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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梁红玉-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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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恕
  红玉一边吃着,一边感动道:“婆婆,你真好,真的好像我祖母。”
  “我有这么老吗?”婆婆一嘟嘴,不高兴地问道。
  红玉吓得双手一抖,筷子都快掉了。急忙纠正道:“没,婆婆这么年轻,怎么会像祖母呢?像姐姐还差不多。”看着婆婆的满头银发,红玉默默在心中祈祷:奶奶你在现代社会知道了千万不要怪我。
  这一声奉承出去,不仅钱景臻、葛驹的脸色都变了,老头儿也差点被噎了。在心里叹息道:果然,跟月魄不是一个路子的,月魄那么一个正经姑娘,到她这儿怎么就成了马屁精了。
  不过,婆婆可不管那么多,依旧喜笑颜开地拼命给红玉夹菜:“乖孩子,来,多吃点……”
  天色渐晚。
  婆婆执意留下红玉一行人在农舍安居,红玉推辞不过,只得接受。钱景臻和葛驹只得也陪同留下。
  睡前,婆婆叫来红玉,说道:“小伙子,我管了你们今天的吃住,不求别的,你给我梳个头怎么样?”
  这婆婆到底要干什么?……红玉不解,只得照做。
  拿起梳子,梳到一半的时候,婆婆突然握住红玉的手,说道:“看这小伙子的手,多白多嫩。我年轻的时候,像你这样俊的小伙子一波一波地往我家里提亲呢……”
  这是……?难道……?红玉有点怀疑婆婆是不是好小鲜肉这一口了。可是,自己明明是女扮男装啊,这样做不太好吧。
  婆婆依旧握着自己的手,家长里短。
  梁红玉暗自使劲儿,悄悄地抽出来了一点儿。
  婆婆问道:“怎么了,怕他吃醋?”说着,指了指床边坐着的老头儿。
  “没、没……”红玉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看着她的一脸窘相,婆婆反而松手了:“行了,梳的差不多了,回去睡吧。”
  遇赦似的,红玉一溜烟儿地跑了出去。
  老头儿笑道:“叫你不要热情过度,怎么样,吓着人家姑娘了吧?”
  婆婆叹道:“简直了,也不知道她想哪儿去了……”
  “我知道你是又想起了桓儿才这么喜欢她。”“咱们该走了。”老头儿说道。
  鸡鸣三遍的时候,天亮了。
  红玉起床,竟然不见院里有任何动静。
  “婆婆、婆婆?”红玉喊了几声,却无人问答。走进堂屋,桌子的正中央摆了个纸条。红玉上前拿起,纸条上写着:
  “我们走了。这是儿子的产业,你们好生照看。”落款是南枭北狐。

☆、男儿何不带吴钩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
  —— 唐李贺  《南园》
  ………………………………………………………………………………………………………………
  红玉看着字条上面的落款:南枭北狐。不禁满肚疑惑,她对这个时空的人物不熟,这南枭北狐究竟是什么人物?
  这样想着,钱景臻和葛驹就走了进来。景臻问道:“怎么了?”
  梁红玉犹疑了一下,转而把字条递给钱景臻,问道:“南枭北狐是谁?”
  钱景臻和葛驹也是一脸迷茫。可见,他们对这二人也是浑然不知。不过,没想到,竟然这样就得到了一份儿可以维持生计的产业,这也是令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
  葛驹一脸兴奋:“这么说,整个园子,这些屋子,都是我们的?”
