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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无你无悲喜-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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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东安往外望了望,找不到自己想见的人才有些失落的收回了视线,眉心紧皱着
“怎么了吗?”陆延亭看着他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对,有些疑惑的问。
“没事,没事。”陈东安勉强笑了起来,微微的侧开了身体,让陆延亭走进来,视线在他后面转了一圈,这才慢慢的将门关上了。焦灼的很。
陆延亭虽然是疑惑却并没有问出口,一路往里走了进去,看着餐桌上的东西皱了皱眉:“家里有客人吗?”
“没有。”陈东安下意识的隐藏了曲墨的到来,有些着急的扫了眼墙壁上的时钟,不耐烦的问:“你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
“这个人曾经来过吗?”陆延亭伸手掏出了曲墨的照片递给他:“她刚才来找过你是吗?”
陈东安斜眼扫了一眼照片上的人,忍不住的咬了咬牙,沉声开口:“没有。”
陆延亭将手里的照片慢慢的收回来了,手指不停的弹着手里的照片,沉闷的声音发了出来。
他刚准备开口,门口突然就传出来一阵响动。陈东安听到了声响之后,就立刻大步走了过去,陆延亭转过头顺着他的视线往外望。
门口慢慢走近进来了一个中年妇人还牵着一个小小的女孩,见到了他慌里慌张的样子有些奇怪:“这是怎么了?”一抬头看到了站在旁边的陆延亭,轻声笑了起来:“家里来客人了?”
“你去哪儿了?!”陈东安伸手抓住他的肩膀,有些着急的开口问道。
他夫人被他的模样吓了一跳,怔愣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银行刚刚打电话告诉我,说信用卡被盗刷了好几万,让我过去处理一下。我想他用不了很长时间,所以我就过去了一趟。”
“是谁把你从幼儿园接走的?!”陈东安皱紧了眉头,慢慢蹲下身,盯着一旁的小女孩。
“是一个叔叔!他说是爸爸的同事,今天是我的生日,所以他带我去买了礼物!”小女孩抱着怀里的一个毛绒布偶,兴奋的开口。
“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跟陌生人说话!也不要跟随便跟陌生人走!你怎么就不听!万?一出点什么事怎么办!”陈东安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低声吼着她。
那小姑娘被他吓的一双眼睛都泛了红,躲在陈夫人的身后不敢出来。陈夫人伸手护住了孩子有些责备地开口:“你这是干什么?吓着孩子了。”
“我……”陈东安想要发火,又想到了后面还有一个人,却也只能硬生生地将剩下的话咽了下去,沉声开口:“你们先上楼吧,我这还有一个客人。”
“走吧,囡囡。”陈夫人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伸手牵起了那小女孩的手拉着她走上楼。
直到两个人都上楼之后,他才转过身看着身后的陆延亭,下了逐客令:“你要是没事的话,请你先离开吧!”
“我的话我还没有问完呢,陈先生。”陆延亭慢慢的朝着餐桌走了过去,他越来越肯定,曲墨曾经来过这儿。
“你还想要说什么?”陈东安皱起了眉头,他想去查一查,刚才来过的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却被眼前的这个人拖住了脚步,脸上渗出了些许不耐烦。
“跟你询问一个人,你的旧友。”陆延亭不客气的坐在了那儿,靠在椅背上盯着他:“王青山。”
陈东安皱着眉头,怎么到处都在找他?“他现在是逃犯,我要是知道他在哪儿,警察早就被捉了。”
“是吗?”陆延亭伸手捏着筷子轻轻的转了转,沉声开口说道:“你跟他十几年的交情了,不知道你清不清楚七年前的一桩旧案?”
