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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夫养成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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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下去迟早不妙!吃完早饭,无所事事的明月开始对着银子和窗外发呆。头三日因为她刚还生,所以婆婆不让她和慕容有肢体接触。怕是有什么邪气侵体。
  可是事情的发展趋势让明月深觉,很快婆婆一年抱俩的目标就能实现了。虽然她来自开放的二十一世纪,可是让她每晚抱着陌生的男子入睡,却也是件一时难以接受的事情。
  既然她的智商在敌方之上,那么总有法子治他。
  明月掂了掂银子,决定上街去实践实践。也享受一下“不用找了”的快感!
  今日的明月穿了身堇色的薄蝉轻纱,透气又飘逸,手中再添置一把香扇,已活脱脱是个标准的古代小美人儿。
  每走三步,她便停下来。身后的人也乖乖的停下来。
  “真奇怪。”红蕊收起伞。因为夫人不愿意打伞,大爷也执意陪着她一起晒太阳。她喃喃的说了一句,兀自摇头。
  “奇怪什么?”春巧好奇的从旁侧钻出来。
  红蕊望了望走在前头的明月,又指着负着手学明月走路的慕容,悄悄的说:“这些年来,大爷从来不主动出府。更不爱上街。上一回老夫人要带大爷上京去见一位神医,大爷死活不愿出门。”
  “为什么?”春巧是陪嫁丫头,很多事还不了解。
  “你不晓得吗?大爷就是在这条街上出了事的。而且,这里的街坊大多都瞧不起大爷。”红蕊道。
  “他们那是有眼无珠。”春巧愤愤然。
  “一,二,三。停。”明月一边走,一边振振有词的数着数。明明是来逛街的,倒更像是来溜圈子。
  她停在一个卖小玩意儿的摊子前。蓦地回首。
  慕容不见了。红蕊和春巧也不见了。
  糟糕,都怪她三心二意。看来是不小心跟他们走丢了。更忧伤的是,她一路走来只顾着数数,哪儿还记得回去的路啊?
  她揉着太阳穴。
  忽然,耳畔响起一道清亮低哑的声音,犹如那高山之泉,将夏季的烦躁瞬间洗涤而净:“冒昧的叨扰姑娘。”
  说话的是一位年约二十的少年。身形玉立,妖娆的脸上带着一丝清浅不染尘意的微笑。他的左手和右手分别握着两块手绢,眼睛眨啊眨,静静的看着她。似乎已经注意她很久了,所以那过于漂亮的笑颜叫她心虚的退后一步。
  “这位公子有何事?”觉得安全了,她才清清嗓子问。
  “我想给我的嫂嫂送一样礼物,却不知这两款哪一件更贴她的心意。”他笑道,“在下眼拙,脑子也蠢笨,所以想请教姑娘。”
  茫茫红尘中,翩翩美少年。
  路旁已经有人开始朝他们投来了然的目光。如此一对璧人,定是偷偷跑出来幽会的小情侣。
  明月接过来仔细的瞧了瞧。手绢这玩意儿,横竖她是用不着的,但在美男面前,她佯装一副考虑得十分认真的样子,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看了一番道:“这个!”
  “哦?白色的吗?”他说着,仔细的打量着明月。一边掏出银子,“老板,给我这个吧。不用找了。”
  神一样的“不用找了”终于出现了!可是,她好奇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分明是第一次相见,却总觉得莫名的眼熟,难道他是她的前世恋人?
  那股淡淡的书香气息,浑然让她忘了眼下在苦恼的事情。
  “多谢姑娘。”少年抱拳,一举一动如同行云流水,“我看姑娘呆立在此良久,不知有什么困顿在下可以替你解决的?”
  “请问。”唐明月弱弱的开口,“慕府怎么走?”
  “慕府?”少年微微一怔,怅然若失的将手绢塞入宽大的袖子中,才懒懒的抬眸看她,“你就是慕府刚过门的新夫人吗?”
