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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园福地-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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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孩子讲安全问题,绝对不如给一本图画书让他自己去摸索来的省事,这个时代还没有图画书?那不要紧,我齐阿圆来了,图画书就会提前个百年千年的赶过来。
阿圆计划勾画的就是记忆的电影《小豆丁历险记》,思来想去,只要孩子学懂了这一本书,安全问题就多了一点小保障。
这是美国拍的一部电影,此电影主角是一个几个月大的小男孩。才刚刚学会在地上爬。
小豆丁拥有一本画册,他的妈妈每天都给他讲里面的故事。有一天,小男孩被绑架了,可是出现的事情和画册里的故事一模一样……
最后,小豆丁回到了亲爹亲娘的怀抱,坏人被收拾的很惨,小豆丁成为了全世界喜欢喜爱的最佳形象。
阿圆勾画人物身体面目都不费劲儿,费劲儿的只是主人公的手,划来划去总跟个残疾人似的。
干脆,图画书里面一律没有手指头,只勾一个外部轮廓就算结束,猛一看上去,图画的一个个人物都像戴着一副白手套,还是不分五指的类型。
画到小豆丁用打火机烧着了贼人的裤裆,又犯了难,这个时代没有打火机,让什么东西来代替?这么点的孩子,又是怎么做到的?
白承光的呼噜声已经均匀的响起,孩子们都在各自的卧室里睡着了,阿圆微笑着看向床铺,决定就让小豆丁像一个大宋朝的孩子一样,先从父亲熟睡的身体上爬了出去……
每一页图画下面都配了简单的字,“小老二”现在认字可是很有本事的,希望早日可以把爹娘讲故事睡觉的习惯改正过来,改成“小老二”念故事作为催眠曲,多好!
无良的娘亲又在算计二儿子,谁让他打小聪明学什么都快呢!
着色的问题还是留给容嬷嬷为好,这老太太家里没有亲人了,却喜欢拼命的攒钱,在作坊里挣的给皮影着色和设计的银子,全部被她严严实实的藏着,据说,隔壁的人半夜里睡醒的话,就会听到从容嬷嬷的屋里传来的“哗啦啦——”数银子的声音。
现在的容嬷嬷改变了教习的方法,因为阿圆建议别太逼迫孩子,多夸着点儿,“小老三”一定会成为一名合格的贵族少女。
果然,情况有了改善,“小老三”有一搭没一搭的学着宫廷礼仪,更多的时候是去母亲那里诉苦:“娘,为什么——老让——好好学——规矩?”
就知道现在给孩子请老师确实太早了,小孩子不定性,很容易就出现厌学什么的不良迹象,你看“小老三”人前一套人后一套规矩做的多流利啊,不满两岁的孩子,你非得让它耽误工夫耽误时间吗?
有那个时间的话,还不如跟父母亲一块儿玩呢!
阿圆画到了天蒙蒙亮才有了困意,眼睛睁不开,身体往地下萎顿……(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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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作品:《悦农门》作者:两个核桃
书号:3051706
简介:一户农家,几亩薄田,纷争不断
一双盲眼,指点贫家,愉悦农门
第三百三十二章 孩子的问题
万重阳穿戴一新前来辞行,他在金殿上停留的时间够久了,小皇帝安排人记录了他在祁阳县的各种新鲜做法儿,要印发给所有官员们参考学习,祁阳县现在还离不了他,继续回到那块贫瘠的土地施肥要紧,相信过上了三年五载的话,那里会开出最肥美的花朵。
阿圆睡得正跟小猪似的,还未涂色的图画书半成品丢在案头,她连被谁扛走了都没关心,现在的白承光,往床上放孩子已经很熟练了,放自己,更加不会抽不出来一只手臂。
白承光接待了辞行的万重阳,一对儿冤家情敌见面,气氛总归有些怪异。
“你们今年过年时,还回去吗?”万重阳找个话题出来不容易,大家还是得和平友好相处下去,朱阳县与祁阳县毗邻而居,阿圆又把砖窑厂设到了祁阳,交道还得继续打。
“回——回的。”白承光微微的闭了下眼睛,再睁开来脸上有了笑容:“我打算等阿回来就先走,老家的荒地和买卖也得瞧瞧去,她们娘儿四个,最晚年前也会回去的吧?”
