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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锈的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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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如果我能看到当时自己的眼神的话,一定和葫芦娃里蛇精的眼神一样。
  我拧动浴室的门,威风凛凛地走了进去,松涵壮硕的肌肉,欣长的身材,还有我以前不敢仔细看的地方都一览无余。我以为我可以很镇定,可是我就像初次行凶,激情杀人的罪犯一样,心扑通扑通狂跳不止。
  “方舒歌,出去!”松涵怒气冲冲地扯过浴巾,包住他的下身,想要打开门推我出去。我们虽然也曾赤条条地睡在一起,抚摸,亲吻和拥抱,却没有共浴过,没有越雷池一步,可我今天被他的分手二字刺激到了。
  我不在乎,我可以不要名誉,可以丢人,但是我没有办法离开他,没有办法分手,我做不到,我疯了。
  我把紧握门把的手藏在身后,用身体抵着门把,任他怎么推都无济于事,也许他喝了太多酒,所以没有我这个喝了半杯咖啡的人有力气吧。
  他终于投降,只好去继续洗澡,他身上还满是泡沫,却没有把浴巾拿下来,他把我当空气,直接不理我。
  我在他身边从来都是存在感爆棚的,有事没事他都会亲我一下,可是我现在已然成摆设。
  一不做二不休;我有一点气愤,将身上的衬衫从头上脱下,摔在地上发出声响。他终于成功被吸引过来,看着他最喜欢的白色衬衫在我的脚底下零落成泥。
  他的怒火成功点燃:“方舒歌,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的身上只有一方浴巾,而我身上的衣服也不比他多,只有糖果浅绿色的内衣。我款款地走过去,尽量让自己的步子更成熟优美一些。
  我的手从他结实性感的小腹开始向上移,另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踢掉拖鞋,踮着脚尖才勉强吻到他的唇,还好,他没有后退,更没有推开我。
  毕竟这么多年,我知道他需要什么,拒绝什么,接受什么。
  他果然经受不住诱惑,我第一次用计,他就将计就计,我第一次这么主动,他就上钩。我真的好喜欢他,好感激他。
  他结实,紧实的手臂收紧,我细细的腰肢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将身体的全部重量都放在他的手臂,他忽然将我打横抱起来,走出浴室,来到床上。
  他俯身,将我轻轻放在床上,他的浴巾早已不见,我知道,借着酒精,借着我的主动,他不再刻意控制自己,这样,我们两个人的放纵就会被原谅,就会安全无险。
  他的吻里充满酒气、欲望与对我的愤怒,所以暴戾和跋扈地攻城略地,糖果色的内衣被褪下,他依旧毫不客气地压着我,却压不住我的颤抖。
  我极度难过,又极度期待,期待着有什么东西可以青春无畏地划过平静的天空,期待我的他带着我私奔到月球。
  他激烈地吻着我的脖子,他没有咬我,却比咬我都让我痛,□□着我的胸,力气大得惊人,我都怀疑,在我身上肆虐的人不是他本人,而是他内心曾被关住的黑暗之魂,而我为他灵魂的解禁而感到庆幸以及害怕。
  咖啡本会让人清醒,可是我的理智却越来越模糊,像蛾子般飞走,飘荡在房间顶部。
  他的吻转移到我的锁骨,很快攻到我的胸,原本沉睡的粉色蓓蕾,由于他急切而狂虐的吻惊醒战栗。
  他的手带着滚烫的热度在本就炎热的夏季燃着了我和他自己,他的手势不可挡地向下,一根修长的手指穿过丛林,来到我最深处的秘密花园,那里已经有一股一股的泉水流出,他毫无预兆地捅了进去,我的双腿颤栗着夹紧他的手臂:“涵,好痛,不要。”
  他无暇看我,却听话抽出手指,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个比手指还坚硬而有力的东西,我痛得无法吐出一个清晰的短语,只剩下□□和呼叫。
  他汗涔涔的胸膛挤着我的胸上上下下,我知道我们之间有什么永远地留下了,也有什么永远地失去了。
  第二天清晨,阳光射进窗户,屋子里的一切都那么触目惊心。我才开始觉得害怕,从来没有那么害怕过。妈妈曾经说过:“女孩子要学会保护自己,要知道对女孩子来说,什么最珍贵。”
  妈妈温暖的声音此刻却像黑白无常的铁链声。我扯过被子,裹着自己,想起身拉上窗帘,可是使劲站起的那刹那,小腹却剧烈地疼痛,一个温暖的身子靠近,裹住颤抖的我。
  我的泪水再也止不住:“怎么办,我爸会打死我的,我不是个好女孩。”我的心里空空的,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宝贝,别怕,昨天是我不对,没事的,只有一次不会有事。”
  “可是万一有事呢?”我看着他的眼睛,第一次觉得爱情原来是那么残酷冰冷的东西。
  “我会娶你,不管有没有事我都会娶你。”
  “我才大二。”
  “没事,我等你,一切都有我在。”他抚着我的头。
  “可是你昨天还要跟我。。。”来不及说出“分手”两个字,他的吻就袭来,我们的感情字典里没有那两个字,对吧,涵。
  “我还是害怕,涵,拉上窗帘好不好。”我央求他。
  他起身去拉窗帘,转身时却定住了。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浅紫色的床单上有两三抹鲜红,再转眼看他,他的眼里竟然有惊喜和振动。他抱住我,似乎在说情话,却许诺一般:“我爱你,糖宝宝。”
  我抬眼望他,不管小腹有多痛,颈上有多少红痕,不管他前一天曾轻易说分手,我突然觉得我们的未来会美好,而且很笃定。
  可是两年过去了,现在的我却一无所有,不仅孤独还伤痕累累,心神俱疲。
  ?

