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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是海上明-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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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月。”因为萨布的啰嗦,他已经是出发的队伍中最后的一个,两个护卫留下来等他。
回京复职的队伍正式出发后,郡守大人带着一干人等也陆续回去,剩下的就是合浦郡的几个风云商场的人物了。傅清月没有心思应对他们,准备低着头悄无声息地消失,回去补觉。
忽然,随着一声呼喝,前方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傅清月脑子再浆糊,可依旧被前面疾急而来的马匹惊得立刻惊醒,瞌睡虫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只见在城门口已经准备离去的王文谦,突然折返,如将神领命杀敌一样地往城门外冲去,傅清月落后他们数丈,所以看得真切。
他的脸色如地煞修罗,一手握缰绳,一手挥马鞭,气势冲冲,如离弦的剑弩,傅清月有一刻的懵懂,竟然不知道躲闪,他已经闯到跟前。
以为会撞上,那人发神经了吗?要撞死她?傅清月条件反射地准备抱头蹲下,谁知,有人比她更快,在她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动作之前,她已经腾空飞起。
“啊!”的一声惊叫,跟着身体来的颠婆,才知道自己已经被他劫持了,抓到马背上,姿势相当的难受,趴在他前面的马背上,脸朝黄土背朝天。
真是个混蛋!
“王文谦,你干什么,把我放下来。”怒气冲冲。
没有回声,马匹继续往前冲。
“你这个混蛋,你无耻、卑鄙、下流,你个蛮人,你快放我下来,不然我饶不了你。”骂骂咧咧,一路绝尘而去,有些不堪入耳。
城门口最后还没来得及走的人都有点目瞪口呆,面面相觑眼前的一幕,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萨布留下来跟着傅清月的小四,他立马拉了身边的马,准备去追,可被海生拦了下来。
海生夺取了小四的缰绳,还给三爷,并对三爷猛使眼色:“哎,这是三爷的马,三爷一会有要事要办呢!”
三爷挺无辜地看着手中的缰绳,一副想不明白的样子:“我没什么紧要的事呀?”
小四在这边急得团团转,眼看前方再不上马去追的话,就要追不上了,可海生把手臂跨在他的身上,如铁锢一般,怎么挣也挣不开。
这边他急得要命,这边海生恬不知耻地指着空无一物的蓝天,无厘头地说:“你看,今日的天色可真美,如此晴朗的天气,最适合游玩垂钓了,小四,陪我一起吧,我们家杜吴很喜欢像你这样的美男子,啧啧,你长得真是好看呀!你母亲不是汉人?”
一堆没有逻辑的胡言乱语,小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二人消失在视线之中,对于萨布的交待,他问心有愧,不禁一脸的哀色,海生看他追上无望,才放开了他。
这个爹是汉人娘是黄支国人结合生下来的孩子,因为等不来生父,被母亲的家人抛弃,结果萨布遇到救下了他。小四自小长在萨布身边,对萨布忠心耿耿,萨布留他在傅清月的身边,一是随从,二来显而易见便是监视了,想不到萨布前脚才刚走,后脚傅清月就被人“劫持”了去。
小四只能顿首捶胸,望着城外还在翻滚的灰尘望而兴叹,旁边的人看没有什么好戏可看,也纷纷离开,三爷看了眼城外的大道,又看了眼海生,一言不发地策马离去。
海生见众人都走了,就剩下自己和小四,便拍拍小四地肩膀:“走,我们钓鱼去。”
小四知道刚才是他阻拦自己去追傅清月,对他没好气,甩开他的手气呼呼地走,海生讪讪地摸了摸额头,心中却是高兴的,公子,你终于肯出手了?而后屁颠屁颠摇头晃脑地准备回去找阿碧说这事。
这边,一路策马狂奔,身边的景象飞快的往后掠,刚开始还攒足劲地破口大骂,可一点反应也没,骂着骂着就没什么意思了,她也试图挣扎起来,可被那人钳制地压着,根本不可能动弹丝毫,只能白费力气。
而且马儿跑得太快,卷起的灰尘呛人得很,傅清月不想再吃那么多的灰土,那人像是发疯了似的,她还不想死,怕激怒了他被一把甩下马,这么快的马速,不死也半残,所幸闭上嘴和眼,由着看他想怎么样。