  倒是钱景臻面无喜色,波澜不惊。
  梁红玉抬头看了一眼钱景臻,意在询问该怎么办。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儿总让人觉得不太踏实,而且,自己也是饱读圣贤书的,“不吃嗟来之食”。难道是自己之前运气太差,现在上天突然想起来要补偿一下?罢了,现在是非常时刻,让她把这园子白白还给别人她大概也有点舍不得。而且,两位老人家已经不见踪迹,想要还也不行啊。
  钱景臻看出了红玉此时的疑虑,说道:“没事儿,咱们可以住在这儿,帮忙打理。等老人家什么时候又回来了,再物归原主不迟。”
  也只能这样了。红玉点头,说道:“把城里的弟兄们都叫过来吧。”葛驹连忙跑出去。
  眼下,所有的事儿基本都已尘埃落定,但红玉心中却总也感觉没有着落。一眼看去,在这边的岁月虽然安好,但总不是自己应归之处。
  红玉呆呆地看着门外,又想起了婆婆的话:“你可以从军去夔州啊。”去,还是不去,这是个问题……
  “我们来了!”门外传来一阵欢呼。红玉这才把思绪收回,是葛驹带着高达、秦伯、明广、邵信一行过来了。
  “这、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啊。”高达叫着。
  “就是,我早说了,梁小哥是咱们的福星。”明广接着说道。
  梁红玉有点不好意思了,顿了顿,郑重回复道:“有了这个果园,咱们以后的生活就容易多了。现在正是石榴成熟季节,你们可以采摘果实,运到城里卖些钱。这屋后面的菜园应该也可以种一些菜。还有,有条件的话可以去背码头,尽量多攒一些钱财。信阳茶叶别具一格,尤其是毛尖茶味道极好,你们可以拿着钱或是收购老乡滞留的茶叶,或是自己经营一片茶园。然后,就可以来往各地做生意了,比如说,把茶叶运到南方卖,把蜀绣运回信阳,总可以赚不少银子的。”
  此话刚说完,钱景臻就向她投来异样的目光。红玉不解,摸了摸脸,回道:“怎么,我说的有不对的地方吗?”
  钱景臻摇头,满是赞许:“只是没想到,梁兄弟竟然如此有商业头脑,令我佩服不已。”
  把这安排好了之后,已是下午。梁红玉悄悄打理了一件行李,就准备离开。刚走到门口,正好碰到葛驹。
  葛驹见梁红玉这身装扮,就要大声叫了出来:“梁小哥,你打算去哪儿?”
  红玉急忙竖起手指,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小声说道:“我还有事儿,男儿四海为家,安顿好了你们几个,我就先走了。”
  葛驹还想说什么,但是看到眼前人去意已决,只好把千言万语又咽了下去,说道:“那好吧,你记着,我们几个永远都在这儿等着你,什么时候回来都行。”
  红玉点头,双手抱拳:“好兄弟,就此别过了。”说着,骑上桃花马,向远方行去。
  走了良久,红玉这才找到那征兵点。天色渐晚,征兵的人都打算收摊了。
  来人见梁红玉径直走来,问道:“你是来应征的?”
  梁红玉恭敬答道:“是。”自从离开东京,她就是一身男装,一路上,除了景臻一眼看穿,一般人应该都分不出来。
  可是,眼前这军官却对梁红玉上下打量了好久。梁红玉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难道、这是、看穿了自己的女儿身了?
  在来回扫视了不下十遍之后,那军官才问道:“公子你这文弱身材,怕是不适合从军吧。”
  梁红玉急了,叫道:“官爷,我只是看上去文弱,其实力气大着呢。不信你试试看。”
  那军官依旧是一脸不耐烦,摆着手:“回去回去,别来凑热闹。”
  钱景臻不知什么时候从身后冒了出来,他含笑上前,不知道给那军爷手里塞了个什么玩意儿,说道:“军爷,你看,这下我和我这小兄弟想要从军可以么?”
  那位一脸胡子的军官提起手里的那块墨绿色的东西,看了好久,显然也是不识货,问道:“这、这是?”
  钱景臻俯身上前,凑到军官耳边,悄声说道:“上好的濮阳玉,市场价,30两黄金。”听罢,那军官立即惊讶地合不拢嘴,赶忙把玉佩装进自己兜里,脸上像绽开了一朵花儿似的,忙笑着答道:“好说好说,上来登个记就行了,一会儿会有人把你们带到新兵营的。”
  梁红玉看着那登记册,心里犹豫了一下。梁红玉这名字,一看就是个女人。写梁缨吧,当初在嵖岈山下月魄已经明确告知自己在这个时空不能用这名字。最终,红玉笔下的名字是:梁玉。
  那军官看了一眼,满脸嫌弃:“怎么人长得这么娘,名字也娘。”说着,转过头去,叫道:“王闯,把他们带到新兵营去。”
  这名字,果然跟自己不是一个画风。梁红玉在心中默默吐槽。
  走在半路上,梁红玉好奇地问道:“你、你怎么跟过来了?”
  钱景臻依旧是那么淡然:“没事儿,就是过来看看,看你还要弄什么幺蛾子。”
  哦!听到这儿,梁红玉气呼呼地嘟嘴:这人,怎么就这么不会说话呢?走了几步,就又忍不住了,问道:“你给那位军爷的是什么啊?真的是濮阳玉吗?”
