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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阻挡的薄先生-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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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音小心翼翼的试探,用我的手轻轻摩擦,忽而眼神有些渴望的望着我。
    渴望一下依旧是清明。
    我带着极致的微笑,坐在边,伸手用了点力握住,隔着浴巾给他快感。
    我伸手勾住他的腰,低头隔着浴巾吻上去,微微炙热全在脸上,好闻的紧。
    全是沐浴露的香味。
    我只吻过他这里两次,有些东西浅尝辄止就行,多了薄音就会习以为常。
    往后就没有太多的神秘感与渴望。
    但是今天见他这样,也许再来一次也行,他心底愉悦,我也会跟着快乐。
    我伸手取下他腰间的浴巾,滑落在地上,低头抱着他的腰吻着他的腹部,一直向下。
    薄音猛的扣住我的脑袋,喉咙里太深,我连忙挣扎,他却按的更深。
    等他松开的时候,我趴在上咳嗽起来,这个男人永远不懂上的怜香惜玉。
    有他直接伸手按的吗?
    我的脸呛的滚烫烫的,薄音也觉得自己做的太过,连忙坐在边将我抱进怀里。
    但他这光裸的身子,下面还跳动的厉害,我勾住他的脖子,提醒说:“大叔,你再这样,以后我都不会帮你做这些了。”
    “小东西,我忍不住。”他很坦诚,这坦坦荡荡的模样让人很无奈。
    我坐在他膝盖上,他连忙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动作猛烈起来,我爬到他身上,也被他扯下来,强势的被他压住。
    男欢女爱,翻云覆雨,大抵就是这样,你情我愿罢了,我满足的吻了吻他的脸颊。
    我趴在他的胸膛上双手捧住他的脸颊,问:“你下午还要去上班吗?”
    他反问:“你觉得呢?”
    我缄默,薄音一只手扶住我的腰,一只手捏了捏我的脸颊,眉头舒展道:“今天我在家里陪你,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我抚摸他的脑袋,笑嘻嘻说:“我想要薄先生陪我**,你呢?”
    薄音闻言,神情微有些愣,抿着唇瓣,威严道:“女孩子不可以这么直接。”
    “哦。”我换个话说:“那薄先生不想与我造孩子吗?我还想听你**呢。”
    薄音伸手毫不客气的拍了一下我的脑袋,我疼的低头,下巴抵住他的胸膛,委屈说:“这是你说的,大叔你不可以反悔。”
    我手掌一直抚摸薄音的脑袋,后者觉得不对,声音冷冷的反问我:“你在摸什么?”
    “大叔,我平常都是这样摸小物的,特别是那种忠心耿耿的忠犬。”
    说这话的下场直接被薄音做的爽呆,这样挑逗他,还别有一番韵味。
    我像死狗一样趴在他身上,下巴紧紧的抵着他的胸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喘息的厉害,薄音见我这样,也心满意足的吻了吻我的额头,半阖着眼睛,闭目养神,手掌一直抚摸我的背心。
    他的下面还紧紧的连着我,我动了动身体,伸手摸向下面,笑道:“你又有反应了。”
    薄音不为所动,闭着眼睛沉默。
    但他就像一头饿狼,休息不过两分钟就又蓄势待发,与薄音闹到中午十二点。
    他闭着眼睛,我捧住他的脸颊,吻了吻他的眼睛,他有感觉的睁开,睫毛很长,漆黑的眸子很漂亮,深深沉沉的望着我。
    我伸出舌头,薄音猛的闭上眼睛,扯开我的脑袋,声音略有些无奈说:“别闹。”
    他很敏感,稍微挑逗都会脸红。
    是的,耳侧都会脸红。
    行,那就不闹,我用脚踢着薄音的腰,吩咐道:“大叔,去做饭,我饿了。”
    他提议:“等会我们出去吃。”
    “我饿了,不想跑。”
    “小东西要求还多。”
    我以为他会亲自给我做饭,没想到他直接给助理打了一个电话,随后去了浴室。
    我心底有些失望,薄音出来后大掌揉了揉我的脑袋,随后离开卧室。
    再次回来的时候,他手上端着一杯热牛奶,他将我从上抱起来,放在他怀里说:“喝点牛奶,等会肖扬就过来了。”
    好吧,还算他细心体贴。
    我窝在他的怀里,将就着这个姿势,将一杯牛奶全数的喝了下去。
    还舔了舔唇,薄音却忽而低头攥住我的呼吸,手机还拿着玻璃杯,他越吻越深,最后直接将玻璃杯扔在了地上。
    薄音的手掌摩擦着我的锁骨,胸口,握住我的敏感之处,随意的挑逗。
    这些动作他以前不会做,现场却无师自通,还挑逗的我身子很软很软,软成一团窝在他怀里,滑落在他的腰间。
    他轻而易举的又重新将我提上去,压着我的头还需要我迎合他,我将舌头伸进他的唇瓣里,轻轻的咬着他的舌尖。
    就这样,在小助理来之前,我们又来了一次,而且小助理来的时候我没有看见,是薄音出去将饭菜拿了进来。
    我起身去浴室随意洗了洗身体,然后穿着薄音的白色衬衫出来坐在他腿边。
    薄音坐在沙发上,翻阅着报纸,我有些佩服的问:“大叔,你废了这么多体力,不吃点东西补充一下吗?”
