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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不识竹马-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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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跳你想吓死我啊。”谢漪宁有些外强中干地嚷了一句,却只引来夏邑年有一阵轻笑。
这个家伙今天非常不对劲。谢漪宁对自己说,怎么看都像是有些不正常的样子啊。
“看看,你们弹哪首曲子?”夏邑年一把拿过谢漪宁手里的琴书,展开放到了架子上,然后抬起头看着谢漪宁,有些无辜,“嗯?不是要练琴么?”
所以——他现在恢复正常了?谢漪宁有些不确定地看了夏邑年一眼,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把书翻到了某一页,指了指那首曲子,“那,这个。”
夏邑年闻言微笑着看了谢漪宁一眼,随即扫了眼琴谱,断断续续弹了起来。谢漪宁的目光完全落在了那灵活的手指上,看了半天,有些委屈有些无奈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一时间整个人都耷拉了下来。
“跳跳,你真的不是来让我无地自容的?”谢漪宁听着那越来越连贯悠扬的琴声,瞥了夏邑年一眼,说。
“嗯,其实我就是来让你无地自容的。”夏邑年收回手,很是严肃地说。
谢漪宁斜睨了他一眼,“残忍,太残忍了,你忘了从小班开始是谁罩着你的了?”
“我还真忘了,”夏邑年抬头望了望天花板,“我只记得从小学开始你每次被欺负了都会拖着我老姐来找我,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找我诉苦,害得我小小的身板就要去找高年级的男生去打架。”
“哎?那个人是我么?”谢漪宁不可思议地看着夏邑年,然后指了指自己,“我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我怎么不记得这样的事情?跳跳你不会是脑子坏掉了吧?”
“唉唉唉唉,是我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追着求着帮你摆平欺负你的人行了吧。”夏邑年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随即拉起谢漪宁的手就放在了琴键上,“好了,现在你来弹几遍听听,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弹出让人多么难以忍受的曲子来。”
谢漪宁带着歉意看了夏邑年一眼,“会很变态哦,你做好心理准备。”
“嗯。”夏邑年点点头。
“你……你别看着我呀,我紧张。”
“嗯。”夏邑年点点头,移开了目光。
“那个……你能不能别坐在我旁边,我会弹不出来。”
“好。”夏邑年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退到一旁。
“呃……”谢漪宁还想开口,却被夏邑年敲了下脑袋。“你弹是不弹?快,早死早超生。”说完站在了她的身后,开始释放低气压。
谢漪宁无奈地揉了揉脑袋,看着琴谱一个音一个音的按着琴键。夏邑年看着她显得笨拙的背影,不由自主地扬起了嘴角——其实,倒也不是真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跑来找他诉苦,他想,思绪回到了小学四年级的时候。
“呜呜,跳跳……”小夏邑年刚下课出了教室想去找小谢漪宁玩,却看到她站在教室外面哭得厉害。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小男生皱起一张粉嫩嫩的脸,捏紧了小拳头说,“告诉我,我去帮你揍他。”
“呜呜呜,跳跳,呜呜呜……”小谢漪宁却只顾着哭,过了一分钟才断断续续地开始回答小夏邑年的问题,“他们……呜呜呜……宋杰成他们拿蚯蚓,放,放到了我的铅笔盒……里……”小女生一面说着一面打着嗝。才说完就听到上课铃声响了起来,而站在自己面前的小男孩不见了,手里多了一块干净的手帕。
后来谢漪宁才知道,夏邑年在放学后真的替她去教训了那个叫宋杰成的男生,至于后来有没有传到老师那里,有没有叫来家长,谢漪宁追问过很多次,但夏邑年都推说不记得了而将这问题掠了过去。
其实哪里是不记得——夏邑年指正了谢漪宁弹错的几个小节,微笑着摇摇头——不过是为了让她不要有负罪感罢了,他至今都忘不了那天老爸从学校回来之后怒气冲冲的样子,抡起拖把就要打到他身上,若不是夏家妈妈拦着,只怕他至少要被打个重伤,在床上歇半个月。
“怎么样怎么样,这次还能听么?”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谢漪宁好不容易没有断地弹完了这首曲子,忙不迭转过身看着夏邑年,眼睛一眨一眨的,像是一只抓到了老鼠的猫咪,希望得到谁的首肯一般。
夏邑年看着这样的表情,一时间竟有些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心里头格外地柔软了,连原本准备好的吐槽都抛到了天边,忙轻轻咳了一声,这才开口说,“嗯,至少不用担心吃不下饭了。”
“夏邑年,你好好说话会死啊?”谢漪宁听完虽然松了一口气,但还是顺势埋怨道。
“会死,会吐死。”夏邑年丝毫不停顿地回答,仿佛这样的对白已经成了惯例。
“哼,我知道你是被我的聪明才智给吓到了。”
“是啊是啊,吓得我快去找阎王爷叙旧了。”
“夏小跳你讨厌死了。”
“谢漪宁你少得意。”
“干嘛?你有意见?”
