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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策-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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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我们与爹心里都七上八下、很是担心。”
  “回来有一段日子了,比大哥早几日到家。”贺翎笑着在他肩上拍了拍,“没什么担心的,没事。”
  两人点点头,又把目光转到贺羿身上,之前在军营中见过他面无血色的虚弱模样,现在见他气色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知道他的伤养得差不多了,可凑近了之后才发现他眉宇间似乎添了几丝沉重,不由愣住。
  贺翡一向都是耐不住性子,这会儿看了他的脸色大吃一惊:“大哥,你怎么了?伤口还没好利索吗?”
  贺羿朝他们微微一笑:“你这是小瞧了大哥还是小瞧了周大夫?已经好了。”
  “那你……”贺翡愣了一下,忽然想起在回来的路上听说陈儒林一家莫名被赵暮云处死,顿时变了脸色,试探道,“大嫂他……”
  贺羿眼底黯然:“她替我挡了刺客的致命一击,救了我,她自己却……”
  贺翡迅速闭了嘴,眨眨眼沉默点头。
  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重,对于这个大嫂,他们起初都是有些微词的,可这次她毕竟是为了救大哥而死,这笔糊涂账怎么都不好算,他们也不好多言,只是看大哥强颜欢笑,连带着自己的笑容也收敛起来。
  就在这沉默的当口,贺翎忽然嚎了一嗓子:“哎呦!看我这记性!我受伤了啊!谁说我没受伤的?”
  兄弟几人迅速转过头看着他。
  贺翎把他们的眼珠子挨个儿瞪了个遍,在他们疑惑、震惊又关切的目光中慢悠悠道:“说起来也够丢人的,就是回来的路上让饿狼给咬了。”
  贺羿知道他被狼咬了,另外两个对此不知情,不过他们都以为贺翎说的是中埋伏时被刺客所伤,现在一听是路途中遇到的狼,脸上神色俱是精彩纷呈,让他这卖关子卖得有些哭笑不得。
  萧珞淡淡一笑:“差点就把两条小命搭在路上,好在爹派出来寻我们的人及时赶到,不然我们可就要双双赶赴黄泉了。”
  贺翦惊讶道:“竟然如此严重?遇到的是狼群?”
  “对我们二人来说,的确是为数不少。”贺翎一脸苦相地看着他,又将目光从他脸上移开,看了看旁边的贺翡与贺羿,捂着脸狠狠搓了一把,摆摆手道,“唉!那一口咬下来,骨头都差点断了!这么丢人的事,不提也罢!走了,回去歇着去!”
  此话一出,众人这才发现时候不早了,站起来后感觉到了几分醉意,走到门外让冷风一吹,醉意又消下去几分。
  贺翎紧紧拉着萧珞的手,大呼头晕靠在他肩上,也不顾兄弟几人打趣的目光,耍赖似的蹭了蹭:“长珩,抱抱……”
  萧珞连忙搂着他的腰将他扶住,朝旁边几个人歉意地笑了笑,低头凑到他耳边:“让你少喝一些,你不听。”
  贺翎沉沉地靠在他肩上,笑起来:“高兴,打了胜仗就该多喝!赵暮云那乌龟……”
  贺翡也有些醉意,乐道:“那厮怎么就成乌龟了?不是狐狸吗?”
  贺翎连连点头:“赵暮云那狐狸,一次次在我们西北安插奸细,就是要挫挫他锐气,让他怒火攻心气死最好!哎?对了……”
  贺翎忽然抬头,转过脸看着身边一起走的兄弟几人,皱起眉回忆道:“第一次发现赵暮云安插在我们这儿的奸细是在几年前了吧?那次一共捉到多少人?”
  贺翦道:“十一人。”
  贺翎直直看着他:“我记得是你发现他们行踪的。”
  贺翦点点头,无奈地笑了笑:“那时候年轻气盛,一心想着把这些奸细铲除,就直接命人捉起来交到爹的面前,最后让爹好一通训斥。我原本有些不理解,这回看二哥反利用奸细假传书信,趁机偷袭赵暮云的后方,才知道自己当初打草惊蛇、行事欠妥。”
  萧珞听着这突然被挑起的话题,眼底闪过一抹异色,他对最初那一拨奸细没什么印象,也从未听贺翎提起过,现在忽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听到,脑子里突然闪现出那个假春生。
  贺翎又把头枕在萧珞的肩上,架在他身上继续走,咕咕哝哝道:“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候还不到对付赵暮云的时机,打草惊蛇谈不上。不过上回围剿五里坡捉到一个人,与春生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话未说完,贺翎忽然打了个酒嗝,又在萧珞肩上蹭了蹭,似乎已经一瞬间忘了正在说的话。
  一阵短暂的沉默,萧珞借着月色打量旁边几人,见贺羿变了脸色,惊讶道:“春生?!”
