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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梁红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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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您应该就是欧阳大夫吧。你要是不答应帮我兄弟治好手指,我们就待在这儿不走了。”
说着,梁红玉叫进来葛驹、高达,还有钱景臻。
那妇人笑笑:“好吧,想要治好也可以。医价黄金300两。”
300两?红玉听到差点吓死,默默咽了一口唾沫。小阿忱绝望地捏了捏她的手。
“不就是300两吗?只要治好了,我们出。”梁红玉回道。反正,只要把钱景臻的手治好了,到时候再溜之大吉也不是没有可能。
妇人点了点头:“可以,请小哥先拿出银子吧。”然后,又低头给青菜施肥。
如果此时妇人抬头,一定可以看到梁红玉一脸苦相。拜托啊大妈,我们是乞丐诶又不是王公贵族,就是治个手指你怎么就狮子大开口一要就是300两黄金?
怎么办?景臻的手因自己而起,不能不治。红玉在屋内原地转了两圈之后,打算采用最不人道最没办法的暴力手段。悄悄背过手去,掏出平日里收拾桃花的马鞭,准备用这个把妇人绑起来,逼她答应……
“既然这样,景臻不叨扰了。”钱景臻忽然说道,随即转身就要离开屋内。
啊喂,怎么这样?红玉只好赶紧收好马鞭。
“不过,还有一个办法。”妇人缓缓开口道。
“什么办法?”梁红玉连同葛驹、高达几人连忙问道。
“留一个人。”
“什么?留谁?要做什么?”红玉问道。
“他。”妇人指向阿忱,说道:“只要这个小公子愿意留下来陪我们的云遥就行了。”
“谢了,不用了。”钱景臻一把拉过钱忱,迈步就要离开。没料到,阿忱却使劲儿挣开父亲的双手,跑到农妇面前,哭着说道:“只要你们答应治好爹爹的手,我愿意在这儿。”
“阿忱,回来!不过是一根手指罢了,又没有性命之虞。”钱景臻的声音里已经明显有着愠气。
阿忱依旧摇头。
“阿忱,你听我说,你回来,我不过是失去了一根手指;你走了,爹就什么都没了。”
小阿忱拼命摇头:“骗子,你骗人!你说过,你不想我一直在你眼前晃,你不喜欢我。”顿了顿,又抽抽搭搭地说道:“我答应娘亲,要把你护你周全,一根头发都不少。”说着,攥起了小拳头。
泪目……
看着眼前这个六岁的小孩儿所做的一切,梁红玉忽然感到好心痛。究竟当年发生了什么,才会让这样一个孩子去承担这么多。
妇人点头,牵过阿忱,摸摸他的头,慈爱地说道:
“乖啊,从此之后,你就是咱们欧阳家的孩子了,咱家虽然清苦点,但绝不会让你饿着的。”
说完,回头看了一眼钱景臻,道:“你的手,我们治了。你要是想找回儿子,也行,凑够300两黄金来换吧。”
作者有话要说: 卖萌求收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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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隐隐水迢迢
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 唐杜牧 《寄扬州喊绰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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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至内屋。
那妇人突然声色俱厉,说道:“闲杂人等出去!”
“钱先生请您蒙上眼睛吧。”
这是……
红玉越发好奇了,为什么要弄的这么神秘,不仅不让人陪同,就连病人的眼睛都要蒙上?
既然人家都说了,赖在里面总是不太好。红玉转身,叫上葛驹和高达,就要出去。
转身的那一刻,红玉看见一个粉色的小身影在眼前一晃。这又是……红玉迅速用眼睛的余光扫视,发现是一个十二岁左右的小姑娘,这大概就是刚刚妇人提起的云遥了。
但——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梁红玉再看了一眼那个小姑娘,还是说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对。
门外,秋雨已经停了。
葛驹和高达不耐烦地来回踱着步子,时刻向门内张望着。
“你们饿了吗?”红玉忽然问道。
葛驹和高达犹豫着点点头。
“是时候要解决一下吃饭大计了。”梁红玉琢磨道。小阿忱留在了这里也好,起码不用担心饿死了,但剩下的人不能就这样饿着啊。
红玉在心中琢磨着这事儿。
门终于开了。
葛驹和高达急忙围上去,问道:“钱哥,怎么样?”
