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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爷盛宠之极品狂妻-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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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是咱们在执行任务中最常态的行为。”
满室静寂,两人心事重重,都不说话了。
绕指的柔发,素雅的清香,让陈云逸的呼吸开始加速。待他吹干了头发,叶晚晴已经昏昏欲睡。
连日的奔波忙碌,早已透支了他们的身体。
她的头靠着他的腰,脸微微扬起,神情慵懒。
陈云逸低头凝着她,视线无法移动半分。女人的肌肤在暖色的光线中莹润光洁,浮出浅浅华光,白瓷一般细腻。紧闭的双眸下,她的脸颊仍嫣红一片,饱满的双唇更是艳若樱桃。
他把吹风机放回到柜子上,抱着叶晚晴躺在了床上。
温软在怀,他一翻身,覆在了叶晚晴的身上。
刚洗过澡的女人软得像是已经融化了,两人的身体毫无缝隙地贴合在一起,只隔着薄薄的衣物。这样的亲密接触,已经不是第一次。
他垂眼望着叶晚晴微微敞开的领口,性感的锁骨下面,露出一小片雪白肌肤。他呼吸一顿,眸光更是暗得仿若夜里的深海。
就在这时,叶晚晴忽地睁开了眼睛,清澈的眸光毫不躲闪地直视着他充满侵略与压抑的黑瞳。
短暂的对视与沉默,让气氛变得更加暧昧不清。
静谧的房间,不知是谁的心咚咚乱响。
男人的眸越发暗沉,眼中掩饰不住潮涌般的渴望,充满血腥与狂野,他的声音是沙哑的,却是在低声呼唤她。
“媳妇。”
叶晚晴微微怔住,媳妇二字她几乎天天听,可陈云逸从没像此刻说得这般深情,发自肺腑。这一刻,这两个字像是被赋予了新的涵义,变得厚重起来,让她莫名地充满感动,充满被认可的喜悦。
她知道陈云逸一直在克制自己,压抑身体的欲望,只为等到她同意的那一刻。
而她一直都以为,那天应该是在两人步入婚姻的殿堂之日,在父母与亲朋的祝福之下,在满室的喜庆之中,神圣地完成,作为成长中一座具有特别意义的里程碑。
可现在,在见过生命的脆弱,战争的残忍,城市的悲凉与创伤后,深深震撼的同时,根深蒂固的观念也随之发生了改变。
人生短暂,世事无常,情系之人,或许会在她转身的片刻,从她的身边消失无踪,永远地离开。这个游走在生死边缘的男人,数次救她,毫不保留地守护着她,尊重她的决定,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一切奉献给她。在她不知不觉中,这男人已经走进了她的心,烙刻在记忆中。
她与陈云逸早过了无知与躁动的青春,经历了生活的种种磨难,对理想与信念有了成熟的认识,更懂得什么是珍惜,什么是责任。
她愿意现在就将自己交给他,成为他的女人。
早在琴岛那晚,她已经同意。或许,只有面临了生与死,人才会看清自己的心。可他却拒绝了,他的拒绝,包含了太多的感情,让她为之感动。这个男人想要的并非她的身体,而是包括身体和灵魂在内的全部,一个完整的她。
她静凝着陈云逸幽深的黑瞳,抬起手臂,攀在了他的颈后,莞尔一笑。
男人明显一愣,呼吸微沉,气息变得更加危险。深沉的眸中泛起狂澜,充斥着压抑后释放出的强烈渴望。
她感到胸前一片冰凉,灼热的温度忽如而至。她突然感到惶恐,即将面对的一切,她似乎并未做好准备。
她惊慌地望着近在咫尺的深色瞳眸,那里面,倒映着她的影子。
男人的脸慢慢靠近,当他的唇霸道地压上来,强占进去时,她的抵抗渐渐失去作用。他像一名南征北战的将军,强势而掌控,根本不容别人反抗与思考。
就在她快要昏厥过去时,他的吻沿着脖颈的曲线渐渐下移,留下一个个灼烧的痕迹,当他停在最柔软的地方时,身体里像是有一股电流,从头顶穿过脚底,让她浑身发颤。