  钱景臻回道:“是啊,难道还有假?”
  啥?梁红玉大惊失色,不由得心疼起那块玉佩了。
  “你从哪儿弄来这么名贵的玉佩啊?为什么不留着去赎回阿忱呢?”谈到阿忱,周围的氛围明显就不一样了。
  “这是我爹给我的,至于赎回阿忱,这点钱根本不够。”
  钱景臻答完,不再说了。
  “到了,这就是你们的铺子。”那位叫王闯的老兵把二人带到一个帐篷内,指着中间的一块空地说道:“你们俩就睡这儿吧,赶紧收拾收拾。”说完,就急忙离开了。
  这是一个临时的帐篷,大概也是因为在此地停留不久吧,一个小帐篷里面大概有三十来人,挤得不行。一进来,就是一股浓浓的汗臭味,扑面而来。这环境,跟几天前行乞时有的一比!
  更要命的是,里面竟然有士兵脱光了衣服在洗澡。梁红玉掀帘而入的时候,正好看到了这一幕,脸一红,转身躲入钱景臻身后。
  钱景臻捏了捏梁红玉微微发抖的手:“进去吧,以后这种情况不知道要见多少遍呢。”
  叹了口气,既然自己选了这条路,就捱着吧。梁红玉满脸通红地走了进去。
  看到来了两个新人,帐篷里的人短暂地停止了手上的活儿,抬头看了一眼,随即又开始忙各自的了。
  “嗨,你们好啊。”梁红玉尴尬地伸了伸小手,结果,没有一个人回她。于是,只好又默默地把手缩了回来。
  钱景臻把这一切都看到眼里,拍了拍红玉的肩,就去铺二人的床铺了。
  突然,门帘一动,又有人进来了。
  这一次,帐篷里面的所有人都停住了手上的活,规规矩矩地站好,对进来的人叫道:“史大哥好!”进来的那汉子点点头,他的年龄明显要比其他新兵蛋子大一点儿。看到钱景臻和梁红玉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那位姓史的大哥有点不乐意了。
  “新来的?”
  “是。”梁红玉恭恭敬敬地回答着,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那姓史的点点头。转过头去,又问钱景臻:“你呢?”
  钱景臻不答。
  梁红玉知道,钱景臻一向看不惯这种人。虽然他武功高,但是眼下他不是已经发过誓再也不使用武功了吗?那干嘛还去招惹这些人?梁红玉一急,替钱景臻答道:“他也是新来的,是我大哥。”
  “多嘴。”那位姓史的忽然说道。
  梁红玉的脸上青一块白一块的,很不好看。
  钱景臻依旧不答,转身拉起红玉,就要出去。
  姓史的见状,连忙大喝:“把门给我堵住!”
  里面有几个新兵迅速跑到门边,关住帐篷的门,严严实实地把门堵住。
  “这里面还没有人敢像你们一样对我史然这么不敬的。兄弟们,给我打!”
  史然,果然屎一样的人渣!梁红玉在心里默默地念叨:原来兵痞这种东西,不仅现代社会存在,自古到今都有。
  那一群人看到红玉正在低头沉思,蜂拥一般地扑了上来。由于空间过于狭小,梁红玉根本无法施展轻功来躲避,只能仗着身材小反应灵敏在人缝中穿来穿去。但这也躲不了多久,一小会儿,就跑到帐篷的边缘,那群人很快又围了上来。梁红玉无奈,只得肉搏。幸亏她身上还有些武功,再加上她在现代社会也经常看些散打、拳击运动,深知快、狠、准的重要性,于是,紧握拳头,对准那些人的眼睛和太阳穴就狠狠砸去。那些人大概没见过像红玉这样的招式,简洁,没有任何花哨子,每一拳却都在直击要害。
  人围的越来越多了。有几个新兵直接扑上来,红玉一个站不稳,倒在地下,他们牢牢按住红玉的双手。梁红玉动弹不得,张嘴就咬。那群人估计是没见过像梁红玉这么不规矩的,直接给脸上来了一拳。
  梁红玉只觉得自己脸上火辣辣的。这时,却听见身边也传来喘息声,应该是景臻吧。他那么骄傲,发誓说过不再使用无功,哪怕是被打死,应该也不会使用。这样想着,红玉不禁有些担心起钱景臻了。想要挣扎着去帮他,却发现自顾不暇。
  正僵持着,门外忽然有人破门而入:“都在干嘛呢?”