万重阳猛不丁听到这消息还有点惊讶:“白兄,将军无战事的时候,要随时留京待命,你——怎么能回老家?”
除非是不要这个将军的名头了!
白承光的笑容更大了,拱拱手回道:“我正在写辞呈,万老弟,我就是个肚子里没有几两墨水的庄稼汉,这辈子所求不过是‘老婆孩子热炕头’。这官儿,我还真是做不来。”
“可是……”,万重阳沉默了,可是谁能忍受得了做官的诱惑对不对?
黑塔汉子的神色不像作伪,事实上,大家虽然曾经厌憎他偏爱老马家的不坚定立场,但最起码能看得出来,这不是个两面三刀长袖善舞的奸诈之人。
“也好,只要你们一家人过得开心。做官与否,在京城与否,其实都不重要。”万重阳的目光投向在外面跑跳的孩子们,他们的笑声格外动人。
“小弟也盼望着回去了,家上有老母殷切期望,这么些年漂泊晃荡。生生荒废了许多的岁月,把人生最重要的环节给耽误了!哎,愧不如白兄啊!”
“万老弟耽误什么了?甭急,大家一块儿想办法,找回来!”白承光还是那个善良的农家汉子,热心肠从来没变过。
万重阳哈哈大笑着往外走:“这事儿你们可帮不上忙。小弟回祁阳县要尽快娶妻生子,这些年耽误了生孩子的大事儿啊!”
能想清楚未来的路是最好的事儿。白承光也认为娶妻生子是一辈子最重要的历程,看着万重阳早先的要在一棵树上吊死的模样谁都不忍心,现在,轻松了……
把“情敌”送走之后,心满意足的白承光带着孩子们出去做游戏,当爹的不会玩高雅的,那就土堆里、花丛里乱爬。捉迷藏就跟行军打仗一般,虚虚实实实实虚虚足以骗到敌人的眼线……
四个人灰头土脸一身狼狈的被丫鬟喊了回去。郡主醒了,正在追问客厅里的礼物是咋回事。
看看,就觉得媳妇跟万重阳得有故事,平时多了什么也不见她在意,偏偏是万重阳送的东西就上了心。
肚肠里微微泛着酸气的白老大也会转小心眼儿,还学会了不漏声色,一本正经的对媳妇解释说:“万县令来过了,跟咱们辞行,说是这么些年耽误了娶妻生子,得赶紧回家去办。”
阿圆“噗——”的喷笑出来:“万重阳亲口说的?难得这小子开了窍儿,不行,我得赶在他婚礼的时候回去,看看这小子到底最后寻到个怎么样的媳妇……”。
媳妇不为了这个消息难过,白承光脸色有些红涨,好在他是真黑,轻易看不出来。
三个孩子围上来,挨个的在娘亲身上印出手爪子痕迹,惊起了阿圆的“哇哇——”大叫。
“赶紧的,拉出去洗洗,白承光你带着他们去爬墙头了?去去,你也脏的不能看了!”
不能看了,那就躲得远远儿地,当爹的开开心心的拽着三个宝贝儿继续土里爬去,咱庄户人家的孩子就得这么玩才过瘾儿,老是在地毯上转悠,那不成宠物了吗?
原来三个福娃儿就够热闹的,现在好了,添了一个“二十四孝”的爹,从来不舍得按一个手指头在孩子身上,也不吵不骂,为什么要吵骂孩子呢?就没见过这般聪明可爱的娃儿,怎么做都不过分,怎么做老爹都觉得甚有道理。
老约翰的胡子被揪下了十几根,天知道他蓄养了多长时间,才勉强有了大宋老男人的基本形象,原本就硕果仅存的非常稀少,再去掉十几根还有办法见人吗?
这是上课的时候,“小老二”跟“小老大”一起犯的案,“小老三”也很可能参与了,因为事发的时候,两个小子偎在约翰胸前夸赞老师的胡子,并笑嘻嘻的各自抓了几根最长的在手里,“小老三”就一声尖叫,指着墙角里说有老鼠……
老约翰欲哭无泪,在门外旁听的“光爹”开门冲进来,不问青红皂白就开始处理事件,据说,过程是这样的。
“约翰你可千万别吵孩子,小孩子被吵多了会胆子变小的,当然你更不能打,小孩子被打惯了可就没办法教了……”。
“那白将军的意思是我啥也不能做?”老约翰没被孩子们气疯,被孩子们的傻爹气疯了。
“要不——您打我两巴掌出出气?”白将军一脸的认真,他真的不是仗势欺人的主儿,孩子们调皮捣蛋肯定是故意的,早在土里爬的时候,就听见“小老二”在分析老约翰的长胡子到底有几根了。
老约翰咆哮着找到了郡主跟前,指着下巴上一丛参差不齐的“杂草”愤怒的叫:“齐阿圆,看看你找的这个男人,教唆着孩子们干的好事儿!”
