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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挽流香-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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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我们一定可以找到的。”明煜城握住她的手,温暖的手心让她顿时觉得即便有再大的困难在,他们也能克服。
  学长,我们一定还会再见面的!
  木流香启程去天轮台的时候,迟蓝也同步出发了,临走前特意找了阿呆。阿呆奇怪不已,迟蓝却解释她是要回去看看自己的家人,阿呆想起她确实很久都没有回去了,便没有多想,迟蓝叮嘱他在流香回来时告诉她一声,但不要告诉其他人,就自己一人乘着马车走了。
  她坐在马车上,看到阿呆使劲的对着她挥手,脸上隐约有着不舍,眼角便滑出泪来。原来到最后,还是只有这两个朋友对她是最关心的,而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却始终陪在另一个人的身旁。
  她先是回了一次自己的家,还买上了许多东西送给家里的人,包括对她一直不是很好的继母。父亲和继母狐疑的看着她,心中忐忑,倒是她那个年幼的弟弟收到礼物后高兴的不得了,一个劲的抱着她的腿叫姐姐。迟蓝感慨之余不禁在想,要是爱情也像送礼物给小孩一样有浮出就有回报那么简单,那该有多好?
  她在家里没有呆上太久,只住了一晚就走了。向来对她不喜于色的继母收了她的好处,竟也对她关切起来,还给她了许多自制的点心,让她在路上吃。她笑着收下,转身踏上了等候在一旁的马车。
  也不知换乘了多少趟马车,终于辗转到了据说有复颜花的那座山的山脚下。迟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迈开了脚步爬上山去。
  木流香说过,复颜花极其难找,因此风餐露宿是免不了的。迟蓝每天都猫着腰在山内搜索,一直从白天找到天黑,待到回到帐篷中时,累的几乎是倒头就睡,连干粮也顾不得吃。她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这么拼命,只是想着将复颜花找到后,就可以彻底的对恒泽老师死心。以后再也不会有所牵挂。
  就抱着这样的信念找了整整半个月,迟蓝还是一无所获。她渐渐觉得没有希望,心也凉了下来,但是就此放弃却又觉得不甘心,因此还是选择坚持下去。
  这一天找到近黄昏,她循着一条小溪流走到一处地方,实在是很累,便靠在了一棵树上闭眼小憩,正睡得迷迷糊糊之间,忽然有一阵风吹过,拂来一股异香。
  异香入鼻,让迟蓝从迷糊中醒来。这香气浓郁的不得了,简直令人很难忽视,突然之间又猛地想起复颜花就是香气馥郁,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顺着香味走过去。
  走了百来米,香气是越来越浓,她看见前面有一株极艳丽的粉红花朵,花瓣宛若圆盘,叶片肥大,赫然就是木流香曾经给她看过的书上有关复颜花的样图,心中惊喜万分,连忙快步走上前观察。
  复颜花的香丝丝缕缕缠绕在鼻尖,过度浓郁的味道令迟蓝有些反胃,她捂住鼻子端详着这朵花,动作却忍不住踌躇了。
  真的要去采吗?她这么问自己?若雪的脸上治好之后,恒泽老师难道就会相信她了?会因为感动而回到她身边、她苦笑的自嘲,他不会的,就是会,她也不敢再接受了,因为怜悯和歉疚求的的爱情,有的时候要伤人更深,就像她当初和恒泽老师在一起时一样。
  她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毁容就毁容吧!她原本就长的不漂亮,也许毁容之后她心中的结会就此打开,不再有这些所谓的渴盼眷恋,那样的话也算的上是因祸得福了。
  这么一想,她便狠狠心咬牙探出手去。复颜花十分敏感,迟蓝一伸手,它的花瓣就迅速收拢,花瓣表面分泌出粘稠的液体,将迟蓝的手紧紧黏住,并且花心中生出了一个小小的锋利的刺,直直的刺在了迟蓝的手指上。迟蓝痛的一皱眉,却是忍住疼痛,用力的将花拔下。
  脱离了茎的复颜花马上丧失了强悍的攻势,花瓣一个个散开,迟蓝见自己的手已变得乌黑,且这乌黑还在往手臂上方扩散,当下来不及多想,从空间带中取出一把小刀,对着自己的脸就是狠狠一划!
