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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迷美色-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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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原本是个阳台,装修的时候聂娆没给安门,还花钱把阳台两边打通,砌了点水泥拓宽了,正门的墙也打掉,安了面落地窗,当时花了不少心力财力。
  何齐锐见她出来,看着她问:“你有男朋友吗?”
  聂娆一愣,当他只是看到王国伦送她回来,爽快地答:“没有。”
  “那你知道我喜欢你吗?不管看到多少阴暗的东西,只要看见你,我就觉得这个世界还没那么糟糕。”他不急不缓地表白,认真凝望着她,没有半点掺假的成分。
  聂娆没想到他会说得这么直白,抱歉地说:“我没有谈朋友或者结婚的打算,你不知道我走到今天这步牺牲了多少东西,也不会知道跟我在一起会受到多少牵连。”
  她抬眼看他,“你还有一个妹妹要照顾,万一因为你谈恋爱丧失了粉丝的支持怎么办。”
  何齐锐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拿我和林文娇炒作的时候这么想过吗?”
  聂娆申辩:“那不一样,你别混淆视听,过段时间又会有确认不实的消息,难道你谈个恋爱还打算否认吗?”
  何齐锐沉吟,开口:“我觉得有必要和你声明几点。第一,齐柔已经是成年人了,我不认为我的妹妹需要一直躲在我的庇荫下。第二,作为一个成年人,无论未来发生什么,后果我一力承担,你没必要替我着想,只用考虑你喜不喜欢。第三,你在质疑我和我的粉丝,认为人品之外的事情也能对我造成影响。”
  聂娆被他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对他的感情也很微妙,一时难以决断,揉了揉眉心:“你让我好好想想。”她松手看他,“你要我做你女友,三天两头见不着面你能忍?好不容易见面一个电话就被叫走你能忍?又穷得一贫如洗你能忍吗?”
  他深情款款地看着她,眼中暖光明灭:“有什么不能忍的。”
 

''

  我无条件信任你、包容你、支持你、保护你,不管活在这世上多苦多难,我都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了。
  聂娆脸色绯红,别过脸:“我不想让人知道。”
  何齐锐抚着她未施粉黛的脸,温柔一笑:“都听你的。”
  ***
  一年一度的元旦节,《绝恋狙击》一经播出,好评如潮,网上的点击率一下突破了一千三百万,何齐锐的演技被认可,因为他扮演的神情角色,许多人支持的是原配,喜欢的却是他,公司给他注册了微博,让聂娆打理。
  杜泽临的身体稍微好转,可生病期间是非也多,聂娆的假又没休完就去那边抵御外敌了,把微博扔给他,要他自己留意着,多发日常少说观点。
  何齐锐有名分后调戏起她简直肆无忌惮:“我的日常就是想你怎么办?”
  聂娆忙得焦头烂额,抽空看了眼手机,回了他两个字:滚蛋。
  何齐锐笑,说是这么说,但在微博上发的内容都很正常,无非是一些剧照和街拍,而下面的粉丝已经疯了。
  有欲哭无泪的:“评论来得太快,像龙卷风,一秒前我以为我第一,现在应该在前两千五吧。”
  有灰心丧气的:“上我锐总热门比上锐总还难。”
  有夸他长得好看的:“帅出一道光!睫毛纳么长,你是睫毛精吗?!”
  有复习过程中偷完刷到他微博的:“我发誓,评论完这条我就关机。”
  有文艺范的:“一生懒惰,却在喜欢你这件事上很用心。(爱心)”
  有放弃矜持的:“为什么都隔那么远拍的!谁有锐总自拍!适合舔屏那种!”
  ……
  接下来几天何齐锐收到了很多杂志封面约拍,广告约拍,剧本约拍,胡舒元喜极而泣,高兴得直蹦跶,颇有“我家爱豆初长成”的欣慰感,可最希望看到的还是自己私藏的宝贝被很多人发现后,站在他身边的都是懂他的人。
  他走到今天真是太不容易了。
  前几天何齐锐养了只猫,准确地说是捡了只眼睛都睁不开的猫崽,毛秃了,气息奄奄,何齐锐就用吸管一点一点给它喂奶。
  他带着针织帽,用围巾掩住了口鼻,看不清神情,可是动作非常耐心温柔。
  猫崽呛奶,他就用手指蘸了奶水,任由它舔,冻了几夜的小家伙渐渐松了蜷起的爪子,表情十分餍足。
  胡舒元偷拍了一张,被他要走,发在了微博上,上了热门,有了“猫奶爸”的名号。
  正文是一张猫被他抱在怀里睡觉的图片,文字是最原始的“分享图片”,一个表情都没有。
  从图里可以看到他是躺着的,一只手盖在奥利奥背上,猫咪已经惬意地睡着,胖乎乎的猫爪子勾在他打底的针织衫上,明明没有露脸,还是能想象出镜头外的人宠溺的表情。
  下面跟了几千条评论:
  “一定是男孩子!是女孩子我就去跳崖!”
