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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园福地-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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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缓缓转头,终于望见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容颜。

    阿圆其实变化了不少,身子丰腴了,容貌长开了,由一个青涩的村姑,成长成一个冷艳的熟女,妆容美丽高贵,礀态优雅端庄。

    四目相投,时间在此定格,所有的纷纷扰扰,在此,暂时沉淀。

    “我以为我会哭,但是我没有——我只是怔怔望着你的脚步,给你我最后的祝福,这何尝不是一种领悟——”。

    为什么,在阿圆的耳畔,听到了辛晓琪悲凉的歌声?

    “当我看到我深爱过的男人,竟然像孩子一样无助……”。rs

 第二百二十二章 我男人死得瞑目么

    “当我看到心爱的男人,像孩子一样无助,这应该也是一种领悟,让你把自己看清楚……”。

    白老大也变了。

    尽管看到了妻子,刹那间流露出来的,还是最初的欢喜与无助,让阿圆的心里,着实抽痛了一下。

    但是,最初的憨厚与木讷,属于一个真正的庄稼汉子所固有的那种单纯淳朴,却已经消失不见,或者,是被一身的戾气,遮盖住了。

    从战场之上历练过的男人,从刀光血影中爬出来的生命,已经足可以面对任何纷扰而保持处乱不惊。

    甚至,铜铃豹眼中的温度,也被一层雾霾一样的东西,所遮盖住了。

    甚至,他没有发现妻子的怀中,还环抱着一团软软的呼吸着的生命。

    “欢儿!”马王爷一声大喝:“你来禀告吾皇万岁,你到底是不是马寻欢——我马国涛的儿子?”

    这声大喝太刺耳了,震醒了魂游天外的白承光,也惊骇到了“小老二”,孩子双臂猛地向上一伸,闭着双眼,“哇——”的哭了起来。

    阿圆收回了几欲落泪的眼眸,把“小老二”抱立起来,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嘴里发出哄劝的声音:“宝宝不怕,哦——不怕,叫的最响的,都是心里最虚的,就像是纸老虎,一戳就破,不要怕,接着睡吧……”。

    文武百官再次瞠目结舌,没见过这般哄孩子的娘亲吧?偏偏这法子管事儿,“小老二”的小手紧紧抓住了母亲的一绺头发。嘴巴里发着“嗯嗯——”的声音,仿佛听懂了似的,真的接着自己的睡眠去了。

    白老大的黑脸皮,就像一层厚厚的盔甲,被块块儿粉碎……

    “小老二”的那张脸,毋庸置疑是他的孩子,现在的白老大,可不是原来的不晓得自己长什么模样的吴下阿蒙了。日日对着马王爷那张脸,实在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却原来,他已经拥有了这样一个可爱懂事的孩子了吗?

    做男人的,禁不住热泪盈眶。

    可是,他还不能伸出手去,环抱住他的妻子和儿子,形势比人强。战友的安危,就在他的口舌之间,一念之间。

    阿圆能感觉的到,身旁的男人那份波涛汹涌的激情奔腾而来,又迅速的退了下去。

    近在咫尺的距离,却片刻间,隔了天涯。

    小皇帝看戏看的够久了。散朝的时间也早该到了,为什么今日这肚皮里面,额外的感觉到饥饿呢?

    “马将军,你能确认你就是马王爷的儿子——马寻欢吗?”

    怎么感觉这问题格外幼稚?小皇帝这一问,也心生懊恼。

    阿圆再次在关键时候掉了链子,每次,在最需要说话辩驳的时候,她就跟卡了壳的收音机似的,任凭心脏如何抨击跳动,嘴巴微张着。就是说不出话来。

    她应该提前告诉白老大,你的一句答案如此重要,重要到了是选择妻离子散还是合家团圆的地步。

    可是她没有。

    白老大的目光,生生从阿圆和“小老二”熟睡的泪眼上剥离,额头叩到了石面上,那处光光亮亮的石面,刚刚,还侵染了妻子的汗水。

    “臣——是——马寻欢。马王爷的——亲生——儿子!”

    一个字,是一个铁榔头,闷闷的砸向地面,砸向阿圆那一颗柔软的酸楚的心。

    这个世界安静下来。安静的仿佛从来没用过喧嚣与纷争,安静的听得见“小老二”均匀的呼吸声。

    马王爷的一张黑脸充满了得意,昂着下巴颏儿看向阿圆。

    哭吧闹吧打滚儿撒泼吧!你的男人不要你了!任谁只要有脑子,就不会选择你这个刁钻的村妇,选择贫苦庄稼汉的卑微生活!

