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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少就擒,有妻徒刑-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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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袁毅发现女孩还是不肯多说一个字,只是盯着他的下半身瞧,他想了想,厚颜无耻了一把:“楚楚,你还想要?”他可是求之不得?
“……”容华默了半秒钟,猛地抬腿踢了过去,大概是从未享受过容华的这床上一脚,加上她动作太迅速,袁毅条件反射地抱住了她的脚踝。
“楚楚,小心我的命根子。”袁毅越来越有无耻之风,大概是学习了一下袁绍,毕竟越是无耻,在楚楚这里越是能占到便宜。
“……袁毅!”容华一口气憋在喉咙里,想骂人却不知道骂什么,只得恨恨地吼了他的名字。
见小东西炸了毛,袁毅赶忙顺毛,轻手轻脚地把她的小脚丫子放好,然后搂着她的身子说:“楚楚别气,你打我消消气?嗯?”
“哼,才不要!你皮糙肉厚的,打你我还自己疼呢!”容华撅着嘴这么说,手却一点也不客气,一巴掌就拍在了男人的胸前,啪啪啪拍了好几下,然后抬头说:“二哥,几天不见你胸部又涨了吧。”
“……”这一回,轮到袁毅无语了,他默了几秒钟,然后摆正了态度认真地说:“楚楚,我这个是胸肌,你这个才是胸部。”说着,还低下头准备猥亵一下,被容华一巴掌拍飞。
闹得够了,容华就说正事儿了,她瞅着男人的下半身,问:“海妖是不是和古书上说的那样,下半身是鱼尾巴?”
见女孩露出“我很好奇,二哥快满足楚楚的好奇心”的表情,不禁抿了抿唇,柔和了冷硬的眉眼,他微微退开一些,先打了预防针,“的确像鱼尾,你想看可以,但等下要是害怕了,可不许把我踢下去。”
海妖若是在陆地上化形,身体会虚弱一点,不过为了楚楚,难受那么一点,完全是可以忽略的。
“切——我楚容华会怕的东西,还没有被创造出来呢!”容华小脾气上来了,哼唧着就坐了起来,撅着小嘴儿叉着腰不屑地抽鼻子。
袁毅只是宠溺一笑,并不揭穿她的谎话——她怕蟑螂。
第一次化形很痛苦,但多幻化几次就会习惯,这时候的袁毅早就在海底与海妖争斗时熟悉了化形,所以几秒钟的时间,光芒闪烁了几下后,他就成功地把双脚变成了鱼尾。
说是鱼尾,其实也不完全贴切。因为乍一看像是鱼尾,可是仔细瞧着,可比鱼尾好看多了,鳞片很大,是透着一点黑的青色,光泽靓丽。容华忍不住伸出手想去摸摸,不过还是先问了一句:“二哥,我摸摸,你会难受吗?”
“不会。”袁毅就靠在床头,搂着容华的身子在她额头上亲了亲,然后拍拍她的小屁股让她随便去玩儿。
这条尾巴真的很漂亮,不大不小,与健硕的上半身形成了一个完美的比例。鳞片摸上去沁凉沁凉的,但仔细感觉,又能发现它还有一点点的温度。容华低下头附耳去听了听,然后咯咯笑着说:“一跳一跳的,好像还有一颗心脏在里面。”
“这是心脉的跳动。”袁毅回答,这时看着容华美不甚收的笑容,他恨不得再把她拉过来好好吻一吻,不过女孩玩得正起劲,他也没舍得打扰,再说了,这玩具还是自己的尾巴,多荣幸啊。(优优:所以说,恋爱中的女人会变傻,恋爱中的男人会变蠢。)
因为化形的缘故,袁毅原本健康的肤色变得青灰,不过这一点也不影响他的俊美,反而因为这种阴暗的色调,加上他原本就阴沉的表情,搭配在一起帅气值绝对破表。要是被女人们看见,尖叫声都能掀起三层浪呢!
