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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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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得罪,林旭升她怎么舍得不给面子。
徐莹莹没离开一直呆在林旭升办公室,难得的是薛芮欢没有去留意他们在做什么,她整个脑袋里想的都是穿旗袍的韩廷。男朋友的女装,竟然比她还漂亮,这一现实让她又抓狂又哭笑不得。
下班时间,林旭升经过薛芮欢办公桌时说,“薛芮欢,你和我们去吃饭。”
薛芮欢把桌上的东西一股脑塞进双肩包里,“不去。”
“你有事?”林旭升吃惊又疑惑地看着薛芮欢,薛芮欢可是不放过任何赖着自己的机会,这次怎么就不去了呢,她爽快拒绝他倒不习惯了。
林旭升的手一直放在徐莹莹的纤细腰肢上,屯部往上腰部往下处。薛芮欢瞥一眼,从红唇白牙里裂出一个灿然的笑容,“对啊,我要买菜给男朋友做饭。”
徐莹莹靠在林旭升的臂膀里娇声笑,“小师妹不去就我们两个吧,刚好吃过饭去看电影。”
林旭升用力在徐莹莹腰上揉了一把,徐莹莹顿时软了骨头般,他看着薛芮欢冷冷地笑,“电影什么时候不能看,薛芮欢做的饭我还没吃过,不知道方不方便去你男朋友家蹭饭。”
如果是以前,薛芮欢一定搜肠刮肚地寻找借口,或者就老老实实地跟着林旭升去蹭饭了,席间再被他们虐狗一把。这在薛芮欢的暗恋光辉历史中可是比比皆是,她曾打车三十公里为林旭升买单,被他转头就忘了,聚会她替他喝酒喝到吐,他热情送其他女同事回家,薛芮欢在酒店门口睡了一夜……
今天,她突然很想让林旭升不爽一下,这个想法很强烈。
韩廷下班回家,在门口换鞋,发现平常穿的那双不在,他正疑惑,薛芮欢已经小跑着从里面出来。薛芮欢齐耳短发,白色衬衣黑色牛仔裤,身上挂着红白方格的围裙,眼睛亮晶晶的,模样滑稽。
薛芮欢的声音格外大,“你回来了?累不累?菜很快就好。”几步跑到韩廷旁边,不由分说把包夺过去放在鞋柜上。
薛芮欢对他何时这样热情过,韩廷惊讶得声音有点变,“你怎么了?”他以为他们已经结束了。
不能怪韩廷反应大,薛芮欢不会做饭更别说穿围裙,她不自然地扯了扯身上的围裙,对韩廷挤眉弄眼示意他别说话。亲昵地挽着他的手臂往里面走,薛芮欢简单告诉,“你进去就知道。”
韩廷看到坐在自家客厅的两个陌生人,目光掠过男人的脸,落在他穿着自己拖鞋的脚上,眉头轻轻的皱了皱。
薛芮欢的手一直搭在韩廷的手臂上,紧紧地盯着他的表情,唯恐被林旭升看出端倪。衣袖被渐渐用力抓住,韩廷看她的脸,薛芮欢正仰头紧张地看他。
韩廷对在场人物的关系,瞬间明了。
“我是林旭升,薛芮欢的师兄。”林旭升目光灼灼地盯着薛芮欢看,薛芮欢却只盯着韩廷看。林旭升呼吸一滞带着点疼痛,像是突然明白要失去什么,他急着打破那两个人的温情脉脉对视。
“我知道,欢欢提过很多次。”韩廷伸出手,“我是韩廷。”
“欢欢也提起你很多次,难怪。”林旭升看了看薛芮欢,莫名其妙地笑了下,“难怪欢欢一直瞒着不让我见,和想象中一样的帅气。”
“你也是。”韩廷温和地笑,与徐莹莹保持着距离的打招呼。
林旭升和徐莹莹在客厅坐着,韩廷做为家的男主人贴心陪着聊天,薛芮欢在厨房急的脑门冒汗。自作虐不可活说的就是她这样吧,她到现在也没怎么想明白,就算要故意气林旭升,也不该带到韩廷家呀,她上次还骂韩廷变;态来着。
薛芮欢心神不宁手上就忙乱不已,不是掉了苹果就是葡萄,追着梨子在厨房里跑来跑去。
“她一直都这么笨,什么都做不好。”在厨房又是一阵乒乓后,林旭升突然感慨道。
韩廷温声一笑,“是吗?她只是有些死心眼,总是对所有事情都执着,却不分对错。”无视林旭升呆愣住的表情,韩廷走到厨房接手做菜的工作,让薛芮欢去客厅坐着。
薛芮欢背手站在一边,落寞地踢着地上的水果梗,“我不去。”
“笨蛋。”韩廷突然说,却温声笑。
薛芮欢被他温和的笑闪了闪眼睛,低头不乐意,“为什么骂我?”
