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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锈的糖-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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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生锈的糖
作者:鹿未Shina
是什么让深刻隽永的爱一夜之间灰飞烟灭,是什么样的误会让一向温润如玉的他变得狠戾绝情,她无从知晓也难以接受。
两年前,青梅竹马、相恋八年的男友突然与另一个女孩携手出国,给她留下一局破败悲惨的棋,在血泪交加中她度过了浑浑噩噩的两年,本以为自己已经放下,可两年的时间不足以抹去那些爱与痛,两年后,面对身边浪漫痴情的新爱和冷漠绝情的旧爱,她又会如何分割自己的爱恨,整理自己的感情,她的人和心又该停靠在哪一个彼岸?
经年爱恨,前尘旧事,当一切展露无遗,却已经无可奈何,命运又会怎样磨砺人世间最脆弱的爱情?漫长且险阻的岁月让最初的糖锈成过往,未来的柴米油盐注定会和怎样的温情细水长流?人生的转盘在停转之前,谁又能知晓自己会停在哪里?
是前进还是后退,是妥协还是反抗,是听命还是从心?这些难以抉择的抉择在煎熬人的同时也让感情慢慢分明?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花季雨季 虐恋情深 七年之痒
搜索关键字:主角:方舒歌,尹松涵,叶阁 ┃ 配角:宋典,肖雨澄,罗瞾 ┃ 其它:覆水难收,青春的伤,背叛,误会,校园,重逢
☆、一双眼睛
? “方块,去第三食堂吃鸭血粉丝吧,庆祝你顺利度过了考研这个难关,以后和姐姐一起继续踏入J大校园!”
橙子是四川人,个子不高却特别喜欢吃辣,她很享受被鸭血粉丝辣到嗓子发干的滋味,她说每周不这么辣爽一次,她就好像失恋了一般。
昨天我考研结束后她似乎比我都开心,陪我坐在宿舍楼下的台阶上,没心没肺地对喝了半箱啤酒,放肆地开怀大笑,罔顾路过的人们投来的异样眼光,夜深后,我们舍不得立刻回宿舍,就一起夜游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路灯拉长我们两个人的影子。
现在,她正暴力地扯着我往门外走。好像我考研结束这件事让我身边所有的人都很开心,我爸我妈甚至要从Y市赶来和我一起过元旦,被我一口回绝。
唯独我的心里总是空空的,讪讪的,这种感觉自他离开后就没有变过。大二,他的离开成了我顺风顺水的人生里一个巨大的变故,那一阵,在颓废过一段时间后,我买了一堆考研复习书,因为失恋的我只有不断地看书,不断地思考才能让这种莫大的空虚感稍稍削减一两分。
考研复习的时候,一旦头离书本,停止记忆或思考复习册里的知识点,比如站起来去上厕所或者喝水,那种折磨人的灵魂抽离一样的痛楚就会阴魂不散地袭来,而我无法招架,也不敢告诉任何人。
孤独苦闷的复习还是没有办法将那个挺拔温煦的身影消失不见带给我的伤痛完全磨平。我还是无法忘记一个我不愿承认的事实:两年前,我才大二,我的他已经大四,他放弃了保研的机会,和另一个女孩去美国读研。
It really hurts; I can never tell what is right and what is wrong。这是他走后不久,我在我的云日记上写下的话。
那个时候,考研自习室外长长的走廊,大白天都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有两头有俩窗户。有一次,傍晚金色的夕阳射进窗户来,在黑黑的空气里倾泻了一匹匹跳跃的黄金缎子,而我着实被吓到了,一种濒死的绝望甚至让我挪不动脚步,就像烈日下豹子眼中吃草的鹿。那个时候我深刻地理解了什么叫崩溃。
而当我回到宿舍,当时已经保研的橙子总会等我回来,一起洗漱的时候与我打打闹闹,我无所谓地笑着,好让所有的人坚信我已经忘记痛苦,卷土重来。而我明明在怀疑,第二天我一觉醒来会不会就已经是个精神分裂病人。
我有一双眼睛,一只绽放明媚给我爱的人,一只绝望哭泣给自己听。
我任由橙子拉着往外走,眼泪却不由自主地掉了下来,橙子无意间回头,先是愣了一下,随之瞪了我一眼,踹了我一脚:“至于吗,方块,不就是考研结束了吗?姐姐我保研成功的时候也没像你这么没出息。”
