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的理性思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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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间桐雁夜似乎不曾想过，这也是远坂葵所希望的吗？
　　也许远坂葵是这样希望的，但是，远坂时臣这个有着极强的自豪感和自尊心并且极为传统的魔术师是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因为，家族的魔术刻印只有一个，这就意味着，只有一个女儿可以继承远坂家的魔术刻印，而另一个则只能被放弃。
　　那么，与其这样，不如将其中之一送出去，正好，作为御三家之一的间桐家家主间桐脏砚抛出了‘橄榄枝’，间桐家后代的魔术天赋已经基本上完全消失，而老二间桐雁夜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天赋却对继承间桐家的魔术避之不及。
　　多么好的机会。
　　这样，两个天分极高的女儿就都可以继承到家族魔术刻印，不会浪费掉她们的才华。
　　这样，就可以更加的，靠近‘根源’了。
　　这是远坂家的夙愿。
　　不惜一切，都要达成的夙愿。
　　所以，无论从哪个角度出发。
　　远坂时臣都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以夫为天的远坂葵也不会接受。
　　所以，间桐雁夜美好的想法是不会实现的。
　　为可以预见的悲剧稍稍分神，水式收回发散出去的思维，那些事情，不是她应该考虑的，圣杯战争之后的事情，与她无关。
　　看着远坂葵抱着远坂凛开车离开，水式才慢慢的走出来，没有意外的话她还要回去之前那一大群幼崽逃出来的地下室查看一下，刚刚在和Caster交手的时候就有发现，那些被召唤出来的魔物似乎……
　　因为体力与力量的消耗，五感的敏锐有所程度下降，以至于没有察觉到已开始出现的那带着污浊混沌的气息，幸好在对方的攻击到达之前及时向后跳跃避开才没有被击中。
　　轻巧的落地，水式带着不善的眯起眼睛扫视举着不知从哪里掰来一个车门的Berserker，虽说执行任务底第一原则是不随意干预，但是，在任务人收到怀带恶意的攻击时是允许进行反击的。
　　从刚刚和Caster之间的战斗便可见一斑。
　　那么，间桐雁夜的行为，是宣战，还是另有所图？
　　Berserker可不会给她多余的时间思考，嘶吼着挥舞手中的武器向水式发起进攻。
　　收拢起旁的心思专心应对，还没有完全沉积的兽王族血统瞬间激发，双手扭曲成为兽爪，一爪下去便将成为了宝具的‘车门’撕扯出一个巨大的豁口。
　　然而这对于Berserker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完全无视‘武器’上的残缺继续攻击，从斜下方向上挑去。
　　立马收回利爪，水式快速后退却被Berserker的紧追不舍缠得无法脱身。
　　麻烦。
　　皱着眉再次向后避开，打斗着的双方几乎已经挤到了公园的边缘地带，如果继续不加节制的继续下去恐怕就要一路打到大街上了。
　　应该说，不愧是英灵，能够把擅长于速度与逃跑的水式逼迫到这样的地步，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开，头疼的很。
　　不过还好有人阻止了这场没谱的打斗。
　　伴随着阵阵咳嗽的声音，Berserker停止了攻击，丢掉手上的‘武器’退到稍远的地方，那是间桐雁夜隐藏的地方。
　　果然，间桐雁夜的身体已经没有办法继续支持这样高强度的战斗，就算只是为了获得圣杯，他也不可能在这种没有意义的地方浪费自己所剩无几的生命。
　　扶着Berserker的盔甲剧烈的咳嗽着，咳出几只长条形状的虫子混合着血液散落在地，间桐雁夜按着自己的胸口，毫不掩饰的表露出对于那些长虫的厌恶。
　　眯起眼睛看了他一会儿，水式勉强压下弥漫起的不满与烦躁，“我想，你用这种方法找我出来可不是为了让我看这些恶心的东西的。”