韩廷笑着摇头没解释,揉了揉她的头,薛芮欢跳起来反摸他的头,被韩廷闪躲开。
俩人在厨房里笑着闹着,没注意到站在不远处看着的林旭升,意识到没有人会一直在原地等你,薛芮欢也不会例外。
饭是韩廷做的,薛芮欢只是打下手洗了碗筷和盘子。许久后四个人面对面坐着吃饭,韩廷盛饭,其他三个人都是满碗,唯独薛芮欢是半碗饭。
薛芮欢奇怪,“为什么给我这么少?”
“你不是要减肥,说穿不上婚纱。”韩廷又转头问林旭升,“她上学时候是不是挺瘦?”
林旭升吃了口米饭,看着满桌的菜笑,“瘦,比现在黑。”
徐莹莹目光在韩廷和薛芮欢之间巡视后,问,“你和小师妹怎么认识的?”
“相亲。”韩廷答。
徐莹莹放在筷子得意地笑,“相亲啊?我就说自由恋爱你怎么会和小师妹……”林旭升碰了碰徐莹莹,徐莹莹哎呀一声,解释,“我不是说小师妹差劲,是觉得你们两个……”
“奇怪吗?我倒是觉得她太好,唯恐哪天她不要我了。”
薛芮欢吃惊地看韩廷,吃惊这样的甜言蜜语竟然是出自他的嘴巴。韩廷倒是平常得很,像说了天上的云地上的尘。
这只是演戏,这只是演戏,薛芮欢对自己说,切不可当真。
吃过饭,林旭升拉着意犹未尽的徐莹莹离开,薛芮欢和韩廷有礼貌的送他们出门。等两个人走远,韩廷才把放在薛芮欢腰上的手拿下来,带着冰凉温度的手搭在她僵硬的腰上,她用了几分钟去适应重量和温度,他稍一拿开,她竟跟着失落。
围观群众都散了,演员也该谢幕了。
薛芮欢进屋,拿了包转身欲走,又折回来道谢,“今天谢谢你没有拆穿我。”
“你喜欢他?”韩廷肯定地问,语气让人讨厌。
薛芮欢把书包用力抱在怀里,盯着自己的脚尖,苦笑,“你看出来了?”
“看出来的不只是我。”
“是啊,他那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呢。”薛芮欢突然觉得很疲惫,无论是对着林旭升还是韩廷。
“你的暗恋太高调,把自己放得太低,不能怪别人不给你面子。”韩廷顿了顿又问,“同意和我结婚,是因为他?”
薛芮欢冲到门口换鞋,不用回答。
韩廷不紧不慢地收拾碗筷,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的声音沉稳有力,“你想不想扳回一城?”
?