心中的怒火如同风驰电掣的速度,快速地燃烧,对于被他压在马上的人一声不吭地学乖了,一点也不能降息他的怒气,这人别的没学会,骗人和古灵精怪的识时务却是学会了。
就这么一路被颠簸着,大约小半个时辰后,马儿才慢了下来,不再拼命狂奔,而像是在走山路,一摇一晃的,他们在上山,不远处的海风吹来淡淡的熟悉的鱼腥咸味,还有涛声起伏。
傅清月撑起一点脑袋张望,眼中的影像有些陌生,他带她去哪里?荒郊野岭的,要杀人灭口而后抛尸海里吗?心里想着,口上已是说了出来:“王文谦,王公子,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不会真要在这荒山野岭杀我泄愤吧,是,我三年前不辞而别是有些可恶,可你也要娶妻成亲了,你走你的独木桥洞房花烛,我走我的阳关道海阔天空,这不挺好的吗?两不相欠。”
傅清月的声音有些瓮瓮的,她昨儿几乎没睡,早饭也没吃,被他这么一路地颠过来,连黄疸水都要吐出来了,上山的路一路的摇晃,她连哭的心都有了,这什么跟什么嘛。
马背上的人依旧没有丝毫的回应,仿佛对她的话能自动回避,傅清月在心中哀嚎:岁月真可怕,才三年不见,这人就像变了个样,以前那么温文尔雅的一个人,总是以礼待人,这次回来见他,依旧笑意盈然地挂在嘴边,可眼神总是冷淡的,不如以前那样容易让人亲近,而三年来,他的生意做得越来越大,大有赶超三爷的局势,而马家似乎也在他的影响之下,又有联姻这层关系,眼看他日益壮大,等反应过来时,三爷对他已经撼动不了分毫了。
想着想着,马儿终于停了下来,傅清月抬头看了一下四围,环境雅致,像是新修的庄园,朴质秀雅,别有一番趣味,傅清月就这么被人一路抗在肩头一路地欣赏风景,倒忘记了自己受制于人,而不是来游山玩水的。
她也学乖了,不做无谓地挣扎。
等她惊觉时,手已经被人绑了个结实,并狠狠地丢到一张塌上,是的,一张巨大的红木油漆雕花木塌,屁股一阵麻疼,傅清月张口就骂:“王文谦,你够了你,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别得寸进尺,欺负人也不见你这样的。”
王文谦看着摔在榻上的傅清月,嘴角抽了抽,眼里迸出两束冷光,转身走了,可很快便回来,手里多了一张帕子,跪在榻上帮傅清月把脸擦干净。
他脸色清俊,眉宇冷冽,眼神又冷又狠,可怎么挑衅辱骂都不还手的叫人抓狂。
一路的风尘,可见她会是什么样的脸色。
可他的举动却让傅清月心中一闪,眼儿一魅,露出了一个堪称是风流勾引又浪荡的表情,身躯也随之摆出一个极其诱惑的姿势,红唇轻吐,似笑非笑:“搽干净了好吃吗。”她刻意压低了嗓子,就是要营造出催人欲~望,引人遐思的模样。
王文谦手中的动作一顿,盯着她一瞬不动,眼神明显地暗沉了下来,可却太过深沉,沉如狂风暴雨前的大海,暗潮汹涌,在那平静的波光之下,傅清月心中有一丝发怵,是自己学得不够像吗?那是认识了萨布之后,他们打赌萨布赌输了,答应带她去妓院,她偷偷从异国头牌的美艳艺妓身上学来的。
“如你所愿。”冷冰冰的几个字,人已经覆了上来,傅清月那轻佻诱惑的神态,还没来得及收转回来,要张开的嘴已经被人堵住,支吾着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或别三年,她都快忘记的气息,草木清香,如甘如饴,那扇记忆的大门猛地被撞开,往事一幕幕疯狂地涌现出来,挡也挡不住,可是,还没等她好好的温馨回味,口唇传来的刺痛感让她从八千里的云端豁然掉了下来。
这哪里是吻,分明就是要吃了她,口中淡淡地血腥味,估计被他给咬破了,而且还不止这些,他的手伸进她的襦裙,手指已毫不留情的捅~进私密,太过突然和生涩,她疼得倒抽了一大口气。
夸张的抽气声让他的动作停了一下,可很快,他加快手中的动作,手指加快了速度,她更加疼了。
最疼的还是心里,他怎么能这样对她?双手被绑,他这是要这么对她吗?趁着他抽手脱衣的瞬间,她有了空隙,猛地一抬膝盖,要向他的胯~下踢去,这一脚用尽了她的全力,不伤也让他痛上很久。
可惜,她并没有如愿,脚快要达到目的时候,被人一躲一压,死死地压在他的身下,动弹不得,豁出去的傅清月见手脚都不能用了,用脑袋撞,用嘴咬,结果都被人一一化解,用手按得死死。
他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愠怒深沉,傅清月心中有些怕了,也有些不甘心,还有些感觉失去了什么东西,一时间,粗重地喘着气,心里不服气,眼泪就立马来。
她也不说话,就这么隔着水濛濛的泪花子,瞪着他,因为眼睛瞪得太恨了,眼泪很快地流出眼眶,又很快的涌出新的,又流下,如此反复。
一直这么低着头看她的王文谦抿着唇,面无表情的安静,一会后,才道:“你哭什么,我还没对你怎么样呢?”