“怎么?我就是有意见,你有意见啊?”
“哼,懒得理你。”
“一样。”
……
作者有话要说:好靠前啊好靠前……囧囧有神了
15
从新一教室上好公共课出来后穿过挤挤挨挨的人群,谢漪宁挽着许晓婕的手臂一路往外走。沿着长长的丽娃河畔,人群疏散成了三三两两,在有些冷的风的吹拂下,透出几分萧索来。
“要不要叫一一出来吃饭?”谢漪宁裹紧了身上的外套,“我现在真想吃点热乎乎的东西。”
“那……去大活么?”许晓婕望了望远处的建筑,问。
“好啊。”谢漪宁说着掏出了手机,“我先给一一打电话。”
“嗯。”许晓婕点了点头。
有了吃的东西,曹一一终于决定要出门了,约好在大活的鸡公煲见之后,谢漪宁挂掉了电话,下意识地放眼一看,却见一个人远远走来,忙不迭低下了头。
谢漪宁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就像是遇到了危险后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自以为似乎危险离开了视线,其实只是自欺欺人罢了。但是谢漪宁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直接的反应,其实,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朋友罢了。只是,同学而已。
“哎,小宁宁,这样很假噢。”许晓婕也看到了不远处的吕时阳,忙用手肘戳了谢漪宁一下。
“我知道……”谢漪宁嘟囔了一声,最终还是抬起了头来,迎面正对上了吕时阳的目光,“嗨。”谢漪宁咧开嘴微笑着向吕时阳挥了挥手,后者显得有些意外,但也朝她挥了挥手,微笑点头后便错身而过了。莫名的,谢漪宁那向上扬起的嘴角只觉得一阵发酸,像是某天被哄骗着咬下的青柠片,清新和酸涩同时充满了口腔,一股脑儿奔向了脑海中最脆弱的神经,恨不能立刻掉几滴眼泪。
“好……疏远的感觉啊。”许晓婕暗自想着,侧过头看了谢漪宁一眼,不由皱了皱眉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察觉一般的随意扯着话题,心中却一点点的记录着谢漪宁的心不在焉。
走到大活鸡公煲的时候,店里头只有零零散散的几桌客人,许晓婕拉着谢漪宁在一个靠窗的沙发座上坐了下来,接过服务员递来的菜单,许晓婕扫了一眼正想问谢漪宁要吃点什么,却看到她撑着下巴望着窗外的人群,眼神有些涣散。不禁叹了一口气,兀自选了几样常吃的东西。
“什么感觉?”许晓婕的声音突然响起,谢漪宁先是吓了一跳,然后有些不确定地看着她,“什么什么感觉?”
“看到吕时阳的时候,”许晓婕刻意压低了声音,虽然看着似乎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人听到,可是这细巧的声音更像是突出了这一个名字所代表的特殊的意义。谢漪宁难免有些脸颊发烫,微微别过头避开许晓婕的目光,“能有什么感觉呀,还不就是那样。”
“非也非也,小宁子,你我还不了解么,典型的口是心非。”许晓婕说着朝她眨了眨眼,“失望吧,躲了他这么久,他竟然好像从来没有感觉到一样。”
“呃……”谢漪宁不可思议地回过头看着许晓婕。
是有些失望的吧。因为他不以为意的表情。虽然,如果说被发现了自己的躲闪,她会对他有愧疚,心里头难免是有些压力的。可是,如果他没有发现……就算是田螺姑娘,也是希望自己照料的那个人能发现家里变得不一样了的呀。他竟然,没有发现,所以,他从来没有把自己真的放在心上?