    “你先吃。”他说。
    “吃我剩下的?你没有洁癖吗?”
    他视线飘来,随后收回去强势的忽略我这句话,我饿了也不想再和他斗嘴。
    我吃了九分饱,坐在地上的毛毯上,脑袋轻轻的靠着薄音的大腿休息。
    他见我放下筷子,然后不嫌弃的拿过我的筷子,打开一盒白米饭吃起来。
    他的动作依旧优雅,高贵。
    我抱着他的腿,叹息说:“大叔,你说你老牛吃嫩草也就算了,为什么精力还这么好?你的肾还真给力啊。”
    薄音一脚踢开我,端着碗出了卧室。
    我等他出去后,打开窗帘,外面天气尚好,我回身穿了一件薄款的大衣。
    又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容,涂的大红的口红,气色看上去真的棒极了。
    恋爱中的女人,真的被滋润不少。
    我出去的时候,薄音正站在阳台上吸烟,他见我穿的整齐,问:“去哪里?”
    “出去一下。”我笑着提醒说:“薄大叔,你既然想要孩子,戒烟是首要的。”
    闻言他还真的掐灭了烟头,我转身打开门离开,现在要去见舒一一。
    不过我这双腿真特么软。
    我开车的时候给谈温凉打了一个电话,她正在约定的地点等我。
    舒一一给的地址是一家西餐厅,我将车停在餐厅门口的时候,看见谈温凉。
    她耳朵里塞着透明的线,这是种通讯设备,我没有看见另一名保护我的人。
    想来谈温凉在与他保持通话。
    谈温凉穿的依旧是黑色西装白衬衫,显得整个身体很修长,很高挑。
    她对我点点头,随后同我一起进去,舒一一看见我们两个,愣了愣,笑着说:“没想到你现在对我这般防备。”
    舒一一的神色很好,只是她的右手看起来不太对劲,直直的垂着的,很生硬。
    我镇定的笑着回答说:“这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道理我也懂。”
    舒一一没有接我的话,我挑眉问:“你让我过来,究竟想告诉我什么?”
    “我想告诉你的,恐怕会让你不好受。”
    我一愣,舒一一笑着说:“正因为能让你不好受,所以我才想告诉你。”
    呵呵,从来没有坏人像她这样直接,坏的理所当然,还坏的这样坦然。
    我依旧微笑着问:“那么,真相是什么?”
    舒一一没有先告诉我所谓的真相,而是问:“知道我的手吗?残疾了。”
    刚刚我就看出异样了。
    “钟时光,这手残疾的时间,就是薄音来救你的那天,他吩咐人打断了我的手。”
    我脸色一冷,她究竟想说什么?
    我回头望了望谈温凉,她神色自若,听到薄音的名字依旧很镇定。
    想来她应该知道我与薄音的关系了。
    我问:“然后呢?”
    “然后呢?呵呵,钟时光你与薄音是一路的人,心都恨着呢。”舒一一顿了顿,笑着问:“想知道真相吗?即使它会让你恨薄音,你也想知道这个真相吗?”
    特么不是废话?我不想知道会来这里?
    我冷着声音道:“有话直说。”
    
    第82章 。他的心机与无情
    
    舒一一变了,在监狱里待了几个月变得自若了,没有以前那种火爆的模样。
    或者换个话说,没有以前那么不屑的神态看人,变得更加的沉淀了。
    她在监狱里曾经经历过什么?
