件白色纯羊毛的高领毛衣，又到卖鞋的地方拿双雪地棉鞋就让李亦仪去柜台开票。江耀把小孩包好跟在后面，开好票给了钱，又回到车里给小孩穿上，再不穿该折腾病了。
之后又回到商厦继续买衣服，主要还是李家小四的衣物，小孩连双换洗的袜子都没有，不买不成呀。
在江耀拉着小孩的手转战商厦的各个角落的时候，李亦仪和江耀分开，对江耀说给老爷子买点衣服就各自血拼去了。
一个多小时江耀拉着小四回去时李亦仪已在车里等了，看他们两人回来忙下车去接东西，瞧这架势可别把所有童装都包圆了。
坐上车，李亦仪启动车子对坐在旁边的人说：“小四身体长得快，买几件先穿着就好了，一下不用买这么多。”
“我也打算就买几件，可哪件小四穿着都好看，怎么办呢，对吧，小四？”这小孩乖巧的让人心疼，长得像童子一样，他两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可人疼的小孩。
记得前世时最疼爱的大姐家的女儿，有不如意就使小性子是常有的事情。这小孩问他哪件好看，就笑嘻嘻的不说话，等真买了，两只大眼睛又直盯着他手里的衣服。
“你就惯吧。”说话间就看到乖巧坐在江耀腿上的小孩手里不停摸着身上的新衣服。
江耀顺着爱人的眼光也看到了小孩的动作，两人都从各自的眼里看见了心疼。
这时的华夏除了徽州省作为实验地实行了家庭承包责任制外其余各地的农民还都是吃大锅饭，也就是土地里所有收成都交工。所以这时的家庭多数没有存款，而作为国家高级干部的林琳和李驱虏工资虽然有三五百，对于普通工人最高的五十元工资来言是很多了。但是，小四在部队时穿的衣服多是军装改小的，因为周围的小孩都这么穿，所以林琳并没搞特殊的给小孩买衣服。再说了，这是沿海的经济还没复苏，作为华夏腹地的川南，那里商场最好的东西和京城的也不能比。
对于在以后的日子里三天两头穿新衣的小孩来说，误会什么都是美好的。
“小四，过几天再让你大哥带咱们来买。”江耀抱着小孩的双手紧了紧。
“不用啦，小四有好多了。”哥哥给买过啦，这衣服的钱还是哥哥给的，回去要让大哥把钱还给哥哥。
“没事，过几天给小四买的是留着过年穿的新衣服，好不好？”宠就宠吧，有他看着还能长歪了。
江耀对抬起头询问他的小孩点了点头，“好吧。”小四听哥哥的。（话说李少你家的孩子现在就往外歪了）
作者有话要说：
☆、工资
吃过晚饭，李亦仪用毛巾毯把洗好澡的小孩抱了出来，已先上床的江耀忙把小孩接过去，李亦仪这才进浴室捯饬自己。
江耀接过小孩放到被窝里拿掉毛巾毯把小孩抱在怀里，用干毛巾给小孩擦头发，“小四，以后不能常见爸爸妈妈，想爸爸妈妈吗？”
“小四经常不见爸爸妈妈呀。”每次都是妈妈把他扔在市区的舅舅家，要不就是爸爸把他扔在军营里让他的兵带他玩，小四才不要想他们嘞。
江耀看到问着小孩不开心的事了，就说：“那小四喜欢和大哥还有哥哥在一起吗？”
“喜欢呀，小四最喜欢大哥了，对了，现在还有哥哥。”大哥会陪他玩，会教他打拳，教打枪，会带着他满京城逛。这个哥哥是他见过最好看的人，还给小四买好多衣服，给小四拿好多好吃的，他也喜欢的。
“说什么呢？躺好睡觉。”李亦仪出了浴室就看到抱着被子坐在床上的两人，也不怕冻着。
“好，小四快闭上眼睛睡觉了。”说着轻轻拍着睡在两人中间的小孩。可能是这一天累了，一会小孩就已睡熟。
“阿耀，先将就着，过些天暖和了就让小四单独睡。”隔着小孩握着爱人的手。
“没事，小四是个好孩子，我很喜欢他，以后在卧室里给小四弄个床就好了。”真是越看越喜欢。
“不行，以后让他自个儿睡。”开玩笑，现在他们在外面连眼神都要掩饰，回到家晚上睡觉还像偷情的样，刺激太大了。
江耀看见这样就知道又没想好的，“亦亦，你很喜欢小孩子吗？”他不想要他有别的人小孩，即使后世所谓的代理孕母生的也不想要，怎么办呢。
“小孩，不会呀，你怎么这么想？”不是在说小四睡哪的事吗？
“胡说，你这么疼小四怎么会不喜欢呢？”有眼睛的人都可以看到，好吧。
这时李亦仪听出爱人的潜在意思了，“小四是我弟弟，又是我一手带大的，疼宠他是自然的，他长大了就有自己的生活了，我只是偶尔指引一下。如果是自己的小孩就要操心到老，那样就相当控制了我的生活，我一点都不喜欢。”再说他以后也不会有小孩。