☆、重逢1

?  Party下午三点开始,我居然一觉睡到4点,爬起床来橙子早已不知去向,我伸伸懒腰,外面冬阳正暖。叶阁却打电话来催:“我的大小姐,你怎么还不来?”
  “急什么,才四点半嘛,我五点过去,刚好是饭点。”
  “不行!你快点给我过来!”大男孩首次把话说得这么不可违抗。
  我只好穿好衣服,临行前照了一下镜子,依旧是白色雪纺衬衫扎进黑色铅笔裤,外面是一件长至膝盖的白色毛呢大衣。
  自他离开后,每次去买衣服本来都想买颜色艳丽粉嫩一些的,可最后装在购物袋里的却只是黑白灰,都快忘了多久没有穿过红色的衣服了。红色曾经是我的最爱,也是他的。他说红色衬我的皮肤。
  我摸摸头发,已经找不回他离开前齐颌短发的妹妹头的可爱纯真,如今直直的长发一直垂到胸前,在发尾处卷曲了一个弯,两边发尾躺在胸前面面相觑,相映成趣,刘海先梳成齐的再斜过去,叶阁说这个发型透着温婉之气。
  我涂了淡淡的唇彩,毕竟是个party,不能太素颜。
  乘着计程车来到晟熙,不紧不慢地走进电梯,摁下了10,其实我不太喜欢一个人坐电梯和地铁一类的东西,不喜欢被金属包围在一个密闭的空间,不喜欢用拥挤的人群来掩饰和衬托我的落寞。
  每次坐电梯时,我就会死死盯着逐渐上升和下降的数字,无聊,却能打发时间,省去和电梯里的其他人进行莫名的注目礼交流,而且还能顺便精准监控电梯的运行状态。
  1;2;3;4。电梯在4层有要停的迹象,4层是餐厅,昨天和叶阁一起来的时候,他告诉我的,我还是眼睛不离数字,4,还是4。上梯的人行动真慢,我猜是个老人。
  然而,眼角的余光告诉我,电梯里进来的一个年轻男人,身材伟岸,西装革履,手臂上挂着一件黑色毛呢大衣。他与我比肩站立,电梯数字终于继续增涨。
  “Sugar?”一个再熟悉不过,午夜梦回的声音,我以为是幻觉。
  我没有侧过头去看,却在明亮如镜的金属电梯门上清晰地看到一张那么让人心碎的面孔,他的刘海已经不见,露出了光洁的额头,那个我亲吻过无数回的额头。
  他已经侧过身子面对我,我的身子却僵住了,固执地只在金属门上窥视他的一举一动,他的神色,他的穿着,短短的乘梯时间竟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漫长到望穿秋水,滴水穿石,断了秋雁。
  我还是说不出一句话,不是没想过重逢,却没想到这么突然,这么真实,这么快!相爱八年,最起码也需要八年的时间去淡漠。我以为还要再过个十年八年,到时候我们的眼角已经有了皱纹,用岁月熨帖过的温柔的声音让脚边的小孩喊“尹叔叔”,“方阿姨”。可是为什么这么快,才两年,根本忘不了那些爱和痛。
  “你怎么在这。”尹松涵问,他的声音为什么还是那么平白无故就饱含深情。
  我的嗓子被什么堵住了,我的心也特别沉,100多的智商此时却织就不出一句得体的言语来应对漫长的尴尬。我好想逃。
  10楼到了,从电梯里冲进来一个高高的男孩,一把将低着头,张着嘴的被惊吓到的发呆的我抱出电梯:“Sugar,终于等来你这个大乌龟了,慢死了。”
  是叶阁,谢谢他让我得以逃出炼狱,谢谢他在十楼的电梯口等着拯救已经水漫金山,水深火热的我。在电梯门关上的时候,叶阁轻轻啄了一下我的侧额。
  电梯门关上了,我竟然在想我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他了,我失魂落魄地被拉去换上了叶阁亲自为我挑选的礼服,然后任他们把我的头发搞成他们眼中的时尚。
  我的脑海中却全是一个电梯门,门上倒映着那个影子,我在怀疑我是不是在电梯里做了个梦,我的身上不知哪里突然疼了起来,我赶紧摸过去,却摸到了一丝专属于人体的温热,而且是自己的体温!?