  贺翎转头看着他们,点点头:“对了,这件事我倒是忘记告诉你们了,那人我已经审问过,他交代说自己就是那时赵暮云派来的奸细。我估摸着,四弟或许是漏抓了一个。”
  这回轮到贺翦大吃一惊,怔怔地看着他:“我漏抓了?还有一个人!”
  贺翎浑不在意地摆摆手:“都几年前的事了,不提也罢,横竖赵暮云也蹦跶不了多久了。”
  萧珞连忙出声:“云戟,铮儿估计在找我们了,你也喝了不少,该回去歇着了。”
  贺翎点点头,不等兄弟几人回神,朝他们摆摆手就揽着萧珞转向长廊拐角,朝自家小院走去。
  此时已经早已入夜,铮儿由奶娘带着在厢房里睡着,主室里静悄悄的,一抬脚进屋,贺翎立刻停下脚步,定定地看着萧珞,眼底有着无法掩饰的痛苦。
  萧珞叹口气,轻轻将他拥住,在他脑后摸了摸。
  贺翎双臂将他抱紧,埋首在他颈间,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好半晌才平静下来,嗓音里透着疲惫:“长珩……”
  “嗯?”
  “我竟然……”贺翎闭着眼,蹙了蹙眉,深吸口气艰难道,“我竟然试探我的亲兄弟……”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今天实在晚得够可以。。。OTZ
  明天再来捉虫~么么哒!

93、良将难求

  夜深人静;冬青听到主屋有脚步声,连忙过去敲门;没想到只是轻轻叩了一下,还没开口就见门从里面打开,贺翎正抱着萧珞;把头枕在他肩上;看不清神色。
  萧珞对愣住的冬青笑了笑:“去准备一些热水来。”
  冬青连忙点头:“是。”说着转身匆匆离去。
  不一会儿;热水就倒入了木桶中;蒸腾的白白雾气在屏风后面缭绕。
  贺翎并没有喝醉,只是心中窒闷,将萧珞当成他如今最值得信任的依靠;紧紧赖在他身上不肯撒手。萧珞难得见到他这副模样,叹口气把他扶到里面;伸手给他解开身上的衣裳,又催促了几声才劝得动他迈开腿跨了进去。
  贺翎缓缓坐下,仰着头闭着眼靠在脑后的木桶壁上,抬手将他的手拉住:“长珩……你陪着我……”
  “我不走。”萧珞将手挣脱开,走到旁边去拿了干净帕子过来重新坐在他旁边,看着他身上深深浅浅的新旧伤痕,抿紧唇,眼神温柔,俯身捞起水覆到脖颈处,低声道,“今日虽看得仔细,却还是没瞧出什么端倪来,或许上回是我多心了,猜错了。”
  贺翎不置可否,抬手将他的手握住,露出一丝苦笑。
  萧珞想了想,问道:“方才在外面,你怎么忽然提起多年前的探子一事来?究竟怎么回事?”
  贺翎缓缓睁开眼,盯着烛火摇曳映照下昏暗不明的屋顶,喉结上下动了动,过了一会儿才道:“我也不知怎么就突然想起来,大概是疑心病犯了,按照春生那个兄长的口供,他与那一拨探子,一共十二人,可他却莫名被人抓起来了,而他被抓的同时,另外是十一个人被四弟擒住,送到了爹的面前。”
  “这么巧?”萧珞眉头微蹙。
  “就是这么巧……之前没放在心上,如今想得多了,越发觉得这里面大有文章。”贺翎转头看着他,眼眸深沉,“四弟抓了十一人,却独独漏了那个假的春生,这其中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提前将假春生抓住,私自关押起来;二是别人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把假春生抓住,以至于他发现时以为只有十一人。”
  萧珞点点头:“方才你说起此事,四弟颇为震惊,我瞧着他神色不似作伪,要么就是的确不知情,要么就是隐藏得极好。”
  这么一说,二人同时感觉后心渗出了冷汗,若当真是四弟,他这城府可着实深得吓人。
  萧珞自幼在深宫中长大,自认对于别人面上的伪装几乎都能看出个八|九不离十,可他今日在四弟脸上连一丝异样的神色都没瞧见,这究竟是因为自己离开皇宫太久容易失察,还是四弟太过沉着,还是另有其人?