陈东安忍不住的握紧了双手,脸色冷了下来。
陆延亭并没有在意他的表情,不轻不重的说了句:“可能时间太长了你记不清楚,没关系,我可以帮你回忆一下。我虽然不清楚王青山在那桩案子里扮演了什么角色,不过我却知道你在其中都做了什么。”
“你在缉毒队和那群毒贩里外相通,可黑了不少钱啊。”陆延亭仰头盯着他,说这些话他并没有多少底气,多半情报都是源于陆正南留下的那些不知真假的资料。
陈东安在警局混了那么多年,先前因为家人被威胁才有些慌神了,现在被人戳中了痛角。突然间就冷静下来了。笑着盯着眼前的人,沉声开口:“陆警官,凡是都要讲证据的,说话得小心点才行。”
“呵。”陆延亭垂头笑了起来,他来的匆忙,却并不是一点准备都没有,“那事情时间隔得太远了,想要找到证据的确不容易,那边举个就近的例子吧。上个月听说缉毒队被人抢走了一批才收缴的海洛因,内贼通外鬼,你黑吃黑的本事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陈东安的脸色有些黑,幸好他脸色一直不好倒也看不出来。
“听不懂没关系,我换一种说法。”陆延亭坐在原地,依旧气定神闲:“你往上追溯三代为农,到你这儿才勉强算是有一点点出息,你夫人也不是什么千金小姐。可是,你名下却有四套房产,地下车库里还停着两辆价值超过五百万的车子,还有……”
他不停的说着,看着对面人越来越黑的脸色才慢慢停了下来。陆延亭懒洋洋的往后一靠:“对了,你年薪多少来着?”
“那些钱,从哪儿来的呢?”陆延亭手肘撑在了桌子上,托着腮:“中了彩票吗?”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陈东安有些怒了,伸手猛地拍了下桌子,压着声音吼着。
“不想干什么。”陆延亭笑着,坐在那儿盯着他。一双黑色的眼睛突然间让陈东安想到了什么,前不久坐在这儿的那个女人也有相同的眼神,一恍惚,陈东安总觉得他们两个人的身影交叠着重合到了一起。
“在我之前有一个女人来过了吧?把你和她说过的全部告诉我,我只想要知道这些。”陆延亭说的有些漫不经心,一双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他,眼睛里是无边的黑暗,好像一个稍不留神就会被他吞噬。
“你要知道这些干什么?”陈东安有些疑惑的盯着他,不知道他和刚才离开的人到底是敌是友。
“你想知道我会把这些情报给哪一方吗?是那些丢了毒品的黑帮,还是警察?”陆延亭跟他绕了这么久,不知道还能不能够赶上曲墨的动作,心里一着急,就没有多少耐性,沉声开口说道:“不想知道就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
陈东安忍不住的叹了口气。有些颓然的坐在椅子上,将曲墨的事情说了出来,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怎么偏偏遇上了这两尊煞神?
得到了曲墨的下落之后,他就没有理由留在这儿了,站起来往前走了两步突然间又停了下来:“我还有件事情想要你去做。”
见陈东安皱起了眉头,他这才继续下去:“安生点吧,免得什么时候你夫人和孙女来给你收尸。”
看他黑了张脸,陆延亭唇角微微勾了起来,转身离去。
02
曲墨按照她说的地址一路找了过去,那破旧的角落里的缝隙上都满是青苔的地界儿,墙面斑驳的厉害,稍微一碰,就能够碰掉一大块石灰。
曲墨慢慢的收回了手,轻轻的搓了搓手指头,拍打掉了手指上沾染的泥土,慢慢的朝着里头走过去。
王青山就住在这种地方,她慢慢的推开了门,往前走着,房间里面到处都是乱丢的垃圾,却没有看到一个人影。
曲墨靠在了门前冷笑出声,看在这个王青山并不怎么信任他那个老朋友,她转过身想要离开的时候,面前却突然间出现了一个黑影,盯着她笑:“既然你送上门来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掂量着手里的木棍,猛地朝她砸了过去。
刺目的光线逐渐的涌入眼睛,所有的一切在瞳仁里面都是模糊的一片,他晃了晃脑袋,眼前的景象才慢慢清晰起来。
才刚刚看清楚了眼前站着的女人,下一秒钟,他就感觉到了脑袋上传来了一阵阵的剧痛。王青山忍不住的轻哼了声,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脑袋,垂着头往下望着,鼻子里的血不住的往下掉着,在裤子上留下了一片片殷红的痕迹。
曲墨随手将手里的木棍扔到了一旁,从他抽屉里面拿出来的工具箱,头也不回的嘲讽着:“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会一个人来这里找你吧?”