☆、迷途归宿(五)
“那你想对我怎么样?你怎么变了,变得我都不认识了。”傅清月哭诉道。
“你以前不是喜欢这样吗?变的人是你,三年前不声不响地走了,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很好,肯跟她对话了,说明事情还有挽救的可能。
“那你要我怎么做,看着你跟另外一个女人成亲?看你们出双入对,洞房花烛?你可有想过我那时的心是什么做的吗?”
“你就这样对我没有信心,如此看待我们之间的感情?”他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可依旧压在她的上方。
“你要我如何有信心,我问你了,可你缄口不言,你遇到了胁迫,就一丁点儿都不肯透露给我,我怎么支持你,等你?”傅清月追问。
“你现在知道了,我那时迫不得已,我不告诉你也是为了保护你,你这个一点就着的性格,如何受得了马兰馨的威胁,如果你趁我不注意的时候,跑去跟她一通吵闹,那我的委曲求全就毫无意义,你也将面临马家十二道暗杀令,你能有办法躲得过自保吗?”
傅清月黯然,当初他突然要娶马兰馨,匆匆定亲,被她撞见后,她当面质问他,需要他一个解释,可时隔三年,却是从阿碧和大哥的口中得知事情的原委,他是迫不得已地为了她,可她领这份情吗?这两天她就一直考虑这个问题。
“马兰馨要你娶她你便取,那以后还有别的女子这样胁迫你,你也要答应,叫我委屈的等你吗?”傅清月又问,声音冷冷带着颤音。
“那不一样,你可知,当初你跑去长安,那个神秘的告密人,一直尾随你到长安,引你出现的黑影,就是白音,当初你对我下药趁我昏睡时跑了,白音就一直跟着你,后来杀手追杀我们,我也一直百思不得其解,最后查到马家,确定那人是白音后,又查到马家的一些秘密,他们家族中有培养死士的习惯,白音就是其中的一个。”
大族中总有些见不得人的秘密,千奇百怪的理由,“他为什么要杀我?”傅清月问。
“那是他接到马兰馨的命令,她与白音之间的恩源有些复杂,我向马家的人了解到,白音待马兰馨如同自己的女儿妹妹,如果马兰馨临终前以遗愿的方式对白音下了死命令,必须要你的命,你觉得他会不会誓死不摆休,届时,你该如何躲得过他及他的杀手们的追杀?”
从他的口中再次听出当初事情的缘由,她还是同样的震撼和不可思议,觉得荒天下之大谬,这还有王法了吗?不过转念自嘲一笑,人民如同草菅,皇公贵族里那些借刀杀人灭口毁尸的事情,还新鲜吗?手中握着财富和权利就代表着能掌控别人的生杀大权,她傅清月如果还天真的认为王法能保护得了她,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所以你才娶她,用你的婚娶来换我的平安?”傅清月问。
王文谦盯着她,须臾后,才道:“是,我明媒正娶,她放弃对你的追杀,并永不侵犯。”
马兰馨这步棋走得真妙,不管她是否能活着,她永远都是赢的一方,她赌王文谦不会拿傅清月的命作筹码,就算她死了,傅清月嫁过来,还是屈于她之下,不过是个填房。
“呵,你可真伟大,这么说我的命是你换来的,你现在是要回去吗?”傅清月有些负气,她始终无法释怀,有些痛恨马兰馨的卑鄙无耻。
王文谦放开她,起身整理自己的衣衫,背对着她。
傅清月松了一大口气,而后,才听到他淡淡道:“你的命是你的,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遵从自己的本心,何况当初马兰馨得了疫病,病得很重,我这么做换你一世平安,不是挺划算的?”