  我低头一看,再看看镜子。镜子里的女人发髻高高挽起,双耳上是铂金耳坠,细细长长,做工精巧,快要垂到肩。肩?肩就那么光洁地露在空气中,皮肤细腻洁白。
  我吓了一跳,转过身背对镜子,镜子里的我的背几乎□□,还好裙子很长,及地,要不然就真的□□了。
  我惊讶得看向叶阁,眼神里仿佛在说,叶阁,你确定要把这个仅仅是一块黑布系了个金色金属项圈的东西穿在我的身上吗?
  叶阁好像读懂了我的讶异和怪罪,他转身对着造型师说:“嗯,温婉的感觉全无,完全是时尚性感范儿。这件黑色晚礼服设计感很强,我喜欢。”
  如果没有其他人在,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将礼服甩到他脸上,大喊一声:“我不干!”
  可是他已经不由分说地将我拉出了造型间,将我塞进了电梯。
  我终于恢复了语言功能:“叶阁,我是来参加宴会的,不是来卖肉的。”
  “怎么了,多fashion,你就是不会打扮,太保守。”
  “可是我的背。。。我会冷的。”
  “不会,相信晟熙的空调,而且你看。”他把挂着他臂弯的我的白色风衣举到我眼前,以示他考虑周全。风衣很厚,与我身上的布相比,很踏实。
  我无奈地摇摇头,一出电梯门,竟有一大帮人上来打招呼,却都是冲着叶阁,我无奈被挤到了人群外。
  一抬眼,果然这个party人头攒动,场面盛大,香槟美女,绅士帅哥也不少,可我却有种挤地铁的感觉。
  我在人群中扫视,没有发现宋院士的身影,那个慈祥的笑容要是出现在这里我就不虚此行,不过老爷爷的形象也许和这个青春飞扬的party格格不入。
  ?

☆、重逢2

?  一个穿着金色短礼服的女孩款款走来,双腿纤细笔直,她金色的鞋跟竟有10厘米多长,我收回惊讶,笑着举起酒杯示意。
  “你好,欢迎你来参加我的生日party。”
  “你就是宋典?”我细细打量她,她的眉眼确实和宋院士有些像,不过更精致些,如果没有鞋跟,我想她应该只有一米五五吧,在一米六七的我面前她整个人都像是一个做工精美的水晶艺术品。她的骨骼小巧,连脸蛋也只有巴掌大小。
  其实从小到大,我就对娇小的女孩有一种天生的保护欲和怜爱心,以前社团里有一个学姐,比我大两岁却长得小巧玲珑,导致我总是自觉地把自己定义为姐姐,每次和她出去,我就主动将所有的东西都提在自己手上,抢着干脏活累活。
  在娇小的女孩面前我觉得自己就是一条可靠的汉子。涵每次会说:“拜托,你也是个需要依靠别人的女孩。”
  那时,我就会像萨摩耶一样对他眨着专有的治愈系的眼睛,作揖道:“求求你,如果你一定要给我找个情敌的话,一定不要娇小的萝莉,因为我怕我会直接拱手相让。”
  “你好,你就是宋典,您父亲怎么没来?”我问眼前的金色美女,她的头发也烫成了金色,浓密卷曲铺在她玲珑的肩上,直至腰间。
  “父亲今天感冒了,身体不太舒服,我就没让他来。”她的声音细细甜甜,听者像被灌了蜜。
  “哦。”我微微低头,有些淡淡的落寞。
  她好像善解人意地看出了我的落寞,笑着走开,不一会就回来了:“不过我未婚夫来了,给你引见一下,尹松涵,松涵,这是我师弟叶阁的女朋友。。。你叫?”
