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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濡以沫-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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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你刚上任的时候，粤州市的日报上写的，什么华夏最年轻的省部级干部，什么最温和的市长，反正写了好多，你不知道？”就这位自小养成的臭德行，只是在公众面前淡笑一下，瞬间变亲切异常，也不知是哪个报社的实习记者这么没眼力劲。
“那段时间有多忙你又不是不知，这些报纸的报备根本就递不到我这里。”
“是不敢拿这些东西烦你吧。”靠在洗漱台上看忙着放热水的人，这话他自己信吗。
“自然相信。”说着褪掉两人的衣服躺进了浴缸里，
江耀虽答应老老实实在大院里待着，可也不是每天躲在房间里，而是用这一个月的时间走家串户以各种名义打入了大院里各个家庭。拜他那张巨星脸，没几天连贺副市长也知他们市长有位十分要好的国际范朋友。
“你每天乐呵的很啊？”难得回来早一点的李亦仪，打开房门迎接他的居然是满室的空气，等做好饭跑去玩的人才掐着饭点回来。
“小亦，你下班啦？”鞋都没换满脸愉悦的人一下扑到李大少怀里，“是不是事情快做好啦？”
“现在收尾，过些天该审审该判了判就没事了。”李亦仪抱着他坐在椅子上，“还要忙几天。”‘
“我在赵副市长家里听说有个帮派老大跑了，是不是？”问着搂住李亦仪的脖子。
“没有，有你男人在什么虾米不能搂清。”在他颈上深吸一口气的人，很是自大的开口，“跑了不远就被击毙。”本来是抓活的，但是被他以负隅顽抗的借口杀了，这事只有同去的刑警队的队长清楚。
“那怎么外面疯传说他跑了？”流言果然止于智者。
“死后尸体直接运到警局，消息封死了。”把他放到椅子上，“我去盛饭。”
“我不吃饭，我要喝汤。”江耀见人去厨房起身跟了上去，“我是不是该保密呀？”
“你同谁说去？”李亦仪看着捂住嘴巴的人乐了，“没有汤，煮的银耳羹。”
“羹就羹吧，你以后别与我说你们机关里的事，哪天我不小心说了出去怎么办。”江耀很是无奈的看了忙活的人一眼。
“宝呀，你还能再赖点吗。”要不是他问他会说吗，这又不是什么好事。
兀自和乐的两人不知市刑警大队队长这时正吃不下饭。想着三天前市长亲自带队去逮捕人时，他们本是接到省里的命令必须保证嫌疑犯的安全。市长居然在他没反应过来时，夺了他的枪把人给毙了，瞄都没瞄直接一弹穿脑的准头，怎么看都不应该出现在一个文职人员身上。即便他从警十年……
“那我是不是解禁啦？”江耀趴在爱人身上，抚摸着他胸口的疤痕肯定的问。
“不出去也没见你闲着，阿仔，咱再运动运到动。”
“起开，我同你说话呢，这几年我妈的身体时有不好，我去港城看看她。”把身上的拨了下来翻身压了上去，“你丈母娘有事你还能有这心？”
“丈母娘啊…”听到这话李亦仪如喝了蜜，“的确不该，夫人请吩咐，能用到小生的地方，相公义不容辞。”
“滚，是你婆婆。”笑拍了一下作怪的人，“有认识的国手给介绍两个。”
“你不也认识？”他认识的人有几人是这人不认识的。
“我妈已经八十岁了，哪还能坐飞机到这边呀，我认识也不好意思同他们说让他们去港城的事。”他有这么大面子吗。
“你呀，今天我认真的告诉你。”李亦仪强装严肃的看向身上的人，“你江耀不但是位国际大腕，而且还是李家家主的爱人。”
“说了等于没说。”本以为他能说出什么呢，结果是废话。
“阿仔，常是说你不用脑子还真没说错，李亦仪的爱人这个身份你清楚吗？”