容华美滋滋地想,这是我的男人。
☆、第193章
关于办婚礼的事情,容华可不敢瞒着袁绍,拿着卫星手机就拨通了他的号码,然后迅速地把电话给袁毅,跳下车一溜烟儿就跑了。
袁毅看着女孩就为了跑快点扶着腰呲牙咧嘴的模样,真是又心疼又好笑,直到手机里已经传来了袁绍温柔的嗓音,他才不得不收回了目光开了口:“大哥,是我。”
几乎是一瞬间,袁绍那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的声音就变了,速度之快就是袁毅都愣了一下,心想,果然爱人和弟弟的待遇就是不一样。不过也对,他这个弟弟还兼职情敌,大哥对他冷淡点才是正常的。
好吧,大哥对谁都淡淡的,他总能把态度掌握得非常完美,不失礼节,既体现了优雅高贵的做派又不会惹人不悦反倒觉得这样的姿态才配得上他袁绍。而容华,就是大哥唯一的例外。就像大哥说的,他和别人不一样,他的生命里除了袁家压在他肩头的责任,就只剩下了容华。
袁毅不得不承认,世界上再没有一个人能够像大哥那样爱着容华,浓烈到疯狂,得不到便是毁灭的爱情。这并不是否认袁毅自己或者袁林对容华的爱情,他也爱容华,也爱得深沉,爱得义无反顾,爱得永世不悔,爱得无法再割舍。他想说的是袁绍的爱是那种深沉到好像将他全身的血肉都化为了纠缠容华的清风,花香与阳光,一旦离开了容华,那么他就好像会否定自己的一切,甚至自己的存在,如此决绝又热烈。
因此,袁毅已经心甘情愿和这样一个男人一同爱着他们的珍宝。至于还想横插一脚的袁林,袁毅皱了皱眉,那小屁孩估计还不懂爱,只是纯粹的贪恋容华对他的宠溺和纵容罢了。虽然这样想,但他心底却有一个声音在反驳他。
这时,袁绍再次出声:“是楚楚有事吗?”言下之意就是,你丫的用楚楚的手机给他打电话就不要给他沉默,如果不是楚楚的事就挂电话,他很忙好不好!
袁毅回过神应下,然后说了他准备在袁绍带着家族回归四岛并在家族排位赛上夺得前四的地位后,当众向容华求婚并着手举办婚礼。
那边正坐在本家演武场中例行检查家族子弟武艺的袁少主差点暴起一把将手里的电话给砸出去!好!好你个袁毅!你竟敢先你大哥一步就向楚楚求婚了!楚楚是你能娶的吗?……好吧,还真是能。
袁绍拿开手机狠狠抽了几口气,平静下来后,他对着手机说:“可以,我会与爸妈说这件事情。不过京城这边的婚礼由我做新郎,民政局我会和楚楚一起去。”意思就是结婚证上是他和容华的名字。南海四岛上的成婚其实并不合法,因为没有一个新人会去民政局办理结婚手续,如果出岛办事,身份什么的大多是直接从军部拿证件。
袁毅被袁绍反将一军,眉头一皱,神色阴郁却口气轻松,说:“没关系,反正都是入我们家的户口。”
两人硬梆梆地商议(讨价)完一些事宜挂下电话后,袁毅想象了一下袁绍纠结的心态,突然觉得神清气爽了。其实大哥那占有欲极强的混蛋是准备在名义上一直霸占着容华的,可是他怎么可能让他得逞呢?
袁绍捏紧了手机,良久冷笑了一声。不就是没法向所有人宣布楚楚是自己所有嘛,没关系,他可以以后在岛上补办一次三个人的婚礼,只要那时他已足够强大,就不怕有人嚼舌根惹他的宝贝不愉快。
袁少主看了下台子下的族中子弟,对身边的管家说:“今天的早膳都进什么东西的肚子里了,还得我们这群少爷没力气挥拳头?”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虽然是对管家说的,可耐不住下面的子弟个个都是好听力,脸色一变忙用力呼喝起来,对打的双方使出了浑身解数都想将对方打倒。
管家默默擦汗,心道,咱们少主是有多可怕,你们用得着一脸惶恐然后这么拼吗?
话说容华那一边,刚刚喝了几口粥,门口就又有人来报,说是五爷和六爷的管事。
“让他们去正厅等。”容华不爽地挥挥手,这一大早上的还消不消停了,前两天不是才好好的吗,怎么今天就事多了?
融秋退下去正厅后,逢春就在一旁,她是个嘴里闲不住的,开口道:“小姐,奴婢好生疑惑,六爷找您或许情有可原,可这五爷和您不对盘,怎么他的管事也找您?莫不是来兴师问罪找麻烦的吧?今儿个早上爷(指的是楚承希)出门了,得下午才回来呢。”
“哦?三爷爷出门前有交代?”容华本想问她怎么看出来自己和楚承珲不对付,可转念一想,可不是就是这样的情况嘛,大家猜猜也能猜到了,便没再问出口。她心思这么一转,就从逢春话里头回过味来了,逢春一个丫头,如果不是有楚承希交代过什么,不可能会这么快就怀疑楚承珲是上门来找麻烦的,又说今早上楚承希出门的事,就更加佐证了她的想法。
果不其然,逢春直言不讳:“爷说让奴婢们看着您一点,不让您单独出门,怕五爷找您麻烦。”
“切,当我是孩子么?”虽是这么说,可容华的嘴角还是翘得老高,逢春见她高兴,便劝说道:“小姐,毕竟来的不止是五爷的人,咱不好落了六爷的面子,您看……”
容华瞥了逢春一眼,谁说这丫头天真活泼直爽好动来着,果然三爷爷院子里的每一个省油的灯,至少眼色都是极好的。这两个贴身婢女如此,那些来伺候她的丫鬟婆子们哪个又不是呢?