“我刚刚想到大二的时候。。。。。。”话说一半,橙子满脸的笑就消失了,我突然特别恨自己,毕竟她同我一样,从那段噩梦里走出来不容易,虽然两年过去了,但两年前血与痛的记忆如一根怎么都拔不出来的刺,自由肆虐地游离于全身中,最终到达灵魂深处,刺痛着我们的心。
“不跟你去吃了,鸭血粉丝那么辣,每次吃得我拉肚子,下午我约了一帅哥一起吃。”我赶紧将泪抹了抹,没心没肺地笑道。
见我一笑,橙子也放心了,戳了戳我的脑门:“你呀,什么时候给姐姐改掉重色轻友的毛病。”
我两手摊开作无辜状,她便走远了,我想她一定也知道这次我俩若是一起出去,带着两年前的阴影肯定吃不好。我们互相给彼此一个台阶下,虽然依旧亲密,却总是带着小心。毫无芥蒂,应该是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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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
? 我掏出手机,摁了叶阁的电话,才响了一声叶阁就接了:“Sugar,恭喜你,我的研究生,在哪?快过来,我在家,北郊这边的别墅。”
“我今天心情不太好,之前答应你的约会取消。”我的话不带一丝语气。
“Why ?e on baby。 Where are you Stay here and I’ll pick you up。”
“不,我今天真的不想出去,你要是真想出去吃,我再给你叫一美女。”我有些烦倦。
“我们才第一次约会,你就stand me up!”叶阁在电话那头嚷嚷。
“Sorry。”我觉得很累,就挂了电话,关了宿舍门,没什么胃口,胃又开始难受,我就爬上了床。
叶阁是交换生,是个美籍华裔,严格的说,他不是一个学生,他在校外有自己的公司,他在我们学校只是个在职走读生,有时间的时候遇到喜欢的课就去旁听旁听。
昨天是他第一天在我们学校上课,当他出现在我们英语双学位一班门口的时候,优雅美丽的英语双学位女神们纷纷看向他,他确实很帅,又喜欢笑,露出八颗以上的牙齿,洁白耀眼地笑着,眼睛灵活而认真,额头上方是他上翘的刘海,欧美男生最喜欢留的飞机头在他身上也毫无违和感。
他穿着白色的休闲裤,白的不加任何装饰的休闲短袖,外面套着柠檬色的衬衫,衬衫潇洒地敞开,周身散发阳光的气息。
当时,我只是好奇地看了一眼,猜想他大概是那种一笑就仿佛方圆十里都变晴朗的大男孩吧,我微微笑着摇了摇头,便低下头继续看书,他却径直走到我面前,甩下一句:“I want to date with you; what’s your name?”
在美国长大的小朋友可能根本不知道含蓄二字怎么写,好在我从小就有那种可以与男生打成一片的开朗,可是我却有点讨厌他说英语,明明是长着一张中国人的脸,却不说母语,我的爱国情怀有一瞬间地涨潮:“I’m Sugar; 方舒歌,会说中文吗?”
“我叶阁,树叶的叶,阁楼的阁。 Tomorrow evening; OK”
我笑笑,不语。
他满意地点点头,坐在了我的旁边。刚才还含笑看着他的女生看见他选择从我下手,纷纷不屑地坐直身子,拿出笔记本。
“我静静地尝一口你说的爱我,还在回味你给过的温柔。。。。。。”周杰伦熟悉的嗓音响在耳畔,我从昨天的回忆中回过神来,拿起手机,屏幕上“叶阁”二字在闪烁。
我觉得无比厌倦,我又不是他的女朋友,而且才认识一天,我根本没有义务理他,我摁了静音,继续睡觉。
我好像睡着了,梦里我依偎着他,晚自习前坐在一个乒乓球案上,沐浴在金色的夕阳下,任由金色的缎面黄袍加身,白色的耳机他一只我一只,满满的都是周董的歌声,那是一个周杰伦还不是董事长,但他的歌已经风靡全国的时代。
那时,我们初三,他说他很喜欢“甜甜的”这首歌,并强制将我的手机铃声设置成甜甜的,他说这首歌温暖幸福,而且我的名字叫Sugar;他说我就是一块方糖,甜甜的味道,然后他笑着啄一下我的唇,我脸红着捶他,他说那是周杰伦的意思,伦哥要他尝一口他的方糖。然后他开始哼着:“我静静地尝一口你说的爱我,还在回味你给过的温柔。。。。。。”
不知为什么他温暖的声音越来越模糊,我的耳朵很吵,我生气地想要骂人,开门的声音响起,我终于醒了,窗外已经夜幕降临。
橙子没好气地爬上床拉起我:“方块,你再睡,我们整个44号楼的女生的不用睡觉了。快给我下楼,宰了那个聒噪的SB!”
