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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的理性思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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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晚上凑齐了六名Servant,除Caster以外全部都到了啊,还真是‘幸运’。
Berserker的视线锁定在Archer身上,这无疑激怒了身着金甲的英灵,漂浮在他左右的宝具调转方向指向漆黑的Berserker。
“我要把你碎尸万段,以解我心头之恨。杂种!”*
宝具本身强大的破坏力量将水泥地面硬生生撕裂开,飞溅起的粉尘与碎屑炸开,覆盖了视野。
屏住呼吸,水式睁大眼睛看着场中。
Berserker仍然站在那里,只不过他脚下的地面完全龟裂成石块,以及力量撞击后对空气产生的撕裂都清楚的显示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身经百战的战士。
水式瞬间对Berserker做出判断,幸亏她那出色的视觉能力,如果是人类的话恐怕都看不出来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就在刚刚,这个Berserker竟然赤手抓住作为第一击的宝剑然后回身力道巧妙的击落稍后的长枪!
用不属于自己的宝具做到这点,可以想象Berserker本身强大的战斗力以及战斗直觉。看起来,即使是被认定发狂之后丧失了所有的理性的Berserker职介,身体的本能依然存在着。
“——你竟敢用脏手碰我的宝具……你那么着急去死吗?畜牲!”*
暴怒的Archer召唤出更多的、闪闪发亮的宝具,不只有枪和剑,还有斧头、槌和矛都有,还有一些不知其用途和性质,奇形怪状的兵器,随着Archer的命令纷纷向Berserker射去。
老天!
赶忙收起观看的心思,水式扔下一个监视用的水晶珠慌忙缩回去,从腰包里面摸出一小把水晶珠子和几张提前绘制好的符咒,将长方形的符咒折叠成倒三角的形状里面放入水晶,双手合拢压住调动体内的力量低声念出咒语。
“「东座风鸣、南座火起、西座雷狂、北座水疾,第三形态阵法!」”
英灵的宝具所蕴含的力量很强大,如果只是之前Saber和Lancer之间的那种战斗程度还好说,他们各自的Master在开战前已经顺手在港口布置下简单的结界防止影响到普通人的世界。
但是,Archer抛出的宝具数目太过巨大,那随手抛出的宝具凑在一起所释放的力量可以轻而易举的破坏结界。再糟糕一点的估计,说不定都会波及到普通人类那边。
完全没有闲工夫继续看戏的水式快速的布置各种自己擅长的结界,这也是她的考核任务之一,算是一种善后。
说到底还是给那群讨厌的魔术师擦屁股!
体内的力量迅速流失与外界自然中的力量相互交映编织起一个个无形的结节将整个冬木港口笼罩在内。
不适的皱皱眉,水式将注意力转回战场。
虽说她刚刚的一系列措施相当迅速,但依旧错过了精彩的战斗场面,原本Archer站立的路灯被切成了三节,估计那个亮闪闪现在已经快抓狂了吧,满眼金光灿灿的宝具将整个港口照亮。
如果再来一次的话……
感受一下那些宝具的力量,水式郁猝的发现,就算是她马力全开恐怕也没办法拦住那四溢的力量。
远坂时臣!还不快管管你家Servant!
恰巧这时,Archer的身形一顿,视线投向东南方,那边是远坂宅的位置,脸上愤恨的表情显露无疑。
“……留你一命,狂犬。”
对着Rider等人大放厥词后便使用灵体化离开了港口,只剩下一些亮晶晶来不及消散的魔力晶体在空中飘散然后渐渐分解消失。
看起来似乎真的是远坂时臣做了什么。
但Archer不像是单单用劝告便可以阻止的家伙,从他当时几乎快要气炸了的情况来看怎么样都会用各种方法将Berserker碎尸万段才对。
那么,是什么理由让他如此不甘的退去呢。
答案只有一个。
令咒。
强制命令这个任性且肆意妄为的家伙退去。
在战争的一开始便消耗掉了重要的令咒,尤其是召唤的Servant还是个这么让人头疼的货色,远坂时臣也真是个倒霉的家伙。
看上去威胁最大的Archer已经退场,然而在场的Master和Servant们却没有一个敢随意放松。
因为,几乎和Archer斗得不分上下的Berserker在刚刚紧咬不放的敌人退场后仍然滞留在场内。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这个敌我不明的黑家伙身上。
然而,黑色的英灵并没有退场,而是将视线集中在了Saber的身上,就像是看到了新的猎物。
“……啊……啊……!!”
