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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夫养成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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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天马行空苦中作乐的想着,忽见村民从四处涌了过来。密密麻麻将她围了个不透气。
  一行人对着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就连几个聋哑人都在旁侧用手语交流上了。
  喂,混蛋们!要把我烤了你们至于开心成这样吗!一个个都兴奋得巴不得把她就地正法的样子!
  明月不爽的眼光扫射众人。
  却见人群中有一只纤白的手拨开了紧挨的肩膀,拄着拐杖困难的走进来。他面上浅浅的笑着,风轻云淡的看着她。
  明月亦是死死的盯着他。
  随后挤进来的是柳错,可怜的柳错虽失却双手,不过好像情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的足上被绳子绑着,故此走路都走不快。
  一见到她,柳错就心酸的哭了起来:“小媳妇!你放心,不到最后一刻,我绝对不会放弃你的!”
  “柳错你别冲动!”明月着急的隔空大喊,生怕他闯进来。心想着若是她穿越过来便是在聋哑村,那么哪怕让她嫁给柳错也是愿意的。至少他坦诚明了,心洁如雪。
  有人听着小媳妇三字心中却是万分的不舒服。皱了皱眉,面上温吞的道:“你们看好公子,别让他坏了大事。”
  午时将至,圈外围得越发热闹。
  村长亲自在柴火上浇了油,又与几位长老虔诚的对天念诵叩拜。明月本是不怕的,这会子却被他们念得心慌了起来。
  “放放放我下来……”一紧张,竟学着胖丫说话都结巴了。明月努力摇晃身子,但木桩深深扎进土里,根本纹丝不动。
  祭台上沙漏中的沙子正在飞快的流逝。
  “烧死她!烧死她!”人群中有人激昂的举手呐喊。
  柳暗举起熊熊的火把,神情严肃定神走来。静默的支持比行动更可怕。明月瞧着这一个个要将她置于死地的人,心中涌出满腔恨意。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凭什么要死的人是她!“柳错,柳错你救救我,我求你救救我……”
  “把柳错带下去。”村长头也没有回。火焰烈烈生辉,迎着风摇曳多姿。
  走至一半,一只手横空截了出来。
  “村长大人。让我来。”慕容躬身施礼,骄阳下他的容貌仿佛泛着冰冷的光泽。
  明月颤的越发厉害。他竟然要亲手烧死她。
  接过火把的慕容紧抿唇瓣,他推谢了胖叔胖婶的搀扶,独自拄着杖朝她走来。慕容每一步都走得极慢,仿佛是经过精心计算。
  可再远的路都会有尽头。
  他终于还是来到了明月的身旁。
  此刻的他,背对着所有人,只有明月能瞧见他的神情。模糊的火光里,明月看到他半张着唇口语道:“明月。信我。”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妹子们的意见,小小的修了一下。自然不会十全十美。不过还是很感激大家的意见~让我快速茁壮的成长【滚……
  ☆、娇夫养成之三十
  信你?鬼才信你!你害的老娘这么惨,到这会儿还想用好话哄骗老娘!不过话说回来,身为从21世纪灵魂穿越过来的明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是只鬼。
  看着那只犹豫着伸来的手臂,明月倒是毫不犹豫的露出牙齿,狠狠咬了下去。鲜血从齿间溢满舌苔,慕容素净无瑕的白衣上很快染红了一个圈,瞧他只是眉峰微动,明月仍不觉解恨,用尽了浑身力气再接再厉的甩头撕咬。
  手臂上吃痛的紧,慕容终究忍不住松开拳头,火把不慎从手中落下。
  这下可好,火星刮过明月的腰带,她的腰间顿时燃起一团冲天的火焰。
  慕容本无心加害于她,倒是被她自己误打误撞惹祸上身了!他赶紧脱下外衫,也顾不上此刻是否会叫人怀疑,便朝明月身上扑打。
  与此同时,一阵震天动地的马啸自数十尺外传来。远远只听见一道嘹亮的笑声穿破苍穹:“柳暗,你给我出来!”
  柳暗退身往后瞧去。
  眨眼间,说话的人已带着乌压压的几百人赶到了空地。坐在马上的是个美须中年,一把大刀别在腰间,衣带飞扬,气冲凌霄。他一面抽刀出鞘,一面拍了拍马背后的村民,沉静道:“柳大人,十年过隙,我们又见面了!你可还记得当年被你打落山崖的刘仅?”