被鄙视的人听到这话想了想，“和李家家主有关系的人？”
“你还好意思说，如果我没时间，有的事你去那就代表着你是李家家主。”当家主母这话还是不说了，省的再刺激到他。
“这我知道，还用你说。”李家大伯过寿时他不就是代表这人去的。
“你不知道，如果真知道就可以直接找给老爷子看诊的大夫随你到港城，根本不用我去说，即便同小二的岳父来往时也可以同辈相谈。”
“这我还真不知道？”听到这话江耀愣了好一会儿方回过神，“这不是说，如果有人来找你，一些事情我可以替你做决定？”
“原则上是这样。”根本就不可能，这话他才不会据实以告呢。
“嘿嘿，小李子，你说如果我用你这身份乱来，那你…”想了想江耀笑了，这人可真对他放心。
“行了，不睡咱们再做点别的，到港城尽快回来。”说着把人抱在腰间。
“你这脑袋里就不能想点别的。”后面被铁棍抵住，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无奈道，他也不舍和这人长时间分开好吧。
有道是计划赶不上变化。舒服的日子过的很快，在蓝华唱片公司的经理找到他的时候，江耀真的忘记他退出歌坛已有六年。
唱片公司本寄希望与方梅华，却传出她怀孕的消息，谁知没多久又传来江耀回港的信息，这不刚到九龙塘，蓝华的经理就跟了来。
“您有什么事吗？”江耀为他倒杯水客气的问来人。
“唉，最近几年您不在港城，可能不知很多好的歌手要不像丹尼一样去了内地，要么去了东南亚别的国家发展。随着近几年盗版越来越多，这边的经济原因，反正很多方面吧，唱片市场陷入了谷底，唱片就要消失在这片土地上了。”来人一本正经的说。
“你说的太严重了。”听到这话江耀哭笑不得，真以为他去了天南海北呀，粤州同这边可只有一水之隔，“有什么事说吧。”
“就是…就是那个我们想邀请你复出，早些年你不也说只是暂退歌坛吗？”来人不好意思的开口，“主要是想你续签我们公司，价格我们会同立正说的，您放心。”想起那闭着眼喊价的人，来人就一阵肉疼。
“这我要考虑考虑，这次回来主要是看看身体不舒服的母亲，过几天就回去的。”江耀想到最近有越来越懒的趋势，真不能再这么休闲度日了，不然该被李亦仪那厮言中——成猪了。
“希望您能首选我们公司。”来人见他没有直接拒绝，心里有了一半的把握。
“行，不过，因为家庭的原因，可能很多地方要你们迁就，还有合约同以前一样是一年签的？”
“这都不是问题。”来人忙表示。港城谁不知这人是个顾家的好男人——下了片场就飞。
“那行，具体同立正协商。”说着把人送出大门，转而拐到隔壁去看那还沉浸在初为人父喜悦里的人。
☆、第179章 复出
“你的意思是复出？唱歌？拍戏？”眼见这人有两年没接戏；以为就此围着李大少转悠，谁成想要突然复出。
“嗯，你看着安排；阿华怀孕你刚好努力赚奶粉钱。”江耀也为两人真心高兴；毕竟年岁都不小了。
“大少知道？”震惊下来的蒋立正一想也是，可不是要赚奶粉钱吗。
“咳咳，这个，他还不知道，价位你看着同他们谈。”
“这个你放心；签约价低了周围人该说我们有倾销嫌疑，不让别人有饭吃之类的。大少那边，你还是尽快同他说吧。”
“我这就回去，安排好再给我打电话，这几年我作的词曲虽然好些都让别人用了，但是也有不少，你同他们说，这次专辑的十首曲子全是我自己的。”江耀想了想交代着。
“行。”他手里的几个新出道的歌手就是唱他的词曲红的，对于这人说的完全不用担心。
谈话间江耀飞回粤州，此时的李亦仪已经闲了下来，把工作都分下去，暂时只要按部就班的点卯就行，“怎么这么快？”听到开门声李亦仪出了房门。
“想你啦。”扔下行李箱江耀环住爱人的脖子，“今天没去上班？”
“没有，早些天的那些事有公、法、检办理，拜去年的腥风血雨所赐，最近应该是不会有人再做违纪的事。”拦腰把人抱起，“你妈的身体怎么样？”
“老毛病，毕竟年龄大了，开了好些药膳，大夫说慢慢的食疗，同我一起去的大夫被送回了京城。”江耀想了想说，“小亦？”
