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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他-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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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短暂三秒的时间,魏迟脸上却是各种表情轮番上阵,迷惘、困惑、难堪、伤心、绝望还有愤怒,让他漂亮的脸蛋在光亮的灯光下变得惨白。清醒的时候,魏迟一遍遍摸自己的脸一次次告诉自己,他现在是女人,女人有的他都有,他是燕子。
他活着,燕子便活着。
可半梦半醒间,他遵从天性仍旧男人的做着最顺便的动作,站着上厕所后抖抖,醒来第一件事情摸下巴思考用不用剃胡子。
魏迟有那么一秒是恨丁舍的,恨她用无辜的声音告诉他:他不是女人,他不是燕子,就算他变成和燕子一样的脸,他仍旧不是她,他永远不能完整得到她。
多么痛多么绝望的现实,瞬间瓦解他自认为铜墙铁壁的自欺欺人。
撞破别人的隐私是件尴尬的事情,丁舍被魏迟狠厉的眼神吓到,她脚不由自主往后退,大脑不听使唤,试图亡羊补牢,“我一定在梦游。”丁舍自言自语闭着眼睛,手伸着摸索往沙发床位置走去。
实实在在的撞进沙发床,丁舍反倒更清醒了,刚才看到的不是幻觉,那真的是魏燕。好不容易有人住进来平摊水电费,不会惹怒魏燕要退租吧,丁舍为冲动懊恼得直捶脑袋。
这年头,谁还能没点特殊怪好不成。
丁舍把薄毯拉高盖住鼻梁只露出眼睛,密切观察洗手间的动静。很久后,洗手间的门打开,魏迟从里面出来,他还穿着那件睡裙,身姿摇曳婀娜多姿从沙发床经过,脸上带着自信满足的笑,不见刚才的痛苦神情。
丁舍注意到,魏迟手臂上一层水淋淋未擦干的水珠,在清凉的月光下泛着冰凉的光,他又洗了一次澡。
为了明天的牛奶后天的面包,丁舍决定屈从现实,先道歉留下金主为先。丁舍抱着薄毯蹑手蹑脚地来到魏迟门口,耳朵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里面静悄悄的,不知是不是睡着。
莫名其妙,丁舍觉得她竟然有些害怕夜晚里的魏迟,艳丽到不带温度。深呼吸,丁舍鼓起勇气敲门,尝试拧动门把手,门竟然是没锁上的,伸出一根手指就已打开。
丁舍不敢贸然进去,只站在门口。
“刚才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丁舍诚意道歉。
屋里开着灯,魏迟住进来后房间重新装修过,这是丁舍第一次进来。魏迟把房间墙壁的三分之二做成整面的镜子墙,漂亮又惊人。
此时他站在一面墙前,对着镜子细心描摹眉眼。
“出去。”魏迟专注地看着镜子里的脸,声音冷冰冰的。
丁舍如果有眼力劲该赶快离开,“我保证不告诉任何人,我什么也没看到。你不会搬走,对吧?”最后两个字不确定地说出口,连她自己都没底气。
魏迟转过头,他已描好眉唇只画了一半,一半是魅惑的红一半是惨然的白,双眼冷然轻抬嘴巴,“出去。”这声比刚才那声要大。