什么时候他的话语里只有等价交换,盈亏赚赔。
傅清月冷冷一笑,讽刺道:“如果她没死呢?你怎么就这么敢赌,她要是没死,是不是你的交易也不会亏本,即叫我念你的救命大恩,时刻惦记着你的恩情,怀中又是娇妻美眷,一举两得。”
“你会吗?”
“我不会,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做不到等不来,别人的流言蜚语和异样的眼光,会把我给杀死,生生地湮死,你不会懂的。”傅清月坐了起来,一路挣扎和滚压,又被他连扯带抓,她的衣裙早就乱得不成样子,布满了褶皱。
“我是不懂你,我当初不告诉你是怕你性格不稳坏了事情,而且马兰馨也要求了一个前提,不准告诉你。何况,我自己也想知道,如果遇到危难时,你是否能无条件的信任我,支持我的决定,看重我们之间的感情,可惜,我太看重自己的,这些在你心中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分量。你依然选择一走了之。”他的声音空洞苍凉。
心中一酸,傅清月依旧高昂着头,愤忿不平地说:“你也想到了,马兰馨根本就是了解我的性格,才叫你不告诉我,她知道我就是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我能有什么办法,只能有多远躲多远,眼不见为净。”
事情讲到这份上,她这样负气的话,却是叫人牙痒痒的,不知道是故意为之还是真不懂,王文谦转过身来,瞪着她,目光落在她被绑着的双手之上,凌乱的头发和脸上半干的泪痕,委屈倔强的目光,还有嘟起红肿的唇瓣,嘴角残留一丝血丝,那是他刚刚咬的。心中忽然明白,这人就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可能当初他哄一哄她,未必会让她一走便是三年,只是那时情形紧迫严重,随时都有可能朝向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他又怎么可以拿她的命来冒险呢?
王文谦有些恼恨自己的转变,刚刚一路还怒气冲冲地决定今天非办了这个无法无天的女子,不过才一刻钟的功夫,他又心软的不行,面对自己对她的态度他也曾想过无数次,最终只能认命的总结:她就是他的劫数,她把他吃得死死的,他就他娘的犯贱。
“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当初疫病时留下来的?”傅清月急急地爬到他的跟前,用力地扒开他的衣襟,胸膛光滑顺溜的皮肤上,留下大大小小不同形状的疤痕,如钱币大小,透着粉红的光泽。
她眼中依旧泪迹未干,满脸的关切,神情真切而诚挚,心中一暖,哑声道:“我的死活你还关心吗?一走便是三年,如果我挺不过来了,跟你便是诀别,你怎么可以如此狠心。”
他声音骤然低沉,突然的服软让傅清月高高筑起的心房和满身的刺瞬间消失,她心中不是这么想的,当她得知她走的时候他也病了,病得很厉害,阿碧也委婉地说过,吴大夫说他的疫病并不是很严重,他本身体质也很好,只是心伤神毁,病情加重。她知道后觉得自己没有办法面对他,所以才躲了几天,迟迟不敢正面。
直到昨晚彻夜不见他的事,还有他今天蛮狠的一出,才让她据理力争的毛病和怨气发泄出来,其实这都不是问题,是她狠心抛下了他,让他独自一人煎熬和面对凶险的病情,她愧疚了,后悔了。
“阿仲,阿仲,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我知道你也病了,我是不会走的,祁将军鼓动我也不走,傅伯和大哥默认让我离开一段时间,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刚刚还觉得耻辱该争气的不掉眼泪,现在通通像决堤的洪水,哗啦啦的往外流。
王文谦僵硬着身躯,用力地闭了闭眼,艰涩开口道:“你昨晚去了哪里?我在你房里足足等了你一晚上,彻夜不归,你根本就没有回家,你又去了哪里?”
