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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少就擒,有妻徒刑-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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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华扭头就见何翠那双浓绿色的眼睛看着自己,不禁勾唇笑了笑。她走到何翠身边,插起腰弯下身子,高兴道:“你也不弱,只是太大意了。”
“那你愿意下次再和我比比吗?”何翠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不算自不量力,可她就是不甘心。
“可以,但是到时候,我可不想再用这种拳击手套了,打着不痛快。”容华将红色的手套拿了下来,放在了长椅上。
“……那我想,我应该要避你锋芒了,你双手的力量真的很强大,要是撞上,我的手骨恐怕不保。”何翠看着额上淌着细汗,黑发有些油腻的女孩,不禁觉得这样子的她真实了许多,也没那么讨人厌了。
何翠的坦言让容华微微一愣,随即笑得更欢,她伸出手拍了拍黑皮肤女人的肩膀,安慰道:“我会手下留情,不会废了你的手就是了。”
何翠休息够了,便直起了身体,她轻轻甩了甩还疼得厉害的双手说道:“我就住在走廊对面,里面有浴室,你想用吗?”
“那真是感激不尽。”容华对于这个意外之喜表露了更为欢欣的一面。
当两个女人并肩离开的时候,猴子就咂了咂舌,说道:“南哥,这楚容到底是何方神圣,赛车一流,拳击出色,这样的人物,我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你没听过的事情,多着呢。”阿南哼笑了一下,转身去更衣室里面的淋浴间冲澡,猴子只在外头等,他刚才没有上场,自认是打不过容华的。
何翠其实算是黑市拳击场的人,所以她住的地方就在这地下室。两人穿过一条阴暗的长廊后,何翠就推开了一个并不怎么干净的门,门后的房间,却很感觉,白色的大床,深褐色的家具,墙壁上也干干净净,一点也看不出来,它的主人会是一个黑市有名的女拳击手。
“一次性毛巾就在浴室的柜子里。”何翠的身体还有些难受,她在床头柜里找到了狗皮膏药贴在了双手上,然后指着浴室说道:“你洗快点,别跟个贵族小姐似的磨磨唧唧。”
“好的,谢谢。”容华点点头,倒是极好说话。若不是何翠这时候手还疼得紧,她都要以为刚才那个下手丝毫不犹豫的女孩根本不是这个会朝自己说谢谢的人。
两人陆续洗完澡后,就一同趟在了何翠的床上。
“我说,你看起来的确像是贵族小姐,为什么会来拳击场?不要告诉我,你是为了奖金。”何翠点了根烟,问容华要不要,容华摇摇头拒绝了。
“啊,的确是为了奖金啊。”容华的双手枕在脑后,看着天花板上的道道裂缝,放松了一半的身体。
“别说谎了,第二名的奖金才五万,你这个包至少都要三万!”何翠瞥了容华放在凳子上的包包一眼,嘲讽道:“我这椅子可从来没放过这样贵的东西,它今天算是走运了。”
容华眨了眨双眼,笑得天真无邪:“就算是千金小姐,也不可能有一个几十万的属于自己的账户啊。所以说,我的确缺钱。”
何翠切了一声,似乎是默认了容华的话。随后两人就互相聊了起来,从大到小,谈得越来越欢。到最后,她们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不同世界的人竟然可以聊得这么合拍。
当两人走回更衣室的时候,更衣室里已经有不少人了,都是来参加下一场比试的拳手。
阿南和猴子站在一边,路过的人对阿南很恭敬。何翠一看到阿南,那小眼神就移不开了,看得容华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何翠恼羞成怒,重重地剐了她一眼。
猴子觉得真是不可思议,明明前一刻还拳脚相向的两个女人,怎么去洗了个澡,二十分钟都不到的时间,竟然就好像成了闺蜜似的。和猴子一样疑惑的,还有阿南,不过他也没多想。
容华刚准备离开,就见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跑了过来,见何翠的反应,她知道这人应该是拳击场的人。他说有两个大人物找自己。
“名字。”容华挑起细眉,冷声道。
“这……”中年男人明显没想到容华竟然还要问这个,在他看来,能被背景神秘的蓝赫还有洛少传唤,该是件多荣幸的事情!但他却不想想,他又没有说出到底是什么人要见容华,那容华为什么要感到荣幸?哪怕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容华一个堂堂的袁家大小姐,还需要荣幸吗?