丁舍被他的样子吓到赶快退出来,躺回沙发床上仍旧心跳加速心有戚戚。魏燕口中的燕子到底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她放出去的招合租是一年前的。
还有魏燕是做什么工作的呢,她明明不用工作却不缺钱的样子,还有她到底会不会搬走。
魏迟欣赏着镜子里的人,偏执地自言自语:燕子回来了,燕子笑了,燕子还是爱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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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芮欢打开门前只是好奇想要知道这间房是做什么用途,门开了,她站着看了许久,怔怔地看着门里的人。房间不大只有十二三平方,房间里没有家具甚至没有床,地板上铺着一床妖艳大红色被面的被子,四周是凄然的白。
颜色对称,触目惊心。
韩廷一身纯白色的长袖长裤蜷缩着躺在大红色的背面上,怀里紧紧抱着一件紫色薄纱长裙,睡容安静乖巧。这是薛芮欢第一次见到他舒展眉头,呼吸平稳的睡相。
没有压抑没有紧迫,只有放松。
他抱着的女装是谁的?他此刻梦里的是谁?薛芮欢肯定,肯定不是自己。这么想,心里有那么点不爽。
地上的人细长又浓密的眼睫毛动了动,薛芮欢关上门想要退出去,韩廷已经睁开眼睛,狭长的眼睛眯着,初醒茫然地看着冒然出现在门口的薛芮欢。
薛芮欢想,韩廷要发火了,她偷窥了他的秘密。
可是,韩廷没有。
韩廷放开缠在手臂上的紫色长裙,单手撑着地上的被褥坐起来,一条腿盘着另一条腿曲着。清秀温和的白衣男子坐在妖艳的红色布面上,美又艳。
韩廷是温和有礼的,就算被薛芮欢闯入,他脸上仍旧不见半分恼怒相,不知到底是他把情绪隐藏太深,还是对薛芮欢的出现不以为意。
“你回来了。”韩廷开口,声音低沉沙哑。
“嗯。”薛芮欢站在门口,无语伦次地解释,“打扰你睡觉了,我……”
韩廷从热闹的被面上站起来,抬着修长有力的腿,慢又坚定地朝着薛芮欢走过来。薛芮欢鼻端闻到一股清香好闻的味道,她低着头视线刚好落在韩廷的心口,她突然口干舌燥心跳加速,手心冒汗。
薛芮欢慌了,“你睡吧,我走了。”
韩廷伸手把转身准备离开的薛芮欢抱在怀里,紧紧地贴着她,他的下巴放在她肩膀上,磁性的声音形成一个包围圈,把薛芮欢结结实实的笼罩住,“薛芮欢,我们结婚吧,尽快。”
韩廷是绅士有礼的,他与薛芮欢皮肤接触时,一向会观察她是否抵触,从未像现在这样不由分说把她紧紧抱着。薛芮欢觉得心跳太快,耳朵里轰鸣作响,下一秒要昏厥过去。
不知是不是她心跳太快,竟然感觉不到韩廷的心跳。
“好。”薛芮欢说了,心静了。
为什么想结婚?为什么是我?甚至是简单的“你爱我吗?”都没问出口。薛芮欢感觉到韩廷把她抱得更紧,她犹豫地伸手回抱住他精瘦的腰,触摸到的后背衣服是汗湿的,原来他睡得并不安稳。
薛芮欢觉得她是不了解韩廷的,在她以为她看得懂他时,他一次一次的否决掉。
洗过澡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隔了半米的距离,相顾无言。薛芮欢这会脑袋冷静些,她往外挪移,距离韩廷更远些,“你在想她吗?”