“教唆犯”白承光很委屈,这件事跟他真的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从始至终都是“小老二”策划,另两个帮凶的结果,凭什么说就是他教唆的?
三个“被教唆犯”低着头听训,还互相义气的拉着小手儿,要不人家大宋朝就不让一下子生的太多,他们合起伙来什么事儿都敢干。
这专门揪人胡子的事儿可真没少干,满京城的留须的官员都不敢往郡主府的娃子跟前凑,小时候揪人家胡子,长大了——那还得了?
郡主不知道到底可以从这件事看出孩子们怎样的未来,老约翰又是一副气冲蹈海的模样,揪了胡子跟要了命似的,至于吗?
可是怎么也得给个交代,齐阿圆转身把皮球踢给丈夫,怎么忘记了自己现在不是孤家寡人了?天塌下来应该由高个儿的顶着才是!
“承光啊,你看看,你把约翰给气成啥样了?赶紧的,摆上桌好酒好菜给赔礼道歉去,咱家三个孩子的教育问题可交给你了啊,坚决不能再发生类似事件了。”
阿圆说着说着就往外跑:“那个——我去安排厨上整治酒菜去,你们都别着急,慢慢儿谈——”。
听动静,屋子里翻江倒海的时间不短,最后,老约翰牵着三个孩子出的门,白承光老老实实地一脚踩在门槛上,没敢跟出门。
那就是说,老约翰胜利了?
阿圆可不是刨根问底儿的女人,只在吃饭的时候反复咱们老约翰:“瞧瞧,这模样多么年轻?男人留了胡子忒显老迈,哪有上赶着变身成老头子的?以后就这么的最精神了,千万别再留那些劳什子——”。
宫里送来的螃蟹多鲜美啊,老约翰吃的不言语,还恶狠狠的把盘子都端到了自家面前:“郡主是女人家,寒凉的东西得少吃,小孩子们肠胃发育不完善,更加不能贪食,白将军自愿挨罚随便处置的,就暂时食用些青菜好了。”
一家五口全部哭丧着脸,老约翰的一口恶气才算出干净了,至于等他撤了席面,郡主府还会不会准备了更大更美味的螃蟹给他们解馋,那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不过,这样的惩戒还是有效果的,孩子们老实了很长时间,白承光被勒令不得在教室门外留守助威,教室内“叽里咕噜”讲鸟语的时候,傻汉子总是躲得远远地望天长叹。
袁刚子最近跟白承光玩的很不错,叫“叔叔”叫的很顺嘴儿,虽然两家的辈分总是很纠结,更多的时候,刚子叫阿圆是叫“姐姐”的。
现在的吉他乐队他做了主唱,随便他弹奏哪首曲子,乐队里的其他成员就全部跟上,爱咋换就咋换,还可以即兴创作,总之就是好评如潮,刚子在赞美声活的云山雾罩的。
太后老人家十月里要过四十大寿,这年头活到四十已经算是很老了,国泰民安的小皇帝也高兴,决心正正经经的给太后办一个寿宴,满朝武们都要全家前去庆贺,还得有所表示引太后高兴。
这种上好的拍马屁的时机谁都不应该错过,各家各户都在精心准备,一家人到时候穿什么衣服,拿什么贺礼,怎么样才能把还未婚配的姑娘小子的推销出去,在最敞亮的地方露个小脸儿。
最难受的恐怕要数卢尚书家里,卢苗苗总不能永远病着不出来见人,太后的寿宴上可是说明了全家都到,到哪里凑乎一个胖美人出来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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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三章 财宝的烦恼
小阿文终于全须全尾的回京了,随行的人员一个不落,连财宝都没一丁点儿折耗。
按说这是一件非常大快人心的事情,只是过程万分曲折,大家都有些羞愧。
