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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阻挡的薄先生-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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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有什么大事发生。
我握紧薄音冰凉的手指,努力的跟在他后面,他绕了几个弯,我不知道走到了什么地方。
薄音忽而回头,我笑着看他。
他顿了顿,伸手拉了我一下,我撞进他的怀里,浓浓的属于他的气息迎面而来,薄音双手将我搂在怀里问:“你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我脸色很苍白?我伸手拍了拍脸,有些微微的烫,可能是因为昨晚偷偷摸摸的寻找许念他们,又因为薄音顺着海岸线惩罚了我一个小时,在海边吹的风多,再加上熬夜一晚导致感冒了。
我虽然有些精神不济,但也明白现在的处境有些尴尬,我不想拖他后退,笑着说:“腿酸。”
“嗯?”他放软声音问:“累吗?”
我斜睨他一眼,说:“我腿酸是从昨晚开始的。”
似明白我话里的深层意思,薄音搂着我的手顿了顿,随即撤走,他走在前面道:“再走十分钟,到半山腰的时候,我们再休息,你累的话告诉我。”
累的话告诉他,他肯定会背我。
但这要放在以前,他肯定不管我愿不愿意就背了,而他现在这样说明暂时想保存体力。
也说明这场逃亡会持久,也会很危险。
薄音的背部很宽阔,他个儿原本就高,还穿着黑色的修身大衣,这更让人有一种仰视的感觉。
山林的风挺大的,我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几步上去跟在他身侧,伸手悄悄拉住他的手。
薄音忽而反手将我握在自己掌心里,明明是冰凉的触感,却炙烫着我手心的肌肤。
我抬眼悄悄的看他,他耳侧有些微微的红,难道是因为刚刚我说的那句话吗?
不在**上的薄音显得很清纯。
我压抑不住笑了一声,薄音侧头不明的目光望着我,我连忙收住,好奇问:“我们要去哪里?”
“翻过这座山。”
薄音从衣兜里取出自己的手机低头看了一眼,平静的语调提议说:“或者再等一等。”
“等什么?是有什么人追我们吗?”
我望着他,薄音拉着我的手往前走,他走的这条路很偏僻,前面有很多枯树杂木。
遇到刺林的时候,他就会率先折断。
“嗯,有坏人。”
他就像哄小孩口气一样哄我。
我知道他是想自己一个人承担,他不想将危险告知于我让我担心,这是他身为男人的责任,也是他一直久居上位者养成的习惯。
三十岁的年轻大校,‘庆’的领导人,经历过非凡的经历,心智早已比寻常人坚硬几倍。
薄音不想提及后面是谁追我们,那我换个话题问:“那为什么我们不和谈上校一起走?”
“她跟着我们会更危险。”
我惊讶问:“坏人的目标是你?”
“嗯。”
我笑着说:“那你为什么要带上我?我跟着谈上校一起走,说不定还不会有危险。”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薄音斜了我一眼,低头又看了眼手机。
我忽而明白,这手机他平时不下软件的原因是因为这个手机根本没有联通网络的功能。
这个手机是特殊的,或许只能拨通电话发短信。
我连忙取出自己的手机,已经关机!
我拉紧他的手问:“难道那些坏人能根据我们的手机,对我们进行gps定位吗?”
“会,但是定位不到我们。”
薄音神情很淡定,我担心着问:“我的手机是你关机的?难道你的手机不能被定位?”
“嗯,我的经过特殊处理。”
他的手机经过特殊处理,所以不被能定位。
“坏人都有定位的设备,说明带的高科技只多不少,薄音我们这次是不是遇到大的麻烦了?”我想起什么一般,问:“那昨天中午你和谈上校离开,也是因为发现有紧急的情况吗?”
“时光,你怕吗?”
薄音忽视我的问题,只是淡淡的问了我这么一句,我怕吗?我貌似好像还有一丝激动。
明明危险还没有来临,我却感觉自己要经历什么一般,隐隐的期待着,也想看看军人一般的薄音会怎么面对,看看他消失的日子是怎么度过的。
他消失的时间,肯定会经常遇到这些情况。
可是我又怕他受伤,更怕自己是累赘。
不,我肯定是累赘。
薄音一个人的时候都会受伤,何况是带着我这么大一个包袱的时候呢?
