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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挽流香-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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沸腾起来,温度变得很高,溅出来的血把看守的几个人都灼烧死了!”
  斯穆林霍然一惊,猛地站起身,厉声斥道:“这是怎么回事?安德烈金是怎么搞的?才一回来就给我弄出这么一个乱子!”
  跪在下面的人身子抖得跟筛子一样,话也讲得结结巴巴起来,“是...是阎翼,他,他突然闯到血池下面来了!”
  “什么?你说阎翼闯到血池去了?”斯穆林失声。
  既然血池是秘密基地,那么斯穆林自然不会将它的地点告诉给他并不信任的阎翼,事实上,整个暗夜教派也没有几人知道血池的藏点,但如今阎翼却安然的闯入血池之内,还搅起了风浪,看来,他是预谋已久,特意要选他受伤的时候出手。
  斯穆林狠狠的咬牙,带着亲信一路走下,途中碰上匆忙赶来的安德烈金,更是气不打一处。
  “大教主饶命!属下真的不知道会出现这种事啊,血池一向隐秘,根本不会有人贸然闯进来,可是阎翼他却...而且教主您也知道,阎翼他的千魔术实在可怕的不得了,看管血池的那些人哪里是他的对手,而且他操纵的幻灵能够与血池内的怨魂们相通,使得整个血池都沸腾起来,就是属下也无能为力啊!”
  看安德烈金说的满头是汗,斯穆林的神色逐渐难看起来。他差点就忘了,血池的环境是最有利于阎翼修习千魔术这种禁术的,现在他身在血池内,情况无疑对他有利。他一边想着,一边暗自握紧了拳头——如果,如果他也和乌伦一样意欲造访的话,那他即使是冒着伤重的风险,也绝不会让他在这个世上多待一刻!
  刚接近血池,一股浓腥的血味就扑鼻而来,十几个人横躺在地,皮肉收缩,样子十分可怖,不,这些已经不能算作是普通意义上的尸体了,而是一具具骇人的干尸!而干尸所围绕的那个血池,此时正剧烈的沸腾着,好像被旺火灼烧一般,无数的气泡在血池内翻滚,每一个气泡之中,都禁锢着一个死去的灵魂,它们扭曲着,咆哮着,像是要吞灭一切,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则是静静的站立在血池一旁,手指时不时的伸进血池之中,仿佛在抚摸着什么心爱之物,唇边的那一缕笑似有若无,然而那双比血池中的血还要红的眼眸,却是带着无限的桀骜与邪恶。
  “该死的!阎翼,你在做什么?还不赶快给我出去?”斯穆林狂怒不已,冲着阎翼吼道。
  阎翼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忽的轻笑出声,“我亲爱的大教主,你未免也太小气了一些,这个血池对我这么有好处,怎么一直都不对我说呢?要知道,没有我的帮助,你可是打不开魔盒的。”
  斯穆林重重的哼了一声,“血池是秘密之地,只有我才能使用它,又怎么会告诉你?你能够知道这个地方,必定是出了叛徒!”
  “说的真好!”阎翼点了点头,笑容邪魅,还隐约带着死亡的魔性气息,“当然是有叛徒,不然我怎么会知道这个好地方?不过话说回来,他实在是太没用了,那么快就被你发现,所以我只好先你一步把他给解决掉,省的他把我给招供出来。”
  斯穆林心中一震,脱口道:“是你怂恿乌伦造反,暗自培养自己的死士?”
  阎翼毫不在意的舔了舔嘴角,“是,却也不完全是,乌伦很早就有这份心了,我只是适时的在他耳边吹吹风而已。”
  听到那样的话,斯穆林不禁将眼睛眯了眯,杀气顿现。他已经有些后悔,不该让这个人修习什么千魔术,这个五系的少年,已经完全脱离了他的控制,达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步!