  明月极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那边的少年舒展剑眉,一时眉宇间堆积着她猜不透的神色。
  “听闻慕家大夫人乃是江南一大才女。可惜今日在下有事在身,否则定要与夫人湖边对饮,畅快作诗才痛快。”
  还是别了!明月苦笑。她这一肚子圆珠笔水早就消化殆尽。对付她那傻小子相公倒还能派上用场。
  “慕府离这儿不远。只要往前走,路口处往右拐,便能看到。”
  “多谢公子。”
  待等明月离开之后,少年抿了抿唇,朝相反的方向疾步走去。走了约莫一刻钟,他停在一座庞大的宅邸之前。
  高挂的门匾上提着两个金色的大字——慕府。
  他并没有说谎,只是指给明月的那一条路,乃是远道。哪怕脚程再快也要半个时辰之久。
  “二爷,您回来了。”门口很快有人接过他的青伞和披风,谦卑的尾随在他身后。
  明月走啊走,走啊走。腿都快瘸了,却依然没瞧见慕府的踪影。若是这个时候有自行车这种东西该多好。她哀默的停下来喘息。
  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竟走到了府衙门前。
  古代的警察太不靠谱了,只负责抓人和抓人。否则,她大可假装迷路让警察叔叔给送回家。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突地小腿一滞,她再也迈不动伐子。
  “不要杀我……我错了……我错了……”这声音,怎么这般像慕容?
  明月俯身端详。只见地上的人儿披头散发,玄色衣衫上满是污垢。他浑身抖得厉害,明月寻着踪迹,终于在角落中发现碎裂成四瓣的玉冠。
  “慕容。是我啊。”她柔声搀扶起他。
  “娘子……”哪知他竟哭出了声。
  明月瞧着他乌黑如炭的脸,不由又是想笑又是心疼:“你怎么成这样了?红蕊和春巧呢?”
  “娘子……他们要杀我。”慕容拽着她的衣角,眼睛惊慌的瞥着府衙门口。
  明月顺着他的方向打探,却什么也没有。扭头轻拍着慕容的后背替他顺气,她道:“没事了。我们回家。”
  “嗯。我们回家。”慕容可怜兮兮的拎着她的衣角,这番模样,像极了一只落魄的小猫。
  明月一边走一边忍不住想要教训他,一瞧他那无辜的眼睛,只好无奈的叹息:“你们去了哪里?”
  “我去给娘子买肉包子。”说着,手伸进怀里摸索片刻,掏出用油纸包的极好的大肉包,“那天我在门口听见娘子口中念着大肉包。所以便去买了。”
  “傻瓜!”她那是在算钱。而且……明月愣了愣,眸色转暗,她之所以算钱,是想着有朝一日能离开慕府啊。
  “娘子快吃。”慕容破涕为笑,小心翼翼的为她剥开油纸。却不觉他自己的衣襟满是油渍。
  明月一时无语。只默默的咬下一口。这口咬到了肉,她却不知是何滋味。
  “娘子若是喜欢吃。下回我让红蕊多买一些,肉包子可便宜了!只要一两银子。”
  “等等!你说多少钱?”明月含糊不清的瞪大眼睛问。
  “一两银子。”
  你妹……奸商啊!明月眼冒火光,猛地拉过他的手:“回去!找那个包子店去!我要让他知道,我们家慕容可不是好惹的!”
  ☆、娇夫养成之四
  香气四溢的包子摊之前,正冒着热腾腾的白雾。伴随着青菜味,鸡肉味,芝麻味和豆沙味滚滚而来。
  明月没有骨气的咽下一口口水,慕容也咕噜咽下一口口水。四只眼不约而同的盯着那刚出炉的红豆包。
  英雄难过美食关啊……
  “姑娘。买包子吗?”老板生得一副良民形象,笑嘻嘻的打开蒸笼用手扇出更多的香气。
  明月贪婪的深深呼吸酝酿作战的感情,随后松开慕容,挽起了袖子:“这位兄弟!包子多少钱一个?”
  “三……三文钱。”
  “好啊!三文钱!”她笑着夺过慕容手里紧紧攥着的肉包,甩在老板面前,“商有商道。三文钱的包子你凭什么卖他一两银子?你这是恐龙大开口啊!”
  见着满脸怯弱的慕容,老板登时语凝,收起笑意道:“是他啊……这条街上,哪一个摊子没坑过这傻小子……横竖他们慕家有的是钱。”
  “我呸!”明月偏头,霸气侧漏的吐出劲道十足的“呸”字。二氧化碳随着气流圆润的喷洒在包子上。
  “我的包子!”老板心疼的当下合起笼子,看这着急的模样显然已被激怒。
  “官老爷也有的是钱,十里牌坊有钱人家也不止慕府,你怎的就只坑他一人?”明月挺了挺腰。想她现代在菜市场砍价也不过是这种气势,没想到古代也为了留了一片可发展天地。
  那旁瘦若田鸡的老板听罢,忽然掐着大腿捧腹大笑:“哈哈哈……姑娘。你是新来的吧?你问我凭什么坑他?因为……”顿了顿,指着自己的脑袋说,“他这里有问题。不坑他的人,不是比傻子更傻吗?姑娘,你若是想当好人,就替我们这些谋生计的人多着想着想,放我们一条生路罢。”
  明月不太舒服的侧头瞧一眼慕容,他蹙着眉,似乎一直在看她。她蓦地火气四射:“你是笨蛋啊!他们欺负你,你不会告诉爹娘吗?不会去报官吗?!”