  皮肤被撕开的痛觉慢慢传开,迟蓝的手抖了一抖,又是一个斜划,眼见着血珠迸出,一张好好的脸庞上生生的出现了两个刀口,狰狞的宛若两张阴险的嘴在不住的笑,看起来着实是触目惊心。
  黑色的血蜿蜒而下,闪着可怖的光,迟蓝拽着那朵复颜花,脑袋逐渐昏沉,就连那蚀骨的疼痛似乎也离她远去,她微微的挣扎了几下,就昏迷了过去。
  醒来之后天已是黑乎乎一片,迟蓝试着动了动,四肢却是酸麻。她瞥了一眼手中的花,露出一丝苦笑,而后艰难的支起上身。下意识的触摸了下脸,伤口已自然愈合,然而凸出的触感却让迟蓝的手僵了僵。她明白自己终于是算毁容了,当下忍不住伤心的啜泣起来。
  哭了许久,她踉跄的往回走,路过来时的小溪,只见一张脸映在水面之上,左右一条青黑色的疤痕很是明显,远远的看着,就像是两条蜈蚣盯在上面。迟蓝只看了一下,就再也看不下去了。
  回到了帐篷中,迟蓝也不躺下,就直愣愣的坐着,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就这么枯坐到天明,外头的阳光透过帐篷洒进来,她才似乎醒悟过来,凄凄的对着复颜花笑了笑,然后从空间带中取出一个面罩,轻轻的罩住了脸。
  复颜花造成的脸伤是恢复不了的,以后这张脸就要永远伴随着自己到老了吧...不知道流香看到了会是什么反应,大概会痛斥她脑袋发浑,心痛的跺脚。她想象着流香那时的样子,心中稍稍有了一些安慰。
  算了,她从来就只是一个傻子而已,反正她也决定离开,以后做个随处浪迹的人,再也不再为这些纷纷扰扰烦忧,或许这样的生活对她而言最是轻松不过,十年、二十年,或者是三十年后的某一天,她还会微笑着回来,坦然的面对恒泽老师。                        
作者有话要说:  

  ☆、迟蓝的离开

  木流香一边拽着那张小纸条走着,一边满心疑惑。会是谁呢?不肯在圣穆哥露面,却又叫了一个小孩送来了这张纸条约她到一家小宾馆里。木流香冥思了许久,还是想不出来个所以然来。原本是不想赴约的,可是见这字迹十分熟悉,加上考虑到自己的保全能力还是不错的,想了一番,还是去了约好的地点。
  小宾馆不大,总共也就三层,木流香走到了纸条上写的那号房间前,略微迟疑了一下,才轻轻扣了扣门,不一会儿,她便听到房内有脚步声传来,之后门就被打开。
  她顺势推开,然而开门的人却是背对着她,好像不愿让她看见自己的容貌一般。木流香上下打量,突然诧异的叫道:“迟...蓝?”
  她和迟蓝相识已久,对于她的背影再熟悉不过,但眼前的这个人始终不转身以真面目示人,让她又不免踌躇起来,因为迟蓝断然不会这样不看她,也不会特意将她叫到这里。
  这一声叫唤令背对着她的人不禁颤抖了一下,整个人都似乎僵直了,良久,她才缓缓转身,一个黑色的面罩遮住了半张脸,明亮的大眼中蓄满了泪水。
  木流香只觉有一道雷劈中自己的脑袋,她张大嘴,失声道:“迟蓝,真的是你——”她一把按住迟蓝的肩头,有些语无伦次的说,“你为什么会带着面罩?你的脸是怎么了吗?”
  右手轻拉下面罩,露出了隐藏在其之后的狰狞伤口。两道长长的口子如今已结了疤,斜斜的并列在两边的脸颊上,生生的把原本白皙的皮肤撕裂成了两半。木流香忽然觉得手软,一瞬间仿佛明白了什么,连声音也抖得不成样起来。
  “你,你没有回家,而是去找了复颜花对不对?”
  一滴滴晶莹的泪珠洒落在木流香的手背上,温热中却带着无限的凄凉,迟蓝只是默默的看着她不发一言,但神情中已然是默认了。
  木流香一时间又气又痛,“你怎么这么傻?我明明告诉过你复颜花会毁人容貌的!”想到自己当时竟没有过多留意到迟蓝内心所想,以致她变成现在这样,她自己的鼻子也开始泛酸,哭了出来,“你若是要找复颜花,至少也要告诉我一声,我陪着你一起找,花让我来采,这样你就不会伤到脸了...”