“谁?”韩廷双手放在肚皮上,闻言睁开眼睛,不解地看着薛芮欢。
薛芮欢了然于心,她笑了笑,笑得尴尬,“你前女友啊,你不是抱着她的衣服吗?你们为什么分手?”韩廷应该是有过前女友的,薛芮欢肯定。
“很久前,她走了。”韩廷说,侧身挪移过去,抱住薛芮欢蹭她的头顶,“我没有在想她。”
韩廷知道薛芮欢会问,比如声嘶力竭质问是不是另有所爱,比如冷淡如水不闻不问,比如想象力丰富猜测到他的秘|密,唯独没想到,薛芮欢善解人意,以为他在想前女友。
是啊,薛芮欢怎么可能想到,躺在她旁边的人,是个奇怪的人。
韩廷的父母相伴多年伉俪情深,多年前韩廷父亲韩半辉疾病去世,韩廷母亲曾芳林顶住巨大压力,照顾幼子并亲力亲为打理丈夫留下的偌大家业,且再无婚嫁。待儿子长大成人,曾芳林主动退隐让位给儿子,大气端庄让人敬佩,这是韩家的一段佳话。
上午,韩廷先送薛芮欢去公司,后开车回去上班。韩廷不够健硕,好在身高和脸足够加分,银灰色的西装穿在笔挺的身上,俊朗非凡。
刚走进独立办公层,穿着黑色衣裙的助理战战兢兢地迎过来,弯腰问好,并小声传达,“夫人在里面等您,很久了。”
韩廷走向办公室的脚,顿了顿。
打开办公室门,韩廷的办公室有四十多平方,三面白墙,一面朝向外的是透明玻璃窗。上午□□点的太阳已经升得足够高,照的室内光亮又温暖。曾芳林四十多岁年龄,相比较同龄人她显得年轻得多,紧|致细滑的皮肤,乌黑的长发盘起来,细又长的眉梢,叠在一起的手上戴着偌大的玉石,珠光宝气保养得宜。
“怎么现在才进公司?”曾芳林的声音轻轻柔柔,像在耐心询问逃课的儿子,“这样,我怎么放心把公司交给你。”
“我送欢欢去公司。”韩廷关门,站在桌前。
“下次早些来公司,我不想看到你迟到。”曾芳林话题一转,“你和欢欢什么时候结婚?”
“尽快。”韩廷说,曾芳林满意地点头,不再问。
几分钟后,曾芳林从椅子上站起来,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放在暗色的桌面上,用豆蔻色的指甲点着文件封皮,“我和几位叔叔商量过,认为这个项目不合理。”
韩廷直直地看着桌上的文件,这是他坐上星瀚总经理位置后,第十个被否决的提议,至今通过仅一个,把一块荒废的空地改成车库。
曾芳林绕过宽大的桌子,她身上带着甜腻的馨香味,抬手轻轻地摸韩廷的脸,“韩廷,不要怪我们对你太过管制,你还太年轻。”
“我知道。”韩廷低头,认错。
“韩廷,你到底是我儿子,我是心疼你爱你的,不要离开我,一辈子做我儿子。”曾芳林轻声说,她只到韩廷脖颈处,费力地抬手拍了拍韩廷的肩膀,关门走了。
安静的办公室内,窗台干净太阳升得更高,照射更热烈,却照不进韩廷的心。
韩廷双手撑着办公桌,疲惫不堪,桌上摊开的文件夹里净白的纸张上,占了四分之三面积的红色“×”符号刺痛他的眼睛,无情嘲笑他的无知和无能。
很久后,韩廷单手扯开领带随手丢在桌上,单手撑着桌面走回椅子,才几步已经用尽全身力气,瘫坐在椅子内。
他的母亲比他想的要聪明,他的母亲比他想的要了解他,他永远都逃不开她的手掌。她就是用这副轻轻柔柔的嗓音,唤着韩廷心里的寒和怕。
韩廷,胆怯他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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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 韩廷今天心情不好,薛芮欢莫名其妙感觉到,向父母扯了借口不回家,下班收拾好书包直奔韩廷家,连林旭升的调侃都没接招。
路上顺便安慰了薛展鹏这个玻璃心,起因是薛展鹏给女朋友婷婷发短信打电话,对方不回不接,惹得薛大龄六神无主胡思乱想。薛芮欢劝慰,“嫂子可能刚好在忙没听到你电话……她不是讨厌你……你别想那么多……”
薛芮欢一鼓作气直奔韩廷家,站在家门口才迟疑,“他心情不好又没告诉我,我干嘛来,再说他心情不好,和我有什么关系。”
