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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锈的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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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笑:“你放心,就算你提前答应了,我也不会不努力追你,我要让你每天都收到不同颜色的花,每天都被追求,每天都是情人节。”
我莞尔,他拉住我的手:“Sugar,你今晚就留在这里好不好?”
我抬眼看他,略显惊讶。
“这里房间多,你放心,我们分开睡。”
我佯作若无其事地笑笑,点了点头。
我选了一间卧室,便去洗浴,没有用他提前递给我的女式睡衣。洗完澡后穿着我来时穿的天蓝色短袖衬衫和白色牛仔裤就出来了。
“怎么不换上睡衣?”叶阁问。
我吓了一跳,见叶阁穿着浅灰色丝绸质地的长袍睡衣,坐在床边,多了几分成熟华贵,有些不像他。我有些惊讶,他起身进浴室拿出了吹风机,拉着我坐在梳妆台前就开始帮我吹头发,他似乎已经沐浴过,身上有好闻的味道。
头发不一会儿就干了,长长顺顺,柔软地倾泻满背。我微微颔首看他,他放下吹风机,一只手放在我的后颈上,□□的感觉传来,我吓了一跳,起身抓住他的手:“叶阁,你不回房间睡吗?”
他温柔地说:“一会儿就回。”双手却环住了我的腰,吻细细密密地落在我的唇和颈,我站不稳,向后倒在了床上,他激烈地吻着我的脖子,像被点燃了一把火,我又难受,又迷离,又担心。
他伸手去解我衬衫上的扣子,不一会儿,扣子就全部解开,他探向我的胸衣,正好扣儿在前,他技巧娴熟,手法高超,胸衣也被轻易解开,他火热的大掌覆上,将我要拒绝的声音全部吞噬在深深的吻里。
他的动作在他的节制下似乎还没有丧失理智,我想他会到此为止吧。可是他身体的某个部位似乎有了反应。 他的手在我的胸上徘徊了一会后突然离开,我一睁眼,见他起身去解他自己睡袍上的带子,我的心似乎已经停摆,连呼吸都不敢。我死死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他即将一寸寸展开在我眼前的身体。
他侧身探向床头柜的抽屉,不用睁眼我也知道他要找什么,我紧紧闭着双眼,脑子在飞速地旋转。
怎么办?顺从还是抵抗,挣扎还是就范?或许不要迎合也不要拒绝更容易些?
他去解我牛仔裤的扣子,拉链,短短的几分钟像一个世纪一样漫长,我感觉到牛仔裤已经被褪到膝盖以下。
方舒歌,你是不是该缴械投降了?是不是该认命?是不是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
他的双手捏住了我底裤的上沿,缓缓下拉,我瘫死在床上,既然躲不过了,那就任由命运之舟载着我,去往我该去到的地方,带着我去找我应该靠近的人吧。
命里没有的,无论你双手怎样紧握它都会从指缝溜走,命里是你的,你就是摊开双手让它逃,它还是会回到你的手里。叶阁,如果这是上天的意思,那么,我决定爱你。
我决定不再去想你的简单幼稚,只想着你的温柔浪漫,相信你的真情,相信我们会在一起到老,相信只靠爱情就能超越一切。
我决定好好对你,这样就算将来会分开,也不留遗憾,起码那么爱过,那么毫无保留,那么深刻,那么真实地快乐过,那么认真地把彼此当作唯一。
我放下心防,不再抵触,突然电话铃声在一室旖旎之外刺耳地响起,叶阁停下了所有动作,却没有要接电话的意思,他呼吸的热气就那么隔着薄薄的衣料,直接地吹着我的那里,感觉痒痒的,很不舒服。
终于电话铃声停止了。他维持原来的姿势停了好久,起身穿上了睡袍,用薄毯盖住了我的身体,走出了房门,我听见他在门外对谁在讲着电话,好像讲的是英语,语气并不平和,微微带着怒意,那样的语气是陌生的。在他再进来时我已经穿戴整齐,用毯子盖着自己,眼神提防。
他坐在我的床边,亲了亲我的脸:“对不起,Sugar,我刚才有些失控,你好好睡吧。”
他轻轻走出去,关上了门,我这才敢放胆呼吸,用手抚着胸口,安抚着我受惊的心脏,空气里都是他的味道,我将窗户打开了一些,暗暗庆幸,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对那个打电话的人心里默默说了声谢谢,抬头看看天空,墨蓝如洗,白云如练,细月如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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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or草芥
? 第二天早晨他送我回公寓,眼圈黑黑的,想是昨晚没有睡好。我轻轻地问:“叶阁,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吗?”