“你不想要自己的小孩吗？”小孩也相当于父母生命的延续呀。
“不，喜欢小孩和自己养个小孩不一样，我早就给老爷子说过不会有小孩了，有你就够了。”说着又问，“你很喜欢小孩子吗？”
“嗯，可是我也不想自己养个小孩。”他只想两个人的生活，多个人有点挤，即使是自己的小孩。
“那以后不能说要个小孩的话，你是我一个人，谁也不行。”李亦仪放心道，如果江耀真说要个小孩他是没有办法拒绝的，现在这样再好不过。
“好，以后都不说了，就只有我们两个。”江耀没想到枕边人和他想的一样。
“对了，过几天小二和小三过来。”
“啊？和小四一样？”怎么一下都过来了。
“对，小二是十五岁，小三是十三岁，节后都在这边读书，以后还可以帮忙照看小四。你平时多看着点，就深刻知道如果一个小孩也这样在你身边生活二十年，比他们三个还要你操心，那时不会再想到以后有可能要小孩的事了。”有了深刻经历才不会想到这个事。
“你的意思是自己深有体会？”有这么可怕吗，前世姐姐的小孩也单独跟他生活过几天呀。
“嗯，睡觉吧。”李亦仪拉好被子对爱人说。
清晨江耀醒后就看到小四头枕在李亦仪的胸前腿放在他肚子上，慢慢的把小四的身子放正，真难为小孩能睡得着。江耀照例拍拍身旁的人，李大少看了他一眼把小四往怀里搂搂继续睡。
习惯他不忙的时候懒床的样，悄悄的起身去洗漱，出来后，“哥哥”听到弱弱的声音江耀走到床边，“小四起床吗？”
小孩露在外的小脑袋点了点，江耀把李亦仪往里推推，在床边给小孩穿好衣服拿过棉鞋，“哥哥，小四自己会穿。”江耀把鞋递给小孩，穿好鞋江耀带他去去洗脸。
“小四，和哥哥一起去跑步吗？”江耀拉着小孩的手问。
“大哥一起去吗？”大哥怎么还不起床。
“你大哥做事累了，让他好好歇歇。”不能教坏小孩子呀。
“那我和哥哥去。”于是和江耀手拉手哥俩好的出了家门。
两人跑一圈回来，江耀照例打拳，“小四会吗？”
“会的，大哥教我的。”说着就比划起来。
江耀伸腿出拳边看小孩有模有样的练着一套和他不一样的拳法，
“小四，和哥哥的不一样哎。”
“小四练习的和大哥的也不一样。”小孩回答江耀的话。
“小四从三岁能站稳时我就教他了，他是打小练习的，当然和你的不一样了。”回答他的是不知何时站在身后的李亦仪。
江耀也不懂这个，以前接触的会功夫的都是武师，练完最后一个动作，牵起在一旁等着他的小孩，洗洗就去了前面的饭厅了。
李亦仪给江耀和小孩各盛碗小米粥，手里拿着已咬了一口的包子说：“我这几天忙着搬迁，你没事时到街上准备些年货，多买些，那些大兵有几个不回家的，到时候叫来一块过年。”
“好，快过年了，服装厂也没我什么事，有的是时间。”江耀吃个虾饺，又给小四夹个放在他面前的小碟子里。
“小四，这几天大哥很忙，你在家和哥哥在一起，知道吗？”
“知道。”小孩乖巧的点着头。
“阿耀，去街上的时候和莲姐他们一起，牵着小四，过年人多别让他在街上到处跑。”李亦仪想了想多说了一句。
“我知道，我会拉着他的。”这么可爱的小孩只能在自己手里才放心。
“小四，在街上看到什么想要的就用脑袋记下来，过几天大哥再和你们一起去买，还有家里的电话号码也记下了吗？”末了李亦仪又问。
“都记下了，大哥放心。”这个虾饺也很好吃呀。
“那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了。”说着捏个虾饺填在嘴里就出去了。
这几天李亦仪和岳明把他们原厂的人和机器陆续搬进明耀，那些大兵自从工厂的建设进入正轨也不都在工地。李亦仪把他们交替的安排到食品厂学习，至于能学着什么就不在李亦仪的关心范围了。
厂房内也收拾干净了，留着建设阁楼的那块地方用围墙圈了起来，这样以后建设的时候，在场内也看不到，现在看来这个井然有序的工厂，春节过后机器到来整了明耀就开始运作起来了。
这天把一切都整理好后，时间已经迈到腊月二十三，李亦仪和岳明分别给他们厂里的员工发完工资和两个月的奖金就正式放假了，交代过节后初六上班，员工们就陆续走完了。