    或许是几个月的囚禁让她收敛了脾气,但是她说的意思是,真相有可能会让我恨薄音,她知道一些他的什么事?
    “着什么急?”舒一一笑的极其云淡风轻,这时候她点的牛排上来,她拿起刀叉一只手轻轻的切着,很费力的样子。
    我偏头的时候,谈温凉已经离我远了几步,她有良好的素质,不偷听别人讲话。
    舒一一在玩心理战,她就是想让我心里忐忑,着急的想知道一些事。
    但是她又不着急讲。
    我淡定的笑笑,随即开口道:“舒一一你这样的态度,即使我想知道我也没有兴趣陪你,再问你一次,今天你究竟想做什么?不可能让我看你吃牛排吧?而且看你这动作没得两三个小时也完不了事。”
    她手一顿扔下刀叉,这样的激将法对她管用,看吧,即使变了很多,但本性还在。
    “知道我怎么认识严柯的吗?”
    这和我有关系吗?
    我沉默不语。
    舒一一可能见我神情淡定,她笑了笑说:“其实我曾经是乐莎酒吧的一名舞女,而薄音是那边的金主,乐莎有一层楼都是他见客人用的房间。这样的举动无非就是诠释他是这儿最有钱的金主,让所有人心动,当然包括我,包括我也想与他发生点关系。”
    乐莎……曾经就被薄音抓上去过。
    那时候我跑出来喝酒,他抓我上去,之后就丢下我一个人离开了那里。
    “重点呢?”我问。
    “重点呢?钟时光,重点就是我**不成反而陷入困境,在我被抓住跪在他面前的那一刻,他给了我另一条路。”
    薄音给了什么路?
    舒一一喝了一口果汁,笑着说:“他让我去**严柯,承诺给我很多钱,也承诺严柯以后会娶我,让我衣食无忧。但条件是要让你知道严柯**,要让你闹离婚,要让你们两个再也生活不下去,这就是他的目的。”
    我心惊,这番话推翻可以我以前的一切认知,我的婚姻,我的孩子,我曾经所拥有的一切,都是薄音在后面算计没有的。
    他的套路曾经不伤大雅,但是这次,他居然算计我的婚姻,让我自掘坟墓!
    还有我的孩子……如若不是薄音……
    我脸色肯定很苍白,因为我心里的安全感和认知全面崩溃,薄音居然在很早很早以前就开始算计我,他喜欢我吗?
    不,那时候他对我没有半分感觉。
    可是为何要这样来算计我?
    “钟时光,你心里肯定不好受吧?自己的男人,居然处心积虑的设计你,而你还像只小绵羊一样,任君蹂躏。”
    我握紧桌上的水杯,从容的笑了笑没有接话,舒一一继续说:“我曾经绑架你,是我做事犯浑,他打断我的手却让我这辈子都完了,后来他来监狱见我。我说,薄先生你想要做的事,想要的人都有了,看在我曾经帮你的份上你给我一条生路,我的孩子不能没有母亲,我想要照顾他长大。”
    “这些话我也不知道那句说动了他,他肯放我,但是却要让我吃几个月的苦头。”
    舒一一还疑惑,其实我知道薄音肯放她的原因,因为她提到了孩子。
    薄音特别喜欢孩子。
    为人父母,他考虑的这点。
    薄音考虑了别人的孩子,却因为他,我的孩子死在了肚子里,还有面前这人,我眼神一凛,这个女人也害死了我的孩子。
    呵,可笑的是,薄音一直想要孩子,我特么还特别努力想为他生孩子。
    舒一一离开后,我依旧坐在这里,心里很难受,但是又不该做些什么。
    外面下雪了啊。
    这段时间,其实说心里话,我对薄音有一种深深地无奈感,明知他眼神里或者心里没有爱,可是我不能出言质问。
    明明他的行事作风让我感受不到来自爱人的安全感,可是我依旧不能质问。
    不但不能质问,连发脾气的理由也没有。
    前天,前天我明明那么难受,他却还是将我带上了**,不言不语的与我有**。
    他那天分明察觉到我的沉默和情绪,却不肯安慰我,或者仔细的问我原因。
    爱薄音这个男人太累了,什么都不能问什么都不能说,他只是用自己的方式对我好,他未曾关注过我想要什么。
    以及我不想要什么。
    越想越觉得难过,在前些日子我以为我还会与他幸福的生活,直到结婚。
    可是……薄音心机太深,看人太通透,我在他面前恐怕是一透明的吧。
    他洞察一切,却在心里思量。
    眼圈泛痛,我视线落在外面的雪色却不肯眨眼,我甚至忘了眨眼的这个动作。
    “小时光……”
    耳侧传来熟悉的声音,我偏过头看见这个温雅的男子,忍不住的流下眼泪,哭道:“古词哥,刚刚我被人欺负了。”
    古词总会给人安定的力量,他有些叹息的坐在我身边将我拥入怀里,轻声安慰:“别难过,裴尚溪知道了,又会取笑你。”
    “让那个老男人取笑去吧。”
    我抽噎道:“古词哥,你这样抱着我,我给你说一个秘密,等会你就会后悔。”
    “什么秘密?”
