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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阻挡的薄先生-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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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音沉默的望着我,随即起身去了浴室,看吧,无论怎么说他都不会离开。
    即使心平气和的说实话也不行。
    我伸手摸着庆的脑袋,无奈说:“我不想气他,但我也不想他待在这里,庆,你说我该怎么办?何深他不过刚离开两天啊。”
    他不过离开两天我就将薄音带回来了,他知道了会怎么想?会不会难过?
    薄音今夜死活都不睡沙发,愣是分了我半边床睡下,清晨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裹到他怀里去了,他的双腿缠绕着我。
    我睁开眼的一瞬间,他也睁开了眼,他冷着脸去了浴室随后出来又去了厨房。
    薄音他这是在闹小脾气吗?
    他做了早餐,我刚想拿起勺子吃的时候,他就从我手中抽走,倒进庆碗里说:“我今夜加班,你不用等我回来?”
    我愣住,我何曾等过他?
    薄音将碗放在餐桌上,理了理自己的领带就离开了,我看了眼空着的碗有些郁闷!
    我起身蹲在庆的身边,看了眼它的碗,薄音早上做的瘦肉粥啊,闻着真香。
    我叹息一声去冰箱里取了一块面包,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牛奶,勉强当早餐。
    薄音这小子已经连续两日将我的早餐都给庆了,而且还给的这么随意。
    直接表达出在生我的气!
    有他这么幼稚的吗?!
    我刚咬了口面包,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我连忙过去看了眼备注慢悠悠的接起。
    “陪我去个地方。”
    他这个时候是在停车场打电话吗?我还没出声,薄音冷冷的声音道:“给你十分钟。”
    
    第139章 。何深受伤
    
    薄音的声线很冷,我犹豫都没犹豫,直接拒绝道:“我还困,再睡一会儿。”
    他那边猛的挂断了电话,十分钟之后不是我下去,而是薄音直接回房间。
    我侧躺在上看着他,他也定定的看着我,半晌叹息一声说:“乖,陪我去个地方。”
    他放低了语气,我愣住已经不知如何是好!就在我出神微愣的这一瞬间,薄音过来抓住我的手腕,淡漠如水的声音道:“你不是想看许家败落吗?我帮你,得到你想要的。”
    我就是在这么微愣中被薄音拉到了车上,我坐在副驾驶里的时候还一脸懵逼。
    待我想通整件事的前后利益的时候,我笑着说:“薄音,谁都可以帮我,就你不能。”
    他如若帮我,就是和薄景为敌,我没有什么理由让薄音为我做到这个地步。
    “为什么就我不行?”薄音浅浅一笑,偏头目光沉灼的问我道:“担心我?”
    他明白我的意思,我有些接不上他这个话索性沉默,而他却饶有兴致问:“怎么?是否顷刻就觉得你家男人高大起来了?”
    他话语刚落,手机就响了起来,薄音下意识的皱着眉取过一旁的手机看了眼备注,随后按了接听键,声音稍柔道:“有什么事?”
    “父亲。”父亲二字清晰的传到我的耳里,薄音沉默片刻,又问:“什么事?”
    “妈妈正在急救室,医生说需要家人来签字才能同意做手术,父亲你能过来吗?妈妈她很危险,脸色特别的苍白,我心里很害怕”
    孩子着急的稚嫩声音传来,薄音紧皱眉头,出声教训道:“薄景,男子汉大丈夫遇事要沉稳,你说你母亲出了什么事?”
    手机好像被人抽走,因为再次听到的声音是一个中年人的,他说:“癌细胞扩散,需要先生到场签字,这是医院的规定。”
    薄音挂了电话偏头望着我半晌,随即车子调了个头将我送回邑城,还好刚出发没多久,所以也没有耽搁到什么时间。
    我下车的时候,薄音也尾随下来伸手将我紧紧的抱进怀里,他给了我两个字:“等我。”
    我看着薄音开走的车消失在视线里,这才打道回府脱了衣服,躺在上睡觉。
    他何必拉我出去走这么一遭,这不是笑话吗?他要为我干掉许家,太爷怎么会同意?
    毕竟那是他太孙的地盘!
    薄音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而古诗诗告诉我说,许念很早以前就得了癌症,如今这身体是面临崩溃的界限,已经没什么时间了。
    没什么时间了吗?