“行了,这不就去了。”逢春是要跟着她过去的,所以容华对着另一个在她身边伺候着的婆子说:“等下我二哥过来了,你给他盛碗粥喝喝,我觉着挺好。”
“是,奴婢明白。”婆子福了福身,一板一眼的虽然不怎么喜庆却重在规矩,果然楚承希是知道她喜恶的。
逢春知道这岛上的潜规矩,为了给容华作势,微微一弯腰将手臂伸了出来,道:“小姐,奴婢扶着您。”
容华哪里干过这种事情,虽然手已经搭了上去,可脑子还是愣了半响,最后也只感叹了一句这世界可真是玄幻……她不知道的是,等她去了英国以后,还有更玄幻得等着她这个自认为的现代人。
容华扶着逢春的手雄赳赳气昂昂地跨国了门槛,那美丽的裙摆一连串的褶子就滑过了那做门槛的木头。融秋本就候在里面,见容华进来就忙上了上去,行了礼就跟在了她身后。
“奴才见过六小姐。”
两位管事均站起来对着容华弯了弯腰,神色之间多少有些倨傲,就好像容华是一只进了一群金丝雀待着的华丽鸟笼的麻雀,殊不知这只麻雀其实还不喜欢这笼子,再说了,如果这两个管事是金丝雀,容华可也不会只是只麻雀啊。
容华虽然只来了岛上没多少日子,但常识还是被普及得差不多了。她知道下人见到身份地位高的都需要行礼,可面前这两人这礼行得不伦不类,整得容华倒是颇有兴趣地笑了。行啊,一个两个都给老娘添堵,老娘真这么好欺负不成?
左边那人最先说话,他没等容华应声就径自直起了腰,说:“六小姐,奴才是宗主院子里的管事,今天来是和六爷院子里的管事一道来与六小姐商量住处的问题。我觉得——”
容华当机立断挥了这人的话,眨着无辜的双眼说:“我爷爷的管事?我前几天还听三爷爷说爷爷的管事已经好几十年没出门了。可我记得好像没一个像你这般年纪的。”
五爷管事一口气就被噎住了,近年来由于真正的宗主迟迟不见踪影,有些人就动了点心思,急切地想巴结楚承珲,就干脆地喊他宗主了,作为楚承珲院子里的人,这管事当然也如此谄媚着喊,却不想今日在这个叛徒之女身上栽了。
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维护主子的脸面,因为容华这句话本身没有错,宗主的确是她的爷爷楚承林不错,楚承林的管事也的确个个都上了年纪,可是他还是觉得不舒服,想反驳什么又真的词穷。
这管事吱吱唔唔半响,才说:“奴才是五爷院子里的管事。”
“哦,你继续说,我听着你的解释呢。”容华点点头,依然是一脸求知和懵懂,这倒是让管事松口气,以为是个武道天赋好却不怎么懂人情世故的奶娃娃,轻松道:“我们爷现在暂代宗主之位,所以平时为了方便,咱们也就喊这宗主了。”
“哦,是这样么,不过你还是喊五爷吧,我听着还能直接发现这说的是谁。”容华就是不上道,只笑眯眯地接过了融秋递给她的茶水,悠然道:“那说吧,来我这儿什么事?”