可有另一个声音立刻提出反驳:来都来了,就进去看看吧。这句话百搭到适应于所有景点、餐馆、电影院适合人类活动的场合,来都来了,就这样吧。
打开门,薛芮欢先叫韩廷的名字,无人应答,心里嘀咕,今天没收到韩廷助理的短信,应该是没有应酬的。按照一般规律,韩廷没有应酬是在家呆着的。薛芮欢一间一间找,打开小房间前她犹豫了那么几秒,如果韩廷在里面抱着那件衣服,她难保证不会抓狂。
门打开,红色的背面和紫色的衣服在,韩廷没在。薛芮欢松口气。
薛芮欢在韩廷的房间找到他,韩廷仰面躺在床脚的地上,白色衬衣一半掖在银灰色的西装裤里,领口的扣子解开,露出通红的胸膛。
“韩廷。”薛芮欢走过去推他肩膀,韩廷不仅心口连脖子和脸都是通红,摸上去皮肤发烫,他喝醉了。
薛芮欢身高体壮可到底是个女的,抱着韩廷的腰往床上拖,床尾太高放不上去,临时把他靠在床尾位置。她调转方向,拽着韩廷的脚掉提着往上拽,可韩廷到底是个活人,本不舒服地靠坐着,被薛芮欢突然提起脚,失去平衡,砰一声倒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薛芮欢被吓了一跳,放开他的脚,跑过去看他的头,不确定到底有没有把他磕伤。叫了许久韩廷才悠悠转醒,黑眸带水光迷迷蒙蒙地看着她,委屈又无辜。
薛芮欢赶紧道歉,“对不起,你能自己站起来吗?”
那下磕得实在有些重,韩廷勉强清醒,在薛芮欢的帮助下,爬起来自己坐上床。薛芮欢去洗手间湿了毛巾出来,看到韩廷执着地和脚上的袜子做斗争,手够不到偏去拽,摇摇坠坠又要掉下来。
薛芮欢赶快跑过去,扶着他坐稳,无奈叹气,“我帮你脱。”
脱了袜子,韩廷倒在床上才安稳下来。
韩廷皮肤偏白,喝醉酒后连带眼皮都带着粉红色,闭上眼睛的模样乖巧听话。薛芮欢忍不住仔细打量他,高挺的鼻梁下薄唇抿着,脸小偏瘦面带桃花。
薛芮欢觉得韩廷长得最好看的是眉毛,黑又粗的两道浓眉。相比较俊秀的五官,薛芮欢觉得只有硬气的眉毛给韩廷的这张脸加了几分男人气,不然长得就比女人更漂亮。
薛芮欢心里想了些乱七八糟的,把手里的毛巾摊开整个盖在韩廷脸上。韩廷被盖住口鼻,呼吸困难地睁开眼睛,嘴里嘟囔,“凉。”摆着手不肯让薛芮欢给他擦脸。
现在五六月的天并不冷,水温正常,薛芮欢反驳,“是你体温太高。”仗着人高马大,不由分说拉过韩廷的手,仔细擦拭。
擦了脸擦了手,又随手擦了脖颈,顺便擦了敞开的心口……直到手下传来砰砰的心跳声,薛芮欢才意识到,她跪在床上给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擦身。一向粗枝大叶的薛芮欢被自己的贤良淑德惊吓到,毛巾掉在韩廷身上,她往后退了几下。
“韩廷,你起来把衣服脱了再睡。”薛芮欢离得远远的,保持着君子之交口头传达。
韩廷躺着没动。
薛芮欢啃着指甲盖,写习惯了代码的脑袋里整排的“请求超时”,如果是一个项目,薛芮欢能够把需要做的事情条理清晰地分出一二三来,可韩廷在她眼中,就是一个大大空白纸。
没有任何客户需求的项目该怎么下手,薛芮欢表示,急,在线等。
“韩廷。”薛芮欢迟迟疑疑又叫了一声,韩廷仍旧没半点动静。
“他是我男朋友,他向我求婚了,我答应了,我们是要结婚的。看了不算看,摸了不犯法,对吧?”薛芮欢嘀嘀咕咕地一遍遍给自己洗脑。
薛芮欢没谈过男朋友,只暗恋过林旭升,又未能近林旭升的身,那天早上看到的韩廷,已经把薛芮欢吓得灵魂出窍。这次她自己动手,剥韩廷,想想就激动和紧张。
薛芮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提着小巧透明的扣子在指间,手笨拙地颤抖着,半天解不开,薛芮欢快急哭了。
一颗、两颗、三颗……另外半截衬衣还在裤子里,薛芮欢拽了拽,她力气太大,把衬衣下摆掀翻过去,落在韩廷的肚皮上,露出精瘦的腰。
薛芮欢瞬间两颊酡红,颤颤抖抖地伸出手指夹着白色衬衣的边角,盖回去。嘴里自言自语:一一得一三三得九三五十五……
韩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眼睛,他眯着狭长眼睛,费力聚焦看着薛芮欢,沙哑着声音,“你不怕我?”