    没有时间那为什么会一直隐瞒孩子的存在,难道到死也想利用孩子留住薄音吗?
    许念曾经一直隐瞒孩子的存在或者是希望薄音心中的愧疚越发的深吗?
    无论是那种她都成功了,因为薄音现在守在她的病前,而他对孩子的确深有愧疚。
    而我也听说,太爷几次到军区医院看望许念,也听说薄音的父母对许念很好。
    父母的态度是随着儿子态度的变化而改变的,但曾经对我很好的两人突然对许念很好,这事一辈子都会在我心中留下刺。
    我不同情许念,也从不怜悯她,虽然她并没有明面上做什么坏事,但因为她一手造成的误会与错事是无法挽回的。
    她当了母亲,可是她无法还给古诗诗一个孩子,她也无法还我一个纯粹的薄音。
    而我很早开始也不屑要了。
    就连那句,‘你不是想看许家败落吗?我帮你,得到你想要的。’我都看成是玩笑话。
    许念病危,薄许两家的婚礼被提上议程,薄家太爷认为无论怎么样都要给人一姑娘一场婚礼,而许家也是希望两家能联姻。
    而作为当事人的薄音却一直沉默不语,没有将这回事放在心上,白天照常上班,下午的时候去医院看望许念,晚上时带着薄景回家。
    这些事我原本没有兴趣,也不太愿了解他们两家人之间的事,但薄书打电话八卦告诉我这些,我终归还是知道了。
    薄书还是曾经的三嫂,在我和薄音分手之后,又回到了以前八卦的兴致,什么事都要拉着我说说,还特看不起许念。
    她说:“许念哪有病的那么严重?你看她从病危到现在还是生龙活虎的,她这样的急救也不是一两次了,我都淡定的不行。”
    许念病是真,严不严重也只有医生知道,我听闻薄书说这些,也只是笑笑转移话题。
    而这半个月过去,薄音再也没有同我过,那两个字‘等我。’我也忘记了。
    有些事记着总归不是好事。
    何深回来的那天,京城难得的下起了小雨,我穿上他离开之前送我的旗袍,穿了稍微粗跟的高跟鞋,开着车去机场接他。
    我拿着红色的伞坐在机场里等着他的航班,何深昨日打电话说:“时光,我明天回家。”
    他的声音很虚弱,很低哑,像经过一场什么磨难一般,让我心底担忧的不行。
    但我又无法出声问他,问他,他也不会告诉我,他从来不会让我担心什么。
    航班到了,我连忙起身去出口接他,等到人基本散去,我才看见他慢悠悠的从里面出来,他抬头看见我一愣,连忙几步过来将我紧紧的拥在怀里,笑着说:“谢谢你来接我。”
    我拍了拍他的背感觉他身体有些僵住,我推开他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担忧道:“没受伤吧?脸色怎么这么白?”
    现在快六月份,何深穿了一件厚实的深色毛衣,还是高领的,我有些疑惑的看向他,他却拍拍我的手安抚道:“没事,倒时差呢。”
    我姑且相信他这话,何深视线看着我半晌,终于崩不住笑晕开说:“这旗袍,很适合你。”
    被他这样夸很少,我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何深牵着我的手到了机场外,他打开车门看见庆温和笑道:“这段时间有没有好好照顾时光?”
    “汪。”庆摇着尾巴配合。
    我笑着为庆说话道:“它特别的听话,这段时间一直待在我身边,哪儿也没去。”
    “庆我相信它。”
    何深这话是相信庆,不相信我。
    我识趣的沉默,他上车发动车问:“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午饭好吗?”
    “我给你做,行吗?”
