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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的理性思维-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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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有人在你濒死的时候救了你？”皱起眉，水式认真的筛选一边任何有可能的人选，却没有一个会是那个不明身份的援救者。
会是谁呢？
显然，相对于那个不明身份的人，间桐雁夜更加在意樱，“Formula！求你，救救樱吧！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暂时将这个不算最重要的问题放到一边，水式看向间桐雁夜的视线带上几分评估，“任何代价？包括你自己？”
“是的！包括我！”
“好啊，那么把Berserker给我吧。”
一命换一命，这才是正常的、被认可的法则。
况且，她也没有义务无救一个和她完全没有关系的幼崽，即使对于兽王族来说保护幼崽是一种本能。
对于这个条件，间桐雁夜迟疑了。因为对于他来说，Berserker是最后的一个保障。如果失去了Berserker，那么，他还有什么可以用来作为最后的筹码呢？
“我可以立下强制自我征文。”声音压低，带上诱惑引导的味道，水式表现的并不急于得到答案，“我想你应该知道这个，我可以立下征文作为保证。”
至于水式为什么会选择使用这个方法？
毫无疑问。
魔术师的规则并不能约束她。
因为原始世界的人们对于法则的运用远远不及守世界。
当然，这个理由并不能公之于众。
“我同意！”咬咬牙，间桐雁夜同意了这个交易，这也是他最后的机会了。
“成交。”
水式心情颇好的让肯尼斯帮忙布置下征文并且签字，可以感到有一股微妙的力量扭曲着试图对她进行束缚，只不过脆弱的可怜，只不过少少运用剩下不多的力量便将其击溃。
契约成立。
那么接下来便是转移Berserker的所有权。
关于这一点，有索拉和肯尼斯在读不算是难题，更何况这本就是他们原本的目的之一。由索拉动手将令咒剥落给水式，然后两人又在肯尼斯的口头指挥之下将依附于间桐雁夜的魔力源移植到肯尼斯身上。
期间，Berserker只是站在墙角静静地看着几人的动作，即使是在令咒被转移的时候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
……那种看到狗狗的即视感是怎么回事！
看啊！尾巴都摇起来了！
摸摸手背上的三枚令咒，水式产生微妙的不确定感。
……算了，这并不是重点的样子。
看看慢慢蹭到自己身后的Berserker，还是忍不住想要捂脸。
真的和金毛好像好像啊！
最终打破水式和Berserker之间这种微妙情况的还是迷糊着从手术中醒来的间桐雁夜。
迷迷蒙蒙的哼唧一声，间桐雁夜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因为移除魔力供给之后轻松许多，就连身体里面的虫子都安分下来。茫然的看着自己坏死的手臂，似乎也因此有了轻微的感觉。
大概是因为身体轻松而产生的错觉吧。
所以说，认定了自己不可能恢复正常并且时日无多的间桐雁夜错过了一次了解真相的机会，也是间接的给了水式一次再次交易的机会。
只不过现在重要的事情并不是这个。
第一反应便是赶快去找水式兑现她的承诺，只不过在他刚一下地的时候水式和Berserker便推门而入。
“醒了？那就来客厅。”水式琥玻色的瞳子看向他的时候顿了顿，然后便转开，“顺便，穿上衣服。”
“……衣服？”从门口吹来的小风凉嗖嗖的让间桐雁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也成功地让他认识到自己现在全身上下一片薄料都没有。一瞬间跳回了临时病床上将自己包裹成蚕茧，恐怕就连间桐雁夜他自己都想不到自己能够这样迅速的行动。