“我能有什么事,你安安心心的,我下午接你去看电影,一个文艺片,目前票房一路飙升。”
“好。”我放心地点点头。
我回到了公寓,去了趟学校,忙了忙实验。晚上回来,打开手机的刹那,高兴地要跳起来,橙子终于回信儿了。
“安啦,方块,反正你对我犯浑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我早就想着周游世界了,现在才开始行动有点晚了。不要担心我,我过得很逍遥,也不要骚扰我。”
我兴奋地回她:“吓死我了,我以为你再也不理我了呢?你在国外别太疯,注意安全,你男朋友陪着你吗?”
足足等了一个钟头她才回我:“当然,所以你不要有事没事总发qq打扰我们二人世界。”
“Yes;sir!”我回道,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地。
我想橙子一向是前卫的,我拼死拼活考研的时候,她天天打着游戏,弹着吉他,享受着保研的休闲时光,我还在忙毕设的时候,她已经和小男朋友去周游世界,天气最冷的时候,我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她却穿着露一大截脚腕的时尚牛仔,周围女生拼了命长发及腰,装文艺时,她却一头一寸长的短发,精神利落,在这个撒娇是王道的时代,女生们哭哭啼啼以博取怜惜之时,她却说社会不相信眼泪。
她就像璇玑,不管怎么读,从哪个角度读,都是一首诗,不是古诗,而是潮诗,是一首极炫的诗,一首后现代的诗,一首抽象派的诗,一首令人瞩目和艳羡的诗,一首注定不凡的诗,一首浪漫的诗,她生命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诗。
像她这样的人就应该做出一些超凡脱俗的事情来,譬如,请假去周游世界。
自从橙子开始理我之后,我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变得好起来,叶阁一如既往地对我献着殷勤,实验也做得有些眉目,至于那一双人在我耳边的消息也越来越少。
在叶阁的陪伴中,我渐渐开始忘却自己心里曾经的那一片天。日子一天一天愉快而相似地过,有些过于平安,我有些不适应,甚至有些心慌,难道是因为快到4月15号的缘故?
我晚上回到公寓,躺在床上,也不知道橙子在哪个国家,有没有时差,就随意发了条qq给她。不料她居然在线。
“方块,你最近在忙什么?毕设吗?”
“嗯,是在忙实验,还有叶阁,他每天都来找我,每天都送我花,可是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总有些惴惴不安。”
她回道:“你呀,就是想太多。”
“总觉得他对我太好,有些不真实。”
“你呀,就是被姓尹的虐惯了,受虐倾向太严重。”
“哪有。”我辩驳道,但是我也说不准自己是不是像她说的那样,橙子一般比我更能看清我。
“叶阁愿意为你收心”她突然发了这么一条。
“你怎么知道?”
“是个人都能感觉得到好伐。他以前多花,可是跟你在一起之后,他也没有对别的女孩子上过心呀。”
我发了个笑脸,却想起那次在晟熙看到叶阁和另一个女孩吃饭的情形,还有我们约会时,他时不时躲出去接的电话。
“对了,方块,今天上q的时候看见你说说了,你怎么这么多年也不换一下?”橙子发了一个鄙视和抱怨的表情。
“说说?我都快忘了qq还有这个功能。”
我最小化了对话窗口,看见了那一句:能入我心者,我待之以君王,不入我心者,我视之如草芥。
记忆回到了高中的时候,那个时候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想他,想一会儿去了学校他会给我讲什么笑话。
那天他穿了一件卡其色的休闲薄西服,黑色牛仔裤,系带深棕色皮鞋。高中时代的男孩都是清一色的运动鞋,卫衣,西装可是稀有物品,绝对是校园里的第一例,我的他美得像个王子。
当时我在网上看到这句话时,我就毅然决然地将说说改成了这句,然后给他炫耀:“你看,你是霸王,我是虞姬,我们的结合,就像黄焖鸡和米饭!”
他笑着摸摸我的头问:“那,你是鸡还是米饭?”