中年男人本来挺犹豫,因为黑市有规矩,不能随便说出客人的身份,但见容华冷眼看着自己,不禁全身一寒,立马就说了出来:“是蓝赫蓝先生。”他不敢全说出来,便只说了一个人的。
容华细想了一下,又见时间还早,便揣好手枪,确定了一下小腿上的匕首是否绑得结实后,就跟着去了,她让阿南随意。
中年男人将她带到了贵宾休息室,不等他帮自己开门,容华就一脚踹了进去,没看清人影就说道:“大叔,你又要干什么?”她昨天上午才让阿南陪练,下午自己就陪着蓝赫去飚车了,整个华清道她一下午开了多少遍都不知道,每次都是她赢,没意思!
然而,房间里并没有蓝赫那厮欠扁的“楚宝宝”或者“宝宝”的回答声。容华皱紧眉头看过去,却见一个妖孽男靠在沙发上,手里端着酒杯,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你带错房间了?”容华的第一反应是转头对中年男人问话。
“你出去吧。”洛锦庭朝着中年男人说了一句,那男人就忙转身离开了。
“我以为,蓝赫并不是纯正的华夏国人。当然,你们看起来倒是年纪相仿。”容华站在门口没有动,事实上,她的手早已握住了手枪,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不怎么好对付。
洛锦庭想到刚才女孩说的那句大叔,便知道她是变相地在说自己老,真是个牙尖嘴利的女孩,不过不能否认的是,她长得倒是漂亮。
容华已经换下了休闲衫,穿着一套藏蓝的丝质连体衣,她圆润的香肩则用白色碎花的长款纱巾盖住,显得贵气又不失随性。
“蓝赫去洗手间了,你可以等他回来。”洛锦庭很少对人做解释,他更是从没有和女人做过解释,这还是头一回,不过容华显然不信。
她扬了扬眉,转身要走,却发现走廊上蓝赫已经抱着个柔软无骨的美女走了过来,她双眉抖动了一番后扭头说道:“原来,这里的卫生间还盛产美人。”
洛锦庭见好友竟然拆了自己的台,心底抽搐了一下,面上倒是淡定地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啊!宝宝!”蓝赫一见到容华,就腾出了在美人身上吃豆腐的一只手,朝着她挥了挥。
这傻缺……容华抚额,觉得竟然会同意来见蓝赫的自己才是超级大傻蛋!
三人并没有聊什么,因为容华很快就离开了,她觉得就算待下去,也没有半分好处,反倒会多让一个人知道自己的身份,那岂不是要多付一份封口费?!虽然她也觉得蓝赫不靠谱,那妖孽男可能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了吧。
容华走过更衣室旁的长廊时发现阿南还没走,何翠也站着好像在说些什么。猴子三人见她走来,便拉着她也聊了一会儿。猴子这人其实很搞笑,一口一个楚姐喊得这个甜蜜,可天知道她才十八岁,而猴子已经二十有三!
聊了将近半小时,容华要离开的时候,她突然转头问了猴子一句:“猴子,有人叫你猴哥吗?”她总听猴子喊阿南为南哥,突然就想到了这。
猴子一下子没懂容华的意思,脱口道:“当然有了,我的本事也不小,叫我猴哥的人可多了。”
他一说完,何翠和容华就都哈哈笑了起来。阿南也没反应过来,与猴子两人一起懵懵懂懂地看着容华,求解求科普。
“那你的八戒可真多。”容华说完这句就挥挥小手走了,留下两男人转而迷茫地看着何翠。何翠却只是笑,不肯解释。
容华是从后门离开的,这时候太阳还没有下山,林伯还躺在树荫下,抽着那永远都抽不完的烟。
“林伯,我走了。”容华笑咪咪地朝着林伯说了声再见后,就往自己的车子走去。
然而,她还没有靠近,她的车子后面就走出了一个穿着便服的男人。男人很高大,完全挡住了他身后的斜阳,被拉长的影子落在水泥地上,延伸到了容华的米色小皮鞋下。
女孩暗暗吐舌,庆幸自己换掉了休闲衫,现在穿的这一身绝不会让人起疑。
“二哥。”容华先发制人,问道:“你怎么在这?”
“办事。”袁毅走到容华身边,伸出手将她拉到了身边,问道:“你呢?”
“我……”容华低着头,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答道:“我来看看黑市的拳击赛。”
“感觉如何?”袁毅哪里看不出这小丫头是在说谎,不过也没有立马拆穿,而是继续这样问道。
“啊……”容华砸吧了一下小嘴儿,随即抬起头,无辜地嘿嘿笑道:“太血腥,太暴力,不适合我,下次不来了。”
“……嗯。”饶是袁毅,也被容华这份厚脸皮的劲给打败了,他在心底叹了口气,终究没舍得再质问她。只要她喜欢,并安全,去哪里又是不可以的呢?
