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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的理性思维-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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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水式究竟为什么要用这作为交易条件！？
作者有话要说： 肿么办！一看到Lancer就好像调戏哎哎哎！
☆、第四十八章
水式真的会做显而易见亏本的买卖吗？
当然不会。
前面说了，所有人都以为间桐雁夜的寿命已经临近尽头，包括他自己。
但是水式知道，那只是表象。
有公会的医疗班在，想死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等到圣杯战争结束之后，水式便会带着他前往冬木的分部进行治疗。
前提他和她都安然活下来。
当然，在这个前提之下，这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从另一个层面来说，说不定这对于以后来原始世界进行任务的任务人们来说也算得上一个福音。
想象一下，一个可以散播全世界范围的信息网络——相信她，对于虫类使魔来说，打探消息是相当合理的用途，还有就是以间桐家的名义，可以更加合理的购置住宅作为任务人的暂住地或者公会的分部。
怎么看都不赔本。
至于间桐雁夜，看起来他坚定的认为自己已经活不长久了。
那么就让这个误会完美的继续下去吧~~
水式的嘴角勾起了满意的笑意，“这就足够了，我要你——以后生命的全部时间，为我所用。”
似乎是被这个条件吓住了，间桐雁夜呆呆的看着她半天反应不过来，索拉则是满脸的不认同而肯尼斯却是在开始诧异之后开始若有所思。
“一命，换一命，很合理的交易不是么。”指指间桐樱又指指间桐雁夜，水式满意的看向肯尼斯，“也许，尊敬的肯尼斯爵士可以为我们修订一份公平的，啊，强制自我征文？”
“Formula，我相信你不是一个会让你自己吃亏的家伙。”肯尼斯送给她一个别有深意的眼神，便调转轮椅前往书房，索拉则在后面温柔的推着轮椅。
对于古老家族的继承人来说，绘制一副强制自我征文可以说是轻车熟路，于是，甚至可以说，在间桐雁夜仍然纠结于水式要求的条件上面的时候，征文已经摆在了他的面前。
其实这个条件对于间桐雁夜来说并不算是吃亏，毕竟，凭借他现在所拥有的可以作为交易的东西其实并不多，即使按照水式所说他现在已经可以说算是间桐家的家主，怎么看用他剩下的时间交换对于樱一生的庇护都是一件值得的事情——前提是在他认为自己寿命无多的前提之下。
最终间桐雁夜还是签下了强制自我征文，在水式签下之后。
双方都对于这次的交易感到满意，当然水式依旧表示会将间桐雁夜和间桐樱送走，即使只是为了保护他们的安全。
伸手拍拍间桐樱的脑袋，必须承认，水式其实并不讨厌这个幼崽，因为，实在是太乖巧了，果然还是听话的幼崽比较招人喜欢。
指尖敲敲桌子，水式稍微调整计划，决定委托冬木公会分部的人帮忙将间桐雁夜和间桐樱弄走，说不定可以碰到路过的任务人，付出一份小谢礼安全的把两人送出去并不算什么，况且她还需要去找一下联络人。
首先确认过冰箱中剩下的食物足够肯尼斯和索拉支撑一星期的分量，然后才带着间桐家的两只和Berserker离开，临走之前还特地拉着Lancer检查一遍确定他身体的魔力储备充裕并且和索拉之间的魔力链接完好。
指尖挑起Lancer的手掌与自己的掌心相对，传播出一丝力量缓慢融入他体内的魔力之中，收敛起具备破坏性质的本性，柔和的安抚因为不同于魔力的力量带来的小躁动，也许是因为之前水式吞食过Lancer的血液回复力量的缘故，感受到来自于外界的力量时Lancer的魔力也不过是稍微的烦躁了一下，直到将轻微烦躁的魔力抚平然后融入其中探寻着魔力源头的链接。