好像她稀得看似的！
嘴角抽抽，没等水式继续说什么，一片黑漆漆的铠甲便阻拦在了面前，顿了顿才明白是Berserker拦在了自己的面前。
搞什么？
将疑问的眼神送上去，然后立刻想到就算是她问出口恐怕Berserker也不会给予正面回应。
水式无奈的叹息，挥挥手便带着Berserker回去了客厅，肯尼斯和索拉已经在那里等候了。
懒懒的坐在沙发上，稍微有一点疲惫的按按额头。
她的真题终究是没有完全恢复，之前的伤势虽说勉强已经愈合但是期间所流失的血液却不会在短短的三天之内补充。而且在昨夜的海魔讨伐战之中所消耗掉的体力和力量却也是未能得到真正的恢复。
这是一个很要命的情况。
真可惜之前没有成功咬到Assassin，不然身体不会糟糕成这个样子。
要不要去打野食？不过似乎没有时间了的样子。
要不干脆直接就近一下吧。
看看站在肯尼斯身后的Lancer，水式舔了舔口中尖尖的獠牙。
作者有话要说： 水式妹子准备队Lancer下手了啊╮（╯▽╰）╭
☆、第三十九章
无论水式究竟打的什么念头，现在最重要的都是处理关于间桐家的事情。
等到间桐雁夜穿上大了一号的衣服磨磨蹭蹭的走出来，在座的几人都已经表现出了不耐烦的情绪。
一大老爷们还没什么看头羞涩个什么劲！？
瞪圆了眼睛对着浪费众人时间的间桐雁夜甩眼刀，水式在肯尼斯一声咳嗽之下收回视线并且非常不满的哼了一声，“如果你真的希望我们救出那个幼崽的话，那么，说出你所知道的所有，关于间桐家的情况。”
间桐雁夜尴尬的提提嘴角试图做出一个笑容让自己融入这个氛围却失败了。
啊啊，他已经没有退路了，对吧？
对于间桐雁夜断断续续的描述，配合上那些采集来的虫子标本，再加上肯尼斯从魔术师层面进行的分析，大致能够推测出间桐家的魔术。
——当然，间桐雁夜所提供的情况也不过是间桐大宅的内部结构以及那个名叫间桐樱的幼崽所在的位置罢了。
——顺便再贡献几条虫子。
啪叽一脚将已经没有用处的虫子踩成了渣渣，水式很顺手的扔下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小火球烧毁一切痕迹。
场面有点冷。
间桐雁夜在半骂半陈述的发泄一通，现在正可怜巴巴的拽着自己的衣袖努力缩小存在感。肯尼斯若有所思，索拉则是看了虫子之后便一脸厌恶的脱离了话题，Berserker依旧站在墙角伪装雕像，Lancer则是一脸愤愤，如果不是时机不对恐怕会首当其冲摧毁整个间桐大宅。
情绪激荡之下的气息更加美味了啊。
水式隐晦的舔舔尖尖的獠牙，决定赶在去间桐大宅之前下手。
“所以，你们能够做的事情就是速战速决，把那个叫做间桐樱的女孩儿带出来。”肯尼斯捏捏鼻梁，“但是按照你所说的，作为间桐脏砚本体的脑虫寄居在那孩子的心脏里，如果一个不慎都有可能让他直接吞噬那孩子。”
“好解决。”水式随意的拽拽翘起的发梢，“挖出来就行了。”
肯尼斯：“……”
间桐雁夜：“！！”
“难道不是？又不会死。”理直气壮的瞪回去，“还是说你们有更好的办法？我们的时间可不富裕！”
有种说啊！
于是，饥肠辘辘的水式对于两人的沉默感到很满意。
“既然这样，那么我们需要去做一些准备才行，能有三个英灵站在这边的话成功的几率会大得多。”顺便弄点儿吃的。
“等等，你说三个？”肯尼斯不赞同的皱起眉，显然明白水式究竟指的是什么。
“没错，三个，Lancer、Berserker再加上Rider。”点头认同他的想法，水式说出自己的理由，“无论是Lancer还是Berserker都没有能够大范围对付虫子的招式，况且我并不认为仅凭我们三个能够安然无恙的保护着一个幼崽离开那里。毕竟，即使已经没落，间桐家终究是属于御三家之一。”
看看一脸愤愤的肯尼斯，水式只得再次抛出其他的理由，“况且因为‘圣杯’的原因，我们需要团结所有能够团结起来的力量。”
这是一个不错的理由，至少对于肯尼斯来说是的。
所以他闭嘴了。