  “禁卫军统领刘仅……”柳暗沉吟,旋即鹰眸闪烁,高声吩咐,“胡老三,护送大家离开!这里交给我。”
  “终于来了。”慕容暗松一口气,可眼前的状况实在不容他乐观。
  明月腰间的火苗很快就烧到了后背,绳索断了开来,她痛苦的扑扇着双手尖叫:“好烫!好烫!我要死了!!”
  “娘子!别动!”慕容口中低喝,随后扔下拐杖抓紧了明月的双手,他压着身子紧抱住她,两人当下滚落在地,翻来覆去滚了好几圈,才算把火给彻底扑灭。
  明月昏迷之前的最后一丝意识是——四周很乱,刀刃相交的声音犹伴着血浆喷射之闷声,然后,在这刀风剑雨中有一个人将她甩在了背上,急速冲出包围。
  ***
  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温和舒适的马车之上。马车行驶得很慢,可每一次颠簸都让她觉得浑身痛得像散了架一般。
  不对!彻底被痛刺得清醒的明月睁开眼,周身的凉爽让她有一种不妙的感觉——自己被人剥光了!而且,还有一只细滑冰凉的手在她的背后游走。
  那只手似是沾了什么药膏,在她凹陷的脊背处轻轻一划,随后指尖温柔的在疼痛的地方画着圈儿,力道不重不轻,恰到好处,她不由舒坦的眯了眯眼。心中默念着再往下一点~对对,就是那里,又痒又疼好不难受。
  这个时候问是谁会不会很蠢?!她不得不承认,身后的人揉得她很舒服,至少火灼般的疼痛减轻了不少。
  那根手指停在腰间片刻,忽然离开她的身子。明月只听身后的人苦恼的自言自语道:“接下来该擦正面了……怎么办呢?”
  正……正面!经耳旁的人这么一提示,她才发觉肚子上尤其疼的厉害。
  “横竖都是明媒正娶的,若是在不行这会儿洞房也不打紧。”那声音缓和悦耳,却叫人不由深觉危险。
  明月知道自己再也装不下去,索性闷闷的开口:“不必,我自己来。”
  “娘子,你醒了。”
  “你下车。”明月面无表情。
  “你现在行动不便。我帮你。”慕容欣悦的微微一笑,语气委婉。
  听得他这装腔作势的腔调,明月只愈发嫌恶,冷着声儿说:“不需要。谢谢。”
  慕容拿她没法子,只好无奈的叹出一口气,接着伸手将药膏搁在她触手能及的地方。他的动作极慢,慢的足矣让明月瞧见他的双手。
  原本丰润白皙的玉手眼下红肿得有些丑陋,斑斑红迹,未施药脂,看得人触目惊心。
  慕容让马夫停了车,小心的掀开帘子,转身顿了片刻,委委屈屈的说道:“若是需要我帮助。只管叫我。”
  明月并未应答,等车厢里再度昏暗,才费劲的翻转过身子。肚兜还在,看来他还没有禽兽到那种程度。掀开薄薄的布料,她看见自己的肚子上亦是红了一大片。就像一块三分熟的烤猪排。
  顺手摸过药膏,明月才发现在盒子底下还压着一封信。正是萧美人留给她的家底。她拆开来细数了一遍,一文没少,心头这才痛快一些。
  不对……不是什么都没丢。好像萧美人写的休书不见了。她记得她仔细的叠在萧府房契之中的,还特地折的平坦工整,完全看不出藏了其他物事。莫不是被慕容拿走了?
  不过当下还是擦药要紧,明月挺着肚子,胡乱擦一通,心下旋即痛哭流涕。慕容虽是讨厌至极,不过按摩的功夫显然比她要高明许多。若不是她余着点力儿的抹,恐怕会更疼。
  饱含着泪水上好药,她从帘子间缝隙往外瞧去。
  车外荒草萋萋望不到头,目光所及之处除却草,便是几株稀疏的树木和一口泛着清波的浅池。
  池边摆放着一张矮桌,两方椅子。
  坐在旁边的人正是刘仅大叔和慕容。
  旷野上风声大作,将二人的衣袂连连吹得逆风招摇。一长一少静只这般坐着便十分赏心悦目。只可惜人心叵测,扒了斯文的皮还不是只剩下败类。
  再往旁边瞧,能看见见辆规格更小的马车。明月只隐约听到里头发出呜咽的声音。心中猜测约莫是柳错他们。
  猜不透的事情太多,她想得快要头颅炸裂,这些生死计划与她何干?她如今有钱有房,只想好好享受生活!