  慕容闻言肩膀微耸,惊恐的缩成一团。
  上苍让她穿越过来一定是为了让她维和正义与和平!明月兀自叹气,目露凶光,瞪着那瘦猴子老板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慕容他不是傻子!总有一天他会让你们刮目相看。到时候,我要让你们一个一个跟他道歉!慕容,我们走。”
  十字街口停着一辆轿子。微风轻吹,薄薄的纱帘欲掀又拢。只能隐约瞧见轿子里坐着的是一位男子。
  “齐六。那个人是谁?”里头的人似是喝了口茶,慵懒的语气中带着浓烈的好奇。
  “公子。您是问那位姑娘吗?”被唤作齐六的少年对着帘子低下头,“奴才这就叫人去查。”
  那人不由笑了起来,直到声音里掺了嘶哑,才正色道:“我身边何时差那样的女人。不过……她倒是真的让我长了几分见识。”嗯,一个女子何以泼辣无理成这种程度的见识。
  “小的愚钝。不知公子所问何人?”齐六挠着头发。一如方才他说的,公子身边从不缺女人。环肥燕瘦,玲珑丰满的,只要公子勾一勾手指头,就有大把。
  那人半掀开帘子,道:“那位穿玄色衣裳的男子……”
  “这……”公子的口味何时变了?虽然那家伙蓬头垢面也掩不住俊雅无双的光华,可是!他是个男人啊!!
  声音一冷:“嗯?有什么问题吗?”
  齐六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感觉冷飕飕的。只好硬着脸皮笑道:“是。奴才马上去办。”
  ******
  “娘子……”走到一半,慕容停了下来,拉着她的手腕。
  “干什么!!”明月气呼呼回头。毫无察觉自己正用一种活脱脱恶盗的语气在说话。
  慕容紧张的瞥了眼身后,马上便又低头看着她:“好像,好像有人在跟着我们。”
  明月环顾四周,街上的行人毫无异样。
  随后慕容说的话让她猛的吐出一口老血。
  “娘子,他们一定会来杀我的,我的时间不多了……我们赶紧回家生孩子!”他认真的捉起她的双手,眼角仿佛“叮”的闪出兴奋的星芒。
  啪——
  明月毫不留情的朝他脑袋上使出一爪。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能将纯洁与龌龊如此完美的结合在一起的。
  “迟早会被你这呆子气死!”她翻个白眼,大步走去。
  “娘子!你走错了!”慕容疾步追上,“家在那一边。”
  明月伫在原地。惆怅的望着身后那长长的一截路。那温柔公子敢情也是外地人……给她指了条错路:“路漫漫其修远兮!敢问路在何方啊……”
  慕容看她苦着小脸,忽然蹲□子,笑道:“娘子。你是不是走累了,我背你回家。”
  “不用……你还想被别人耻笑是傻瓜吗?”明月走到他身旁,就着位置替他整理头发,顺便再拍了拍胸膛,“挺直!我们要大摇大摆的从他们面前走过去!”
  “是!”慕容负着双手,笑吟吟道。
  夕阳金灿灿的铺了一地。两个人肩并着肩,踏着余晖慢悠悠的走回家。
  就在他们方才驻足过的不远处,红蕊和春巧焦急的站在慕府门口,喃喃道:“一会子就要下雨了,大爷和小姐到底去了哪里?”
  于是,可怜的明月在饶了一大圈之后,终于回到了家。
  雨降临在薄暮时分。晚膳过后,明月被锁在了慕家的宗祠里。
  因着白日大闹包子铺的事儿,慕老夫人十分不悦。明月在她眼中乃是知书达理,温文尔雅的才气女子。让她克着慕容本是正好,但她今日的所作所为,实在让她无法信服。
  所以,老夫人便让她在祠堂里反省一宿。
  突如而至的暴风暴雨把屋内的烛光摇曳得忽明忽灭。明月抱着手臂,突然觉得好冷。
  再抬头看看那密密麻麻的灵位,霎时屋子里恍如弥漫着一股阴测测的雾气。她搓着手,磕头叩拜着,嘴里还反复的念叨:“慕家列祖列宗,你们瞧清楚了。我不是唐明月,我是唐姗……我不是你们孙媳妇儿……”
  话毕,一个响雷劈开大地。天上直冒骇人的银光。
  “啊啊……我错了!我不是有意欺骗你们的!我也是无辜的啊!”明月吓得抱头痛哭。
  连穿越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都发生了,她还有什么不可信的呢?