没有任何意义的声音,从Berserker干涸的喉间发出,犹如苍凉的、充满对于世界恶意与诅咒的亡者,翻滚着从坟间攀爬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Berserker将目标定于Saber的身上像是紧咬不放的疯狗一般,使用上所有能够拿到的东西发动攻击。
再次回归看戏模式的水式很欢畅的观看双方高水品的生死战斗,记录下情况从中汲取一切可以学习的东西。
也在这时候发现,之前Berserker之所以能够轻松的使用从Archer那里抢夺来的宝具,应该是有一些特殊的原因。
即使是在距离颇远的地方也可以发现,在Berserker抓住那些被作为武器的电线杆灯杆等等物品时,粘稠的魔力将那些东西作为导体附着其上,使得只是普通的东西成为一种类似宝具的存在,当然,按照宝具的等级看应该算是比较低级。
于是就造成了眼前这种似乎有那么一些欢快的场景,比如说Saber一脸严肃英武的挥动手上的重剑,Berserker却在挥舞着手上掰下来的灯杆车门栅栏以及不知道谁停在这里的自行车。
如果有爆米花就更好了。
欢快的观看免费动作大片,结果直到凌晨时分这边都没有打出个结果。打着呵欠看看逐渐转白的天色。白天,是魔术师们的休战时间,再这样拖下去恐怕上早班的人类就要来了。
皱着眉看看看上去仍然气势满满的Berserker,眼看着短时间这两人分不出个结果,水式决定还是动手阻止比较好。
当然,冲上去阻止这种蠢事可不是她会做的,切入点显而易见的就是Berserker的Master。
Berserker身上的魔力链接点非常好找,只是静静的感受了一番便顺着可以说虚无缥缈的连线找到了他Master的所在方向。
轻手轻脚的退出港口,因为结界的缘故,被污染的气息瞬间清理一新,舒适的深呼吸,水式没有惊动任何生物的寻找,最终,在一处堆积着垃圾的小巷内找到了属于Berserker的Master。
间桐雁夜,
迅速的回忆起手上的资料,但是和照片上面虽说不算健壮但怎么都算得上健康的人一比,眼前这个人就如同一具尸体一般。
一具活着的尸体。
按照资料上所说,间桐雁夜本身本就不是一名魔术师,体内的魔力更是少的可怜,恐怕也就比普通人类强一些。然而,仅仅用了一年的时间便到达了可以召唤Servant的程度,并且是供给Berserker那样消耗巨大的英灵,恐怕是用了一些特殊的方法。
比如说,间桐家最擅长的魔术。
虫子。
地上还有一摊濒死的长虫,颤抖着想要钻回原来的地方汲取新鲜的血肉。
看看处于半昏迷状态的间桐雁夜,从腰包里取出习惯性带着的标本瓶,用地上捡的树枝挑起几根看起来比较活泛一点的塞进去,看它们一碰到特质的培养皿便立刻生龙活虎的在果冻体里面穿梭的样子结结实实的恶心了一把。
在瓶子上加了个小封印防止虫子跑出来,然后狠狠的,将剩下的虫子全部踩死。
转向躺在边上的间桐雁夜,水式敏锐的颤动着耳朵,从他的身上听到似乎是咀嚼磨牙的声音,非常细微,人类听不到;咀嚼撕咬的声音。
想想那些虫子,面色古怪的转身忍住一把火烧掉的冲动将间桐雁夜拎起来钻出小巷。
而另一边,就像是闹剧一般,不知怎么认准了Saber的Berserker发动了没完没了的攻击,而Lancer的Master肯尼斯更是在这种情况下消耗一枚令咒来命令Lancer协助Berserker攻击Saber,结果,一直处于旁观的Rider主动出手击退了Berserker。
供魔严重不足并且受创严重的Berserker使用灵体化退场,这也算是给Saber和Lancer解了围,却是给对于这边情况不甚了解的水式添了不小的麻烦。
原本以为港口那边还会再打上一会儿,水式把间桐雁夜扔在距离港口不算遥远却正好可以让Servant感到续魔无力的一处小公园内。
“……啊啊……你……谁……!”