不对!
谢漪宁猛地一怔。
她凭什么以为他会把自己放在心上?
“嘿,谢姑娘,干嘛呢?”晚到的曹一一拍了拍谢漪宁的肩膀,打断了她的思绪。
“没什么,发呆,锻炼身体。”谢漪宁说着往里面挪了个位置,让曹一一在自己身边坐下。点的菜也陆陆续续上了桌,三个人一面说着闲话一面吃着东西,谢漪宁也慢慢地回过了神来,不再去纠结心里头那团还没有理清的线。
“话说,我觉得今天真是不宜出行。”曹一一喝了一口可乐,哆嗦了一下之后说,“那,亲爱的们,让我们有难同享吧。”说完,她扔出一张传单来,许晓婕接了过去看了一眼,“不是吧,我今天还准备早点回去睡觉的呢。”
“嗯?怎么回事?”谢漪宁望了许晓婕一眼,然后又转向了曹一一,“都给我从实招来。”
“回陛下,臣方才在小超市前闲庭信步着,谁料竟遭遇了我们的同学赵氏安安,其强烈请求吾等三人共赴大活报告厅听一场讲座,以凑满人数。臣不善言辞,一时间竟找不到推卸之借口,不慎中了圈套……”曹一一深吸一口气,瞎掰起来。
“原来如此,爱卿不必自责,朕会随尔共赴盛会。”谢漪宁清了清嗓子,很是威严的说,“许爱卿亦会同往。”
“微臣谢陛下恩典。”曹一一感激涕零。许晓婕听完狠狠瞪了她一眼,然后抱拳施礼,“陛下,请陛下三思啊,陛下之天下乃太祖皇帝之天下,传子孙至万万代也。可陛下不思民生国策,竟听信谗言,沉迷声色犬马之中,这,这让老臣如何同太祖皇帝在天之灵交代啊。”
“噢?”谢漪宁斜睨了许晓婕一眼,“那爱卿就去为高祖皇帝守灵吧,朕想他会原宥你的。”
“雅蠛蝶,”许晓婕捏着嗓子说,“陛下,您怎么可以只带曹贵妃去而忘了臣妾捏?”
“陛下,姐姐又犯病了,微臣还请陛下网开一面。”曹一一忍住了笑,说。
“既然董贤爱卿这么说,朕就不予追究了。”谢漪宁继续一副严肃的样子,却又暗自露出色迷迷的笑容拍了拍曹一一的手。
“我说,你们被我影响得太厉害了一点吧……怎么又朝耽美方向发展了啊?”许晓婕耷拉下脸,无力地看着面前cosplay得投入的两个人。
“哎?难道这不是你所希望的么?”谢漪宁和曹一一一起露出无辜的表情看着许晓婕。后者被看得有些心律不齐了这才深吸一口气,“你们……”她用狠厉的眼神从两个人身上扫过,然后突然无力地趴在了桌子上,扮着哭腔,“你们欺负人……老娘对百合什么的,最无爱了……”说完,就把头埋在了手臂里一动不动。
“果然疯了吧?”谢漪宁戳了戳许晓婕的脑袋,看着曹一一说。
“嗯,果然疯了呢。”曹一一也戳了一戳,然后赞同地点了点头。
“那我们继续吃吧。”谢漪宁继续一面点头一面说。
“好!”还不等曹一一回答,许晓婕就坐了起来,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手法快狠准地夹起了一只虾球,自顾自吃了起来。
“老大,这次真是不好意思了,实在是……哎,难做啊。”陈熙远带着歉意的笑容对走在身边的吕时阳说。后者微笑着摆了摆手,“太客气了吧,自家兄弟。已经帮你找来二十几个了,够么?不够我再去联系联系。”
“老大,果然还是你最好啊。”陈熙远都快热泪盈眶了,“到了危急关头,只有老大最可靠。”