橙子好久没这么生气了,我坐起身子,趴到窗子上一看,叶阁站在类似于心心相印logo形状的蜡烛中间,手捧着一大束玫瑰花,我甚至还听到他冲着44号楼不住地大喊:“方舒歌,做我女朋友吧。”
我脑子一热,冲了下去,没有意识到我还穿着睡裙,一看到我的身影,叶阁就不喊叫了,他认真地笑着看着我,露出了洁白的八颗以上的牙齿。
围在他周围的人群自动让出一条通道,我头发蓬乱,怒气冲冲,却脚下一软,原来脚下铺满了玫瑰花,鲜艳的玫瑰花在夜色里流淌着瑰丽的红,叶阁一手捧着玫瑰,一手揽住我的腰怕我颠倒,人群已经沸腾。
大一的时候,初次见到这种场景,我也会是人群中起哄的一员,起哄之余用期待和希冀的眼神看着我的他,他笑笑:“老夫老妻了,用不着这么庸俗的手段。”我瞪了他一眼,心里却在笑。。。。。。
如今我已经大四,却成了喊楼表白这种校园家常便饭当中的女主角,男主角虽然不是他,不是我的涵,但我也没有觉得这种喊楼的方式有多庸俗,甚至觉得还是很浪漫、很难得的一件事。人群在整齐地喊:“答应他,答应他。”我忽然觉得跟叶阁这样简单阳光的大男孩在一起也不错,容易走进,更容易随时离开。
我故作亲昵地拍拍他的脸:“帅哥,我还没吃饭呢。”
叶阁高兴地抱起我,亲了亲我的脸颊。人群在沸腾后散去。
再热闹的人生总会有冷清的时候,再温暖的爱情总会有飘雪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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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乱
? 这不,刚刚黏了我两天,这个大男孩就杳无音讯,也许他对我的感觉和我对他的一样,越轻易在一起就能越轻易撂开。
“方块,你们家大男孩这两天怎么不来找你了?”橙子一副嫌我老宅在宿舍的表情。
“怎么,你想他啦?”我盯着电脑屏幕看《同桌的你》,我和我的他尹松涵当年也做过同桌;我们也是从初中走到大学,电影里,周冬雨和林更新最后屈从于命运,选择与不爱的人一起终老,面对命运的安排,哭作一团,我与他可能连哭作一团的机会都没有。
有人说,谈恋爱,是与爱的人;结婚,是与需要的人。很遗憾,人群中,爱的人和需要的人经常不会重合。命运总是逼迫你做出选择,选择爱还是选择需要。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立刻做出选择,更别提对的选择。因为有关对错的命题,时光才是最好的判据。
可怕的不是向之所欣,已为陈迹,随着时光邈然的还有向之所诺,曾经对风许的诺,对那个人许的诺,对自己许的诺全都像无人注意的花落,烂入土里。
“唉,你上点心,我一看叶阁就知道他不是专情那一挂的,只有不努力的小三,没有拆不散的情侣。你记得每天上上弦。”她以警告的口吻,郑重地拍拍我的肩。
“你操心你自己吧,这么大岁数了,还一副假小子的样子,满脑子想着打打杀杀的,什么时候找个庙,把你这尊佛给供起来。”我有些恨铁不成钢。
果然她的怒火顺利被点燃,她的细碎的短发甚至都竖了起来,冲过来踹了我的腿一脚,摔门而去。
成功地赶走她,我得意地笑笑,终于可以安静地看电影了,不想手机又响了起来,叶阁终于想起了我。
“Sugar;你最近忙不忙?”
“都大四了,考研也结束了,想忙也忙不起来呀。”我淡淡地说。
“这两天没来找你,不好意思啊。”
“没事。”我无谓地笑笑。
“其实这几天我一直忙着准备一个party;一个师姐从国外回来,就是你们前院长的女儿,现在终于筹备得差不多了,就是party的一些细节我还有些犹豫不决,我不知道女孩子喜欢什么颜色,什么样子的布置,你可以帮我选选吗?”