☆、第十章
? 扳回一城,这四个字像是看不到的手牢牢抓住薛芮欢要转身离开的身体。她想,我无望地等待实在太久,久到对林旭升是有些恨了,想让他知道,我根本没那么喜欢他,想让自己知道,我不喜欢他了。
韩廷见薛芮欢眼神涣散站着没动,知道她对提议感兴趣。韩廷抿着薄唇微微笑,声音温和带着吸引力,“我可以帮你。”
薛芮欢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来的,她眼睛睁得大大,愣愣地看着韩廷嘴巴张张合合,耳朵里一句话没听清他说了些什么。薛芮欢有些恍惚,像是在医院门口遇到那些拿着药盒的药代们,他们见你脸色灰白,热情询问病情,积极介绍治疗方法,一脸真挚地说,“相信我。”
“薛芮欢,和我结婚,你不会吃亏。”韩廷以这句话做为结束语。
薛芮欢木讷地点头,双手贴着放在膝头上,“你刚才说话我没听清,能再说一遍吗?”
韩廷耐心地再次开口,“我会写一份类似合同的文件,你我签字,不外泄只做彼此行为的约束。合同时长为三年,期间你若另有所爱,可以终止合同。我希望,这种情况不要发生。”看薛芮欢愣愣的不知道听懂没有,他更浅白地解释,“我们可以暂时不结婚,以彼此男女朋友的身份,保持三年。”
韩廷解释完,等待薛芮欢的答案,他竟然手心冒汗,有些紧张。薛芮欢有职业性格独立,长相也是他欣赏的类型,对韩廷来说,错过薛芮欢,他很难再找到合适的搭档。
他还是有些介意,薛芮欢说他变;态这件事情。
“如果我找到别的喜欢的人,可以终止合同?”这对薛芮欢来说是意料之外的,“有什么惩罚吗?”
韩廷温和地笑,“没有,意思就是,你来去自由。”
薛芮欢在心里权衡一番,她不用被家人催着相亲结婚,有韩廷这个幌子打着,她至少有三年的宽裕时间。万一在三年间遇到真喜欢的人,还可以利利索索弃韩廷而去。这对她来说,是一桩骑驴找马的好事。
就算韩廷是个她不能理解的奇怪人,可这样的美事放在眼前,还是有些动心。男朋友嘛,有总比没有强。
“对你有什么好处?”薛芮欢缺心眼但是不傻,听着每项是对自己有利,越这样越难心安。
韩廷坦白说,“因为你知道我的秘密,而且,我找不到比你更合适的。”
文件是由韩廷亲自来写,条款清晰内容简洁,约束极少。薛芮欢逐字逐句地细看,只有简简单单的五条,实在没什么可看的。为了表示她看得认真,薛芮欢指着标题疑问,“为什么叫闺蜜协议。”
“我以为这样,你会感觉好一些。”韩廷补充,“可以改成兄弟协议。”
“这样很好。”闺蜜,哎。
两个人各执一支笔写下自己的名字,薛芮欢不知道韩廷作何感想。她端着单薄的一张纸内心还有那么点激动,这是三年的平安符。大家把各自目的说清楚,虽然韩廷对她端正的三观来说,是个异常,她也能不那么反感。
“明天有时间收拾下行李,搬过来,你住在原来的房间。”韩廷把纸干净利索地对折两次后,放在口袋里。
薛芮欢学他的动作,“为什么?”
“因为我们要开始同住。”
薛芮欢想起一个人,“你妈妈知道吗?”