  难怪当初四系的迦可就已经成为了整个五行大陆的梦魇,如今这个阎翼,恐怕比起迦可,还要可怕的多。
  不行,绝对要铲除掉他...这个家伙,应该是起了独吞魔盒的心思吧,还好自己早有预备,在他的药丸里下药,这种药表面看不出来,内里却是慢慢腐烂,就算他有幻灵助阵,最后也会被它们反噬,吃的一干二净的。
  想到这里,他不由露出了快意的笑。
  “阎翼,你以为在血池的话,就可以打败我么?真是太嫩了,毕竟只是个孩子啊,想法还不是一般的简单,你以为我为什么那么放心的让你练千魔术?”他冷冷讽刺道。
  “哦?”阎翼轻轻的反问一句。
  “孩子,就让我告诉你真相吧,你的药丸里,有慢性的毒药,它会慢慢的蚕食你身体的养分,直到掏空的一天——不过你肉体和灵魂分离,应该是感受不到的,哈哈,多么讽刺啊,你拜千魔术所赐,却又被千魔术所累!”斯穆林狂笑着,忽然向前一掠,双手犹如利爪,直接掏向阎翼的咽喉。
  这一招又狠又快,但阎翼却仍是面不改色,甚至连避也不避一下,眼看斯穆林的手就要插进他的喉咙,然而突然间,斯穆林的手剧烈的痉挛起来,他痛苦的跌倒在地,不停的翻滚呻吟。
  “呵,怎么不杀我了?是没力气了么?看你的样子,应该很痛苦吧?身体里安了一把火的滋味如何?”阎翼恶毒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问。
  斯穆林咬牙站了起来,面色尽是痛意,“你,你什么时候对我下的毒的?”
  “就在不久前,你的亲信给你药丸的时候。同时也是他告诉我,你的药丸里有毒,所以我是一颗也没有吃,真是令你失望了。”阎翼好意的为斯穆林指了指下毒的人。
  斯穆林如刀般的眼睛立刻看向他的亲信,“是你?你居然...不对,那个药丸没有毒,阎翼,你想骗我?”
  一直默不作声的亲信忽然沉沉的开口,眼睛有厉芒闪过,“大教主,药丸当然没有毒,否则以你多疑的个性,怎么会放心吃下?但是,药丸里却有致毒的引子,后面给你端的水里却有待发的‘种子’。两种都是无色无味难以觉察,单是吃下其中一种绝无影响,可是——”他话锋一转,语气徒然间变得犀利,“一旦你用水服药,里面的剧毒就会发芽。”
  斯穆林气的不行,脸色惨白的问道:“为什么?你是我的亲信,居然背叛我?”
  “背叛?”亲信语调忽然提高,变得尖锐刺耳,“我恨不得立刻就杀了你!大教主可曾记得我和你说过我有一个失散了的亲弟弟?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他,就在暗夜教派里,可是还没来得及告诉他,他就已经被你投到血池里面!他死时的模样我永远不能够忘记,可是我不能够说,因为如果你知道的话,一定也会毫不犹豫的把我给丢下去!那样我就无法为我弟弟报仇了!”
  “我是该杀了你,这样我今天就不会栽在你的手上。”斯穆林忽然从地上跃起,以迅雷之势扯断了亲信的脖子,面无表情的将他丢在一旁,身边的安德烈金看到他受了重伤之下还有这样的力气,忍不住簌簌发抖。
  “安德烈金,把骷髅军团召来,今天我一定要把你给解决掉!安德烈金?安德烈金!”没听到安德烈金的回应,他募得转身,却见到安德烈金不见踪影,再回头时,他竟已站在了阎翼身边。
  像是意识到什么,斯穆林暴怒道:“好,好,你也是背叛者!”
  “大,大教主,不要怪我,他,他在我身上下了咒,不听他的话,我就会死的!”安德烈金害怕的缩在一边,不敢看向斯穆林。
  “大教主,怎么样?众叛亲离的感觉一定很美吧?难为你中了这种毒还可以撑到现在,不过我猜你大概也到了强弩之末的地步了,所以还是不要再苦苦挣扎了,老实的死去才是你最好的选择。”阎翼翘了翘嘴角,慢慢的抬起手,苍白而修长的手指下,一个个气泡像被串起来一样连在一起,挣扎着的灵魂面目更加扭曲,如泣如诉的哭喊声似催命的号角,血池沸腾的更厉害了,最后竟凌空腾起一个血柱,朝着难以置信的斯穆林汹涌扑来...                        