“你才是鸡!”我白了他一眼,却忘了敛去嘴角的笑。他便在我的嘴角贴了一下,我的脸腾的红了,有眼尖的同学看到,起哄声此起彼伏,直到班主任进来,我将通红的脸从深埋的双臂中伸出来,对上老师犀利的眼神,再转眼看他,他的脸上却只有泰然自若的笑。
我从回忆中醒来,赶紧回了橙子一句:“小时候不懂事,不知道哪抄的,你要是不喜欢,我再上微博抄一句鸡汤?”
橙子发了一个砸头的表情,然后是一个问句:“那现在尹松涵还是你的君王?叶阁,在你眼里是草吗?”
这个问题提得有些犀利,果然是橙子的发问风格,我认真思考了一下,回她:“叶阁不是草,总有一天我会把他当个宝。”
良久,她没有回我。
我发了个窗口抖动。
她发过来一张照片,照片里的她在美利坚王国笑得很灿烂。
“你在美国呀?怎么是半身照?差评!我要全身的,还有你和你对象的合影!”
“打算在美国多停留一段日子再走,赶明儿给你发新照片。”
“在线等。”我发了个色的表情。
“我过的很好,他,也很疼我,你呀,有人要就赶紧嫁了吧!”
“遵命。”我回道,下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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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同学少年
? 我坐在床上又想起我们初三那年那天,初中班主任找我们俩分别谈话的情景。
发际线上移的班主任眼里带笑看着我,身子靠在办公椅上,周围是伏案工作的其他班主任。
我低着头,当然猜到我和松涵的恋情终于要瞒不住了。
其实我想老师应该早就知道,我们俩都长得好看,又经常在校园里牵着手招摇过市,除了家里人之外,在学校,我们的那点暧昧早就是人尽皆知的秘密。
只是我们俩一向成绩好,老师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那时正是面临中考的时间,是连上个厕所都要惜时的季节,下课时间也要充分利用起来,我们俩却不合时宜地秀个恩爱,不给大家树立个好榜样,于是老师终于要爆发了。
“丫头,要不你们俩分开坐一段时间?”明明是问询,我却听起来像是命令。
我低头不语。
“你看,你们俩成绩是不错,可是你们周围的同学一个个没有人陪着学习,复习苦闷之余,还看着你们俩玩的风生水起,他们不也就跟着不好好学了不是?”
我不敢想象不跟松涵坐同桌了是什么感觉:“可是,老师,我们俩保证好好学习,不打扰旁边的同学,如果不跟他做同桌,我怕我成绩会下滑。”我决定用成绩威胁老师。
“嗯,”他点点头,我以为胜利在望,他却说,“你怎么知道分开坐成绩就会下滑呢,说不定会更好。要不这样,你们俩先分开一个月,你去跟高岚亮坐,如果这一个月的模考你们俩的成绩真的下滑了,那你们后面三个月就别想再做同桌,不过,如果你这个月能冲到年级前五,我就准许你们坐回同桌。”
我顿时傻了眼,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个老师不是一般得机智,他没有用严禁早恋那一套说辞来镇压我们的爱情,没有因此大发雷霆叫家长,却拿全世界包括我们俩都最在乎的成绩掌控我们。
我们俩完全是人家刀俎上的鱼肉嘛,是老师试验台上待宰的小白鼠,是老师家里卖了身的长工。
我不敢违抗,尽管心里堵了一满罐子气,也不敢爆发,因为我特别害怕老师会告回家里。我们才初三啊,要是被冠上早恋的罪名,接下来的好多年在家里都无法翻身了。
毕竟两家人都以为我们是玩伴好友,如果真让他们知道我们之间有一腿,还不得取消我们俩放学一起上晚自习,一起回家的特权。这个比不让做同桌更可怕。
毕竟放学路上坐地铁的时候,我还可以靠着他的身体,而不用扶手,可以时不时地得到他的一个吻,对一个十几岁的初入爱坛的少女来说,这些微小的关怀和爱抚足够我忘记复习的疲惫,充满激情地投入紧张的初三战斗。
我只好妥协,虽然也只能妥协,我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松涵正好被叫进来,我对着他做了个苦瓜脸的表情,他对我挑了挑眉,仿佛在说:“没事,不怕,有我在。”潇洒,坦然。