六爷管事眉头一皱,神色间也是不喜容华的,他拱了拱手,说:“是关于住宿的问题。”
☆、第194章
听着六爷的管事滔滔不绝,五爷的管事时不时帮腔,当事人之一的容华却只是神色慵懒,坐在红木椅子上,就着融秋递给她的乘着蜜饯的盘子捡了一颗尝了尝,还别说,比外头超市买的蜜饯好吃不知多少倍。
“融秋,这蜜饯味道不错,晚间给我取些来做零嘴。”容华当然有在听两个管事说话,但面上却好像不在意似的,可有可无地听着,还随意地打断了他们的话。
对这样的行为,融秋有些担心,要知道六爷最是重规矩了,六小姐现在这幅做态,恐怕等下六爷就会知道……
她望了望身后侧站着的六爷的管事,但见六小姐瞥了自己一眼,赶忙收敛心神,福了福身笑着说:“奴婢省得,只是小姐莫要为了这些零嘴故意少食晚膳,不然爷定会责罚奴婢的。”
“我知道了。”容华点点头,这才看向脸色不愉的两个管事,略带歉意地笑了笑:“两位管事讲到哪里了?”这句话一出,两个活了快半辈子的人精怎么会不知道容华真正的态度。
五爷的管事直接气得面色铁青,好像只有容华再干点什么事情他就会甩袖而去似的。六爷的管事也不怎么高兴,本来他就不喜欢面前这个前少主的女儿,见她这样倨傲,就更厌了。
“六小姐,我们希望您搬到宗主的院子去,毕竟那才是您的亲祖父。”五爷管事想着今天五爷交代下来的事,咬咬牙忍着愤怒说:“还请六小姐收拾了行李跟我——”
“砰——”一声脆响,房内所有人都望向了声音的发源地。容华面容一肃,右手随意地将茶杯砸在了桌子上。
融秋眼珠子微微一转,稍一扯逢春的袖子,两人直直地跪了下来,她们这番动作,屋内其他伺候着的丫鬟们也纷纷效仿,齐刷刷地跪了下来。
“小姐息怒,这茶水烫,莫伤了您自己。”融秋跪行了两步,掏出手帕给容华纤细的手指擦了擦。
容华一瞧这满屋子跪了一地的丫头们,差点扑哧就笑出来,好在她双眉扭了扭忍下来了。她暗暗捏了捏融秋的手,这坏丫头倒是精明,给她造势做得不错。
果然,两位管事一瞧这阵仗,面容就严肃了一些,虽然这种排场他们也没少见过,只是刚才的容华太过可欺可亲,他们都还以为是个好拿捏的主。
特别是五爷的管事,想到刚才容华是在他说话时放下的茶杯,这心就有点颤抖,他暗暗给自己打气,这不过是个在外头野养了二十年的丫头,能有什么主子威仪,不过是虚张声势,对,虚张声势!
“冯管事……”容华幽幽开口,女子特有的嗓音听起来低柔而阴沉,就像是从地底下窜上来的冷气,冻结了大厅的空气。她这微微一停顿,满意地看到五爷的冯管事双腿抖了抖。
“我……”五爷管事才说一个字,就被坐在主位上的女孩一个扬声的“嗯”字吓得慌忙改口,“奴才在。”他当然知道在少爷小姐面前自称我是多么没规矩的事情,但他以为容华是个好糊弄的,所以就没在意。
容华嗤笑一声,道:“冯管事,是哪个狗奴才胆大包天擅自告诉你本小姐同意搬走的?”
“没、没有。只是奴才以为——”冯管事的话又被打断。
女孩秀美一挑,好笑道:“你以为?逢春,什么时候一个奴才可以自以为是了?”
“奴婢也不知道,或许冯管事特别得五爷喜爱,所以有了特例可以把自己当半个主子吧。”逢春这个不老实的,说出来的话真是对容华的味儿,说完她就收到了容华一个赞赏的眼神。
“六小姐,那么您同意搬去宗主的院子吗?”六爷的管事姓刘,他看了一眼没出息的冯管事,心下鄙夷,但想到六爷的交代,便站出来拱了拱手,这一回的礼节倒是不错了,他说:“六爷说三爷不让旁人进他的院子伺候六小姐,如此一来奴才们难免会照顾不周,您若去了宗主的院子里,六爷也好为您安排更尽心的人来伺候。”
融秋本就还跪在地上,扑在容华面前就激动地磕了磕头,转头对后面的人说:“刘管事您话不能这么说,这些天来奴婢们伺候小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虽不敢说伺候得小姐事事顺心,但奴婢们也是尽心尽力啊。”
流、流泪了……?容华被融秋的眼泪吓了一跳,差点没蹦起来把人给扶起来,见融秋暗暗扯了扯自己的裙摆,这才明白她是在做戏,心头微微一暖,情绪也立刻平复了下来,暗道这些丫头真是精,揣测对了她的意思。
在容华鼓励的坏笑下,逢春隐晦地朝着她点点头,然后哭着开口:“刘管家您这话听着让奴婢心寒啊!奴婢和融秋本是三爷的贴身女婢这您是知道的,三爷爱惜小姐才派了奴婢两人来伺候小姐,现在您这样一番话不仅否定了奴婢们的一片苦心,也否定了咱们三爷对小姐的爱护之心啊。”