  一位红衣小将神采奕奕地出现在了红玉眼前。

☆、不遣胡儿匹马还

  
  汉家旌帜满阴山,不遣胡儿匹马还。愿得此身长报国,何须生入玉门关。
  —— 唐戴叔伦  《塞上曲二首》
  ………………………………………………………………………………………………………………
  听见喊声,帐篷里面的人立即暂时收手。不过,那个叫史然的兵痞看来人如此年轻,便轻视道:“你谁啊?我告诉你少管闲事。”
  那红袍小将微微一笑:“在下岳飞,叫我鹏举即可。”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梁红玉满是震惊!什么?他就是岳飞!有那么一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岳飞?没听说过。”史然答道。
  岳飞笑笑:“在下入营不过一年余,还是一个无名小卒,兄长没听说过也很正常。”顿了顿,扫视了一圈:“不过,以后若要再让我看见你们欺负新兵,我就要上报给枢密使刘浩。”说罢,用目光冷冷地扫视了一圈。
  枢密使刘浩是宗泽将军手下的一员大将,此次招募的新兵正好归他管辖。听到此话,那些原本不服气的新兵赶忙闭上了嘴。
  岳飞走进来,扶起了被新兵们欺压的钱景臻和梁红玉,轻声问道:“没事儿吧?以后他们胆敢再这么做,你们就来找我。”钱景臻规规矩矩地还礼。倒是梁红玉,一脸地不可思议,一脸地痴汉像。
  天呐!历史书上的岳飞竟然是这样一个小鲜肉!
  天呐!岳飞男神竟然跟我说话了诶!
  岳飞笑笑,转身离开了这里。梁红玉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岳飞的身影,久久不愿撤离。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不料,这一切竟然都被钱景臻看在眼里。
  “你对那位叫岳飞的小将貌似很感兴趣?”
  “嗯。”梁红玉下意识地点点头。当然了,他可是民族英雄啊。然而,过了一秒,就觉得这么回答好像不大对劲,又赶紧摇头:“没、没有没有。”
  钱景臻默默地低下了头,不再说什么。
  夜色渐起。该睡觉了。此时,真正麻烦的事才开始。帐篷里面的新兵纷纷脱去衣物,□□着身子,钻进被窝睡觉。梁红玉只得红着脸,目不斜视,站在下面一动不动。
  “喂,你不睡觉吗?”一个叫毛福的小伙子喊道。这个小兵白天也是打架的那一群人中的一个,年纪很小。不过,在他们的观念里,好像并没有记仇这么一说。虽然打了你,但想到大家日后还得挤在一个帐篷下,转眼间又变得和颜悦色了起来。
  叹了口气,梁红玉只好没好声地回答道:“我平时在家里睡觉晚,你们先睡吧。”说着,就掀帘走了出去,钱景臻跟在身后。
  找到了一个空旷之地,梁红玉回过头来,凝视着钱景臻,问道:“你为什么要跟过来?看得出你不喜欢军营,干嘛要勉强自己?”
  “我、我……”钱景臻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也只是嘟囔了几声。
  梁红玉见钱景臻不方便说,就没再强问了,径直走开了,也没听见钱景臻嘴里最终吐出的那句话“我担心你啊。”
  等二人回来营帐之内,已是深夜,里面早已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还有振聋发聩的打鼾声。梁红玉摇了摇头,迈了进去。虽然其他人已经入睡,又是黑夜,但梁红玉还是只脱了件外衫,和衣而睡。景臻特意往旁边挤了挤,给她留了个较为宽敞的睡觉位置。到军营的第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寅时刚到,天还没开始放亮,梁红玉他们就被外面的鸣号声吵醒。接着,就有部将在外面喊道:“赶紧起床啦、起床啦。今天刘浩将军要过来督察了。”
  红玉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赶紧穿上外衣,紧步跟上其他士兵,列队站在操练场上,静候刘浩将军的到来。此时已是深秋,就快入冬了,又是最寒冷的清晨,冷风嗖嗖地直往脖子里乱窜。不一会儿,梁红玉就感受到自己的头发上应该都结了霜。再一会儿,上下嘴唇就冻的不是自己的了,一阵麻木,感觉都快冻掉了。
  站了大约两三个小时,红玉的双脚一惊由最开始时的火辣辣,变的疼痛,到后来变的跟灌铅了似的。她在心里哀叹道:“果然,真正地参军比当年上大学时候的军训苦多了。”
  肚子也开始饿了,咕咕地叫了起来。本来梁红玉一开始的时候感觉特别尴尬,生怕被别人听到,但后来发现大家的肚子都在叫,就放心多了。也难怪,从凌晨四点不到一直折腾到□□点,大家都还没吃早饭,自然饿了。
  终于,在寂静的训练场上,有脚步声响起。出现在梁红玉眼前的是几名大将,他们一边走着一边说着什么。那在最中间的应该就是管自己这群人的刘浩将军吧。梁红玉在心中猜测道。
  不知道为什么,那几位将军走到梁红玉这一排的面前突然不走了。刘浩突然逮住站在梁红玉这一队队首的那个小伙子问道:“你为什么参军?”