    “距离我们几步远,背对着我们穿着西装的那个女人,是你口中未来的古太太。”
    古词立马松开我望过去,神情惊喜,慌乱,恐惧以及隐隐的期待。
    甚至一脸懵逼。
    古词问:“她……怎么在这里?”
    我面前放着一份动也未动过的牛排,我拿起刀叉将它们切成小块往嘴里塞着,红着眼睛说:“今天来见舒一一那个小三儿,我怕她会故意针对我,所以问爷爷要了谈上校。”
    我这话一说,古词心中自然明了,他目光看着那背影,脸色略有些喜悦,小声的说:“一直都找不到她,看来她也躲着我。”
    她没有躲谁,只是谈温凉经常出任务,在部队又封闭,所以他才找不到。
    谈温凉的性子刚烈,按照女人的心思,面对曾经令人伤心的男人,优雅的、美好的坦然面对才是给对方最好的报复。
    我曾经面对严柯也是,冷静到无所谓姿态,虽然后来原谅,但也会武装自己。
    不是不曾爱过,只是已成过去。
    说起来,严柯也挺无辜,他应该还不知道这一切都是薄音的计谋,他没有什么错,他错就错在没有经受住**。
    试想一下,如若一个男人千方百计的来**我,还不择手段,我会受的住?
    何况严柯面对的是舒一一那个狐媚子,那个打定主意要拐他**的狐媚子!
    在**这件事上,我与严柯的做法都有错,但是都是何其无辜?如若没有薄音,我现在应该还在严家,还与三嫂听严柯的母亲唠唠叨叨,天天被她嫌弃。
    也一直生活在严柯父亲的安排之下。
    但是这就是生活,我从来没有抱怨,也未曾觉得不好,更没有打算与严柯因为这些琐事有离婚的想法。
    薄音一手毁了我的婚姻,这是无法原谅的事,这是一个人的底线问题。
    我塞着牛排,吃的很撑也没有停止,古词见我这样,按住我的手说:“即使被人欺负,也别这样对自己,还回去就行了。”
    怎么还给薄音?在出来见舒一一之前,他还在跟我在**上裹**单!
    可是……不过一个多小时就成这样!