失控的感觉让她感到慌乱,她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叶飘零在浩瀚海洋的孤舟,前途未卜,无所适从,只能等待前方暴风雨的来袭,将她卷入海底。
男人的探索对她而言就是折磨,坠入冰与火的深渊,倍感无助。他仿佛帝王般地不断征伐,想要占领她的每一寸土地,直至全部纳为己有,站在最高峰俯瞰着她。而她只能贡献自己,仰视着他,毫无遮蔽。
强健有力的手臂探入浴袍,勾起她的腰肢,把她完全置于他的身下。
他把头埋入她的发丝,口中呼出热气,滚烫的唇贴在她的耳畔。
“媳妇。”沙哑的声音充满沉沉缱绻,带着宠溺与满足。
叶晚晴已经没有一丝力气,她以为,这样就算结束了,刚舒了口气,突然她双眸陡睁,额头顿时渗出一层冷汗,脸色煞白,剧烈的疼痛让她屏住了呼吸。
她的耳边亦然响起一阵抽气声,这一刻于他们而言,是彼此终身难忘的记忆,再也无法磨灭。征伐愈烈,正如她最先预料的那样,她这只小船终是被巨浪掀翻,沉入了海底。
初露锋芒 第一百九十八章 大结局(下)
男人过盛的精力让她咬牙切齿,强壮精实的臂膀又让她倍感无力。餮翕众她望着陈云逸沉黑的眸,突然有种上了贼船,此世再难翻身的不妙预感。
她的祈求毫不管用,只能换来更多的索取,最终,她昏昏沉沉,朝陈云逸奋力挥舞的爪子也落了下去。
隆隆的闷笑微微震动,像是一朵浮云,盛着她飘去了浴室。
重新泡在温水里的感觉十分惬意,纾解着身体的酸痛。可当她一睁开眼睛,对上那双燃着火的黑瞳时,她心中哀嚎不已,他就不能歇歇吗?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他的腿上,两人的距离不足0。1公分,危险的感觉让她僵直了脊背。
“晚上有任务。”她言简意赅地提醒。
一颗发亮的水珠顺着男人额前的一绺黑发滴入水中,他暗沉的眸光里尽是宠溺的笑意。
“有我,你在一旁看着就好。”
说完,他拦腰将她圈入怀中,狂肆霸道,却又万分小心。
不知多了多久,当她再次迷迷糊糊地清醒过来时,她已经躺在床上。房间里漆黑一片,床那边是空的,伸手一摸,冰凉一片。
她的心咯噔一下,倏地坐了起来。
“你醒了?”
陈云逸低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随即,啪地一声,卧房的灯亮了。
明亮的灯光,立刻驱散了阴霾。
男人孤冷幽深的黑瞳凝着她,腰间只裹了一条浴巾,袒露出挺拔精壮的身材。
他倚着门框,手中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的,居然是一碗冒着热气的小米粥和两碟小菜,浓香的米粥味道飘进叶晚晴的鼻中,立刻勾起了她的食欲。
紧绷的神经一旦松弛下来,便一发不可收拾,她立刻觉得浑身酸软,动一动,都觉得乏力。
男人望着她的眼神突然变暗,她顺着陈云逸的目光往下一看,刚才光顾着担心他的安危,居然忘记自己还没穿衣服。那件倒霉的浴袍早就被扯得不知去向,艳红的充满A国格调的被褥上,她宛如一只仰翻了的企鹅,白得刺眼。
她急忙坐到床边,刚要站起来,可双脚发软,这时,陈云逸已经走到床前。
他重新找了件浴袍给她穿上,又喂她吃了一碗粥,这才替她去衣橱里选了条裙子放在床边。
任务有变,A计划暂停,执行B计划。
当陈云逸向叶晚晴宣布这个消息时,叶晚晴愣住了。
“你,什么时候把战斧偷过来的?”她把偷字说得很重,她不相信陈云逸自己能把战斧从阿卜杜勒手中夺过来。
按照A计划,今天,在阿卜杜勒与赫秋交易完成后,他们将会在X山一个险要的公路劫车,把战斧抢过来。相比之下,从阿卜杜勒手里夺回战斧要比从M军手里硬抢要靠谱得多。
陈云逸笑着把她拥入怀中,娇小的身躯柔软温热,让他感到踏实安宁。
“在你做梦的时候。”他故意只说了半句话,他喜欢看叶晚晴为他担心的样子。
果然,女人眉头紧锁,满脸愤慨,“你出去怎么不把我叫醒?”
“谁说我出去过?我一直都待在房间里。怕你饿,特意跟大卫要了米来给你熬粥。”
叶晚晴警惕地看着陈云逸,问道,“你不会把战斧的事告诉大卫了吧?你就不怕他扣下战斧,上交给M国军方?”