  贺翎往下沉了沉,仅仅留着口鼻在外面透气,在水下面呆了很长时间后忽然哗啦啦重新钻出来,抹了把脸,低声道:“四弟自小就乖巧懂事,爹让他往东,他绝不往西,爹让他耍刀,他绝不耍剑。而且他对我们兄弟几人一向很好,年幼时我犯了错,让爹罚着在外面跪了整整一天一夜,还是他偷偷给我塞的馒头……”
  贺翎抬手把水浇在脸上,又重重抹去,沉声道:“我想象不出他做那些事的模样……如果不是他,如果另有其人,换成谁都照样难以接受……”
  萧珞听着他嗓音里透出来的疲惫,有些心疼。
  贺翎继续道:“庄晋那件案子,爹也怀疑有人隐藏在暗处,他是交给四弟去查的,至今却没有查出什么来……”
  萧珞听着抿紧了唇,沉默了一会儿道:“如今看来,最有肯能的是四弟,可我们也只是凭借着这些蛛丝马迹在推断,并没有真凭实据。为今之计,我们只有暗中把庄晋的案子再查一查。”
  贺翎点点头,再没耐性沐浴,当即就站起来抓着干帕子在身上胡乱抹了抹,急匆匆穿上衣服,边穿边迅速道:“我去找罗擒!”
  萧珞站起来:“明日再吩咐下去也是一样的,不急在一时。”
  “不行,不查出来心里堵得慌。”
  萧珞没办法,只好应了一声,又问:“对此事,爹是怎么看的?”
  贺翎动作一顿:“我没说透彻,只说怀疑贺家有人图谋不轨,爹应该一直以为那人是在军营中,我若是原原本本都说了,他再一多想,估计得气出病来。”
  “那你注意着些,偷偷调查,别让爹发现。”
  “知道。”贺翎穿好衣服,走回来一把将他抱住,在他眼角亲了一口,“早些睡,我很快回来。”
  “好。”萧珞笑着点点头,见他出去,关了门坐到案桌前怔怔出了一会儿神,接着挑了挑烛芯,研磨提笔,在纸上画出一幅人像来。
  自从这一世嫁到靖西王府,他已经很久不曾作画,不过他丹青未曾生疏,仅寥寥数笔,纸上的人就如同随时都会活过来一般。
  他所画的,正是上一辈子给他送来毒药的那名小厮。
  萧珞搁了笔,将画像提起来,神色间有些犹豫。他一早就暗中将王府里的人全都查了个遍,结果自然是什么都没查到,可若是去查军营,那就必须交到贺翎手中,他该如何解释这幅画像的原委?更何况,就算他解释清楚了,军营中的人成千上万,这一查,消息十有八|九就会泄露,那可就打草惊蛇了。
  而且对方若暗中培植了势力,又怎么会随便安插在军营中让别人发现异端?那样一旦行事,必将束手束脚,岂不是自己把自己给暴露了?就算此人在军营中,让他们查到了,又能如何?这是他上辈子的证据,在贺连胜面前没有任何说服力。
  贺翎盯着画像看了一会儿,抬手在眉心揉了揉,最后长叹一声,将它撕了个粉碎。
  ******
  接下来几天,王府里的气氛依旧热闹,王妃张罗着开始做起过年所需的一应准备,连带着年后铮儿的抓周礼也一并在筹备。
  贺翎再没有对几个兄弟做任何的言语试探,只是暗地里将庄晋的家恨不得翻个底朝天,又把与庄晋有关的所有人、所有文书全都查了个遍,甚至派人去安平郡,查中埋伏那天长河附近的异动,结果却无功而返,最后怒极攻心,跑到校场去亲自监督士兵操练,黑沉沉的脸色把一干将士惊得大气都不敢出。
  王府藏了奸细,这种事对于贺翎来说原本不值得生气,如今天下还没有太平,有再多的牛鬼蛇神都不足为惧,可他恨的是对方竟然极有可能是自己的血亲兄弟,如果不是兄弟,他又会恨自己对他们产生的疑心。
  庄晋效命于赵暮云,却又与王府的幕后之人有关系,若这幕后之人真是贺家自己人,那怎么可能与赵暮云狼狈为奸?既然有那么深的城府,又怎么会做出与虎谋皮这等蠢事?
  贺翎让心头缠缠绕绕的线索弄得心烦意乱,这简直成了一桩悬案,比赵暮云那厮更让他坐立难安。赵暮云虽然喜欢暗地里使阴招,目标却早已赤条条昭告天下,那狐狸就是要置贺家于死地,他可以无所畏惧,可暗中藏着的这人,却将利矢对准萧珞,怎能让他安心?