  “家里穷,参军有粮饷。”
  “你呢?”
  “保长说每家得出一人,我娘舍不得我哥,就让我来了。”
  “你呢?”
  ……
  这答案,简直是五花八门。红玉在心中哀叹道。
  “那你呢?为什么参军?”很快,刘浩就问到了站在梁红玉身边的钱景臻。
  “为了保护我想保护的人。”钱景臻淡淡地答道。
  听到这个答案,梁红玉心里一震:他说的,是我吗?这种答案……一会儿刘浩将军追问起来看他怎么解释。不过,刘浩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听到钱景臻的回答,只是仔细地端详了一眼眼前这个人,点了点头,接着去问梁红玉同样的问题。
  梁红玉想了想,正色回答道:“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身前生后名。”这两句诗词,本是辛弃疾的名句。奈何此时辛弃疾还没有出生,因而当时人们竟然对这句诗丝毫不知。梁红玉在心里默念:对不起啊辛大词人,一不小心盗用了你的诗词,简直有损版权啊。
  听到这里,刘浩整个人都感到兴奋,问道:“那小伙子,你告诉我,你想了却的‘天下事’又是什么呢?”
  梁红玉很想张口就说:“收复失地,迎回二圣。”但又想到此时离靖康之乱还有几年,二圣好端端地在东京正吃喝享乐着,要是把这说出去了自己肯定小命不保。于是,改口道:“收失地,抗西夏,拒辽金,保我大宋河山万世昌隆。”
  “好!”刘浩听到这个回答,情不自禁地较好。“不愧为我大宋的好男儿。若大宋子弟都有你这样的志向,那我中国再起指日可待。”
  此话刚落,梁红玉就听见身后响起一片叫好声。她整个人都被笼罩和感染在这种氛围当中。回头,不知为什么,发现身边的钱景臻眼神竟然有点奇怪。
  刚吃过早中饭,鸣号声又响了起来。
  梁红玉只好拖着疲惫的身躯再度跑到训练场集合。部将秦朗叫道:“今天,要以三十人为一组,也就是每个帐篷的人为一组,选拔出你们的组长!”“今后,你们的一切日常行动,都得听从这位组长的!”
  这么一说,顿时群情沸然,大家都想在自己所待的帐篷里当上一个小头目,这样平日里就不用受欺负了。梁红玉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她是因为组长洗澡的时候可以勒令帐篷里的其他人出去。仅此一项好处,她也要拼命拿下这个组长的头衔。
  钱景臻看着梁红玉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在内心苦笑道:既然你这么想当这个组长,那好,我帮你。
  比赛分为三项:互搏、攀爬和取物。这几项全都是行军打仗要用到的基本本领。第一项,互搏,就是将一群人两两分组,进行面对面的肉搏,这在战场杀敌,尤其是巷战的时候,经常用到。跟梁红玉分到一组的正好就是那个兵痞老大史然。梁红玉看着他,一股愤怒之气油然而生,昨天被打的痛楚和屈辱犹在眼前。于是,勒起衣袖,握紧拳头,暗自发力。
  史然一见自己要对打的竟然是梁红玉,一看她柔弱的身躯,不禁志得意满,以为肯定手到擒来。不等号令声响起,就一股脑地扑了过来。红玉见他来势凶猛,赶忙往旁边一闪。史然见一扑不成,再次扑过来。这一次,梁红玉就看准了。等他卯足全身力气就要冲过来的时候,梁红玉悄然来了一个扫堂腿,史然庞大的身躯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梁红玉见一击成功,赶忙跑过去,双脚狠狠地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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