“是吧,那你欠我的那二十块钱能还了不?”吕时阳不禁失笑,说。
陈熙远立刻掉转了方向,“哎,那个谁,赵安安,把那个话筒往左边放点,对对,哎哟喂,忙死我啦,”说着,这才仿佛忙里偷闲一般回过头朝吕时阳道,“老大,你自己随便找位置坐啊。”说完,一溜烟就不见了。
吕时阳耸肩微微一笑,扫了一眼座位,虽然来的人还不多,多半还都是被同学打着友情牌拉过来的,但也已经稀稀拉拉坐了不少,更多的是被先来者占掉了的位置。
“请问,这边有人么?”吕时阳走到两个正在说话的女生身边,指了指最旁边的那个位置。
“啊,没有。”其中一个女生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愣了一愣,这才回答道。
“谢谢。”吕时阳微笑着点了点头,坐了下来,却见那两个女生一道往左边移了一个座位,不禁有些疑惑。
“我们还有一个同学。”那个女生看到了他的表情,解释道。
吕时阳听完了然地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低下头翻着宣传单,谁知还没有看几行字,就听到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不好意思,麻烦让一下。”
谢漪宁坐在报告厅里,四周回荡着嗡嗡的说话声,左边是笑得幸灾乐祸的许晓婕和曹一一,而右边,则是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孽缘而出现的吕时阳。
要不是时间不能倒退,她怎么也不会答应曹一一来听这个讲座凑数,就算来了,她也不会选择这个位置,就算选择了这个位置,她也不会半路出去上厕所。退一万步讲,就算她出去上厕所了,也不会贸贸然走过去说那一句话。
吕时阳抬起头,好看的丹凤眼在大厅的灯光下隐约有一圈光芒散开,“我们又见面了。”他的音色柔和,微微带了些笑意,明明是很低的声音,却仿佛一柄利剑,穿透了所有的喧闹,在她的耳边清晰地响起。就像是除夕夜里点亮夜空的第一支烟花。
“是啊,又见面了。”谢漪宁先是一怔,然后四周的声音又回流到了耳边,她微笑着点了点头,回答道。
作者有话要说:这些只是提前了而已,因为删掉了黄炜此人
16
这是一场关于就业的讲座,对于尚处于大二的谢漪宁他们来说,似乎有些言之过早了。细细碎碎的交谈声像是平静下的暗涌,四下流动着。谢漪宁打了个哈欠,转过头,只见曹一一已经把头搁在许晓婕的肩膀上睡了过去,而许晓婕则低着头玩着手机。
离结束还有一个小时。
谢漪宁深吸一口气,思考着自己是不是也和曹一一一样睡过去比较好。
“很无聊?”右手边传来极轻的说话声,但还是钻进了谢漪宁的耳朵,她侧过头看了吕时阳一眼,随即点了点头,“嗯。”说完,她稍微顿了一顿,还是开口道,“我们是被人拉过来凑数的。”
“估计这里一大半的人和我们都是一样的遭遇。”吕时阳的眼角带了些笑意,扫视了一圈后说。
“其实这样也很没意思,都没有几个人在听。”谢漪宁说着,将目光投向了那个正对着话筒侃侃而谈的人,撇了撇嘴,“真是为那个老师可惜。”
“呵,既然可惜,那你为什么不听?”