作者有话要说:  

  ☆、精魄与转生

  夜凉如水。白日的喧嚣似潮水般褪去,唯留下清冷的月光独照。夜间的静谧非但没有给人带来安详和惬意,反而无限扩大了那些潜藏的寂寞和惆怅,这些负面的情绪纷纷逃逸出来,飘散着,仿佛像是在和空气结为一体,挥之不去,如影随形。
  黯淡的月下,一切都显得无比空荡——然而,在这片寂静的空地上,却有一个突兀的影子在不断的旋转。一个容貌绚丽到惊心动魄的少女正以一种奇特的步法跳着舞。她的步法很急,左脚只是稍稍一点,身形便立时后转,同时右脚的脚尖轻轻点地,接着又是左脚、右脚,两脚并轮,始终不停。随着她的舞步,原本并无一物的地面,竟然奇异的生出了一朵朵鲜艳如血的曼珠沙华,且层层叠上,仿佛是在盖高楼,转眼已累到少女的腰间。
  花瓣在风中颤动,跳舞的少女一头长发在半空中甩过,扬起了一滴滴晶莹的汗珠,她面色潮红,胸膛起伏,显然已是疲乏至极,只见她踏完北斗七星的最后一个方位,正要转身的时候,忽然脚下一软,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人委顿在地。
  无形的结界内,木流香所跳的黄泉舞生出的一串串堪比人高的曼珠沙华宛若初生,夺人眼目,一切都好像静止了一般,时间在这里凝固成霜。
  半跪在地的木流香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眉间疲惫不已。刚才不要命的跳着黄泉舞极大的消耗了她的精神力,让她瞬间有掏空的感觉,心口处隐隐传来刺痛感,让她忍不住低低呻吟。
  忽然,她捂住自己的脸颊,默默的啜泣起来,徒然间失控的情绪来的如此猛烈,以至于即便她耗尽了所有的心力和体力,都还是无法遏制——那一瞬间,她甚至对自己产生了前所未有的自厌和憎恨。
  她讨厌这样没用的自己!
  既无法从这里穿越回去,慰藉她最亲的父母;也无法保全自己,还因而连累了两个重要的人...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这么没用?
  她默默的摊开手心,仿佛又看到了触目惊心的鲜血在指间横流,少年渐渐失去气息的脸庞在眼前若隐若现,让她的心感到难忍的窒息.学长...学长...她失魂的喃喃的叫着这两个字,目光落在了右手腕的那个白玉手镯上,手镯上的七彩琉璃凤凰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着淡淡的光,殷红色的眼睛在如墨的黑夜里也变得没有光彩,她轻轻抚着手镯,眼泪不断落下,但是藏在手镯中的灵魂却没有丝毫回应,只是静默,仿佛已然沉睡。
  她回想起他决绝的挡在她身前的那一刻,还有临死前的告白,都好像是一场飘忽的梦,零散不堪。她从来没想过,那个翩翩绝世少年会喜欢上她,在过往那沉寂的年月里,他始终都不曾透露过哪怕是一丁点的情感,以至于自己子总是固执的以为,她和他是绝对不会有任何交集的。然而他却为她而死了,这是多么大的一个玩笑!倘若她知道的话,倘若她知道的话...
  哭了不知多久,她才缓缓起身,拖着脚恍惚的走向不远处的一座亭子,她倦怠的靠在亭柱上,爱与恨无声的在心头交织。
  夜的另一边。
  迟蓝和阿呆两人正并行走着,一路上默默无语。良久,只听迟蓝长长的叹息一声,说道:“再这样下去,我真的很担心流香的身体。每天没日没夜的跳黄泉舞,就是铁打的也不能这样啊!虽然她进步的很快,但是却一天比一天瘦了,精神状态也不太好,素婆婆他们都很忧心,可是大家都不敢劝她,怕她会受刺激。今晚她又不在屋子里,应该又是去跳黄泉舞了吧!”