其实所谓的魔力链接就是一种魔力的流通的通道，形成通道的过程之中自然而然的会形成一些小小的节点，即使不去管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一旦因为战斗或者怎样的原因而导致魔力匮乏的时候却会给力量的运行带来一些麻烦。
很清晰的感觉到Lancer身体里的节点，将那一丝力量在上面缠绕渗透，确定链接完好之后便直接撤掉了对于那一丝力量的掌控及时收手，让那丝力量自行消化在庞大的魔力之中。
链接相当的完好，而且大概是因为连续几天都维持着吃完就睡的生活？索拉那边传递过来的魔力甚至有一些富余感，算是不错的结果。
水式收回因为抽出力量有些酥痒的手掌，同时拍开一直在往前挤的Berserker，站在门口拍拍Lancer的肩膀，“Lancer，这边看你的了，绝对不要离开暂住地的范围，我所布置下的保护范围只能覆盖到暂住地这个区域，如果有什么意外我会打电话过来……知道电话怎么用吧？”
“是的，Formula阁下，我一定会保护好吾主以及索拉小姐。”Lancer蜜色的眼睛在从门缝处射入的光芒之下反射着漂亮的光晕，专注而坚定的直视着水式。
淡淡的点头示意，水式收回视线带领着早已爆发出不满情绪的Berserker以及间桐家的两只搭乘出租车前往公会分部。一踏入公会便碰上了一名看起来和她年纪相仿的任务人，或者说，是来交接任务的在校生，从他的制服上便能够看出。
“这位同学，麻烦你件事，可以麻烦你把他们送到隔壁的城市吗？”眼疾手快的一把按住他的肩膀，水式笑着指指间桐雁夜和间桐樱，顺手将身上最后一块黑色的水晶塞给那名正准备拒绝的学生手中，“这个是谢礼。”
看看手中纯色并且质量上乘的怨恨水晶，再看看怎么看都不会给他添什么麻烦的间桐家的两只，只用了不到两秒的时间便同意了这个提议。
顺利的送走了一大一小两个拖油瓶，水式带领着解除灵体化耳朵Berserker找上了躲在角落偷闲的联络人。
“你很闲？”扬起眉角，接过对方递过来的茶杯，水式一撑桌子做到桌面上从高处俯视着联络人。
“忙里偷闲而已。”联络人慢吞吞的喝着滚烫茶水，对于她的言语不以为意。
“那就是在偷懒。”点点头做出一副‘我了解’的表情，水式在短暂的调侃之后便放弃了任务开始之后为数不多的轻松时刻，“来问你正事，关于Berserker的。”
联络人向桌子角落的一摞文件扬扬下颚示意，同时发出感慨，“喏，资料在桌上，不得不说，虽说圣杯是个蛮讨人厌的玩意，但是它所带来的确实如同奇迹。”
“难以想象这是你所发出的感叹，见证过无数‘奇迹’的联络人先生。”发出类似于调侃的回应，水式拿过那摞资料随意的翻看，“出自属于这边世界的人类之手，即使再怎样强大也会有固守于这个世界的局限性，想要称之为‘奇迹’可是有些……”
剩下的话语在看到资料上所标注出的重点部分之时梗在喉中，吐不出又咽不下。
Lancelot of the Lake。
湖上的兰斯洛特。
也许‘Lancelot’这个名字有可能有碰巧同样的可能，但是，能够被称为‘湖上的兰斯洛特’的，也只会有一个。
怪不得啊。
怪不得一见到身为Saber的亚瑟王，Berserker便是如此的失控。
倒也是说得过去了。
只不过，这样的认知让水式感到不一样的异样以及不满，手指划过资料上面的名字，毫不掩饰眼中泄露出来的情绪。
果然还是找个时间把Saber吃掉吧，不然还是有些不放心呢。
所以说，永远不要轻易的和兽王族眼中的私有财产有任何的牵连，不然会连怎么被记恨上的都不知道。
看吧，Saber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深知兽王族这一特点的联络人在水式满脑子怎样吃掉Saber的时候便已经及时的逃走了，顺便还把原本守在门口的Berserker给推了进来。
水式懒懒的扬扬眉角，全身都散发着名曰不爽的气息，尤其是看到自从被她强行拔掉头盔后便对于公会分部的印象直线下降一进来就不自在的Berserker的时候更甚。
随手丢开薄薄的几页资料跳下桌子来到Berserker的面前，在他尚未来得及反应之前伸手抓住他的盔甲接缝处用力一撬便再次将他的头盔摘下。
水式挥手将那个黑漆漆的头盔甩到一边，用力拽住Berserker、或者说兰斯洛特鬓角下垂的头发迫使他低头。
不知不觉之间已经蜕变为兽状的瞳子对上暗红的眼眸，其中所蕴含的的霸道尽显无疑。