“好啊,我就爱凑热闹。”无所事事的我终于找到了点事做。
“那我一会儿来接你,等我。”叶阁高兴地挂了电话。
下楼的时候我挠着后脑,终于记起前院长来,他姓宋,一个长得很周正的老头,因为做了工程院院士离开了机械学院,据说他在不久的将来会回我们学校当校长。当年他的欢送会上我曾是主持人,主持之前他还来询问我欢送会的流程,并笑着问我叫什么,鼓励我不要紧张。
他态度谦恭可亲,即使是面对一个学生也没有一点架子。我当时就在想,难怪人家能成为工程院院士,除了过人的科研成绩,德高望重也是他人生中高不可攀的地方吧,最高的学历不是知识的积累,而是多年修炼得来的谦逊和气。
当时他的头发全白,却拒绝在致辞的时候坐着讲话,在宋院士坚持慷慨激昂地站着讲了三个小时后,我带头鼓了掌,全场一起跟着掌声雷动。
那时我的他在台下,用赞赏的目光望着台上穿着白色绸缎晚礼服的我,我的心情美妙得像飞到了外太空。
叶阁一见我就像被拐儿童寻得了亲人,顺着我的侧脸十分认真地亲了几下:“Sugar;对不起,这两天忽略你了。”
我心想我巴不得你忽略我,这样我就有大把的时间把考研复习时上映的电影补回来,当年我和他一有新电影上线就会去看,他走后,因为考研复习,我已经憋了好久没去电影院了。
“我的这个学姐叫宋典,曾经和我是一个中学,当时她倒追我,在校园里轰动一时,不过,我拒绝了。”叶阁眉宇间不无得意,我想能让叶阁露出如此得意的表情而且费心费力好几天为之办party的女生一定很美,很受欢迎,更何况,她有一位那么德高望重的父亲。
“是不是后悔了?我放你去追她。”我浅浅地笑。
叶阁狠狠咬了一下我的脸:“我喜欢的人是你,记住啦。我帮她操办生日party是因为我把她当作很好的朋友,甚至是姐姐,我们俩虽然买卖不成,但仁义深厚。”
我笑笑,其实,他不用跟我解释这么多的,从无所谓到在乎之间的距离太长,我没有信心再走一遍。
不一会儿就到了晟熙酒店,一进门,华丽盛大的party已经初具规模,想必将要调到我们学校当校长的宋校长女儿的生日party兼回国欢迎会,全系的老师和同学差不多都会来吧。
“怎么样?”叶阁将手搭在我的肩上。
“差一个三层蛋糕,椅套,桌布,装饰纱都统一为紫色吧。”
“为什么是紫色?”叶阁问。
因为我的他曾经说过,我们的婚礼布场要全部都是梦幻紫,他说希望和我做一辈子的梦,不要醒来。
“因为女孩子都喜欢紫色。”我答道。
“好,听你的。”叶阁宠溺地摸摸我的头,我笑笑,向大厅门外走去。
“那气球呢?”叶阁追上来。
“紫色和白色吧,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得请我去吃饭。”
“吃饭怎么能够。”叶阁声音里含着宠溺与笑意,低沉而有磁性。他将我已经放在门把上的手抽离,将我的双手箍在我的身侧,我已经预料到要发生的事情。
不待我逃开,他的唇就覆上了我的,他腾出一只手将我的身子转过来面对他,我盯着他迷醉微闭的眼,他的接吻技巧娴熟,想必在国外吻过不少洋妞。
我的牙关却紧紧闭合,万敌莫侵。他的舌在我的唇齿上留连了一会儿之后,果断离开,没有勉强,但是紧接着他的唇就游离到我的颈,一阵酥麻侵袭全身,我宁愿他吻的是唇,这样我还能意识清醒,可是偏偏是颈,最敏感的地方。我只好高挂免战牌,甚至举起白旗投降。
我仰头喘息,他将我抱起,放在门边的高台,这样我就比他高了半头,不知何时他整个人便夹在我的两腿间,还好我穿的是黑色铅笔裤,要不然该有多难堪。厚厚的白色风衣滑落,躺在地毯上,昭示着我们的罪行。
他依然没有放过我的颈,我的意识在渐渐被吞噬,我鬼使神差地环住他的脖子,将他搂得更紧,他似乎受到了鼓励,一只手来回摸着我的大腿,另一只手将我扎在裤子里的白纱衬衣拽起一半,然后他将手伸了进去,在他的手接触到我的身体时,我颤抖了一下,这是两年来,我的他离开后我第一次被男人触碰。
他的手在我的身上游离,一路向上,当碰到文胸的钢圈时,似乎略有不满,他将手蛮横地伸进去,却只能触到下半球,他的手退了出来,我暗暗松了一口气,以为他放过了我,可是他转而动用另一只手将扎在裤子里的另一半衬衫拽了出来。