“不怕。”我抬头理了理自己被风吹乱的头发,笑着对他说:“大叔会保护我的不是吗?”
薄音看着我半晌,忽而揉揉我的脑袋,淡淡的嗯了一声,意味深长的说:“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怎么会让她心甘情愿的嫁给自己?”
我心一颤,有些接受不了甜言蜜语的薄音。
从秦皇岛出发到现在已经是临近晚上了,天色略有些朦胧,薄音拉着我坐在原地休息。
我脱掉鞋子,看了眼自己的脚掌,肉色的丝袜已经被汗水侵蚀透了,我用尖锐的石头在上面划开一个口子,然后使劲扯了下来扔在地上。
我侧头靠着薄音的肩膀,有些依赖的蹭了蹭,薄音伸手拍拍我的脑袋,沉默不语。
在原地休息了二十分钟不到,周围的风声更大了起来,我紧紧的抱着薄音的胳膊,颤抖着声音问:“薄音,你说这大晚上,会不会有鬼啊?”
我什么都不怕,唯独怕两样东西。
鬼和蛇。
特别是蛇,滑溜溜的身子,我见到假的也比看了恐怖片让人害怕,更别说真的了。
闻言他偏头望着我,可能见我模样实在没有出息,唇角忽而上挑,浅浅一笑道:“按照我多年出任务的经验,从没有发生过你口中担忧的事。”
鬼没有来,薄音却忽而凝住神情,他拉着我的手快速起身站起来,突然拉着我跑了起来。
林中响起了声,只是一下。
但就是这一下,让我警惕性瞬间提高起来,心底也明白,我们这是被人发现了。
薄音紧紧的攥住我的手腕,绕过几片崎岖的林子,突然抱着我滚到了一个山坑里。
我身子滚在尖锐的石头上,下意识的呀了一声,薄音伸手紧紧的捂住我的唇,在耳边轻声的安抚道:“乖,别动。”
第96章 。何深是谁?
薄音将我拥进怀里,手掌按住我的脑袋,我屏住呼吸,悄悄的抬眼从来坑里望出去。
夜色正浓,这林里依旧吹着寒风,而也正因为这狂风大作,遮掩了我们细小的声响。
逃亡了几个小时,终于看见对方的人影,好几个人拿着支在附近巡逻,即便是穿着衣服,但也能看出他们肌肉发达,身体壮实。
而且他们的衣着很像电影大片里面的那些雇佣兵,我有些紧张,如果薄音对上他们,无论结果如何都是会吃亏的,我不想看到他受伤。
哪怕是一丁点都不行。
在我们身侧一米左右的地方,有个人脚步正往这边来,我瞪着眼睛无措的看着他。
“嘿,发现什么没?”
另一个同伴突然问他,这人脚步顿住,转身到他身边道:“没有,不知道大鱼藏哪里的,反正上面给的期限还有几天,他逃不了这座山的。”
“他逃了,死的就是我们,你将这里看严点,再吩咐兄弟们去其他路口,如果等会遇见他反抗,老大说的,只要留着一口气就行,别客气。”
我呼吸一紧,他们用的英语,但我……还是能一一的听懂,我下意识的伸手紧紧的抓住薄音的手掌,又听见他们疑惑说:“后面好像有什么动静。”
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薄音却依旧稳如泰山。
“这里风大,别疑神疑鬼的。”
“按照他的能力,如果这个时候他在这里,肯定不会藏着,我们还是去前面搜查。”
脚步声渐渐地远去,我舒了一口气将身体软在薄音的怀里,我这才感觉到身上的疼痛,是刚刚从上面滚下来的时候,撞到地上尖锐的东西。
但我却没有在意,因为薄音刚保护着我,他身上的伤痛恐怕更重,我不想拖累他,只有咬牙忍着。
“别怕,我在这里,他们不会伤害你。”
他怕他们伤害我吗?
那个时候我还不了解薄音这个男人,要是我不在的话,按照他曾经的行事风格,他不会这样藏匿,他会直接从他们手上取的主动权。
直接干掉他们!