  “麻蛋明明没说一句话还是觉得好宠!”
  “要哭了,我居然在羡慕一只猫,有生之年我第一次想变成一只猫。”
  因为这条微博,很多没看过他作品的网友也关注了他,公司趁着这势头,剪辑了几个他以前作品的短视频,广泛传播开来,他的微博开通没一个礼拜,粉丝一下长到了八百万,并以一小时一万的增长速度不断攀升,迅速红了起来,再不敢什么都不戴就出门了。
  元旦过后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四处银装素裹,一脚踩在皑皑雪上发出“咯吱”的声音。
  这天天朗气清,他出门,看到有人在雪地上写他的名字。
  他停住脚步,蹲下身用手指画了颗心,在右边继续划了“B”的一竖,犹豫一阵,又机智地换成了她的缩写“NR”,写完他抬头去看朝气蓬勃的初阳,发自内心地微笑。
  这里有暖阳、初雪,和他的爱人。

  第二十章

  聂娆这阵子忙的是在做事滴水不漏的人眼皮底下找证据,费了好大劲才办妥。
  长期以来杜绮婷是杜家一手遮天的人物,虽说是一介女流,叔伯这辈的人也不敢轻易说教指点。
  试问谁不知道这女人六亲不认,做的那些事不露声色,叫人抓不着把柄,一面恨得牙痒痒,一面得低声下气地央求得饶人处且饶人。
  这天杜泽临身子刚恢复了一点,就去向家里最有地位的老人告发了杜绮婷干的那些羞人的事,不知廉耻地去当三儿自然犯了长辈的忌讳,罚她在祠堂里跪了一宿。
  杜泽临手起刀落把她逼迫自己去莫斯科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以受害者的身份盘点了她罄竹难书的罪行,长辈们皱着眉,抚着白花花的胡须,声色俱厉地谴责了她的可耻行径。
  杜绮婷平日里得罪的宗亲众多,这样一来,讨伐她的人数量庞大,都觉得她不适合在掌管杜家的各项事宜,逼她把这么多年所得的好处吐出来。
  墙倒众人推,可杜绮婷这面墙又哪那么容易倒,陈述的缘由有理有据,还躲在法律背后将自己护了起来。
  一言蔽之,杜绮婷把交椅让给了杜泽临,在杜家的地位虽然有所削弱,但实力是硬的,势力依旧强大,况且深植人心的忌惮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磨灭的,敢怒不敢言。
  此时一出火最大的就是展颜,杜绮婷失势她也跟着遭殃,在主子面前屁都不敢放,却来找聂娆出气。
  聂娆早忘了这个麻烦,在小事上姑息养奸,终于迎来了养虎为患的后果。
  何齐锐刚红就遭到了攻击,只因为他是聂娆捧上来的人,展颜不惜一切代价和她斗法,为了扒这点黑料绞尽了脑汁。
  何齐锐素来行的正坐的端,能被抓到的把柄只有当年被人打断肋骨的事,可不还有句老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编的那套还真像那么回事。
  报纸上说何齐锐抢了京城公子哥的未婚妻,导致人家婚期延后直至取消婚约,插足之后又把对方甩了,做尽了不仁不义的事,才得了众叛亲离的下场,无故消声。
  事后展颜不仅用自己和媒体的关系把这事弄上了网络头条,还雇了大批水军诬蔑诋毁,抹黑何齐锐在公众面前的形象。
  现在何齐锐解释等于狡辩,不解释等于心虚,和他关系好的朋友不发声是怕事,发声是借势,粉丝们支持是愚忠,不支持是见风使舵,总之占他这边的里外不是人。
  聂娆养足了精神,又早看她不爽,拿着报纸就闯进了她办公室,把东西甩了她一脸:“你别以为我没脾气,做这么不光彩的事能让你脱了干系,等查清了怎么一回事,你就等着律师函,到时候就算杜绮婷再器重你也做不了你的靠山。”
  展颜冷笑,镇定自若地晃着椅子,得意洋洋地说:“我倒霉了你也别想好过,你以为这事这么好解决?别异想天开好吗?有本事你发声明澄清啊?”