  我整个人像被木棍打了一样,脑袋发闷,我抬眼,尹松涵的眼睛里也满是惊讶,他居然是宋典的未婚夫,不是男朋友,是未婚夫!宋典居然就是两年前带走他的女孩,是那片飘进我们之间的羽毛,她那么轻盈,却将我们如山的誓言打得粉碎。
  我好糊涂,两年前我竟然没有弄清楚插足的人是谁、名字叫什么、长什么样子,就放他们远走高飞。而且两年前我曾追到美国,只记得他们的恩爱场面,却没有记住松涵身边笑容灿烂女孩的容貌,但凡我还有一点记忆,我根本就不会和这个金发女孩聊起来。
  在异国他乡,他们的爱情给过彼此多少踏实的陪伴、切实的温暖,所以让他们走到了要结婚的地步,才两年而已,怎么会天翻地覆?
  这样的情形我有些招架不住,眼睛里强烈地压抑着什么,我无助地回头,让眼中打转的懦弱液体不被任何人看到而略显无意地掉落,余光却看到叶阁在不远的地方被包围在人群里无法自拔。
  我重新失去了言语功能,只好喝了一口酒掩饰尴尬,叶阁终于脱身,赶来救场,在尹松涵的眼睛里我竟然看到了他对叶阁微不可察的敌意。
  叶阁夺过我手中的酒杯,手自然地搭在我□□的后背,温暖传来,给了我一些镇定和坚强的力量。我突然有些喜欢这身礼服,它遮盖不住我的身体却很好地遮住了我的落败和狼狈,我还感谢自己没有将叶阁拒之门外,仅仅在一起几天,这个大男孩就救了我两次,我转头看他的侧脸,温婉地笑。旁人看来,一定不会觉得我们是刚在一起不出一个礼拜的情侣。
  我听见我的大男孩说:“怎么我还没来你们就喝上了?”
  宋典侧身对着尹松涵,她精致的脸上笑容满溢:“涵,这是叶阁,我跟你说过的,我以前追过他,他都没有答应,还是这位美女姐姐法力高强,”她拍了一下叶阁:“师弟,眼光不错嘛。”
  涵,什么时候,只属于我的专有名词现在属于别人。
  “我的大师姐,你能不能别逢人就提我们俩那段辉煌的过去,”叶阁笑着说,并看向尹松涵:“师姐眼光也不错,师姐夫,你好。”
  叶阁伸出手,尹松涵却迟迟没有要握的意思,宋典打了一下叶阁的手:“收回你的猪手。”
  连我的现男友都与我的情敌那么亲密。
  我终于呆不下去了:“叶阁,我去趟卫生间。”
  我又一次从这个大厅落荒而逃,穿过黑黑的楼递间,我不知道自己下了几层楼,随便跑到一个卫生间,隔了那么多层,应该不会有人看到失魂落魄的我由于不敢面对新人故人而躲了起来。
  卫生间里空无一人,我的背靠着冰凉的洗手台,坐在地上,冰冷传来,莫大的委屈冲击着我的泪腺,我终于忍不住。
  我听着自己低低的啜泣声在空荡荡的卫生间里萦绕,像午夜的冤吟:“尹松涵,两年后第一次见面,就是这么难以接受的现实?难道你忘了你发誓不会让娇小的女生成为我的情敌吗?我为什么这么命苦?宋典,我两个男朋友,一个是你的未婚夫,一个是你的前男友,我都不要了,今天之后,你们就都放了我。我错了,也败了,不想再痛了。”
  寂静无声的卫生间里回荡着我的哭声,一个厕所门突然打开,冲出了一个穿着白色礼服的女人,我着实吓了一跳,我以为卫生间没有人的,隔着泪眼我看不清她的脸,可是却能感觉到杀气和熊熊的怒火,她气势汹汹地靠近我,我以为我会被谋杀或者抢劫,这样的话,我愿意放弃抵抗,她却恶狠狠地把我推倒在地,甩下一句:“没用的东西。”然后夺门而去。
  我的身体贴着地面,眼泪决堤,我宁愿就这样死去,不管是谁杀了我我都不会追究,是不是狼狈的我,连杀人犯都嫌弃。晟熙的暖气再好也不能焐热地面,地表的冰凉让我突然间明白了什么,我大喊着:“橙子,不要。”站起身子追了出去。
  ?