  阿呆面色沉重,也是愁眉不展,“水学长的死对她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其实换做是任何人,看到别人因为自己死掉,心里都会不好受吧,何况流香以前还喜欢过水学长,心里应该更难受。”得知木流香等人遭到斯穆林和水厉弘伏击,水容众为救流香而死一事,阿呆心里的震动不亚于迟蓝,特别是看到木流香失魂落魄的样子时,他更是紧张的不得了,那种神情,他曾经在她穿越失败的时候见到过一次,那时她几乎丧失了所有的意志,近似成为废人,而这一次,同样的情况再次出现,让他大大的捏了一把汗。
  可是,出乎大家的意料,木流香并没有痛哭到昏厥,只是将自己关在房间内整整三天,不让任何人进去,只是对着那个白玉手镯发呆,三天后,她总算是出来,也吃起了东西,看上去似乎一切都很正常,但唯一不正常的,就是她开始疯狂的练习起黄泉舞来。
  一个星期前,皇室埋伏的暗线传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阎翼突然联合了暗夜教派的几个重要人物,将斯穆林杀死,也因此成为了暗夜教派的新一任大教主。得到这个消息,众人无不震惊,也莫名的害怕起阎翼这个危险的人来。不仅仅因为他居然能杀死斯穆林,也因为他的实力已经到达了匪夷所思的地步,恐怕就是比起复生的迦可还要可怕,这样一个绝无仅有的五系者,势必会威胁到整个五行大陆,而且以眼下的趋势,充满野心的他很有可能会打主意到魔盒头上,到时候魔盒启封,腥风血雨就难以制止。
  但木流香听到这个消息时却并没有太大的反应,斯穆林的死并没有让她解开心结。
  “流香的心结是源于她自身吧,她对水学长的死很愧疚,一直无法原谅自己,所以才会变成这样。”迟蓝幽幽的说,“真不知道明学长回来的时候该怎么办?他要是看到流香这样,一定会很难受的,还有他和樱子兰的婚约,也是一个大麻烦,天哪,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问题堆在一起!”说到后面,迟蓝忍不住大声抱怨。
  阿呆听着也觉得纠结,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一路无言,两人走到了木流香平日练习的地方,却没看见她的影子,他们便继续向前,果然在亭间看到她。
  “流香——”迟蓝快步走过去,看到她又是一脸的汗水,有些无奈的劝道:“你这样不行的,勤奋也要有个限度吧,看看你都累成什么样了?”
  “是啊流香,迟蓝说的没错,你确实是练过头了。”阿呆也在一边附和。
  木流香睁眼看了看他们,只是轻轻一笑。
  既不反驳也不赞同,这样的态度让一向直来直往的迟蓝反而没了主意,只能在原地暗自跺脚。
  “流香,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看木流香一贯的沉默,阿呆竟忍不住开口问出这么一句话,“再过一段时间,明学长就会回来,到时候你和他见了面,要怎么说呢?”
  没想到憨厚的阿呆会问出如此犀利的话,迟蓝不禁面色一变,捏了捏他的手臂,低声骂道:“你疯啦,直接跟流香说这个?”
  “没事的,迟蓝。”听到明学长这三个字,木流香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神色间有一丝痛苦闪过,“让阿呆说吧,你也是一样,你们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有些话不必那么忌讳。”
  迟蓝神色犹豫,半响才坐到木流香身边,拉起她的手,小心翼翼的说道:“那好吧,其实这些话我也憋了好久了,说出来也好一些。流香,我知道水学长的死对你打击很大,但是这些事情都不是我们所能预料和控制的,你明白吗?现在乌伦死了,斯穆林也死了,你爷爷和水学长的仇也算是报了,如果你一直这样郁郁下去,他们也不会开心的,何况水学长的灵魂还在这手镯里面,你这个样子,他的灵魂又怎么能安心呢?”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有些事情,不是想放下,就能够放下的。”不管怎样,水容众都是因她而死,这个事实永远不会改变。
  “那明学长呢?你要放弃他吗?你应该是喜欢他的对吧?否则也不会这么痛苦了。”迟蓝忽然对着木流香说。
  木流香一震,既而茫然的摇起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现在很怕看见他...”
  她低着头,心脏揪成一块。水容众的死成了她心底的一个重负,她伤心、愧疚,种种的复杂情绪将她的感情禁锢起来,变为了无法碰触的禁忌——但是,她该怎么向他言明,她对他的感觉并没有改变,只是他们中间横着一个沟壑,那个为她牺牲的人,使得她每每想到他,都有种沉重的负罪感。
  看到木流香情绪逐渐激动,迟蓝赶忙拥住她,拍拍她的后背安慰道:“好了好了,别想了,也许到时候会有解决的办法吧!流香,现在很迟了,我们还是回去睡觉吧!”