韩廷站起来,他个头高却偏瘦,头顶的灯照下来冷清的光,映得他五官更加坚硬立挺,“没有,我不希望她知道。”
“哦,我记住了。”
最近的魏迟很暴躁,像个正常女人要来大姨妈却没来的那种暴躁。这种暴躁让他坐立不安,看谁都不顺眼,尤其是眼前这个抱着枕头却把床单落在地上的女人,一股无名火在心中咕噜噜地沸腾着。
丁舍今天难得起得大早,见天气好,就把被子抱去楼上晾晒。她的抱上去后,又热情提出帮魏迟晒。魏迟坐在阳台上,早上十点左右的太阳不算晒得慌,他戴着副墨镜撑了把伞,翘着脚在涂指甲油,闻言哼也懒得哼。
魏迟有几天总是怪里怪气的,还好丁舍是个懒人,懒得去计较她又为什么生气。魏迟的房间像他的人一样,屋里飘散着未散开的香水味,丁舍走进去连打几个喷嚏,眼睛偷偷去看魏迟,还好他没看到。
丁舍把被子叠成块方便抱着,又伸长手臂去够枕头,枕头拿开,下面倒扣着张照片。好奇心作祟,丁舍瞄了瞄魏迟所在的方向,轻轻地把照片翻过来,照片是是一男一女,女的有着和魏迟一样的脸,只是照片里的他更温和,不像现在透着妖气的媚。
丁舍又去看和女人抵着头并排站着的男人,年龄不大长相清秀,难道这个就是魏燕喜欢的男人?
带着股浓烈的指甲油气味靠近,丁舍心里暗叫不好,还没来得及把照片放回去,已经被人扣住手腕,动弹不得。
魏迟抓住丁舍的手腕摁压在床铺上,他拧着眉头不悦地问,“谁准你看的。”
自从那天似醉非醉的谈话后,丁舍自认为和魏迟的关系已经大大迈进一步,至少已经上升到革命友谊。她笑嘻嘻地看着魏迟,以为她不会真的生气,“不要生气,我就看看,这个男孩子是燕子吗?原来你们是姐弟恋。”
“我的东西,不准碰。”魏迟寒着脸把丁舍从床上拽起来,推出门。
丁舍往下坠着扒着门框不肯走,她嘴里叽里呱啦地叫着,“我就看看照片,燕子长得挺帅的。难怪你喜欢,你喜欢我又不喜欢,哎哟……”
丁舍扭得像条泥鳅,魏迟伸手推她没撑住重心,反倒连带着往前趔趄了一下。丁舍瞅准机会,压低身子从魏迟身侧闪过去,夺走他手里的照片。
丁舍拿着照片看, “你姐姐也喜欢他?她比你大多少?是不是老女人?”
魏迟银牙咬着贝齿,恨恨地冲过去夺,俩人你来我往推推搡搡。丁舍一点不觉得窥探了别人的秘密,她大咧咧地看笑嘻嘻地问,魏迟心里恼恨,咬牙切齿飞身过去。
丁舍连连往后躲,脚下不防备踩到落在地上的枕头,刺溜着往后倒去,倒下去那刻她条件反射伸手拉住面前的魏迟。
俩人一上一下面对面的叠加在一起。丁舍在下,她一点不觉得疼,手里仍旧抓着照片,放在头顶。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无辜地看着魏迟。
魏迟反而觉得疼,倒下去时他唯恐砸到丁舍,手高高举着,好巧不巧正落在丁舍的心口前。和自己身上硅胶的手感不同,这是实实在在的肉。魏迟心里一急,懊恼地挪开手,可没料到丁舍突然折起身想要爬出来,她撅着屁股蹭着魏迟。魏迟又跌回去……
丁舍捂着被魏迟亲过的脸颊,委屈地看着暴躁抓狂的魏迟爬起来摔门走了。被亲的是她好吧,再说大家都是女的,亲了也没什么吧,魏燕怎么一副被占了便宜的样子。
丁舍把照片拿到眼前看,照片中那个俊秀的少年,唇红齿白,瘦高皮肤偏白,可眼神却透着疏离和冷漠。照片的背面写着小小的几个字,大概是照片拍摄日期,竟然是十几年前的。
魏迟躲进洗手间里狠狠刷了三遍牙,他以为终于洗漱掉异常的感觉,自信地抬头看镜子里的人,那人脸颊红彤彤的,眼神闪躲。魏迟用凉水狠狠地洗脸,用力搓着要把唇上和脑袋里关于柔软的触感洗干净。
魏迟,你在想什么?