而水式的想法其实很简单。
既然是她的东西就只能是她的，不需要有和她以外的任何牵连！
如果你再次将Saber放到视野之中最重要的地方的话，那么就只能把你一起吃掉了啊Berserker。
或者说，兰斯洛特。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了吗！水式妹子那强烈的占·有·欲·！
顺便，有什么能比换新电脑更让人愉悦吗！！！
☆、第四十九章
水式用带着强烈威胁的视线让Berserker想要躲避，但是却被狠狠的拽住头发无处可退。
最终还是水式首先放手任由Berserker迅速直起腰迅速后退一步。
哼了一声，却也没有就此放过Berserker的打算，取出一块尚未经过处理的水晶冲着准备继续后退的Berserker勾勾手指，“Berserker，过来。”
连续被‘惊吓’‘恐吓’过两次，Berserker暂时对于靠近自家御主这件事情产生了轻微的不愿，但是迫于命令，同时也因为她身上散去的威胁气息，最终还是磨蹭了一下之后站到水式的面前。
拖着下巴大量这位传说中的‘骑士之花’，水式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没能看出让那位桂妮维亚王后对他如此钦慕的特点，当然，其中也有因为守世界的众多种族之中确实有不少相貌上远胜于人类的。
比如说学院的宿舍管理员，那就是一位精灵，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连水式都有瞬间的愣怔，而学院中有几位常驻的黑袍相貌上面也是相当的出彩。
——在这里就不得不题外话的感慨一下，守世界果然是一个神奇的地方，天使恶魔吸血鬼坐在一桌吃火锅这样的场景果然也只能在守世界看到。
不过从Saber身上也能够理解，啊，长不大而且实为女性的亚瑟王并不能够给予王后各种意义上的满足，但是能够从这位身材魁梧的骑士身上确实更加有依靠感，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
无论说的怎样好听，不忠就是不忠而已，其他的其实都只是借口。
水式略感兴趣的伸手挑起Berserker的下巴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出足够让人‘沉沦’的‘美貌’，不过这似乎有些困难的样子，不提水式见过太多从相貌上面就强过人类几多的种族，况且作为一只尚未成年的幼兽，她也确实无从感受所谓‘爱情’的力量。
胆敢在一群未成年中间传播这种不健康的思想，就算是不靠谱的光头班导也不会客气，直接碾死拿去复活之后再碾死，直到化为渣渣随风飘散为止！
总之，水式纯粹将这种事情划分为生物繁衍的正常情况，对于她目前这种类似于调戏一般的动作毫无感觉。
嗯，Berserker脸红了倒是真的……
……脸红？
这一微妙表情把水式有些飘忽的注意力拉了回来，心情有些微妙的看着Berserker在她放手之后立刻转开脸，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她的样子，不由得轻笑出声。
故意向前凑近Berserker，在对方再次把染上浅浅红晕的脸转开的时候伸手点住他的胸口。
虽说被盔甲阻隔，但是又魔力构成的盔甲并不能够阻止她。抽调出一缕力量从Berserker的胸口融入他的体内，相比探索Lancer之时略显强硬的推开阻拦的魔力不断深入。
也许是因为两人之间所缔结的联系也说不定，力量比预计更加轻易的探入Berserker的体内，甚至除了一开始有一点点困难，但是阻碍着的魔力马上便主动让开了路。
畅通无阻的在Berserker体内的魔力中穿梭，水式立刻发现Berserker的魔力本身极为干净，就像是温润的溪水流动包容着她的力量，并不像外在看到的那样浑浊。
所以说，那股脏兮兮的污染果然并不是Berserker本身的原因。
至于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人，除了参与过第二次圣杯战争的间桐脏砚以外别无他想。