    万重阳的目光,也紧紧的锁住了阿圆的一张脸,心疼与怜惜,或者还有些什么微妙的东西,在他的目光里面纠缠不去。

    阿圆的身子抖了一下,又迅速调整了过来,抱紧了“小老二”,斜睨着眼梢儿问道:“您——确认?您是马寻欢,不是白承光?您现在就确认了?”

    她的嘴角,溢出一抹嘲笑,嘲笑白老大的薄情,也嘲笑自己的幼稚。

    “那么,我的男人哪儿去了?死在战场上了?死的瞑目么?”

    一声声清冷的质问,不含一丝温度,美丽端庄的女人,笑容越发的放大,到最后,终于轻笑出声来。

    白老大的双手扣紧,不敢抬头,更无法言语。

    你看看,这就是男人,天底下最薄幸的一种动物,拥有魁梧的身材,强健的体魄,发达的四肢,却偏偏丢失了一颗柔软温暖的心。

    “呵呵呵——呵呵——”,阿圆不再看向那个以头抵地的男人一眼,抱起了孩子,走向马王爷。

    “当初,是您从朱阳县带走的我的丈夫,是死是活,他甘之如饴,我就不追究了,只是,我的两个孩儿,却一定得交还于我,否则,齐阿圆——不死不休。”

    最后这四个字,她说的轻松极了,可是金殿之上如此安静,安静的每一个人都能听到她清浅的声音。

    “不死不休——”。

    阿圆并不多加理会濒临爆发边缘的马王爷,继续转向九五之尊,盈盈拜倒:“民妇的丈夫已死,请吾皇恩准小妇人带三个孩子再嫁。”

    “哄——”,金殿之上沸腾了起来。

    从来没有过哪个妇人,在甫一听到丈夫音信皆无之时就立刻要求改嫁的,还坚持带着三个孩子。

    文官中的一群老朽卫道士,恨不得立刻跳起脚来谩骂,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一个妇人没心没肺没羞没臊的要反了天了!

    可是,那又如何?

    活着,从来就不是为了让别人高兴,让毫不相干的人开心,却令自己窝心委屈的。

    人最强大的时候,其实不是坚持的时候,而是放下的时候。

    当你选择腾空双手,还有谁能从你手中夺走什么?多少人在哀叹命运无可奈何之际。却忘了世上最强悍的三个字是:不在乎。

    是的,阿圆不在乎,尽管与白老大情深意长了很久很久,尽管三个孩子也呱呱坠地,尽管,这个决定在所有人看来都显得太过草率,甚至是无耻至极。可是她一定要这样说,这样做,心头的窒息感才能得以控制。

    爱情从来就不是生命的全部,尤其是对于内心安全感薄弱的女人。

    婚姻吗?那是个什么东西?

    一向比阿圆的思路要慢上半拍儿的白老大,终于彻底听清楚了妻子对皇帝所提的要求。

    就像出发前的那个深夜,妇人甚至对着男人启齿笑了一下,眼睛里熠熠闪光。都是温情。

    说出的话,却句句诛心。

    “要是战争打胜了很久,你还没回来,不一定在什么地方招亲做驸马了,那我就改嫁,万一肚子里有了你的孩子,我就让孩子去喊别人‘爹’!”

    现在,诺言实现了,齐阿圆半点儿没有犹豫,直接要求判自己死刑。要重新给三个孩子找新爹去了!

    三个孩子?

    白老大的铜铃豹眼登时瞪得老大,为什么有三个孩子?他每日里忙于搜寻阿福的下落的时候,又错失了什么东西了吗?

    老道士早就跳出了三界之外,对于阿圆的干脆利索的决断方式非常赞赏,现在可以继续三个福瑞童子的事情了吧?

    “无量天尊,吾皇英明,就放了白夫人一条生路吧,赶紧寻找回来另外两个童子要紧。”

    万重阳的全身都在颤抖。莫非,苍天有眼,他还可以多出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

    比万重阳颤抖的还要厉害的,是白老大。

    事先没有一声招呼。只不过说了一句自认是马寻欢的话,妻子就直接决断,真的要安排三个孩子去喊别人做“爹”!

    自己不是已经捎信回家,不让她们赶来京城趟这遭浑水了吗?怎么阿圆没看出来其中的蹊跷,在此时把自己逼到了死胡同来了?