  眼光瞥见矮桌上尚未干涸的笔墨,明月灵光闪动,决定自己亲手写一封休书。
  微风送凉。也吹翻了慕容心中万般思绪。
  旁侧的马车上钻出来一个老头儿,挥去手背上汗珠,走至他身边哑着嗓子道:“慕公子,你的伤再不包,可就要溃烂了。”
  “不妨事。”慕容笑了笑,手指轻覆上手背的烧痕,眸光却淡淡的瞟向近处的车厢。窗子的缝隙里,有一只明亮的眼睛正打量着他。他却刻意抬头漫不经心的凝望梁伯。
  梁伯明白他的用意,当下点头,声音略带惋惜的道:“烫伤倒是不打紧,顶多留几个伤疤,只是你这脚……本就没有好全,昨儿背着人这么一跑,只恐真的会瘸啊。”
  梁伯说的并非假话,此时也只是故意再重复一遍说给某些人听。
  他的声音拿捏得正好,字字都传进了明月耳中。
  明月合紧了帘子,懊恼的往软榻上倒去。
  “哎哟。”光顾着生气,都忘记背上的伤痕了,她曲着手肘揉了揉。她恼的是自己,只听见几句不该听的,心又软了。她在前世就是这幅性子,耳根子软得不行,所以才会在那破公司一直做小职员,还欠下一屁股债。
  手中的休书被揉做团状,明月又重新将它摊开,看了半晌,她直直的坐起身,穿上衣负手走出车厢。
  “慕容。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看到几尺外朝她招手的人,慕容总算是吃了定心丸,回首对梁伯笑曰:“梁先生今日的恩情,慕容来日定会涌泉相报。”
  ***
  旷野上的太阳似乎特别圆。正当落日之时,金色的夕阳落在地平线上,仿佛伸手就能捧得一手余晖。
  风斜斜吹来。
  慕容摘下外套,轻轻披在明月的肩上,笑道:“娘子。这里风大,有什么话我们去车里说。”
  “都到了这个时候,你也不必与我装傻了。”明月扫开他的手,衣裳滑落坠地。她转过身,认真的仰望着他。
  这样正经却又温柔的模样,教她一时不敢直视。
  慕容也不曾弯腰去拾,笑意顿了顿,张唇道:“娘子,你听我解释。我并非故意隐瞒你,只是这件事事关重大……我所作所为不过为了保全家人。”
  “你把我推向火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是你的家人?”明月脸色很差,“我只问你,上牛头山和进聋哑村是不是你本就想做的事情?”
  慕容紧抿着唇,□苍白如纸:“的确没错。就算没有你,我也会去找刘仅和柳暗。”
  “我再问你。你是否从开始就知道我并没有怀孕?”
  慕容闭上眼,点了点头。
  “你为何戏弄我。”枉她对他毫无戒心。有些事她非要弄个明白才能安心。
  身侧的人睁开眼,长长的睫毛上落了细碎的晚霞,慕容的眼神忽然凌厉似刀:“我只是想知道,你究竟是不是唐明月。”
  明月过府的时候也曾与他独处过,那会儿的她举止得体,动静皆宜,宛然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家碧玉。一个人的秉性不是朝夕能改。
  断气三个时辰后苏醒已让他觉得怪异,为此他还查阅了大量书籍,可书上记载的都是些奇谈怪志。
  这样的现象让他觉得异常有趣,自然而然,也便想多了解她。若眼前的明月真的是只小鬼,那也是叫人喜爱的小鬼。
  明月大惊。只过片刻,便又平静如水的看向他:“不是。”这个人很聪明,聪明到破坏了她心目中的穿越规则!谁说穿越过去的人不会被拆穿的啊!她恐怕就是十万本小说中倒霉悲催的十万分之一。
  两厢坦然,她心中也觉轻松不少。
  这样一来往后都无需在他面前装模作样了,不对,往后她都用不着见他了!
  明月抓住慕容的手,将休书塞进他手中,正色道:“我们离婚吧。”
  。
  作者有话要说:家里有急事这几天都要在医院度过T…T回头再更
  ☆、娇夫养成之三十一
  “离婚?离婚是什么?”对面的人眨眨眼,宛如一个好奇宝宝,清澈的眸子软软的瞧着她。
  别给我装傻!你连我是冒牌货都看出来了,还猜不透这个简单的字面意思?明月隐忍着咽下怒气,一字一句道:“就是和离,和离你懂吗?离你懂吗?你懂吗?懂吗?吗!”
