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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梁红玉-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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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怎么办?难道我们就在这里面活活等死?”梁红玉颓然倒在墙角下。这个、跟历史设定不一样啊。历史上的岳飞可是要升级成将军,在很久以后才死的啊。难道、因为自己的到来,历史也发生了改写?
倒是其他两人,格外平静。岳飞道:“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倒能同年同月同日死,这也算是缘分。不如,咱们今天就在此结拜兄弟吧。”
真巧,这山洞石桌前,正好供奉着三尊菩萨;这山的名字,就唤作金兰山。一切,都仿佛刚刚好。
于是,三人跪下,歃血为盟,对着那石桌,许下了誓言:“皇天在上、厚土在下”,“今天,我钱景臻”“我……梁……玉”“我岳飞”,“三人在此结拜为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说完,三人相视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我写的好认真的;改了些写了改;字数也好多;
武打情节很难写呀,偏偏自己还这么喜欢写这个;
有看的小伙伴到评论区吱个声吧~~~
☆、一夜征人尽望乡
回乐峰前沙似雪,受降城外月如霜。不知何处吹芦管,一夜征人尽望乡。
—— 唐李益 《夜上受降城闻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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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被困洞中,犹能在此情境下结为兄弟,不失为一段佳话。
“三弟,你舞那长、枪好生厉害,这一身好功夫可有名字?”梁红玉想到刚刚岳飞的武功,不禁好奇问道。
“没,不知道叫什么名字。这都是我很小的时候一个道人教给我的,教完之后他就走了。”岳飞腼腆一笑。
梁红玉道:“你看,不如……就叫……岳家枪,如何?”说到这儿,梁红玉已经汗如雨下,气喘吁吁了。她的右臂本来就被老虎咬了一口,伤口本就不稳,再加上刚刚与采薇仙人的对战,此时,伤口再次破裂,殷红的鲜血汩汩流出,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儿。
“好。”岳飞怕梁红玉继续说话扯裂伤口,立马答应。随即,眉头一皱:“二哥,你这手臂,还能撑的住吗?”陡然被人称为二哥,梁红玉一时间还是极为不适应。
听到此话,钱景臻这才明白过来梁红玉的身上竟然有了重伤。刚刚的情形过于紧急,现在又是一片漆黑,故而他之前一直没发现也在常理之中。
梁红玉本想回答:“没事儿。”但右臂上的疼痛还是让她忍不住哼了一声。
钱景臻心里顿时犹如雷击,红玉有多坚强他一直看在眼里,现在连她都忍不住了,状况一定是太糟糕了。念及至此,他的额头上竟然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不行,咱们不能就在这里面白白等死。红……二弟会撑不住的。”钱景臻紧张地说道。
岳飞点头同意。
于是,二人让梁红玉躺在一边,再次不甘心地去探索者洞穴里是不是有薄弱之地。
黑暗中,疼痛促使梁红玉紧闭双眼,求生的欲望在脑海中一遍遍闪现。突然间,梁红玉两眼睁开,如果不是这夜色太浓,就会看到她眼中兴奋的光芒。
“大哥、三弟,我好像找到出路了。”
“什么?”钱景臻和岳飞迅速围了过来。
此时,梁红玉的右臂已经几乎失去了直觉,但,疼痛感还是一阵阵往心里钻。梁红玉强忍着伤痛,断断续续地说道:“我……记得……进来的时候……西南角有一处泉眼……”
“对。长生泉,咱们还喝过那泉眼中的水。”钱景臻接道。
梁红玉点了点头,吃力地说道:“这泉眼能日日夜夜不断地用处,下面,一定有地下水……那……”
说到这儿,钱景臻和岳飞已经明白了。想要出这个山洞,就可以从这泉眼入手,只要凿开泉眼,趟过地下河,应该就可以找到出口。想到这儿,钱景臻和岳飞已经快步走到西南角。
□□一挑,泉眼的开口顿时扩大了些许。在夜色中,岳飞与钱景臻相视一笑。
梁红玉突然跳起,叫道:“我来帮你!”