    小皇帝觉得自己更饿了,从来没有过的饥肠辘辘之感,甚至,鼻翼处总是嗅到刚刚小娃儿喝的那一碗白白的奶汁的味道。

    “那好,如若白夫人的丈夫已经亡故,白夫人可以自行婚配。”小皇帝使劲儿咽了一口唾沫,板着脸看向马王爷:“寻找福瑞童子的事情,就交给王爷办理,今日子时之前,必须把两个孩子交到白夫人手上。”

    眼梢儿扫了一眼低垂着眼皮的妇人,小皇帝放缓了语调儿:“白夫人,你可愿意重新追究你丈夫的去向?还有要杀你要掳掠你孩子的凶手?”

    阿圆抬眼微笑:“吾皇万岁,民妇只想安全的与孩子们生活在一起,京城朝纲国纪,民妇不懂,但是,民妇也知道一旦纵容恶势力横行无忌,对百姓子民对大宋国威威胁甚大,所以,民妇愿意配合任何一项公正公平的调查。”

    多么温婉又尖锐的妇人!小皇帝冷冷的瞥了马王爷和依旧跪地不起的马寻欢一眼,下令:“马公公去做安排,给白夫人在皇宫附近寻一处宅院,调配二十名护卫负责母子的安全,其他的,你看着办吧,务必让白夫人在京中住的舒服安心!”

    ps:

    感谢褰裳灬、千里琴书、soi、笑看人生yjp的粉红票,感谢lizzie110、淡雨思涵、书友130901162321697的平安符,感谢褰裳灬的桃花扇,寂寞很感动,很久没见到扇子了,码字,继续码字答谢朋友们的厚爱!

 第二百二十三章 金殿发飙

    老道士几乎要跳起来,不复初次登场时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劲头:“万岁啊,贫道今夜就要祭坛焚香,待得三个福瑞童子到齐,就可以随时做法,祈天赐福。”

    做法?祈福?用三个孩子?阿圆的头皮蓦地一紧,如同被踩到了尾巴的狗狗,绷直了身子厉声回道:“我绝对不会容许!谁也别想伤害我的孩子一点儿!”

    她实在是想多了,不是所有的祈福祭天都要舍弃人的性命。

    老道士急红了脸,赶紧解释:“白——白夫人,祈天赐福只需要孩子们净身更衣,每日坐在祭坛上三个时辰,贫道做法,七七四十九天——”。

    净身?还要坐三个时辰?让脊柱还没有长好的半岁大的孩子?七七四十九天?

    阿圆怒极,双手不得空儿,抬起一只脚恨恨的踹向老道士:“你们家孩子才净身呢!你们家孩子才放祭坛上做法呢!你们家孩子才能熬七七四十九天!”

    一直保持着端庄贤淑淑女形象的齐阿圆,终于在最后一刻破了功,发作到了无辜的老道士身上。

    这一突然的变数儿,再次让金殿上的文武百官大开了眼界,老道士猝不及防,小腿上竟然真的挨了阿圆的一脚。

    除了白老大毫不惊诧,大部分人等全部陷于石化状态。

    小皇帝在龙椅上弯下了腰,无声无息的笑了个肚子疼,这女人太可乐了,把老道士所说的洗澡净身理会成太监净身的方式了!

    马公公的双肩也抽搐着,能看到仙风道骨的监正大人,被一个女人拿脚踹着喝骂,实在是一桩难得的美事儿,至于里面牵扯到了自己的身份问题,那就牵扯好了。

    好在,老道士是有功夫在身的,接受了第一下侵袭,终于学了个乖,身子轻飘飘闪开了去。

    “就说这是个刁妇!看看——”,马王爷让开老道士的身形,自以为终于抓住了一个报仇的机会,于是出言讥讽。

    阿圆再不迟疑,第二脚抬了起来,正对着马王爷的一条腿。

    又是一个毫无防备的江湖老手,被阿圆一招得脚。

    你自然以为我不敢踹你,偏偏我就敢!

    阿圆放弃了老道士,“呸”,一口唾沫啐向了马王爷:“你是个什么东西?欺上瞒下的伪君子,亲手丢弃自己孩子的无耻爹,现在又盼着被自己抛弃的儿子认祖归宗,还要逼着儿子杀妻灭子,你就不配做一个人,还舔着脸在这里装什么王爷元帅,我呸!”

    神圣庄严的金銮宝殿,一下子变身为菜市场,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肆无忌惮的骂街耍横,竟然没有一个发言反对的。

    实在是,这几句话爆出的内幕太惊悚了,比刚才那些,就是毛毛雨!