可是那个时候他心底担忧我,害怕牵连我受伤,所以才带着我东躲西藏,慢慢的等待时机。
我笑着配合他说:“不怕,有你在。”
薄音将我抱进他自己的怀里,他手掌抚摸我的脑袋,话语随着寒风凛冽,温和的进了我的耳中,他说:“小时光,你不是爱玩吗?就将这当成一场游戏,结束时间是后天中午,如果你赢了,我答应你一个要求。”
他叫我小时光,嗓音很**。
与别人的叫法不同,他嗓音低沉,微微嘶哑,又透着一丝的眷恋,像称呼爱人一般。
我眼睛发亮问:“无论什么要求?”
“嗯,只要你赢。”
“怎么能算我赢?”
“毫发无损的从这里离开。”薄音顿了顿,翻了个身子,背部靠着土边,将我拥抱在怀里,又补充说:“当然,我会一直保护你。”
我腿酸,动了动身子问:“薄音,很危险吗?”
如果危险不大,他为什么要和我做这个约定?他一直都保护我,如果我会受伤,那他更会受伤。
“或许。”
薄音手掌捏了捏我的脸颊,偏头看着我,我也顺势抬头望着他,薄音挑着眉取笑我说:“对我来说,最大的危险,目前是你。”
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忍不住的问出口,薄音清浅解释一句,“你别动身子,那里难受。”
那里难受是哪里?
我猛的反应过来,道:“呸,你还胡思乱想些什么!”
我刚因为蹲的腿酸,所以坐在他怀里一直动身子,怎么会想到引起他的**?
我连忙从他身上起来,站在原地看了眼周围,密密麻麻的树木遮挡了前方的路,树叶在狂风的吹拂下,声音听起来有些恐怖,鬼魅幻影。
薄音站起身子,我下意识的抱紧他的胳膊,他单手搂住我的肩膀,带我往山下的位置走去。
走了十分钟左右,能看见几处房屋,有几户人家住在这偏僻的位置,很简陋。
薄音找了一处隐秘的位置,收集了一点枯叶堆积在一起,随后坐在地上拉着我的手腕跌坐在他怀里,他将我紧紧的搂进他的身体里。
顺势用自己的大衣裹紧我。
他的大衣很宽大,我身体又小,将我们两个人紧紧的裹住,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我窝在他怀里,问:“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
“欲速则不达。”薄音的下巴抵住我的脑袋,沉呤道:“等到明天晚上,我们就安全了。”
“我们不去和谈上校集合吗?”
“情况多变,暂时不用。之前可能需要汇合,但现在这里被他们围的水泄不通,我们知道的路线他们也知道,也布防了人手,所以要在这里等我曾经的战友。”
“‘庆’吗?”
薄音沉默,我解释说:“之前谈上校说通知了‘庆’,我们现在应该就是在等他们。”
“嗯,等他们。”
我哦了一声,依偎在薄音的怀里,他忽而捏住我的手心包裹在他的掌心里,问:“饿吗?”
我摇头,又听见他说:“睡吧,养足精神。”
“你呢?”
“一起。”
“他们今夜不会过来这里?”我问。
“暂时不会。”
薄音这样说我就放心了,我脑袋靠在他胸膛上,没有两分钟的时间,就沉睡了过去。
而我也惊奇的发现,我这样怕冷的身子,在薄音的怀里居然温暖的不行,**无梦。
天微微亮的时候,薄音拍了拍我的脸,我被惊醒,睁开眼迷茫的望着他,他脑袋上的黑发有微微的湿润,是被露水打湿的?我伸手摸了摸我的长发,依旧柔顺干爽,哪像他这样?
薄音真的有心,细心的呵护着我。
我心底有些感动的从他怀里起来,爱恋的用手碰了碰他的脸,问:“身子麻吗?起来走一走。”
掌下的皮肤冰凉无比,我有些心疼的望着他。
薄音抓住我的手,借着我的力从地上站起来,在附近走了两圈,随即视线落在我身上,他招了招手,我连忙过去搀扶着他的手臂。
薄音大掌忽而禁锢着我的后颈,将我身子贴向他,他微微的低头将冰凉的唇落在我的额头上,半晌。
我有些惊讶的望着他,怎么突然这样?
薄音贴在我额头上,起唇道:“今天会一直往山上走,能受得了吗?”