钱景臻晃了晃他受伤的指头,小心翼翼地动了动,然后,轻身说道:“无碍,已经好了。”
那妇人又摆着一张大黑脸,出来了。看见门口几人,说道:“既然已经治完了,你们几位还是赶紧走吧,我们家的饭菜不是很够……”
你!梁红玉打算上前理论,但一把被钱景臻抓住。
“走吧。”妇人又重复了一声。
阿忱突然跑了过来,抱住钱景臻,哭道:“爹爹,你要照顾好自己,不要再喝酒,不要再让别人随便打了。阿忱、阿忱不能再陪着爹爹了……”
一脸泪水,却还拼命压抑着悲伤。阿忱跑到梁红玉面前,说道:“叔叔,求求你,以后帮我照顾好我爹。”
梁红玉摸摸阿忱的脑袋,“好。”
随即,想到了什么,蹲下、身子,悄声问道:“刚刚……她们给你爹爹治病,你在旁边吗?”
阿忱摇头,眼含泪水:“我……她们让我在西边那屋里……”
红玉点头,又问道:“那你看到有几个人进内屋给你爹治病了吗?”
“两个。婆婆和云遥小姐姐,小姐姐是进去帮忙的。”
“走吧。”钱景臻突然开口,拉着红玉,头也不回地走了。
八里桥往南再行,就看到了一座山。山顶的形状颇似公鸡,山下,是一个很大的湖,波光粼粼。这湖,相传是连着淮河的,淮水涨,湖水也涨。
钱景臻一直默默往前走,走到山上的悬崖旁,坐在上面就开始大口大口地喝酒。往下看,正可以看到湖水荡漾。
梁红玉放心不下,在吩咐葛驹和高达去找些食物之后,就悄悄跟在钱景臻的身后。
看他来到崖旁,不由得心里一紧:千万不要有什么想不开的啊。
不过还好,钱景臻来到这个地方只是喝酒,闷头喝酒,看起来并没有跳崖冲动的打算。梁红玉长舒了一口气。
但是,看一会儿,梁红玉就发现不好了。照这样子喝下去,肯定伤胃,简直是慢性自杀。刚刚阿忱的哭声还在耳边“不要再喝酒”……
这样想着,梁红玉就大步跑到崖前,一把夺过钱景臻手中的酒壶,自己先喝了。
“你、你这是干什么?怎么抢我的酒?”钱景臻不满地问道。
“景臻兄,一个人饮酒多么无趣啊,不如,让红玉也尝尝。”梁红玉这就开启了撒无奈模式。
“不行,这酒贱,性子烈,你一个女孩子家,喝这个太伤身。”说着,钱景臻就伸手来夺酒壶。
“有本事你就来抢啊。”
梁红玉双手往后一收,酒壶就被她送到身侧。
钱景臻见一次不成,第二次索性直扑了过去。一个趔趄,红玉一不小心被钱景臻扑在地上。
四目相对,看着身上的钱景臻,梁红玉的脸突然间就红了。
钱景臻此时也发现这个姿势好像有点不对劲儿。红玉以为他应该会赶紧下来,没想到钱景臻竟然一把紧紧抱住自己。
“你、你还好吧?”梁红玉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手有点多余,不知道该放在哪儿。
钱景臻不吭声。
“你到底怎么了?”这一次,梁红玉没客气,一把把钱景臻推开,却看到他满脸的泪水。
男儿有泪不轻弹。这应该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了吧。
梁红玉看得心里一阵难受,连忙从兜里掏出一块手帕。
“赶紧擦擦。”
等钱景臻的情绪缓和过来,梁红玉这才问道:“既然那么在乎阿忱,又为什么不带他走?”
钱景臻苦笑一声,继而答道:“他跟着我,是没有出路的。除了要饭,等死,还能做什么?而且,我看那户人家其实不错,让阿忱留在那儿也好。”
梁红玉直视着钱景臻的双眼,良久,说道:“你撒谎,你心里明明就想自己带阿忱。”
钱景臻不语。
俄而,梁红玉忽然问道:“你见到了欧阳大夫了没?”