“接下来，Lancer跟我走，为了对付那些虫子我需要做一些准备顺便联系一下Rider。”甩甩手，水式起身用力伸了个懒腰，全身的骨头都发出嘎巴嘎巴的声音，“任何情况下都不要离开这栋房子，公会布置下来的结界足以抵挡一打的卫宫切嗣，前提是在里面。”
隐语，出门被爆头了可不管她的事。
很切实的威胁。
所以，在她带着换上人类服装的Lancer准备出门的时候也只有之前一直装雕像的Berserker默默的走上前来挡在门口。
水式嘴角一抽，默默地转开脸，“……Berserker，你留下。”
为什么她会想到其它狗狗抢走主人注意力而可怜巴巴的大金毛！
错觉！统统都是错觉！
Berserker自然不会做出口语上的回答，而只是在她下达命令之后静静地挪到门厅口的角落。
……好吧，这样也可以。
水式决定等处理完间桐樱的事情之后想办法探究一下Berserker的真名究竟是什么，毕竟，现在Berserker是她的所有物，她有必要也有义务更加深入的了解Berserker。在Berserker的所有权转移到她的掌控之时，对于水式来说，Berserker便是属于自己的私有物，所以会毫不犹豫的将其所有权归拢到自己的势力范围之中。
永远不要试图贪婪野兽的爪下地盘。
否则，尖锐的利爪会毫不犹豫的撕开任何一名不轨者的喉咙。
这也是她如此厌恶卫宫切嗣的原因。
年幼的水式将引导她进入守世界的前辈划分进自己的‘地盘’里面，而前辈却因为卫宫切嗣的不当行为而死。对于水式来说，这是一种侵｜犯，卫宫切嗣对于她领地的侵｜犯。
没直接扑上去咬死他算客气了。
带领着Lancer去了市场，买了四五个便携式煤气罐又跑去花市购买了十几袋子的强效杀虫剂。
用水式的话说，她又不是魔术师，干嘛要用魔术师的思维去战斗。
既然对手是虫子，那么就直接使用最为简单粗暴又有效的手段就好了。
真可惜，如果知道卫宫切嗣的暂住地在哪里就好了，去摸两个手雷出来配合上煤气罐效果绝对会更好。
“Formula阁下！”
在水式这么盘算着准备回去的时候，搬着一堆杀虫剂的Lancer突然出声，并且示意她向自己看到的方向看过去。
略微皱眉，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水式看到了完全在意料之外的人。
卫宫切嗣！
压着嘴角磨磨牙，水式露出一个显而易见的不善笑容，“Lancer，你带着买的东西先回去，我去有事要做。”
“可是……”
“放心，我知道我的水平，等一会儿还有其他的事情要麻烦你，所以你最好先回去。”水式拍拍他的肩膀，把自己手中的煤气罐递了过去。
撵走了Lancer，水式活动手指从口袋里拿出一颗水晶。虽说不能直接干掉卫宫切嗣，但是光是给他找麻烦也是一件让人感到愉悦的事情，想想都觉得开心。
好奇怪的心态。
“「风啊，掀起你的发建造遮蔽，用你的微笑蒙上敌人的眼。」”
无色的风之力卷起地上的沙尘，立刻便形成了一条屏障，将普通人和卫宫切嗣阻隔开来，在结界之下根本就不会有人看到这里的奇特场景。
原本只是出来购买食物却被突然袭击的卫宫切嗣没有一丝慌乱，镇定的取出手枪向风沙的屏障射击。子弹弹射在风幕上，被快速旋转的风沙和碎石弹开，细碎而尖锐的石子在风的作用下划破他的外露的皮肤，渗出的血丝卷入风中给风卷带来几丝微不可察的血色。
而屏障外面的水式却也在思考要如何从全身心都紧绷的卫宫切嗣身上摸走手雷。
这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任务。
但是就此放弃她又感到不甘心。
算了，总归要试试看。
深吸一口气，水式压下身体将自己融入风卷之中，风沙在她的身边游过却不会伤到一丝一毫。
现在的水式和风沙与碎石没有什么两样。
隐藏着藏到卫宫切嗣身前，看准时机飞快的伸手爪了一把他风衣上的腰带。皮质的腰带完全没有可能承受得住水式的爪子，从中间部分齐齐的分裂成了两半，而卫宫切嗣的子弹紧随其后向着水式冲了过去。
当然，不可能打到，因为在出手之后水式已经不在原处了。
失去束缚的风衣被风卷起露出卫宫切嗣挂在腰带上面的备用手枪和弹夹，相比之下最显眼的便是两颗手雷。