  “别哭了流香,这都是我自愿的。”迟蓝开口,声音哑哑的,还有些涩,“我采自己找到复颜花,这样我就可以和恒泽老师做个了断,以后也没有什么牵扯了。”
  说到了断,她不由得苦笑。其实了断的方法何其之多,她根本犯不着用如此刚烈的形式,归根到底,她还是舍不得让他伤心难过,所以情愿牺牲自己来成全他,只是这么一来,她的心也彻底绝望成灰了。
  木流香紧紧的抱住她,哭道:“傻瓜,你真是个傻瓜!你说你怎么可以这么傻呢?”
  泛着泪光的眼中露出一丝惨淡的笑意,“确实,我自个都觉得自个简直傻到绝顶了。这些天我一直看着自己的这两条疤,开始的时候难过的不得了,后悔的不得了,可是渐渐的我平静了,想着脸虽然毁了,但我也看开了,以后不会再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这对我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但你的脸...”木流香深知复颜花的毒不是一般的毒,恐怕迟蓝今后要伴随着这疤到死,她还是一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少女,带着这样的脸以后要遭到多少异样的目光?
  “我应该不会再嫁人了。”迟蓝低声说着,自嘲的笑了一笑,“对于爱情,我不再抱什么希望。以后我想做一个自由的人,就像天空中飞翔的大鸟,没有束缚,没有牵绊。”
  这句话听起来着实像是告别,木流香心中霍然一惊,“迟蓝,你要走吗?”
  “恩。对不起了流香,但我不想呆在这个伤心地。”她微微的点了点头,眼神却投向了窗外的蓝天,“我想去外面看看。”
  “那你可以到我和扎牧爷爷的那个森林去,那样的话我也可以时时看你。”
  迟蓝摇头,“让我走走吧,想你的时候,我会写信给你的。”
  “可是,可是我舍不得你,你难道连阿呆也不说了吗?”
  她想了想,还是摇头,“阿呆那性子,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没准会找恒泽老师理论的,还是不要了。我走了以后,请你转告给他,就说...我即使不在你们身边,也永远是你们最好的朋友。”
  “那么,”木流香还在试图挽留,“什么时候走?”
  “今天就走,我就是想看看你,既然看到了,我就没有什么挂念的了。”
  木流香一怔,知道她心意已决,但想到今后和她将很难见面,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只得拥住她,两个人就这么靠着不说话,一股离别的伤感渐渐漫开。
  恒泽正陪着若雪,突然有人走了进来,一脸冰霜,眼神冷冽的不带一丝温度。他诧异的站起身,面对木流香不善的神色,有些尴尬的轻轻叫道;“流香,你来啦。”
  因为迟蓝的缘故,木流香只在逼毒那会过来,之后都只是随着别人呆上一会便走,今天募得出现,也难怪他会吃惊不解。
  木流香却没理会他,只是走过去摊开自己的手,手心中赫然托着一朵花。
  “流香,这是...”他看着她手中的花,低声问道。
  “是你一直想找的复颜花。”木流香干净利落的丢下一句话,语气间显然带了怒气和嘲讽。
  恒泽一愣,继而惊喜的抬头,“复颜花?那么若雪的脸上有救了?”
  床上坐着的若雪脸上掠过一丝狂喜,虽然她很快的掩饰过去,但却没逃过木流香的眼睛。她冷笑一声,收回了手,并不把花交给恒泽,而是径直走到床边坐下,眉梢微微上挑,这个动作让她的脸更加的魅惑起来。
  若雪对着她的脸一阵眩晕,隐约有不好的预感,然而她却想不出木流香的用意,心里忐忑不安之余,也有些许茫然。
  木流香突然对着若雪诡异的一笑,并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周围的景物顿时变得飘渺起来,整个人的脑袋开始晕沉,她猛地想起木流香具有幻力之术,自己若是被她迷惑了保不准会被问出什么,心中一凛,便挣扎的脱开她的手。
  “恒泽,恒泽,我好怕。”她假装害怕的缩着身子,恒泽立刻上前拥住她的肩头,轻拍了几下安抚她,随即看向木流香,“流香,我知道你不喜欢若雪,可是你——”
  “可是我怎么了?”木流香冷冷的扫视着他搭在若雪肩上的手,似是要戳出一个洞出来,“我不过是要检测一下她的神智究竟如何,难道也算是欺负她了?”