“嗯？”李亦仪抬头示意什么事。
“我想唱歌。”说着头埋在他脖子里。不敢说已经决定好了，而且怕看到这人脸上的不舍。
“嗯，嗯？想唱就唱呗，怎么了这是？”抬起他的头，“遇到什么问题了，还是出了什么事？”
“没有，是要到港城去，我不想去啦。”近几年他们分开最长的时间没有一个星期，他真的不习惯啦。
“我当什么事呢，咱们自己的飞机方便，上午完事下午就可以到这边，至于吗。”看到那苦瓜脸他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
“好啊，你是不是就等着我走了好找小情儿？”敢情是他多想了，这人一点也没有不舍得。
“又胡咧咧，见天的不闹两次你是不舒服。”听到这话李亦仪嘴角抽了一下，“天天被你榨干，即便有心也无力。”
“你们和企业人士一起吃饭时，那些人不都叫上陪酒女？”别以为他不知道，贺市长的爱人可是都告诉他了，在他们用餐的酒店里就有什么洗脚妹按摩妹的，然后洗着按着就到了床上去。
“我又不喝酒要什么陪酒女。”他看过了，要不给这人证明一下是甭想消停。
“你放我下来，你还没说有没有呢。”这人只是说不要，没说没有，万一他没那意思却着了别人的道怎么办。
“没有，在这个市里我说的算。何况也同他们说过我有爱人，从门卫到赵副市长，连食堂做饭的大娘都知道。”李亦仪把人“嘭”的一声扔到床上。
“啊？你说了？”听到这话江耀挣扎着起身。
“说了，就差没提名道姓。”李亦仪抽掉皮带把人压倒在床上，“今儿提前预支，以后你就不用担心了。”
“小亦，放开啦，就当我没说。”现货他都吃不消哪有受得了存货。
饿了近一个星期的人刚逮着机会哪容他逃脱，瞬时宽大的原木床上谱出和谐的乐曲。
***
江耀制作复出的首张专辑时，粤州市的财政局正忙着核对前段时间收上来的赃款。等江耀各地前往宣传专辑的时候，财政部门正在每周一的例会上向领导们报告现有的款项。
“市长，现有可支配的款项共计，五十五亿七千万元。”随着报告员的落音，会议大厅响起了一阵抽气声，刚才他们没听错—五十五亿，这怎么可能。
李亦仪听到说着抬眼看着站在那的报告人员，“只有这些？”淡淡清冷的声音霎那间引起了所有人的侧目。
财政局的忙说，“那些不动产除外？”
手指随意点了点桌子李亦仪冷冷的瞟了一眼端坐在那的人，“哦…都有哪些？”
“回市长”财政局局长站了起来，“黄金、古董、房产和各种债券等等。”说完见他微微点头，局长这才敢坐下。
“看来不少啊！没想到个个都这么有钱呢？”李亦仪全然忘了这些财产中多半是那些违法的企业的，一句话全都算在了违纪的公务人员的头上。
果然，话音刚落所有的人脸色一白，都怕新官上任三把火的第一把火再点贪污受贿违纪的事，他们要说一点都违纪的事都没干过，还真不可能。前段时间这人亲自带队抓人的事，可还历历在目呢。
“市长，这些款项该怎么办？”刚被提上来的财政局长不敢自专，在贺市长和赵市长眼睛都快闪抽筋了，这人才小心翼翼的开口。
“咱们市里还有多少应该分到房而没有分到的人？”李亦仪眼皮一动头微微右歪问道。
“这个…这个…我不太清楚。”局长硬着头皮说完就知自己完了。
“不清楚…那你清楚什么，清楚以各种名义为你的亲朋好友人人弄一套房？”
“市长…市长…我…我没有。。。”听到这话站在那的中年人脸上再也没有一丝血色，只剩下恐慌。
“有没有你知我知，如果你认为我在冤枉你，纪委的人员好像闲了下来。”说着睥睨不远处的人，“要不让一下纪委的同志多走一趟？”虽然是问话可那肯定的语气震得与会的人员一颤。
“市长……”中年男人这时想哭的心都有，这李市长敢在会上说出来，可想是握着证据，可是，他记得把尾巴扫清了呢。