☆、耳光

?  待到我返回现场就已经迟了,原本热闹的party鸦雀无声,连音乐都停了,我顺着人群的目光看去,穿着白色礼服的橙子怒目圆睁,短发冲冠,瞪着一对俪人,宋典心疼地抚着尹松涵的脸,尹松涵也压抑着怒气,看向橙子,叶阁已经傻眼,李广南,王海,老四也在尹松涵身侧关心他的伤势。
  “尹松涵,要不是两年前你溜得太快,这一巴掌也不会迟到了两年!我他妈也不用替你收拾那么烂的摊子!承担那么大的罪名!”橙子的声音响彻整个大厅。
  大厅里与我们一届的同学都知道我们的过去,都在看着这一出好戏如何收场,毕竟我和尹松涵曾经是知名度那么高的一对,可是其他人却不明就里。
  “你就是方舒歌?”宋典带着问询,看着橙子,她错把橙子当成是我。
  橙子将怒目转向她:“宋典,早知道你就是那只狐狸精,老娘才不稀得跑这么大老远来参加你的欢迎会。”
  “肖雨澄,注意你对她说话的语气!你再这样发疯,别怪我不念旧日情谊。”尹松涵将宋典推到他身后护着,对着橙子说。
  “旧日情谊?你要是念旧怎么会成为宋典的未婚夫而不是方舒歌的?”橙子举起手欲打向他。
  电光火石之间,我已经冲了过去,橙子的那巴掌打在了我的脸上,万众期待的女主角终于现身,却是那么狼狈,一缕长长的头发垂下,破坏了我原本光洁整齐的发髻,遮住我的眼,也暴露我的败寇形象。
  在场的所有人惊如石像,盯着突如其来的我,我身边的所有人,橙子,尹松涵,宋典,叶阁,李广南,王海,老四他们都伫立在原地,一瞬间,世界静止了。
  “肖雨澄,你闹够了没有?”我听见自己对着橙子大吼,我看见自己白得可怕的手狠狠打在了橙子的脸上,一声响亮的巴掌,我的手掌生疼。
  我从来没有舍得这么吼她,甚至。。。打她,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算她经常对我人身攻击,恶言相加,甚至害我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但是我都没有舍得怪她,更没有舍得打她。
  她的眼睛里满是惊怒,捂着脸,却捂不住那么漂亮的脸蛋上赫然呈现的红色手印,她度视着我的眼神,仿佛在问:“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后悔和心痛一起侵蚀着我,我伸出手要去抚她的脸,她却坚决地转身,提着白色长裙,夺门而去。细细的高跟鞋的声音敲击着光滑的地板,像敲击在我的心上,我追了出去,我忘了橙子也是不足一米六的让我想要保护的女孩。
  跑出晟熙我才知道小时代电影里的她们只穿着礼服跑在暴风雪里有多冷,橙子终于在中心广场停了下来,她双手摁着自己的膝盖,支撑着瘦弱的身子放声痛哭,仿佛要哭出两年来压抑在内心的苦楚。
  我跑过去,静静站在她的身侧,也没有办法管住眼泪,叶阁追了出来,将白色大衣披在我的肩上,我脱下来披在橙子身上,却被她一把推开,她哭声依旧不断。
  叶阁只好脱下了他身上的黑色西装披在橙子身上,转过身又重新将大衣披在我身上。
  我低声说:“橙子,对不起,对不起。”
  橙子的哭声变得越来越小,变成了抽泣,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尹松涵和宋典以及好多人出现在晟熙门口,向着中心广场走来。橙子指着他们赶来的方向对着我大吼:“我再也不想看见他们,想要我原谅你就带我离开这里。”
  于是叶阁一手拉着我一手拉着橙子向停车位跑去,逃去,远处跟来的人看着我们的落荒而逃,终于停下了追逐的脚步,望尘莫及。
  坐在叶阁的车上,橙子不再出声哭,我也是。
  “对不起,橙子,真的对不起。”我哭着求她,她却不愿意看我。
  “你怎么那么没用。”橙子哭着骂我,我终于放心,知道她不会不原谅我。
  沉默了好久的叶阁对着后视镜里的我问道:“尹松涵是你的前男友?”他的眼神不再充满阳光而是有些微微的痛楚。
  “关你什么事?”橙子大声对着他喊,“我要下车,就在前面的酒吧。”
  我和叶阁大惊,天色已晚,我们又劝不住她,只好放行,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只好跟着,她看到叶阁也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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