  她们的争吵声来得快声音大,办公室外的同事有的探头探脑观望着,有的竖起耳朵听动静,有的怕被牵扯进来如履薄冰地沉默着。
  聂娆屏息压着火,生怕一言不合动了手,跟这种不知轻重的脑残一般见识。
  展颜挑眉,趁着机会羞辱她:“别忘了我现在是你的上司,你不归我管也得听我的话,我叫你滚进来,你就不能横着出去。”
  聂娆深吸一口气,冷眼看着她:“一会你别着急撇清,我看你怎么收场。”
  说完她气势汹汹地离开,狠狠摔门,发出撼天震地的声响。
  门外的同事一致抬头望着她,神情呆滞,过了一会,大气都不敢出地埋头干活。她虽然不是管事的人了,但余威还在,大家打心眼里认为她还会回到原来的位置。
  聂娆看着这群人,心里五味杂陈。
  她一向不喜欢枯坐苦等,让公关部写了个不痛不痒的告示,车一开就去找了何齐锐。
  何齐锐今天在拍一个口香糖的广告代言,天都快捅破窟窿了他还是不动如山,认真负责地在拍第十七回,凑近了一闻,满嘴都是薄荷味。
  聂娆着急上火,问他:“能不能让当事人发个声?是真是假只有对方说了才算明白。”
  何齐锐为难:“真不行。”
  褚秀身在幕后,原本就是这个圈里,说明白了让她以后怎么做人,这姑娘虽然总是哭哭啼啼,但骨子里天生柔弱,出了事又怎么能全怪她。
  是得多残忍才能让她亲口承认她是祸水,惹得那帮年轻气盛的男生干伤人的勾当,何况她记着当年的事,放不下心尖上的人,穷追猛打恬不知耻地倒贴,本身够痛苦了,那天他好不容易劝住了,不可能再把她卷进来。
  八卦放在哪儿都有它的存在感,它既是闲着无聊的人不愿干正事的消遣,又是愤世嫉俗的人发泄的出气筒,到时候一传十十传百,谁知道会衍生出什么难听的说辞,事关一个女孩的清白,怎么能说牺牲就牺牲,拖人当靶子,他何齐锐做不出这种事。
  要说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就是他千不该万不该教一个啥基础都没有的姑娘吹单簧管,顾什么兄弟面子听人唆使,现在回想起来追悔莫及。
  可他那时候要不真做那么绝,又该有人说他冷酷无情凉薄寡义,搁谁身上都进退两难。
  当时年轻,总觉得迎合讨好能死死守住拥有的东西,哪知道该来的自会来,该走的留不住,事到临头他还是和贾仲超吵了一架,可到今天,他们还是铁哥们。
  被人喜欢,答应了违心,不答应则负心,说到底两情相悦才是最重要的,不喜欢,偏偏不喜欢,贴得再近也无感。
  世人捂着耳朵不愿听南辕北辙的故事,一心以为付出一定会得到回报,没回报皆是因为对方石头心肠。不是人人都那么爽快,能做到愿赌服输。
  认输哪有他们说的那么可怜,不过是点击了重新开始,后面都是崭新的未来。
  有的人惹人讨厌并不是因为犯了什么天大的错,而是把可以利用的感情当做了伤害他人的武器,伤害得理直气壮,理所应当。
  而有脑子的人都能清醒的认识到,人人生而平等,不是谁讨厌就能想都不想地拿去当炮灰。
  聂娆听他讲完前因后果,想的不是褚秀在他心目中处在什么样的位置,而是怎么把他从困境里拖出来。
  事情比她想象得严重多了。
  破坏人家的姻缘是什么罪名?
  也许跟他有合作关系的、接触过他的都知道他是个不错的人,但插足当第三者被人打会变成一个“事实”。这个“事实”无关性格,无关情商,和道德相勾连,是一个底线和人品的问题。这种问题不判定为子虚乌有,是怎么都洗不白的,甚至凡是帮他说话的人都会被归为同类惹上骂名。
  聂娆跟他交了底:“你为她着想,也不能赔上一辈子的名声,赶紧想想还有谁能证明这件事的真实性,你担不起这个后果,我负不了这个责任,一旦被坐实,一点翻盘的可能性都没有。”
  她说得很严肃,也句句在点上。
  说白了是遭飞来横祸,可真要追究起来毁得可是一生。
  过了这村想翻案,谁相信,他这辈子都别想在演艺圈立足了。
  别说那些事不关己的路人,就算是身边的同事也会戴起有色眼镜,在所有人眼里,你就是个有案底的人。
  别人的老婆都敢抢,谁愿深交,万一哪天神不知鬼不觉被戴绿帽了呢?