郓州的郓城不算太大,乱坟岗也确实好找,西南角上的破木碑也还歪歪斜斜的立着,大家伙儿本来围着那个坟头儿,打算等天黑了再挖财宝的,结果被马王爷留下的两个看守给发现了异常。
打架倒是不需要担心,皇帝的隐卫可不是吃素的,两个看守都是战场上拼命的本事,被武林高手很迅速的灭杀了,几乎没用着吹灰之力。
但是谁知道后面还有多少埋伏?隐卫再厉害不也得跟着见血?小阿文的双腿当时都打了抖,乱坟岗上可不仅仅是坟头儿,随便一个席子一裹的尸骨也有的见,再加上刚刚被消灭了的两具尸体,怎么都觉得毛骨悚然。
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大白天就开挖,乱坟岗上的惨状果然被传进了城里去,四面八方围拢来不少的百姓,还包括郓城的县令和衙役们。
隐卫轻易不能漏了身份,在场的只有白司马有着官身,要想不被郓城的官民群起而攻之,只能是他出去应对。
打着抖的阿文必须挺住,在两个护卫的陪伴下站到了前面,掏出官印展示了一番。
“本官来此是奉了皇帝的密令,搜查歹人留下的赃物证物,尔等留下衙差保护现场。其余闲杂百姓速速离去,否则,以干涉政务罪论处。”
得亏这郓城县令是个识货的,早就听闻白司马的少年大名儿,官印没有作假,气度瞒哄不了,就凭那几个寒着脸瞧着他的壮士就知道都不是善茬儿,于是抱拳拱手满面笑容:“但不知司马大人此行,可有万岁的手书谕旨?”
根据上报。这行人还刚刚杀了两个人的,光凭官印不足以解脱罪责。
“大胆!”张大山上前一步就要抽刀:“我们督查使办案,乃是皇帝御口亲封的权力,可以便宜行事,先斩后奏,哪个敢再来捣乱?”
还真就忘记了这一茬儿。小阿文早先的一个身份比司马好用,您不是做过皇帝亲封的督查使吗?看着这个狗官不地道,也可以先查查再说!
郓城县令脑门上冒汗了,他还真知道白司马任过那个官职,也确实没听说皇帝把那个职位给撤销了,莫非。是做的兼职?
那就真不敢管了,还得号令手下好好配合着挖掘与运送工作。只不过,到底这郓城的县令求了一个司马大人的手书,认可这件事情是谁人做的,算是郓城这个父母官能对上对下做个明确的交待。
原本计划里是要过一把强盗的瘾,趁着月黑风高挖宝盗墓,结果演变成了**裸办案子,还真是有些令人扫兴。
但是挖出来的东西就很提精神了。知道棺材里根本不会有尸体,大家的铁锹挖的也带劲儿。
幸亏没让郓城的衙差们距离太近。珍珠玛瑙玉翠实在太少,只在棺材里的最上面闪闪发亮,占用了最主要空间的就是金条儿,跟过冬的柴禾似的摞满了整个棺材。
这要是让郡主看见了肯定欢喜,其实马王爷在这一点上跟郡主对脾气,都是看不上花里胡哨的混乱东西,只抓着真金白银才肯放心。
这棺材确实够大,隐卫八号决定等腾空了之后给那俩被杀的看守安睡,虽然这棺材的材质看起来也很不错,但是,自家马车装不下,带回去也有点丧气,还是送给马王爷挖坟的时候做个念想吧!
金条儿怎么搬运真是个问题,遮遮掩掩毫无意义,乱坟岗坡陡坑洼,想把几辆马车拉上来实在太难,何况谁也不忍心让车轮碾过那些无主的坟堆儿?
实在是不想让这笔财宝大白于天下,二十个人扒了褂子袍子一堆一堆的往乱坟岗底下抱,还必须留着两个恶汉子看守马车与棺材。
郓城的衙差们的眼珠子红了又绿,这群汉子到底运的是啥宝贝啊?愣是没一个掉出来一点让大家开开眼的。
四辆马车都没装完的金条,只能遗憾自家的装备太低了,汉子们把马车里所有奢侈腐化的食物都换到了背上,连洗脚的木桶装冰的木盆都丢给衙差们了,最后还是在腰上绑了不少,才算是彻底没留遗憾。
小阿文一本正经的取了两块金条送给领头的衙差:“弟兄们都辛苦了,回头分一分,千万别宣扬……”。
郓城的县令也分了一份儿,另外包在一旁,大家伙儿真心想即刻就撤离,但是发现,夜深了,马车行走艰难。
何止是艰难?换了你拉一车金条走路试试?