岳飞摇头,中气十足。“不用,我一个人就行。”说着,再使力气,在那竿长、枪的搅动下,“长生泉”竟然被弄出一个大窟窿……
“快!”岳飞叫道,一个猛子扎了下去,率先开路。
钱景臻在后面,扶着受伤的梁红玉,也跳了下去。
下面,果然是地下河,静水流深。凉丝丝的地下水,漫过梁红玉的头发,漫过她的脖颈,漫过她的全身,一阵寒意。三人憋足了气,就顺着水流一阵摸索。
氧气越来越稀少、情况越来越紧急!再游不出去就要在此地被活活淹死。
终于,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水下面涌来了一丝淡淡的光亮。
是月光!前面就是出口了!
岳飞在心中大喜,继而加快了潜水速度。随着一阵颠簸,果然从地下走到了地面。前面,是一个小小的水潭。岳飞游过水潭,观察情况,在确定安全了之后,又转身回来,接上钱景臻和梁红玉。
上岸之后,三人才发觉自己的衣服湿透了。一阵凉意涌上心底。梁红玉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因为她的右手伤势较重,现在又在水里浸了这么久,情况更是糟糕,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见状,钱景臻上前,紧紧抱住梁红玉。红玉本来想着挣脱,说着:“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可是,浑身乏力,竟然连挣扎都挣扎不了。只好叹了口气,乖乖伏在景臻的背上,听这他的心跳声。
“二哥现在太危险了,我们得赶紧回到大营!”岳飞说道。说着,就又扛起那竿长、枪,在前面开路。一路上,分开路边茂密的丛林,留出一条小道。
梁红玉安静地躺在钱景臻的背部,两眼似开似合。听着景臻急促的呼吸,额头的汗滴,梁红玉忽然心头一痛。自己不是傻子,一直以来,景臻做的一切她都看在心里。只不过,她一直躲避着这个问题。穿着一身男装,就以为自己真的是跟景臻称兄道弟。只是,景臻一眼就看出自己的女儿身;只是,自己心里也知道。
那么,对于景臻,自己又是什么感情呢?梁红玉逼问自己的内心。
可是,不知怎么的,一想到这个问题,眼前竟然浮现出了韩世忠的面庞。梁红玉摇头,那个人,和自己早已缘分已尽。今生今世,永不相见。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自己与景臻,算得上生死相许吗?梁红玉长叹一声:就算是有过一起出生入死,自己和景臻,终究是缺了点什么。
正当纠结不已的时候,梁红玉忽然想起一个本质上的问题:自己原本不属于这个时代,一旦找到时光机就会回去。既然如此,为何还要纠结这些情啊爱的,为何还要给自己设下这诸多的牵绊?这些人,或好或坏,或爱或恨,终是往事如烟。
这样想着,心里面顿时轻松许多……
三人又重新爬回山头。岳飞早早离开,他要赶去给刘浩将军报道夜晚的行踪,顺带请命给梁红玉治伤。
钱景臻背着梁红玉,一步步向他们营内士兵居住的地方行进。刚到门口的时候,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嬉笑。
史然叫道:“太好了!让那姓梁的和姓钱的去找毛福吧,我敢保证,他们找一夜都找不到……”
士兵甲:“就是!明天早晨刘浩将军肯定会治他们不守军法的罪!”
士兵乙:“毛福你真厉害,竟然想出了这么一个法子……”
毛福嘿嘿笑道:“也不是我想出来的,是天元大哥教我这么做的。”说完,用手指向宋天元。
“那姓梁的办事儿简直不择手段,就该让他吃点苦头……”
屋内,哄笑声再起。
听到这些话,梁红玉感受到景臻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思索了片刻,断断续续地问道:“其实,你……早就……猜……到……是他们……故……意这么……做的?”