  凌厉的回答令恒泽一时无法应声,木流香又接着说道:“刚才我试着对她施行幻术,看看她现在的精神情况,要知道一个疯子是不会对这种程度的幻术入侵有任何反应,可惜的是,你的这位心上人警惕性高的不得了,我一发动,她就立时察觉,用力的甩开了我。”
  恒泽一震,回头看向若雪,若雪心里暗骂,脸上却装出无辜的表情,柔柔的靠紧恒泽,口里依旧低喃着:“恒泽,我好害怕。”
  “流香,你会不会是误会了。”恒泽迟疑的问道,想起上次迟蓝说的话,他一向坚定的想法不禁动摇,但他仍是不愿相信事实,只得向木流香再次求证。
  木流香眼珠子转了转,站了起来,手里捏着那复颜花玩弄,嘴中说道:“是么?我还真愿意是我看错了,不过恒泽老师,我可不是迟蓝,会就着你的话讲,有一句话我可说在前头了,这复颜花采下之后只有一天的保质期,今晚一过就会枯萎,她现在精神状态很不稳定,可不能用这复颜花,不然会起到反噬的作用,还是等她好了再说,什么时候她好起来了,就通知我一声,但千万要好的快一些,越快越好,最好别过今晚,不然这花坏掉了不能用,我也无能为力啊!”说完,她对着若雪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就凭你这点心计,也想浑水摸鱼?我倒是要看看,你在这么巨大的诱惑面前,能够按捺多久?
  果不其然,若雪坐不住了,她纠结的打起了算盘,终是害怕木流香不将复颜花给她,相较起来恒泽那边好处理许多,大不了多赔罪就好了,恒泽那么宠她,应该不会生她的气。
  这么一思量,她便摆正了身体,一脸镇定的说道;“你很厉害,懂得用复颜花来威胁我,现在你如愿以偿了,可以把花给我了吗?”
  恒泽难以置信的看着她,眼神复杂,若雪从没见过他露出这种神情,不由发慌,忙哀声解释:“对不起恒泽,我不该骗你,可是...可是我变成这样,我怕你会离开我啊!你知道我很爱你,要是没有你我会活不下去的!所以你原谅我好不好?”
  她知道恒泽素来心软,所以讲话时的腔调半是娇嗔半是哀求,若唤作是平时,恒泽一定会禁不住她这幅模样而原谅她,但这一次,恒泽的脸却变得木然,平展的眉也皱了起来。
  “若雪,我只问你一件事,你手腕上的伤,是不是你自己弄的?我想听实话。”他微微闭眼,语气很淡,甚至听不出起伏,但话间又透着浓重的疲倦。
  若雪僵住,死死的咬着牙,不敢发一言。木流香见她狼狈的反应,心里稍稍解了点恨,但想到迟蓝早已远走,又气不打一处来,登时将复颜花甩到她身上,愤然而去。
  若雪如获至宝的捧着复颜花,也顾不得理木流香,见恒泽突然站起来似是要追她,赶紧拉住他的手肘,一双楚楚大眼显得无比可怜。
  恒泽低头,只觉得她的脸从没有如此陌生过,相反,脑海中浮现出的那张笑脸变得愈加清晰,他顿了顿,轻轻掰开了她的手指,不再看她瞬间惨败的脸,也跟着出去了。
  木流香没有走几步,便被恒泽追上。他跑的有些急,目光迫切,木流香不想和他继续讲话,抬脚便要走,恒泽情急之下拉住她,“流香,那朵复颜花是谁找到的?”
  木流香感到被他抓到的地方隐隐泛痛,心情不悦,说起话来也生硬,“恒泽老老师不是只关心那个人的伤势吗?花从哪里来的对你来讲一点也不重要吧?”
  “不,对我来讲很重要,流香,这朵花是迟蓝找到的,对不对?”恒泽依然不肯放手,执着的问下去。
  木流香定定的看着他,漠然的开口,“老师,你终于记起迟蓝了吗?”
  “果然是她...”恒泽喃喃,如泄了气的皮球,失了神色,“她现在人呢?”
  “走了。”木流香撇开头,吐出了这两个字。
  “走了?”恒泽的脸色更加难看,几乎要站立不住,“她去了哪里?流香你快告诉我!”
  木流香重重的摇了摇头,眼神黯了下来,“我不知道,她说,她以后要像一只鸟一样,随遇而安,走到哪里,就停在哪里,然后接着走,接着留。老师,你究竟知不知道,采复颜花的代价是什么?采它的时候,人会沾染上它的剧毒,而剧毒会迅速的汇集至脸部,想要保命的话就必须在自己脸上割几道口子,将毒液及时的排出来,可是那样的话这个人的脸也跟着毁了。我看到迟蓝的时候,她两边脸上就是这样的伤痕,那种伤是永远也无法治愈的,你能想象迟蓝现在的样子吗?她是用她的脸来交换另一个人的脸啊!”