  “哦。”慕容仿佛恍然大悟的点头,手指抵着尖瘦的下巴道:“原来在你们家乡,离婚就是和离的意思。可若是这样,恐怕我们不能离婚。”
  “为什么?”
  慕容嘟着唇,轻飘飘的走出几步,温柔一笑:“在我们这里,和离是需要经过双方同意的。虽然你同意了,可我还没有同意呀。”
  明月头疼的半眯着眼看他,指尖轻点酸胀的太阳穴:“你又想玩什么花样?这回要把我卖给哪里?卖给窑子还是扔去做苦力?”她又不是多功能插座!哪里有需要她就给她安插在哪里!
  慕容依旧笑着,一面拾起衣裳拍去灰尘,娇嗔道:“胡闹。你是我的娘子。我岂会对你做这些不仁不义之事?”
  “会。”明月却是斩钉截铁额尔,目光熠熠,“你如今对我来说,就是这种人。”
  听罢这句话,慕容脸上的微笑逐渐凝滞,眉头拧做一块。他突然明白了这件事比想象中的更棘手更难处理。非是从前的三言两语就能将她哄回来的。那么只能试试这一招了。
  慕容往前走一步,挨近她:“你留下来,我给你钱。”
  “……钱我有。”萧美人留下的这笔财产足够她挥霍度日,哪怕要招赘应当也会有大把人前仆后继。当一个人富足到他理想中的饱和程度之时,再多的钱也不过是粪土。
  明月虽是贪财,却也分得清轻重。他欺骗了她,这无可饶恕!
  “给你比萧美人更多的钱。”慕容有些着急的加重语气。
  明月讥讽的笑道:“那是多少?有一个国库这么多吗?”
  那旁陷入了短暂的思考,良久,抬头默默的补了一句:“娘子,其实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况且以我慕家的财力,定会保你冬暖夏凉不愁吃喝,我私下在西北有做茶叶生意,所赚的钱可全归你用……”
  “对不起,我没有你想的那么高尚,你既然想讨好我,就准备好一个国库的银子吧。”
  慕容抿着唇,久久未曾说话,等他再度抬头之时,眼中多了几刚硬与执着:“好。一言为定。我们击掌为誓。”
  明月这会儿心里却打起了退堂鼓。可那边的手已伸了过来,轻柔的握着她的掌心,三击而撤。
  “休书我且收下了。”慕容从她手中慢悠悠的摘走信纸,塞进胸口,笑道,“为表诚意,马车我可以送给唐姑娘,车上的碎银子全当盘缠,请问……唐姑娘还有什么事吗?”
  唐姑娘长唐姑娘短的,光是听着就觉得刺耳。明月不大痛快的憋了憋唇,双手抱拳,仿着他的模样咧嘴道:“如此甚好,壮士保重!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有缘再见。”
  说罢她头也不回的钻进车厢,挥着鞭子,驾车往相反的方向而去。
  慕容负手站在风口上,直等那车子跑远了,才抖开信纸仔细阅览。看到最后,他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儿。
  这真真是一封自由奔放的休书,他这辈子还从没见过有人写休书将这休字写成修的。再瞧七歪八扭涂涂改改的字迹,简直看的人哭笑不得。
  她根本就不想和离吧。这样的休书,只怕拿到公堂上也没有人会承认,最重要的是……这小家伙忘了摁手印。
  慕容忽的觉得很畅快,浑身舒爽,神情愉快的负着手径直走向池边。
  “慕公子。我刚刚看到你娘子独自往那边去了。”刘仅见他这洋洋自得的模样,颇是奇怪。
  他这里会意的点点头,笑得益发甜蜜:“我知道。”
  “你不去看看?”
  “不。明月说的对,有些事情我不该牵扯到她。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若是成了自然是皆大欢喜,可要是一步走错……便会万劫不复。她跟着我们走只会更危险。眼下只能舍轻取重。”慕容皱着眉,“所以我想向刘寨主借一个人,有他在,明月定会安然无恙。”
  “谁?”刘仅小心的凑近他。
  慕容神秘一笑,缓缓开口:“……柳错。”
  ***
  天下这么大,去哪儿好呢?独自坐在马车上的明月开始思考这个人生中的重大问题。历经聋哑村之劫,她的身子很是疲惫,烧伤不说,内里恐怕也多少有一些失调。权衡之下,明月决定先折回扬州调养身体,等养的肥肥的,再考虑接下来的人生。
  要养生自然得有人伺候,明月第一个想到的人,便是王妈。
  折回扬州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萧府门口高挂着两盏红灯,摇摇晃晃,只折射出门口两盆昂贵盆栽斜斜的影子。
  犹豫了一会儿,明月拢着双手走进府里。
  偌大的府邸除却门口有一丝亮光之外,别处全沉浸在乌蒙蒙的天光里,亭台楼阁,檐廊假山,映入眼帘的皆是旧物,只是如今物是人非,看着难免有些伤怀。
  明月转了一大圈不见人影,打算转战客栈,正欲转身,却见自个儿房间里的灯忽然亮了起来。
  与其说那是灯倒不如说是火。
  一团幽幽的白光,在屋中游离的摇荡,忽左忽右,忽明忽灭,瞧的明月心里直发毛。不会吧……长久没人住,莫不成萧府都成鬼屋了?