那晚喝醉酒,丁舍软软地抱着他,魏迟吓醒了却没勇气推开她,就算他知道她是丁舍不是燕子。这是燕子之后,第一个不歧视他的人,他怎么会有勇气推开她呢?
不知不觉,丁舍对他来说,已经变成和燕子一样,特殊的存在吗?
这个认识让魏迟觉得难以接受,他对着镜子,一遍遍的解释,“我不会喜欢她,我喜欢你,我不会改变,我只爱你。”一句话反复重播,一遍遍的不知道是说给镜子里熟悉的脸说,还是说给左边的心脏听。
说到嘴巴累了,心却还是迷茫。
魏迟,好不容易你变成和燕子一样,你现在这样,是要背叛她吗?是后悔改变性别了吗?
“不,我对她不是喜欢,我只是……”魏迟着急地解释,他张嘴想要找到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为什么不讨厌丁舍。她只是在他孤单的时候抱了他,给他许了一个关于未来的允诺,她只是做了以前燕子做过的事情。
这是魏迟不愿承认的,他对燕子的爱来自依赖,这种爱深入骨髓让他无法戒掉。多年后,魏迟在另外一个女人身上感觉到相似的温暖,这种感觉让他贪恋,又感到害怕。
换性别后,魏迟第一次失眠,他用力闭上眼睛却无法睡觉,他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烦躁,脑袋里全是丁舍微笑着的脸,和说不离开他的话。
这样是不行的,他不能让丁舍干扰他的生活。
?
☆、第十一章
? 第二天魏迟起了大早,把头发梳起来扎成简单的马尾,没有描眉画眼只是简单涂了护肤品。魏迟花费半个小时,做了两枚煎蛋两杯豆浆,耐心地叫丁舍起床。
丁舍从床上爬起来看到准备好的早餐感动不已,滚着去洗漱。坐在餐桌前傻乎乎地笑,没心没肺的人早已忘记昨晚上和魏迟的不愉快。
魏迟等到丁舍捧着透明玻璃杯一口气喝完,他才不急不慢地问,“你为什么没有男朋友?”
丁舍用手随意地抹了下嘴巴,“有过,后来分了。”
“你想不想有男朋友?”魏迟单手握着杯子放在嘴边,觉得自己有做安利的潜质。
丁舍毫不犹豫地点头,“当然想。”可惜她空窗期太长,又喜宅在家,鲜少接触陌生人哪里找男朋友。稍一考虑魏迟的突然询问,丁舍惊喜地看着他,“你要给我介绍男朋友吗?”
魏迟点头,“吃过早饭我带你去见他们。”
丁舍以为魏迟说的他们,是一位男士和数枚暖场的闲杂人等。等她跟在魏迟身后去到见面地点,看到一溜排开的十三位未婚男青年时,她惊得伸手托住下巴,这是一场相亲流水席。
按照顺序,丁舍自我介绍了十三次,咖啡喝了十三杯,认识了十三位陌生的男子。魏迟坐在最后的位置等她,如果忽视这十三位男士的眼神所向,丁舍觉得一切都是很完美的。
回去的路上,魏迟装作不经意地问丁舍,“你喜欢哪个?”