  萧珞知道他在担心什么,自己也是头一回遇到这么棘手难解之事,颇有些无力之感,眼看着大家都高高兴兴地准备过年,不希望贺翎整日被此事困扰,只好抱出铮儿来逗逗他,最后宽慰道:“若真是王府自家人,以他的聪明,现在应该一门心思对付赵暮云,若是外人,你就更不用放在心上了。”
  贺翎只有在他面前才能显露出心底情绪,听了他的话脸色依旧不怎么好,只是抓着他的手沉默。
  铮儿仰起小脸瞪大眼好奇地看着他,不知他在做什么,就跌跌撞撞往前走了两步,抱着他的腿咧嘴一笑:“爹!”
  贺翎一愣,低头看看腿边的小不点,最后无奈地笑了笑,一把将他抱起来扛在肩上,迅速恢复了精神:“铮儿都快满周岁了,爹最近竟然忙得顾不上你,该打!”
  “打打!”铮儿高兴地拿小手在他脑袋上胡乱拍,让他扛着四处转圈,咯咯笑起来。
  父子俩正闹得欢,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萧珞掀开帘子一看,原来是前院的小厮,忙问道:“什么事?”
  那小厮行了个礼,说:“王爷让小的过来,给将军、殿下禀报一个好消息,说郑家兄弟来了。”
  “郑家兄弟?!”贺翎回头瞪直了眼看他,面露喜色,见他点点头,连忙把铮儿放下,喊了奶娘过来接手,拉着萧珞笑嘻嘻道,“长珩,这可是你想出来的好主意,磨了这么久总算是成功了!你又立了一大功!”
  萧珞见他心情好了许多,心头放松下来,笑道:“走,去看看。”
  二人不急不慢地到了前院,果然见到郑莽、郑铎兄弟俩坐在那里,正与贺连胜说着话,郑莽兴许是重伤未曾痊愈,气色仍然不好,不过二人的神情倒是十分坦然,没有任何别扭。
  见他们如此,贺翎会心一笑,连忙与萧珞上前招呼。
  郑家兄弟看到他们进来,忙起身抱拳行礼,郑莽道:“多谢将军出手相救!我与家弟感激不尽!”
  话音未落,贺翡忽然从外面冲进来,一脸不痛快地盯着他们,又将他们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嘀咕道:“这两人怎么来了?”
  贺翎没理会他的疑问,与兄弟俩寒暄了一番,坐下后开门见山问道:“赵暮云竟然就这么将你们放出来了?”
  郑莽回道:“我们是……让魏庆偷偷救出来的……”
  “……”贺翎一脸诧异,想着原来不是自己的威胁起了作用?
  郑莽似乎看出了他的疑问,遂将事情原原本本说道了一番。
  他们这次回去,本就吃了败仗,已经做好了请罪的打算,但是赵暮云一口咬定是他们兄弟二人与贺家里外串通,这才导致他们在临城吃了败仗,兄弟俩莫名被扣上这样的罪名,终于感觉到心寒。
  之后贺翎安排人给赵暮云传信,让他用这兄弟二人的性命交换赵暮云的家眷,赵暮云恨得咬牙切齿,想着他横竖还有个嫡长子在身边,那些家眷子女不要也罢,无论如何不能把这兄弟俩放了,平白让贺家占了便宜。
  郑家兄弟知道了这其中的原委,几乎是从头寒到脚,他们怎么都没料到,赵暮云竟然不惜牺牲自己的妻妾子女,也要置他们于死地,若是因为吃了败仗,他们死不足惜,可赵暮云却给他们按了那么一个冤枉至极的罪名,他们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
  赵暮云的疑心是贺家一开始的计谋促成的,郑家兄弟明白这一点,所以起初对贺家完全不会正眼相看,可如今他们落了难,竟然是贺家派人前来相救,他们再不识好歹,也逐渐把脑子给转过来了。
  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他们在牢狱中吃尽了白眼,渐渐明白这个道理。而就在他们想明白时,魏庆因为与他们交情颇深,见不得他们枉死,最后做了一番他们自行逃脱的假象,将他们给救出来了。
  贺翎听了露出笑容:“贺家求贤若渴,像二位这样的忠义之士,我们必定倾囊相待,只要你们愿意,今后便在贺家军安身立命。”
  话刚说完,旁边的贺翡倒吸一口冷气:“原来中间还有这么多事?二哥!他们可是把大哥打成重伤的!还烧了我们的大营,死伤众多!你就这么接受了?”
  贺翎朝他瞪了一眼:“各位其主,职责所在,你计较那些做什么?”