  一瞬间,恒泽的心像是被无数的针刺中,疼痛难挡,他踉跄的后退几步,边摇头边说着,“怎么会,怎么会是这样的,迟蓝她,她竟然真的就去...”
  木流香默然无语,站立在一旁。
  募得,他冲了过来,几乎是无助的望着她,“她真的走了吗?她有没有留下什么话?你告诉我,你告诉我!”
  木流香深吸了一口气。徐徐道;“她说了一句话,她说,这世界上,总会有比爱情更加宝贵的东西存在,她想用毕生的时间去寻找,总会有一天,她会发现,就算没有可以依靠的人陪在身边,她也照样能够活的很好,很精彩。”
作者有话要说:  

  ☆、大结局

  复颜花的效果果然不一样,若雪用后第五天,脸上的伤就褪了很多,只留下浅浅的印痕,接下来只有定期涂抹一些修颜的药膏就可以完全恢复。若雪一边为自己逐渐完好的脸高兴,一边却又因恒泽的冷淡而伤神。自从她承认自己是装疯之后,恒泽对她的态度就变了很多,不再像之前一般呵护备至,虽然也天天来看她,但动作言语之间总是透着一股疏离淡然的味道,就好像面对的是一个客人,而不是他所疼惜的恋人。这前后明显的对比让若雪渐渐的焦躁起来,几次向恒泽讨好、道歉,恒泽都无甚反应,脸上也并没有责备的意思,但是他的眼中却浮现出一抹忧伤,这忧伤就像一根突兀的刺,大咧咧的横在那里,令若雪无法忽视。
  他是在想那个人吧...若雪不禁恨恨的想着,却有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他常常站在一处面向前,眼中的视线却不知落在何方,那没有焦距的眸子中清清楚楚的写着思念和怅然若失这几个字——这自然不可能是因为若雪,那么,只会是她了。
  这一天她涂完药,见恒泽又在窗边发呆,心里暗暗不悦,但她知道是自己理亏在先,又一心想挽回恒泽的心意,便走到恒泽身边,讨好的问他,“恒泽,你的早饭还没吃吧?想要吃什么我替你去买回来。”
  恒泽回头,眼睛默默的注视着她,目光却像是穿透过她的身体投向远方,他轻轻点点头,低声道:“那好吧,我想要一盒热牛奶还有苹果夹心面包。”
  若雪听了他这话大吃一惊,“恒泽,你不是最讨厌喝热牛奶的吗?还有,这苹果夹心面包你以前也一向是不喜欢的啊,怎么今天突然会想吃这些来了?”
  恒泽也是一愣,神情似乎若有所思,仿佛终于明白了什么事,继而有些自嘲的苦笑起来,“是么?我居然都忘了...以前总以为自己是不会碰这些的,没想到习惯了之后,却是忘不了了。对不起若雪,我不吃了,你要是饿的话,就自己去买吧!”说完也不管若雪的反应,自顾自走了出去。
  若雪呆呆站着,她永远也想不到,刚才恒泽所提的那两样食物,都是迟蓝每天最喜爱的选择。
  这天,木流香正和明煜城一块聊天,乍然看到恒泽急匆匆的走来,面上似乎有话要说,心里有点反感,便想转身离开,本能的排斥不想和他说话,但恒泽却直直的挡在了她和明煜城面前,看样子是有事非要和她说不可。
  这样强势的风格真不像是恒泽所为,木流香诧异之余却也不知道该如何拒绝他,加上身边的明煜城对她微微摇头,示意她不能这般失礼,她最后还是停了下来。
  “老师,你有什么事要说吗?”她生硬的问道,心中大概也想到必然和迟蓝有关。
  恒泽轻轻点头,“我是来和你们辞行的。”
  “辞行?”木流香失声,有些难以置信,“老师,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要离开圣穆哥了。”恒泽平静的回答,“我已经和多布亚校长提出辞呈,他也欣然同意了我的请求,东西都收拾妥当,我打算等一会就出发。这些天我想了很多,总算是想清楚想明白了,我要去找迟蓝。”
  木流香久久不能回神,她盯着恒泽看了许久,才缓缓开口,“老师,上次我已经和你说了,连我也不知道迟蓝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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