他将双手伸到我背后,胸带解开的一刹那,我全身紧绷的一根弦一下子松了下来,他将我的衬衫连带文胸一直推到胸以上,将脸在埋软软松松的胸脯上,我向下只能望见我的两个白的刺眼的瓷球和他乌黑发亮的发丝,他一手抓着一边,突然咬住一边的草莓,他的舌和他的齿磨碾着,有时痛,有时痒,瘫软如醉。
楼道里清晰的高跟鞋声一下一下敲击着地板,我的意识全数回位,他也停下动作,将头抬了起来,安抚我:“别动,是服务生,她不会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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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后的回忆
? 我推开他,跳下台子,捡起风衣,落荒而逃。不管他在身后怎么喊我的名字,我疯了一般逃向电梯,成功地在他赶来之时摁上了电梯门。
偌大的电梯厢里只有我一人,明亮如镜的金属环着我,我抬头看着倒映在电梯门上落败狼藉的自己,头发蓬松,衣衫不整,双眼通红。已经解开的文胸松松垮垮地挂在里面,摩擦着我的肌肤,十分难受,身下湿腻腻的,偏偏底裤紧紧地贴着我,捆绑住我,不留一点自由。
方舒歌,你在干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好恨自己,默默地打了自己一巴掌。到一楼冲出电梯,在卫生间里整理好头发衣服,又冲出酒店,拦下一辆计程车,直奔宿舍。
回学校的途中叶阁来了电话,语气里满是焦急和愧疚:“Sugar,刚才我。。。。。。。对不起。”
“嗯。”
“你坐上车了吗?”
“嗯。”
“你要回寝室?”
“嗯。”
“你没事吧?”
“嗯。”
“对不起。”
“嗯。”
“你明天还会来参加party吗?”
我迟疑了一下,可是毕竟是宋院士的女儿的欢迎会和生日party,如果有幸能见到宋院士,跟他聊聊天也好,不知道那个和蔼的老人家还记得我吗。于是我继续嗯了一声,出租车司机好奇地看了我一眼,毕竟很少有人能一下子说这么多嗯。
叶阁像犯了事的小孩得到了宽恕一般:“那好,明天我来接你。”
“不用。”我知道他是party的主持,要是他与我一起,他一定会来不及,而我一向喜欢迟到一点。
“那你到了晟熙就来10层来找我,我把给你的礼服放在那里。你不要跟我客气,那件礼服,是我亲自为你挑的,很符合你的气质,我很想看你穿。”
“好。”我不想再继续谈话,计程车已经停在了校门口,于是我挂掉了电话。
一路上像丢了魂一样回到寝室,橙子又不在,我锁上门,将身上所有的衣服扔进盆里冲进卫生间,开了淋浴头。温热的水淋到我的身上,冲洗着我混乱的一天。
水汽氤氲,似曾相识。我记起那个夏天,我和他的第一次。
那日,他们寝室去聚餐。他们寝室一有人过生日就聚餐,感情好得不得了,不像我们寝室,原本是四个女生,大二的时候却只剩下我和橙子两个人,其他两个一个是本地人,长期住在家里,另一个与橙子闹矛盾,搬出去租房子住。
当时,他问我去不去。
“你们四个大小伙子一起吃喝玩乐,我一个外人跟着算怎么回事?”我笑着拒绝。
“谁说你是外人,你早已经是我的内人。”他笑着搂住我。
当时我们俩都在实验室,害怕别人看到,我赶紧推开他,“那也不方便。”
“没关系的,他们都说你性格好,放得开,乐意带你一起玩。你要是不去,他们会失望的。”他的眼睛中带着期待。他说的是事实,我从小就爱和男生一起玩,也和他们寝室的人打成一片。
但是真的不行,那天我还有一组实验数据与其他组数据差距甚远,系主任看了果断说不对,要我重做。按理说,我一个大二学生是没有资格进实验室的。当时我的他………尹松涵去申请的时候,我正好跟着,系主任就把我们俩一起收了。
我们系主任很帅,姓孟,不到40岁,却还没有结婚,是全校最年轻的系主任。
按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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