于是松涵坐在了靠窗子的位置,我坐在了靠门的位置,虽然是同一排,却是教室里除了对角线之外最远的距离。老师真绝,如果把他安排在我的前排,或者后排,我们还可以看到彼此的身影,现在除了下课瞄一眼之外,上课都看不到他的影子。
终于捱到下课,松涵却一直在奋笔疾书,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我的新同桌高岚亮要考艺校,中考高考什么的过线就可以,他是松涵的哥们,奉命照顾我的饮食起居,从此给我接水买饭的活就成了他的,我趁机和松涵搭讪的机会便少之又少。
下午六点,放学的铃声响起,同学们渐渐都回家,除了值日生在打扫卫生。通常这个点,我们去匆匆吃个饭之后,若值日生还没走,我们俩就会去操场走走,权当一天之内仅有的放松时光,虽然仅仅只有二十分钟,我们依然倍加珍惜。
可是我却并不高兴,上课累的时候再也看不到他的侧脸,下课了,他也不多看我一眼。我生着闷气,不肯牵他的手。
天色已经黑了,热了一天,夏天的晚风凉爽舒适,吹拂着我的脸庞,操场上人烟稀少。
走到一个位于大楼角落的体育器材跟前,原本插在他裤兜里的手,突然拉住了我的,我的背靠在了一个敦厚的器材上,凉凉的触感安抚着我燥热的心。
他的脸靠近我的,用低沉的声音说:“你一整天不在我身边,真的有些想你。”
我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他,带着怨怼和深情。
他的双手环住了我的腰,闭着眼睛,亲了亲我的额头,紧接着眼皮,鼻子,侧脸,嘴巴,细细密密。我偷偷睁眼看他,他的睫毛低垂,眼睛轻合,在夜色中温柔深情,双眉之间干净如月。
他的吻在遍布我的脖颈之后回到了我的唇,那个吻那么漫长,那么深入,那么深情。他手上的力加紧,我的身体隔着薄薄的短袖与他的紧贴。盛夏时节,绿茵场上的晚风急切,吹向两颗紧贴的年轻的心脏。
那个时候,我们才初三啊。
一番亲热之后,我的那些小情绪全无,他说:“暂时分开,是为了我们高中能团聚,宝贝,加油,也许分开坐是个好事。我们试试看。”
我本来对这个政策满是抵触,可是他这么一安抚,也觉得,这件事真的不错。
于是,我们如愿以偿地双双以优异的成绩走进了市一中校园,爸爸在教育系统工作,于是我们俩在爸爸的努力下,分到了一个班,而且在上学第一天分座位的时候,在我们的刻意下,又成功地坐回了同桌。
尽管高中做同桌的日子只有一年,但是那段时光是我一生最幸福的日子,幸福的记忆通常比较短暂,有人说,最长情的告白是陪伴,我们一起听课,一起考试,一起做作业,一起讨论问题,那一年的陪伴,最纯洁,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人。
高一结束的暑假,我得了胃病,住了院,一开始,我以为没什么的,却没有想到它严重到让我休学一年的地步。
那个时候,涵一有空就会来看我,在爸妈不在的空当,亲手喂我粥喝。我第一次手术结束后,我看见他高大笔直的背影在围着我的病床的一圈人之外的角落里一颤一颤的,那是第一次,我意识到,我的他还会哭。
休学一年之后我返回学校,坐在高二的教室里,涵那时已经是高三。因为休学一年,我的成绩从高一时的班里前五一下子掉到了倒数第五。我趴在涵的怀里大哭,他抚着我的脑袋,说没事,他会帮我,成绩一定能赶上来。
那个时候我的身体还是很差,不能太晚休息,功课还是停滞不前。涵每天会抽出两个小时辅导我的功课,他的模考成绩也因为我的缘故有所下滑,我心里着急,但是我知道他一定不会放弃我,于是我让爸爸给我找了个家教专门辅导我,涵也就被迫回到自己的高三战壕里去了。
经过我的努力,虽然期末成绩有所进步,但是还是没有摆脱倒数的命运,高二快结束的时候,老师的意思是重新再读一年,爸爸不同意,已经着手开始找人让我升入高三。
那个时候涵已经顺利考入了B市的最高学府J大,那也将是我的梦想,与他差两级又怎么样,如果以倒数的程度升入高三,我打死也不能考进J大。但如果再留一级,还有些胜算,于是我说服了老爸,又读了一年高二。
当我一个人孤独地投入了高三的奋战中,每天最大的动力就是收到已经上大二的涵发来的短信。经过我的拼搏,我终于如愿以偿进了J大,做了涵的学妹兼女朋友。
我拍了拍脑袋,才从回忆回到现实,我暗暗告诉自己,够了,方舒歌,他现在是别人的未婚夫,你连想都不能想,回忆也不行。
?