    小皇帝渴望着吃点东西的愿望,再次被打破了,群情激奋的时刻,他只能无限向往的盯了阿圆臂弯里挎着的小包袱一眼,刚才,小老二的美食,就出自那个包袱。

    老道士挨了一脚,没当一回事儿,反而躲在了一旁,欣赏起马王爷吃瘪的形象来了。

    堂堂王爷,如何肯答应这番羞辱?只见那张黑脸蒸腾出热气,一只大蒲扇一挥,奔着阿圆的脸部掴了下去。

    阿圆此时已经伸出了第三脚,眼看着不但偷鸡不成,还要再去蚀把米挨一巴掌,一道身影快如疾风、势如闪电,挡在了母子俩的前面。

    “啪——”,一记重响,转换到了白老大的脸上。

    尽管,他出于难言之隐,不得不应承着马王爷的指认,可是这一刻,当妻儿的危险就在眼前,完全是出于本能,他的身子主动跃起。

    练武之人的巴掌,可以使出多大的气力?白老大的一侧腮帮子,登时青肿了起来,五根萝卜头儿一般粗细的指纹,明晃晃篆刻在白老大的脸上。

    金殿之上,是从来未有过的热闹景象,小皇帝不再捂着肚子欢笑,一缕深思的表情,浮现在年轻的脸上。

    虽然阿圆也不再想追究丈夫的去向问题,但是,明眼人一看便知,这个男人对这个女人的呵护,绝对不是路人的关系!

    再联想起阿圆喝骂马王爷的话语,难道这个男子,原本就是马王爷的儿子,小时候被无情的抛弃了?

    可是马家一直子嗣艰难,人丁单薄,怎么可能往外丢一个这样优秀的儿子?

    不但是小皇帝,不少的文武大臣,此刻都有了想要揭秘的冲动。

    到底这个百变的女人,跟马王爷父子,是一个什么样离奇的关系?才导致这个女人不依不饶,连身家性命都舍得抛弃的抗争到底?

    “欢儿!这样的刁妇,你可怜她作甚?”马王爷收回酸麻的手臂,其实心底里也有些后悔,阿圆是一定要杀掉的,可是孩子还是他马国涛的孙子,万一误伤到了,那可就后悔莫及。

    白老大无语,满眼求恳的望向阿圆,嘴唇哆嗦着,吐不出一句话来。

    他想说,阿福被马王爷关起来了,以此为要挟,要他听话留在京城。

    他还想说,自己很想念家人,想念媳妇儿。

    他更想说,知道有了孩子,他心中有多么惊喜……

    可是,阿圆只是冷清的睨了他一眼,刚刚撒泼的举动,再次无影无踪。

    马公公赶来救驾:“白夫人,请跟洒家走,万岁交代的为您找房子宅院的事儿,咱抓紧办,你们母子也好早歇歇。”

    老道士再次冒头儿:“白夫人休要着恼,那个净身,不是那啥——而是给孩子洗个干净澡儿,祭坛上铺些地毯,让三个娃儿随意爬动就行,您要是不放心,就跟着三个孩子一起去祭天祈福……”。

    阿圆的脸,红了。

    “小老二”又被闹醒了,这次没哭,半睁着铜铃豹眼四下里踅摸着查看环境。

    白老大再次身不由己,脑袋向着儿子的方向靠拢,眼神里都是留恋与不舍。

    好在,儿子给面子,从众多的人脸中注意到了这个最傻的男人,嘴巴里发出“啊——啊——”的招呼声。

    白老大的黑脸,终于伸到了阿圆和儿子的身前。

    还有什么折磨,比此刻有子不能认的白老大更残忍?

    小家伙儿大概觉得这个黑脸很熟悉,或者是觉得很可恶,一只小手臂挥着,软软的落在了白老大的那半张青肿的脸颊上。

    虽然,小手很软,那声音却有点震耳欲聋。

    因为,这个半岁的孩子改换了音节,嘴里吐出的一个字非常清晰,那就是“打!”

    真不愧跟马王爷的血统有牵扯,没学会说话先学会打人,这就是骨子里的遗传功能吗?