  岑亮的纸窗上忽的闪过一个张牙舞爪的黑影。
  “啊!!”明月眼前一暗,昏了过去。
  西苑里。慕澜不由抬头望了一眼对面的楼阁。
  沉闷的雷雨之声扰的他看不进半个字。他换了副坐姿,终还是心烦意乱的放下书卷。
  红剪走过来,用剪刀剪去芯头,低声道:“二爷,您要喝茶吗?”
  “不用了。”慕澜摆了摆手,忽然从衣袖中掉出一块白色的事物。
  红剪拾起来,笑说:“呀。好漂亮的手绢。这是在银绣坊里头也买不着的新款式呢。”看样子不像是送给老夫人的,红剪的笑顿时变了一番味道,“二爷这是要送给哪家姑娘?”
  慕澜整理整理衣袖,无怪乎方才一直觉得不大舒服。竟把这东西一直私藏着了。他望着窗外,雨珠把三尺之内溅得雾气沉沉。
  他细长的眼睛不觉温柔的带着点笑意:“一个仰慕已久的姑娘。”
  “我们的二爷可是有心上人了。”红剪的语气带着些埋怨,“看来二爷好事也要将至。”
  慕澜笑了笑。没再说话。
  今年是大笔之年。他被这西苑禁锢了二十二年。终于能在深秋振翅高飞了。他岂会忘记爹娘的话——澜儿,等你成为状元。这世上所有的女子,都会爱慕着你。
  这个人,是否也会包括她呢?
  慕澜想着,朝红剪伸手一笑:“给我。”
  白色的绢子未免太过单调。不如再添点儿笔墨。
  夜深湿气重,慕澜不知不觉的枕着手绢睡着了。
  第二日依旧是个大晴天。雨过天晴的天空总是有一种别样的韵味。明月一早却是被红薏的惊呼声给扰醒的。
  “哎呀!大爷!您怎么睡在这里?”
  “红薏……”慕容揉着惺忪的睡眼,身上的衣服昨夜被淋湿了大半,粘糊糊的贴着身子,他难受的站起来抖动袖子,“打雷了,娘子一个人一定很害怕,所以我来陪她。”
  “那你也该穿件蓑衣啊。”
  “跑得太急,忘了。”他嘿嘿一笑,姿态憨厚可爱。
  红薏是慕容的乳娘。自小照看着他,比慕老夫人更疼惜他几分。见他这幅模样,红薏慈爱的露出笑颜:“大爷如今也长大了成人。”
  明月在里头听得一清二楚。呆子昨晚在走廊上睡了一夜吗?所以……
  门打开的那一刻,明月哭了!
  所以……昨晚吓晕她的是慕容的影子吗?!
  ☆、娇夫养成之五
  琼楼。
  当今盛世素有一句传言。北有玉宇,南有琼楼。玉宇阁以它不可思议之高而闻名天下,琼楼被盛传则是因为它的老板。
  那个如月宫仙子般不可亵渎的美人儿。都说在每年六月十二之际,琼楼老板便会踏着云雾,怀抱玉兔从仙境里款步而来。
  那浅笑吟吟的姿容,倾城难忘。只要看上一眼,保准人人浑身都酥软无力,一心系卿。
  轿子停在琼楼之前,齐六屈膝为里头的人掀开帘子。
  一双黑色的靴子踏在他的精瘦的背上。齐六咬着牙面部紧皱。最近公子似是不大开心,直把他的骨头都要给踩碎了。
  黑色靴子轻巧的着地,碾了碾地上爬过的一只蚂蚁。
  “啧。脏了。”主人扫兴的转动鞋尖,“齐六……”
  “是!公子!”齐六跪下来,掏出一条丝帕,哈一口气,慢慢的擦着那只如魔靥般的黑靴。两旁的轿夫早已看得目瞪口呆,倒不是因为男子的举动而讶异——方才齐六用来擦靴子的那块丝帕,可是时下每个爱美女子都想要拥有的银绣坊特产金蝉帕子。
  一年也才产三块。一块被慕家大公子买了去。一块用千里快马送到了两广杨家。如此得之不易的东西……他居然用着擦靴。这简直像给猪吃鲍鱼——奢侈!