“别这么看着我。”又不是他家阿仔，用这可怜兮兮的眼神看他，只觉恶寒，“先前时候下去的都是大鱼，别人可能不知，但是我清楚，往往贪得最多的是最外线的人员。水至清则无鱼这话我懂，如果真查起来估计也就剩我一个了。”看着会场上的三十多人，李亦仪对旁边的人说，“秘书，接下的话不用记录在案。现在呢，我要说的是，无论你们贪多少，明天下午两点之前交上来一半，既往不咎。如果没有，不介意去年年底的事再来一次？”
众人听到这话面目很是复杂，怎能不介意。去年什么事，估计整个华夏的所以公务人员都知道，在上面纪委派人来查粤州的风言风语时，市政府有一半的人员牵连其中，动静大的连五年不管事的肖老都惊着了，多数人被判了无期徒刑。
这位就是在年底粤州市群龙无首时上来的，一上台手段雷厉风行，该杀杀还移送的移送，当时他们认为磨卸了驴也该被杀了，谁知结果不但位置越做越稳，如今更把武装部门握在了手里，检察院和法院的院长更是随叫随到。
见没有人吭声，“都甭想了，要查你们也用着多久，这里一半的是粤州当地人，估计不用查你们的左邻右舍也清楚。希望明天下午能看到我想看到的，明天下午四点这会再继续，讨论这些资金的用处。”说着就摆手散会起身准备出去。
“市长，等一下！”
“贺市长还有什么事？”李亦仪回头疑惑的问。
“刚才说的款项里面有些是省企业和国有企业里收上来的，我们应不应该给上面…？”
“不用，上面说了，他们属于粤州市管辖范围，属于我们自己的。”他总不能说上面的那位省长是言老的人，即便他给，省里的那位省长还会让人给他送来吧。
“赵市长，这…”新的规划局局长指了指大步流星远去的人，这怎么就走了啊。
“我要回家去核对有没有不明财产。”赵副市长见众人都看着他，忙表态。江耀可是说了，他们这位市长最痛恨过分贪婪的人。何况早两年回家的时候父亲在闲聊时也说了李家这位的脾性。
一旁的贺市长听到这话也忙点头，他可真不敢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谁知那位说的是真是假。
“江，最近很忙？”鲁特奇看着对面的人。
“是的，不过，已经不忙了。”因为唱片发行的是华英双语，“这边的宣传好了就结束了。”欧洲之行是放在整个唱片宣传行程里最后的，“明天就可以回家了。”
“哦，那有没有兴趣接电影？”鲁特奇听到这话问到。
“你…你不是把工作都交给了你儿子吗？”抬眼看向年过半百的人。
“是的。但是，我喜欢拍电影。”换言之拍电影完全是兴趣。
“可以的，不过，要过些天。”江耀耸耸肩抱歉道。
“理解，你再不回去李要过来逮人了。”他又不指着电影赚钱，鲁特奇笑的满脸褶子，“李，还是没变呢。”
“这辈子是不能改变了，有时间去那边玩，现在发展的很好。”邀请他与李亦仪共同的好友。
“方便吗？”听说他现在是国家公务人员。
“方便，出发前打电话。”说着江耀拿出李亦仪给他的手机。
鲁特奇看到他手里的机子愣了一下；见低头找号码的人没注意，调整了神色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江，你这手机我没见过？”
“哦，这个是小亦给我的。”江耀也知自己的手机特别，但是以鲁特奇家族在意大利黑白两道通吃的地位，没必要瞒他。
听到这话鲁特奇恍然大悟，他怎么把那在华夏前朝时便声名赫赫的李家给忘了呢。
在江耀登上飞机的时候李亦仪这边正在热烈讨论着，“市长，加上我们交上来，总计六十亿，这些钱，您有什么安排？”摸不着他的脉络的公职人员们很是诚恳的请求指示，没看赵副市长和市长都低头不言吗。
“这些都是不义之财，首先用于住房，市政府和八区两县办公人员的住房，各地学校教师的基本保障房。其次是道路公共设施，还有文卫方面。”李亦仪想了想脑里的东西大至的说一下，“这些都等着落实，先从道路和住房开始吧。”
“市长，这不是个小工程？”规划局的忙插口。
“谁说让你们去修建了，审计局、统计局、教育局这么多同志不能携手合作，偌大的粤州市你们挨家挨户的盘查能要多久。计生局的你们一次普查要多久？”李亦仪侧坐在椅子上请教的问。