有一点出乎意料的,也许是因为习惯了疼痛,也许是因为港口那边的战斗暂时性结束,使得间桐雁夜有了短时间的清醒,却发现自己并不在原本的巷子内,身边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人。
不顾体内稍稍沉寂下来的刻印虫再次复苏并且在血肉中穿梭,间桐雁夜立刻榨取体内所剩无几的魔力试图召唤虫子发动攻击,结果自然是被发现情况的水式一巴掌拍翻在地。
确定自己使用上的力气也就让一个小朋友摔一跤的力度,然后再看看直接四仰八叉躺在草地上昏了过去的间桐雁夜,默默地反省一下自己对一个、濒死之人动手。
伸手拎起他的衣领将人拖到不起眼的角落,还顺手盖上一条从别人家阳台上顺过来的毯子。
才没有欺负病人and伤员。
对于自己的做法还算满意的点点头,水式盘算着港口那边的Berserker应该已经因为Master的魔力供应不足而退出战场,为了不受到威胁,应该迅速撤离才对,而且港口那边留下的监视水晶也是时候赶在人类来之前回收。
然而,一股从尾椎一直向上蔓延到后颈的寒气使她警觉起来,在感觉到空气轻微的一瞬间波动时瞬间跳起。
脚尖在旁边的树干上一踏将直线向前的路径形成一个小角度的转折飞快的跳向另一边,而刚刚踩过的那棵树,则被甩过来的一段栅栏戳穿。
尖利的爪子扣在地上,将花岗岩的地面切割出几道深壑的痕迹,水式刚刚不得不催动起自己体内父辈的血脉让以提升自己的速度、力量以及肌肉强度。
相对的,不属于人类、或者说更加趋近于兽类的,平常属于人类的血脉作为主导时还不甚明显,而战斗时兽的血脉被催发,似的水式本人蜕变成为更加类似于野兽的‘兽人’。
原本只是带着薄茧的手掌拉伸成为锋利的兽爪,皮肤上隐隐的印出花纹,野兽的竖状瞳子在未散尽的夜色下散着隐隐的光晕。
漆黑的英灵站在自己Master的前面,手上还握着断掉半截的栅栏,渗人的目光从头盔细小的缝隙处渗出,紧紧地锁定在水式的身上。
有点糟糕。
没有给水式想出对策的时间,Berserker发出没有任何理智的嘶吼,挥舞着手上的‘武器’向面前‘袭击’了自己Master的‘敌人’发动猛烈的攻击。
不是有点糟,是很糟糕。
Berserker的力量极大而且技巧玄妙,把水式几乎所有的退路全部封死,迫使不擅长正面作战的她挥爪挡下一击,被那强大的力量差点儿没把指甲崩掉。不愧是宝具,如果是普通的武器,她刚刚那力道绝对可以拍碎一打!
虽说如果有机会和这种水平的对手过招对于仍然处于成长期的水式来说会有不小的提升,但是时间已经不允许,说不定很快就会有晨练的普通人来到这里,必须快点离开。
“「水之壁、净洁之诗歌,祈求劫难退去而净化降临。」”
空气中散播的力量在她体内的力量流出的同时卷起洁净的水之力,净化的咒语在双方靠近的瞬间发挥力量,Berserker身上污浊的气息一滞,浓稠的怨恨有一瞬间散开的趋势,可惜最后还是如同跗骨之蛆一样再次附着于Berserker身上,这也让水式确定了之前的猜测。
可惜没有借助媒介将力量提纯,哪怕只是一小块水晶也好。
借着那一瞬间的停顿,水式风一样的擦过Berserker的攻击范围迅速跑出小公园。
停留在街角的位置,让自己可以感觉到间桐雁夜和Berserker在停顿一段时间以后,速度缓慢的离开公园才真正的松了口气。
迅速返回港口,已经有穿着神父和修女制服的人出现在这里清理明显是战斗所留下的痕迹。
教会的行动比预计要快。
血脉力量带来的额外优化使得水式的动作完全可以用无声无息来形容,也幸好之前藏身并且布置下监视水晶的地方并没有受到什么波及也就没有人多余的来到这边。
倒是充分的为水式提供了便利。
摸走藏匿的水晶后不惊动任何一个人的离开,回去暂住地后才完全的放松下来,现在的天色已经蒙蒙亮了,对于之前几乎折腾了一整天的水式来说,再不休息一下的话晚上就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给满世界折腾的魔术师们擦屁股。