钱景臻叹了口气,如实回答:“是。可是猜到又怎么样,你还是会去找的。”说着,推门而入。
门开。屋内再次鸦雀无声。
毛福见到二人浑身都湿透了,尤其是梁红玉浑身都是鲜血,嘴唇发白,奄奄一息,就明白自己闯祸了。顿时立在原地,脸色青一块紫一块。
梁红玉想发火,有什么东西阻在心底,让她呼吸不得。可是,她现在连发火的力气都没了。不争气的眼泪突然间就流了下来。但由于她浑身湿漉漉的,满脸鲜血,所以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毕竟,军营中,男儿有泪不轻弹。
不过,为了一个人冒着生命危险、九死一生,甚至即将废去右胳膊,到头来却发现这不过是那人设的一个局。一切的一切,都是一个笑话。想必,所有人都会觉得寒心吧。
毛福哆嗦着双唇,突然间跑上去,跪在梁红玉面前:“对不起,我错了。我本来只是想做个恶作剧,让你挨批评而已。没想到……都怪我、都是为了我,我再也不说你不讲义气了……”
里面的人见状,都愣了片刻,气氛霎时变得沉重起来。
宋天元突然间也走了上来,请罪道:“梁兄弟,我们对不起你。求你原谅,我……”说到此处,突然间停住了。
红玉突然觉得好累。经历了这么一场闹剧让她感到身心俱疲。她不想再去想眼前这些人此时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于是,跟钱景臻说道:“让他们出去,我想静一静。”
钱景臻点了点头,继而,转过头来,对其他人说道:“你们先出去吧,梁……玉想安静会儿。”顿了顿,又说道:“麻烦帮忙打盆水过来,他全身都湿透了,估计得洗洗……”
听完此话,其他人立刻鱼贯而出。
钱景臻把梁红玉放在床上,关上门窗,取出干净衣服,对红玉说道:“快换吧。”说着,转身也要出去。
梁红玉试着去脱下衣服,无奈右手受伤,根本做不到。刚抬起胳膊,血液就呲了出来。只好红着脸叫住钱景臻:“景臻,你能不能、能不能……帮我换衣服?我自己……没法……”说完这句,又是一阵气喘吁吁。
钱景臻不忍心,正准备过去。毛福突然敲门进来了,端着盆热水放在地上,规规矩矩地说道:“热水烧好了。”
梁红玉微一点头,那小子就满心愉悦地跑出去了,临走时还不忘留下话:“有什么苦活累活尽量找我干。”梁红玉见状,欲哭无泪。
钱景臻摇头:“差点就要了你的命了,就这样你就原谅了?”说着,前去帮梁红玉宽衣。
刚脱下外衣,两人的脸不约而同地全都红了。眼前的梁红玉只穿着一件亵衣,若隐若现,钱景臻不禁心旌荡漾,热血沸腾。
“闭上……眼睛!”梁红玉突然嗔道。
钱景臻这才回过神来,脸,更红了。于是,闭上眼睛,轻解罗裳,轻轻解开盘扣。不经意间,便碰到了女子光滑柔嫩的肌肤,一股异样的感觉立即在全身散开。
“啊呀!”梁红玉突然叫道,根本不知道此时钱景臻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
“没、没事儿。”梁红玉说道。其实,是钱景臻刚刚闭着眼睛帮脱衣服的时候,由于被勒令闭着眼睛,一不小心碰到了红玉右臂的伤口。
唉!谁让是自己出的这个馊主意呢?
脱完衣服,钱景臻端来水盆,耐心帮红玉擦拭上身。很快,满盆的清水就被染成了红色的血水。洗完澡的梁红玉面容洁净,脸上还带着水珠,犹如出水芙蓉。钱景臻不由得看得呆了。
“你……看什么呢?”红玉看见钱景臻直勾勾地眼神,双手赶忙捂住自己的胸口。景臻噗嗤一声笑了。
换好衣服之后,已是深夜。岳飞突然过来,说道:“刘浩将军说允许二哥先去医治,等治好了再追上队伍。”顿了顿,又钱景臻对说道:“明天一早,咱们就带着他去找大夫吧。”
景臻点头。
夜深。这一夜,钱景臻忽然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梁红玉就躺在钱景臻身边,非常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每一次翻身。索性,直接问道:“景臻,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今天见了你这样,突然间想起了我的妻子。”
☆、定不负相思情深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 宋 李之仪 《卜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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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徽宗大观二年,也就是十五年前。前朝已亡近100余年,如果说吴越王钱俶还曾想过振兴吴越,但此时,北宋天下已定,钱俶子孙早已放弃复国大业,甘心身为北宋一庶民。到了曾孙钱景臻这一辈,更是如此。
所幸,吴越王虽然消失了,江南又一姓钱的大姓崛起,富甲一方。江南本就富饶,鱼米之乡,苏湖熟则天下足。
那一年的春天,正是琼花盛开的季节。花开如玉,洁白胜雪。一阵风过,花瓣簌簌落下。
赵菡就这样,打马而来,笑靥如花……
她一身男装,意气风华,在马背上一路驰骋。看到前面的马挡住了自己马的去路,立马紧蹙眉头。不由分说,就是一鞭子。
钱景臻眼疾手快,纵身跃过去,一把抓住那少年的马鞭,说道:“小公子这就不讲道理了,我的马儿又没什么错,干嘛要这样对他呢?”说罢,似笑非笑,兴趣盎然地看着赵菡恼羞成怒的脸色。
突然冒出来这样一个人,让赵菡很是不爽。在她的生活里,一向都是顺风顺水,想要做什么从来没有人敢拦住。于是,马鞭再一挥,直冲钱景臻洁净清秀的脸上……
钱景臻再一翻身,用力一拽,赵菡便连人带鞭地从马上摔下来。当年,吴越一带盛传,钱家小公子,武艺超群,才貌双全,还有经商头脑。赵菡这三脚猫功夫,当然不在他的话下。
落马的瞬间,赵菡花容失色。钱景臻见到眼前这人,不由得心生怜悯,忙施轻功把赵菡揽在怀里,以免她追到地下。
“啪——”赵菡一巴掌扇了过来。“打死你个登徒子!”