“媳妇,赫秋敢把战斧放在菲利普的营地,他都不怕,我怕什么?”陈云逸挑了挑眉,虽心有不甘,但还是说道,“你低估了赫秋,他放在菲利普那儿的战斧是假的。”
“假的?”
“假的。”
陈云逸看了眼手表,“媳妇,走吧,咱们的客人应该到了。”
此时正是凌晨十二点四十三分,漆黑的夜晚,空气微凉,远处隐隐传来零星的枪声。
叶晚晴穿着黑色的紧身连衣裙,仿佛也融入了这夜色之中。裙子长度及膝,恰好可以遮住藏于大腿的手枪和匕首,同时,简洁的款式又十分便于她的行动。
两人一前一后,快速走出酒店大门。
陈云逸的装甲货车就停在酒店外的停车场里,月光下,庞大彪悍的车身折射出金属的亮光,在一排排私家车里鹤立鸡群,很是抢眼。
停车场里静悄悄的,没一个人影。
货车后车厢的车门没锁,哗啦一声,陈云逸拉开车门,里面射出刺眼的亮光,让陈云逸和叶晚晴不由都微微眯了眯眼睛。
巨大而宽阔的车厢里面竟空无一物!下午在机场搬进来的那些木条箱子全都不见了。
叶晚晴怔住,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更让她心跳加速的是,车厢正中央摆着一把椅子,十分破旧,一看就是贫民窟里捡来的。餮翕众
椅子上坐了一个人。
他浑身是血,洁白的唐装污秽不堪。最致命的伤在他的左腿,整条裤管都被血染成了黑红色。
他的头耷拉着,看不到脸的模样。凌乱的头发被血粘在一起,紧贴在头皮上。
他的身后站着黑子和茉莉,两人见到陈云逸后,立刻迎了过来。
上了车,关了门,叶晚晴呆立在门旁望着椅子上的男人,心像是被锤子重重地击中。
“赫秋?”她低声问道。
椅子上的人浑身一震,缓缓抬起了头。
额角涌出的血淌满了他的脸,他的眼睛艰难地睁开,当看清叶晚晴的脸时,愣住了,温和的眼眸露出一抹惊喜,只是他狼狈的样子很难让人看出他的情绪变化。
随即,他的目光移到了叶晚晴身旁的陈云逸身上,平静的面孔突然扭曲起来,眼中射出凶狠的冷芒。
赫秋蓦地狂笑起来,“陈云逸,这次你赢了!你有种就杀了我啊!”
战斧事关重大,得来不易,是华青帮一桩颜面有光的大买卖,赫振华争了很久,赫梓还是交给了他。
但现在,他给搞砸了,确切地说,是被陈云逸给弄砸了!
他没脸回M国见父亲,就算父亲能原谅他,他自己也不能原谅自己,他辜负了父亲对他的信任与期望。
现在,他算是深刻懂得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归根结底,今日的结局还是怪他自己太自信,怪他低估了陈云逸的狡诈。
他心中懊悔至极,他后悔把陈云逸给搅合进这笔生意里。
陈云逸漠然地望着赫秋,嘲弄道,“这要多谢赫三少的承让,不然,我怎么能拿到战斧?至于你的命,我没兴趣,但我猜,外面也许会有人对你的命感兴趣。”
赫秋笑声戛然而止,“你到底把我的战斧藏哪儿了?”明知问了也是白问,他还是忍不住想问。
果然,陈云逸并未回答他,反而讥讽道,“赫秋,我很欣赏你的才能,这是我心里话。你能想到利用阿卜杜勒除掉我,同时又大胆地把战斧掉包成假的,既赚了阿卜杜勒一大笔钱,还维护了M国的国家安全,你简直就是个天才,只是,天才与疯子只有一线之隔。”
赫秋狠盯着陈云逸,喘着粗气,突然狂躁地吼道,“你少废话,说吧,你究竟想把我怎样?”
“这是你对恩人的态度吗?”
陈云逸的口气也冷了下来,“赫秋,你敢把假战斧给阿卜杜勒,就是因为你认定我会去劫车,去抢你给他的假货,对不对?如此一来,阿卜杜勒永远不会知道,你给他的其实是伪造品,而歃血组织会全球追杀我,甚至会牵连我的家人。你想借刀杀人,只可惜,我没去。现在,阿卜杜勒发现你卖给他的东西是假的,他的人在到处找你,你只要出去,立刻死无葬身之地。”
赫秋恨恨地咬着牙,脑袋又耷拉下去。
就如陈云逸所言,现在阿卜杜勒的人的确在找他,所以,他才躲进了陈云逸的货车。与此同时,他也认定,他丢失的战斧就是被陈云逸窃走了,而且,很有可能就藏在这辆车里。
但他来了之后发现,他竟然猜错了,货车是空的,连一块铁皮都没有。
那时,陈云逸的两名心腹之人仿佛从天而降的神兵,立即把他给逮住了,让他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
“赫秋,你想不想回M国?”陈云逸缓缓问道。
赫秋冷笑,头也没抬地说道,“我想回去,你能送我?”