不过落到了医疗班的手里足够让他连渣渣都不剩了。
在和水一般干净清亮的魔力之中游荡了几圈，水式操纵着力量伸展开来在Berserker体内的魔力中寻找，直到发现了一丝雾霾一般污浊的气息，便立刻如同附骨之锥一样追逐上去。
虽说很稀薄单仍然逃脱不开水式的敏锐，顺着那样少少的一点气息一直寻找到一个类似于结晶体的存在。
之前在Lancer的体内似乎并没有发现这个东西，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当时不够深入的原因，结晶的周遭被浓郁的污浊覆盖看不到原本的色彩。
立刻联想到这个结晶也许就是所谓的灵核，类似于英灵心脏的东西，水式放下贴覆在Berserker心口的手，翻开从来都不离身的腰包从里面翻找出几枚未经过加工的水晶握在手中，再次伸手点上Berserker的心口。
尝试着将探入Berserker体内的力量碰触上污浊的雾霾，只是轻微的试探，雾霾受到来自于外接的刺激立刻回收紧紧的依附于灵核外层。水式不敢再轻易刺激雾霾，如果让它侵入了灵核内部那么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将力量抽拉成为一丝丝细弱的丝絮显得相当脆弱的样子试探着接近雾霾，相比Berserker本身浑厚的魔力，这一点点稀薄的力量丝线显得更加的脆弱不堪，也更加的具有诱惑力。
几次三番的试探过后，雾霾终究是无法忍耐，直接向着水式散发出去的力量扑了上去。
飞快的将诱导作用的力量后撤，同时又不忘保持在雾霾可以触碰到的范围之内，而剩余的被分散出去的力量则紧随其后，在被诱导出来的这一部分雾霾几乎将那一丝力量吞噬之前扑了上去，毫不犹豫的将雾霾裹胁在内快速的向着Berserker的体外移动。
水式将手中的水晶虚握着按压在Berserker轻颤的胸口处，将力量缓慢渗出同时引导着不断冲击着的雾霾进入水晶内部。
经过不懈的努力，终于将雾霾挤进水晶里，水式满意的蹭蹭脑门上渗出的一层细密的汗珠。
虽说只是清理掉了一部分污染的雾霾，但是只要有充足的时间将剩下的那些全部清理掉并不是什么难事。
水式摇摇手中冲原本的通透变成一片漆黑的水晶捉摸着还能够做出多少用来补贴入不敷出的钱包，总算是将视线转向一直没有仔细关注的Berserker身上。
应该不是她的错觉，Berserker身上原本是漆黑一片的铠甲色泽有变浅的趋势。
如果清理干净的话，这个盔甲应该是漂亮的银白色吧。
指尖划过虽说干净许多但仍然是乌突突的盔甲，小心的收起的指甲用柔软的指腹轻触铠甲表面的漂亮细纹，抬头时候发现Berserker瞳子中原本鲜亮的血红也黯然了下去，显露出原本的深蓝色泽。
很漂亮，像是纯净的海蓝宝石。
抬手，在Berserker避开之前飞快的碰了碰他的眼睑，水式满意的晃晃头准备离开回暂住地去，向联络人打过招呼并且得知公会已经抽调出一批任务人准备接手有关大圣杯的事情并且这两天便会赶到。
很好，这样就可以尽快把难搞的事情交接出去了。
心情颇好的从医疗部顺走了几小瓶恢复药剂，水式带着再次将头盔带回头上的Berserker离开公会分部准备回到暂住地那边。
然而，在路边准备搭乘计程车的时候。
脚下的地面传来微不可察的颤抖，从靠近市区中心的部分放射性的蔓延，并不强烈，如果不是因为兽王族那敏锐的感觉几乎察觉不到，但是紧接着从大概是同样的方向传来强烈的压迫感以及强大的魔力却是让水式感到了心惊。
那是在片刻之间便可以摧毁整座城市的力量，而在那暴躁的力量之下却又隐含着深刻的污浊。
如果不是因为守世界的人们对于力量大多都很敏感，恐怕也不会这样轻易的感觉到那隐藏在下面的更深层次的危机。
尤其是在看到Berserker明显烦躁起来的样子时，水式更加确认了自己的判断。
但是。
这怎么可能！
明明大部分的英灵都还活着！小圣杯怎么可能会提前现世！
小圣杯提前现世只有一个可能，就是爱丽丝菲尔·爱因兹贝伦已经死去，但是，有卫宫切嗣保护着，那个人造人怎么可能会死！
难道是卫宫切嗣……不，不应该，这不是卫宫切嗣的行事风格。
但没有理由啊！
现在仍然在参与圣杯战争的人中，她和肯尼斯以及韦伯都没有可能去杀死爱丽丝菲尔的打算以及机会。然后剩下的就只有远坂时臣，但以他现在的情况恐怕并不能继续心无旁骛的争夺圣杯，况且真的要碰上了卫宫切嗣的话也只有他吃亏的份。