踩着风，一点儿都不客气的伸手抓向手雷的地方，然而子弹却也如约而至。反手用指甲弹开子弹，水式借着风的力量绕过一个漂亮的弧线转向卫宫切嗣的另外一边。
双方差距立显。
如果水式真的愿意的话在这里就结果掉卫宫切嗣也不是不可能。
然而，完全将目标放在那两颗手雷上面的水式并没有注意到卫宫切嗣手背上一瞬间亮起然后又黯淡下去的令咒。
再次转移到他身后，在伸手的一瞬间，风之力被搅乱，身体向下一沉然后立刻转开，避免了被劈斩下来的利刃切成两半的结局。
水式冲身着铠甲的Saber龇牙，转身再次融入风沙屏障之中。
真是麻烦的情况，但是东西不到手很不甘心。
可是Saber的风王结界还是让她顾忌。
用来牵制卫宫切嗣的风沙屏障只是简单地障眼法术，如果是Saber的风王结界的话只要轻轻一下，便可以将风之力击溃。
啧。
干脆抢了就跑好了。
于是，打定主意的水式调动起为数不多的风之力，瞬间加速，硬生生踩着Saber的剑身跳过她的头顶，准确的下落在卫宫切嗣身后指甲顺势切断了他的裤腰带，向后一抖便把整条腰带连同挂在上面的手雷和弹夹一同撤走。
相当愉悦的冲卫宫切嗣比了个充满鄙视的中指，水式带着‘战利品’飞快的开溜。
至于卫宫切嗣，谁管他会不会光屁股回去啊。╮（╯▽╰）╭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在这里算是做下一个没有明说的伏笔。
根据原本的剧情，这个时候言峰璃正已经死于肯尼斯之手，按照我的个人理解，如果没有言峰璃正死去的这一情节，言峰绮礼应该不会坏掉的这么迅速，所以也不会出现杀死远坂时臣一事。
然而因为女主的干涉，言峰璃正并为死去，致使言峰绮礼并没有做出杀死远坂时臣的决定，当然，其中不无因为在三王狂宴的时候水式妹子说出关于圣杯的真实情况的事情。
总之，这个时候从剧情来说应该是卫宫切嗣以及Saber外出，爱丽斯菲尔被Berserker劫走的时间。
这回并没有Berserker协助言峰绮礼，然而却刚好被水式赶上，原本守在爱丽斯菲尔处的Saber被卫宫切嗣召唤致使爱丽斯菲尔被言峰绮礼劫走并且舞弥死去。
☆、第四十章
拿到了想要的东西，水式心情相当愉悦的回去了暂住地。
一推开大门，首先入眼的便是一片黑漆漆的铠甲。
默默地后退，看到完整的Berserker，水式忍不住伸手拍拍他的肩膀作为安抚。
其实更想拍拍脑袋的，可惜身高差距有点儿大。
还真的是只大型犬啊。
不知用什么表情来应对，于是只是有点敷衍的勾勾嘴角，带着些许疲惫的从他旁边绕过。
很显然被安抚到的Berserker立刻紧跟在后面进屋，几乎可以说是寸步不离的跟着水式，就连走过来的Lancer都被挤到一边。
水式已经决定把Berserker当做大狗来养，现在看上去就更加像是争风吃醋的狗狗。
努力压下自己上翘的嘴角，转开脸不关注那两只较劲在一起的英灵，随手将缴获来的两颗手雷扔到桌子上发出沉重的撞击声，瞬间就让原本气氛又微妙紧绷的客厅沉寂下来，毕竟，这玩意的杀伤力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够想象得到。
就算想象不到水式也会用煤气罐让他们想象到。
其实，如果可以，水式本身很喜欢利用多种因素设下陷阱致使敌人自己走进陷阱之中，而不是用这样简单粗暴的方式。
但是，她没有太多的时间了。
少少的七组人马对抗，本就不可能维持多久的时间，更何况现在已经有两组已然退场，满打满算能够拖延一两周的时间，这已经是极限了。
所以，她现在能做的只剩下简单粗暴的手法一次性解决问题。
啧，她讨厌这种别无选择的感觉。
“Lancer，来一下。”拍了把Lancer的肩膀，水式下决定不再犹豫，因为接下来还会有其他的一些事情去布置。
嗯，填饱肚子很重要，相信Lancer不会在意~
带领着Lancer来到楼上反手关门同时覆盖结界，对上他一脸莫名其妙的神色带着‘善意’的笑笑，“我需要你帮个忙，小忙。”
“Formula阁下，请直言，我一定会做到我所能做的一切！”
……这么正直的一张脸让她略不好意思下口啊。