    “好。”
    何深知道我会做饭,有些还是他曾经教我的,我们去超市买了一些新鲜的菜就回邑城。
    回到邑城后,他将菜放在厨房里就去了浴室,我有些疑惑的看着他背影终究沉默。
    何深他有些不对劲啊。
    我炒菜的时候,浴室里一直传来庆汪汪汪的叫声,我连忙过去敲浴室门,但没有任何的反应,我有些着急喊着何深,他也没给回应。
    庆爪子爬门的声音传来,我连忙回身去抽屉里找开浴室的钥匙,找到之后颤抖的打开浴室门,看到眼前的一幕我震惊的无法言语。
    在医院的时候,我看着昏迷的男人,他脸色依旧那么苍白,毫无血色。
    我伸手轻轻的触碰他额头上的湿发,替他理到后面去,等待他醒来。
    刚刚在浴室里他脱了上衣,半个腰身都是被纱布包裹住的,而上半身被他拆开了,全是密密麻麻的刀伤,像是一点一点的被人刻意划上去的,他貌似是没忍住痛晕过去了。
    我立马打电话给爷爷,爷爷给军区医院打了电话,派了救护车过来,我将庆留在家里跟着救护车来到医院,医生挑开他的衣服看了眼他全身上下的伤,忍不住道:“意志力真强。”
    医生说,这些伤口不足以致命也不会留下疤痕,但这样被人刻意刻上去,深浅一致的伤口很显然是在当事人清醒的状态下进行的。
    我苍白着脸问医生:“你怎么知道是在当事人清醒的状态下进行的?”
    “猜的,但他这样的人**不离十。”
    “冯叔!”我喊他。
    “好啦小时光,他没事的。”
    这医生就是爷爷派过来救何深的,却将何深当成了研究品一般上上下下的看着!
    他说,全身的伤都是这样的。
    果真,这半个月何深都是去受磨难了!
    我伸手拉着何深的手,默默地流着泪笑着说:“你每次都是这样,受伤了也不说一声,其实你这次延误了一周才回国,我就猜到你可能有事,但我又不上你,心里很担忧。”
    “何深哥哥你到底在做些什么不让我知道?你究竟是被岳铭的人怎么样了?”
    傻子也能猜出是岳铭做的,是岳铭的人在他意识清醒的情况下一刀一刀给他划上去的,目的很简单,是想要惩罚他。
    为什么呢?难道他真叛变没完成岳铭交给他的任务所以才会被惩罚的吗?
    那么如若是这样,他答应了岳铭做什么?
    这一瞬间我发现,何深依旧是何深,但他还背着薛青的责任,他还是没能丢掉以前,他还是被困住的,甚至受着如此磨难。
    岳铭计划到底是什么?
    到底牵连着什么人?
    
    第140章 。慕修远……
    
    一个需要薄音退伍隐藏六年,需要何深被囚禁两年,甚至需要投入如此大的财力和人力,都解决不了的事究竟是什么?
    我不敢在想,我连忙打电话给爷爷,疑惑问:“爷爷,何深去墨西哥你知道吗?”
    他那边沉默了片刻,说:“知道。”
    “那爷爷……何深依旧有责任对吗?依旧对庆有责任,对曾经的薛青有责任。”
    “时光。”爷爷语气有些歉然,解释说:“薛青从两年前开始就去世了,如今的何深只是何深,是他自愿对庆分担责任!”
    也就是说,何深遭受庆的背叛还会尽自己的能力去帮助他们,甚至受如此的磨难。
    我问:“那他……”
    “你已经猜到了。”爷爷说:“他做的很好,他拿到了我和薄音都需要的东西。”
    爷爷不再唤薄音为云辞。
    是的,我已经猜到了,何深做了碟中谍,为了共同的目的假意投诚岳铭计划。
    而他这次显然知道回去的下场,但他还是回去了,为了拿到想要的东西回去了。
    我突然很心疼他,他真的没有必要去做这些,他真的没有必要去为难自己。
    “傻丫头,哭什么?”何深微微睁着眼睛,伸手紧紧握住我的手心道:“没事的。”
    “你都这样了还没事?”我心底难受的厉害,猛的松开他的手说:“我现在不想与你沟通,明知道会有危险还这样做?你是笨吗?”
    “他们需要这样的我。”
    他的一句解释让我难受万分,我连忙出门去了洗手间猛的用冷水洗脸让自己冷静下来,其实何深做的这些事我能理解,但更心疼。
    分明是庆不要他,分明是他们放弃他,但他还是愿意为了他们让自己的生命陷入危险。
    何深终究是何深,是八年前那个奋不顾身勇敢救我的何深,是那个愿意承担一切责任走在最前面的何深,他永远都是这么大义。
    我冷静下来后觉得不该怪他,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我刚刚不应该同他发脾气。
    我走出洗手间转过走廊的时候,听见稚嫩的声音说:“父亲,你说妈妈会没事吗?”