　　好吧，其实水式没准还是有隐形的嘴炮属性的。
　　“你……咳咳、咳咳……”勉强吐露出几个字，间桐雁夜便又开始咳嗽个不停。
　　这个家伙，到底想说什么啊。
　　挑着眉等待对方终于将破风箱一样的肺弄舒坦顺便吐出几团纠结在一起的虫子，水式的指缝间已经夹着几枚水晶，只要一出现意外便可以立刻发动攻击。
　　总算不再说一个字就咳上半天，间桐雁夜抬起头，用警惕探究的眼神打量眼前这个姑娘。从昨晚的情况看，她应该不是圣杯战争的参赛者，不然早就干掉他了，也不会这样和他面对面的平静交流。
　　她为什么会在这个敏感的时期出现在冬木，她的目的又是什么？
　　如果可以……
　　间桐雁夜充满着绝望的眼中涌起一阵波澜。
　　“你……”
　　轰隆！
　　巨大的响声再次打断了他的话，脚下的地面都发出颤抖，足以预见刚刚那声巨响意味着什么。
　　一瞬间，水式感到自己全身的汗毛都扎了起来。
　　见鬼的她不过是在这边浪费了一点时间而已，那群魔术师们又出了什么幺蛾子吗！！
　　好吧，其实不怪她会这样想，在这样的时间段内闹出如此的动静，除了因为圣杯战争还能是为什么？一个转头没有看住就又发生什么大事情了吗！这样的动静就算是想瞒着也瞒不住吧！
　　这种不管不顾的做法，难道又是卫宫切嗣吗？
　　这货真的够了啊喂！
　　让她要怎么去善后啊！
　　也没有功夫去管间桐雁夜磨磨唧唧的究竟想要表达什么，水式一个转身飞快的消失在了街角，速度快的就连Berserker都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
　　飞快的在交错复杂的小巷内穿梭，水式连续几次因为不管不顾的闷头向前冲而撞到路边的东西，不过她也没有时间去管。
　　一路冲到现场，那浓郁的火药味道加上酒店的破坏情况完美的诠释了暴力美学。
　　卫宫切嗣你个XXX！
　　毫无疑问这只有可能是那家伙的手笔。
　　只有人类使用的那种名为‘定向爆破’的技术才能让一栋大楼像是这样的姿势，直接摧毁地基让整栋大楼坐着向下陷落又不会波及到周边的无辜群众。
　　即使是让守世界的人来办也是不怎么好办的事情，其实，原始世界的一些技术还是有可圈可点的地方的，只不过在那边的世界并不适用而已。
　　不过，让她真正感到有点儿诧异的是这周边竟然会有这么多的‘受害人’，穿着睡衣，面色慌张恐惧，应该都是从大楼里逃窜出来的，从数量上看，大部分都已经逃出。
　　这倒是不太符合卫宫切嗣以前的行事风格，如果说他直接将整栋大楼直接炸掉毫不顾忌里面的无辜者倒还‘说得过去’一点。
　　是什么改变了那家伙的处事方式？是因为在爱因兹贝伦家的八年生活，还是那个他和爱丽丝菲尔·爱因兹贝伦生下的孩子？
　　当然，就现在而言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袭击这里的理由是什么。
　　卫宫切嗣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袭击这种地方，就算是为了不择手段，也不可能无故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一定，有什么特殊的理由。
　　答案近乎明摆着的，现在这种时期，这样的大手笔为的，恐怕只有圣杯战争的参赛者吧。
　　那么来清理一下思路，Archer组远坂时臣是不可能出现在这种地方的，对应Assassin组的言峰绮礼也不怎么可能，Berserker组毫无疑问的排除，Rider组更加是的。
　　剩下的可能唯有Lancer组的肯尼斯和索拉，还有就是从来没真正露面过的Caster组。
　　从个人角度，水式更加倾向于Lancer组，依着她对于肯尼斯的了解，那绝对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更何况心仪的未婚妻在身边，就更加的不会收敛。
　　至于Caster组。
　　在认定是卫宫切嗣的手笔后便迅速隐藏起来的水式暗暗摇头。
　　从之前那个应该是召唤了Caster的法阵和刚刚与Caster交手的情况，恐怕和不久前新闻中出现的那个所谓变态杀人魔脱不开干系。至少从这个角度来看，隐藏在哪个不被发现的角落的可能性远远高于住在这种星级酒店内。