眼泪突然停住下滑的趋势,听闻这话,如同满嘴苦涩中的一丝清甜,傅清月明白过来后,突然有种想笑的冲动,可正哭得伤心,笑又笑不起来,于是,一个很怪异的表情就这样出现在她的脸上,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王文谦看着她脸上的神情,心中一片茫然。
傅清月眼睛一闪,踮起脚跟,把自己被绑着的双手往他脖子上一套,整个人就挂在了他的身上,嘴已经亲了过去,他躲闪,她追逐,亲不到嘴就亲下巴,亲脸,亲喉咙,口水和眼泪糊了他一脸。
王文谦没办法摆脱她,两人摇摇晃晃的,一挣一推一退之间,双双倒在了刚刚的床榻上,他压着他,神情还有些生气:“你不要这样就想蒙混过关。”
傅清月一边流着泪一边笑着吻他:“阿仲,你可知道,我昨晚在你的房里也一直呆到了天亮,我穿上最漂亮的衣服去找你,可等了一晚上都不见你的人影,我伤心失望极了,我想了两天两夜,终于鼓起勇气向你示弱,可你却一晚上都不在,原来,你来找我了,太好了,阿仲。”
她一边吻一边说,语音低喃模糊,可王文谦总算听明白了,有片刻的呆滞。
“你不信我吗?我去了你的院子,没有见到海生,你的书房的案面上,放着的是《航海实录》,你看到无骨海怪哪一章,我说得对不对,还有,你的塌边放着一套整齐的夜行衣……”
她的话没有再说出口,他吻了下来,堵住了她还想说的话。
竟然有那么巧的事,他去了她的房里,她来到他的院子里,错过之后,两人又都执拗的各自等到天亮,直接到城门口送行,于是,这误会就这么产生了。
“阿仲,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我是个不懂得爱人的人,谢谢你,谢谢你一直等我。”傅清月不停地吻着他,似乎情动。
这样的撩拨,本就压抑已久的王文谦哪里受得了,他的手已经伸进她的衣裙,更加用力地揉搓,“如果我等不了你,另取了她人,你怎么办?”他粗哑着声音问。
“没有如果,不会有如果了,何况,哪家的小姐敢嫁给你这个克妻的孤星,只有我,我敢,你是我的。”马兰馨死了之后,王文谦自己又病重,不过好了之后依旧不断有媒婆上门,为了免除麻烦,他让海生把跟他定过亲的姑娘都病死的事说出去,传得风言风语,于是,合浦郡的首富王文谦依旧一个人,无人敢嫁,相传,连丫鬟们都害怕被他看中,生怕为此丢了性命。
“都是你害的,你要负责到底。”她的衣裙已经全部被他撩开,只是双手还被绑着,衣服都褪到手腕处,没办法再脱掉。
“你把我手解开。”傅清月几乎是呻~吟着哀求。
身下的人□□,只有手被绑着,手臂上一堆衣服,头发披散开来,眉眼如丝,全身的肤色正散发出莹润的光泽,这一暮落在王文谦的眼中,是何等的活色生香,又有一种虐待□□的快~感,他如何肯解,不说话,人已经实实在在地压住了她。
见他已经箭在弦上,手指不规律地抽动,这样完全被摆弄让她不知所措,有些生疏陌生,还有一丝丝不能说出口的被欺负的味道,急道:“你还没脱衣服。”
王文谦深沉如海的眸色风云涌动,如何肯听她一言。
“我们一起出海航行,出使贸易,好不好?”她邀约,可身后的
他思维已经不在灵台。
“嗯,”回答她的是沉重的撞击和粗重的喘气。
“唔,傅雅彤嫁给三爷,你是使了什么条件让三爷答应的?”
“你专心的,以后再说。”他把她的脑袋转过来,对着她还将溢出口的声音堵了回去。
屋内,荼蘼的声音散开,充斥着整个房间;屋外,阳光明媚,不远处惊天的悬崖之下,滔天的海浪拍打着峭壁;远处,海面上飞行的白色海鸟,起伏翻转,嬉戏着跳跃的浪花。
岁月,一直往前,不会停止。
公元6年,《资治通鉴》记载,王莽在腊日于未央宫向汉平帝进献椒酒时,在椒酒中下毒,致汉平帝中毒害病而死。
公元8年,王莽百般推辞,挡不住各方拥戴和各种符命祥瑞,受国玺既位,改国号为“新”,改长安为常安,称“始建国元年”。
王莽篡谋夺位时期,大批的官员及皇亲国戚被流徙到合浦,不仅带来了京城和中原的经济和文化,也带来了先进的农耕技术和人文文化。
历史上评价王莽有超人的智力、辩才和威严,可好大喜功一味复古,也阴差阳错的促使和发展了汉代的海上丝绸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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