谢漪宁指了指许晓婕身边的曹一一,“如果我听了,基本上就成那样了,不能再给同学增加负担嘛。”她的视线落在了许晓婕的肩膀上,吕时阳了然地露出笑容,“那你可以往我这边倒,就不会造成负担了。”说完,他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那造成的就不是负担,而是传言。”谢漪宁的脸颊因为他这句话而有些发烫,而心里头,又隐隐有些不快。
“传言?”吕时阳挑了挑眉,问。
谢漪宁轻咬嘴唇,微微低着头,开口说,“也许是我比较老古董,比较看不开,不过,随便出借自己肩膀这种事情,怎么看都好像有些不妥当吧。”说着,她自己也有些歉意地笑了笑,“哎,其实你不用管这些的啦,就是我思想比较古旧一点……像个四十多岁的老大妈。”
“唔……”吕时阳听完,看着她在大厅黄色的灯光下还是有些泛红的耳根,微微一笑,“其实我还是蛮赞同你的说法的。”
谢漪宁听完,有些意料之外地侧过头看着他,“那你……”谢漪宁吐出了这两个字,却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要怎么说才算好。
那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有些暧昧的话。
那你的屋子里为什么会有范晓瑞的化妆品。
那你为什么会前几天还好好的转眼就分手了。
这样的问题,怎么问都不可能妥当的吧。谢漪宁垂眼思索着,正在尴尬间,却听到吕时阳的声音响了起来,“其实也不是谁都可以的。”他说。谢漪宁眨了眨眼睛,不自觉地戴上了一些期待和羞涩。莫名的,她有些害怕听到他接下去的那句话,却又暗自想要知道。就好像是不被允许抽烟的小孩,虽然也知道抽烟不好,却总是对于那陌生的东西跃跃欲试。
这样的心思,像是一根线,盘踞在了心头,埋下自己的轨迹,等到后来,一切趋向于明朗之后再回头看,原来一切都已经从很久以前就有了迹象。
“哎,小宁,”正在这时,许晓婕轻轻拍了拍谢漪宁的手臂,“我们撑不下去了,想闪了。”
谢漪宁被这个动作吓了一跳,从自己千丝万缕的心思里回过神来,只见曹一一耷拉着一双眼睛趴在许晓婕的肩膀上,两个人一道看着自己。
为什么是在这个时候……她暗自抱怨了一声,但还是点了点头,“那我也走了。”
“好。”三个人达成了共识,随后又沉默了下来。
……
“那啥,除了那扇堂而皇之的大门,还有别的出口么?”谢漪宁无奈地环视了四周,目光落在了演讲台旁边的那个进口。唯一的一扇门,并且是唯一的一扇紧闭的门。
许晓婕和曹一一同时摇了摇头。
“哎,看来是天要亡我们啊。”许晓婕轻轻叹了一生气,无奈地说。
“你们要走了么?”吕时阳的声音在这样的时候不紧不慢的响起,像是来解救唐僧师徒的观音菩萨,带着希望。
“嗯。”三个人点了点头。
吕时阳微微一笑,低低挥了挥手,“跟我来。”
从员工通道离开了报告厅之后,外头的天已经全黑了下来,豆沙红的夜空里隐约有几颗星在闪烁。几个人大大地伸了个懒腰,这才吐出一口气,纷纷吐槽着“终于出来了”“无聊死了”之类的话。感慨完了之后才意识到身边还站着一个男生。
“唔,谢谢你啦。”谢漪宁微笑着说。几个人站在路灯下,有几只执着的飞蛾贴在微烫的灯罩上怎么也不肯走。
“不客气,其实我自己也坐不住了。”吕时阳轻轻点了点头,说。
“嘻,你和小宁认识啊?”许晓婕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微笑着看着吕时阳。上一次看到他是在课间,又是范晓瑞在介绍男朋友,怎么看都不是个合适的观察对方的场合。所以这一次将这个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不由和曹一一对视了一眼,交流了一个眼神,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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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们是幼儿园同学,最近才遇到的。”谢漪宁介绍着说,“他叫吕时阳。这个是许晓婕和曹一一。”
“你们好。”吕时阳微笑颔首。谢漪宁一时间有些恍惚,好像自己回到了那一天刚见到他的时候,他坐在范晓瑞身边,保持着距离的笑,在范晓瑞介绍后点了点头说一句“你们好”。
如果不是因为后来的同学聚会,他是不是根本就不记得自己这个人了?就像是,他现在看着许晓婕的表情那样,毫无记忆。
“幼儿园同学啊,难为你们还能遇到,这叫什么来着……”曹一一说着望向许晓婕,后者很伶俐地接下去道,“缘分。”
“喂,够了,别瞎说。”谢漪宁到底是面皮薄,加上心里头又仿佛是存了些心思的,而眼前的两个人都是知道自己这些细枝末节的想法的,这种种加在一起,且不说吕时阳作何感想,她自己就先觉得太充满暗示了些,忙止住了话头,又仿佛是要证明一般地说,“吕时阳是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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