“当然,只要你敢坐我的飞机,我就敢送你回去。而且,我可以保证,只要你把钱连本带利地退给阿卜杜勒,我会让阿卜杜勒不再追究你。”
车厢一片静寂。
陈云逸开出的条件很诱人,赫秋沉默半晌,问道,“我有什么不敢坐的?可你为什么要帮我?”
“要是我说,是因为你那一丁点儿的爱国精神打动了我,你信吗?”
“不信。”
赫秋抬起头,血红的视野中,他的目光直直地逼向叶晚晴。
熟悉的感觉又涌现出来,可他的心底却闪过一丝疑问。
在他模糊的记忆中,总在梦里出现的那个女人穿的是简朴的运动装,从不穿裙子。而且,她的头发很长,瀑布般披散在肩上,随风飘逸,充满青春的活力。
“我想跟叶小姐单独谈谈。”他的口气毋庸置疑,强势而生硬。
当空旷的车厢里只剩下他与叶晚晴时,气氛变得有些沉闷。
叶晚晴走到赫秋面前,蹲下身检查他腿上的伤。
是枪伤,不过,子弹没有射中他的腿,只是擦伤了皮肉。此时,伤口也已经凝结,只有少量的血液渗出,已无大碍。餮翕众
赫秋看着叶晚晴为自己检查伤口,宁静而专注的神情似乎在哪里见过,脑海中,一个画面变得越发清晰,可就差那么一点点,便又一闪而过了。
“你认识我。”他肯定地说道。
他的眼角不经意地瞥过叶晚晴的腿,墨黑的裙子下面藏着的武器没能逃出他的眼睛,他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叶晚晴似乎就是那个女人,可似乎又不是。
见赫秋的伤没什么大事,叶晚晴站了起来,从容地答道,“没错,可我认识的是以前的赫秋。”
赫秋心中一动,盯了叶晚晴半晌,轻声问道,“叶小姐,将来,我能有幸邀请你来M国吗?”
叶晚晴抿着唇,尽管赫秋狼狈不堪,但有一瞬,她仿佛又看到从前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谦谦如君子,同时拥有一颗火热的心。
“当然,这是我的荣幸。”
……
A市某军区医院
炎炎夏日,气温骤升,住院部四层的走廊里倒是凉爽异常,干净整洁的环境让人十分舒心,偶尔有病人和护士经过,也都是放轻了脚步,很怕影响其他病人的休息。
突然,一道粗犷的吼声从一间病房里传出来,震破了这里安静祥和的气氛,回荡在走廊里。
“滚!我说了多少次,别给老子用这药!”
莫北躺在病床上,赤裸着上身,露出右胸狰狞可怕的枪伤。伤口还未完全愈合,因为他用力过猛,结痂崩裂,渗出了血丝。
一名年轻的小护士眼里含着泪,手中拿着一个医用玻璃药瓶站在床边,泫然欲滴,楚楚可怜。
她不敢靠近莫北,却又不能违抗医生的嘱咐,她左右为难地说道,“是您的主治医师高医生让我给您涂这药粉的,他说,这药不仅能让您的伤口快速愈合,还能去掉您的疤痕,效果非常好。在咱们医院,不是谁都能买到这药的。”
莫北眯着眼睛,冷冰冰地说道,“谁说我要祛疤了?你要是敢把老子的疤去掉,我让人把你卖到非洲去。”
小护士打了个冷战,胆怯地后退两步。面对莫北森冷的目光,她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并非危言耸听,他说的话绝对有能力做到。
莫赤站在床的另一侧,无奈地说道,“哥,你不用药,什么时候才能出院?”
“谁说我要出院了?”
“你不出院,还想在这里住一辈子?”