我点头,咬牙也要受得了。
话虽这样说,但我发现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虚弱,背着薄音悄悄的摸了摸额头,有些滚烫。
这么烫!
那刚刚薄音吻我的时候应该有所察觉。
两个小时后,薄音在我面前半蹲着身子要背我,但我推开他,笑着说:“没事,能走动。”
我不想拖他后腿,不想成为他的包袱。
薄音这人很固执,他就半蹲的姿势,嗓音冷冷的吩咐道:“上来。”
我从来都争不过执拗的他,犹豫了一会还是顺从的趴在他宽阔的背上,向山顶走去。
清晨的风小了起来,我口有些干的用舌头舔舔唇角,好奇的问:“我们现在为什么去山顶?”
“昨晚他们大部分都在山上搜查,现在应该会折返回来,现在我们走的这条路还是新的。”
我看了眼前面,这是路吗?
前面杂树丛生,路很陡也很滑。
但难为薄音一直都很平稳。
应该说在他的背上就很平稳。
我抱着他的脖子,安心的靠在他肩膀上,软着声音问:“这样的危险,你以前经常遭遇吗?”
“经常遭遇的,就不是危险。”
“那是什么?”
“生活。”
在此刻我突然想起逝去的何深,他和薄音一样,在弹口穿梭,甚至将这当成了生命的信仰。
我不明白军人的意志是什么,但是我明白无论是薄音还是何深,他们的日子过的都不是那么稳妥。
生命会一直遭受别人的威胁。
我忽而不愿薄音做军人,我反而希望他是一个退伍的军人,这样他的生命至少能得到保障。
至少他每次神秘消失,我再也不用担心。
可是能够让他坚持了十几年的信仰,怎么会轻易的放弃?
与薄音在一起,要接受他随时随地离开,还不能多嘴的询问,甚至连关心都不能。
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我心情沉重的想着这些事,薄音却主动开口,沉声问:“时光,我问你一个问题。”
薄音难得主动一次,我把脸颊贴上他的侧脸,高兴问:“是什么问题?”
“何深是谁?”
薄音顿了顿,道:“那天晚上让你难过成那样,哭成那样的何深是谁?”
我僵住,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想了想,问:“你在吃醋?”
闻言,薄音不屑的语气问:“换个角度,如果是我为一个人难过,你会压抑着不问吗?”
我不会不问,我反而会问清楚。
“薄音,何深是我的一个朋友。”
我仔细的想了想措辞说:“他陪我长大,他知道我不爱跑步,所以教我游泳。他看着我谈恋爱,看着我结婚,也大方的给我送上祝福,最后却消失不见。”
第97章 。猫捉老鼠的游戏
薄音不知道,所谓的何深就是他的战友薛青。
我心底其实不愿在他面前提及何深的,但他问了,我就愿意说,我不会刻意去隐瞒什么。
“消失不见?”
“嗯,从我与严柯结婚后就离开了,他再也没有出现过,爷爷告诉我他已经死了,身为”
我那句‘身为庆的副队长。’还没有扔出来的时候,薄音却突然将我放下来靠在一颗大树后面。
白天的视线极好,我清晰的看见两个人各拿着一把我不认识的,从另一侧林子里出来。
来的这个方向正好是我和薄音这边。
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望着薄音,他捏了捏我的脸,眸子沉静的望着我,比着手势,让我站在原地。
我点头,我不知道他现在要做什么,但是站在这里藏起自己,就是对他最好的帮助。
薄音得到了我的肯定,从一侧树木绕出去,一个踢腿格斗的方式就将其中的一个放倒在地上。
行云流水的动作显示着他的强大。
另一个人反应极快用对着他,而倒在地上的那个也马上挣扎着起来,薄音快速取出自己腰后的,将一个踢翻在地,另一个用穿透过他的身子。
那个人吐了一口血,顺着嘴角留下来,愤恨的神情望着薄音,随后直直的倒在地上。
这是结束了一个生命?
我惊讶的捂住嘴,红着眼圈看向薄音,这样简简单单的结束一个人生命,太残暴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遇见这些事。
但这就是薄音一直以来的生活,难怪他平时看上去那么冷酷!