偌大的明耀就只剩李亦仪和岳明两人和十一个退伍军人，“你们有谁要回家的？”
大兵们听到李亦仪的问话都摇了摇头，他们才从家里来几个月，“那行，这是你们几个月的工资外加两个月的奖金。这些天你们想去做什么都行，明天回四合院也成。对了，注意钱别叫偷给夹走了。不过要留两个人在厂里，最近每天都有来拉货的人，工厂里没有人可不行，人来了给我们打个电话。年三十和初一都在四合院过，东西都买好了。如果没有什么事，那我们就回了。”
“没有了。”年龄最大的周凯代表着说。
李亦仪把所有的钱给周凯，就和岳明驱车走了。
大兵们看着李亦仪的车远了，一下把周凯围住，“快看看，有多少钱？”这帮大兵在起初给他们钱的时候客气的说年底一起给，李亦仪就真给他们客气了，这不到现在才看到钱，能不激动吗。
“瞧你们这些出息。”他也想看看多少钱，这么厚一打有多少，周凯拆开外围的报纸，整齐的十一匝全部是五十元的钱出现在眼前，都是分好的。
大兵们一人拿一匝就数了起来，“有八百五十元呢，师长不是说按照普通工人的两倍吗，这都快三陪了。”沈贵南看着手里的钱说。
“是呀，这么多。”韩立军接道。
“刚好，我问过了，这里的普通员工比别的地方一月多十快，加上奖金刚好。”周凯感慨的说。
“俺还没有见过这么多钱呢？”从山区出来的赵海清激动的说，“俺这就寄回家。”说着就往外走。
“没听刚才师长的儿子说，钱别叫偷给夹来去，明天咱们一块去。”吕平桂又接着说，“周哥你看师长家的大公子人到底咋样？”
“别说你们没有打听？”他们什么德行他还不知道。
“打听了，可都是听说，见着他真人的真没有几个？”按说名声这么响亮应该很多人见过。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蒋立正还是通过以前的战友知道点。
“你知道？那快说？”冯树催促着。
“他的名声这么响亮还是从上面叫出来的，下面的人听到这不就供着了，具体因为什么叫，这我也不知道。”
“那周哥你看？”冯树试探问。
“以后安安心心的做事，先不说师长，咱也不能对不起拿人那么多的钱，以后看有没有合适的兄弟也叫过来，就凭咱们这几个月吃喝也是外面比不上的。”周凯看众兄弟点头就转身走了。
明年弟弟就要是大学生了，这下爹娘不愁了，明天就把钱都寄回去，过年也可以买点好吃的，这可是比农家一年的收入还多呀。不得不说还是这货端的住。
作者有话要说： 该文里的江耀多是以张国荣先生为蓝本，但是，因为江耀是重生在平行空间，很多东西已改，不喜者莫怪。
☆、烧烤
“李子，你这手玩的好，你没看到你从包里掏出钱的时候，那群大兵眼都直了。”脸上端的好看，没想到眼睛出卖的心思，岳明想着就乐。
“这也算是手段，你的书没看吧？”李亦仪浓眉一挑。
“唉唉，这不是最近忙吗？以后一定看，你说他们拿钱明天会去干嘛？”岳明很是好奇。
“去银行，全部寄回家，有可能只留五十块钱。”李亦仪想着说。
“不会吧？”钱是岳明包的，就凭这些大兵的表现，岳明包的很是痛快也就最关心钱的流向了。
“都是苦人家的，不然我干嘛多了一句钱别被偷夹去，你以为我爹的人我都放心用，当然要查清楚。到四合院吃饭吧，小二和小三早两天过来了，吃好饭咱们一快逛逛。”
“好”岳明就没有再说什么，本以为这些天东奔西走长本事了，看今天的事，还有的学呀。怪不得李子的食品厂这几年这么顺从，什么坏事都没发生过。
李亦仪和岳明到家把车停好，推开里院门，“咳咳。。。”这是什么，怎么一院子烟。
“哪里着火了。”岳明说着和李亦仪快速往里走。
“哥哥给你土豆。”两人停住脚步循声看去。
“他们这是干嘛？”岳明指着站在凉亭里的几人。“看看去，哪弄的这么多烟。”说着就往荷塘边的亭子走。
“你们在干什么呢？”石桌上摆满了蔬菜、肉和鱼，旁边还有个装了炭的铁盒子，里面的炭正在往外冒烟显然还没有真正燃着，铁盒子上还放着一排铁条，这是干么呢。
“这园子弄得乌烟瘴气，干么呢这是？”李亦仪看着只顾摆弄那些菜的几人，“小四，他们这是干么，啊？”
“烧烤呀，这都不懂。”江耀抬起头，又继续穿青菜，没想到内地的冬天每天都有各式各样的青菜。