☆、婚礼延期
? 第二天早晨起了个大早,下楼去买早饭时没有看到叶阁熟悉的身影,心里有一丝不自然,不过阳光很好,我很快就忘了此事。
我提着豆浆要付钱时,叶阁打来电话:“Sugar,我最近有些事情要去一趟美国,得过去呆一段时间,我不在的时候,记得照顾好自己。还有,你是我的,不许移情别恋!”
我说好,把钱递给豆浆店老板的时候,豆浆洒了一地,心里暗暗咒了一句倒霉,又重新要了一杯。
“没事,你忙吧,叶阁,反正接下来快到答辩的时候了,我会比较忙,就算你在身边也顾不上陪你。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其实我知道他的身份不光是个学生,学校里上的课只是算他的在职课程罢了,他一定在他们家族的企业里有所负责,那些我们约会的时候时不时打来的电话就足以说明,虽然我不知道他的具体职务是什么,但是我知道对一个有了事业的男人来说,他当然不可能把全部的时间和精力都给我一个人,我并不是个贪婪的女人。
“乖,宝贝。”他挂了电话。
宝贝两个字却回荡在我的耳边,这两个字,曾经是涵的专属,现在也已易主。
叶阁离开后,突然觉得空空的,一个人过得无比寂寥。做家务的时候看到了那个密码箱,突然想起我还没有把湛澜还给宋典,就差一天他们就要结婚了,我应该早点给她的,都怪前一阵子我所有的时间被叶阁填满了,就忘了此事。
于是我就给她打电话过去,却无法接通,我又去了他们家门口等着,也不见人回来。也许是他们忙着筹办婚礼,无暇理我。我只好回到公寓。
刚回到公寓,就见宋典打电话过来,我连忙接起,电话那头的人带着哭腔,我吓了一跳。
“怎么办,Sugar?”
我的心莫名地痛了一下,连忙问:“怎么了,宋典,你慢慢说。”
“我们俩现在在Z市,松涵在视察施工现场的时候,不小心跌倒,一个钢筋刺进了他的胸,刚刚打了120。他流了好多血。怎么办?我爸妈都在国外,叶阁在你身边吗?他怎么不接电话,你们过来一趟好不好?”
我的心瞬间停摆,脚有些不稳,抓着手机的手也有些无力,我赶紧用另一只手扶住手机,不让手机坠地:“你先别慌,先用衣服给他把伤口绑紧止血,把他放平,等着120来,保持电话畅通。叶阁在国外,不过,我跟我爸联系,我们俩一会就飞过来,记得先不要告诉尹阿姨,你一定要保持手机开机。你别哭了,你要坚强,要不然他还要分心来担心你。”
“好,Sugar。”她匆匆挂了电话。
我的手哆哆嗦嗦,半天才把爸爸的电话拨通。我和爸爸分别连夜出发在Z市会合,抓紧一切时间赶到了医院。
我们赶到的时候,松涵刚被推入手术室,他面无血色,戴着氧气罩,半点意识也没有,上半身系着宋典的衣服,插满了管子,血流不止。
我的腿发软,被爸爸及时扶在座椅上,宋典靠在我的肩膀上不住地抽泣,爸爸这个门进,那个门出,跑前跑后。
“你们都快要结婚了,为什么要到这里来?”我问。
宋典抽噎着:“美国公司那边想在中国购进一批设备,刚好我们俩在国内,就叫我们去一趟,没想到那个厂子的金属楼梯没有焊好,松涵没站稳,从8米高的地方掉下来,一根钢筋刺进胸膛。”她说不下去了,泣不成声。
我的心一阵一阵地抽痛,不敢去想松涵受伤时可能会出现的恐怖场面,我浑身颤抖,把宋典放在椅子上,安抚了她一句,跑去帮爸爸办住院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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