  直到那一粒小小的污点被拭去,鞋子主人才轻哼一声。
  一股清寒的气韵压面而来。齐六缩了缩脖子。
  越进琼楼的门坎。几乎所有的人都瞧向了他。
  “哎哟。欢迎来到琼楼,爷今儿几个位置?”从那酒席间穿梭出一位雪肌凝脂的中年妇人,扭着蛇腰,笑得千娇百媚。当看清楚来人面容之后,妇人当下咬着牙腹诽,“这大魔头怎么来了。”
  这美妇人就是琼楼的柳妈妈,柳妈妈的手段可是非比常人,为人八面玲珑,可谓是爷们的梦想妇女的好帮手。奈何见了眼前这魔头,她也得乖乖称臣。
  来人冷冷一笑,却是翩若惊鸿:“柳玉儿。一年不见,你真是越来越美艳了。”
  “呵呵,公子您真是抬举我。”实则柳玉儿心里正如您所想的那般早已狂奔过千军万马。作为合作了五年之久的同伙,早就摸透了他的脾性——当他夸一个人的时候,不是想杀他,就是想要和他OOXX……
  她还是有这个自知之明,公子喜欢嫩的不喜欢老的。要不然,凭她的美貌,早些年就得进了他的房,吃了他嘴里的羔羊。
  “萧公子,请。”柳玉儿展颜一笑,领着他匆匆的走向二楼。
  寂静的酒座间这才喧然炸开。
  “萧公子。莫非就是琼楼的主人萧美人?”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萧美人。我只知道,此番就算见不到萧楼主我也无怨无悔了。”另一人痴痴的说。
  旁坐的男子举杯饮酒:“你可真容易满足。若是让我见着与萧美人齐名的白凤凰,我才算是没白来江南一遭。”
  “白凤凰?他是何人?”
  “嫣然一笑倾众生,你没听过只手取了萧美人簪子的玉宇阁白凤凰吗?据说这一回萧美人为了找这个仇人,还专程设了一个局。六月十二,我们只管看热闹就是。”
  白凤凰……
  隔壁酒桌上,一只白皙的手默然放下玉杯,唇边似笑非笑。
  ******
  “红蕊什么时候才回来啊。”明月无聊的在桌子上画着圈,眼睛瞟向远方。
  打从她闯了祸之后,她就和慕容一起被禁足了,慕老夫人罚她抄完女诫才能走出东苑。让她背还好,让她抄简直就是逼她原形毕露啊。
  “娘……娘娘娘子……”染上重寒的慕容此刻正蜷缩在棉被里,只探出一个脑袋。春巧被老太太使唤去厨房里看药,方才红蕊也被他打发去买酸梅。
  所以……东苑里又只剩他们两个人了!
  慕容高兴的想着,不觉笑意更浓,就连身上的冷意也浑然忘却。
  明月扭过头,看见他嘴唇苍白如纸,脸颊却是红扑扑的,便放下纸笔:“怎么了?还是不舒服吗?”毕竟慕容是因她而病,更重要的是,眼下能陪她说话的也就只有他了。
  “嗯嗯。”慕容伸出手,抹了抹额头的冷汗,虚弱的道,“娘子,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他眨了眨眼,拉着她手:“我若是不生病,现在我们就可以生孩子了。”
  “今天……”
  明月还未说毕,只见慕容一副心领神会的模样,笑得天真无邪。他紧握着她的手,点头道:“我知道今天是吉日。娘子,为了我们孩子的健康着想,你就再我等几天。”
  明月气的快要喷血,挣开他,心底里倒是盼望他能多病个十天八日:“你好好静养身子。”
  慕容马上垂下眼帘,巴巴的望着鼻尖:“大夫说这种病要两个人一起睡才能治愈。”
  “哦!是吗!”明月登时猜透了他的小心思,咧着嘴皮笑肉不笑,“不如晚上我让红薏过来陪你一起睡?”
  “……不!我才不要让红薏来打扰我们。”可怜的看着她,又拍着自己的膝盖说,“娘子这几日为了我都没睡好觉。来,躺这里睡吧。”
  明月脸上一红。
  那边了然的拭了拭鼻子:“没事儿。你安心的睡吧,我会看着你入睡的,就像你每晚看着我入睡一样。”
  明月又忍不住握住拳头。我擦……要不是你逼着缠着老子,老子才不做这种傻事!虽然,他的脸是有那么点儿观赏性,他睡着了也比寻常更加诱人……就像一只还未熟透的水蜜桃,想着想着,明月不由得目光下移,看着他纵然毫无血色好像也很可口的薄唇。
  慕容很配合的露出舌头,魅惑的舔一圈。
  打住!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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