光这一个晚上就足够让人累觉不爱了。
简单清洗一番,顺便找了几块面包填饱肚子,水式躺在床上看着自己手臂上因为激发血脉还没有完全退去的兽纹。
这一晚上过的,真是热闹。
首先是确认了Lancer的身份,观看战斗的中间确定了他那作为宝具的两柄长枪的效果,诅咒以及破魔,同时确认了他的Master就是时计塔的肯尼斯爵士,那个小心眼又记仇的男人,而且从监视水晶记录下的情报看他似乎也消耗了一枚令咒。
其次,韦伯同学召唤的Servant是作为Rider的征服王,根据之前在巡查的时候感应到的魔力来看,这两位似乎就是躲藏在之前发现的普通人类家中。从两人的相处模式看,Rider毋庸置疑占据主导,韦伯很明显的被牵着鼻子走,不过倒是能够让他从中学习到一些东西。
Archer组和Assassin组明显已经结盟,之前在远坂宅外面那一出是双方设计好的表演,表演给其他的Master看的剧目,并且远坂时臣已经消耗掉了一枚令咒。
Saber组卫宫切嗣和他的助手不知所踪,只有爱丽丝菲尔·爱因兹贝伦在明处充当Saber的Master,不过估计隐瞒不了多久。
Berserker不知道原因,似乎是对于Saber有特别的执念,也许是因为作为生者时候的事情,不过看情况也没法知道那家伙的真名,间桐雁夜的寿命看起来恐怕连这一次的圣杯战争都挺不过去的样子。
Caster组仍然藏匿着。
还真不是一般的热闹。
等醒来了去公会了解一下Assassin那个面具的情况吧……
Zzzzz。。。。。。
作者有话要说: QAQ嘤嘤嘤——各种孤独寂寞!
QAQ有木有人在呀嘤嘤嘤——
☆、第十二章
一觉将整个上午睡了过去,被闹钟吵醒的水式拍翻了床头的闹钟迷迷蒙蒙的爬起来,拽拽打结的头发,洗了吧脸才清醒过来。
身上的兽纹已经完全褪去。
对于满冰箱的面包表示唾弃,水式·肉食动物拿上这两天的情况报告以及需要公会联络人调查的数据,去送交公会,然后,说不定还能有机会去蹭点儿吃的。
让肉食动物啃面包充饥,真是奇耻大辱!
在冬木的公会分部藏在郊外的一栋医院内,嗯,或者说,是医院地下室停尸房的隔壁。
据说是因为这所医院院长的家族世代服务于情报班的那位创建者,只不过一代一代,现在基本上已经蜕变称为没有力量的普通人类。出于当初承诺的庇护或者一些其它的原因,创建者将冬木的分部定在了这里。
从某些程度上,也可以得到一些来自从人类角度的帮助,也能够更好的帮助不熟悉原始世界的任务人隐蔽以及处理后续事项。
将自己由工会发放的临时证件给把守着地下室楼梯口的警卫看,在对方恭敬的态度下下楼,在众多的杂物间和停尸房中找到了分部的大门。
直到进去后才堪堪松了口气,停尸房的味道可不怎么样,对于水式来说过于浓郁的福尔马林味道和死尸的气味混杂着让她的头脑发昏。
冬木分部比从外面看起来要大得多,大概相当于一个和医院的一层差不多大的面积,不过在平常在里面工作的只有寥寥数人。
找到驻点的联络人,将报告和数据交给对方,并且把Assassin的面具画下来扔下要求调查,不过在她准备离开时被联络人叫住,并且给了她一张卡片。
是张便条,上面有公会的徽章,内容是分派一些小任务让她去一并处理。
一般碰到需要常住的任务,类似于现在的监视状况,公会就会将附近的状况重新编列,整理出一些能够就近处理的短任务再度发派下来,让任务人能顺道解决其它问题。
因为有时候附近的发派任务还会跟原本任务有牵连,所以必须更小心谨慎。
“有空来泡茶,最近外面很乱,记得把暂住地周边清理干净。”这边的联络人脾气显然比德国那边的那位好得多,很欧巴桑的挥挥手后便跑去处理水式留下的一摊子事情。
看来这边这位是没事做被无聊到了,不过估计很快就会忙起来的,从昨晚的情况看。