血液顺着脸颊往下流淌的在脸上留下了一片酥痒的感觉,他伸手想要去擦,这个时候却发现了自己手脚都被人绑在了椅子上。他咬着牙卯足了劲想要站起来,却直接摔在了地上,曲墨从工具箱里面拿出来了一个钳子转过身垂眼盯着地上的人,伸手拉了拉手上的塑胶手套,任由他一个人挣扎。
等到他累了,才使劲的将人拉了起来,“我有点累,所以我们就简单的点来。”她身体还没有好,折腾了这么长时间,原本愈合的伤口又开始崩裂。稍微的动一动就是一阵疼痛,可是那些疼痛却完全没有表露在面上:“你想要怎么死?”
“反正到最后都是要死的,怎么死重要吗?”王青山侧过了头吐出了一口血唾沫。
“当然又区别。”曲墨一手拿着枪,一手拿着钳子,轻轻的晃了晃手中的东西:“要么,我一枪杀了你,要么,我一点点的折磨你。”
“怎么?”王青山咧嘴笑了起来,满牙的艳红鲜血,笑容渗人:“你要为他报仇啊?”
见曲墨没有说话。他慢慢的说着:“说起来也奇怪,我还以为他遇上这种事情会躲起来呢,没想到他却拼死护住了你啊?你知道吗?”王青山的声音放的很慢很慢:“刚入警队的时候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青涩,天真。”王青山直勾勾的盯着曲墨那张苍白的脸,声音低沉:“傻得很。”
“他是那种遇上了小偷,只要对方编些个谎话说点可怜遭遇,就能够把自己所有钱都塞给别人的人。”他笑着:“都不知道该说他是善良,还是愚蠢。他永远相信,这个世界上到处都是好人,所有的犯罪都是因为四个字……逼不得已。”
“他说他当警察是为了守护那些人,想要拯救那些人。他简直就是这污泥里生长出来的唯一一朵莲花,洁白纯净,不被污染,我还期待着他能有什么大作为呢,结果就这么死了,哈哈哈。”他依旧笑着:“真可惜是吗?”
“就为了救你这样的人。”王青山有些疑惑的盯着眼前的人,曲墨那张苍白的脸上看不到一丝丝的表情,一双眼睛只剩下了一片混沌,空洞的什么都看不到。
说了这么多,却什么也看不到。他觉得有些无趣了,“他都死了,你却一点表情都没有。”
“你想要在我脸上看到什么表情?”曲墨转过身将手中的枪放在了桌子上,拿出了一旁的音响,随便的挑了一首歌放了出来,声音调到了最大,炸的人耳朵痛。
曲墨慢慢朝王青山走了过去,停在了他的跟前:“悲恸还是愤怒?”
“我只要皱着眉头痛哭流涕,你就觉得很满足吗?”曲墨慢慢的掰开了他紧握着的手指头,将他手指一根根的捋直了。紧紧的贴在椅背扶手上,“那些情绪不是这么发泄的,你想看我悲伤的模样吗?现在就给你看。”
曲墨握紧了手中的钳子使劲的敲在了王青山的手指上,砰的一声,声音刺耳。
下一秒钟,王青山便哀嚎了出来,尖利的声音全部被压在了摇滚音乐当中。他咬着牙想要忍过了那阵疼痛,可身体却还是不住的颤抖着。他一下下的深呼吸着,瞪着双赤红的眼睛盯着曲墨,愤怒在眼睛里翻滚着。
曲墨依旧没有任何表情。捋直了他的食指,王青山想要握紧手指,手却因疼痛而变成了软绵绵没有一点力气。她用钳子在手指上比划了一下,敲了敲却并没有砸下去,而是把钳子收回来了,一个人靠在桌面上:“人们说食指连心,你现在感觉到心疼了吗?”
“哦,对了。”想了想,她又从鼻尖哼出了一声冷笑,“你哪来的心呢?”
“你不疼。可是我疼啊。”她大步往前走了步,在他最没有防备的时候猛地砸下了手里的钳子,像是发疯了一样,拿着手中的东西一下下的往下砸着,直到那双手已经血肉模糊了才罢手。
双手撑在桌面上,低低的喘息着,一张苍白的脸上都染上了艳红,“现在看到我的悲伤和愤怒了吗?你还想看吗?”