薛芮欢见他醒了讪讪地收回手,“为什么要怕你?”喝醉酒的韩廷,像醉酒的猫,温顺可爱。
“因为我是个坏人,会伤害你的坏人。”韩廷抬手盖住眼睛,呢喃低语,“因为我是个变;态。”这句话韩廷清醒时候说不出口,喝醉酒只能这样气息紊乱,胡言乱语才敢说。
“你说结婚,是不是真的想结婚?”薛芮欢听到了或者没听到,她反而问。
韩廷放开手不解地看着薛芮欢,害羞的姑娘跪在一侧,低头不敢正眼看他,泛红的脸颊,终于抬头看他一眼,双眸带水面若桃花,又快速低下头。
韩廷突然翻身而起,拽住薛芮欢的脚把她拖过来,他以最快的速度压制住她,薛芮欢吓得忘记叫。
薛芮欢第一个想到是林旭升,林旭升喜欢腰细丰满的女人,说不会娶只会写代码的榆木疙瘩。薛芮欢喜欢了这么多年,跟着他的脚步,他走她便走,他停她等在一旁,以为他总会在累了倦了的时候看到她。林旭升累过,说过薛芮欢好,可等他休息够了继续爱别人。
薛芮欢突然觉得自己可悲又可怜,她爱的不爱她。
韩廷呢,他是第一个说娶她的人。也许就是他吧,不是都说韩廷眼瞎了才看上她。
她不会韩廷像没经历过,两个人不得章法。她退,他以为她疼跟着退,她怯怯地进,他以为她准备好,强力的攻。折腾到最后,两个人累得气喘吁吁却什么都没做成,韩廷仰面趴在床上,呼吸声重,嗤嗤地笑。
除了落下满身伤,薛芮欢没觉得一点好,苦巴着脸,“你以前也总咬人吗?”
韩廷侧着放在床上的脸白了白,“不咬,以前我也疼。”疼的时候他咬住唇,不知道原来疼的时候可以叫。
薛芮欢想了想,咬着唇不好意思地开口,“你也没经历过吗?”
不是,却是第一次主动的,可是韩廷不能和薛芮欢说。薛芮欢以为他的不回答是默认,撇了撇嘴不相信。
是啊,韩廷今年二十八,他的女朋友躺在旁边,他明明有感觉,却不知道怎么做,多么可笑的事情。
韩廷苦笑一声,不能解释,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的过去有多么肮脏。
这次的经验对薛芮欢来说并不好,摩擦摩擦是魔鬼的步伐,除了这个再无其他,这完全要怪罪于韩廷,他丝毫没有把平日里的淡定和运筹帷幄用到这方面上,为什么顶着张俊脸却这样生疏。
薛芮欢早醒了,只是腰酸背痛让她翻身都困难,直挺挺的躺着许久。没睁开眼睛,困难地抬起沉重的手臂,她抬手抠眼屎,不知手上什么东西咯到眼睛,她明明首饰手表全无的人。
薛芮欢用另外一只手擦干净眼睛,用力眨巴眼睛确定,那个线条优雅柔美的物件仍旧戴在手指头上,橄榄尖形状的钻石呈对角镶嵌,像盛开的璀璨花朵盛开在铂金上,精致精美。
传说曾有位欧洲君王命人打造橄榄尖形状的钻石,以纪念心中爱人的笑容。
薛芮欢认得这款戒指,她曾帮林旭升搜过,难道韩廷以为是她在暗示?