    阿圆已经迈开了脚步,跟在马公公身后离去,老道士蹦着高的紧跟其后,终于,还是没来得及查看那块“狗头金”一眼。

    身外之物,哪有这个变脸比翻书还快的女人有意思?何况还有一个跟道家有缘的小娃娃儿,让人心痒痒的惦记着。

    宣布暂时退朝的声音一起,万重阳也加快了脚步,沿着阿圆离去的方向猛追不舍。

    没有人注意到,小皇帝离开龙椅之时,对身侧的太监耳语了几句话,小太监得令而去。

    最后离开的,是马王爷父子。

    当所有的观众都退去,如果有人发现,看到这父子二人陌生又疏远的神色,肯定会有所怀疑这两个人的关系。

    甚至,他们还是彼此敌对着似的。

    “你——还杀过阿圆?还抢了我的孩子?”白老大的声音很低,铜铃豹眼里面几乎要滴出血来。

    这是他的亲爹吗?为什么对自己所做的,有那么多伤害?

    马王爷板起面孔,冷声斥道:“欢儿,你那个媳妇实在可恶,等除去了她,为父再为你娶一门好亲,到时候,你想生几个孩子就生几个孩子,说不定还可以一举得仨麟儿,羡煞旁人!”

    “你敢!”白承光咬牙切齿:“我听了你的规劝,抛妻弃子奔赴西疆作战,原本只是想为国为民出力,我不稀罕你的王位你的王府,也不稀罕娶什么名门闺秀,再生什么麟儿让旁人艳羡,我只有一个媳妇,我要我的三个孩子,你马上把两个孩子送回来,否则,王府之中,我再不会任你摆布,金殿之上,我宁可以死谢罪,也不会再陪着你说谎骗人!”

    马王爷脸色骤变,伸手一指儿子:“你——你不想让阿福活命了?”

    白承光的脸上抽痛似的抖索了几下,忽然以拳捶打前胸,绝望的嘶吼:“阿福在战场上以命相护你的儿子,你却关押他在暗无天日的地牢,只为的把这个儿子抓在自己手上任你摆布,你算个什么父亲?怪不得阿圆要说你不是人,你不是人!你不是男人!阿福若是死了,我白承光这条命,一定赔给他!”

    “你想想你的母亲!你想想你的祖母!你想让她们知道欢儿早就死掉了伤心欲绝?你想让你母亲再次哭瞎双眼?欢儿,你就是我们的欢儿!阿福那是个什么怪物?他亲爹都不肯收容他,你可怜那个怪物做什么?”马王爷也急了,跺着脚摇晃着白老大的肩膀。rs

 第二百二十四章 回归

    距离皇宫最近的一处空闲的豪宅,乃是昔日华阳公主的府邸,据说华阳一生无所出,与驸马双双病逝后,这宅子就空落落起来。

    而且大宋朝封建迷信思想还挺严重,住在这个宅子里的夫妻没有后代,自然认为是宅子不吉利所致,于是尽管亭台楼榭小桥流水的美轮美奂,照样没有哪个皇室敢轻易搬进来。

    胆子大的不怕没子嗣的普通官员,又没有那个入住的权力。

    而阿圆是受了皇命前来,本身又已经产下三子,这个忌讳就可以忽略不计。

    马公公屁颠屁颠儿的引着阿圆母子进入公主府,护卫们随侍左右,原本府中还留有的打扫婆子仆妇,倒也不显得太过冷清。

    到底是久未有主人在此,公主府的花草都不怎么规整,高矮丛生的如同灌木,绿色的爬山虎,整整包围了一座假山,密不透风。

    “小老二”对新环境很是欢喜,指着星星般点缀着的喇叭花“啊——啊”,老道士赶紧摘了一朵送过来,喜眉喜眼的哄着小娃儿。

    马公公不乐意了,也凑上来招呼,小家伙儿在母亲怀里一会儿左一会儿右的转换方位,忙得不亦乐乎。

    看起来一切都很美好,如果,可以把内心的刺痛忽略不计。

    好在,万重阳领着几个蓬头垢面的亲人赶到了,阿圆懒得细说内情,把孩子递到碧儿的手里,把包裹交给小五,自己摆着手就往屋里扎,这时候,婆子已经把卧室整理好,她不需要吃也不需要喝,需要的只是睡上一觉儿。

    白老二再次充当了嫂子的代言人,与马公公和老道士寒暄,与公主府的婆子仆妇交接内务,安排饭菜,沐浴更衣。

    老道士匆匆放下筷子,就主动往外走:“贫道得帮白夫人盯着马国涛那小子去,小福星可不能长期在他手里,跟白夫人说,今儿晚上贫道一准儿把孩子接回来!”

    此刻,白老二这群人尚且未知晓所有的曲折,对那个高高在上的马王爷,更是无从了解,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老道士身上。

    碧儿悄悄去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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