声又响了,擦过薄音的肩膀,他极速闪躲踢掉那人手中的,用自己手中的对着他的心脏扣下,鲜红的血立马从那人的心口流出。
我捂着胸口,蹲坐在原地不住的呕吐起来。
这是下意识反应,我心底觉得恐惧,残忍,但是也知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不是薄音杀他们,就是他们杀我们。
薄音过来见我这样,伸手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背,语调平静的安抚说:“这样的事,以后还会遇见的。”
这是安慰吗?!
我点了点头,没有接话。
“03,你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薄音手中拿着敌人的通讯设备,那边的声音传过来,薄音顿了顿,用英语说:“是我。”
“云!”
云?
难道是薄音的代号?
我突然想起他的胳膊受伤,连忙看过去,衣服已经破口,流着殷红的血。
不多,但是能够震慑到我。
我有些着急的摸上他的手臂,他阻止我拉着我起身,对另一边的人说:“是他派你们来的?”
他又是谁?!
薄音似乎知道是谁,没有等对方回答就扔下通讯设备,禁锢着我的腰从另一条小路快速离开。
上次见薄音动手是那群人要侮辱我的时候,但是那时候他没有受伤,而现在我一颗心全在他的手臂上,眼看着血流的越来越多,我忍不住瘪嘴故作委屈道:“薄音,你先休息两分钟,包扎了再走好吗?”
“不碍事,等到了安全地方再说。”
他不以为然,可是这个地方还有安全地方吗?
这座山都是被他们控制住的。
“先包扎,好吗?”我声音有些祈求。
薄音脚步顿住,偏头看着我,随即顺从的点了点头,背部靠着一颗树脱下自己外面的黑色大衣。
我连忙低头用手扯自己的旗袍,发现质量太好撕不掉,我心里有些着急,薄音见我这样,伸手扣住我的肩膀,解释说:“这用的是江南的丝绸,质量上等,针线也紧凑,再说用你的力量是撕不下来的。”
我着急问:“那怎么办?”
薄音脸上带了淡淡的笑容,伸手大力的扯下自己左手的衣袖,然后递给我,吩咐道:“你来。”
他让我帮他包扎,我从他手中接过来,小心翼翼的缠上他的胳膊,等确定没流血才舒心下来。
我抬头之际,薄音却伸手将我搂在怀里,暗哑的声音道:“别动,让我抱一抱。”
我愣住,犹豫一会双手抱住他的腰。
薄音昨天说过,我和他要熬到今天晚上,在东躲西藏了一整天之后,我的体力终于到达极限。
而这期间遇到几次敌人,都被薄音用利落的手段解决,我从最开始的不适应到最后的漠然。
天色又沉黑下去,我和薄音从昨天中午到现在没有吃过一点东西,我扶着薄音的手臂,强制撑着自己的身体,心里很难受的看着他问:“还要等多久?”
又饿又冷,还精神高度紧张。
我心底难受但是不肯告诉他,薄音手掌禁锢着我的腰,带进他的怀里,安抚说:“再等两个小时。”
我从来没有觉得一天是这样的漫长,心里一阵反胃,我推开薄音的身体,跪坐在地上呕吐起来。
胃里很干净,只是吐的一些水渍出来。
薄音连忙拍我的背,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我手心抓住他的手腕,努力的笑着看向他。
我不想让他担心。
也不想让他觉得我是累赘。
“小东西,你生病了。”
我握紧他的手掌,开玩笑说:“哦,都怪你昨天惩罚我吹了一晚上的海风。”
薄音沉默,将我打横抱起来到一处隐蔽的地方,他跪坐在我身边,用湿润的叶子沾着我的唇瓣。
我抿了抿唇,虚弱的靠着树木,轻声说:“我没事,就是平时很少运动,体力有些不好而已。”
他赞同道:“的确,该锻炼。”
薄音在上说过我的体力问题,那时候他归结于我太瘦,我配合他笑着说:“等这次回家,我一定会多锻炼身体。”
薄音眸子闪了闪,似乎想说些什么但终归沉默。
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冰凉的感觉,我问身边的人道:“薄音,是不是下雪了?”
“嗯,小雪。”
眼睛看东西有些花,我努力的睁开眼看向薄音,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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