便条上的任务不多,大多都是清理附近聚集过来的妖魔和魔物,因为圣杯战争的关系,冬木这边开始出现大量的妖魔和魔物,大概都是因为最近城市中高涨的魔力。
在人类世界游走的妖魔不计其数,发派任务很基本的一定会有清除这项。
甩了下手,那张卡片直接在空气中被烧成灰烬,水式将之前弄到的虫子样本交给驻点的医疗班代为分析,顺便从冰箱中顺走了几根腊肉条后便离开了医院。
腊肉加拉面,满足的填饱自己的肚子,水式拍拍自己完全看不出一气吃了三大碗拉面的依旧平坦的肚子,准备用猎杀魔物作为饭后运动。
凭借自身优势,轻而易举的找出藏匿在巷子中阴暗角落的魔物,并且将其击杀。
“唧呀——”
即使魔物跑得再快也比不上催动着部分血脉的水式,在发出一声古怪的尖叫后被撕扯成为碎片。甩掉手上沾到的污浊血液,水式轻描淡写的扔出一个小火球将地上还在蠕动的散碎肉块灼烧。
这种海星一样很多脚的魔物之前没有见到过,似乎就是这几天才出现,有些难缠,虽说单体实力并不算强悍,但是在被撕开后会快速的增生,如果被弄成两半甚至还会生长成两个个体,除非使用火焰将其烧成灰烬。
“……F、Formula?”
一个年轻的声音犹犹豫豫的叫出她曾经使用过的名字。
稍微有那么一点点意外的回头,水式确实发现有人靠近这边,不过没想到会是认识的人,空气里尚未散去的血腥味对于嗅觉的敏感度还是有一定影响。
“韦伯。”在对方发出第一个音节时就辨别出来者,水式淡淡的回应。回头看向站在巷口处手上拎着个袋子的韦伯,视线的中心转向他身后那个比他大了差不多三四倍的大个子,“幸会,征服王。”
接下来及发展为征服王热情的邀请水式去家里做客,在韦伯满脸纠结的表情之下,水式欣然同意。
一名优秀的情报班,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获得情报的机会。
不出所料的,韦伯就是之前发现的那个躲藏到普通人家中的家伙,看看身上还带着明显催眠气息的两位老人,不怎么隐晦的赏给他微妙的一瞥。
脸色爆红的韦伯匆匆向两位老人打了声招呼后便拖着水式一路奔上二楼的房间,粗暴的甩上们指着水式压着嗓音吼,“Formula!为什么你会在这个城市!为什么你会知道Rider!难道Formula也是Master吗!?”
“不不不,不对,Formula你手上并没有令咒。”说出了自己的猜测,然后又快速的推翻,韦伯就差没有拽着她的衣领使劲摇晃,“Formula你知不知道这里现在究竟有多危险啊啊啊!你为什么要过来啊啊!”
懒得去管对方那大的楼下都听得到的嗓门,相比之下水式对于Rider的兴趣则更大一点,“能够有机会亲眼见到大名鼎鼎的征服王…X,应该说,这是我的荣幸。”
“啊哈哈,能够有机会见到已经消失的种族,这一趟圣杯战争怎么看都不亏本呢!”壮硕的Rider肆意的大笑着,蒲扇大的手掌一巴掌拍在水式的背上,让经常性的被呼到墙上的韦伯嘴角一抽,然后便见水式依然稳稳地站在那里。
“吾等并非消默。”淡淡的回应一句,水式对于Rider藏在话语深处的点点试探做出正面回应。
从昨晚在港口的那场战斗中便可以看出,虽说Rider本身的性格可以用豪放来概括,但是,能够成为王者的人,并不单单有气概便足够的。
没有脑子的家伙,可是成为不了王的。
“喂喂,你们两个,到底在说什么啊!”被排斥在外的韦伯首先表示抗议,对于两人之间那迷迷茫茫的交流。
“啊咧,难道你不知道吗?小子。”露出茫然的样子,征服王抓抓头发用粗大的手指捅捅韦伯的脑袋,“既然你们是朋友的话你就应该知道的啊,关于这个‘不是人类’的小姑娘。”
似乎对于向自己的Servant‘撒娇’已经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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