“那个二哥,我回学校了。”容华扭着十指,支支吾吾地要求道。
“把车借给我吧,我先送你去学校,然后开回家。”袁毅在容华诧异的瞪视中,把她塞进了车子里。他来这里时,看到容华的车子后,就让小刘把他的车给开了回去。
直到车子已经拐入了另一条大街的时候,容华才反应过来,自己怎么又和二哥坐在一块了。这要是被大哥看见,指不定又要怎么吃醋了……
容华正对着车窗挤眉弄眼,却不知袁毅将这些动作看了个干净,他明白容华大概在想什么,虽然心里不爽,但也没有表示出来。
“二哥,我去看黑市拳击赛的事情,你不会告诉妈妈吧?”容华出声打破了车里诡异的安静。
“不会。”袁毅将右手摊开,伸到了容华面前,他的眼睛却始终直视前方。
“干嘛?你也要封口费?”看着身侧的大手掌,容华嘴巴一歪,无语道。
“手。”袁毅细心地注意到了这个“也”字,不过没有多问什么,只要不存在安全问题,适当地给予她自由的空间是很有必要的。
☆、099 雨下整夜
容华终于明白了袁毅的意思,这等于还是要封口费啊,只是蓝赫的封口费是陪练车,而袁毅的却是……要吃豆腐。
她的脑中正天人交战,最终,她眼一闭,心一狠,将小手放入了男人宽厚的手掌中。嘴儿都亲了,摸个小手总比他再得寸进尺好。
袁毅的手掌很温暖,好像一旦碰触,全身的血液都可以流得很通畅。与袁林细嫩的手不同,他的手很粗糙,细细碎碎地似乎还有一些裂纹,这都是训练过度留下的。但值得一说的是,他的五指很细腻,不是柔嫩的细腻,而是敏感的触觉。
容华记得他在教自己狙击的时候,凑着自己的耳朵说了一句:“拿稳它,手指既轻又柔。”
她抬起下巴,偏头看着一直望着前方的路,目光坚定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酸了眼眶。她知道,自己一定很没骨气,不过是见他一面,竟然就哭了出来。她转回脑袋,狠狠眨了眨眼睛,眸中的水光却沾在了细密的睫毛上。
袁毅一直不敢转头去看她,即使他完全知道女孩的所有动作,甚至是她悄悄地抬手抹了眼睛!
京城全年的雨量并不大,但总是细细密密地下个不停,特别是春秋两季。方才还是斜阳挂枝头,一转眼竟然就乌云密布,下起了连绵的雨丝。
容华一直愣愣地看着窗外,雨水飘洒进来,打湿了她的脸颊她都没有一点动静。袁毅终于看不下去,侧过腰俯身靠近了女孩,但女孩却像是受了惊吓似的,陡然瞪大了双眼看着自己。
“下雨了,我只是关窗。”袁毅垂下眼帘,看着微蹙眉头的女孩,心底五味杂陈。他知道容华喜欢自己,可他也清醒地明白,这个喜欢自己的女孩同样喜欢着大哥,并且正努力地疏远自己,排斥自己,直至做好了遗忘他的打算。
容华微微点头,却是自己伸手关上了车窗。她没敢说,袁毅若只想关车窗,完全没必要靠近她,驾驶座本就有控制车窗的按钮。
挡风玻璃前的天空都是灰蒙蒙的,细细的雨水打在玻璃上,发出轻轻的响声。容华看着前方,突然有一种,好像这辈子都无法走完这段路的错觉。好像只要大家都不再说话,这条静默的路就会一直延伸下去,直到时间的风将他们之间的感情吹散。
然而,错觉终究只是错觉。第一军校的大门终是跳入了他们的视线,铁门中那颗屹立了近百年的大树在风雨中飘摇。
容华的车子上带了伞,袁毅下了车将伞撑开后就绕到了车子另一边。
“我送你进去。”袁毅靠近她的时候,容华就觉得自己因为这一场微冷的小雨而变得有些颤抖的身体就温暖了起来。
她发现,自己的身体早已比思想更快地钻入了男人宽大的胸膛中,她在汲取这个男人给予的安心与温情,即使她攀附着男人胸膛的双手已经骤然僵硬,带着茫然的不知所措。