王青山疼的说不出话来,只咬着牙不住低吼着,身上一层层的汗浸湿了衣服。疼痛让他不住的用力挣扎着,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那种无力的感觉让他心口郁结了什么东西一样,吞不下去吐不出来,只能够扯着嗓子吼着,发泄着自己的怒火。
曲墨把钳子放在桌上,轻轻的甩了甩疼痛的左手,右手被枪子打出了一个洞,连拿稍微重一点的东西都拿不起来。停了一会又把钳子拿了起来,绕着王青山转了一圈,钳子轻轻的敲在了他的肩膀上,顺着胳膊一路往下滑着,最终停在了他的手背上。
“我一直很好奇一个人到底能够忍受多大的疼痛。”曲墨将身上的重量都压在了那钳子上,话说的风轻云淡:“要不然这样好不好?我把你身上的骨头都敲断,手指胳膊,腿骨,脚趾,还有牙齿……”
她慢慢的站直身体,将钳子放在他下巴上,淡淡的说着:“看你能不能活下来。”
“先从牙齿开始吧,不过我是右撇子。左手可能不太灵便,不过我会努力快一点,好减轻你的疼痛的。”她这么说着,可是下手却依旧慢悠悠的,故意在折磨他一样,慢慢的将牙齿拔了出来。
她皱着眉头盯着手中的东西慢慢的放在了碗中三颗牙齿轻轻的在碗里碰撞着,“少吸点烟吧,牙齿都熏黑了,不过,好在你以后也没有机会吸烟了。”
看着她又走近,王青山急忙忙的开了口:“停,停,停……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刚才就说了,我想杀了你。”曲墨一本正经的回答,往他凑近了一点,准备再拔一颗。
王青山脸颊都肿了起来,他说话说的很艰难,血水混合着口水一路往下流淌着。
他只能够艰难的咽口口水不住的深呼吸着,好让自己说出的话平稳:“住手,住手。你杀了我吧。”
“好啊。”曲墨慢慢的收回了自己手里的东西,慢慢的走了回去,将钳子放在桌上,背过身去摆弄桌上的枪。她闭上眼睛,慢慢的深呼吸着,一双手都是颤抖着的,她忍不住的咬了咬自己的舌尖,想要自己冷静一点。
沉默了会儿,才伸手拿出了枪,转过身看着在他,打开了保险,“告诉我,我想要的,我就给你个痛快。”
“你想知道什么?”身上的疼痛稍微的缓解了一点,疼痛太过绵长,一波波的传了过来,让他快要坚持不住。
曲墨紧绷的神经这才稍微的舒缓了点,沉声开口:“七年前,有个组织和警局的人勾结,在这个城市建立了一个工厂,借着孤儿院的幌子运输毒品,还有脏器买卖,你跟这件事情,又关系吗?”
王青山慢慢的摇了摇头,有气无力的开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情……”
“那你为什么要杀陆正南?”曲墨脸色沉了下来:“你上头的人是谁?!当年参与了这些事情的人还有谁!”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王青山皱起了眉头呆呆的盯着她,“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跟这些事情没有任何关联……”
“我这个人真的很没有耐心的,我在问一句,你上头的人是谁?!当年参与了这些事情的人还有谁!”曲墨放下了手枪。转过头在工具箱里面翻找着:“你只有这一个机会,你可要想要了在回答,不然的话我能让你生不如死。”
“我真的不知道,真的……啊啊啊!!”话还没说完,就被腿上的阵痛打断了,他仰着头盯着头顶的天花板突然间笑了起来:“呵呵……真的有人逃出来了……”
“既然逃出来了,那就好好的躲起来不就可以了?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掺和这些事情?活的不耐烦了吗?你觉得自己有多能耐?”王青山冷笑着盯着她。“随你怎么做,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顶多也就杀了我,可是他们却会杀了我的家人,我的孩子,甚至我的邻居,那些人不是你能够惹得起的。我劝你最好早点放弃,不然的话……”
“真的会死的。”
☆、第五十九章 我这辈子早不得善终了
“你果然和那件事情有关联。”曲墨握紧了双手垂眼盯着他,肩膀都不住的抖动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深呼吸一口气慢慢的冷静下来。
她慢慢的转过身,从工具箱里面慢慢的翻找着工具,最终从里面找出了拿出了两道长钉。
轻轻的晃了晃这才捏在了手里面,手中钳子扔回了工具箱里头,发出了一阵阵杂乱的声响,她捏着长钉慢慢的蹲在了王青山的面前,声音淡淡的:“你说错了,我不是会杀了你。”
“我在家呆了七年,看了很多电视,光是让人生不如死的法子我都知道不下百种,我有的是时间,可以一个一个的试过来,问题是……你能够撑下来吗?”