  木流香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胸口,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回到屋子时,金狮儿正趴在横杆旁,似乎是在小憩,但一听到声音,就敏锐的站起身来,一身金毛在月光下有种特别的金属质感,充满神慧的双眼深邃沉静,浩瀚的宛若星辰。
  “金狮儿,你又在这儿等流香啊?”迟蓝开口说道。自从听到木流香给这只上古神兽取了一个金狮儿的小名后,大家也都随着她这么叫起来,它原本的名字獬灵狮反而变得有些陌生,好在这只神兽并没有多说什么,不然的话这些人估计也不敢这么叫。
  “恩。”金狮儿简单的应了一句。作为木流香的守护兽,虽然有单独给它安排一个房间,可它却历来都是睡在木流香的屋外,所以每晚都会等到木流香回房休息之后才会自行睡下。它静静的看了一眼木流香的脸,忽然对她说道:“你的黄泉舞也练得差不多了吧?再过一两天,我们就一起出发前往西面的汨汨林。”
  “汨汨林?那不是西之封印吗?”阿呆率先反应过来。
  原本没什么反应的木流香听到这话也不由惊诧,将视线移向金狮儿,有些询问的看向它。
  “你说的没错,确实是西之封印。这些天,我能感觉到,魔盒内的力量已经在蠢蠢欲动了,我想,它应该是在召唤合适的人,这个人是谁目前还为未可知,但极有可能是阎翼,或者是那个吸血人。无论是哪一个,问题就很严重了,或许他也早已准备破开其他几个封印,所以我们必须马上行动。”
  “可是,金狮儿,汨汨林十分危险,据说西之封印是一只极其可怕的恶兽,难道就只有你和流香两个去吗?”迟蓝不解。
  金狮儿沉声道:“只须我们两个即可,有时候太多人反而不好,汨汨林内幻象丛生,一般人贸然进去很容易就会被迷惑心智。其实,西之封印就算保住了,也未必能阻挡魔盒启封,安现在的情况看,身负五系的阎翼恐怕已经达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而那个神秘的吸血人也不知道是谁。我之所以执意要让流香和我一起去,是因为水容众。”
  “什么?”木流香微微一震,终于忍不住开口,“金狮儿,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金狮儿顿了顿,缓缓说道:“传说汨汨林内有一种精魄灵片,能够帮助灵魂转生。七彩琉璃凤凰在水容众死的时候不惜用尽灵力将他的魂魄封印在这个白玉手镯之中,除了水容众自己本身想要守护你的意愿,也让他的转生有了一丝希望,但是精魄灵片是由精灵族所有,这种种族行迹罕闻,就算知道在汨汨林内,也未必找得到,但总归是有个线索。如果能让水容众顺利的转生,拥有第二次生命,想来你也会释怀。”
  五行兽和拥有者心意相通,木流香心里所想的自然瞒不过金狮儿。
  木流香怔怔的站着,心头却搅起了千层浪——转生,只要找到精魄灵片,水容众就能够转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  

  ☆、阎翼的过往(上)

  “来吧——快点来吧——”低沉暗哑的声音,仿佛有魔咒一般,从远处蔓延而来,一遍又一遍,直击他的心头,不断回响着,催促着他一步步走向那个声音的源头。
  “是谁?是谁在那里?”他警惕的大声喊着,对着这未知的声音,从他站在这里的那一刻起,这个声音就始终阴魂不散。
  “呵呵,在这里,只要你打开我就能找到,来吧,这里有你想要的东西...无限的力量,永恒的力量,只要得到它,你再也不会被人抛弃,被人厌恶,没有人会对你不敬,只要你打开它就能实现这一切...”那个声音极尽所能的诱惑道。
  似乎是心动了,他站在黑暗的甬道口,再次问道,“那么,你所说的‘它’,究竟是什么?”
  “呵,想知道么?那我就告诉你吧...它就是——库诺比魔盒!”那个声音忽的戛然而止,有一道金光直直的射向他的眼睛,他下意识的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前赫然飘着一个刻有精美而又繁复花纹的盒子,带着隐隐的魔性气息。他下意识的明白过来这就是所谓的库诺比魔盒,心头竟像是蛊惑了一般抑制不住的狂热,他伸手,缓缓打开盒盖。一霎那,一股异常强大的力量从盒内迎面朝他扑来,他躲闪不及,只觉得身子突地僵硬,无法动弹,几乎要死去一样——
  呼!阎翼猛地从床上惊醒,额上满是密密的汗水,一只手还保持着梦中的姿势,半抬着像是要打开什么。他忍不住想起刚才的那个诡异梦境,还有那邪恶的、带有致命诱惑的声音——
  这个梦他已经连着做好几次了,每一次都一模一样,那梦里的声音就像是故意来找他一样,不断地重复着同一句话:来吧,去打开库诺比魔盒。
  库诺比魔盒?他在暗夜中冷笑,赤色眼眸闪着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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