    古词与我一直坐在这家餐厅,我一杯一杯的给自己灌酒,可是越喝越清醒,我郁闷的问他道:“古词哥,我想不到法子还回去。”
    “那就远离。”
    这是古词给的答案。
    我看了眼他的视线,又看了眼背对着我们的谈温凉,她既然是保护我,自然知道我身边坐着那些人,她比想象中淡定。
    我喊了声:“谈上校。”
    她转过身子,我看见古词愣在远处,谈温凉走了两步到我身边,他才回神过来。
    我笑着对谈温凉说:“谈上校,辛苦你了,你现在可以回老宅了,谢谢你。”
    “这是命令。”她执拗的厉害,说:“我接到的命令,是送钟小姐回家。”
    舒一一离开,我没必要再浪费她的时间。
    即便我想留下她,让古词与她单独待一会,但按照她那说一不二的性子,肯定会一直待在我身边,不会与古词单独在一起。
    所以只能让她提前回老宅,但我却没想到她执拗到这种地步。
    可能我爷爷只是顺口说了一句送我回家,她却十分的上心,甚至执行。
    我叹息一声,无奈的起身,古词连忙扶住我,看了眼谈温凉,故作淡然的说:“好久不见,这是我妹妹,钟时光。”
    古词真是可爱,还要将我解释一下,他这样快速的暴露自己的心思,是怕她误会。
    那时候古词的解释是对的,因为后来我与谈温凉深处了解后,我才发现,这个女人智商高情商低,心也硬到极致。
    心硬,不过是生活的打磨,又加上一直在尖刀口上舔血生活下来的。
    爷爷也说过她很好用,像他们这种,出任务一定是最危险的,手上沾染人命再正常不过,但在这底下,她又是一个女人。
    我知道,谈温凉的腰间佩的有支。
    谈温凉点头缄默,她不是一个多话的人,似乎了解这点,古词神情也没有多失望。
    我扶着古词的手臂,坐上车之前,另一名保护我的人也出现了。
    看我们要走,古词站在默然,我笑着说:“古词哥,我今晚回钟家老宅。”
    “那一路小心。”
    “好。”
    古词看了眼谈温凉,终究不发一语,等车发动,我看了眼后面,他还站在原处。
    “谈上校,这是我古词哥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人真的很好。”
    “嗯。”
    她没有兴趣的嗯了一声。
    “他喜欢你。”
    “钟小姐,他喜欢谁与我都没有关系。”她顿了顿,冷漠道:“也与钟小姐没有关系,我不想听任何有关他的消息。”
    我一愣,原来谈温凉是用这样决绝的方式拒绝与古词有任何的。
    我现在不想回瑾南,也不想见薄音。
    回老宅的时候,爷爷闻到我身上的酒味,语气略为批评道:“一个女孩子怎么喝这么多?快上去躺着,我让张姨给你熬点汤。”
    我点头回到楼上的卧室,一打开门就看见那副画,那副有着薄音的画。
    我心情特别低落,找了块白布遮住,躺在**上回想曾经种种。
    曾经所受的苦难一切都是拜薄音所赐啊,他那颗心究竟是怎么想的?
    薄音太过薄凉,对什么都不上心,但是又似乎洞察着一切,难以让人捉摸。
    就是这样的人,才更让人恐惧。
    这个婚是结不成了,我身边需要的不是薄音这样处处算计,但心又薄凉的男人。
    我不需要一个不爱我的男人,即使他对我好,即使他想同我过日子,也不行。
    我曾经说过,下一场婚姻,爱情为前提,这是我的底线也是我的原则。
    如若没有,我不会与谁死磕到底。
    在想这些事的时候,张姨敲门进来,将一碗醒酒汤放在我手上,我端过来喝了几口,随后递给她躺在**上沉睡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晚,而这期间薄音也没有打电话过来。
    我现在是在等他主动打电话过来。
    我会发脾气?不,我只是需要他的解释。我也不会胡闹,我没有胡闹的资本。
    我没有理由向一个不爱我的男人胡闹。
    打开门,我去了后花园。
    后花园的石桌旁,谈温凉与那个小小的孩子坐在一起,她正目光柔和的望着他。
    我过去坐下,谈温凉看见我过来也没有惊讶,只是对我点点头,便又将视线放在孩子身上,谈温言正在做奥数题。
    雪停了下来,周围都是白茫茫的一片,而附近的灯照射着这里,光芒很强,在这下面做作业,也不会伤眼睛。
    “钟老师,你能教我画画吗?”
    谈温言忽而出声,就连谈温凉也有些惊讶的望着我,孩子主动问我,我心情忽而愉悦起来,欢笑道:“当然,只要你喜欢。”
    “我想学习绘画,以后能画姐姐。”
    姐姐……我望向谈温凉。
    她神色自若到极致,并未因为这个称呼有半点的波澜,这可是她亲生儿子!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我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夸奖道:“行啊,等你学会了就可以画自己任何想画的东西。”
    “那钟老师有空闲的时候教我好吗?”
    “好啊,明天我有时间。”我笑了笑又提议说:“里面那个钟爷爷,他这么多年无事就只研究书画,他其实也很厉害,每天也可以教你。但他不会油画,这个我教你,但你还没有基础,我先教你基础。”
    谈温言客气道:“谢谢钟老师。”
    “你如若做我的弟子,这样你就会有很多师兄弟,还会有很多师叔教你。”
    谈温言问:“师叔?”
    这孩子很乖巧,我笑着说:“你们杜老师就是我的师兄,你如若做我弟子,他就是你的师叔,等于你多了一个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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