刘管事到底是个男人,被两个丫头这么一哭一堵,登时就说不出话来了。他“这这这”个不停,脸一下子就从红变成了紫。
容华心头好笑,但面上还是一本正经,她一手托起了两个丫头,又叫了屋子里其他人起来,微笑着对刘管事说:“承蒙六爷记挂,只是容华在这里住得挺好,也没觉着不方便,所以就不搬了。如果还有什么事的话,等三爷爷回来了,就让六爷自己和三爷爷谈吧,我一切都听三爷爷的。”
冯管事不甘心还想说什么,刘管事却已经拱手弯腰:“奴才记得了,这就向六爷复命去。”
“去吧。”容华颔首低笑,然后摆了摆手。她长相精致,一个随意的笑脸就有说不出的勾人心魄,但作为京城第一贵妇人的女儿,她当然也能够笑得温婉不失端庄,高贵不失和气。而这样一个端庄矜持的笑容,才是一个主子需要的笑容。
两管事退下,刘管事在出门口前回头看了看,被那端庄贵气的绝色姿容震了震,心下就有了计较,步子也快了一点赶着回去跟他家爷说呢。
走出门,冯管事就拦住了急匆匆就要走的刘管事,焦躁地说:“刘管事,昨儿个六爷不是说得好好的吗?六小姐住在三爷这里不妥当,要她——”
“冯管事!”刘管事不悦地打断他的话,说:“我刚才在六小姐那说的都是六爷的意思,既然六小姐住在这里觉得可以,那六爷自然就没有其他反对的理由了,如果五爷还有什么事情,就来六爷院子里说。”他在心底哼了哼,他的爷聪明着呢,你们五爷不就是想在六小姐进宗主院子的时候以伺候六小姐为名乘机安排几个人混进去嘛。不过宗主的院子已经二十多年没对外开放了,这次六小姐来,宗主的管事、院管们也没有去见一见的意思……
刘管事走后,冯管事甩了甩袖子,低声骂了一句:“什么东西!现在的楚家可是咱爷说了算的!”
而屋里,容华摸了摸鼻子,说:“融秋逢春,你们的演技可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她的确有希望两个丫头能说点什么,但没想到表演得这么好,到最后她都不用费口舌了。
“为主子排忧解难是奴婢们的分内之事。”融秋已经擦去了眼泪,净了手后接过了丫鬟端上来的瓜果盘子放在了桌子上,一点也看不出刚才那哭得梨花带雨委屈至极的样子。
逢春倒是直言道:“小姐您刚来咱们岛上不清楚,咱们岛上的女人哪一个不是演戏的好手?咱们这都是低段数的,后院的姨娘们才是一绝呢,各种手段层出不穷,装哭装委屈那都是必备武器!您要是有兴趣,奴婢举几个例子说给您听听。”
“逢春,多嘴什么!”融秋瞪了逢春一眼,然后对容华说:“主子您别听逢春乱说,那些个糟心事可不是小姐听的。”她曾经是服侍楚承希的,自然知道楚承希有多喜爱容华,为了不让她知道那些后院的龌龊事,他可是亲自去敲打过了后院的几个女人。
容华笑着点点头,也没真想知道这些东西。每个人,每个地方都有各自的活法,她不管岛上的人以怎样的规则生活,她只知道这不会影响她现在和以后的生活。虽说这里有地位的男人大多都养着不少情人也就是姨娘,可她的两个男人不会就行了。更何况,这种现象在京城的大家族里也很常见。
楚承希是晚餐之前回来的,容华和他说了下关于邱舒的事情,又商量了一阵接下来的安排,到深夜才各自回房睡觉。
躺在床上,容华趴在男人的胸膛上,歪着小脑袋想着什么,手指无意识地在那结实的肌肉上敲打着。
“楚楚。”袁毅忍不住抓住了她的小手,暗自压下又升腾起来的欲望,说:“明日去一趟宗主的院子吧,当年的事情楚首长不清楚,你也不好向其他人打听,去问宗主院子里的人最妥当。”
“嗯,我也正在想这件事情,明天就去。”容华微微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说道:“我一直突破不了五段巅峰和心境有关系,可心境的问题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或许就是这件事情没有解决导致心浮气躁,进而影响了心境的提升。”
袁毅伸出手指揉开了女孩眉心的褶皱,将她的身子往上托了托,然后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说:“你在武道方面一直很有天赋,从没遇到过这种瓶颈问题,现在你碰上了其实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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