    薄景喊薄音父亲,喊许念妈妈。
    他对薄音心底感到生疏。
    “会没事的。”薄音将他抱起来,抱在自己怀里声音轻柔的说:“她怎么会有事?”
    薄音背对着我,刚说了这话他转过身子看见我一愣,双手轻轻的抱着孩子疑惑的问我道:“你在医院做什么?身体不舒服?”
    我摇摇头,笑着说:“没事,有个朋友病了,过来陪陪他,等会就回去了。”
    “你这身衣服很好看。”薄音打量着我身上黑色的旗袍,评价说:“很适合你。”
    “谢谢。”
    我绕过他拐了两个走廊,回到病房对上何深望着我的那视线,我冷着脸说:“何深,即使你受伤了你也不应该隐瞒不报。”
    “我只是不想……”
    “可你还是让我担心了。”
    闻言何深笑了笑,主动认错道:“下不为例。”
    他都这样态度良好了,我不想为难他也不想让他心塞,我转移话题说:“我回家给你煲汤。”
    “谢谢你,时光。”
    “笨蛋,谢我做什么?”
    我刚到医院门口,一辆车停在我的面前,车窗被缓慢的摇下,薄音淡淡的目光望着我,随即丢给我两个字:“上车。”
    他的车后坐着薄景,那孩子充满敌意的望着我,我摇了摇头说:“我自己打车回去。”
    “你上车,我送你回去。”
    “我……”
    我最后是被他塞进去的,我郁闷的坐在车上低头沉默,半晌薄音问:“何深受伤了?”
    “嗯。”
    他已经知道了。
    “何深回来,你打算做什么?”
    我抬头望向薄音,他的神色很冷,我想了想犹豫道:“我也不知道,日子还是要过的。”
    车子极速了起来,薄音淡淡的声音传来,沉静说:“我不会和她结婚。”
    这个她是许念,没想到薄音这时候表忠诚,我笑了笑说:“没事的,这是你的事。”
    “时光,有些事还无法对你说明……但你要相信我,很快就会结束的。”
    “嗯,我相信你。”
    无论什么结束都与我无关。
    “父亲。”薄景忽而喊他,薄音突然暴脾气道:“我教过你什么?大人说话你插什么嘴?”
    车子被猛的停了下来,我错愕的望着突然发脾气的薄音,连忙打开车门下车,客气的说道:“谢谢你,后面我自己坐车回去。”
    我牵着庆回到医院的时候,何深正靠在**上看书,这书是哪里来的?
    何深见我来,似知道我的疑惑,放下手中的书笑着说:“是冯大夫送来打发时间的。”
    他会有这个好心?
    我将病**上的桌子弄出来,将饭菜放在上面,吩咐道:“我去冯大夫的办公室问问你的情况,看你需要养多久的伤。”
    他立马解释说:“我这是皮外伤。”
    “不许插话,不许反驳!”
    何深笑了笑,识趣沉默。
    我走出办公室,庆也跟在我脚边,我在冯大夫的办公室问何深的情况,他说:“放心,暂时死不了,不过要住一段时间的院。”
    我瞪了他一眼,他立马又解释说:“都是皮外伤,在医院养一段时间就行了。”
    我哦了一声转身出门,却看见慕修远。
    他抱着一束鲜花看见我也有些惊讶,我笑着说:“慕先生,来看望病人吗?”
    “嗯,看望许念,我曾经的朋友。”
    曾经的朋友……他们居然也认识。
    我点点头绕过他离开,但走过一个走廊后,我又悄悄的跟上去,站在许念的病房外。
    他们之间会有好事吗?
    “你怎么来了?滚出去!”
    这是许念气急败坏的声音!
    “怎么?忘了是谁将你救出来的?忘了是谁给你了新的生命?你怎么这么健忘?”
    这是慕修远淡定的声音。
    他们之间果然有事情!
    许念冷冷的声音道:“但我也记得是谁推着我进了地狱!慕修远我都这样了你究竟要做什么?还想利用我到什么程度?”
    慕修远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愚蠢的女人你告诉我,他知道了吗?”
    他知道了吗?他指的是谁?
    许念道:“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现在这样只是没有戳破我,只是在等着回敬你!”
    他究竟指的是谁?!