那么，除此以外还有谁！
一把推开挡在后面的Berserker，水式一路狂奔回公会的分部几乎是撞开的大门，把里面的人们都是吓了一跳。
“联络人！”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诅咒着分部周边布置下的防护结界，太过坚固的结界导致里面的人并没有感觉到外面的任何变化，“召集所有可联系的任务人备战！”
作者有话要说： 咦——！突然间发现已经可以倒计时的耶！
☆、第五十章
“召集所有可联系的任务人备战！”
被外面的动静惊动出来的联络人慢吞吞的出来，一脸莫名的看着对他脸红脖子粗的水式，“什……？”
“把那个该死的结界关上！”被联络人不紧不慢的态度气得一阵子肝疼，水式一把拽住他的衣领，“小圣杯被强制召唤你还在这儿喝茶聊天呢！？”
被她吼的脸色一变，联络人猛然抬手，只听一声清晰的破裂声，无法确定那个声音来自何处，似乎是在远处又似乎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随着结界的破裂，来自外界的那不仅污浊并且庞大的魔力立刻便涌进了公会分部。
被那个刺激的气息呛得一抖，几乎有九成的时间都呆在被结界保护着的公会分部从而极少接触外界的污浊，联络人几乎是立刻被呛得一哆嗦，连手上拿着的茶杯都掉落在地。
甚至没有时间去调侃变了脸色的联络人，水式丢开对方的衣领掉头冲向电话的方向，飞快的拨出暂住地的电话号码，接线音只是响起的一瞬间就被接通。
“Lancer，立刻寻找Saber组的位置！”光是凭借听力就判断出接起电话的是Lancer，水式不等对方说话就打断了他，“如果碰到韦伯就把他送到暂住地去！”
对上一副失态的样子从里面的医疗室窜出来的医疗人员，水式稍微多花上几秒钟的时间解释，“如果预料的没错是小圣杯现世，做好清理污染的准备。”
“分析部的那群蠢货！”几乎是气的跳脚的医疗人员发出怒吼，“这跟说好的不一样！”
“也许不怪他们，应该是情况有变，你们尽快做好准备。”
敲敲桌子，水式顺手拨开总是挡路的联络人，掉头一路冲出了公会分部拎上焦躁不安的Berserker，甚至没有时间去顾虑周边可能出现了人类直接踩着房顶以及周围的树木向着传来魔力的方向飞奔。
还好已经黑暗下来的天色遮盖了两人的身影，至少不会在这个时候还给联络人添乱到需要抓住人类抹掉记忆。
可是就算是水式拥有着兽王的血统、Berserker运用魔力速度也不慢，也终究赶不上变化的速度。
魔力的气息逐渐变得稳固并且压抑，让水式不由得暴躁起来。她不能确定联络人究竟可以调动多少的任务人来协助，而且就算是公会的任务人，情况也千差万别，处理被污染的圣杯显然不是专注于前线战斗的任务人可以处理的，可公会里面专注于战斗的任务人却占了大半。
真是糟糕，只是短短一个下午的时间，事情似乎全都不对了。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现在的水式甚至已经来不及去考虑什么善后问题，她能做的就只是调动起力量拼尽全力向着散发出魔力的方向赶去，但这依旧不够。
公会分部的位置几乎已经算是在郊区的地方，而那股魔力的位置却更加靠近市中心，用跑的赶过去怎么看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还好水式的眼睛一向比较尖。
敏锐的发现头顶上方一闪而过的暗色影子，水式闷足了一口气发出响彻整个区域的吼声，“Rider——！你给我下来！”
原本走着直线的神威战车拐了个诡异的S形然后才减速下降高度，找到机会飞快的踩着树梢跳上牛车还顺手把Berserker一并拽了上去。
“呦～Formula，你也是在往那边赶过去的吗？”Rider挥舞着大手向水式打招呼，“Lancer没和你一起？”
“他又不是我的Servant。”所以为什么一定要和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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