钱景臻摇头:“没,她们蒙住了我的眼睛。甚至,在治伤的过程中没有说一句话。”
“是吗?”梁红玉听罢,心里大概已经有了一个答案了。
“红玉姑娘果然聪明,也猜到了对吧?”钱景臻突然问道。
梁红玉点点头。
“不敢,钱兄不也早就猜到了吗?”
没错儿,所谓的欧阳大夫其实并不是一直在出面问话的农妇,而是那个看上去只有十二岁的小姑娘欧阳云遥。怪不得红玉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那双眼睛里分明就有着十二岁小孩儿不该有的复杂和沧桑。
枉她医术如此之高,却是医得好他人,医不了自己。
钱景臻道:“她们要阿忱过去,大概是掩人耳目吧。既然她们不想别人知道,我们就姑且当作不知道。”
这天下的人,果然是各有各的苦。比如自己,比如月魄,比如钱景臻,比如欧阳大夫,比如……韩世忠。想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梁红玉抬手,摸了摸额角的疤痕,这一道疤,拜他所赐。这一世,大概不再相见。
风猛地就变大了。
梁红玉一个没坐稳,就快要滑到崖下面了。
完了,第二次跳崖。虽然这个悬崖没有嵖岈山的那个高,但这次应该也没有月魄来救。
没想到,钱景臻竟然一把把她抓住。身手之快,让梁红玉目瞪口呆。
“抓紧我。”
梁红玉乖巧地紧紧抓住钱景臻的衣袖。钱景臻一用力,就把红玉直接从崖壁上提了上来。
“你会武功?”梁红玉一上来,就问了这句话。按照刚刚钱景臻的反应来看,他不仅会武功,而且武功远高于自己。既然会武功,为什么又白白受人欺负?甚至愿意忍受被人掰断手指之痛?
她实在是无法理解。
钱景臻的声音依旧平静,波澜不惊。
“没什么,我发过誓,永远不再使用武功。”
“什么?”梁红玉失声问道:“那……刚刚……?”
“刚刚也没有,只不过练武之人动作总要比常人快些。”说完,钱景臻就又陷入了良久的沉默之中。
梁红玉很想问及当年发生的事儿,问他为什么发誓不用武功,但一看钱景臻并不打算告知的样子,就放弃了。
夕阳西下。
崖顶上的夕阳很美,那是一种跟平地上截然不同的视野。整个人,貌似都跟晚霞融在了一起。
“我好久……好久……都没见过这么美的夕阳了……大宋山河……还是很美的。”钱景臻回过头来,对梁红玉微微一笑。“如果不是你,估计我该是永远不会注意到这么美的景致了吧。”
他……竟然笑了!他……今天竟然说了这么多的话!
一想到钱景臻平日里空气人的角色,梁红玉就觉得简直神奇。
下山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梁红玉只能借着淡淡的月光,一点点小心翼翼地走在坑坑洼洼的山路上。果然不是在现代社会啊,夜晚的山路黑漆漆的一个人影儿也没有。
梁红玉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更要命的是,她的耳边好像听见了狼的声音。
一开始的时候,她以为自己是幻听。但是,“嗷呜”声一阵阵传来,不绝于耳,而且,听这声音,该是越来越近了。红玉开始感到害怕了。
她一害怕,就想上厕所。这是她在现代社会养成的坏毛病,一紧张一害怕就想尿尿。可是,现在……?
钱景臻好像看出了红玉的恐惧,于是,混着苍茫夜色,把手伸过来,握着红玉的手,说道:“别怕,有我。”
有点囧……
红玉憋得满脸通红,幸亏有夜色掩盖根本看不出来,这才嘟嘟囔囔地说:“我、我想上厕所?”