曲墨一边说着。一边将他的鞋子脱了,捏着鞋子袜子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面,用胶带把手中的长钉黏在了他的脚底板下,他只能够用力的踮起脚尖,只要稍微的一松懈,长钉就会慢慢的嵌入脚底下,一寸寸的嵌入皮肤当中。
曲墨又在房间里找了一个麻绳,一头拴在了头顶的横梁上头,一头套在了王青山的脖子上,她这才慢慢的松了手。顺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坚持住了。”
王青山踮着脚尖盯着她,咬死了一口牙,不敢有半分松懈。那么别扭的姿势,他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可是只要稍微的一放松,整个人的重量都会压在脚上,那枚钉子就会穿透脚掌。
“你个贱人!”王青山脚尖已经开始有些颤抖了,快要坚持不住,微微的往后仰了仰又瞬间缩回了身体。只要椅子一倒,这跟绳子就会要了他的命,“这么阴损的法子你也想得出来!”
曲墨背过身,一双没有任何感情的空洞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墙壁上的时间,良久良久才慢慢的闭上了眼睛,隔绝了满眸的黑暗。忽的,她又猛地睁开了眼睛,伸手扯掉了受伤的塑胶手套,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将放在桌上的毛巾慢悠悠的卷起来了。她转过身勾唇盯着咬牙怒骂的男人,忽的笑了起来。
她慢慢的弯下腰,垂眼直勾勾的盯着他,声音沙哑:“怎么?你一直以为我是好人吗?”
等不到他的回答,曲墨突然间笑了起来,笑的整个人腰都弯了起来。她连笑声都在压抑着,王青山只能够听得到到她的喘息声,好长时间她才慢慢的直起身体,眼眶上都染上了一片艳红。
她抿了抿唇,什么话都没有说,将手中的毛巾塞到了万青山的嘴巴里。王青山咬死了牙不想张口,她转过身从一旁拿出了螺丝刀,懒洋洋的说了一句:“你想让我把你的嘴撬开,还是你自己张开咬着,你自己选一个。”
王青山犹豫了一会儿,他知道曲墨说得出,就做的到,只能够张了嘴巴,不情不愿的将那毛巾咬在嘴里,一双眼睛还恶狠狠的盯着她。
曲墨倒是一点也不在意他的眼神。轻哼了声,留下了句:“别这么不情不愿的,总比待会咬到舌头的好。”她笑着:“我贴心吗?”换来的却是王青山冰冷冷的眼神。
曲墨往后退了退,靠在桌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别这么看着我,不然别人还真以为是我对不住你呢。”
“呜呢个间日!”模模糊糊的声音从他嘴巴里面露了出来,曲墨听不清楚,也不想要听清楚,八成是什么骂人的词句。她看着王青山那副满脸憎恨的模样突然觉得有些可笑,轻轻的舔了舔唇角。转头望向了窗户外头,沉声开口问了句:“你恨我吗?不应该这么问……你现在是不是恨不得我去死?”
王青山没有回话,可一双赤红的眼睛却已经泄露了他的想法。
曲墨脸上的情绪慢慢的消失,只剩下了一片木然:“我也恨你们,我也恨不得你们全部去死!你觉得这很疼是吗?你知道我们受了多少疼痛吗?就是因为你们这种人存在!”
“唔森莫都没桌!”
曲墨竟然听出了他那含糊不清的话是什么,“是,你是什么都没做,你只不过是对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管他们运的是什么东西,你都可以不管,枪支也好,白粉也好,器官也好……”曲墨咬了咬牙,将声音从嗓子眼里挤了出来:“尸体也好!”
“你什么都没做,你只是旁观着。为了那些钱你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你一直这么安慰自己吗?你什么都没做,所以不管他们杀了多少人,都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是吗?你觉得你顶多算是个旁观者是吗?你觉得你没有杀过人就好,是吗?”
曲墨冷眼盯着他,声音尖利:“你从一开始就是参与者!你从一开始就是他们的帮凶!你从一开始就已经背负了无数条生命,你身上的鲜血早就已经多的洗不干净了!”
“你恨我?你觉得我残忍?”曲墨猛地站直了身体,抬脚踩在了他的膝盖上:“你有什么资格?!”
“从最开始你答应和他们合作的时候,你就该知道你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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