“咳，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用魔术师的语言来说，经过之前的那些情况，我的魔力储备剩余不多无法维持接下来的战斗。”不自在的咳了一下，现在的水式还远没有公会中那些老油条们的脸皮厚，面对Lancer脸上的讶异表情整个人都窘迫起来，“……所以说我现在需要补魔。”
面对表情为妙沉默下来的Lancer，飞快的补充，“只是需要一些血液！”
不需要更深层次的交流！
“Formula阁下，我知道您其实是一个好人，有时候话语里有些不客气但是初衷确实是好的。”沉默了好一会儿，Lancer才缓慢的说，“所以，为了救出那个孩子，其实Formula阁下做的已经很多了。”
“所以说，Formula阁下确实是个好人！”Lancer蜜色的眼睛中带着温顺，主动走到水式面前微微躬下身子，“请不要客气！”
你这荡漾的语气是怎么个意思！
水式嘴角抽抽没能说出下面的话，英灵身上充满力量的味道太过诱人，更何况是主动送上来的。抛却其他的顾虑凑上前去，温热的舌尖掠过微凉的脖颈带起为不可察的颤栗，寻找到并不算是重要的血管，毫不客气的咬了上去。
尖尖的犬齿撕开皮肤，切割表层的肌肉纤维轻而易举的刺穿血管，饱含魔力的鲜血滑入口腔流进喉咙，温热的口感和猩甘的味道强烈刺激着水式的食欲。
因为脆弱的致命位置被刺穿，Lancer不自觉的向后一退，却被锋利的兽爪按住肩膀固定在原处。
好饿……
好满足……
体内逐渐充盈起来的力量让她迷离，空茫间感到Lancer的后退便用最最简单的动作制止了对方。应该说，幸好水式的血统并不是纯正的兽王族，否则，恐怕真的会直接把Lancer撕碎并且吞入腹中。
理智压过兽性，在补充充足足够的力量之后及时的放开Lancer后退避免兽性再次涌起，水式转开视线用力闭眼，直到兽状的瞳子恢复正常。
“足够了。”微微抿唇舔过嘴角残留的血迹，放出一个治疗法术将自己咬出的伤口治愈，虽说更像是在掩盖罪行，“走吧，可以准备出发了。”
“是的！”
为什么总感觉自己占了人家便宜似的。
好吧，应该视错觉。
摸摸自己的脸颊，拿上需要用到的水晶和宝石之后两人一起下楼，然后便直面一个暗色的剑尖直直的刺了过来，或者说，向着Lancer刺了过去。
水式向侧面一扑的同时转身，有点儿狼狈的在地上滚了一圈才化解开，毕竟这里是处于公会保护区域之内，能够无声无息的发动突然袭击几乎不可能。身后传来武器碰撞的声音，扎着毛从地上跳起准备干掉那个有本事‘偷摸’进入暂住地的‘敌人’，然后便诧异的看到举着一把重剑和Lancer较劲在一起的Berserker。
Berserker并不含有杀气的攻击并没有让Lancer做出回击的动作，相比之下似乎不满更重一些的样子。
不满？
对于Berserker身上传来的情绪有些困惑，不过现下并不是关注这点的时候。
拍拍衣服上沾染的灰尘，水式看向坐在沙发上淡定喝茶的索拉和肯尼斯以及手足无措的间桐雁夜，“也许有人能跟我介绍一下这是什么情况？”
“Formula你和Lancer去做什么了呢？你家Berserker可是一直很焦躁呢。”索拉的语气中带上了促狭，故意用若有所指的眼神在两人之间瞟去。
“用你们魔术师的角度来讲，补魔。”确定两个英灵不会真的打起来，水式也就不再注意那边的情况自顾自的坐到沙发上，“出发前总要做好准备才行……”
“补——！魔——！”打断了她下面的话，索拉尖利的嗓音给处于近距离的水式和肯尼斯带来毁灭性的的打击，就连那边的两个英灵都为之一顿，“Formula你竟然去找Lancer补魔！是补魔哎！你们在上面补魔！？”
“有什么问题？”捂着隐隐发痛的耳朵，水式眯起眼睛发现Berserker和Lancer之间打的更用力了，“对于我们来说，只需要血液便可以补充失去的力量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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