“行啊,住一辈子也不错,有吃有喝,什么都不用管。”
“哥!”莫赤刚要开口,一抬眼,见门开了。
门外走来一名身着黑裙的女子,高挑曼妙,举止优雅。
麦色的肌肤闪着健康的光泽,妖娆而深刻的五官带着浓郁的异域风情,而她那对猫儿似的清眸,眼波一转,已经落在莫北的身上。
昨天,陈云逸派黑子和茉莉护送赫秋搭乘鸿基的航班回M国后,才与叶晚晴飞回了祖国。飞机抵达A市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九点钟,原本计划一同去医院看望莫北,但为了不打扰莫北休息,便没过来。
今天一早,陈云逸吃过早饭后即刻赶去A市郊区的一所私人会馆,秘密会见国家最高长官,向他汇报几日来在琴岛和K市的任务情况及结果,于是又没能来医院。
趁陈云逸不在,叶晚晴出门后,先去看望了老鹰,取了她与莫北的DNA检测报告,然后才赶到莫北的病房。
报告结果让她有些失望,她与莫北毫无血缘关系,萧雅的线索断了。
刚才,在门外她就听见了莫北的大吼大叫,知道他不肯用药。
“谁要在这儿住一辈子?”她故意问道。
莫北和莫赤都没想到叶晚晴这么快就回来了,见到她都是一愣。
莫北怔怔地望着叶晚晴笑颜如花的俏脸,黝黑的脸庞突然发烫。
“你怎么来了?”他不太友善地问道。
莫北的病房是单独的一个房间,里面陈设齐全。叶晚晴把大包小裹的补品放在桌子上,转身走到了床前。
“我怎么就不能来?医院你家开的?”
“艹,你来了就跟我作对!”
叶晚晴抿着唇,仔细查看莫北胸口可怖的枪眼。
伤口附近没有红肿发炎的现象,创面也结了痂,并且,从莫北健康红润的气色上看,他肺部的伤应该也在痊愈之中。
这男人的恢复能力太强悍,简直跟动物没分别。
一想到当时的凶险,叶晚晴的手心里就捏了把汗。要不是莫北,她现在就不可能活着站在这里。
她走到小护士身旁,望了一眼她手中的那瓶药粉,对莫北笑道,“莫当家的,你一个大男人,欺负人家小姑娘,害不害臊啊?”
“我可没有欺负她。”莫北讪讪。
“你还敢说没有?你看看,被你凶的,人家小姑娘梨花带泪我见犹怜的,你还不承认?来,”她把手伸到小护士面前,笑眯眯地说道,“把药给我,我帮你给他上药。”
见小护士目光迟疑,叶晚晴又笑道,“你别怕他,他就是一只纸老虎,你随便一捏,他就扁了。”
小护士眼里噙着泪,听到这话,噗嗤一笑,脸颊飞红,连忙把药瓶递给了叶晚晴。
莫北急了,大吼道,“女人,你给我走远点!”
“为毛?”叶晚晴眨了眨眼,拎着药瓶坐到了床边。
莫北努力地挪动着身子,尽量远离叶晚晴,“我用不着那玩意。”
叶晚晴没理莫北,嘭地一声空响,她拔出瓶塞,用盛药的小勺深深地剜出一勺,全部倒在了莫北的伤口上面。
呛鼻的药味冲进了鼻腔,莫北不屑地哼了一声,挣扎着要坐起来,灰色的药粉四下散落。
叶晚晴举着药勺的手一顿,惋惜地看了一眼,她想起刚认识陈云逸时,这些昂贵神奇的药粉也曾救过她的命,浪费了实在可惜。
莫北望着叶晚晴侧过去的脸庞,微颦的黛眉,落寞的神情,看着药粉撒落时脸上划过的一抹痛惜,他懊丧地又躺了下去。
“好好好,我不动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
“你再动我就让你吃了这瓶药!”叶晚晴狠狠地瞪了莫北一眼。
莫北眼中寒冰消融,唇角悄然弯起。
女人灵敏的手指宛若飞舞的蝴蝶,转眼间,不仅给他的前胸和后背都涂了药,还迅速地做完了包扎,动作比护士还要专业熟练。
莫北盯着她的手,脸色沉了下来。他想起上次叶晚晴给他包扎脖子的伤口时,动作笨拙,错误百出,跟现在简直判若两人。
“你敢骗我?”他冷冷地问道。
叶晚晴一愣,随即笑眯眯地看着莫北,“我骗你什么了?是骗你人了还是骗你财了?”自从莫北舍身救她,她已经把莫北当成了朋友。
莫北脸色更加难看,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小瞧了这个女人。
“难怪你好心,你想用我的血干什么?”东南亚流行下蛊,可他不相信叶晚晴会对他做那种事。
“你以为呢?”叶晚晴暗惊,莫北不愧是东南亚首屈一指的大毒枭,头脑反应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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