这种剪不断,扔不掉的感情仿佛在她的心底生了根,要么任由它在灰暗的角落里艰难生长,要么就狠下心肠生生地将之连根拔出。容华一下子就心乱如麻了。
“我自己进去。”容华这一回没有默许袁毅的接近,她甚至是用抢夺的力量抓住了那把雨伞。她抬头看着袁毅平静到纵容的眼神,那宠溺的温度却变得如此灼人。
她只犹豫了一下,就转过了身体,泪水也在同一时刻轰然落下。她脚步踉跄,就像是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似的,落荒而逃。
雨伞的伞檐随着她转身的动作滑了一圈的水珠,在袁毅看来,是那么的决绝。他甚至以为,她这一去,便再也不会回头!只是当他反应过来,要伸出手的时候,她早已走远,消失在了那林荫道的转角口。
雨下得越来越大,秋日的闷雷在男人的头顶轰隆隆地作响。只是一会儿,瓢泼大雨便在他身上倾盆而下,湿了他整件衣衫。他就这样站在雨下,没有丝毫回车里的意思。
门口的警卫已经在这会儿的功夫里确定了袁毅的身份,立马拿上了雨伞,跑进了雨里。
“少校大人!”警卫将伞撑着递到了袁毅跟前。
袁毅没有看他一眼,但接了过来,并说了一声谢谢。
这气氛有些沉闷诡异,令警卫有些不自在地踌躇了一下,随后默默地离开了原地。他想,袁二少怎么看着像是失恋了呢?
不过话说回来,刚才二少好像对自己道谢了!老天爷啊,他在军校做了将近十年的警卫,可从没见过二少对谁道谢过!在他的记忆里,袁家二少惜字如金,整日里阴沉地可怕,但也很有威严,道谢这种事情,他还是头一回见,更何况是落在自己身上!
电闪雷鸣不断地在京城上空出现,天色昏暗地好像世界末日就要来临,但那个站在雨下的男人却如何都不肯离开,就这样傻傻地看着前方,好像前面还有他心爱的女孩正巧笑倩兮。
容华只能镇定地撑着伞转过林荫道的转角,一旦离开了袁毅的视线,她就再也支撑不住,四肢一软,手中的雨伞就直直地落在了地上。她也随即踉跄一步,跪坐在了水泥地上。脸上的泪水越来越多,连女孩自己都已经分不清,那是泪水还是雨水。
她知道,她明白,自己对袁毅的感情早就在日复一日的思念中变得更为深沉和隐约就要爆发的疯狂。她惊恐地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对他放手。所以,她才能如此卑鄙地接受袁毅的靠近,却又因为对袁绍的愧疚而不断逃避。
容华不确定这样的局面还能保持多久,她觉得自己快崩溃了,她甚至开始想要逃避,哪怕是逃到战场上也好,总比像现在这般煎熬来得轻松一些。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福雪园的,她只知道,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将自己整个儿都浸在了浴缸里。浴缸的水龙头还在哗啦啦地流着冰凉的水,令她清醒了许多。
她站起身,拖着湿漉漉的衣服去了厨房的冰箱里拿出了几瓶颜色各异的酒,她的酒量已经很不错,所以想要大醉一场,便只能混合着来喝。
当袁绍回到小楼,推开浴室门,那扑面而来的酒气令他霎时皱紧了眉头,脸色也沉了下去。
浴缸里的水已经满出来,一层层地往下落,他看得出,那全是冷水。雪白的瓷砖上全是一个个空酒瓶,而穿着衣服躺在浴缸里的女孩的手中,还握着一个。
“你这是在干什么?!”袁绍的胸口就像是被扔了一团烈火,烧得他心肝脾肺肾都疼了起来,他口气极差,恨不得将这个竟然这样伤害自己的女人给拎起来狠狠摇晃几下!
他气她不知道心疼自己,更气自己舍不得她有一丁点的难受!