　　这一届的圣杯战争可真的不是一般般的热闹啊。
　　感叹一下，顺便确认这种情况的发生怎么看都不是自己的错，况且也不属于适合插手干预的范围之内。
　　认为被作为目标的Lancer组怎么都不可能继续滞留在这里，于是拖拖然的撤离，防止可能仍然留在现场的卫宫切嗣发现自己的踪迹，毕竟，枪子儿不好吃。
　　于是，水式毫不意外的错过了确认这样一个跟踪枪组行踪的大好机会。
　　不过，谁会想得到，这样的情况之中，肯尼斯会仍然停留、或者说被迫停留在酒店的废墟之下呢。
　　恐怕连卫宫切嗣都没有想到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六章

　　浪费了比预计要多得多的时间，等再次回到遭遇远坂凛的那个小巷子时，天色都已经开始泛亮。
　　那间一群幼崽跑出来的地下室已经被警方的人员包围，怎么看最佳的探索时间都已经过去。
　　叹着气，在自己身上施加上一个结界，疲倦的钻进被封锁线拦住的地下室。人来人往的，现场已经被完全破坏，就连气味都混杂在一起无法辨认。
　　钻出气味混杂的地下室，水式只是勉强找到了几块不知材质的碎片，看起来原本应该是手镯那样的东西，只不过上面还隐隐的粘着着Caster的气味。
　　看起来也许是Caster的Master留下的也说不定。
　　不过现在不是纠结在这里的时候，更加重要的是快些暂住地去休整，连续高强度的战斗消磨掉了太多的力量，这对于后面的工作很不利。
　　怎么说呢，人生不畅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缝。
　　就在这个时候，咚的一声，非常响亮的爆炸声传到水式的耳朵里，震动得耳膜都隐隐的发痛，然而，周围在勘察现场的警察们却仿若未闻。
　　或者更确切一点说，那并不是普通的人类能够听到的响声，而是通过魔力的震动发出的一种信号。
　　给魔术师们的信号。
　　晴朗的天空之上能够看到一层飘散的云雾。虽然看上去和烟花爆炸后所产生的烟雾很像，但从那闪烁的光芒来看绝不是普通的烟花所产生的烟。（出自原文）
　　方向是教会那边。
　　作为战斗监督的圣堂教会，每当在需要向Master们通报重大决定事项的时候都会放出那样的通知烟火。作为向不知身在何处的Master们通报消息的手段，没有比这个办法更合适的了。（出自原文）
　　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了吗。
　　可惜以她的身份怎么看都没法进去教会打探情况。
　　真是让人糟心的一宿。
　　疲惫的按按眉心，水式确定自己的身体状况并不适合继续进行任务，脑内的思路也是一团乱麻需要时间一一牵线才行。
　　只是，这个时间，就连夜班车都不剩下了，想象一下步行回去驻地这件事就觉得更加糟心，要知道，暂住地的位置和现在所处之处正好守着一个大对角，要回去就意味着徒步大半个冬木，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靠着墙壁思考了一会儿，决定，干脆去打搅韦伯同学一下好了，反正他们也已经知道她的任务了嘛，而且有Rider在，安全系数也更高一些。
　　更何况，韦伯他们暂住的小区距离这里的位置只有区区几个公里而已。
　　所以，当Rider迎着鱼肚白打开门看到门口的水式的时候还是稍微惊讶了一下的。
　　“我需要暂住一下，下午就走。”打着呵欠，水式向征服王表示，自己真真的是一宿没睡还打了两场硬仗现在累的不行。
　　于是，豪爽的Rider便毫不犹豫的挥挥大手收留了她。
　　看看韦伯堪称单薄的身影躺在床上，水式再次打了个呵欠直接躺到房角的沙发上，团一团上面的毛巾被垫在脑后，几个呼吸之间便陷入了睡眠，完全没有在意在醒来之后会怎样惊悚的韦伯小同学。
　　就连对方醒来后看到她所发出的叫唤声都没能吵醒安然入睡的水式。
　　这一晚上过的实在是太累了，先是斩杀魔物，接着是发现远坂凛的行踪，然后是发现了Caster顺便干上一架，消灭了Caster召唤的大部分魔物后及时逃脱，再次碰上远坂凛带着一大群幼崽出逃，杀死袭击的魔物后带带着小崽子去还给她妈，然后是碰上了间桐雁夜还和Berserker掐上一架，再之后赶上卫宫切嗣炸大楼，最后的最后还跑回去检查那个遗留下来的地下室里面的线索。