    “愚蠢的女人,早就告诉你这方法行不通,还要赔上你们许家,你不相信非得固执己见,如今倒好,赔了夫人又折兵。”
    “你懂什么?我爱了他这么多年,难道快要死去的时候还不允许我任性一次吗?”
    他难不成指的是薄音?那他们口中的薄音是知道了一些什么秘密?
    慕修远和许念之间有什么交易?
    “京城快要沦陷,很多人都撤离,而你……他们想让我带你回去,好好的同你玩玩!”
    慕修远的声音何时这么冷了?
    “你敢!这外面都是薄音的人,你敢带走我……我求求你了,修远你让我走的安静一点行吗?让我走的别那么狼狈!”
    许念是很怕慕修远的,就连声音都带了颤抖,就连一向高傲的她都忍不住求饶!
    “但你却让那么多人走的无辜。”
    “不是我的错,真不是我的错,我怎么知道他在套我的话,我已经很谨慎了,可是他太聪敏了,只言片语都能猜的出来!”
    “愚蠢!”
    里面突然沉默,我怕慕修远出来,连忙和庆离开那里,回病房的时候我还忍不住心惊。
    慕修远和许念究竟是什么关系?!
    他们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为何许念这么怕他,为何他要带她走?
    何深见我这样询问我,我将刚刚听见的一五一十的告诉他,他闻言皱了皱眉头,忽而舒展开,取笑我说:“没想到你也有爱听墙角的习惯,他们之间的事应该很复杂吧。”
    我好奇问:“他们之间是什么事?”
    “我具体也不知道,但许念她貌似犯了错,她现在担心受怕,怕有人带她离开。”
    “去哪里?”我问。
    “地狱。”
    这是何深给我的答案,我想问什么地方是地狱,但看见何深深沉的眼眸,我突然又明白了一些什么,慕修远他并非是好人,而许念和他之间一定有更深的秘密。
    我想起刚刚薄音突然给薄景发脾气,这是让我非常震惊的,按照薄音喜欢孩子的程度,他怎么会因为他喊了声父亲就发脾气呢?
    我感觉很多秘密向我涌来,但是很多秘密在涌来的那一瞬间又消失,我找不到答案。
    晚上的时候何深先睡下,我心里有些忐忑不安的去了病房外给一个人打了电话。
    他接起来欣喜问:“时光,有事?”
    “慕先生,你为什么爱我?”
    “因为你能救我。”
    这是慕修远给我的答案,他每次见到我都会说爱我,却不肯说原因!
    而现在我直白的问他,他说我能救他。
    我不傻,他说京城快要沦陷,也说要将许念带回去,而现在更说我能救他。
    能救他什么?我立马想起了我的身份,我是谁?我是钟老将军的孙女,钟时光。
    我的背后是整个钟家。
    那么,他到底做过什么?!
    做过什么事需要我去救他?
    还有他凭什么认为我会救他?
    
    第141章 。转折大变,危险岳铭
    
    慕修远让我心底忐忑起来,按照我看言情小说和看电视的经验,这个时候我应该怀疑慕修远,怀疑他在做什么违法的事!
    我仔细的梳理之前发生的一切,薄音隐忍六年只为岳铭计划,而何深也被岳铭囚禁两年,许念……许念和慕修远是什么关系?
    京城沦陷……几乎一瞬间,我将他们所有人都联想到岳铭计划上面去,我感觉自己有点草木皆兵,或许是我多疑了。
    如若这么简单,那钟薄两家查这么久怎么还没有消息?甚至如此难对付。
    有些事被我想的太简单了,我好笑的将手机放在衣兜里,刚一抬头就看见许念被护士推着出来,脸色异常的苍白。
    眼圈也异常的红,她哭过吗?
    不过她哭没哭过与我有什么关系?
    我微笑着转身,许念却突然喊住我,我偏头镇定自若的看着她……她总是这样,每次见面都会喊住我,给自己找不痛快。
    许念敛着眉目,脸色苍白,很疲惫的样子,与以前的模样大不相同。
    她给推着她的护士说了两句话,护士转身离开,等她身影消失之后,许念才轻声的笑着说:“你看我这样子,活不长了。”
    我笑着问:“告诉我有什么意思?”
    “钟时光,我活不长的,也不会有善终的,有些事我还是想同你说说。”
    “许念,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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