马王爷坑爹的捞这么些财宝做啥?让大家深一脚浅一脚的赶路很难轻松。
万般无奈的一行人又盯住了郓城里最大的一所钱庄,悄没声的攻进去,别怕,不是抢劫,是存钱,存金条!
没办法啊,逼良为娼就是这么来的,正直的官员也有难堪的时候,小阿文强压着钱庄的掌柜把人手都征调起来,开票据,收金条……
现在可以松一口气了吧?只剩下钱庄的掌柜的和账房先生睡不着觉了,这么多金条藏到哪里去才放心啊?这群人到底是官兵还是强盗?
不能把鸡蛋装到一个篮子里,这道理小阿文可懂,剩下的两车送到了郓城的镖局,隐卫八号出头,再带十个护卫混进押送的队伍紧紧跟随。
没心情休息的时候更得休息,在日出前勉强眯了一会儿眼,大家各自启程,呈前后照应之势。
到底还是跟马王爷又碰上了面,镖局倒没引起注意来,这群人的马车被辨认清楚了。
为什么马车是跟自己一个方向的?现在又做了什么拐了回来?
马王爷盯着这群人的马车车辙研究了半晌,才确认不会有失策的可能。
自家埋的金条有多重?当初埋的时候就废了老劲儿,最后又坑杀了不少的搬运工,留下几个贴心的兵士看守,说的也是“少爷的灵柩”。
越是不起眼的地方就越是安全,事实证明马王爷一向分析的很对,置办的几处宅院都被小皇帝抄了个底朝天儿,来查收的官兵恨不能掘地三尺。
任凭谁长了多聪明的脑子,也万万想不到我马国涛把东山再起的财宝埋到了郓城,还就丢在**裸惨淡淡轻易无人光顾旅游的乱坟岗。
“哈哈哈哈——”,马王爷忍不住大笑了几声,最近他越发觉得自己的心疾严重了,经常夜半喘不上气来,胸口痛的厉害。
真到了给欢儿挖出来财产的时候了,再晚,自己一下子撒手走了,可教这娘儿俩怎么度日呢?
瞎眼的老妻总是悲悲切切的,其实她才不用害怕,大不了丢到白承光那边去,按照那小子的脾性,绝对不会再把王妃丢出去不管。
只有欢儿,是叱咤风云了半生的马王爷心中最大的痛,此刻只能召集人手,花费财宝,来给儿子铺出一条舒适安稳的大道,期盼着,他能度过美好的一生。
如果老天爷肯多给他一段生命,那么,欢儿的未来还会有所改变,马国涛不是一个轻易服输的人,战场上经历过的人无所畏惧,顶多不过是被杀了,头上留下碗大一个疤儿。
隐卫八号一路上更换了几家票号,终于把所有的金条都换成了银票,这才算账送走了镖行,并免费赠送了四辆马车。
二十个骑手重新归到一起,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堪堪在马王爷吐血的时候赶回了京城。
不知道马王爷看到棺材里只有两名看守的尸体会怎么暴跳如雷?不知道马王爷的雄心壮志还会不会继续运筹帷幄?
脱了力的一行人一句话都懒得说,倒头就睡才是正理儿。
阿圆也只关心人员的折耗问题,听说全部安全,就只等着睡醒了之后再细说情况了。
小阿文头一次做这么重的体力活儿,睡了一整天都不肯醒,还是张大山拖拉着两条腿前来详述,昼夜不停在马上,两条腿就是这个德行。
“只是,把白司马的身份暴露了,马王爷肯定会知道是郡主府出的手,本来还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做一票的,让马王爷吃一个绝对的哑巴亏……”。
阿圆欢喜的拍手:“什么啊?就是这样的结果才解恨!你想想,咱拿了他的东西,却不让他知道,咱的心里会不会遗憾?那不是锦衣夜行嘛!就这样,他知道是我们拿来的财宝,还没办法承认,没办法讨要,咱这胜利才算完美!”
这是什么逻辑啊?当小偷的,会希望对方知道是自己偷的吗?要是不知道还会心中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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