  贺翡撇撇嘴,挠了挠头。
  萧珞笑了笑:“千军易得,良将难求。想不到我们一求就求来两位,这可是一桩大喜事。”
  郑家兄弟面露感激,连忙抱拳感谢他们的知遇之恩。
  贺连胜见他们说得差不多了,高兴得哈哈大笑,大掌一挥:“快去摆下酒宴,今日要款待两位郑将军。”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以为贺家只得到俩人,后面还有惊喜!嘎嘎~
  蠢琉璃以为这章要写三千字,就估算了21点前肯定能发,没想到写完竟然四千了,晚了近半小时。【躺尸】
  大家都在好奇boss是谁,不过因为剧情安排,暂时没那么快出来,天下安定前,大事没多少了,应该也等不了多久。
  琉璃现在一写到这方面就卡文,想要透露点线索,但是既不能显得主角蠢,又不能显得boss蠢,绞尽脑汁最后只好……作者蠢……
  【作者已蠢死】

94、铮儿抓周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一个bug~蠢作者忘记睿儿还在守孝期,谢谢浅语妹子提醒!=3=
  ……………………………………
  不好意思昨天更新太晚了,最近身体状况不太好,不是故意延迟的,烧蕊!OTZ
  郑家兄弟的到来;对于贺家而言,算是如虎添翼;不过将他们安顿一番却费了不少周折,毕竟他们俩曾经是赵暮云的手下,想要获得军中其他将领的信任并非一朝一夕之事;甚至一开始还会遭来明显的抵触与排斥。对此;贺翎该做的都做了;也没必要过于担心;等到后面再打几场仗,也就可以顺利解决。
  一转眼就到了年底,靖西王府银装素裹;屋檐草木皆是一片莹白,铮儿穿上了特地裁制的新缎袄;裹得圆不隆冬,如同一只圆滚滚的小棉球,在下人的看护下扑到盈盈白雪中,远看如同一只白湛湛的盘子里缀着一只鲜活的枣子,不安分地滚来滚去。
  睿儿还在守孝,穿着一身素缟站在旁边,虽然心里一直记挂着自己的娘亲,但是毕竟心性稚嫩,过了这么些天也渐渐缓过来了,又让铮儿一逗,也忍不住扑过去与他闹着滚作一团。
  廊檐下成串的灯笼连成一条长龙,难得清闲的贺翎陪着萧珞静静地站在其中一盏灯笼下面,听到身边的人低低叹了口气,转头看他:“怎么了?”
  萧珞笑了笑:“去年此时,我怀着铮儿躺在榻上等你回来,一转眼,铮儿都长这么大,会玩闹了。”
  贺翎唇角弯起,凑到他颈间亲了一口。
  这个年过得异常热闹,大年三十只有自家人围在一起,倒还好一些,等到了年初一走访拜年的时候,靖西王府顿时变得宾客盈门,为数不多的家丁忙得头晕眼花,恨不得人人长出七八对手脚来。
  往年辞旧迎新时,除了宗族内各亲戚的走动,还会有藩地内大小官员及军中将领前来拜年,去年碰上突利来袭,府中人少,年过得冷冷清清,而今年贺家占据了半片江山,早已不是往日气象可比,自然又迎来新的一拨达官贵人。
  拜年的人络绎不绝,还没走完过场,又到了铮儿的抓周礼,酒宴早已备好,众人入席,一下子就更加热闹。
  抓周须在正午之前进行,铮儿一大早就让奶娘从被窝里抱出来,双眼迷迷瞪瞪还在打着瞌睡,小手小脚只好任人摆布,等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又穿上新衣服了,高兴得双腿直蹦跶。
  贺连胜早已带着一家人在主厅候着了,一边笑呵呵地与宾客寒暄,一边频频张望,心里有些期待,不知铮儿会抓什么。
  到了时间,下人前来通报一声,萧珞连忙从侧门出去,将精神气十足的小子从奶娘手中接过来,捏捏他的脸,抱着他走回去。
  席间众人一个个伸长了脖颈,等看到坐在萧珞臂弯中粉嫩嫩的小娃娃时,全都忍不住发出一声赞叹,若不是顾忌着贺家的身份,真是恨不得冲上去把小娃娃抢过来逗一逗、捏一捏。
  铮儿的五官尚未完全长开,但已经可以清晰辨认出眉眼口鼻的继承,他几乎将贺翎与萧珞的长处全都给融合了去,两条黑眉虎虎生威,眼珠子又黑又亮,不笑的时候神似贺翎,笑的时候又像极了萧珞,就那张小嘴粉嫩嫩的,暂时还生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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