  忽又听里面有人招魂般的念道:“唐姑娘快回来……快回来……”
  这不是王妈吗!!我靠,差点被吓尿!惊慌过后,明月怒冲冲的一脚踹开门,只见屋里的人悲惨的抱着一盏孤灯,由于灯挨得太近,照的面色惨白骇人。
  眼见她贴着门,王妈立时揉着眼走出来,看了好一会儿才痛哭流涕道:“哎哟,唐姑娘。你还活着吗!”
  “老子活蹦乱跳!”为证明自己的鲜活度,明月象征性的蹦了蹦。
  王妈拉着她将她不在的这段时间的事儿统统都说了一遍。自从萧美人被京城的人抓捕去之后,齐六也跟着上京了,府里头剩的伙夫和管家趁萧美人还在之时讨了点好处,逃的逃,回老家的回老家,每天只有王妈守着这儿。
  要是明月再不回来,王妈过几日也要去京城服侍萧美人去了。
  明月问了萧美人的状况,而她只摇着头道:“听说过得很是凄惨,公子被关在牢里,这事儿由韩太师负责,公子的性子如此乖张,肯定少不了挨打。”
  明月只能暗暗叹息。
  有王妈的伺候,生活水平显然有显著的提升。没过几日,身上的烧伤便好的差不多全了,这人一舒爽,就开始忍不住找别的事儿做。
  近来明月专心致志的投身于萧美人留给她的餐饮产业之中,从街头到巷尾,但凡人多的,价格贵的,环境优雅的店铺,几乎都写在了她的名下。
  头几天明月大摇大摆的进去,还会有人将她抛出来,不过经由她孜孜不倦的“教诲”,总算人人都晓得她是整条街的老板娘了。
  从万安酒楼出来,明月转角走近晚来客栈。
  待等她走进门,才想起来这是之前她与慕容所住之地,明月苦恼的怔了怔,硬着头皮往里走。
  “好!”“少侠好功夫!”“哎哟……真是好厉害。”“这个小乞丐长得好俊啊。”“俊有什么用……你没看见他没有双手吗?”
  几尺外便听到里头一阵喧嚣,宽敞的大堂内,数十人围着角落里的一张桌子,不时啧啧称奇,不时鼓掌鸣好。
  明月好奇的抱着双臂,伸长脖子,端出一副标准看热闹的姿势。
  很快她便看清了那个被围观之人的容颜——蓬头垢发,油光满面,一身脏乱的粗布蓝衣,左右两臂空荡荡的,正随着他吸食面条的动作来回摇晃。
  而在他的对面,小二面色难看的盯着他,面上红了又黑:“客官!好吃吗?”
  柳错?
  “唔……”而埋头吃面的人根本无暇理他,舌尖一挑,嘶溜的将面条吸入舌根,神情享受的嚼动着。
  店小二凑的近,这会被他糊了一脸油渍,不由更是恼怒:“我说客官。我们店里有规矩,吃一碗付一碗的银子。你都吃了第九碗了,这银子是不是得先拿出来呢?”
  “啊?银子……”用下巴扣着碗喝了一口汤,柳错抬头手足无措道,“我吃面的时候,娘可从来没有收过我银子。”
  此话一出,明月越发确定这就是柳错。于是一头钻进当中,双手叉腰道:“银子我付!”
  “老,老板娘……”
  “从你工钱里扣……”明月又补道。
  “……是。”小二只好自认倒霉。
  “小媳妇儿!”柳错见到明月,甚是欣喜,一头钻到了她的怀里蹭啊蹭,将满嘴的油腻都揩到了她的衣襟之上。
  等到他一张脸蛋渐渐擦拭得清秀干净了,明月才觉得哪里不对——好像被袭胸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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