“什么?”钱景臻有点没听清楚。
“我想去小解。”梁红玉抿着嘴,再说了一遍。
夜色中,听到这句,钱景臻悄悄勾起了嘴角。
“想去就去吧。”
“可是……我怕……”她是真的怕,她怕自己找不到出来的路,怕山上乱七八糟的动植物,还怕万一小解的时候碰到狼群怎么办。
钱景臻的嘴角勾的更开了。但是,却没有发出一点笑声,而是,依旧以他那日常平静的声音回道:“那我陪你去好了。”
说着,摸黑开了一条小路。
“可以了。”
“不行——”梁红玉抿嘴嘟囔道。
“我背过去好了。”钱景臻觉得自己满腹的笑意已经憋不住了,但还是拼命忍着:“反正天这么黑,什么都看不见。”
“不行。”梁红玉还是坚持着。
“你得捂上眼睛和耳朵。”
钱景臻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说着,心疼地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条布条。
待到红玉解决完毕之后,钱景臻又强迫自己收敛起笑容,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淡定地向前走。
梁红玉看着前面的钱景臻,趁着夜色正浓,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小腹:“你这不争气的东西,让我丢死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三感冒了。有点发烧。
然而,还是尽职尽责地更文了。
你们看的话一定要吱个声嘛。
以及,男主好久没出现了。对不起他。估计还得个几章才能看到男主女主相爱相杀。
☆、竹溪村路板桥斜
雨里鸡鸣一两家,竹溪村路板桥斜。妇姑相唤浴蚕去,闲看中庭栀子花。
—— 唐王建 《雨过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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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时候,钱景臻特意绕过了八里桥。红玉心里明白,他这是怕自己再度伤心。
葛驹和秦伯早在那边等候着……
见到红玉,葛驹不好意思地走上前来,支支吾吾地说道:“我和高达找了半天,就找到了这些……”说着,他把手上脏兮兮的剩菜拿了出来。
“这是……你们从哪儿找的?”
葛驹答道:“这是那些大户倒掉的,感觉还好……”
一听到这个,梁红玉的胃里就涌出一阵酸。
“我不吃了,你们自己吃吧。”于是,走到一旁去。
那些人竟然真的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钱景臻走了过来:“吃不下?以后就会习惯的。”
梁红玉不语,心里暗自思忖:以后也不会习惯的。继而,转念又想,这么一群健全人,何以落得乞讨的地步?为什么不自力更生自给自足呢?这么一想,突然间就为解决食物问题打开了一条新出路。
起身,宣布道:“咱们堂堂七尺男儿,不能就在这里坐吃等死,我们要自己找出路。”
邵信问道:“那小兄弟你说咱们该如何寻找出路呢?”
红玉答道:“务农,经商,每一条都可以啊。”
“梁兄弟说的轻巧,咱们没有钱财,又从哪儿去进货呢?有拿什么等到农作物成熟?”明广问道。
这回轮梁红玉傻眼了。她实在是没有想到还得有原始资本这回事儿。
“这、这样吧。邵信、明广,你们去集市里转转,看看有没有需要你们干活的作坊。”
“葛驹,你跟我去一趟乡下。”
“秦伯,您和景臻兄就在这儿歇息,等我们回来,顺带在四周找找有没有什么食物。”
红玉将这些人一一吩咐完,就打算牵着桃花马下乡去了。之所以选择乡下,是因为她觉得桃花也很久没吃什么了,至少可以牵着桃花去吃草。而且,就算找不到食物,乡下的野果野菜那么多,也总比拾城里别人不要的要好。
钱景臻忽然站起来,说道:“我陪你去乡下。”
梁红玉满腹疑问地看了一眼钱景臻,默许了。
桃花马滴滴答答走过小木桥。桥下,溪水潺潺,有鱼儿欢快地游来游去。河岸边还没被秋霜摧残的野草正好成了桃花的食物。看着桃花吃的这么欢畅,梁红玉一摸肚子,自己也饿了。
回头,瞟了一眼河对岸的果园,树上的石榴一层又一层,像挂满了小红灯笼似的。
“你们饿吗?”红玉问道。
“饿。”葛驹立马答道。
梁红玉咧嘴一笑。轻身一跃,就飞到河对岸了。瞅准一颗石榴树,就爬了上去。
“一个、两个、三个……”梁缨拼命地往兜里塞,沉甸甸的。
景臻看不过去了,大声叫道:“够了,别摘了。”
听到叫声,红玉这才恋恋不舍地想要停止战斗。正准备飞到地下,不料,一颗石子正好砸中额头,“啊”的一声,所有的石榴都掉落在地。
“小小年纪,干嘛当贼?”