  要想找当初打他的人有如大海捞针,退一万步讲,哪个冤大头会丢自己的脸来说明情况,替他澄清事实?
  那是敢拿棍子敢动刀勇气,无异于当众承认自己的恶行,没面子事小,被警察找上门事大,谁会站出来。剩下的,只有贾仲超,他现在火得风生水起如日中天,好歹是个什么天王巨星,当个征婚人还绰绰有余,让他出卖心仪的姑娘卷进这场风波里,也有些不厚道。
  所以关键在于怎么说,说到什么程度。
  他的立场很好摆,既是何齐锐的同学,又和褚秀是多少年的朋友,加上他的人格担保,说是整个事件的知情人大家伙都愿意信。
  来龙去脉不需要讲得很清楚,只要把不实的事证明掉,何齐锐是被人恶意诬陷的,这事就了了。至于是谁干的这么不要脸的事,属于聂娆要跟展颜算的账。
  两人心照不宣地一对视,默契地想出了对策。何齐锐借花献佛,拿合作伙伴给他的一罐口香糖摇了摇,撩起唇角:“要不要嚼两粒?三粒也行。”

  第二十一章

  决定以后聂娆从贾仲超的微博简介找到了他经纪人的联系方式,沟通了一上午,达成了一致协议。他们那边写稿子替何齐锐发声,把局面控制下来,聂娆则静待舆论方向变化,稳定事态。
  几天后事端平息,取而代之的一年一度的大奖赛,网友嬉笑逗乐把俩人组成了官配,闹剧得以收场,一切归于平静。
  聂娆仍紧张地担心展颜还有后手,脑袋里面的弦始终紧绷着,报给网警后只通过查IP地址找到了几个小喽啰,搜不着正主,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早在展颜还不是这么不知悔改的时候,聂娆曾经推心置腹地把她当朋友,拦着她做没有底线的事,可她常挂嘴边的话是好人命短,只能眼睁睁看着曾为好友的人暴露秉性变成反派。
  展颜跟她讲过自己的父亲是个清正廉明却被政治斗争逼得走投无路的芝麻小官,母亲跟着有钱有势的金主跑了。
  五岁起她孤身一人在孤儿院长大,受尽了同龄人的欺负,度过了不幸的童年,对这个世界的不公心存不满,拼了命也想成为不公下的受益者。
  聂娆能理解她的苦衷,可没想到怎么都导不上正途,期间又亲眼见她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黑心事,真没什么好说的,从此不再做救苦救难的圣母,态度也从一开始的惋惜喟叹变成了冷眼相待。
  林文娇知道这事,总结得话糙理不糙,你们各为其主,各自为敌,注定得站在对立面上,就别假惺惺地同情惋惜了。你不拔掉这颗眼中钉后面多的是乱子,狗咬你一口你不能咬回去,得去防疫站打针,但一条狗连咬你几口,你就得考虑为民除害了。
  事到如今,还是局外人看得明白。
  风波刚刚平息,何齐柔又给她打电话可怜兮兮地说何齐锐不理她了,聂娆听她哼唧听得一个头两个大,揉着眉心让她有事慢慢讲。
  一问才知道,何齐锐被黑的事情在网上传的沸沸扬扬,何齐柔知道这件事后无心读书,非要过来看他那条伤疤,追着他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围同学也是闲的,都怂恿她跟她哥确认是否确有其事,扬言如果不能证明没这回事,就把何齐锐的海报写满不堪入目的话贴在她家门口。
  人心险恶,落难时便能将平时道貌岸然的嘴脸看得一清二楚。
  其实遇到这种事都知道完全可以随他们去,不会死也不少肉的,可何齐柔没接触过社会,不知道怎么处理,跟一群幼稚得不得了的学生妹争这口气,在电话里就把何齐锐惹生气了。
  上回她自作主张来找他的事因为被聂娆隔在中间都没找她算账,这次她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折腾了这出,何齐锐说她的时候完全没给她脸。
  先是冷斥她自以为比人家多学一年就自负到课都不听,做学生连校规都不遵守,既做不到尊师重道,又不懂得低调自谦,话锋一转又说她一天到晚被闲言碎语干扰,不去巩固自身实力,甚至连自身安全都不顾。
  后来多的话懒得说了,摞了话要看她这学期的期末成绩。何齐柔哪见过这么生气的何齐锐,吓得哇哇大哭,然后他就把电话挂了,怎么打都不接了。
  聂娆听了也觉得这姑娘活该,估计何齐锐气得够呛,不接或许在冷静,她往何齐锐那边看了一眼,没把手机递过去,反而站在了何齐锐这边把何齐柔数落了一通:“你怎么能不信你哥反而听别人胡说八道呢?现在事情是弄清楚了,你说那些话之前有没有想过你哥会伤心?”