袁绍话音未落,身体就自动做出了反应。他扔掉了女孩手中的酒瓶,将她从冷水里捞了起来,迅速将她身上的衣服都脱掉,然后拉过了毛巾给她擦干。
“冷……嗯,我冷……”容华的意识已经不清楚,但她知道抱着自己的这个人能让她安心,这人会宠着自己,惯着自己。所以她肆无忌惮地靠在了他的胸膛上,说完这句话后,就嘤嘤地哭了起来,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
“哭什么,这么伤害自己,你还委屈上了?小混蛋。”袁绍气得又笑了,觉得自己不该和一个小醉鬼讲道理。他感觉到容华的皮肤都是冰冷的,不禁心疼地将她抱紧,关上水龙头后就转身出了这该死的浴室。
他将容华放在大床上,用被子盖好,正准备转身去拿衣服,却被她给拉住了衣襟。
“呜呜呜,你凶楚楚,楚楚都这么冷了,你还凶楚楚……”容华一边哭诉着他的行为,一边却又紧紧抓着他的衣襟不肯松开手,期期艾艾地抽噎着,小嘴儿嘟得老高还向下弯着,那红彤彤的小鼻子一抽一抽的,弯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滴滴泪珠,看得袁绍好不心疼,刚才的怒气也随之消散无踪。
可没等袁绍好生安慰,哭得起劲的女孩竟然又笑了起来,眼泪还不停掉呢,竟然撒娇似的晃着他的衣襟咯咯笑出了声:“唔,哥……你怎么,怎么有,嗝!怎么有两个脑袋?哦不对,三个……呜呜呜,你不要动嘛,让楚楚好好数数,好好……数数……”
容华笑着又哭了起来,打出来的嗝也带着浓浓的酒气,这让袁绍知道,小混蛋已经彻底醉了。可她为什么会喝酒,还躺在那冷水中,分明就是想心疼死他!
“好好好,我不动,你别哭,哭得跟小花猫似的,多难看。”袁绍在床上坐下来,将容华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他将女孩整个身体都包在自己的怀里,温暖着冰冷的她。
容华的抽泣声断了一秒钟,随即大声地哭嚎了起来,她挥着小拳头就往袁绍身上招呼,袁绍措手不及,被打了个结实,好在这小混蛋已经喝醉,双手无力,不然以她的劲道,非得打得他内出血不可!
“你说我难看!你怎么可以说我难看!我难看你就,呜,你就找别人做你老婆!呜呜呜……你欺负人……”容华哇哇大哭,委屈得不得了。
袁绍听了,真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他只能将女孩抱紧,防止她乱动之下摔下床,一边又安抚道:“不难看不难看,楚楚最好看,我只要你做我老婆,乖,别哭了,我看着心都疼了。”
“心疼?”容华的哭泣来得快,去得也快,立马就被转移了注意力,她打了个嗝,用双手按在了袁绍的胸膛上,抬起头泪眼朦胧地重复问道:“心疼?”
“对,心疼。”袁绍点了点头,就见小混蛋垂下了眼眸,仔仔细细地看着他心脏的位置,看得他心里没底。
“楚楚?你怎么了?”袁绍怕吓坏了女孩,只能轻轻地问她。
“哥……你的心也疼吗?”容华放下了双手,将自己的小耳朵贴在了他身上。
袁绍只听见怀中的女孩这样说道:“哥,我的心也在疼,一阵一阵的,难受坏了。楚楚好难受,想把它挖出来扔掉!扔掉!”说着,她竟然狠狠地捶打起了自己的胸口,完全不似方才的无力,这一回她的手劲竟然厉害极了,那两下敲打声吓得袁绍慌忙抓紧了她行凶的小手。
“你干什么!”袁绍见她伤害自己,心里的怒火就又升了起来,他将这不乖的孩子紧紧地禁锢在自己的双臂中,用额头抵住了她的额头,厉声问道:“你说,你到底想干什么,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别再这样作贱自己,我看着心疼得快发疯了!你想逼死我吗!”
若换做平时,袁绍敢这么吼她,容华早就委屈得瘪嘴了,可这一回,面对这样的喝问,女孩竟然只是咯咯地笑起来,笑得没心没肺,直到眼泪再次决堤。
“楚容华!”袁绍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孩的双眼,看着那一滴滴的眼泪落在她的脸上,心疼得无以复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你要怎样才能开心?”
容华却只是笑,笑得眼泪连成了线,却还要死命地扬起笑脸,到最后,袁绍发现,她的双眼已经失去了焦距,茫然地看着前方。下一秒,她就双眼一闭,昏了过去。
外面的雨下了整整一晚都不曾停歇,袁绍也跟着这一场连绵整晚的大雨没有闭上眼睛过。他一直搂着容华,坐到了天明。
当天空泛起鱼肚白的时候,他才动了动僵硬的身体,轻轻地将容华放在了床上,为她换上雪白的衬衫,梳好头发。
他站在床边,看着依然熟睡的女孩,良久,才将手伸进了裤袋中,拿出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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