“韩廷。”薛芮欢大早上被手上的钻戒闪瞎眼,挣扎着爬起来,看清床脚的人,她吓得缩回被子里,把自己蒙的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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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 早上七八点的时间,窗外阳光新亮温暖,窗内干净明亮,凌乱的大床床脚旁的人,虽不是西装革履但相比较床上的人,算是精心收拾过的,纯色质地柔软的家居服。单膝下跪手里捧着带着晶莹剔透水珠的艳丽玫瑰花,唇边带笑,温情款款地看着床上蓬头垢面的女人,温暖又温和。
如果一个男人对着没洗脸的你求婚,就嫁了吧,反正他已经见过你最丑的时候。
薛芮欢被一连串的惊喜震惊到,原来不浪漫的人浪漫起来真的挺吓人的,严谨派的她忍不住揣摩,如果她不留意用钻戒割破脸怎么办,如果她睡到日晒正午,韩廷是不是一直跪着等。
薛芮欢在这边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那边韩廷稳稳地跪着,耐心地等着。薛芮欢一直觉得,如果把人按照一天二十四的太阳来分类,韩廷属于七八点的太阳,总是给人温暖不紧迫的感觉,温和有礼。
“我不是说不要戒指,要电脑。”薛芮欢露出眼睛看韩廷,伸着手破坏了满屋的粉红气泡。
韩廷跪得膝盖发麻,他仍旧笑着,“难道你想看到我抱着电脑,跪在这里求婚。”韩廷曾认真问薛芮欢想要什么样的订婚礼,薛芮欢很认真的思考后说,“给我买台电脑吧,要大屏要高配置……”
薛芮欢想象韩廷抱着电脑单膝下跪的画面,的确滑稽不堪,她伸手去接花,被子从脖颈往下滑。薛芮欢本羞答答地看向韩廷,见韩廷直直地盯着她,她低头一看,赶紧把手缩回来,用力抓住被子盖过头顶,胡乱说,“我答应了,你起来吧。”
过程虽不尽如意,至少结局是美好的。韩廷只得捧着花自己站起来,把花放在桌上,把被子里的人从里面扒出来,顺着她乱糟糟的头发,温声笑,“昨晚上该看我都看了,你盖着我也知道长什么样子。”
薛芮欢恼羞成怒地在被子里踹了他一脚,被韩廷摁住脚动弹不得。她在无理取闹,韩廷在温和地笑,薛芮欢用手摸着戒指的轮廓,仰头看着韩廷俊秀温柔的脸,总觉得不现实,所以她决定问个现实的问题,“你为什么娶我?”
“我妈希望我娶你。”韩廷抬手仔细为她梳理头发,“你呢,为什么同意嫁给我?”
薛芮欢抱着被子躺在韩廷腿上,她笑嘻嘻地说,“一样。”没有爱情的婚姻就是这样吧,就像她做程序,那些情爱无非是让最终呈现的画面更花哨些。最终效果一样,就不必追究到底爱不爱。
反正,她也不爱他。
男未婚女未嫁以结婚为目的的相处,既然双方对结婚没有异议,结婚对他们来说只是比吃一顿饭看一场电影,稍微复杂的事情。
韩廷转达了母亲关于婚礼的看法,韩廷是韩家独子,婚礼必须风光大办。
薛芮欢这边薛爸薛妈是第一次办大喜事,难免激动欣喜,又是找人算吉日又是计划那天穿什么衣服。
按照步骤,结婚要先拍婚纱照。俩人结婚是临时起意,默契地没有刻意保持身材,薛芮欢不算瘦又高,能穿的婚纱款式有限制,韩廷瘦又高,还好西装随便穿。俩人一样的不喜欢拍照,木呆呆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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