“大哥，耀哥说，中午吃烧烤。”李家小二全名李军仪回答了大哥的话。
“哥哥，可以烤了吗？”小四眼巴巴的看着江耀手里的鸡翅，小四好想吃呀。
“过一会，小三去到厨房拿几个盘子。”江耀一点不客气的指挥新收的小弟。
李亦仪和岳明你看我我看你的看着没有理他们两个大活人，很是默契的转身走了。
“耀哥，大哥不会生气吧？”李小二小心的问，虽然堂哥只比他大一岁，可他是真的有点怕他啦。
“没事，见天的不见人影站在这里看着咱们忙也不帮忙，管他呢。”两个小的过来都是他去接机，“小三你拿的盘子呢？”
“这就去。”说着吧嗒吧嗒跑了，他也想知道堂哥会不会生气。他还没过来老爹就说，要是调皮让堂哥使劲教训他，他们都不会管的，连老妈都当着他的面给堂哥打电话让堂哥给他好好上课。想他李家老三就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娃，好可怜呀。
不被欢迎的两人无趣的回到书房，这段时间建厂房连着搬迁忙的不得闲。花出去的钱只记着上没有统计，现在都不知道用了多少钱。
岳明把账本拿出来，李亦仪又把他的那个账本拿出来，“岳子你念，我做统计。”指着桌上的账本对岳明说。
“好，那你把统计本子拿出来。”桌上一张纸都没有，他念什么。
“用电脑。”指着书桌一旁的东西说。
“这玩意你会用吗？”这还是早两天李亦仪的小姑从港城寄过来的。
“会用，侦察部队的几台电脑都被我摸烂了。”这玩意大神第一次看到的时候比电视还让惊奇，见天的蹲在侦察连，本来这就僧多粥少又被他霸占了一台，那帮大兵是有怨不能发，谁让他是副司令家的孙子，你说让他别玩了，他来了句给你会吗，噎的从那以后没人敢在这小孩面前自讨没趣。
“能一样吗，里面都是英文，你也懂？”侦察连他也去过一次，看的眼都花了，就没有再碰过电脑。
“不一样也差不多，我特意问过学校的会计怎么在电脑上做统计表，你的英语学好了，就不会这样说了。”这玩意方便，把统计数据打印出来，再把里面的都删了，这样也不怕电脑坏掉，不过这玩意容易坏，幸好他会修。
得，他还是闭嘴吧，搁到别人一天说三次他不好好的学习，他早跟人急了。
“大哥，岳哥吃烧烤。”小二的声音打断了工作的两人。
“呦，二子，谢了。”岳明放下手里的账本去接李军仪端来的两个盘子，“尝尝。”说着递给李亦仪一盘然后拿了一串鸡翅就开吃。
“耀哥说，吃完出去喝汤。”李军仪对只知道吃的两人说。
“你哥不生气了？”李亦仪边吃边问。
“耀哥说，给你生气纯粹给自个找不痛快。”他还知道江耀生气呀。
“臭小子，怎么跟你哥说话呢；打哪儿来回哪儿去。”意思是可以滚了。
李军仪翻着白眼出去了，还叫他臭小子，不就比他大一岁，说话居然跟他爹一个腔调。
晚上，李亦仪擦着头发走出浴室，“还在生气呢？”问搂着睡熟的小孩半躺在床上的江耀。
“跟您气我敢吗？李大老板这么能耐的人，我哪敢生气。”江耀阴阳怪气的说。
“呦，哥哥真生气了。”说着把江耀的身子往里推推，在他身边躺着。
“能耐了，别在这睡呀，这么小的床哪供的下您李大少。”没脸没皮的人没等江耀说完就堵住了他的嘴。
“呜呜，你疯了，小四还在。”李亦仪的嘴刚离开，江耀急叫道，越发无法无天了。
“真麻烦，明天就让小四跟小二住去。”李亦仪颓废的躺好。
“不行，你忘了，小二现在和小三住一块的，两个半大的孩子再把小四冻着。”何况现在天这么冷。
“可是，你不憋得难受吗？”说着手就往江耀睡裤里伸。
“手给我拿开。”江耀急了，难受也得忍着。
“好吧。”把手拿出来，给最里面的小四掖了掖被子也躺下了，躺好后把人揽在怀里，另一只手又往江耀睡裤里探。
“你没完没了是吧？”怎么这么闹心呢。
“我就摸摸，不动，这些天想死我了。”头埋在江耀的颈项边狠狠吸了吸。
江耀看他真的只是握着不动，“活该，小四天天盼着你能带他出去好好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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