身后,一老妇人和蔼地问道。
红玉羞愧难当。看来是遇见高手了。于是,迅速换脸,转过头来,已是一副惨容,还特意挤了几滴泪水。
“老人家,对不起,我、我实在是饿的受不了了,我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
老妇人看见红玉这副模样,不禁心软,叹了口气:“都拾起来吧。”顿了顿,又说道:“一会儿来我家里吃顿热饭。”
这么好?红玉生平第一次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于是,得寸进尺连忙问道:“那个……婆婆,我还有两个朋友在河对岸,他们也好几天没吃东西了。”
老妇人摇摇头,笑道:“去吧,都叫过来。”
听见这个,红玉急忙起来,赶忙跑过去告知这消息。
看见红玉飞奔而去的背影,果园深处忽然传来一老者的声音:“你啊,被这古灵精怪的丫头骗了。”
老妇人回过头去,答道:“她这点把戏,我还是看得出来的。”接着,又笑着问道:“你说,她像不像我年轻时候?”
老头儿噗嗤一笑:“像。她像,月魄也像。”
“可怜的孩子,只可惜这雪里一支蒿,你说咱们、要不要……”
“不要。一个已经够咱们操心的了,各有各的命,你啊,就是心太软,管的太宽。”
梁红玉匆匆跑到对岸,叫来了葛驹和景臻。绕过小桥,就来到了老人家的小木屋。推门而进,屋内陈设极其简单,但又格外温馨。
老妇人见来人了,笑道:“来了?来个人,帮个厨。”葛驹立即起身。
妇人摇头:“不是叫你,是让她帮厨。偷了我们家的石榴,总得出分力。”听见这话,红玉羞愧地低下了头。
但是,自己不会做饭啊!!在现代社会,一直都是吃外卖;穿到这个时空之后,一直也都是樱桃做的饭。
然而,婆婆竟然已经点名了,就只好跟着进去了。
刚进厨房,婆婆就打趣道:“你不会做饭啊?”
红玉默默地点头。
“那就去灶下烧火好了。”于是,梁红玉专注地开始了烧火历程。手脚并用,将柴火折断,塞入灶内,里面的火顿时就着了起来。
自己的面容也在这熊熊大火中若隐若现。不知道为什么,梁红玉忽然叹了一口气。
“小伙子,你还这么年轻,叹息什么?”婆婆问道。
红玉抬头,看着婆婆的一脸慈祥,良心发现,特别后悔刚刚装惨戏弄婆婆。这一次,打算实话实说。
“没什么,只是看到婆婆,我忽然想家了。”
“想家就回啊,你的家在哪儿?”婆婆问道。
红玉的泪水差一点就自动溢出了。她抬头,憋气,硬生生地让泪水流回去。然后,回道:“我也不知道我的家在哪。”
“那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梁红玉忽然就想起来自己这次穿越时空的任务:提取苏轼的基因。受了这么多苦,不能白来一场。
于是,回道:“夔州。我想去夔州。”顿了顿,又说:“可是,夔州离这儿好远,一路上道阻且长,沿途还有各地强盗,以我一人之力根本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到。”
“这好办。我听说宗泽将军的军队正在附近收兵买马。整顿好以后,全军就迁往夔州。”
听婆婆这么一说,梁红玉顿时就明白过来了:婆婆这是要她假意去参军啊。跟着宗泽将军的大军一起出行,路途上什么山贼草寇之类的绝对不敢乱动。想到这儿,梁红玉愈发地佩服婆婆了。
“婆婆,您能告诉我你的名号吗?刚刚在果园里你那石子扔的就特有功力。”红玉又讨好地问道。
不料,婆婆却回答:“我没有名号,给你扔石子的是我们家老头子。”
把饭菜端上桌后,红玉这才发现,屋里确实一直坐着一个老者。只是他一直默不作声,自己竟然丝毫没有察觉。果然又是一个高手,隐藏性这么好。
婆婆盛了一碗饭,递到老头儿手上。
“快吃吧。”
梁红玉这才看到,老头儿竟然是个瞎子。两眼无法视物,都是婆婆把东西递到他手上的。看着二位感情这么好,红玉不禁心生羡慕。最好的感情大概就是这样,一辈子相濡以沫,不离不弃。
婆婆看了一眼在旁边发呆的红玉,嗔怪道:“不是说饿了吗?还不赶紧吃。”
红玉这才缓过神来,连忙扒了好几口饭。婆婆做的饭滑而不腻,饭菜虽然只是些家常菜,但却是这几天红玉吃过的唯一一顿像样的菜。
红玉一边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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