丁舍没心没肺地笑,“都挺好的。”
“你都喜欢?没有要求?”魏迟听到她的回答倒是有点奇怪,转念一想,丁舍说过喜欢他。可能对丁舍来说,只要是个人她都喜欢。这么一想,心里竟然有些不舒坦,更对今天的大费周章感到好笑,她根本还没表现出什么,他倒是自乱阵脚了。
丁舍点头又摇头,“我对另一半的要求就是,不劈腿就行。”
“第五个,怎么样?”魏迟把十三个人在脑中过滤一遍。第五个戴副眼镜模样斯斯文文的话不多,父母健在家庭关系和谐职业有上升空间,也是唯一一个只看了自己一眼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应该适合丁舍吧。
丁舍想不起第五个什么模样,她听魏迟的描述后大为认同,“对呀,能不被你吸引的,将来出;轨的概率肯定低,就他吧。”
第一天,只有五个人联系丁舍,没有第五位男士;第二天,只有三位男士联系丁舍,没有第五位男士;第四天,只有一位男士联系丁舍,是那位第五位男士。
丁舍在魏迟鄙夷的眼神里,装作矜持地挂掉电话,握着手机一蹦三尺高,兴奋不已,“他联系我了,请我去吃饭,我也要有男朋友了。”
魏迟在喝酸奶,闻言看了看兴高采烈的丁舍,哼了声,“出息。”
第二天见面,丁舍晚上激动得睡不着。把压在皮箱里皱皱巴巴的衣服全部翻出来,一件件的拿在身上比划,这件颜色太老气,这件款式不好,这件不适合穿出门,这件……
魏迟被拉着当顾问,早已不耐烦,站起来走到自己衣柜前,挑了件深色连衣裙丢给丁舍。丁舍对裙子爱不释手,又忐忑地问,“我穿裙子不好看吧,我没穿过裙子呢。”
“不穿,还给我。”魏迟作势要拿回来。
丁舍以更快的速度抢走,“穿穿。”丁舍已经很久没有男朋友,而魏迟时不时有不同类型的男士来接送,虽然她每天打包回来名贵菜品,可丁舍心里仍旧不平衡。同样是女人,差别就不能太大。
女人若得不到异性的爱,也会得不到同性的尊重,丁舍觉得不能一直被魏迟瞧不起。
次日,不用闹钟叫丁舍自觉地爬起来,按照昨晚魏迟说的,把头发扎成马尾,留了些刘海遮住光亮的额头。对着镜子左右看,她脸大脸上肉又多,头发披散着比扎起来好看些,可魏迟偏说这样更漂亮,一向不注重美的丁舍还是选择相信魏迟。
昨晚上太开心没睡着,脸上明晃晃的挂着黑眼圈。眼看要出门时间快到了,丁舍着急又心慌,觉得好不容易有的约会机会不能这么浪费掉。思来想去决定,偷摸进魏迟的房间,想用他梳妆台上的化妆品遮一遮。
魏迟是被推醒的,睁开眼睛看到一张花花绿绿的脸,吓得他倒回床上,许久回不过神来。丁舍蹲在床头不好意思地笑,脸上乱糟糟的涂抹更显得惊悚,“你能教我化妆吗?”
魏迟被吵醒本就气不顺,他没好气地手下用力,在丁舍脸上用力揉搓。修了的眉细又弯,扑了粉底的脸庞娇嫩,涂了口红的唇粉嘟嘟……
魏迟看着手掌下的脸,从平淡无奇的五官,到现在精美的脸庞。他第一次发现,丁舍竟然可以是漂亮的,而这漂亮是他亲手打造的。忽地,他生出一股莫名情绪,不想让别人看到这样漂亮的丁舍。
丁舍每隔半个小时会给魏迟发短信,“他还没来,好紧脏”“他来了,今天很帅气”“我们去看了电影”“我们去吃的麻辣烫很好吃,下次带你去”。前几条短信,魏迟看一眼便放到一旁,颇为不屑,他是吃惯大鱼大肉的人,只有丁舍没吃过荤的才会这么兴奋。
可是丁舍几个小时不发信息回来,魏迟又一遍遍检查手机,不安。
丁舍十二点才回来,她兴奋的在屋子里转圈,转累了就坐在魏迟的床尾,言语混乱地描述今天的约会,“我们去了很多地方,他人很好很体贴,我的裙子划破他脱了西装给我做裙子,他夸我漂亮,他说……”
魏迟见她回来放下一口气,可不知怎么,听丁舍一个劲的描述今天的见面,却一句没问他吃饭没有,她这么晚回来他担心了没有,心里还是轻微不爽的。
可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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