钱景臻看着赵菡,目瞪口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一年,钱景臻还是个十八岁的小伙子,赵菡十五。初相遇,钱景臻并没有发现赵菡的女儿身。
没想到,十五年后,场景再现一般,有一个姑娘,同样女扮男装,骑着马儿,挥着鞭子,出现在他的眼前。所不同的是,这一次,他一眼就看出来她是一个姑娘。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她是神宗皇帝最宠爱的小女儿,当今圣上的小妹妹……”钱景臻叹了口气,对梁红玉说道。眼中,一半是笑意,一半是泪水。
那一巴掌,打红了钱景臻的脸,也深深打乱了赵菡的心。
琼花落,闲池阁,当年已是旧山河。
不打不相识。这次见面之后,钱景臻便带着赵菡,游遍吴越名胜。经历过西湖断桥上的一蓑烟雨,听过灵隐寺的悠扬钟声,看着苏堤上苏轼曾种过的柳树慢慢长大,去曲园看满池荷花,去宋城吃江南佳肴,等孤山览吴越大地……短短二十天,却是二人这一生最为快乐的时光。
临别时,直到赵菡放下发簪,钱景臻才惊愕地发现,眼前人竟然是一个美丽的姑娘。赵菡回眸一笑,取出一个锦囊,俯在钱景臻的耳边,俏皮地说道:“不许打开。等你想我了,就到京城去,那时可能才需要打开。”说完,在钱景臻耳垂上留下了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立马,回过身去,捂着通红的脸颊,爬上马背,径直走了。
钱景臻的耳边,只回荡着叮当叮当的铃声……
一晃就是七年。这期间,钱景臻也曾想过要去东京汴梁,但是,母亲的嘱咐再三在耳边回响:不要去北地,只有吴越才是我们应该待的地方。钱家的后人离开吴越之地,就会有灾难。
少年的那点心思,就这样被压抑着,被压抑着……
这七年,除了年岁变大,钱景臻的武功和经商才能也越来越厉害了。经常,跟着父亲在吴越一带,倒卖瓷器,收购丝绸。无论多么珍贵的货物,路上只要有他护航,就绝对出不了事。
父亲钱演曾拍着他的肩,笑呵呵地说道:“将来,江南钱家就靠你啦。”每逢这时,钱景臻总是轻轻一笑,并不答话。只有等到夜阑人静的时候,他会轻轻抚摸着那姑娘送给自己的锦囊,沉甸甸的。
“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呢?”钱景臻有时也会好奇。
随着他逐渐扛起家族的一般事业,各种媒婆便纷至沓来。母亲总会拉着他,看着各家的姑娘,笑吟吟地问道:“景臻啊,你看这家的姑娘怎么样?”每逢这时,七年前赵菡临走时的那个吻就又回荡在脑海。于是,无一例外,全都被否决了。
母亲有时也会诧异地问道:“景臻啊,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呢?”赵菡的模样就会浮现在眼前。钱景臻微微一笑,不说话。
终于,他打算北上了,悄悄地北上。那刻骨的相思让他日夜不安。
为了赵菡,他离开了自己生活了二十二年的吴越之地,启程到北方。东京汴梁的喧嚣让他的心里颇为不安:已经七年了,当初那个十五岁的小姑娘还没嫁人吗?