“市长，如果只是咱们市的常住居民，所有的人员都下去，也就半个月。”站起来的人想了想还是按照预算的时间说，没敢说有的同志可能懈怠，“如果加上外来人口那就多了。”
“听到了吗，粤州市才多大，常住人口还不足三百万，哪里的路面需要维修，开着车一天就能了解到。哪个部门缺少住房直接调出档案就可以查到，这能耽误多少时间？”李亦仪说着看向一旁的人，“赵市长，您说呢。”
突然被提名的人一阵哀怨，他刚被调到这边的第一天。见到这位的时候就知以后一定生活在水深火热中，“挨个的差最多一个星期，可是这修建？”
“你们协作拿出个方案来，顺便把预算拿出来，届时把工程放出去，全方位的招标，这该没问题了吧？”
“没…”即便有也不敢说，何况他们本来不是干这个，但是谁让这位一句“他们很闲”呢。
“既然没有那一个星期后我要看结果。没事散会，其他的事等一个星期后预算出来再论。”什么都要一步一步来。
粤州市就这么大点又不是整个省，说着李亦仪便起身。会议室里没被点名的众人，可算是把肚子放到心里了。这位以前都是小打小闹，谁知他不是家猫而是打盹的老虎，连二把手都安分谁还敢去拔虎须。
“对了？”刚想站起来的人一听这话心又跳了出来，“各行各业的物价和工资我都了解了一下，希望尔等据实预算啊！”很是意味深长的说完这些李大少才颠颠的走人，根本不理会他随着性子来会使得多少人忙白了头。
“赵市长，这时间太赶了，所有的漏洞找出来还要把所需的预算算出来，这不是要命的事吗？”眼见李亦仪带着秘书远去，众人把几个副市长团团围住。
“是要命，一个星期后不出结果连我的命也要，对了，忘了告诉你们，咱们这位的市长经常自己去买菜，最喜欢的是走街串巷。还有，有次这位很是感慨的说咱们市里冗员太多，我估摸着他是想趁机把那些编外的人员裁掉。”这他可没胡说，那位真说过市里不养闲人的话。
“不会吧？”看向他们这位和乐的副市长连贺市长也是一惊，“市长真有这打算？”
“编外的人员属于咱们市里自己的人，想裁掉也是一句话的事。所以，同志们，你们还是好好管理吧，不然，你们的那些下属有的闹腾你们。”说着拍了拍贺市长的肩膀，赵副市长一步一个脚印的出去。
等到赵副市长走了众人才回过神，第一反应是一哄而散，赶紧去安排工作、查岗去，万事俱备才好应付时常抽风的市长。
“他们这是怎么了？”一个从下面提上来的副市长诧异的问贺市长。
“还能怎么了，不用你指示都去做本职工作，各位还是好好了解一下你们管理的部门吧，别市长问时又什么都不知道。”他们这位市长可不太懂体制“潜规则”，在他们都拿这位没办法的情况下，唯有遵从。
“小亦，为什么赵市长还有几位市长每天都忙的不见人，却不见你加班呢？”江耀看着躺在地毯看报告的人，很是奇怪。
“这有什么了，你不知道越到高位的人越闲吗？”枕在江耀腿上的脑袋微微后仰，“肖爷爷早年当首长时，吃饭都是别人端到面前。”
“你自小吃饭不也是别人端到面前，该不会又翘班了吧？”想到前年这个时候这人也这样，江耀觉得自己真相了。
“没有，什么事情都一步步来，天天有贺市长和赵市长坐镇，真用不到我，你看那些省领导，他们发言都是别人写好的稿子。我就是那船上的船长，掌握着总程就好。”说完便低头看让人计算的一百公里柏油马路的费用，还有各种物件的报表。所以，李亦仪先前在会上说的话真的是信口开河。
“你没骗我？”江耀怀疑的摸了摸他耳朵。
“没有，不信你问赵副市长。”他有这么懒吗，他只是有一点懒好吧。
“少来，别人不知我还能不知，赵副市长就是老家赵爷的儿子，赵爷见了你都恭敬的不得了，赵副市长敢说什么。”江耀稍显无奈揉了揉他浓密的短发，真拿这人没办法。不去就不去吧，过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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