　　累觉不爱！
　　等到一觉睡醒正好赶上午餐的时间，迷迷糊糊的爬起来抓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水式觉得如果不是任务在身的话自己绝对能直接睡到明天去。
　　这个世界从某种程度上看实在是太过糟糕了，力量溃散严重，使得体内消耗的力量极难得到补充。
　　即使有一些不错的地脉灵脉，但那小小的几条又有什么用处，这个世界的地气跟脉动已经被破坏得差不多了。
　　新闻上也有过一些报道，大致上就是说某渔船发现了古怪生物，或是在浅水区捕到了深海的鱼类等等，这样的讯息在逐渐变得频繁。
　　因为生态在改变，唤醒了很多应该已经陷入沉睡的生命，以后的时间，应该会有很大一段时间让在这边的任务人会疲于奔命。
　　原始世界跟守世界不一样的地方就在于使用的人无法跟自然共处，也没办法理解其它使用资源的生命，所以会走向逐渐破坏平衡的局面，直到失控的那一天才会有人惊觉而后悔吧。
　　…………
　　……算了，这和她没有什么关系。
　　去洗了把脸，水式勉强整理好自己的头发后下楼，大大方方的去见两位老人，顺便蹭了一顿丰盛的午饭，也算是弥补了一下上次的遗憾。
　　看看水式直接端起碗几下便将一整碗的米饭嚼都不嚼的咽下肚，韦伯看看自己还剩下大半碗的米饭，无语凝噎。
　　不仅仅是武力值，就连饭量都比不上Formula……
　　足以和Rider抗衡的饭量让以前颇为寂寞的老奶奶很开心于自己的手艺有人赞赏，再加上房内热闹的情景，让两位老人的心情都很愉悦。
　　饭后，跟着两个饭桶一起吃顶了的韦伯拖上水式和Rider便往楼上钻，一进入房间便甩上门，对着一脸淡定的水式运气。
　　“昨晚事儿多，处理到太晚了所以来借宿。”轻描淡写的说出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坐到沙发上懒懒的伸着懒腰。
　　“哼！”撅着嘴哼唧一声，韦伯努力做出一副不想搭理她的样子但是最后还是破功，“怎么回事？”
　　“碰上了Caster，干了一架。”懒洋洋的瘫坐在沙发上，水式整个人都提不起什么精神，即使肚皮填饱了，力量的亏损依旧没有完全补充回来。
　　“哦嚯，这么说来今天临晨小Master还收到教会的召集来着。”盘腿坐在地上，Rider抓着下巴做出一副思索的样子，“好像也是因为Caster的缘故呦！”
　　“那个啊，昨晚确实有听到。”像Rider一样抓着下巴，水式忍不住又打了个呵欠，“吵得很，可惜我并不是魔术师，没法去打探一下情况。”
　　嘴快的Rider丝毫不顾韦伯的瞪视，眨眼间便将所有的信息都秃噜了出来，“教会召集全部参战人员优先歼灭Caster阵营，好像是因为电视上有播出的那个什么杀人魔的事情，甚至还动用了令咒来悬赏哦！”
　　“啊啊啊！Rider你个笨蛋！谁让你全部都说出来了啊——！”
　　对于再次和自己的Servant闹成一团的韦伯，水式淡定的梳理自己脑子里的那团打成结的线索。
　　Lancer组生死不明，不过凭借直觉，肯尼斯应该不会就这样轻易的死掉才对。
　　现在看来毋庸置疑的，曾经探查的杀人现场就是Caster组的杰作，至于这个Caster的真名目前尚不得知，其使用的宝具没有意外的话应该是那本带着怨恨与诅咒气息的书。
　　并且，Caster召唤到的大量魔物已经散布在整个城市，数量众多再生能力强，需要时刻注意。
　　其实Assassin果然还在监视着城市才对，恐怕每个参赛者的周边都会有Assassin的监视，啧，真是糟糕，说不定她的存在以及样貌都已经被看到了。
　　眯起眼睛，准备等下离开的时候看看究竟有没有什么东西跟踪自己。有的话，哼哼，英灵可是由魔力构成了，怎么看都可以划分在可食用范围之内。
　　毕竟，这种不带善意的跟踪，是属于可以直接经手处置的范围之内呢。
　　“这个应该和Caster有关，作为为我提供信息的报酬，也许会有用。”取出一块手镯碎片扔给韦伯，站起来慢吞吞的弄整齐头发，“不要距离你的Servant太远，圣杯战争可不是过家家的游戏，我想新闻里面很快就会出现那个的事情。”
　　挥挥手，赶在韦伯发出怒吼前撑着窗框直接跳出去，像是一片轻飘飘的树叶，就连窗口下面满是尖刺的月季花丛都没能给她带来哪怕一丝一毫的麻烦。