忐忑不安中,他打开了当年的那个锦囊,里面是一个纸条,还有一块金牌。纸条上写着地点:西华门集英殿。经过一路打探,钱景臻终于来到纸条上所说的地点。抬头一看,这才发现,竟然是皇宫西门。
看着门前来来回回巡逻的士兵,钱景臻一时有点胆怯,不知道该怎么办。进退两难间,看到了手上紧握着的金牌,钱景臻叹了口气,“管他呢,先试试。”于是,把金牌出示给守门的士兵。没想到,这些士兵一见到这金牌,竟然立即跪下行礼:“长公主好!”
钱景臻吓了一大跳,立刻就有宫女上前领路。进西华门,过右承天门,便到了集英门前。
钱景臻稍等片刻,宫女上前禀告。朱红色的大门缓缓开了。
怀着一颗忐忑的心,钱景臻信步走入殿内。刚到殿门口,劈头盖脸地就有几个枕头砸了过来,钱景臻连忙躲避,这才免于被砸。没想到,一进门,就吃了赵菡一耳光。
赵菡红肿着眼睛,扑倒他怀里,捶着他的胸口,嚎啕大哭:“让你不来找我、让你不理我……你让我等了七年,你可知道这七年我是怎么过的?……你、你再不来,我这一辈子都被你毁了……”
赵菡的泪水沾湿了钱景臻的衣襟。
看到她这副模样,钱景臻止不住地心疼,双手不知所措,忙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对。”
赵菡突然又从钱景臻的怀里爬了起来,用红肿的眼睛看着钱景臻,然后,突然,猛地向前一扑,钱景臻就被她撞到了床上。接着,赵菡一屁股坐在钱景臻身上,蛮不讲理地说道:“那你赶紧去皇帝哥哥那里给我提亲。”
“这……”钱景臻一时觉得有点太快,主要是这次北上他就没有告诉父母。这样莽撞地就去提亲,还不知道爹娘是什么样的态度。
赵菡不管。她看到钱景臻犹豫的神色,气呼呼地说道:“你答不答应、答不答应?你要不去提亲,我现在就叫来宫女,让她们看看你是怎么非礼长公主的,到时候诛你九族!”
。。。。。。
钱景臻只好点头答应。
于是,在赵菡的推推搡搡之下,钱景臻被迫走到了宣德殿。
“快!进去!我在外面等你!”赵菡嚷道。
钱景臻只好两手空空地走了进去。
宣德殿内。王皇后刚刚去世,奸妃韦氏正当恩宠。大殿的一旁,韦氏婉仪对着赵佶言笑晏晏;大殿的另一旁,童贯刚刚被宋徽宗从南方招致回京,前来谢恩。
门突然开了。
宋徽宗看着走进来了一位白衣少年。待走到殿中央的时候,那少年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殿下所为何事?”宋徽宗抬头,问道。
钱景臻回答:“草民、草民前来提亲,草民与长公主赵菡一见如故,想。。。想要结为伉俪,望皇帝恩准。”
“什么?”宋徽宗脸上呈现出不可捉摸的神色,深思了一会儿:赵菡,毕竟是他的亲妹妹。此事若成,眼前人就能顺利成为大宋王朝的皇亲国戚。沉吟片刻,赵佶又问道:“你是何人?”
“吴越商家钱演之子钱景臻。”钱景臻恭恭敬敬地答道。
听完这句,赵佶似乎想到了些什么。抬头看了眼近旁的童贯,童贯的脸色同样变了。
徽宗小声问道:“那个吴越钱家跟吴越王是什么关系?”
童贯立即走进,恭敬回道:“回官家,他们正是吴越王钱俶的子孙。”
听到此话,宋徽宗皱了皱眉头,自言自语地说道:“我记得当年太、宗皇帝迫使钱俶纳土归附之后,曾暗自许下一道禁令:凡吴越王后代钱家人不许离开吴越之地。”
童贯忙点头应道:“是这样的,钱家敢如此光明正大地违抗禁令,想是复辟之心已存。而且,就臣镇守南方这些年来看,吴越王虽然已经不存在,但吴越钱家在江南百姓心中的地位从来没有降过,甚至超过了咱们朝廷。这些年,钱演名义上是经商,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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