  何齐柔在那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娆姐我知道错了,你帮我想想办法,让我哥原谅我吧,我再不惹他了。”
  聂娆叹了口气:“他哪会真生你的气,倒是你,真得好好反省一下哪里做错了,想想一学期过去怎么跟他交差。你哥说的没错,你再怎么任性也不能一个在外面跑,万一出点事,他该怎么办。”
  何齐柔是个小怂包,怕哥哥发火自己承受不来,软声央求聂娆做自己的挡箭牌:“小娆姐,要不然过年你来我家做客吧。”
  “看你表现。”
  何齐柔在那头抱怨:“你们俩说话的口气越来越像了。”
  ***
  春节将至,到处张灯结彩,一派祥和。
  一年到头,对于很多人来讲写年终总结,清理堆积如山的文件,几乎是一年里最痛苦的时段,对聂娆来说却是来之不易的、唯一可以不用勾心斗角的日子。她工作效率高,这几天呆在公司办公室里别提多省心,没费多少功夫就把该做的工作都完成了。
  几个中学生放了寒假,来公司签作为抽奖礼物的新年日历,霸着会议室边签边聊天,聂娆之前一直喜欢在没人的时候来会议室整理文件,路过的时候看到几个小艺人,推门进来看看。
  主唱的帅小伙坐在办公椅上不安分的蹬着腿,吐着舌头舔舔唇,在签了名的一页日历上随意涂鸦,画了只小黄鸭,又添了对翅膀。
  平日里让节目组闻风丧胆的捣蛋鬼神不知鬼不觉的窜到他身后拍腿大笑:“哈哈哈太丑了!”
  聂娆到了几杯白开水端过来,摸了摸捣蛋鬼的脑袋,看着旁边堆着的十几个没开封的纸箱说:“还有不少呢,你们抓紧时间,别光顾着玩。”
  “Bonnie姐我要喝咖啡!”捣蛋鬼活蹦乱跳地跳到另一把椅子上坐下,用星星眼看着她。
  聂娆把水分别放在他们面前,铁面无私地说:“小孩不准喝咖啡。”
  捣蛋鬼做了个鬼脸,用嘴叼着笔盖拔下来继续签。
  队长是三个男孩中年长的,话很少,很腼腆,对人礼貌又尊重,此刻认认真真端坐在桌前,丝毫不受两人影响,一大摞日历没多少就签了一大半。
  聂娆把小孩们随手扔在地上的背包捡到会议桌上,拎到队长的包的时候问了句:“你带了什么东西这么重?”
  少年老成的队长恰好签完今天的最后一份日历,转过椅子,面对着聂娆不好意思地喃喃:“我把作业和资料也带来了,通告太多,等回去该补不完了。”
  捣蛋鬼闻言痛苦地揪着一头漂亮的卷毛说:“我居然忘记带作业了,我们最后一场演出是什么时候?”
  队长认真建议:“春晚的节目取消了,你可以叫阿姨把作业给你邮过来。”
  捣蛋鬼挠头:“我也没那么想写作业,带过来了我也得拖到最后几天。”
  聂娆会心一笑,出了会议室去洗手间洗手,管子里的水都是温的。
  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机振起来,何齐锐的名字跃然屏上,湿漉漉的手碰到手机,屏幕也变得不敏感,她用手腕擦水,差点把电话挂掉:“什么事?”
  何齐锐把自己锁在后台的休息室里,和外面纷乱嘈杂的声音隔开:“你明天都要做什么?”
  聂娆想了想:“陪林文娇去试个镜,然后跟她一起做个头发。”
  在何齐锐这种不懂时尚的老干部眼中做头发就等于:“剪短?”
  聂娆饶有兴味地问:“你喜欢短发还是长发?”
  何齐锐笑了笑,暧昧地说:“我喜欢看着你的头发由短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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