　　大大咧咧的从显眼又没有人注意到的地方翻出去，一离开人类生活的社区，水式毫不掩饰的掏出身上所剩无几的几颗水晶，念诵咒语，“「指路之引，藏匿之物无所遁形！」”
　　大老远的就闻到英灵的味道了，隐藏的再好也能找出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

　　Assassin跑掉了。
　　丢盔弃甲的那种。
　　并且表示再也不想来监视这个不知名的家伙了！
　　心满意足的舔着嘴角，水式现在的心情几乎算得上愉悦。
　　虽说‘猎物’跑掉了，但是在打斗中已经毫不客气的啃了对方好几口，充满力量的鲜美味道让她差点儿直接兽化扑上去将一整只的Assassin拆吃入腹。
　　虽说最后还是因为对方灵体化逃掉没能成功。
　　不愧是完全由魔力组成的英灵，就那么几口便补充了消耗掉的大半力量。
　　有点遗憾于没能将消耗的全部补充回来，水式舔着还沾染着鲜血的犬齿，掩饰不住眼中浓郁的好战情绪。
　　兽王族血统的影响力在某些时候远远强于人类的血脉。
　　很快的回复理智，水式擦擦嘴角的血丝，木着脸搭车回到暂住地换身干净的衣服坐在床上反思。
　　竟然差点儿被‘食物’刺激到失控！
　　定力还是不够啊……
　　补充过水晶与符咒，快速写下一个关于昨日的事件报告以及从Rider那里得到的关于教会的动向和对于Caster的一些猜测。
　　之前在和Caster对战时发现，对方虽然是占据这个职介，但是本身似乎并不精通于魔术或者咒法，昨晚的一系列战斗也都不过是在操纵那些多脚的魔物来发动攻击。刨除掉繁殖很快以外其实并不算是很难处理，如果是公会的前线的斗人员，不出一会儿就可以清理个干净。
　　那么是什么理由让他以这个职介现世呢？
　　传说？那本作为宝具的书或者其他什么因素。
　　啧。
　　不能知道真名真是好麻烦。
　　那么好吧，这个问题先放在一边来讨论下一个话题，那些魔物。
　　在战斗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那些很多脚的魔物来源之处似乎并不是异界。
　　众所周知，魔术师们需要的降灵或者召唤，出现的妖魔或者魔物都是来自于异空间，这也就是公会对于魔术师的态度算不上友善的原因之一。
　　那样的召唤，很容易影响到世界与世界之间的连线，一个不小心甚至有可能切断守世界与原始世界之间的联系。
　　当然，那是大问题，小问题更是数也数不清。
　　比如说曾经某个任务人穿越两世界的时候收到魔术师召唤的影响，直接把自己卡在某栋大楼的地基里，最后还是动用了当地的整个善后班才在没有弄塌大楼的情况下把那可怜的任务人弄出来。
　　往事不堪回首。
　　跑题了，总之，如果感觉没有错误的话那些魔物身上魔力源的连接点全部都在Caster身上，估计等到Caster回归英灵王座的时候便会消失。
　　但是，那些魔物的组成因素却是有些问题。
　　去掉作为本源的魔力之后，剩下的又是什么呢，答案毫无疑问，一堆饱含怨恨、憎恶、贪婪等等负面因素的肉块。
　　人肉的味道……
　　那些东西，是在人类体内孕育之后出生的。
　　好脏……
　　一想到之前和那样的东西打成一团就觉得，好脏。
　　现在一回想立刻觉得全身都开始发毛，被踩了尾巴一样的窜起来，丢下手上的报告跑进浴室，给自己通通透透的洗了个热水澡才勉强抚平那扎起的鸡皮疙瘩。
　　拎着报告全副武装的再次来到公会的驻点，面对联络人直接把恨不得有小十页的报告甩上去，“特殊情况，教会监督者宣布圣杯战争暂停，以令咒为条件优先猎杀Caster。”
　　“什么情况？”接住差点儿拍到脸上的报告，联络人拿出另外一摞资料递过去。
　　“就是之前的那个所谓的变态杀人魔，如果没有意外的话，那个就是Caster的Master，帮我做个图像，我需要知道Caster的真名。”接过资料随意的翻翻，发现是之前拜托调查的关于Assassin的那个面具的一些事情，“我写了申请，申请周边的任务人任务途中关注Caster的讯息。”
　　“我会上报的。”显然对于之前的那些新闻也有所了解，联络人在知道这与圣杯战争有关之后便收起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